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埃瑞奇 拉诺
**邓**:现在讲讲穷人吧,埃瑞奇?
**埃瑞奇**:我说过,巴巴给我们的艰巨任务是,寻找真正的穷人,那些不愿伸手乞怜的贫困者。他们曾经富有,但因境遇而失去了财富和地位。
**邓**:巴巴要你们寻找的是这个特殊类型的穷人,不是在街头乞讨的随便什么人?
**埃瑞奇**:是的,印度这儿有许多这种街头乞丐。
**拉诺**:巴巴想找的是太骄傲,不愿乞讨的人。
**埃瑞奇**:我不能说他们骄傲。更应该说是自尊。他们不想……
**拉诺**:他们不想让你知道——在这个意义上的骄傲。
**埃瑞奇**:哦,是的。所以这对我们很困难,巴巴不辞辛苦地寻找他们。说巴巴不辞辛苦地寻找他们也不确切。我们知道巴巴是无所不知的。他若是愿意,可以无需寻找,直接走向那个人,但正如我一直反复说的,有一个小小的因素——他的恩典,他的无限慈悲。他允许我们分享他的这项工作,让我们感到自己发现了那个人,并且高兴地参与该工作。然而,我们总是知道,我们寻找时巴巴与我们同在。嗯,我们就是这样生活的——在过去的记忆中,现在巴巴已离开肉身。
我将举一两个讲我们寻找真正需要者的例子。孟加饥荒之后我们来到印度南方。服务完那些在饥荒中挨饿的人们,我们向南方旅行。
**邓**:一直在新生活中吗?
**埃瑞奇**:是的,这是在末期。哦,我要坦白对你说,邓,不要问我年份、日期或其它此类问题。有时我对这是新生活还是末尾有些混淆。对我来说这是跟巴巴的同一个生活,我区分不开。不过我想那是在新生活中。
因为巴巴走出新生活一天而收集到的钱,我们能做这项工作——否则就不可能。我们不会从树上摘钱。这是巴巴的爱者们献给巴巴的,巴巴把它用在人们身上。
我们在马德拉斯时巴巴口渴,我们去给他找些好水。尽管我们习惯于旅行,巴巴从来不在乎舒适或特别饮食,但那些跟他一起旅行的人有责任照料他的需要。我们把这看作莫大的殊荣,因此尽最大努力弄到最好的。我们能得到的最好饮料是新鲜椰奶,他喜欢那个,因此我们去商店,我还价买椰子,巴巴和其他同伴站在外面。
我谈好价钱后,我们必须修整椰子,然后打个孔以便巴巴饮用。我们中一个人做这件事时,另一个顾客与店主谈起一位非常富有的人失去全部财产,现在与成年的女儿过着非常贫困的悲惨生活。
我对此很好奇,但巴巴口渴,正等着我送来椰奶。巴巴一边喝饮料,一边对我打手势说:‘回去听听店主说些什么。’巴巴已经听到对话的前半部分,因为印度人说话总是声音很大,几乎是互相喊叫。
我走回去。‘打扰一下,先生。’我说:‘能告诉我这个人的名字吗?’‘为什么?你要它做什么?’他问。‘我只是想知道。’我回答。于是他把名字、地址和去那儿的方向给了我。你不会相信,巴巴一喝完饮料就让我们坐火车去那儿。我记得有七十五或一百英里远。我们跟巴巴一起,到达时天已经是黄昏了。由于在那里的感人经历,所以我还记得当时的情形。那天是灯节(Divali)。因为天晚了,我让巴巴在站台休息。我不想让他在镇上走动,所以他和其他同伴休息,我一个人去寻找地址。
找到这个地方时,我看见一所陈设齐备的房子。我敲了门,有人应答时,我报出那个人的名字。
