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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发展、编辑和出版 在祂作为本时代阿瓦塔的早期工作中,从1925年7月13日直到1926年10月,美赫巴巴亲手写了一本书。它被称为神秘著作,因为美赫巴巴没让人看过[12](#note_12 "12"),还因为它从未出现过。在此期间有一次祂连续数月每天忙于此书。起初祂在角卜地小屋(Jhopdi hut)写。然后祂让人建造一个独特的桌屋(table-cabin),在这里祂完成关于此书的主要工作。完成此书后,很多年里巴巴旅行时带着手稿。祂把它锁在一个金属盒里,无论巴巴去哪里,必有一个满德里携带盒子随同。 1927年8月7日,巴巴提及此书:“我写完的这本大部头将成为未来的圣经、可兰经、阿维斯陀和韦达经,因为它将被所有信仰和阶层[13](#note_13 "13")所广泛接受。” 1952年在默土海滨,巴巴与穆希德艾薇·杜思和弗朗西斯·布拉巴赞会面期间,巴巴问穆希德:“你看过我的图表‘神的十个状态’吗?我向伽尼医生授述了所有要点。他在整理这些要点,现在我发现一半尚未完成。另一半已如我所愿。我带来手稿,有空时会仔细检查全部内容并作必要改动。此书将是此类著作的第一部和最后一部。今天我只让你看作为它(该书)基础的图表,时机成熟时,我或许会把它交给你去出版[14](#note_14 "14")。” 此书就是后来的《神曰》。在1952年的那次会面中,巴巴继续谈及《神曰》,如同祂在1927年谈及神秘著作时所说,“此书将成为巴巴的可兰经、圣经和阿维斯陀,独一无二。”[15](#note_15 "15") 起初听到巴巴以同样口吻提及《神曰》和祂写于1925-1926年间的神秘著作令人震惊。1967年9月巴巴清晰说明为何以同样口吻提及这两部著作。那个月巴巴向宝授述要点时,“祂会每日重复说,已把写于1925-26年间的神秘著作的90%给了《神曰》,而另外10%祂正给宝用于《无与有》。埃瑞奇必须在大厅当着其他男子的面重复这句话几次。[16](#note_16 "16")”这些宣称表明《神曰》是90%神秘著作的最终实现。它们还表明这种可能性:美赫巴巴一直在阐明并提炼最初在神秘著作里表达的素材,直到其在《神曰》中臻至期望顶点。事实上,1926年巴巴曾指出神秘著作仅包括简短要点,需要充分详述和重写。[17](#note_17 "17") 人们或许想知道巴巴为何必须阐明并提炼该素材。毕竟,祂是神。然而,巴巴多次重复说阿瓦塔不得不在造物界局限内工作。祂不得不谨慎精炼其著作以顾及人类局限。祂试图传递的知识“超越一般智力的领悟理解范畴。即便这些阐释只是真正大知的影子,它们也超越头脑的理解[18](#note_18 "18")。”巴巴不得不将该一体之真正大知转换到二元世界里,这里知识被瓦解为不同程度的无明。作为本时间周期最后一位阿瓦塔,祂来总结本时间周期里之前阿瓦塔们的灵性,重新组织、再定位并精炼此真知,以便为即将到来的新时代引进并设计灵性。费时阐明该不朽著作和需谨慎精炼该素材直到精准完成任务,就不足为奇了。 简略指出该素材发展中的几个重要阶段或许会有帮助。在巴巴写作神秘著作(1925年7月至1926年10月)期间及此后不久,巴巴向满德里讲述了该主题素材。这些语录绝大多数尚未出版。被称作“美拉巴德谈话”的部分已出版在《唤醒者》第十六卷第一册的3-21页。阿瓦塔美赫巴巴信托准备在2005[19](#note_19 "19")年出版那段时期的更多内容。 之后两年里,巴巴向修爱院(Prem Ashram)男孩们授述了一系列语录,进一步阐明此素材。正如《美赫主》里所描述:“从11月23日起美赫巴巴开始每晚向男孩们授述语录。巴巴会连续在字母板上授述祂的阐释将近两个小时……授述中巴巴会解释创世目的、进化和内化阶段、精和心层面以及诸天堂(诸层面的部分)。祂也解释宇宙中无数恒星、卫星和行星;气体、石头、金属、植物、虫、鱼、鸟、兽和人类形体的进化状态;死后状态-天堂和地狱;瑜伽士、圣人、古鲁们和阿瓦塔;神圣陶醉和玛司特;神爱和忠信;以及许多其他灵性要点。”这些早期阐释概要在5年期间被授述给拉姆玖·阿卜杜拉,并于1933年以名为《师利美赫巴巴亲自授述的哲学和教导集》的小册子出版。 