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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杰克·C·斯摩 1、 有一则讯息,至爱阿瓦塔美赫巴巴授予那些未亲眼见过他,未遇见他本人的爱者! “**你们已接受我来给予的东西**。” 巴巴用人身来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在心中体验他,我们每个人其实已接受巴巴来给予的东西。正因为已接受他的爱,正因为今晚在此,我们每个人已接受他的降临之恩——在心中体验他的爱。 亲眼见巴巴的目的,是用心爱他。有人亲眼见过他,内心却没感受。我们每个人已接受美赫巴巴来给予的东西。我们没有因未遇见他本人或未亲眼见他而错过,我们每个人已接受他的降临之恩——在心中唤醒爱。我们每个人其实已经和美赫巴巴相遇。 我记得首次见澳洲的老爱者比尔·乐裴基的时候,他50年代初曾在印度达善巴巴,与他度过时光。我问他这个问题——我总这样问见过巴巴的人——“遇见巴巴是什么感觉?”他答道:“嗯,就像在心中和他相遇。”我意识到他是对的。这是真正相遇——在心中。我们每个人已遇见美赫巴巴——通过认出他,通过爱他,通过今晚在此;此乃真正相遇。 **乌帕斯尼·马哈拉吉说过,大多数时期(不是阿瓦塔降临时期,而是其它历史时期),要寻找神爱,就像在沙漠中掘水。历经千辛万苦,才可能找到一点潮湿,即体验一点他的爱。但在阿瓦塔降临时期,只须打开心杯,体验他的爱。乌帕斯尼说,这个时期,无论你在何处,处于何种境况,你要做的就是将心杯浸在他之内,他的爱就在。获得个人联系的机会就在**。 一如美赫巴巴给了任何满德里或遇见他本人者,他也给了我们每个人,同样与他的内在关系。美赫巴巴来,不仅为了遇见他跟随他的千万人。他为全人类而来。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跟遇见他者一样,和他有同样的内在关系。新人类不在未来。新人类就在此刻。体验他大爱的机会在此时此地。 2、 我最近在默土海滨时,向吉蒂·戴维问起美赫巴巴授予的一则讯息。他曾表示,他离开肉身后,爱者会更体验到他的临在与爱。她说:是的,当然;他说过,每个人都会根据能力接受他的显现。有人会体验他25%的显现,有人体验50%,有人体验75%。她说,他的显现在此刻,而非未来某日。体验巴巴的爱的机会是立即的——就现在——只要我们接受。 巴巴说过另一则讯息:“**我将教会你们如何在世间活动,却又随时和内在的我——无限存在——沟通。**”和内在的基督、神人沟通——这是他给我们的。这不是给未来的圣人;每个爱者都被给予机会,现在与他进行内在沟通,只要我们接受。可我们认为:“唉,我们没遇见美赫巴巴!对于那些在静修所者,那些居住美拉巴德或默土海滨者,对于那些随他生活者,说得容易。可我必须等700年!”我们不必等下一刻。他给我们每个人内在达善他的体验,就现在! 我最初拜访印度时想知道,除了亲近巴巴的满德里,其他人是怎样的。我们了解满德里的生活。可像我们这样生活世间的人呢? 他们会定期,如每周或每几周一次见巴巴吗? 那些附近居民,会有规律拜访巴巴,经常伴随他吗? 他们的生活是怎样的? 对于巴巴挚爱的那些人,他们常与他沟通,会就生活上的每个决定与他商议。 