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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在人们的观念中,自出生以来,我们就被打上了某一人格的烙印,更是有这样的俗语:“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6似乎自幼年起,无论周围环境如何变化,抑或是我们经历了什么样的世事洗礼,我们的人格就如同被模具定了型,不再改变。然而,在过去的十年间,研究者发现我们的人格不仅能发生变化,并且人格上的变化对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深远,甚至远远大于我们通常认为的工作、婚姻和居住条件等因素。那么,为什么我们一直都对最重要的“影响者”视而不见?简略解释来说就是,工作、婚姻等是我们生活中显而易见的可变因素,我们就想当然地将它们贴上了“幸福感影响因素”的标签。 在这里,我不打算花篇幅去讨论在过去相当长的时间里,人格变化被忽视的种种原因。因为这种思维错误符合大众模式,甚至直至今日,大众模式在社会科学中依然占据主导地位。我们讨论的中心是,我们对于人格变化了解多少?人格变化与我们对反馈和适应的探索存在怎样的吻合之处? 首先,我们需要讨论人格是什么。心理学家通过五种评价类型来定义人格,这五种评价类型通常被称为“大五”(见图3-3)。 7 ![00273.jpeg](https://box.kancloud.cn/002534ab126769c87f542c9b2be0524a_566x514.jpeg) 图3-3 大五人格 “大五”开始并不只有五种类型。人格理论学者高尔顿·奥尔波特(Gordon Allport)假设有4504个可以用来形容具体的人格特质的形容词。他把这些形容词分为三大类: 1\.核心特质会主宰一个人的人格。 2\.主要特质会影响一个人的行为。 3\.次要特质只有在特定的情境下才会表现出来。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人格特质如此之多,以至于让人感到混乱不堪,难以操作。最终,另一位学者,雷蒙德·卡特尔(Raymond Cattell),使用一种统计方法将奥尔波特冗长的形容词表缩减为171个条目。后来,他又提出了一个16人格因素模型。在这之后,又有两位人格理论学者,保罗·科斯塔(Paul Costa)和罗伯特·麦克雷(Robert McCrae)修正了16因素模型,从中挑选了五个关键的人格类型,也就是我们知道的“大五”。 8 人们通过做问卷,得到一定的分数,判断自己属于哪种人格类型,在特定类型中的分数越高,某种“大五”人格类型在他的人格中所占比重越大。虽然“大五”并不完美,但是这种评估在实际生活中却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9 比如说,我们能够预测,一个在“开放性”上得分越高的人比在这种类型上得分较低的人更容易接受新的、富有挑战性的观点。在“严谨性”上得分较高的人跟得分较低的人相比,会花更多的时间使一切井井有条。那些在“外向性”上得分较高的人更善于社交和表现自己。 以前的观点是,一个人在任一类型上的得分都是固定的(可能在青春期之后就固定了)。 10然而,最近的研究表明,我们在任何类型上都可以做出改变,而这种改变取决于所处的环境。我们可能会突然发现自己为了适应环境,人格已经悄然改变,而自己对这个过程却不知道。 这是否意味着我们能够彻底地发生改变?不,当然不是。因为每个人在不同的人格类型上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变化阻力,这将会影响变化的程度。并且,由于某些未知的原因,某些人遇到的变化阻力远远高出平均水平。 但是,相对于做出彻底改变,大多数人能够以一种象征性的方式来改变自身的人格,而且这样做会产生比改变外在因素更好的结果。那么人格变化是如何产生的呢?这需要继续我们之前探讨的一个术语——实用主义的适应。首先,我们要判断自身在任何一个特定的人格类型上的局限,然后,本着实用的目的,去打破种种局限。 事实上,研究指出,人格变化与社会经济因素一样(收入、就业、婚姻状况)都是影响生活满意度的重要变量。而且,与主要的人口统计学变量(居住地、子女数量等)相比,人格变化对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更大。 11 类似的研究也证明,如果我们花更多的时间去思考我们的“大五”人格,而不是不能控制的外在变量,我们将会变得更好。退一步说,假使我们真的能够控制外在变量,那些改变也触及不到幸福感的核心。现在的问题是,无论我们是否把人格视为一个变量,它都与我们如影随形。用一句古老的谚语来说就是“性格决定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