1934年,巴巴忙于为一部电影及其素材做准备。巴巴描述了电影项目:电影实际上将展现创世目的、进化、转世、觉照、证悟-内外部发展直到所有生命的圆满处,即与神结合的全过程。无人对该事实的真实体验有任何概念,但具有神意识的至师则在每一刻都经历且体验之。整个过程将尽可能鲜活生动地描绘出来。 1934年5月巴巴为电影授述完整场景。祂还在10天内向阿迪授述一幅有关进化的图表用于电影,这是《神曰》素材的下一个主要发展。阿迪提到图表:“祂让我准备图表。祂给我所有要点;此图表有12’x12’这么大或更大些。在两三人的帮助下,我完成了整个图表,且在每个要点我都拿给巴巴看……在不同形体的进化图表中有图解,从一种形体转换为另一种形体及其描述;都在那儿……那张图表被折叠好并与巴巴尚未出版的最重要著作保存在一起。”巴巴在1934年4月的一封信中描述了此图表:“我正在为电影准备一幅详尽的图表和图解,以解释有关造物界、进化、转世、层面、觉照和证悟的所有细节。”斐里斯·弗雷德里克将电影场景描述为“微型《神曰》”并认为此图表必定与拉诺·盖利在巴巴指导下所完成的图表非常相似,后者被收录进第二版《神曰》。 1938年巴巴创立《美赫巴巴期刊》。诺瑞娜·玛奇贝利让巴巴承诺每月为期刊给出一篇新语录。从1938年11月起直到最后1942年10月,巴巴为每一期提交一篇语录。“每年年末,美赫巴巴的每月文章被编辑成一卷。以这种方式,最初的四卷本《语录》得以成书。1942年10月《期刊》停刊后,随后的一卷附加语录出现,因此凑齐最初的五卷本《语录》,1939和1943年间在印度印刷用于私下传阅。”尽管《语录》的关注点是在日常生活的灵性上,但美赫巴巴简要阐明了其宇宙观以拟定灵性旅行的背景、环境和概况。这为精炼根本内容提供了新机会。 该素材的最后发展发生于1943年5月,早于第一次授述《神曰》。巴巴将发誓彻底服从并准备好辅助大师工作的125名跟随者召集到美拉巴德。集会的主题是神圣主题图表,该图表出现在《神曰》的补充资料里。巴巴于1943年5月17日授述两小时以解释图表。5月18日祂让全体集会人员以神圣主题静心12小时。祂说,“你们必须非常认真地遵从此命令,因为它非常重要。你们必须在明天内在沉默期间深思之。借助于图表的乌尔都语、古吉拉特语和马拉地语解释,将由相关人员稍后分发。我已零星告诉你们大部分内容,但现在将全部内容汇集一块,我将告诉你们整个故事。”“我将使之如此清晰容易以至你们会觉得已将神掌握。你们会觉得凭智力确信好像祂已在手中。” 1947年5月巴巴开始向伽尼医生授述将成为《神曰》的内容[20](#note_20 "20")。恰巧此前,似乎并非巧合,巴巴让伽尼医生读哈菲兹的格扎尔(ghazals)给祂听,从深夜直到凌晨4点,持续21天[21](#note_21 "21")。在将巴巴已授述的内容变成手稿过程中,伽尼的进度似乎比巴巴希望的慢许多,因为1948年2月,巴巴授述一则协议,让伽尼在见证人面前签字,保证于1948年5月底完成此书[22](#note_22 "22")。即便如此也不足以刺激伽尼走出其“懒惰作风”,因为直到1948年11月伽尼仍未完成此书。巴巴继续授述更多要点[23](#note_23 "23")。 1952年在默土海滨,如前文所述,巴巴提到伽尼的手稿:“我向伽尼医生授述了所有要点。他在整理这些要点,现在我发现一半尚未完成。另一半已如我所愿。我带来手稿,有空时会仔细检查全部内容并作必要改动[24](#note_24 "24")。”到了1952年7月16日,巴巴检查完手稿,最后说,“现在我将把此手稿带回家并得重写整本书[25](#note_25 "25")。”1953年8月,巴巴开始再次授述此书。 在巴巴向伽尼医生授述此书期间,穆希德艾薇·杜思第一次到访巴巴。巴巴安排伽尼医生出席这次到访并经常与穆希德·杜思见面。伽尼医生是个苏非徒。穆希德·杜思将成为美赫巴巴指导下的美国苏非教团体的穆希德。此次到访期间伽尼医生重温了穆希德·杜思的许多苏非派文献,且他们关于苏非教有过启发性交谈。伽尼医生将成为穆希德·杜思与巴巴通信的联系人,直到1951年去世。此次会面中在《神曰》创作方面建立了一种联系。伽尼医生是原始手稿的作者,部分内容将被穆希德·杜思纳入《神曰》的补充资料中。