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99：命名为「间隔重复」 [TOC=2,5] ## 追求又好又独特的名字 「[间隔重复](https://supermemo.guru/wiki/Spaced_repetition)」这一术语非常古老，在广告业和行为研究中已经使用了几十年。然而，它的现代意义是在 1999 年诞生的，[我们](https://supermemo.guru/wiki/SuperMemo_World)当时用它来替代 **[SuperMemo 方法](https://supermemo.guru/wiki/SuperMemo)**。 在 [SuperMemo World](https://supermemo.guru/wiki/SuperMemo_World) 创立早期，我们为了在科学语境下指代「SuperMemo 方法」而孜孜以求广为人知的科学术语。公司的营销策略是要告别「学生开发的**程序**」的印象，而营销「基于科学方法的**程序**」。不幸的是，记忆和学习方面的研究很少，仅仅有一些[间隔效应](https://supermemo.guru/wiki/Spacing_effect)的短期研究。但 [Harry Bahrick](https://supermemo.guru/wiki/Harry_Bahrick) 对西班牙语词汇保留情况的研究傲立鸡群。 记忆方面的研究人员研究各种「[重复](https://supermemo.guru/wiki/Repetition)时间表」为时已久。他们有时使用以分钟计的间隔，有时又让「干预[项](https://supermemo.guru/wiki/Item)」分隔一次复习。三种复习模式最为广泛研究：（1）**集中复习(massed)**，短时间内多次[重复](https://supermemo.guru/wiki/Repetition)，(2) **分布式复习(distributed)**，将复习分散到不同时间，(3) **间隔扩展的(expanding)**，[间隔](https://supermemo.guru/wiki/Interval)不断变长。间隔重复依赖于间隔逐渐递增的时间表。记忆研究很长时间内无法敲定用什么术语指代间隔逐渐递增的时间表。 Pimsleur 使用了 *graduated intervals* ，[Bjork](https://supermemo.guru/wiki/Bjork) 使用了 *expanding rehearsal*, Baddley 使用了 *distributed practice*. 我的[硕士论文](https://supermemo.guru/wiki/Master's_Thesis)中使用了 *progressive schedule*, Pavlik 则使用了更广泛意义的 *optimal schedule* （我们知道是递增的）等等。更多例子请参见：[间隔重复的其他术语](https://supermemo.guru/wiki/Alternative_terms_for_spaced_repetition)。 Frank N. Dempster 的一篇开创性文章 [*The Spacing Effect A Case Study in the Failure to Apply the Results of Psychological Research*](http://psycnet.apa.org/record/1989-03118-001) (American Psychologist, 43, 627-634, 1988) 为 [SuperMemo](https://supermemo.guru/wiki/SuperMemo) 注入了早期动力。这篇文章对教育者在学习中忽视[间隔效应](https://supermemo.guru/wiki/Spacing_effect) 而表示遗憾。SuperMemo 可以填补这个空白，它为间隔学习提供简单而通用的工具。Dempster 随意地切换各种术语，比如「间隔展示」、「间隔复习」、「间隔练习」、「间隔测试」，甚至「间隔阅读」或「良好间隔的展示」。 我们选择了「重复间隔」一词来代替「SuperMemo 方法」。1994 年描述**计算性[间隔重复](https://supermemo.guru/wiki/Spaced_repetition)**的[有史以来第一篇英文学术文章](https://supermemo.guru/wiki/ANE1994)使用了「重复间隔」而不是「间隔重复」。 ## 命名为间隔重复 1999 年 2 月 3 日，受 [SuperMemo](https://supermemo.guru/wiki/SuperMemo) 用户 (*Tony D'Angelo*) 的一封电子邮件的启发，我审视了使用「**间隔重复**」这一关键词的文献。经过这次审视，我[确信](https://supermemo.guru/wiki/Attaching_the_name_"spaced_repetition"_to_SuperMemo)我们应该停止使用 "*repetition spacing*" 这个术语，而改用 "*spaced repetition*"。「间隔重复」这个术语同样很模糊，也很少使用，但比「重复间隔」用得更多。 我们决定，以后的 SuperMemo 应该使用「间隔重复」而不是「重复间隔」。在 [supermemo.com](https://supermemo.com/) 第一次使用这个词可能是在 2000 年 2 月 4 日的 [SuperMemo 是无用的](http://super-memory.com/articles/useless.htm) 中。 随着时间推移，「**间隔重复**」这个词已经变得越来越流行。由此看来，对于使这个通用的科学术语在公众心目中扎根，并与学习中的[最优间隔](https://supermemo.guru/wiki/Optimum_interval)有了具体的联系，[SuperMemo](https://supermemo.guru/wiki/SuperMemo) 有一份功劳。 ## 间隔重复这一名词的未来 截至 1999 年，「[间隔重复](https://supermemo.guru/wiki/Spaced_repetition)」这个术语已经在谈及抽认卡程序的文章和只言片语中被广泛使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的钦定），这里面还包括那些基于[莱特纳系统](https://supermemo.guru/wiki/Leitner_system)的程序。有人希望，它能在科学文献中也成为共识。虽然任何作者更倾向沿用他们惯用了好几年、几十年的称呼，然而维基百科这个加速术语化的推手，它上面的主导称谓是**间隔重复**。虽然记忆科学家们倾向于用户「间隔提取」或「分散练习」（这是一个更广泛的概念）。此外，还有像「间隔学习」这样的**孤儿条目**，被垃圾邮件机器人认为是 [Paul Kelly](https://loop.frontiersin.org/people/95418/bio)（当时的蒙克萨顿高中校长）写的。 这种混乱造成了[间隔重复](https://supermemo.guru/wiki/Spaced_repetition)的研究和流行应用之间的脱节，但合并和统一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维基百科是使用了一个**合并请求**的概念。科学家们可能会反对将他们 “干净的清教徒文章” 与夹杂着商业链接的流行克隆体合并。然而此乃天命，安敢在此饶舌？今天有一些研究[间隔重复](https://supermemo.guru/wiki/Spaced_repetition)的科学家不知道[间隔重复](https://supermemo.guru/wiki/Spaced_repetition)这个词，也没有听说过 [SuperMemo](https://supermemo.guru/wiki/SuperMemo)。还有一些实质上从事间隔重复算法的工程师，对该领域的记忆研究知之甚少。统一术语，能给减少这脱节开个头，剩下的就交给谷歌了。 [统一术语](https://supermemo.guru/wiki/Alternative_terms_for_spaced_repetition)在「**间隔重复**」的旗帜下，将同时为（1）进一步研究和（2）实际应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