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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的超越超越状态
起初,在本初之外,是神的超越超越状态或帕若特帕-帕若卜拉玛之原始状态。此乃原始的“神是”状态。在苏非派术语中,该状态被称作瓦拉-乌-瓦拉状态。
在这原始“神是”状态是无穷无限的绝对真空。
在这绝对真空,既没有神的有意识或无意识状态的任何显现,也没有神的有意识或无意识的显现。既没有不受限“我”-神圣自我或宇宙自我,也没有受限“我”或个体自我(individual ego)。既没有宇宙心,也没有受限心。既没有无限能量,也没有受限能量。既没有宇宙身体-*摩诃卡拉那*·*夏里亚*,也没有受限身体。既没有诸宇宙,也没有诸世界。甚至没有对意识-\_摩诃柴坦尼亚\_的意识,也没有对无意识的意识。
该状态绝对是**神的原始无限绝对真空状态**\-不是神的\_纳古那-纳拉卡\_状态,也不是神的\_撒古那-撒卡\_状态。这里“神是”而“意识不是”。
所谓“神是”,乃描述了创世之始开始之外遍在的状态。
该“神是”状态也被称作超越超越状态的“神的原始神圣酣眠状态”。
“神是”状态即无限之状态。因是无限,无限乃一切。也就是说,大有即无限之性质。
因大有是一切,大有甚至体现了大无;否则大有决不能意味着一切。该大无潜在于大有。但由于大无确实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的存在本身也完全是无。
由于该大无潜在于大有,因此大无的乌有也作为潜在(Latency)内嵌于大有。
这样,在“神是”状态的无限中,潜在于无限之性质也就是大有中的一切皆是大无。因此任何潜在于大有的事物皆属于大无。
总之,除了无限之无限性,一切事物皆潜在于大有之“神是”状态;一切的潜在事物皆属于大无及其一切乌有方面。
在大无潜藏其中的“神是”状态,由于其空无的性质,意识也作为大无自动地存在。相应地,在神的超越超越状态中,意识也永远永远地潜在于性质上乃大有、无限无穷无量的神。因此自动地,因其作为大有的性质,在“神是”状态的神自身还永远永远拥有无限能力、无限知识、无限喜乐以及无限光荣美好的一切。
因为神是大有和无限者,所以大有的反面,也就是大无,必定是最有限。
因此大无作为最有限,潜在于“神是”状态;或者说,在神的无限状态,也就是大有中,潜在着最有限的大无状态。
当这潜在且最有限的大无显现时,它应显现为最有限,是很自然的。
但一个最矛盾的事实是,当这最有限的大无显现时,其显现却逐渐地\_无穷无限\_地扩展。
把无限性赋予该最有限之大无的,是神自身潜在的无限能力、无限知识和无限喜悦的三重性;因是神的性质,该三重性显然潜在地遍及“神是”状态之无限。自然地,该无限三重性也包含了潜在于大有之无限性的最有限之大无。
## “噢姆”点
因此,当这最有限之大无显现为乌有时,最有限之大无的显现(这与神潜在的遍在无限三重性的同时投射密切联系,且由该投射所伸展)逐渐地无穷无限地扩展并,在表面上显现为无限的乌有或造物界;因而幻相的乌有宇宙可被称作神的“影子”;因为神是无限的,其影子也是无限的\[\*\]。
在显现时,最有限并潜在于大有的大无,从包含了最有限大无的大有中的一个最有限点投射出来。
大无从其中投射出乌有的那个最有限点,被称作**创世点**或**噢姆点**。该创世点自然也在大有里,这意味着在超越超越状态的神里。
就这样最有限的大无,作为造物界,通过处于“神是”状态之无限的无限性中的最有限的“创世点”,从无限的大有中投射出来。
总之,当最有限大无通过最有限的创世点(该点也在神的无限三重性遍及的无限性中)被投射为乌有时,最有限乌有(与神的遍在无限三重性密切联系且受其支持)的投射逐渐无穷无限地扩展,在表面上显现为无限的乌有或无限的造物界。
## 心血来潮或拉哈
引起潜在于无限之大有的最有限之大无将自身显现成无限乌有的始因,是被称作“原因”的原始起因。
该原因只不过是神的“心血来潮”或\_拉哈\_。该原始心血来潮也可被称作由神道出的第一“言”-“我是谁?”