当美赫巴巴重写完《神曰》,穆希德·杜思将是该书的编辑和出版人。 由于伽尼的身份,巴巴指定他写作最早的手稿是很自然的,尽管他命中注定无法完成手稿。关于1951年伽尼去世,巴巴说,“我在此新生活期间必须舍弃且遭受的许多事情中,伽尼的去世是最重大的……但伽尼的突然去世对我是灾难……于我而言,伽尼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更独一无二;在所有仍有待其他人为我完成的工作中,有许多原本可由伽尼为我完成,而非其他人。他那个大脑袋真正是宝库,智慧和机智完美地融合。从最早年间起我们就是密友,且无人比我更知晓他的心灵是多么勇敢、忠诚且慈爱。因此,伽尼对我而言无可取代,无论作为朋友还是作为我工作的工具[26](#note_26 "26")。” 满德里感激伽尼,因为“多年来,巴巴揭示的许多奥秘都归功于穆斯夫·伽尼医生。正是因为伽尼,才有来自大师的如此多有趣阐释。每当伽尼渴望从巴巴那里听到语录或阐释时,他就会说些俏皮或略带讽刺的话,以刺激巴巴授述语录[27](#note_27 "27")。”“伽尼从不错过利用巴巴好心情的机会,会轻描淡写地抱怨一些事情以便巴巴会揭示关于内在道路或神的一些阐释[28](#note_28 "28")。”多年来巴巴和伽尼经常重温苏非派真知。伽尼医生为《美赫巴巴期刊》写了许多关于苏非派真知的文章。他还为期刊修订并扩增拉姆玖·阿卜杜拉有关美赫巴巴真知的第一本册子,即《师利美赫巴巴亲自授述的哲学和教导集》。他是普纳一个苏非徒教团的领袖。他是巴巴的苏非徒。巴巴还提到他说,伽尼对神圣主题图表中的要点领悟吸收得如此之好以至巴巴无需再解释[29](#note_29 "29")。因此巴巴让伽尼写作《神曰》也不足为奇。 伽尼是苏非徒且精通苏非派真知也很重要。事实上,《神曰》所涉及的几乎所有重要人物都是苏非徒:伽尼作为最初作者,穆希德艾薇·杜思和邓·斯蒂文斯是编辑,路德维格·丁普夫尔是第二版有贡献的编辑,而苏非教再定向是巴巴的美国苏非派团体,是此书的出版机构和被授予版权机构[30](#note_30 "30")。当巴巴于1952年与穆希德艾薇·杜思和弗朗西斯·布拉巴赞会面时,祂明确了与苏非教的联系。祂说祂全心全意爱着苏非教,打算亲自指导再定向苏非教,打算由祂的苏非教再定向出版《神曰》。 巴巴指定苏非教作为《神曰》基础是因为“在苏非教中,清晰且明确地论述了诸如瓦隶们的等级、类型和派别、工作范围、传承和道路上的其他微妙细节等所有要点。他们甚至还根据完人们对于世界的责任将其分成不同类型[31](#note_31 "31")。”巴巴说起最伟大的苏非派诗人哈菲兹,“哈菲兹已在其迪万中逐一清晰地叙述了所有的灵性阶段。对于能领悟它者,每一首完整的格扎尔(ghazal)都指向一个特定的灵性状态和阶段[32](#note_32 "32")。”终此阿瓦塔周期,苏非教得到扩展。“琐罗亚斯德是最伟大的苏非徒。祂是苏非教之父,且苏非教的创立本身及其产物皆归功于祂。苏非教始于琐罗亚斯德并结束于穆罕默德[33](#note_33 "33")。”巴巴说苏非教结束于穆罕默德大概是指那个阿瓦塔周期苏非教的结束。巴巴强调说苏非教跟祂很亲,在祂亲自指导下重新定向后,将在新时代中继续存在。 1952年到访美国后巴巴返回印度。祂随身携带伽尼医生的手稿并意识到祂不得不再次授述整本书-此书于1925-1926年间被写成要点,多年来在语录和图表中得到阐释(尤其是为电影准备的图表、神圣主题图表和神的十个状态图表)。“神的十个状态”图表被授述给伽尼医生,作为《神曰》原始手稿的基础。巴巴经常将《神曰》称作建立于“神的十个状态”基础之上的书本。 1953年8月在德拉敦,巴巴开始向埃瑞奇·杰萨瓦拉授述《神曰》。埃瑞奇粗略记下要点并在夜里写出来。第二天他将写好的东西读给巴巴听。1954年1月在玛哈巴莱什沃,巴巴继续向埃瑞奇授述要点。埃瑞奇再次粗略记下要点,写出来并读给巴巴听。在萨塔拉,整个6月巴巴继续向埃瑞奇授述。埃瑞奇于7月完成其写作任务。宝·喀邱瑞负责以章节形式组织内容并打印手稿。雇了当地一个打字工来打字,一天工作8个小时。宝将内容读给他听,他打字,大约一周内完成手稿打字输入。 1954年9月,在男子集会结束时,将手稿给路德维格·丁普夫尔以送交穆希德杜思和邓·斯蒂文斯校正语法和标点符号并准备印刷。