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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从未在我面前开口说话,但我确定见过祂以人身行事。在一个周六下午的短暂时刻,我在纽约第一次目睹祂的行为举止,这是我能用来解释美赫巴巴特有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行动和反应敏锐性的唯一方式。 当时祂正在讲一个求道者的故事:在被其导师接纳之前,要求他承受极度的恣意苛待。当美赫巴巴的指尖划过祂用作交流的字母板,当祂偶尔抬起手做简短手势时,我发现自己对讲述者及其讲述方式比对故事本身更为入迷。 坐在祂视线之外的侧边,我几乎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合拢以刻划古老的完美之圆。甚至当我开始这样做时,我倍感温暖喜悦地看到,美赫巴巴转头完全凝视着我,举手做了个完全相同的手势。人类并不常常敏于同类的感受,更勿论精确地回应,置身于感觉如此敏锐的人面前,令我震惊不已。 我忘了这段插曲,直到那天晚些时候祂向电梯走去,我站在通道一侧的人群中,再次抬手做了个相似手势,现在有意想知道祂能否在我身处的更不可能的位置上捕捉到该动作。当我开始做此手势时,祂再次回身直到完全看到我的脸,并重复其回应。对眼前开始呈现为不可思议现象的一幕,这一次我的惊讶远甚于欣喜。当祂继续向外走进大厅,并最终进入电梯时,我迅速抬手第三次做了个完美之圆的手势。这次祂转过整个身子,并从容地再次确认。 对于引介像创世根本目的和构造这般重要的主题,以及该专著的作者而言,我不觉得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美赫巴巴令人难忘且格外讨人喜爱,并非由于祂在哲学和宇宙构造领域不容置疑的天赋,而是因为祂拥有能温暖人心灵角落的能力,这或许没有其他生命能做到。 长远来看我们每个人都在寻求深层的内在满足及平和感,一种被某种值得信赖且充满关爱的存在所包容的感觉,一种对我们最内在需求的自然理解和回应。毕竟我们需要做自己,需要被完全接纳为原本的自己。美赫巴巴从那么多人中引发的深层回应,归因于那种对一个人最深层自我(self)的完全意想不到的敏锐。 从祂取得目前灵性地位之后的四十年里,围绕着这位人物已积累大量传说,我可以讲述很多性质上远为惊人的事情。但这一切会偏离这一核心议题,即祂不但能完全理解,而且能以某种方式,完全**就是**那个人。请不要让我描述或解释这种现象。必须体验后才能相信。 即便如此,一个人会预见到,这样一种幸福感会在其来源消失后逐渐褪去。即便最狂喜入迷的体验通常也会褪去并成为一种回忆,如同梦魇。然而,在与这样一个人物的联系中,存在着另一种无法解释的奥秘。过了那个充满不平凡经历的周末后,坐在回家的航班上时,我开始回到日常现实环境当中。头脑中思量着一两件所钟情的担忧之事,蓦然间我意识到它们不再烦扰我了。 我并未慌忙仓促地下结论,又审视几件棘手之事,彻底困惑地发现,在某些事例中我能看到前所未见的答案,而在其他事例中我能再次体验到无焦虑感。坦率地讲,一旦在家中再次安顿下来,我完全能预料到,跟这些难题有关的日常烦恼会再度卷土重来,但随着日复一日、周复一周、月复一月和最后年复一年的时间流逝,我开始意识到即便与这样一个人物在短暂周末的陪伴,已对我的情感构造动了一次大手术,并拿去了我的担忧能力。 