“神是”状态之无限,让神绝对地独立,因为绝对独立,神自然要行使其无限心血来潮,来体验和享受自身的无限性。行使心血来潮总是独立性的标志,因为兴致所欲总是独立性质的特色。
正是原始无限的心血来潮,成为使潜在于大无的一切显现为乌有的“原因”。
但在神行使其原始无限心血来潮,使属于大无的潜在一切显现之前,神的这个心血来潮本身也作为大无,潜在于“神是”状态中绝对独立之神的无限大有中。
那么潜在的原始无限心血来潮怎么可能在神里涌现,并使自身及大无的潜在一切显现为乌有呢?
心血来潮毕竟是心血来潮;其性质本身决定,“为何—何故—何时”在其性质里是找不到一席之地的。心血来潮可能在任何时候到来;它可能现在或几个月后或若干年后来,它也可能根本不会来。
同理,原始无限的心血来潮毕竟是心血来潮,并且还是在无限状态的神的心血来潮!该心血来潮也许根本不会在神里涌现;它即使涌现,或在任何时刻,或是千万年之后,或是一百万个周期之后,都不足为奇。
所以说,神在无限性状态的原始无限心血来潮曾**一度涌现**;它自发又突然地涌现于永恒地永恒的绝对独立之神。因而这个曾一度涌现的心血来潮,曾一度开始了造物界中万有的开始。
总之,神在无限状态的这个原始无限的潜在心血来潮,一旦在绝对独立的神里涌现,便使自身显现,并在显现的同时,把属于大无的潜在一切显现为乌有。因而心血来潮创造了大无。
让我们对无限大无是怎样产生于最有限大有的,做一扼要重述:
超越之神即无限大有。无限大有可被比作一面无限无穷的海洋。所以这个无穷海洋即无限大有。因而海洋中的每一滴水皆是最有限的大有。简言之,如果无限海洋是无限大有,那么海洋的每一滴水都是最有限的大有。
在心血来潮涌现于无限海洋之前和造物界被显现之前,造物界从中被射出的创世点(\_噢姆\_点)本身也存在于作为无限大有的无穷海洋,因为在心血来潮涌现之前,完全的平静遍在并遍及于无穷海洋;没有海洋的“水滴”的问题,也没有分离。惟有作为无限大有的无穷海洋。
就在心血来潮涌现于无限大有的刹那,创世点或\_噢姆\_点便显现为最有限的大有。
无限大无潜在于无限大有,但在心血来潮涌现时,无限大无却通过最有限的大有,即噢姆点,得以显现。
就这样,通过**最有限**的大有,无限的大无被逐渐地射出,无穷无限扩展地显现自身。
随着潜在大无的投射和乌有的显现,作为大无潜在于“神是”状态之无限中的意识也同时被投射,并逐渐地作为神的意识显现自身,让神体验自身是(作为乌有从其大有状态投射出的)一切万有的创造者之神。
于是,逐渐地获得全意识,处于创造者状态的神,陷入被视为无限,由神的无限三重性所延伸与支持的最有限乌有之迷津。
似非而是的讽刺是,神的无限性本身使得神要逃脱乌有的虚假表面无限性变得无限地困难;该乌有通过神的密切相联的无限三重性,即无限能力,无限知识和无限喜乐17,继续\_无穷无限\_地扩展。
然而这种纠葛是绝对必要的,以便在“神是”状态之无限中的神,能完全彻底地为自己获得对其无限实在的意识,从而有意识地体验其无限能力、无限知识和无限喜乐之无穷、无量无限三重性。
基本的事实是,全意识一旦获得,就永不会失去。它永远保持,无论那个完全获得的意识是对(被体验为真实的)假乌有的意识,还是对实在本身的意识。
最终,当同一个意识完全成熟之后,意识让神证悟自有的真实。只有被对假象的表面觉知所培育之后,意识才完全成熟,以证悟实在。这种以假作真的觉知,在意识进化过程中变得极为强烈,以至深陷于假觉知的意识让神仅仅觉知到假象,该假象被神体验为真实。也就是说,神作为创造者,错误地把大无的显现体验为真实和大有。
为了让“神是”状态中神的潜在意识,有可能使神证悟自有的永恒实在,大有中的那个潜在意识的投射应该向内撤(向外投射时,它集中于乌有的虚假无限性)。通过这种内撤,同一个意识的焦点变得集中于大有的无限性(它曾经从此向外投射,并带来对无限乌有的体验,而非对大有的无限性的体验)。