随手稿附信如下: 79-A 格拉夫顿屋 萨塔拉营地 1954年8月 亲爱的艾薇: 这是为了解释随函附上的《神曰》书稿-巴巴希望你和邓·斯蒂文斯合作完善的笔记和文章。你将注意到有两个独立包裹。(标记为1号的)文件包含由巴巴亲自授述,由埃瑞奇记下并完善的笔记和文章。(标记为2号的)包裹是伽尼医生(几年前一直在完善的)未完成的书本手稿并由邓肯医生(在巴巴的命令下)修订,最终打印推迟,因为想要澄清许多要点,这只能由巴巴亲自完成。随着新生活阶段的到来,期间巴巴停止回答任何有关灵性题材的问题,此事被无限期地推迟。因此,在巴巴给出的要点和笔记基础上由伽尼医生创作,由邓肯医生修订的2号手稿远未完善,仍有离题和矛盾之处,也有很多非常好且有趣的要点。 巴巴希望你采用由巴巴亲自授述的1号手稿作为《神曰》的主要基础。*完全保留原意*的前提下,祂要你和邓做语法修正,按照喜欢的方式改动任何句子或段落的英文和结构,删除不必要的重复等等。-总之,以你们能做到的最佳方式呈现巴巴的著作。从2号手稿中摘录你们喜欢或认为好的任何要点、文章或章节。更正你们或许会在(或许愿意使用的)伽尼书中碰到的,苏非派用辞中的任何矛盾之处。总之,从伽尼的作品中摘录你们喜欢的任何内容添加到巴巴为书本准备的1号手稿中。然后将修订完的手稿(连同你们或许想问的任何问题)送给巴巴。巴巴将让人大声把它读给祂听,并将送还最终版供你们印刷。允许你们就书本相关问题写信给祂,巴巴将澄清任何有疑问或不清楚的地方。 (根据巴巴的命令),将祂的爱和祝福送给你、邓和夏闵。 \----------玛妮 因为穆希德杜思住在华盛顿特区,而邓·斯蒂文斯和路德维格·丁普夫尔则住在西海岸,两个手稿皆作了拷贝:1号手稿(由巴巴向埃瑞奇授述)和2号手稿(伽尼的手稿)。1954年10月间穆希德、路德和邓分别完善手稿。邓和穆希德关于手稿保持激烈通信。11月14日,邓·斯蒂文斯去到东部并用两周时间与穆希德杜思一起完善此书。穆希德在其日记中记载,“两周时间里,我们在巴巴的又长又复杂的句子上日夜费尽心思,努力将其缩短,担心一百年后的人们或许会误解等等……最后一天正当我们从一直工作的桌子上起身,并对设法校正完主要手稿(1号手稿)而感到大为宽慰时,巴巴的电报到达,说祂对我们已完成的一切感到非常开心,我们现在应当继续完成前言和引言。巴巴的时机总是绝对不可思议。” 遵循巴巴的指示保留完整含义的同时校正语法和标点符号等等,证明是一件困难任务。在《辉光》[34](#note_34 "34")一篇文章中,穆希德写道:“我们开始努力研究整段长的句子……美赫巴巴并未授述标点符号,但行文如此优美以至决定何处可删除让我感到困惑。但没有什么可被删去,于是我们反复仔细检查,在不丧失任何韵味的同时,努力找到某种方式以中断一个句子并开始另一个。”穆希德在其日记中描述了另一个问题:“因为埃瑞奇认为巴巴是神,实际上手稿中的一切都被大写化或使用连字符,为了努力仔细检查,我的眼睛几乎都要掉出来。” 标点符号最后的结果要求邓和穆希德之间的折中。穆希德在其日记中记录, 我们是一种奇怪组合,因为我接受的是古典英语的早期方式教育,而邓已适应实际上完全忽略掉所有标点符号的现代惯例。我对此变得很苦恼,就与查尔斯·玛里克阁下探讨此事,他是黎巴嫩的驻美大使,在贝鲁特大学担任教授多年。他笑着说现代作家对标点符号一无所知,如果我想看地道的标点符号,就应该读詹姆士国王钦定版圣经,他拿温斯顿·丘吉尔先生的《回忆录》作为现代标点符号的绝佳例子。因为邓非常尊敬著名的玛里克先生,所以当我变得太过苦恼时他作出让步,让我使用一些逗号,而我也努力宽容对省略大量逗号不太过抵制。巴巴的妹妹玛妮写信告诉我她对整个工作完全满意,除了想增加两个更多的逗号外,当我拿信给邓看时感到极其愉悦。 伽尼的2号手稿出现一组不同的问题。如前所述,巴巴已指示穆希德,“从2号手稿中摘录你们喜欢或认为好的任何要点、文章或章节。更正你们或许会在(或许愿意使用的)伽尼书中碰到的,苏非派用辞中的任何矛盾之处。总之,从伽尼的作品中摘录你们喜欢的任何内容添加到巴巴为书本准备的1号手稿中。”在一封日期为1954年10月23日的玛妮来信中,巴巴重申对穆希德的早先指示:“伽尼的作品只不过是可供你利用的储蓄,以吸收进埃瑞奇的主著作中……你将仅仅采用伽尼手稿中你最喜欢且认为最好的少许部分。”