门口的人说:‘是的,是这个房子。’整个情形让我感到尴尬,不知道说什么。这显然不是需要帮助的人家!‘你想找谁?’‘我想找我询问的这个人。’‘我就是那个人!’我无话可说,这个人继续说:‘嗯,你想做什么?’‘请原谅,先生,我弄错了。事实上有位叫这个名字的人特别需要帮助。’‘不对,我就是那个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看,靠神的恩典,我拥有想要的一切,我的需要受他眷顾。没有什么问题。是你弄错了。’
我深感受挫与失望,准备回去。我不知道怎么办或怎么对巴巴说。我们大老远赶来,而现在我不知如何是好。但一个孩子解救了我。他从这个人的客厅出来,说着流利的英语。在南方他们说不同的语言,我不懂他们的语言,所以必须说英语。
这个孩子说:‘我知道那个人。我知道他住的地方。’他走过来,房子的主人责备他,但孩子不听。你看,问题是在印度南方,有很多人同姓不同名。孩子知道那个人是因为他父亲是承包商,最初为那个人建造了这所房子。他穷困潦倒时,不能支付承包商的费用,因此承包商盖好房子,自己住了进去。这个孩子因而知道那个变穷的人,并领我去他家。
那是个很穷的街区,确实非常穷,但尽管如此,我还是在街上看到庆祝灯节的灯盏。这天是灯节,晚上人们房前都点着灯。就算一个人非常非常穷也要点一盏灯。但有一所房子前却连一盏灯也没有放,没有任何灯火。这个孩子从远处指给我看,向我行礼后就回去了。
我走到门前。门开着,透过它我只看到一个房间。我敲了门。在没家具的房间里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但里面却放着一个真人大小的主奎师那的雕像。有一位年轻女士在雕像前拜奎师那。
我站在那儿,目瞪口呆。没有家具,只有奎师那主的等身塑像。这很可能是他们唯一的财物,他们不能与之分开,于是一直带着。
我不忍心打扰这个祈祷的女子,但同时又职务在身。巴巴正等在火车站台,我浪费不起时间,因为他是上主。
我敲了门,年轻女子转身看见我。她走过来说:‘你想要什么?’她讲很流利的英语。我说:‘是我大哥派我来的。他在车站等着,想见这位先生。他在这里吗?’我再次说出了那个名字。
她说:‘是的,他在这里。’她请我进房间。我走进去,里面除了那盏摇曳的灯光外一片黑暗。我勉强看见一个人躺在地板上。在房间的另一边我看见一位女士,也在生病。她是母亲。年轻女子指着他们俩个说:‘他们是我父母。’她说时带有歉意,但她并不提及她的贫困,尽管她连让我坐的一张椅子都没有。
我安慰她。她问我来访的目的。我说:‘我大哥从孟买来,他正等在火车站站台。他要对你父亲做些工作,并想提供一些帮助。’她说:‘他是怎样知道我父亲的?’我说:‘请你给我一个保证好吗?在一小时内我会把我大哥带到这里,一切都会向你说明。你什么都不要担心。我们不是陌生人。我们知道你们。请做一件事——在我带大哥来这里之前,别离开这个房子。’她许诺后,我向她道别,离开房子。
我直接到巴巴那儿,用马车带他过来。在路上我给巴巴讲了整个故事,他真的很高兴。一小时之内我们到了那座房子。在那些日子我们随身带着这项特殊类型的工作所需要的一切东西。我们需要水、桶和脸盆给需要救济的穷人洗脚。然后我们用一条新毛巾擦干巴巴洗过的脚。要给的钱必须在手边。还有巴巴需要的其它用具。
在进屋之前,我事先装了半桶水。我们还要带一个小脸盆给穷人洗脚,否则水会流到地板上。然后我们走进屋,我向那个女人介绍了我大哥。父母两人都虚弱得不能向来访者打招呼。巴巴弯下腰,打手势让我开始在一只脚上倒水,然后另一只,并把脸盆放在这位丈夫的脚下。然后巴巴坐下为他洗脚,之后我们移走脸盆,泼掉水。