如前所述,当被投射的意识向内撤,或者说经历完全彻底的内化时,曾被体验为真实的乌有自动地对意识消失,意识现在完全集中于神的无限之永恒实在。
总之,要证悟实在-永恒,没有什么新的意识需要获得。它乃是潜在于大有的同一个意识,从大无中出现时,它首先逐渐地进化,与乌有联系,然后把乌有体验为真实。当该意识的进化完全彻底时,同一个意识让神将无穷无限扩展的虚假乌有,体验为真实和无限。进而,当同一个充分完全的意识通过自身的内化,达到完全彻底的成熟时,它证悟无限实在乃唯一的真实,并让神体验自有的真实和永恒无限状态。
在其原始无限状态中的神,因其无限能力、无限知识和无限喜乐之无穷无限无量三重性,而永恒地无限。因为神永远**是**,所以在神的原始状态与神所获得的诸新状态之间,唯一的实际区别是通过被投射乌有的**印象**而逐步获得的意识。
在其原始“神是”状态中的神,意识不到其无限永恒存在,也意识不到自有的无限性质,虽然他无限而永恒地存在着。由于其自己的无限心血来潮,神获得对其实在的意识,并证悟其无限、永恒无量的大我,以体验其无穷无限无量三重性。
因此神,现在因其新获得的永恒意识状态,而有意识且永恒地觉知到其原始的“神是”之超越超越状态,而该状态永远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神是”状态的无限性。因此目标是有意识地体验永恒而无限的上帝状态。
如前所述,神的原始状态是那个无穷绝对真空状态,在此神**是**而意识不是。该状态是神的原始神圣酣眠状态,超越了创世之始的开始。
神的原始无限心血来潮作为“因”,导致了神的原始神圣酣眠状态之魔咒的打破,其结果,即造物界,被称作“果”。
为了清楚地理解神圣酣眠状态,并且更清楚地认识原始无限心血来潮在神里涌现、把他从神圣酣眠里弄醒之后,随即发生的一切,可将神的神圣酣眠状态与人的酣眠进行比较。
人的这个酣眠状态,实际上等同于神的原始神圣酣眠状态。在“神是”状态的神,永远处于原始神圣酣眠状态,而在人类状态的神,每天都交替体验酣眠状态与醒状态。
无限、无印象和无形相、永恒的神把自己体验为有限、受限、无生命或有生命的形体或生命,完全是因为(显现为乌有的)大无的第一个最有限印象的出现。
在意识进化的某个阶段,大无的印象把人类状态的体验赋予神。
大无的这些印象仅仅是原始最有限第一个印象的产物;该印象被神里最有限的第一束意识之光所获得;在潜在原始无限心血来潮在神中涌现,并把最有限大无的潜在一切投射为乌有的同时,该光线被显现出来。
随着最有限的一点原始意识的进化,原始最有限印象也同时同步地大量增加。
如此形成的各种各样印象,被意识的更大进化通过各种各样的有限或浊体媒介所体验,因为已形成的印象必须得被意识所体验;但要让意识体验印象,适当的媒介则是绝对必要的。
因此意识的进化为了与相对更高级类型的浊体的进化相适应,而进化出更多更高级的意识,以便体验与之前相对较低级的浊媒介相结合时所积累的印象。
总之,在神里涌现的原始无限心血来潮的最有限的第一个印象,把最有限的意识给予无意识的无限神。逐渐地,各种印象大量增加并为神获得更高级的有限意识,直到已获得的全意识的印象使神与人类形体认同,意识的进化终于完成。神现已在人体中获得全意识,不再需要额外或更高级的形体来进化意识,因为已获得的这个意识是充分彻底的。
在意识进化过程中,在使神有意识地等同于各种有限浊形体时-有生命的和无生命的,意识还同时,虽然是无意识地,使神等同于其受限精形体和其受限心形体。从大有中潜在大无的第一个原始投射一出现,在整个意识进化过程中,这些形体就以致密而同质的无意识联系,与神的有限浊形体联系起来。