邓认为伽尼的手稿十分无用并宁愿丝毫不采用。然而,穆希德觉得既然巴巴让她把发现的任何有价值部分都包括在内,那么她就应当认真看待它。她也被此内容弄得很痛苦。在一封日期为1954年10月19日给邓的去信中,穆希德写道,“我震惊于巴巴用手指向伽尼授述了如此多,在这一切沮丧的耗时工作之后,后者却想出了这些……最糟糕的是竟有如此多需要巴巴回答的问题。”穆希德坚持不懈地筛选、编辑并更正伽尼手稿中的内容,决定将此内容作为补充资料纳入巴巴授述给埃瑞奇的主著作中。 补充资料深受好评。在读给巴巴听之前,玛妮先读了它并于1955年1月5日写信给穆希德:“我一直在仔细看补充资料,事实上非常喜欢它。你已最清晰且极为有趣地呈现了它。它将在正文后读给巴巴听。想征求一些人的其他意见也同样有趣。我让拉姆玖读了。他也非常喜欢并赞同它极为出色。” 由穆希德和邓精心准备的书稿于1955年新年那天到达印度。1月5日玛妮写信给穆希德:“这只是一行留言,让你知道我们已收到三个包裹的手稿,包括图表……有关手稿的工作立即开展。巴巴正每天让埃瑞奇分批读给祂听。他们读完后我会让你知道对它的评价。全部情况将尽快反馈给你,连同由巴巴和埃瑞奇所做的任何更改或替换。”巴巴很快完成。1月6日玛妮写信, 今天下午当巴巴从*满德里*大厅过来时,祂交给我关于书稿的许多要点,由埃瑞奇按照巴巴在此事上的希望写好,我正在逐字打字输入。与祂之前打算让拉诺和我在送还你前,先通读书稿相反,巴巴希望我连同封装的要点立即送还,巴巴希望你和邓认真对它花心思。祂想让我告诉你和邓,祂对整件事极其满意,由你和邓(按照其中诸要点所提到的)略做调整后就完美了。巴巴想要你俩一如既往地全身心完善所提到的要点……处理完这些要点后,巴巴希望你们不要送还书稿给祂重新核对,而是直接送到出版商打印。因为你必须明白,亲爱的艾薇,尽管禁食并工作,全部书稿都已逐字读给巴巴听,祂对必要的地方已要求做出更正或增补。这些也已由祂仔细检查过。(“旅行”)图表和补充资料将在2-3天内单独送还。那也会读给巴巴听。在诸要点中,巴巴对图表“层面概览”做了一处更正并要求在前言中解释为何有如此多的重复,对此巴巴已在诸要点中做详细解释。 三天后,玛妮来信, 按照巴巴的希望,我一并送还直到269页的补充资料,在埃瑞奇将它读出来时(由拉姆玖在有关它的问题中加入祂的要点),这些已由巴巴亲自细致地处理好。亲爱的艾薇,巴巴和所有听到它者对你的工作都非常满意,而由巴巴做出的所有更正已用红色墨水记下来(请在后附的打印纸上找到两处增补)。除了在祂禁食的最后几天期间处理外,这已成为一项非常漫长且艰巨的任务,包括巴巴方面的无限耐心,因为没有字母板或A B C手势,不得不向秘书们表达句子和专业术语或名称,将之记下已真正成为一项神圣工作。增补资料的后续部分将在4-5天内送还……(从主题角度)它更为复杂并花费时间。同时祂希望我立即将这一半送还给你。“旅行”图表连同用墨水标记的更正和增补也在信封内(这些应当被添加进去)。 在1955年1月或2月的某个时间寄出的一封信中,玛妮送还了另一半补充资料: 亲爱的艾薇, 一并送还(全部)剩余一半的补充资料。延迟送还是不可避免的,你会从巴巴所做的更正和增补留意到这一点。有些需要大量更正或彻底修订(如279,284,289,294页,297,302,311页的脚注)或全面增补(如270页(1)到(6))的书页,已用蓝色重新打印。巴巴要我打印由拉姆玖和埃瑞奇在巴巴指导下记录并完善的笔记。祂因此想让你认真关注这些书页,并在保持完整含义的基础上,对英语语法作出一切必要的更正或替换,使文意更清晰,情感更充沛。你的(已更正过的)原始书页相应附在新打印的书页后面。在许多其他书页,用红铅笔、红或蓝色墨水做了更正(因为缺少时间,未重新打印),关于未能更整齐地添加这些更正,相关*满德里*希望表达其抱歉-最大的原因之一是缺少时间(尤其是埃瑞奇的情况,尽管如此他还得照看其他各种职责,拉姆玖有时深夜还在完善)。 内容由埃瑞奇读给巴巴听,拉姆玖协助在有疑问的地方加入要点,而另一个印度门徒(宝)则扮演一个奇怪角色。为了克服通过普通手势传达苏非派和吠檀多术语或名称这件不可能之事,而且有时经过巴巴的耐心重复手势仍未领悟到的某个词或实质,巴巴会让这名印度门徒背字母表A B C D,当他读到巴巴想要词语的第一个字母时抬起手打断他。