似乎他会安排婚姻,让夫妻不同居相伴,他会给他们找不适合的职业。他会给他们找有麻烦的、不舒适的住房。他们会有让人心烦的孩子,等等。我想知道,现在他爱我们少了吗?在我们日常生活所应对的困境中,他给我们的爱少了吗? 这个生活正是美赫巴巴来给予爱者的,因为他爱我们。我们视之为厄运,或坏羯磨,或宇宙计划的某种失误,我们不得不承受。**但如果我们视之为来自于他,我们将与他同在**。 3、 想象一下,你们有人去过美拉扎德的满德里大厅,巴巴的椅子在角落。观想巴巴坐椅子上。然后想象巴巴面前有一小块活动屏风。屏风另一侧,是我们,他的爱者。看不见巴巴,因屏风挡中间。故进入满德里大厅见巴巴时,我们说:“巴巴,请拿掉屏风,纱帘,那把我们与您分开!我们想见您的真容颜!揭开这层隔帘吧。我们想和您一起!同样,我们每个人在自己心中向巴巴祈祷更亲近他;他接受我们的臣服。我们真诚地把爱献给他,他接受我们。  然后,他开始揭去屏风、一层层纱帘。他拿走骄傲,名声,自负。他拿走健康,等等。他正拿走所有这些纱帘,我们开始抱怨!开始朝他叫嚷!我们喊:“怎么回事?我在受苦!这为何发生我身上!” 我们经历的所有困难,是向巴巴祈祷的结果。他在做的,无非是揭去把我们与他分开的东西——即自我。这遮帘本身,屏风本身,挡住美赫巴巴和我们之间视线的,正是我们的假我。出于对我们的爱,他来揭去它——以便我们能见他。 如宝·喀邱瑞解释的,有三类巴巴爱者。我们每个人在不同时间可归入三类之一。 有一类巴巴爱者,巴巴召唤时,就来他这里。 第二类巴巴爱者,巴巴召唤时,不来。于是巴巴轻轻拉他的手,他来了。 然后有第三类,巴巴召唤时,没回应。于是巴巴轻轻慈蔼地拉他的手:他仍不来。接着巴巴抱起那爱者,把他放在头顶,这下那爱者又蹬又踢巴巴,试图下来! 有时,同个爱者会立刻服从巴巴的召唤。其它时间则抗拒巴巴,一直蹬踢尖叫。但尽管他猛力挣扎,巴巴仍扛着他。为何?因为巴巴已接受其臣服。巴巴遵守对我们的承诺,无论我们是否配合他。他接受我们对他的渴望,对他的臣服,以便揭去把我们与他分开的纱帘。 有个优美的故事,很好地表明这点。60年代初,帕椎有巴巴命令,美拉巴德一下雨就通知他。下了一点雨。帕椎比平常闲些,就写便条给巴巴,用词比平时更夸张一点。他写的大意是,由于神的恩典等等,美拉巴德下雨了。巴巴收到便条,对帕椎很生气不悦,因为雨下在美拉巴德,而非美拉扎德。于是给帕椎捎去如下便条: **“凡你珍惜的,将被摧毁。 “凡你效劳的,将被铲除, “你整个存在,将被粉碎。 “你将彻底毁灭。”** 帕椎接此便条,喜出望外,拿给所有人看,仿佛表示此便条是巴巴的证据,巴巴会揭去把他与巴巴分隔的纱帘。对我们中他挚爱的人,他摧毁我们珍惜的一切,铲除我们效劳的一切,粉碎我们的整个存在。因为我们珍惜的东西,我们效劳的东西,无非是把我们与他分隔的纱帘。对我们中他挚爱的人,他粉碎我们的存在——即把我们与他分隔的纱帘。 4、 我想知道,这房间里,还有哪位未受巴巴影响?还有哪位没经历够他的打磨?他竟能为我们每个人设计最刺激我们、切中核心的境况,不是很奇妙么? 最近我正经历一连串困难。我对埃瑞奇谈起那些,他表示,当你抓着什么东西,你对那种特定状态的执著通过受苦被切除时,自然倾向于去抓别的东西。 埃瑞奇解释,可以说,巴巴一直用余光关注我们。他始终注意我们,但不必把注意力集中我们身上。可我们应该懂得,当事情陷入困境,当幻相之墙太滑而抓不住,那时他的爱之目光便集中我们身上。