我讲述这些事情绝非出于骄傲或高唱赞歌。它们是我个人生命中所亲历的两件事,在受托围绕后续章节所生成的精巧绘画而构建的这个小画框中,遗漏掉它们会是我的失职。我确定尚未有意识地听到神开言,但我确定在有生之年目睹过祂行事。 美赫巴巴为祂的著作定名为《*神曰*》,书名简要陈述了祂将详细阐释的主题,以及祂在或仅由我们时代最进步者所探讨的主题上的权威发言权。在探讨作者为其著作暗示这样一种至高无上来源的权力之前,或许最好通过极简单的说明,即全世界绝大部分的美赫巴巴信徒及跟随者将祂视作本时代的*阿瓦塔,*来结束该复杂论题。放在西方术语中,他们将祂视作我们这个时代的基督,回溯至久远历史中的穆罕默德、耶稣、佛陀、奎师那、罗摩和琐罗亚斯德等传统的承继者,还将祂视作相继化身为那些独特著名人物的同一本性。 如果美赫巴巴在我们当今文明的灵性结构中,占据如此至高无上的地位,那么祂就最为深奥的创世结构,明确而权威地发言的权力就不存在质疑。但有关祂的神圣源头的较简单议题就变成一个非常重大的议题,即祂的使命在宗教等级的重要角色中的合法性,反过来为许多人所质疑或坦言不信。 在上面两段中,我们陈述了一个极大且富有挑战性的问题。但它必须通过方法途径实际验证,而非文字的引介。长远来看,关于某个特定人物是否是弥赛亚的根本问题,仅有两种可信赖的答案。亲身的答案可以是亲身接触。在写作此文时,亲身接触仍有可能,而许多人已在该问题上利用了这种亲身挑战。很多人对其问题已做出肯定结论,小部分人出乎意料地断然否认,还有一部分人表达了一种深深的困惑,其中虽不乏愉悦和喜乐,但仍旧在这个终极问题上明显无力达到一种终极结论。 广泛而长期的答案必定是经由未来数代人,由社会对调动的影响力所做出的最后评定。如果其言辞和提出的理念,似乎富有活力并变成现实,那么此人自然而然便被后知后觉地认作其时代神圣形体的伟大塑造者。 但无论多少的预先论证或证明都无法使人类社会信服。似乎理念自身携有生命力并成为人类的财产和口号,而不管要成就或击败其意图的全部努力。 然而对许多人而言,将没有亲身接触,也没有亲自接受或拒绝的机会。而当这些事情正在我们的时代发生时,我们无人能依靠要社会几代人才能做出的一致性评价。那么对于这些身处如此境地的人们来说,需要怀着一种开放的头脑去详细考察和深思,因为这里很可能是我们每个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求的真理和实在的大宝库。没必要决定接受或拒绝,但要允许所描述的思想在一个人自身的心灵炖锅中慢慢沸腾。逐渐地一个人自身的深层次充实感,如同生命自身的绝对事实一样,将证实或驳倒所描述的概要。 从我第一次知道有个名叫美赫巴巴的人存在,到第一次于纽约见到祂,已过去五年时光,在有关美赫巴巴生平的许多争议问题上,我有充足的机会去质疑、反叛并回到“我并不知道”的中立状态来。祂并非一个轻易被接受或被拒绝的人。 那个周末所观察到祂在做事的若干机会,足以令我信服祂无疑是我曾遇见过的带有绅士幽默的最佳讲故事人(即便是经由一个字母板的障碍),我在大型公司工作的生命历程中所知晓的最佳商业头脑,我曾遇见的最优秀哲学家,我曾欣赏的最敏锐之人和最慈爱个体。 这些当然是一种足以令人惊叹的品质集合,但你会立即反对说有限的品质叠加永远不会产生无限。难道我已确定祂真正就是本时代的*阿瓦塔*吗? 坦率来讲我甚至没有最模糊的概念,那个问题于我而言是不相关的。我确定我无从判断阿瓦塔地位的资格及成就,并且我还进一步发现,在那些我自觉胜任的领域,美赫巴巴超出了先前对卓越的一切评价标准。