自然而然地,随着神的越来越高级意识的进化,受限和有限的精和心形体的进化也同时进行,直到在人类浊形体中,神的受限精和心形体得到充分发展。
虽然神已在人体中获得全意识,虽然有限的精与心形体也在人体中充分发展,但如此获得的全意识却仅仅是对浊的意识,这仅仅带来对浊界的体验。因此,完全获得的意识仍然意识不到精和心形体,也不能有意识地体验精和心世界。
简言之,虽然神在人类状态已经获得充分完全的意识,但他仍然意识不到其精形体的受限能量,也意识不到其心形体的受限心。他更不能觉知或意识到他自己是唯一不分、永恒无限的神,拥有无量能力和无限知识。在此阶段,神只是充分意识到他与人类形体及其各个浊方面的认同,并且作为世界上一个有男身或女身的普通人,充分地体验浊世界。
然而人的意识及其作为心的心体,作为能量的精体和作为身的浊体,皆是潜在于“神是”状态的最有限大无显现为无限乌有的结果。换言之,受限心,受限能量和有限身皆属于大无;对受限心,受限能量和有限身的意识也属于大无。
在人体,心是欲望与思想的所在地,能量是力量与活力的所在地,身体(代表着快乐)是快乐与痛苦的所在地。所以这些欲望与思想、力量与活力、快乐与痛苦分别是人的受限心、能量和身体的有限方面。
虽然人的三重属性-心、能量和身体(代表快乐)-之有限基础的这些方面,因是最有限大无的显现结果,因而是有限的,但心、能量和身体的这些有限方面却无穷无限地示现了它们的能力。
这是因为人的三重属性-心、能量和身体(代表快乐)-的这些有限基础的每一个,都与神的三重性(萨特-契特-*阿南德*)-无限能力、无限知识和无限喜悦-的三个无限基础的每一个密切相连并由其支持。
事实是,当神的潜在无限三重性逐渐地从有限大无的逐步投射中显现出来时,当它同时把有限大无的投射延伸成无穷无限地显现的乌有时,神的这个同样的无限三重性,在显现的这个阶段,逐渐陷入乌有的表面与虚假的无限性,因而让自身表现为人的有限三重性,有着无穷无限展示的能力。
作为人的三重属性,(1)心,(2)能量和(3)身体在幻相中\_无穷无限\_地显示其能力的方式,通过下列方面被清楚地体验到(1)无止境发明创造的科学家的创造性的头脑;(2)在幻相中对核能的释放,这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它以自身的幻相力量威胁着去毁灭它从中产生并发展出如此可怕力量的乌有本身;(3)肉体(代表快乐),现在与大无的进化的高级程度保持一致,它永远地被推动着去寻求越来越大的快乐,以至于达到这样的程度:快乐实际上成为幻相生活的基础本身。
在乌有(即幻相)领域的这种无限展现的唯一原因,是因为人的基本有限三重性-乌有的能量、心和快乐-是由神的基本无限三重性-大有的无限能力、无限知识和无限喜悦-所\_无穷无限\_地支持与伸展。
无限能力是不受限的,且永远不会减少或耗竭;而有限能量虽然与无限能力联系着,却是可减少与可耗竭的,因为它仅仅是被显现为乌有之有限能量的大无的结果。
无限知识是永恒、统一且遍及一切的,因而在其持续中不曾有一丝间断。然而,有限的心虽然与无限知识联系着,却最终被灭除并消失,因为它是被显现为乌有之有限心的大无的结果。
无限喜悦是永恒不断的极乐,因为它是恒久的,所以它没有任何的相反方面。快乐,在另一方面,虽然它与无限喜悦联系着,却不是长久的,因此它有着痛苦之反面。这种有限的快乐会消失,尽管它是人类生活的基础本身,因为生命本身乃是暂时的。由于幻相生活是被显现为乌有生活的大无的结果,因此这个生活必须消亡。