再次开始,巴巴会在第二个字母处让他停下,以此类推,直到艰难地完成该词语或意思或句子。这就是为何花费这么长时间才送还给你。巴巴每天在这上面工作4-5个小时,听、更正、添加。我只写这个是因为我知道,让你和邓了解尽管祂自我强加的不利因素,巴巴还是细致地对待你和邓全身心完善的这本书,会提起你们的兴致。 看到很多要点被巴巴更正、替换和增补,我认为这已很好地完成了亲爱伽尼的心愿…… 玛妮 在最终打印并校对后,1955年3月14日将书稿移交给出版商。巴巴希望由一家著名的大型出版商来出版此书。多德,米德同意出版此书,巴巴很高兴。然而,多德,米德并未资助出版。穆希德杜思担心苏非教再定向筹集资金出版此书的能力。她在其日记中记下,“……我们极其担忧怎样有可能完成巴巴书本的融资……我们做到了,通过写信给巴巴爱者们并提到我们的问题,为此项目筹集到大约4000美元。在最后一刻,我们能够以9000美元现金的价格卖掉位于加利福尼亚州费尔法克斯的苏非派保留地产。”巴巴同意以高价出售498份亲笔签名的拷贝,以资筹款。 尽管基本的书稿已移交出版商,但仍有许多关于此书设计和出版的细节有待解决。最困难的一个是封面。穆希德在其日记中记下: 我的大问题之一是封面设计。不同人们送给我他们认为或许会适合的照片。实际上多德,米德董事长多德先生亲自向我建议在封面放上照片。而当我仔细检查拥有的所有照片时,没有让我满意的,没有让玛妮满意的,实际上当你要将我们的至爱展现给公众时,没有什么会让任何其他人满意的。书中有我们9月会面期间所拍摄的祂的最好最近的照片。突然,好像有人在冥冥中提示我,我想起我收集的一张照片,更确切地说,是夏闵到国外随同巴巴在瑞士时想要获取巴巴照片期间所收集的。此独特照片由一位名叫海蒂·默敦斯[35](#note_35 "35")的瑞士女士所拍摄……因此我将它直接送给出版商并告诉他们,我认为应当以此做封面。他们十分震惊。他们对此根本无法想象。而当他们完成封面时,它比他们曾认为的优美许多,当然比我所期望的也优美许多,我们全体对此非常开心。 印度的每个人也是如此。玛妮于1955年5月27日写信来,“我们收到了封面并在巴巴面前将它打开。在邓称之为淘汰赛后,我就着手准备最好的照片,但我们看到的封面是如此令人叹为观止,不同于我们可能想象到的一切。我的第一声‘噢’迅速淹没在来自其他人的一大堆惊叹声中。它真正独一无二并且非常令人印象深刻。巴巴非常高兴,你应该已听说拉诺对它怎样着迷。人们能在那儿感受到如此多力量和无法言说的东西-在那封面上神必定说话了。我也祝贺邦德先生(Mr. Bond)-最为优美地完成色彩和样式。” 另一个有趣的细节是献词。《神曰》的献词(“献给宇宙-支撑实在的幻相”)是穆希德杜思推荐的。1955年12月,玛妮在一封给穆希德杜思的信中写道,“每个人都喜爱你选择放在目录前的那句话。你的献词主意产生美妙结果。因为亲爱的巴巴只用手势,我的迟钝头脑花了整整十分钟才获得祂为献词给出的话。”很多人说他们对献词感到困惑,就像玛妮一开始那样,因为它似乎反转了期待中的陈述,即实在支撑着幻相。幻相怎能支撑实在呢?幻相对于获得完美是必须的。“完美不属于作为神的神,也不属于作为人的人。当人成为神或神成为人时我们获得完美……因此无限者必须在有限中且通过有限,而不被其过程所限制,才能发现其不受限生命。神的完美只有当祂将自身显现为人时,才能被揭开……当有限和无限愉悦且有意识地融合时,我们就获得完美[36](#note_36 "36")。” 此书于1955年11月出版。1955年在印度为四个语组举办的系列撒唔斯活动中,巴巴强调了《神曰》的重要性和独一无二性。在祂给出席者的指示中,巴巴说,“我想要你们全体尤其注意,如果你们每个人不仅拥有而且还从头到尾阅读并融会贯通《神曰》,将它作为我的最后一部此类著作,我会感到开心。如果你们当中有力所能及者,务必将此著作翻译成尽可能多的语言,为了那些不能阅读并理解英语者能读到《神曰》,我将同样开心[37](#note_37 "37")。”“你们将发现《神曰》是一本非常独一无二的著作。我以前从未揭示过这样的事情。你们将通过心理解你们为何会存在”。[38](#note_38 "38") 巴巴想要广为宣传此书以便尽可能多的人读到它。