当我们无处可去,无处慰藉,世间无处避难,那时他便把全部注意力、全部的爱给我们。这时,我们若利用机会,就能体察他的爱,因为除了他,没别处可得安慰。 有个可爱故事表明这点。埃瑞奇叙述,一次巴巴在满德里大厅,给小批爱者施达善。那是很棒的亲密活动,有音乐演出。一名年轻妇女身边带着婴儿,婴儿扭来扭去,母亲很不安,试图静静抱住婴儿。巴巴示意,应让婴儿自由玩耍。这让母亲很高兴。孩子爬向不同的人,跟他们玩。然后也爬向巴巴,跟他玩了会儿。接着往前爬。巴巴的眼睛余光瞟着婴儿,可他仍和每个人打成一片,参与活动和音乐。那个气氛很可爱——以至母亲忘掉她的宝宝。渐渐地,婴儿开始爬过门槛,差点摔到外头受伤。那一刻,巴巴转身看着婴儿,击掌,指示母亲抱起婴儿以免摔下去。母亲跑去搂住婴儿,孩子哭了起来,激动不安,因为被抱离他要的东西。后逐渐平静下来,破涕而笑。 之后巴巴举这个例子,说明他所言他的纳扎(灵性视线)在我们身上的意思。他说:“**我允许你们玩,继续走自己的路,但我不会让你们毁掉自己。就像那个婴儿,我允许他玩。他来找我,离开我,到处玩,但我始终注意到他。**” 同样,我们受苦最深时,他把视线集中我们身上——他全部爱的关注。可我们觉得,此时巴巴遗弃了我们。相反,此时他让他的爱最易获得。倘若我们能利用机会,进入内心,便体验之。 5、 我常好奇,满德里对巴巴的爱有怎样的体验。一次,我们在美拉扎德走廊,有人在唱巴巴专辑中的一首歌。那是第一次在美拉扎德听此歌。有一句歌词很感人,那一刻感受着巴巴的爱,我碰巧看了下埃瑞奇,他看着我。显然在那一刻,我们被歌词感动,同样体验到巴巴的爱。后来回想,我意识到,我们所有人对他的爱的感受无二无别。它源自我们每个人的心灵内核。那是同一份爱,同一个巴巴。**只不过满德里的情况是,他们自身更少挡在中间,因此更清晰感受他的爱。**不过那份爱的内核、中心或起点,对我们,跟对伴随巴巴生活者,是一样的。 巴巴曾问一名爱者,她所感受的对他的爱,从何处得到。她表示不知。巴巴随后告诉她,是他把爱给了她,所以她能把它还给他。我们没有能力爱美赫巴巴。纯粹因为他对我们的爱,我们才可能体验他的爱。一次我随埃瑞奇坐在他的房间,他轻轻踢鞋,说他自感价值不如旧鞋。我想:“他在说什么呀?他只是试图让我感觉好些。”而后我从其他满德里身上也发觉,他们自认为多么无价值;跟巴巴相比,自感什么都不是。我想他们只是试图让我感觉好些,所以表示他们无价值——什么都不是。 在印度生活几年后,我渐渐明白,他们不光是为我才示现谦卑。他们是在表达实际体验。似乎一个人越亲近巴巴,就越认识到他的伟大和自己的微渺。阿迪过去常说,他和巴巴一起时,有种伟大感。后来他认识到,这种感觉不是来自他,而是来自巴巴。**满德里表示自己无价值时,是诚实的表现,因为他们充分认识到巴巴的伟大。** 圣德兰用器皿中水的比喻。水在常光下显得很干净。但如果你举高对着太阳,就能看见少许杂质。由于满德里跟巴巴亲近,他们看自己时——若他们充分反思自身——与他相比,他们注意到的就是自己的不纯。 一次埃瑞奇作了很好的讲谈,之后我对他说:“埃瑞奇,今天你真的无价值!”他微笑了。 这是真的,无论何时我们通过某人体验巴巴的爱,是因为巴巴在那人内,而那人不在。人能想到自己最好的——可能的话——莫过于:巴巴的爱通过他体现,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不在意自己。