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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的检验 决定追求我的博士学位之前,我在贝尔实验室(Bell Labs)工作了一些年头。那几年我主要是在公司的一个电子交换系统开发部门里工作。那些产品用来处理电话呼叫,对可靠性和速度的要求都非常高。公司已经投资数千个人年(staff-year)到这些系统的开发和持续发展上,产品生命周期长达数十年。在这些系统的开发中,大部分成本并不是花在最初版本,而是花在其后对系统不断的修改和调整上。如果能找到一种方法,使这些修改更容易、成本更低,那么公司将从中大大受益。 由于贝尔实验室出资让我攻读博士,所以我希望我的研究领域不仅能满足自己技术上的兴趣,也能与贝尔实验室的实际业务需求有关。20世纪80年代后期,面向对 象技术刚刚诞生于研究性实验室里头。当Ralph Johnson 提出一个既关注面向对象技术、又关注「变化过程(process of change )和软件进化(software evolution)」之支持技术的研究题目时,我立刻接受了它,以之作为我的博士研究题目。 曾经有人告诉我,很少人能够在完成了自己的博士学业后平静地看待自己的题目。有些人对自己的题目感到极其厌倦,很快转向其他研究;另一些人则保持对原先主题的高度热情。我就属于后面这种人。 当我拿到学位回到贝尔实验室,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我周遭几乎没有人像我一样为重构激动不己。 我还清楚记得我在1993年初所做的一个演讲,那是在AT&T 贝尔实验室和NCR(那时我们是同一家公司的两个部门)的员工技术交流论坛上。我做了一个45分钟的演讲,主题就是重构。一开始,演讲似乎进行得很顺利,我对这个主题的激情感染了听众。但是演讲结束时,几乎没有人提问。有一位与会者从后排走过来企图学习更多一些,他正要开始做毕业设计,正四处查找研究课题。我很希望看到一些项目开发人员能够表现出「想在工作中应用重构技术」的热情。如果他们真有热情,至少那天他们并没有表现出来。 看起来,人们根本不打算接受它。 关于研究,Ralph Johnson 给我上了重要的一课:如果有人(文章读者或是演讲会听众)说「我不懂」或者不打算接受它,那就是我们的失败。我们有责任努力发展自己的思想,并将它清楚表达出来。 其后的两年中,在AT&T贝尔实验室的内部论坛上,在外面的研讨会上,我得到了无数次谈论重构的机会。随着与一线开发人员的交谈愈来愈多,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以前的演讲不能感染别人。我与听众的距离有一部分是因为面向对象技术自身就很新。那些使用它工作的人多半都还没有完成第一个版本的开发,所以还没有遇到「演化(evolution)」这个大问题,而这个问题是重构能够帮忙解决的。这是研究人员的典型尴尬处境——技术的发展超前于实践。但是,造成这种距离,还有另一个讨厌的原因。有一些常识性原因影响了开发者,所以即使他们了解重构的好处,也不情愿对自己的程序进行重构。如果要让重构得到开发者的拥抱,首先必须解决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