一旦火箭离开了我的地球大气层,我便没有具体方法来确定它在星空中的位置。但我能这样说,我自身的直觉告诉我,我将永远无法再次遇见拥有我在美赫巴巴身上所发现的那些深远且令我内在满足的神秘能力的个人。 我不由得回忆起几年前在听完摩门教会负责人所作的一场有关真正基督的精彩探讨后,我的一位研究员所作的评论。“我有一个想法,”他说:“如果基督今天活在地球,我们几乎无人会认出或接受祂。” 现在那些话于我而言有着独特的含义,因为它们有一种远比表面上所表现的明显玩世不恭更为深刻的内涵。我们几乎无人能认出祂,不仅是由于我们根深蒂固的偏见,而且还因为我们几乎无人发展出那种能评估这样一个人真实身量的内在衡量标准。祂的能力和精神高度上升到我们无法理解的领域,因此我们承认无力衡量,即便我们尚未屈服于那种几乎无法克服的拒斥诱惑。 在评估一个人可能的灵性水平时,我们最常用的手段之一是寻求他所施的奇迹。“美赫巴巴都施行了什么奇迹以证明祂的灵性地位?”你会问。有许多这样的故事,而我亲自见证了一些事情,震撼了我对事件常态的保守观念。然而,开始评估奇迹会远远偏离事情真相,且会用无关紧要之琐事遮掩真相。灵性高级灵魂降临的重要性不在于他表面上超越自然律则做了什么,而在于他是谁以及在律则之内做了什么。这样的个体不会作为某种受吹捧的作秀者到来,通过施行不可思议的特技来震惊他人。这只会让人类在惊愕中一时张大嘴巴,而非影响其基本生活模式并授予他们一种可用来衡量其自身成就的标准,以及重申每个人都拥有达到这样一种生活方式的能力。 灵性生活历史上的这些重要人物承担起超人的工作,提供活生生的完美榜样,可在我们这些更为普通的人类所面临的一切局限束缚中得以验证。召用我们能力之外的力量,或免除我们与之角力的诸多束缚,以此提供这种榜样,显然会有失公平,而我们也完全有权力与这种不切实际的策略脱离干系。 然而,在一个充满严酷现实环境的野蛮世界,受制于这一切现实条件,树立了典范,而结果仍然不可思议地完好,那么的确有理由怀有希望,并为之奋斗。这是这些个体的使命之一。有效教导所确立的最佳原则之一是要么通过台架试验,要么通过现场体验来为主题提供实证。在证明祂自身的实相时,神应当使用同样的方法,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都是我们所遇到的大事,我们绝不能草率地评定它们。 此时此刻或许有人会问神人是在怎样的情形下显现的。这似乎遵从一个基本的自然需求法则,类似于经济学的供求律。当灵性真理的认知之线开始磨损,神的该面向回应这种需求,伟大的唤醒者诞生以便再度唤醒人类。因此伟大灵性导师们的降临总是与世界事务的危机状况相联并且随之而来的是人类发展在某些领域的复兴,而之前该方面几乎处于休眠状态。 最好明白*阿瓦塔*来临是为了通过本质上所固有的律则和方法,向我们示现我们自身的实在。最好明白这些事情是由衷、自发且至少是真实的,而非遥不可及、超尘脱俗、苍白且肤浅。最好明白当一位真正的灵性导师布置一项任务或戒律时,它是有效的因为它基于对自然界借以产生变化的方法和个性需求的深远洞见。那时灵性成为一件富有挑战性的事情,需要日复一日地坚定活出,而非一项在礼拜日获得却逐渐在一周内遗失的严格戒律。 在尚未对其性格中富有争议的一些方面进行探讨之前就谈及美赫巴巴故事中的许多精彩部分,有失公允。例如,祂经常中途改变计划,或者祂说打算在某个时点做某件事然后又推迟或似乎从未做那件事。来自于如此伟大的一位要人,难道这不是不负责任和目光短浅吗? 美赫巴巴的突然逆转方式的确狂野,但它确实产生了有益结果。