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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第二个神经可塑性的奇迹。切尔茨取下头上的工地安全帽,取出了舌上的传感器。她露齿而笑,眼睛闭着,不扶东西站着而没有跌倒。然后,她张开她的眼睛,仍然没有扶桌子,抬起了她的一只脚,现在她是金鸡独立,用一只脚在平衡身体。 “我爱死这个家伙了。”她说,并走过去给巴赫-利塔一个拥抱。她向我走过来,充满了感激之情,为她能够感受她脚下的世界而激动不已,她也给我一个大拥抱。 “我觉得身体像下了锚一样稳定,我不必再去想我的肌肉在哪里,我可以去想别的事情了。”她转向丹尼洛夫,给他一个亲吻。 “我必须强调为什么这是一个奇迹。”丹尼洛夫说。他认为自己是一个由下而上信息处理过程的怀疑者,“她几乎没有任何天然的侦察神经细胞,在刚刚20分钟里,我们给她提供了一个人工的侦察器。但是真正的奇迹是现在发生的事情:我们已经除去了辅助的仪器,她已没有了人工的或天然的平衡器官,但是她仍然没有摔倒,我们唤醒了她体内一些不知名的力量。” 第一次他们让切尔茨戴这顶帽子时,切尔茨只戴了一分钟。他们注意到切尔茨在取下帽子后,“残余效应”(residual effect)大约维持了20秒,是她戴帽子的1/3时间。然后,切尔茨戴帽子戴了两分钟,残余效应就增加到40秒。然后他们逐渐增加到20分钟,预期残余效应大约到7分钟,不过他们得到的结果是她戴帽子时间的3倍,维持了整整1个小时,而不是1/3。今天,巴赫-利塔说他们要试试看,如果再戴20分钟会不会得到训练效果(training effect),使残余效应维持得更长。 切尔茨开始耍宝,炫耀给别人看,“我可以像女人一样地走路了,这对别人可能不重要,但是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不必再把脚张得大大的走路了。” 她跳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弯腰去地板上捡东西来表示她现在可以做这些动作了,“上次我可以在残余效应时间里跳绳。” “真正令人震惊的是,”丹尼洛夫说,“她不只是保持身体不跌倒,在戴了这个仪器一阵子后,她的行为几乎是正常的,她可以在平衡杆上保持不掉下来。她可以开车。这是她前庭半规管功能的恢复,当她移动她的头时,她的眼睛可以聚焦在标的物上。视觉和平衡系统之间的联结也恢复了。” 我抬头看,切尔茨正和巴赫-利塔在跳舞。 她在带他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