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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德洛的尸体运回旧金山,因为那时巴赫-利塔在旧金山工作。那是1965年,在没有扫描大脑的仪器之前,尸体解剖是例行工作,因为这是医生可以学习大脑病变的一个方式,同时也可以知道为什么病人会死亡。巴赫-利塔请阿奎那(Mary Jane Aguilar)医生解剖。 “几天以后,阿奎那打电话给我说:‘快来,我有一些东西要给你看。’当我到达斯坦福医院时,在桌上摊开的是我父亲大脑切片的幻灯片。” 他说不出话来。 “我感到厌恶、反胃,但是我可以看出为什么阿奎那这么兴奋。幻灯片显示我父亲中风后大脑有很大的损伤,而且一直没有痊愈,虽然他恢复了所有的功能。我当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觉得麻木、没有感觉。我在想:‘看看他的脑伤有多么大。’阿奎那问:‘人怎么可能从这么大的脑伤中复原?’” 当他仔细检查时,他发现父亲7年前的脑伤主要是在脑干的地方,这是大脑最接近脊椎的地方,另一个大脑受损处在皮质掌管运动的地方。从大脑皮质到脊椎的神经有97%被破坏了。这么巨大的伤害使得他半身瘫痪。 “我知道这表示他的大脑后来完全重新组织过,因为他和乔治做了那么多的练习。直到我看到幻灯片的那个时候,我们都不知道他的复原有多么了不起。我们都不晓得他的损伤有这么大,因为那时还没有扫描大脑的仪器。当病人复原时,我们都假设他一开始大脑的受伤就没有很严重,阿奎那要我与她联名发表报告这个病例的论文。我没有拒绝。” 他父亲的故事是第一手的证据,即使一个年纪大的人有着严重的脑伤,复原还是可能的。在详细检查他父亲的脑伤及搜索文献后,巴赫——利塔发现在1915年,一位美国的心理学家法兰兹(Shepherd Ivory Franz)就报告已经瘫痪20年的病人通过大脑刺激的练习后可以恢复一些功能。 [\[1\]](#id_1_8) Catalan是西班牙境内的少数民族,所讲的语言与西班牙语不同。——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