这是满德里有的感觉。他们了解自己的性情,知道只有巴巴能通过他们传达他的爱。 6、 一次我坐在陵墓内。忽然注意到,这种爱的感觉似乎从心涌出,流向巴巴。很显然,与我无关。仿佛巴巴进入我的心,从我心中拉出他自己回到墓内。巴巴在认领属于他的东西。我心中的爱属于他,不属于我。我力所能及的,即尽量退一旁,不干扰这股爱流去爱。 后来我对埃瑞奇讲了这个,他说:“想象你在一个窄小房间里,有两个恋人,彼此含情脉脉。如果你走不出房间让他们独处,你会如何应对?你会尽可能让开,至少尽量不去看。即便不得不看,你会尽量缩角落里,让谈情说爱继续下去,尽量不妨碍。”所以我们力所能及的,是尽量不妨碍巴巴通过我们爱他自己。埃瑞奇接着补充:“ 当然,是我们内里的巴巴在妨碍,亦是我们内里的巴巴在让开!” 巴巴解释,他用一根精致的线连接每一个人,从我们的心连到他的心,他不希望那根线断了。因此当我们继续走自己的路,做我们想做的事,当我们违背他听从自己的想法,他就放出线,以免线绷断。当我们停止抗拒他,服从他,他就收紧我们。所以要爱美赫巴巴,我们能做的就是:至少可以不抗拒他的爱。他始终在召唤我们,在拉我们,我们的思想和注意力却集中别处,在别的方向,朝向别的兴趣。只要我们放下一己私欲,就能体验他的爱。巴巴告诉我们的,只是防止我们更深陷世界深陷幻相的东西。通过避开淫欲、嗔怒、毒品、其他大师等等,他能把我们拉向他,把我们的心拉向他的心。能从我们身上引出属于他的东西。他借助痛苦,切除我们的执著。如果我们能接受他给的这些困难,将被拉近他。若认为噩梦是真的,从中醒来不容易! 玛妮讲过陶工在转盘上做陶壶的比喻:他用一只手捶击陶壶外部,塑造之。而用另一只看不见的手支撑陶壶内部,以免陶壶垮塌。 类似地,我们正被生活打磨,被生活的势力塑造。巴巴无形中在我们内心支撑我们;若不是因为他用大爱支撑我们,我们何以抵抗外部打磨?就像陶壶,若没有内部支撑,我们会垮塌。随着这个过程,他的双手最终合拢,不再有我们,惟独他留存。 7、 这不是指,我们不该关心生活责任。巴巴要我们照顾家庭、事业等等,但为了他,不为我们自己。如阿迪K.伊朗尼常指出的,当我们臣服于巴巴,把生活交给他,他便接受它,然后交回我们照顾之,为他,不为我们自己。 在所有这些繁多的分心、困难和诱惑中,我们怎能体验巴巴的爱?正由于这繁多的分心和诱惑,我们更能体验他的爱,他给我们更多爱,以抵消摩耶的引力。 美婼解释得很美。她表示,巴巴说,一点点努力都意义重大,因为在我们所处的这个困难时代,诱惑是如此之大。在所谓的真理年代,人们竭力获取灵性进步,因为那时容易爱神。在黄金年代,人们一般慈爱且顺从。但现在这个卡利年代,诱惑是如此不利,我们做的每件事有更大重要性。 我感觉,正因今天的人很难忠实丈夫或妻子,很难诚实,很难避免淫欲、毒品、其他大师等等,服从巴巴如今有更大重要性,有更大意义。这是一生的机会,许多生的机会。 阿瓦塔已打开爱闸;只要打开心接受,就能接受他的爱。我们若要美赫巴巴的爱,他的临在,他的伴随,将体会之。有人说:“可我怎样才能体验巴巴的爱?我尝试念记他,可所有这些干扰、这些困难阻碍着。”**确实,不容易,但只要我们强烈渴望他的临在与爱,使之成为每日生活的恒常要务和关注中心,我们将体验他的爱。这是他的承诺:若我们将巴巴从生活一隅——仅方便时在那里爱他念记他——带出,将他置于生活中心,我们将体验他。