在成道的苦旅中,人会达到这样的阶段,他最终失去他的基本有限三重属性,即肉体(代表快乐)、能量与心,并且亲证喜悦、能力和知识之基本无限三重性。在该状态,人体验到其自性不是有限肉体(代表快乐)而是无限喜悦;不是有限能量而是无限能力;不是有限心而是无限知识。就这样人失去其基本有限三重属性,并证悟到其(自性)乃是神的基本无限三重性。这意味着(曾被神的基本无限三重性所支持的)人的基本有限三重属性与神的基本无限三重性脱离联系。
尽管人失去了他的基本有限三重属性,但他在苦旅中所获得的整全意识却没有失去,因为整全意识一旦获得就永远不会失去,除了(如前所述)恶劣滥用第四层面的能力之外。
在这个状态,带着完好无缺的意识,受限而有限的肉体(代表快乐),受限而有限的能量,受限而有限的心都分别与无限喜悦、能力和知识完全脱离联系。
在这个阶段,人完全有意识,却不再把虚假的有限乌有体验作真实的与无限的。曾帮助带来对乌有的体验的身体(代表快乐)、能量和心,已不再用有限的印象来控制人的意识。这些现在脱离且从意识焦点中完全消失。它们必须消失,因为它们在性质上属于有限大无,不折不扣的绝对乌有。
但在身体、能量和心最终失去对人的意识的控制之前,他在日常生活中有一个主要体验,即每天的睡与醒体验。
这个在正常人身上的基本体验,给他的日常生活带来三个基本状态:
第一个状态是酣眠状态,或者说对人里的大我毫无意识的状态。
第二个状态是做梦状态,或者说半意识或半醒状态。
第三个状态是清醒状态,或者说完全有意识地把人里的大我等同于人的状态。
这样,人的觉知是人里的**生命**,人的生命通过人的行动而被觉知。行动由人的印象所产生,反之亦然。人的这些印象被行动所捡起并刻印在人心上。因而印象与行动是相互依存的,因为印象被行动所喂养,行动被印象所激发。
如前所述,印象的根源可一直追溯到大有(即“神是”状态的神)里的潜在大无。当大无最初以造物界形式的乌有显现时,大无的原始显现带来了神里的第一丝意识,乌有的第一个印象随即显现。这个第一印象随着意识的进化而产生了更多印象。
因此,所有的印象都属于大无,而由于大无实际上意味着什么都不是,这些印象自然什么都不是,只是印象而已。然而,由于正是通过大无的这些印象,意识才在人里获得完全彻底的进化,所以人的意识与大无的这些印象密切联系,并让人有意识地把这个虚假的大无体验为大有与真实。
印象因此在人的生命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直到有一天它们被彻底地消灭,把意识从将虚假的大无当作大有与真实的体验中释放与解放出来。当意识从所有的印象中解放出来后,它将不再把虚假的大无体验作真实,而是把实在体验为无限大我(即神)。
只要印象坚持下去并继续影响人的意识,那么这些被人的能量所启动与生发的印象,就会不断地被刻印在人的心上,并在他的潜意识里一直保留与贮存。
这些印象的一部分在人的潜意识里潜伏数小时,数日或数年,有时数世。但它们的大部分则通过人的潜意识被投射出来,在人生命中体验半意识和全意识状态的每时每刻;也就是说,分别在他的梦与醒状态。
当这些印象绝对地潜伏时,人处于其酣眠状态。当这些印象开始从人的潜意识中投射出来时,它们在开始阶段是模糊的,处于从乌有中塑造出的各种各样的半精形体中,人可以说是在半意识状态,通过其潜意识体验梦。当这些模糊印象在其投射的最后或成熟阶段变得更清晰时,半精形体中的乌有被体验为浊形体,人可以说是在完全有意识的或醒状态,通过其整全意识在一种彻底的醒状态体验浊界。
当人醒来时,大无的印象的投射更加有力且真实地显现同一个乌有之梦。换言之,同一个梦可以说现在在人的醒状态达至顶点。
因此人的醒状态是对那同一个模糊的梦状态的体验,只不过是现在处于顶点及完全成熟与最后阶段的它们被清晰地体验。
一个人的梦仅仅是人的潜伏印象的投射所上演的戏剧。这些印象,当它们通过人的潜意识被投射出来时,创造出梦中事物和生物,以半精的形体。