那些同巴巴长期生活者几乎人人都以其弹性和适应性著称,但除此之外,无疑还存在着更重要的原因,与普通人自由意志的十足不确定性有关,也与至师不在我们自身存在的层次上运作有关。 我忍不住推断,从物质世界事务中所学到的经验教训可直接结转到灵性发展领域。那些从未僵化成一套身体程序却更为机敏灵活的个体,对内在发展中所产生的各种变化会拥有一种类似的适应性,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美赫巴巴非常频繁地禁食这个事实,对于许多不熟悉祂工作方式的人们来说是难以理解的。美赫巴巴经常间歇地做长期和短期禁食,此阶段在祂的工作中始终如一且大量出现。这有时会被曲解成,为了祂自身利益或为了苦行或灵性利益而进行的一种虔敬行为。但那并非为了祂自己,却是为了祂在世上的工作。正如在《薄伽梵歌》中奎师那对阿尔朱那所说的那样: 普瑞塔的儿子啊! 在广阔的三界里我不必做任何苦行, 无有尚待攀登的顶峰, 无有尚待取得的天赋, 但我仍在这里做事! -第三章22节 美赫巴巴将近三十年的沉默和用字母板作为一种替代交流方式,同样令人感到困惑。许多人或许认为使用字母板效率低下,一些人甚至将之称作一种诡计。 关于延长沉默之原因,美赫巴巴和其他人已有过大量探讨,我不想在此探究各种可能性的解释,却要提醒大家关注这一切当中最令人震惊的事实。尽管有这样一种巨大障碍,相当于将人的一只手绑在背后,美赫巴巴仍然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地规划了最复杂的工作,教导并祝福了成百上千人,指导着各项事务并向远方的人们致以鼓舞的言语,在一段相当短的时间内授述了这本如同不朽事业般的著作。 美赫巴巴的方式经常惹人恼怒。祂做的许多事情挑战理性,而祂则无忧无虑地继续做祂的事,并未费心解释。于我自身而言,我非常钦佩那种不会每隔一步就停下来自圆其说的人,但这样做明显有非常合理的理由,因为只是无时间总解释,又或许若给予更深奥解释,我们无法领悟。 美赫巴巴于1894年2月25日出生在印度普纳,父母是波斯籍,为祂起名叫默文·希瑞亚,姓氏是伊朗尼。1914年因为伟大的苏非派大师赫兹拉·巴巴简在额头上的一吻,祂成道了。1915年祂遇见第二个大师乌帕斯尼·马哈拉吉。1921年祂成为一名至师。1925年祂开始沉默,用一小块已绘好字母表的长方形木板作为一种交流方式。巴巴通过连续指点木板上的字母来快速拼出词汇。此时祂已聚集起一小群弟子,大家称祂为“美赫巴巴”。1931年祂去到西方世界并完成同西方的首次接触。1932年许多或许会被我们当做好莱坞大腕的名人宴请祂。58岁时在一场发生在俄克拉荷马州的严重车祸中,祂的一条腿一只胳膊受伤。如今,在61岁的年纪里,美赫巴巴富有活力、十分敏捷,敏锐地觉察到在祂周围发生的一切。 我并不打算提供巴巴早期生活事件的任何详情,因为它们已在C.B.坡德穆的《*至师*》中得到适当描述,随后是更近期的由珍·艾德尔所著的《*阿瓦塔*》。这里给出的生平概况只不过是一点情况介绍以便我们可继续讨论与美赫巴巴生平有关的一些关键议题,这些议题固然复杂并且有可能终究无法解释。 关于巴巴的许多行动和旅行的原因已有大量推断,但大部分仍藏在某程度的神秘中。这种情形的通常程序是,断定此人荒诞不经并将其行为当做幻觉一笔勾销。这并不适用于巴巴,原因简单来说是,祂相当多的活动和建议被看作是基于对事情状况的一种完全超越普通人视野的洞见。这样的结果经常会在几小时内产生。有时事件的结论在几周或几月甚或几年仍未得出。 