如果生活的每个决定皆取决于我们与他的关系,尽力取悦他超过其它一切,我们将体验他的爱**。 我们每个人都喜欢和待我们友善者做伴。这很自然,不是吗?当有人关心我们,我们就喜欢在那人身边。巴巴亦无不同。任何人念记他,他念记,任何人爱他,他爱那人。我们越想伴随他,服从他,取悦他——他越想和我们一起。很自然,我们想和爱我们者一起,同样,美赫巴巴想和爱他者一起。如果我们生活的首要关注是体验他的爱,他的伴随,我们将体验他的爱与伴随。这是他对我们的承诺。 玛妮讲了这个故事:摘自顾麦的日记(顾麦是大阿迪母亲)。1920年代初,巴巴保持沉默之前,他和满德里在奎塔(当时印度北部),居住高荷医生父母的一座两层楼房。有内部电话连通底楼和二楼。一次顾麦走过电话旁,听到铃响;是巴巴。 她说:“哦巴巴,是您!” 巴巴在楼上说:“你看见我了?” 她说:“没。” “可你能听见我?” “是的。” 巴巴说:“**记住,只要始终与我保持连接,即使你可能看不见我,你将始终与我沟通;我将始终与你同在**。” 玛妮读到此故事时,意识到,这是给今天我们的讯息。我们用肉眼可能看不见巴巴,但只要我们保持连接他,我们将与他同在,并体会他的爱。若心灵“电话”连接其他人,若它忙于和其他人对话,那么自然,就无法“听到”他,因此我们必须保持心灵开放,始终连接他。 8、 当美赫巴巴说“别担心,要快乐”,不是指“在世间别担心,要快乐”。在世间没有幸福。他是指“在我的爱里别担心,要快乐”。**埃瑞奇解释,巴巴说“别担心,要快乐”时,这是他的极乐、他的喜乐之保证。这是他把他的幸福给我们的过程。** 当巴巴说“我爱你们,要爱我”,这是他把他的爱给我们的过程。如果我们要世界,那么我们将追逐世界。但谁在世界上找到过幸福?这不意味着,我们活在世间时不能快乐,但只有我们建立与他的内在联系,才能做到快乐。如果我们使巴巴成为生活的首要主题,就能快乐地活在世间。因我们的幸福之源不依赖于世事按我们的愿望发生;它将来自他的爱流在我们内心的不断增加。 我称的“世界”是指:使一个人的认同感、自我价值感,依赖于他人的意见,依靠事业上的成功,或拥有幸福的婚姻等等,依靠任何外在事物,对照于在内心依靠美赫巴巴的爱。 美赫巴巴说,他爱我们。我最近在默土海滨时,把一位满德里的爱转达给那里的一名巴巴爱者。她很快乐听到这个。我能看出,在静思那则讯息时,她的心融化了。这是巴巴通过那名满德里,对她的爱的外在确证。当然,每当巴巴拥抱某人,说他多么爱那人,爱者的心便淹没于斯。 听到这个,自然,一个人心里可能会想:“对于遇见巴巴者,或从满德里接到爱讯者,那很不错,可我呢?”美赫巴巴一直告诉我们:“我爱你们,你们是我的。”他常对我们这样说。他的大爱拥抱是为所有人。他的双臂始终张开,等着我们走向他。但这需要由我们迈步走向他。 他们过去常说起佛陀,他的开示很熟悉;以前听过这些话。可当它来自佛陀,就有新意义新生命。美赫巴巴授予的神爱我们的讯息不是新的。他在往昔降临中,已说过。美赫巴巴来给我们的,是实际体验这些言语,体验神爱。 我们皆在他的爱洋内。只要我们能让心杯打开,体验他的爱!但是,由于数百万世的习惯,我们反而追逐影子,忽视他的光。 想想,当您陷入爱河时发生的,或欲望被满足所实现的,想想任何使你极度快乐的情形。那种幸福经验,那种爱的洋溢是主观体验。那是从内在感受的感觉,尽管某外部事件引发该感觉。 当你爱上某人,你向那人表达感情,而那人回馈你的爱时,你感到喜乐。