年轻女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没有任何进一步介绍或解释,巴巴就开始了工作。巴巴把脚擦干后,毛巾被递给女子,巴巴进而弯腰,把额头放在病人的脚上。然后他把装着一大笔钱的信封交给这个男子。他动都不能够动,所以把钱放在他的胸前,在他的手下面。
女子被告知要照管好钱,我像往常一样,替巴巴对她说道:‘请接受这笔钱,把它看作神的礼物,以此帮助我们。’在这样的时候总是说这些话。说完之后,巴巴从来不逗留一刻。
我们离开房子,但我们还未跨出门,这个女儿就开始恸哭,扑倒在奎师那主的脚下。她声音激动地说:‘主啊,我从未想到您是这么悲悯,这么慈善。我刚刚乞求您帮助,在几分钟内您就送来了帮助。’她根本不知道她所朝拜的奎师那主雕像已经作为美赫巴巴以人身来到。这是最令人感动的场面——巴巴的来访正是时候。巴巴在那儿对我们很满意,当然巴巴高兴时我们也都高兴。
还有一个故事,我想已经在某处出版了,我不清楚。我们从古德(Gudur)到了海得拉巴。当然在路上发生了很多事,但它们没有我下面将要讲的那样感人。
我们得知有位王公失去了所有的财产,穷得连一所房子甚至一间房屋也没得住。他沦落到住在别人的屋檐下。为了谋生他在一只肥皂箱子上卖火柴盒和烟草。据说他曾很富有,门口栓着大象。那时在印度这是富贵的标志。他甚至坐特别的车厢旅行。因此当我们询问他的下落时,海得拉巴的人告诉了我们这些。他们对我们说:‘是的,这个人在这儿。他曾经非常富有,有专门的车厢,大门口栓着大象。’
我们最终找到老人躺的地方,在阳台的一角,他非常虚弱。身边没人照看他。我们走近,但在确定他是要找的人之前,我们开始打听。像通常一样,我们带着装着水的桶和脸盆。巴巴帮这个人坐在阳台边,腿搭拉着。我们站在周围。巴巴给他洗脚,擦干,弯腰在他脚上顶礼。他做这些时,这个男人昏倒,正好倒在站在他后面的一位满德里的膝上。我们让他躺下。你不会相信这在周围旁观者中间造成的喧闹。说我们是‘来杀他’的陌生人。我们真的很害怕,但巴巴像平常一样继续做例行程序,示意我们不能把钱袋给那里的任何不可信的人。我们问:‘这里有这个人的亲戚吗?有熟人吗?’
‘是的,他的妻子去医院给他拿药了,如果她知道他死了,她会要你们的命,因为他们是很相爱的一对。’这些评论来自于那些妇女,她们絮叨不停,好像我们犯了谋杀罪。
我们尽量保持平静,虽然对这事有点难过。我们抬起这个男人,他是多么幸运有福,因为巴巴亲自帮忙。我们把他抬到附近的房间里,让他躺在床上,为他扇扇子,在他脸上喷水。过了一会儿他苏醒了。当然,他一醒周围的叫喊声都平息下来。
这时他妻子来了,妇女们开始向她讲发生了如此这般的事情。她问:‘他们做些什么?’然后她来到我们这里说:‘你们想对这个人怎么样?你们为什么要骚扰他?他是个病人。我们已经被整个世界骚扰忽视得这样了。’
我们安慰她并请她平静下来。我向他介绍了我大哥,说他特地从孟买赶来,带来了一点小礼物给他们。
‘是这样吗?难道是神让你们对他心生怜悯吗?’我们说:‘嗯,它是个礼物。’巴巴立刻行动,把礼物包给她。当然我必须说出这些话——‘这是来自神的礼物,你将因接受它而帮助我们。’她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这些意外之财是什么?是给谁的,为了什么?’我说:‘别担心。’巴巴再次打手势说,她应该把钱用在自己和丈夫身上,之后我们立刻离开了这个地方。