然而,这种神秘洞见促使那些已进行一段时间随意批评的人们,保持平静并准备好发现,在巴巴的任何行为背后的那个令人满意的长期答案,无论当时它们或许显得多么地无足轻重。 满怀信心地对待巴巴的行为和建议有着更深层的原因。一个人很难发现一个情形,其中他的影响力曾对相关个体造成过伤害。祂经常会将一个人推向精疲力竭甚或绝望的边缘以便增强那人的能力。但祂从未越过那条微妙的能力界线。 巴巴生平一段跌宕兼感伤的时期,是为所有宗教和种姓的男孩开办学校的整个期间。它于1927年夏建成,曾一度容纳共计102名男孩,其中49个印度教徒,20个穆斯林,32个琐罗亚斯德教徒和1个基督徒。 巴巴喜爱的学生之一阿里被他父亲带离学校,后者由于新闻报道而变得惊恐不安,报道说学校的许多男孩有间歇性阵阵无法控制的哭泣。这明显与男孩们进行的每日静心有关。 阿里的父亲曾三次将他带离学校并将他带回孟买的家中。男孩曾三次从最为严密的监视中逃出并几乎靠步行返回学校,他对巴巴的忠诚如此之深。在阿里被第四次带走的事件后不久,学校男孩们暂被美赫巴巴全部送回家中,1929年初学校永久关闭。之后不久巴巴的广泛世界旅行时期开启,并在短短七年时间内七次到访西方,两次辗转世界各地。 随之而来的是一些赞许的宣传,更多是批评甚或恶意诽谤。巴巴从未试图促成一种有利“新闻”。祂坚持主张那些攻击祂者与那些赞美祂者皆同样在做祂的工作。祂拒绝为自己辩解或纠正对其 “言论”的错误引用甚或单纯的误会,这种始终如一的态度是当今世上的一种奇迹,当今人们都觉得要为自己在社会眼中的形象辩护。如此完全的淡漠很可能是因为未能认识到其实际性,但人们最终会感到,巴巴是根据深奥的内在知识行事,并对不管解释与否,结果都会发生感到满意。在欧美祂受到隆重接待,有关祂接触好莱坞的公众宣传反复激增,制造了大量从未被完全整合的报道。 这些西方旅程自身产生了富有人情味插曲的宝库。总让我深感有趣的一例是,巴巴同一位俄罗斯女士会面的描述,后者由于无力对其时龄二十多岁的女儿,产生任何温暖亲情感而饱受困扰。巴巴轻抚她的手并告诉她会帮助她,而几天之后当她早晨醒来时,她洋溢着一种对女儿从未曾有过的深切而温暖的爱。她立即请求女儿宽恕她过往的相待,一种深厚而值得信赖的关系当即建立。 另一个有几分人类情感神灯意味的例子,是巴巴在意大利时同一位困惑而杰出的大学教授的会面,他在巴巴面前展示自身的密意哲学知识。尽管巴巴耐心聆听,在其整合生活智慧因素的努力达到彻底沮丧之后,他最终绝望地认输并请求巴巴只是静静地与他坐在一起静心。 巴巴笑着将手放在教授手上,凝聚的平和感弥漫房间并逐渐消除教授脸上的绝望表情,房间里的人对此议论纷纷。片刻沉默后,他突然宣称:“我现在明白了真理就是爱。” 关于巴巴待在阿西西的圣方济各曾静心过的山洞、在瑞士阿尔卑斯山顶举行的灵性阶层会议以及暴风肆虐时巴巴不为所动地站在一道刺穿汹涌乌云的光中,而其他站在斜坡下几尺远等祂的同伴被淋透,有一些不可思议的传说。 随后几年时间在照料疯癫者而后是灵性陶醉者中度过。所谓的“疯人埃舍”于1936年在拉乎里建立,巴巴及其弟子们带来了许多真正疯癫者。之后巴巴越来越多地工作于“灵性陶醉者”,那些因陶醉于神爱而丧失与其周围环境的正常意识联系者。 传统疯癫与作为灵性狂喜结果的正常意识丧失,两者之间的区别在印度被广为认可,传统上人们照料这些被称为“*玛司特*”的后者。巴巴在此领域的工作使人联想起乌帕斯尼·马哈拉吉在祂七年下降期间为祂所履行的职责,就是在苏非派大师巴巴简亲吻祂前额揭开其*阿瓦塔*面纱之后,逐渐将祂带回对周围环境的完全意识的那位至师。