所发生的是,我们将内在体验向外投射给世界。当它回来,反射明显时,我们体验到那份爱回到我们,就很快乐。我们感到被爱。 不过,只有爱的对象心情好,回应我们爱的感情时,这才发生。我们都知道单恋的痛苦。 我们知道,我们真心喜爱某人而被拒绝的感觉。只要我们在内心直接转向巴巴,就可以感到爱成为一种即刻体验。我们可在自己内心深处与至爱直接沟通,而非从他人心中寻求爱的反射。 那样我们能给予爱,而非通过与世界的关系向外期待爱与幸福。我们所做的,是向外求,而不是由内而发。弗兰西斯·布拉巴赞说:“没有比期待更糟糕的了。”最痛苦的莫过于从自身存在之外寻求爱。 美赫巴巴是来让我们直接体验他的爱的。我们所体验对孩子、父母、配偶等等的爱,就像一小滴爱。我们在世间感受的每个爱与幸福体会,皆是一点点爱。美赫巴巴的爱是爱之海洋,其中容纳了所有可能的爱滴。若我们打开心,内在转向他,就可体验纯爱。这不是给未来的东西。新人类在此刻。 9、 (有听众问起“感觉巴巴的爱来来去去”,答复如下:) 人们第一次去见巴巴时,每个人都说,他和巴巴处于“蜜月”。当然,这意味着,该体验很快会过去。那是蜜月的本质。我的看法是,和巴巴的“蜜月”不一定结束。头脑会说:“哦,它即将结束”,或者有时受他人影响,他们告诉我们:“你无法一直感到巴巴的爱,你必须面对生活……”正因为这点,蜜月似乎结束了。 这不是指,灵魂的这个爱之游戏中没有起伏。我愿分享一些宝曾说的话,或许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宝表示,确实巴巴的爱似乎有时在有时不在。它离开了。似乎很短暂。有时候的情况是,当我们体验他的爱时,对他的爱的渴望增加了。我们体验到他的一点点爱,它使我们想要更多他的爱。对他的爱的容量增加了,渴望亦增加了。不再满足于同样量的爱,想要更多。看起来好像他的爱走了,可他的爱仍与我们同在。发生的情况是,我们的心杯扩大了,因此对照先前的经验,它现在似乎空了。 (听众又问起“对他的爱的体验变化不定”,答复如下:) 埃瑞奇曾解释,爱的本性就像海洋中涌现的波浪。同样,我们的情绪、欲望与感觉波浪涌现内在,然后衰退消失。有那种混合,那种融化,有段时间我们体验着他的爱。之后对世界的执著感重新抬头。所以虽然我们尽最大努力念记他,安住他内,我们仍会分心。各种事发生,各种情形发生,又有一波焦虑和对世界、对贪、淫、嗔的执著感。我们应当知道,一如波浪涌现,它亦会减退,最终爱在那里。你有时融入他的爱,有时处于焦虑状态的经验,充分说明了爱的本性。 美婼曾经说,她遗憾没有和巴巴度过足够时间。有谁和巴巴度过的时间多于美婼?而她遗憾未和他度过足够时间。因此你所描述的是,体验他的爱,处于他的爱里,然而更渴望他,对他仍不满足。这就是爱的本性。一个人越体验爱,就越渴望爱,直到最终被吞噬,只有至爱留下。 最后,我愿重复讲一遍今晚聚会之初说的巴巴讯息。 “**你们已接受我来给予的东西**。” 作者:杰克C.斯摩 时间地点:1983年,在美国马里兰州贝塞斯达的聚会上的谈话 石灰译自《唤醒者》杂志 1984年 NO.24 Experiencing Meher Baba's Love From a talk by Jack C. Small, given at Bethesda, MD, 19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