穆希德杜思在她的《大师是怎样工作的》书中描述了为取得公众宣传所做的努力: 在《神曰》最终出版并拿到书本后,我们突然意识到出版书是一回事儿,让人们知道它并展现给公众是另外一个学习阶段。我写了很多信给在各种各样的社会学、人道主义或学术领域有影响力的人物并将《神曰》送给他们做书评,结果令人十分震惊。哈佛大学的大教授彼蒂里姆·A.·索罗金(Pitirim A. Sorokin)激烈批评整件事,虽然他曾写过有关爱的不朽大作……我送去书本的其他著名人物有作家多洛西·汤普森(Dorothy Thompson),历史学家阿诺德·J.·汤因比(Arnold J. Toynbee)、作家奥尔德斯·赫胥黎(Aldous Huxley)和天文学家弗雷德·霍伊尔(Fred Hoyle)。汤普森女士复信说她不理解此书且她不认为其他任何人能理解。汤因比博士说他太忙没时间读。赫胥黎先生说他必须为自己的写作节约视力。而霍伊尔博士,我以为他会喜见巴巴肯定其意识或许能如宇宙般扩展的猜想,却从不承认收到过我的信或书。 不过,学者埃文斯-温兹(W. Y. Evans-Wentz)写了一则了不起的书评: 在我们时代或任何已知的过去时代没有其他导师如美赫巴巴在《神曰》里那样,如此详细地剖析过意识。特别是在荣格博士(Dr. Jung)杰出领导下的西方心理学,在无意识和梦状态的研究领域已取得重大进展,但由于其必须遵循科学研究的保守方法,至今仍未能测量先知们的深奥(Deep of the Seer)。因此,对于受科学局限的心理学者而言,《神曰》在启示心理学道路上的进一步发展方面,应当最后证明有着至高无上的重要性。 相关来说,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有关意识进化的第八部分和有关神的十个状态的第九部分,附有一张图表,与“最为普遍接受的苏非派、吠檀多和基督密教同义词”连在一起。整体来说,该著作根据苏非派真知,使各历史宗教精华的同一性显露无疑。 美赫巴巴富有启发的专著极大地扩增了总体学问并极大地促成了人类的富足,正如亚洲圣人们所教导的,一切财富里面,最有内在价值且比世俗财富伟大得多的是正法(Right Knowledge)。 巴巴表达了想为《神曰》作公众宣传的希望,在1955年的印度撒唔斯期间同意拍摄电影。祂说,“《神曰》是在字母板上授述的……美国的邓·斯蒂文斯和其他人联系了此书的出版印刷。为了让美国公众对此书价值留下深刻印象,邓和其他人想要拍摄一段我在字母板上进行授述的电影,以便数百万人可以看到我。他们想展示巴巴是怎样授述《神曰》的……这种电视场景将有助于书评。会是一个好宣传。邓让我使用我的字母板一小会儿。如你们所知,自1954年10月7日起我就把它丢在一边。但为了此书,我已承诺将使用它[39](#note_39 "39")。” 1958年穆希德杜思将她在准备《神曰》书稿期间所记下的问题清单送给巴巴。玛妮表示她不认为巴巴会有时间或精力回答这些问题,但当祂那年晚些时候去默土海滨时,祂交给穆希德一个书稿,说:“艾薇,你的问题在这里。你可以阅读答案或烧掉它们或扔掉它们,你也可以印刷它们[40](#note_40 "40")。”巴巴向德希穆克博士(Dr. Deshmukh)授述答案,K·K·拉玛克里希南(K.K.Ramakrishnan)将它打印出来,校对后缝制成书,放了张粉红封面[41](#note_41 "41")。穆希德决定印刷这些答案,所以《神曰》的一个额外增补资料出现,单独出版,标题为《美赫巴巴论灵性大观之光束》。 早在1956年,有关《神曰》未来版本的建议,巴巴就写信给穆希德杜思。其中一个是那年2月玛妮一封来信中的如下建议:“现在,巴巴想让你为未来版本所做的一件事是在书本的末尾(END)添加(ADD)祂之前的文章《存在是实质而生命是影子》。这应该出现在增补资料的彻底结束处,‘封印’书本,正如祂所说的那样。” 在祂1967年闭关期间,巴巴为第二版《神曰》完善增补资料和修订。1967年,穆希德杜思写信给巴巴,说她想把苏非派和吠檀多密教术语汇总表纳入第二版中。巴巴赞成,路德维格·丁普夫尔完善了它[42](#note_42 "42")。1967年秋在古鲁普茹萨德,“巴巴正在检查并更正路德维格·丁普夫尔准备的《神曰》术语汇总表。保·纳图会读出每一个词及其含义,需要时,巴巴会更正一个地方[43](#note_43 "43")。”