这两位至师都将美赫巴巴选作他们的灵性继承人,结合了印度教和伊斯兰教两者传承之最高成果的独一无二的使命。 美赫巴巴在祂的拉乎里埃舍所做的*玛司特*工作不断扩增,随后几年时间祂在印度中心地区及偏远角落做越来越多的旅行,即便是片刻,也联系能找到的所有*玛司特*和圣人们。这些旅程故事充满了严峻考验,所有参与者皆付出了巨大努力。 人们只能再次对这些联系的结果进行猜测。若冒昧猜测,我认为这实现了双重作用。这些灵性高级灵魂当然控制或拥有某种类型的基本超自然或宇宙能力,随便你怎么称呼。总体来说,他们充当工蜂的角色,而印度在某种程度上起着蜂巢的作用。 巴巴作为蜂巢里的皇族,正建立起祂的联络网以便利用这个巨大的能量仓库,反过来无疑给每一位*玛司特*或圣人以进一步的灵性推动。这种*玛司特*联系于1946-1948年间达到顶点,随后两年是开始于1949年10月16日的被巴巴称为祂的“新生活”的阶段。这无疑是学生们必要涉及的一切无法估量之最。在新生活之前巴巴解散了为*玛司特*、几乎永久居住的亲密弟子们以及从简短会面到数周数月或数年逗留的不间断流动人口所维持的所有埃舍。 巴巴为照料那些依赖者作出安排,然后邀请志愿者跟随祂进行一连串的旅程,经常徒步且涉及最严峻的考验。在门徒们受邀作为志愿者跟随巴巴进入这个流浪、无助和舍弃的新生活新阶段之前,巴巴制定了严格的纪律和舍弃规则。最终选定20人开始与巴巴一起进发。 那两年巴巴的门徒们经历了最为艰难的旅程和灵性戒律。那些参与旅程者在1951年底露面时显得疲乏、削瘦和憔悴。事件的详情及其意义必须等待一部更全面的著作来揭示,但读者会不禁推断:在这鲜为人知的阶段,它为未来个体和种族社会发展建立起一种主要蓝图。巴巴曾于1950年10月16日在玛哈巴莱什沃宣称,“我的旧生活将我置于神格和神圣完美的圣坛上。我的新生活使我采取神的谦卑仆人及其子民的立场。在我的新生活中我是一名求道者、爱者和伴侣。这两方面-完美神性和完美谦卑-皆是神的意愿且两者都与神的永恒生命永久联结。” 巴巴于1951年2月13日在玛哈巴莱什沃进入为期约100天的闭关,闭关结束时祂说有必要从10月16日进入其工作的另一阶段。后者就是所谓的“*末那乃希*”时期(意为心的歼灭)。这项工作持续了四个月,结束于1952年的2月16日。 然后巴巴宣布祂和几名弟子将短暂前往美国,并从1952年3月21日至7月10日过上一种“复杂自由”生活,其中弱点将支配优点,从7月10日至11月15日过上一种“完全自由”生活,其中优点将支配弱点,而从11月15日起过上一种“火热自由”生活,其中强与弱皆消失于神性火焰。 巴巴于1952年4月20日到达纽约,随行的东西方男女弟子各6名。他们直接去到南卡罗莱纳州的默土海滨,在那儿有一块地产献给巴巴,几周时间后,巴巴接见了许多新老追随者们,尤其是在5月17日来自全美的很多人集中来见祂。 接着一行人乘车前往加利福尼亚州参加计划中的一系列会见活动。穿越俄克拉荷马州时,在一场令人心碎的交通事故中,巴巴所乘轿车被撞击,五位乘客中四人受伤严重,这种事故在高速公路上司空见惯。 在俄克拉荷马州境内附近的布雷格小镇,极其幸运地有一所由伯利森医生经营的小型私人医院。面临着一大片鲜血淋漓的身躯和染污的衣物,其中裹缠着一位沉默大师及其受伤的同伴们,这名男子及其少量员工的努力,必然是医学领域连续戏剧中的一部史诗,在其缓解痛苦和延长生命的无休止阵地上。随着悲惨混乱状况的逐渐理清,很明显无人有紧迫生命危险,但骨折数目和失去皮肤的擦伤面积令人心惊。连日来单调枯燥的固定、清理、打绷带以及新生命力注入的例行流程在继续着。