你应该在那儿听听人们赞美和荣耀神的所有话语,这给了我们极大的快乐。当人身上帝行动时,绝对(无形)的上帝得到赞美。
**邓**:你们离开时,她清醒过来,做出反应了吗?
**埃瑞奇**: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们离开了。还有一个关于穷人的感人故事,但不是发生在这次旅行中。有一个伊朗人来美拉巴德看巴巴,带了五百卢比献到他的脚下。当时我在场翻译。巴巴没有拿包裹。他只是指了指它,对我说让这个男人捡起来。他做了,巴巴让他把它放在自己口袋里拿回去,因为巴巴不想接受它。
这个伊朗人很伤心,乞求巴巴接受。他再次把它放在巴巴脚下。巴巴命令说他应该服从他的指示,但这个人很固执。然后巴巴让我拣起包裹,随身带着,找到某个穷困家庭时给他们。对我来说,记住去寻找这样的家庭是个责任。但巴巴说:‘你到时候就会知道该给谁的。’那是来自巴巴的唯一安慰语。钱我保存了很久,后来有一天巴巴派我去普纳办事。时值夏季,我在一家店里停下喝甘蔗汁冷饮。我喝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店主和另一个相识的访客之间的对话。他们的谈话围绕着某个家庭,丈夫在市政办公室工作,做正直人是怎样不划算等。那是主题。
我很感兴趣,越听越好奇。好像是由于坚守诚实原则,这个人被降级且不被上级喜欢。他仍在政府部门工作,不过现在是在市郊做临时工。他要拦下运载蔬菜、牛奶和其它产品的车,查明要收多少税并报告给值班的职员。我们称之为入市税(octroi-naka)。城镇郊区建有征收这些税的小屋子。
**邓**:就像尼鲁肩上扛着小牛时,拦住他的人。
**埃瑞奇**:是的。我拿到这家人的地址,立刻去了那儿,离普纳大概有三十英里远。我找到房子,两个非常白皙美丽的女子住在那儿,穿着破旧的衣服。在那个地区或马哈拉施特拉邦的那种镇子里,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人。他们属于其它地区,很可能是北方。我很惊讶。
她们见到我,说:‘有什么事吗?你想找谁?’我对她们说我在寻找叫某某名字的人。‘是的,他在值班,但请告诉我们你找他的原因。’
我说:‘我大哥派我送给他一些礼物,此外没有别的原因。’‘请不要那样做。我们没能力回报。我们已经很艰难,不想增加任何债务,我们不想要任何人的任何帮助。我们永远回报不起。’我说:‘不要你们回报任何东西。我大哥有明确的指示,礼物就是**礼物**,不加任何附带条件,根本不用偿还。你必须用它解决自己的需要。’我安慰这家人说:‘你们瞧,我们来自于同一个(神的)家庭。我大哥受启示送来这件礼物,他想让它到达你们手中。但我不能把它献给你们——我必须把它献给家长。’
她们说:‘那样你只能明天来。’我说:‘好,我会明天来。’‘你从哪儿来?’我说:‘我将从普纳过来,所以告诉你父亲,你丈夫。’我对她们——女儿和妻子——说:‘一定要让他留在家里,不要去上班。’她们答应了我。
第二天我从普纳搭上第一班汽车,我到达这个地方时,被介绍给那个人。我按巴巴会让我做的,代替巴巴顶礼这个人。当美赫巴巴不能亲自去某个地方做工作时,他会派我们中的一个人作为替身,但在派我们出去之前他会顶礼我们,然后让我们出发。于是我们在联系那个人时,会重复同样的动作。
这样我向这个人顶礼,把额头放在他脚上。当然我没为他洗脚,因为没让我这样做。然后我把包裹给他,说道:‘这是来自于神的礼物,你将因接受它而施恩于我们。’这个人失声痛哭,揪着自己的头发。他说:‘神会是仁慈的吗?他真的一直在看着我们吗?’我说:‘是的,一直是。’‘你肯定吗?’我说:‘是的。’‘现在我也相信了,’他说:‘你知道我的事情吗?’‘不知道,但我听说过一些,’我说。‘不,那都过去了,但你知道今天我会出什么事吗?今天我不准备去上班。我已决定自杀。你若是明天来就见不到我了。’我说:‘赞美神,要信任神。’我离开了。这是个非常感人的场面。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被忘记。
**邓**:在关键的时刻。
**埃瑞奇**:我非常高兴。我告诉了巴巴。巴巴说:‘做得好!’好像是我做的!
翻译:美赫锋 校对: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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