人在梦状态不仅卷入他的梦境戏剧,且扮演那个梦的创造者以及那个梦境戏剧的主角之双重角色,而且在这个戏剧中,他还与他自己在梦状态所创造的半精体的事物和生物发生密切联系。这种对半精形体的创造,完全是人自己过去及现在的印象的显现结果。就这样人在其梦状态,下意识地与半精状态的形体加以联系。
当一个人在醒状态回忆时,这些他在梦状态所见并与之联系的形体,让他记起他与他的目前日常生活中所联系的作为事物、生物和人等浊形体的有意识的联系,并且把它们与他在最近和有时是很久以前的生活中所建立的关系与交往加以联系。
但更为常见的是,一个人还在其有意识的醒状态,记起某个具体的浊形体(无论是他与之密切联系并且实际上寻求的事物、动物或是人的形体)提醒他曾在过去某个时候-也许几天前,数月前或若干年前-的梦中见过那同一个客体。
因此实际上会发生这样的情形,他过去刚好在梦中所见到的某个未来形体,以浊体的形式重新出现于他现在的生活交往中。
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此人完全不知道的在其之前的生命时光中曾看见或接触过的同一个客体,现在却在他的醒状态出现,恰如他从前曾在梦中见到过的。
具有类似性质的体验也有记载:有人在某些事件实际发生的若干年前,就在梦中见证了这些事件。
既然这个梦境戏剧仅仅是一个人的过去和现在日常生活印象的结果,那他怎么有可能提前在他的梦境戏剧中见证这些未来的形体和事件呢?
一个人真的有可能在现在的梦中,遇到并见证某个完全属于未来的客体,而且提前与之建立起未来联系,却一直不知道该客体,直到在遥远将来的某一天的醒状态中最终接触到它,并且有意识地与之联系?
即使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可能的,如果人在梦中无意地探查到未来,那么未来事件是从何处跃入人的现在的呢?
一个因自身过去的印象而生活于现在的人,如何能够对付未来的事件(甚至是在梦状态),并且提前与未来事件及客体的印象建立联系呢?究竟是什么给人赋予预见能力的?
这些与未来客体及事件的联系,虽然现在被人不知不觉地体验,却是自动地发展与必然地存在的,这是因为人是其梦状态中戏剧的创造者。
人刚通过其潜伏印象的投射,成为其梦状态中戏剧的创造者,他的潜伏印象的该投射就立刻反映着他的过去,似乎它实际上是他的现在;发现自己卷入这个戏剧的人,专注于他的过去,同时仍然把他的过去视为他的现在。
就这样,人虽然整个时间都处于现在,但他却不知不觉地继续维持其过去,把它视为他的现在。然而,当人继续维持其过去时,他(由于同时是创造者)还通过在梦状态戏剧中与客体的自发联系,而同时成为他自己的创造物的维系者。这些联系本身,虽然是于无意中确立的,却维持着戏剧的连续性,并且还给创造者赋予了维系者的角色。
在维持已过往一切的每一个微小行动中,处于现在的人,作为对其过去的维系者,还不知不觉地同时把未来确立于现在-通过这个把过去维持为现在的行动本身,这个现在总是作为过去的未来。
拿一个发现自己生活在今天的现在,把昨天当作全部过去,把明天当作全部将来的人为例。
这个人一断定自己生活于今天之现在,他就不知不觉地维持了昨天那个过去,不仅把它当作今天的现在,而且当作明天的将来-仅仅通过他自己活在现在的今天。
在维持昨天那个过去(同时保持活在今天之现在)的每一个微小行动中,那个人还不知不觉地在他的今天之现在,把这个今天确立为昨天的将来。
因此,虽然过去和将来有其自身的位置,但它们二者只是在现在被不断而同时地维持着。仅仅是因为现在,过去与将来二者才永恒地在现在找到它们的交融点。