巴巴受伤的左腿、左胳膊和严重的面部浮肿并非最严重的伤势,但却是最痛的。两周后一行人乘坐救护车返回南卡罗莱纳州休养了一段时间。 一名伟大灵性导师怎能允许这样的事故发生在祂自己及其追随者身上?祂肯定能预见并阻止其发生吗?我很想知道这些问题被提问了多少次。实际上巴巴早在很久以前的1928年就预言过发生在祂身上的这起事故及发生的必要性。祂甚至不经意提到祂的血将有必要撒在美国。但“祂一直都知道这会发生”这样一种宣称在我看来太过偏离中心议题。各时代的伟大灵性领袖们从未避开由于不计后果且鲁莽的文明所造成的不幸事故。事实上他们拥抱自己那份人类灾难,而且在历尽那份灾难时不诉诸于随意使用他们指尖上的超自然能力。灵性伟大者的无上使命不是他们在我们物质世界的律则之外所做的,而是在律则之内所做的。 巴巴于1937年[1](#note_1 "1")已经阐释过至师们的这种职责。“至师不得不自身承担起世界重担并吸收它们,必定会有身体反应,所以必定像普通人那样身体受苦。 “通过自身服从因果律,至师们确立该律则,并无私且乐意臣服。但尽管将自身臣服于该律则,却又凌驾于律则之上,使自己免于身体反应。那么‘因果律’的意义和目的何在呢? “至师们通过带领人类出离幻相,来吸收‘宇宙幻相’的二元影响,将人类从因果律束缚中解放出来。 “至师将二元吸收进其真正存在,以便升华之。” 在纽约额外会见几天后,巴巴乘机到欧洲探访新老爱者,1952年8月底返回印度。祂几乎立刻开始更多旅行以联系更多*玛司特*,但现在活动更聚焦于在公开露面地点向聚集大众施予灵性祝福。这些群众*达善*于9月达到顶点,那时祂呼召全世界男性追随者聚集在阿美纳伽埃舍进行一场“最终”灵性秘密会议。约有一千人从印度及远至亚欧美的各地前来聚会。提前到达者在9月12日见证来自阿美纳伽附近乡村的6万人大集会,接受巴巴以*普茹萨德*形式给予祝福。 在这丰富感人的盛况结束后,巴巴每天下午亲自指导旅者。9月29日,巴巴向应其呼召而聚集的上千人致辞,祝福他们并让他们回家。10月7日,祂甚至弃用字母板,现在仅靠手势交流(我们注意到,有趣的是巴巴用来交流的手势并非沉默者易采用的手指表示字母ABCD,亦非聋哑人使用的手语,而是祂专属的某种从容流畅且略显夸张的手势,最生动描绘出祂想传达的意思)。 巴巴再次宣布其沉默打破、显现和死亡都将很快到来。巴巴曾说当祂打破沉默时将仅仅道出一言,万言之言,深入人心。 如此,与穆希德杜思合作,我试图再次提供*阿瓦塔*美赫巴巴最新的生平大事。祂的生平及日常行持的意义,留待历史以累积事件的观点去理清和衡量。我们这些当下分享者仅能献上我们的爱及人类忠诚之量尺,并对已进入我们生命中的伟大事件表达感激之情。 \--------邓·斯蒂文斯 - - - - - - 1. 事实上阿瓦塔与神合一,但进入物质世界时遮上了一层面纱,时机成熟时必须由至师移去。赫兹拉·巴巴简为巴巴履行了这项使命。 2. C.B. 坡德穆的《至师》(南卡罗莱纳州,默土海滨:希瑞亚出版社,1976)。 3. 1971年由加利福尼亚州伯克利的约翰F.肯尼迪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珍·艾德尔所著的《阿瓦塔》。 4. 由拉姆玖·阿卜杜拉在“抽泣与悸动”一章中进行优美描述,囊括在《1922-1929的拉姆玖日记》一书中,编辑伊拉·G.戴特里克(加利福尼亚州,核桃溪市:苏非教再定向,19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