路德维格·丁普夫尔画了一张将灵性道路的所有阶段都串起来的图表,把它放入术语表中一同呈送给巴巴。1969年埃瑞奇将这一切连同巴巴的更正送还路德并告诉他,巴巴想让图表和术语表两者都纳入下一个版本的《神曰》中。 在1969年的最后达善(Last Darshan)上,埃瑞奇将巴巴为第二版所做的所有更正和建议都交给穆希德杜思。1969年11月15日,埃瑞奇写信说,“今天我通过书籍邮递的挂号空邮,把一个文件(文件编号1-清晰打印拷贝)邮寄给你,此文件有121页,外加有关第二版《神曰》的所有建议及改动图表。我将于1-2天后邮寄多一个文件,一个额外文件(文件编号2-打印拷贝)以确保安全交付……我现在送出的文件(2份拷贝)包含最新的建议和所有必要的改动及更正,外加增补资料和更正过的术语表及图表。因为保留旧文件无用且会产生混淆。我已销毁我的了。” 《神曰》的第二版修订扩增版于1973年由多德,米德出版,苏非教再定向出资,最新一次的印刷在1997年由苏非教再定向完成,附带注释:“该卷是1973年首次印刷的第二版修订扩增版的重印。书本的实质内容保持不变。设计和布局采用了现代风格。为了语法和文体的一致性,格式略有变动[44](#note_44 "44")。” 巴巴曾说《神曰》是第一本和最后一本此类型的著作。1927年祂解释了此书是由阿瓦塔所作的第一本此类型的著作。“我的阐释十分不同于任何宗教圣典,它们无关于各宗教的夏利亚特方面……以前的伟大导师们无人像我一样给出这样的阐释。他们都是伟大导师,伟大先知,他们让这么多灵魂证悟。然而,他们给予或留给世界的却只有夏利亚特-甜糖浆。他们把内在真知仅仅给予其极少极少数的亲近门徒。他们所说的和被写成书本的仅仅是关于仪式、仪轨的知识和规则,吸引同时代的一般心智,而我给予的则是对大知的阐释,它超越了一般心智掌握理解的范围。即便这些阐释仅仅是真正大知的影子,它们也超越了头脑的理解……我的所有阐释的根本基础是业相,没有宗教曾阐释过。我如此清晰且有逻辑地表达它。没有哪里曾如此精巧且雄辩地阐释过业相。”[45](#note_45 "45") *阿瓦塔*第一次以著作形式公开阐释进化、转世、内化和证悟的细节。时间到了。巴巴说祂的化身是诸周期之周期(cycle of cycles)中的最后一个且会引入一个新时代,一个新人类的时代,将发生从理性到直觉的飞跃。处于剧变风口浪尖的人类已准备好迎接*阿瓦塔*对个体灵魂旅程的第一次详尽阐释。 巴巴为何说《神曰》是最后一本此类型的著作,需要猜测[46](#note_46 "46"),因为祂并未直接解释此声明。然而,从对即将到来的新时代的理解上,很自然得出该结论,那时新人类不通过智力阐释和文字,而是通过活的精神来知晓并理解。在《神曰》的结尾,巴巴暗示《神曰》中阐释的目的是“为了缓解人类的心智抽筋”。[47](#note_47 "47")总之,是人类的原因。“神不能被解释,不能被争辩,不能被推理,也不能被论述和理解。神只能被体验…理解无限永恒实在不是造物界幻相中个体生命的目标,因为实在永远不能被理解,但它却能被有意识的体验所证悟。”[48](#note_48 "48") 在巴巴的新时代,人类将由爱和神性的直觉体验而非理性所引领。“给新人类的未来文明赋予灵魂的不是枯燥教条,而是活生生的灵性体验。灵性体验支配着更深奥真理,其不为纯粹智力所及……智力阐释永远不能替代灵性体验;它至多能为后者预备道路[49](#note_49 "49")。”《神曰》是对神的十个状态的最后的、最完整且最详尽的阐释,包括对内化过程的阐释,作为智力缓解,以便为灵性体验预备道路。 在新时代,人类沐浴在遍溢宇宙的巴巴显现之光中,将直觉地响应此光。新人类将通过活的灵性体验而明了,下一个时代将不需要新的《神曰》。 无论它是否成为最后一本此类型的著作,它的确是对生命和宇宙根本构造的第一次完整阐释,第一次详细论述了个体灵魂的旅行:从其“创造”开始,直到完成在意识进化内化中的使命并到达目标:“……目标是证悟实在并在人类形体中获得‘我是神’状态[50](#note_50 "50")。” \-------伊拉·戴特里克,苏非教再定向主席 200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