在存在的永恒中没有时间[\[†\]](#_ftn2)。没有过去,没有将来,唯有永恒的现在。因此,在永恒中什么都不曾发生,什么都不将发生。一切都发生在无止境的“当下”,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因为在虚幻的宇宙中似乎曾经发生的一切,似乎正在发生的一切和似乎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是神在其原始无限心血来潮作为“我是谁?”涌现之时已经梦过的一切。所以,真实地讲,什么都不曾发生,什么都不将发生。
当人在梦状态与过去、现在、甚至将来的形体联系时,他只是虚构了那些创造联系、然后维持那个联系、最终毁灭那个联系的不同角色,同时一直坚持他是在其梦状态中所出现的这一切的见证者。
在创造与维护(无论在梦状态还是在醒状态)被创造与被维护的万事万物的这些基础上,在现在每一步铰链了一种不可避免的毁灭,作为一切被创造与被维护物的将来。
任何事物只要有开始,就必然有不可避免的结束;一切被创造的事物都必然不可避免地被毁灭,无论这些事物被怎样维持,这有意或无意地预测了毁灭之将来。在维护的行为本身,人在现在自动地成为他过去所创造的一切事物的维系者。人成为维系者,深知那个他不断地面对的将来,披着必然毁灭的外衣等待其未来不可避免的登场机会。当然,人自己实际上觉知不到他知道将来,但他是维系者这个事实本身,则表明他一定是在预测着毁灭;而由于毁灭属于将来事件的领域,所以人虽然觉知不到自己知道将来,却一直知道他现在正忙于扮演维系者的角色。
在成为创造者的行为中,跟随着对被创造的万物的维护;创造者也不得不同时扮演维系者的角色。同样,在成为维系者的行为中,也预示了被维护的万物的毁灭。因此,一切事物都被有意或无意地维护着,维系者因而在现在确立了被创造与被维护的万物的将来,预示着不可避免的毁灭。
神在其原始无限神圣的梦状态,永恒地同时扮演着创造者、维系者和毁灭者三个角色。
当神维护其无限的造物界的时候,他已经同时处在将来,而在维护他所创造的事物之后,这已经过去,这个将来甚至在他的永恒现在被明确地确立在他面前,这个将来将毁灭他在过去所创造的及他在现在所维护的东西。因此,无所不知且永远属于现在的神,知道那被他永恒地维护作现在的过去;同时他还在永恒的现在不断地提前体验属于将来的一切。
与之相似,神在人状态,作为人,也一直无意地在他的梦状态见证着将在醒状态的将来被体验的东西。人因而发现自己有时能够预见将来某段时间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
总之,在创造的行为本身,也存在着维护与毁灭的行为;所以,通过创造幻相,神就好像同时也在维护并毁灭它。
因此,事实上,没有什么被创造出来,等着被维护与毁灭,因为被创造的造物界属于大无,而这个大无事实上意味着,在其一切方面绝对什么都不是。
虽然这个大无的确什么都不是,但是,说大无被\_卜拉玛\_所创造、被毗瑟弩所守护,被\_玛赫希\_或\_希瓦\_所毁灭时,那仅仅是从无限幻相的角度而言,也就是说,就神的无限、神圣梦幻状态与卜拉曼德[\[‡\]](#_ftn3)之间的关系而言。
在实在之永恒里,绝对不存在诸如创造、维护或毁灭之类的事情;既没有空间,也没有相对性的任何余地;更不可能有诸如过去、现在和将来等相关的时间因素。
在实在之永恒里,唯一、无限、永恒、遍在的存在**是**。
简言之,当一个人的意识使他潜意识地体验大无的印象时,可以说这个人在做梦。当这个人的意识让他完全有意识地更真实地体验同一个大无时,可以说这个人在梦中做另一个梦,或者可以说他在做着梦中之空梦,体验着大无中之大无。因此可以最恰切地说,世界及其事务乃是大无中之大无-梦中之梦。这意味着神在人状态,把人生体验作神梦(即造物界)里的空梦。或者换言之,人生仅仅是神在其神梦或造物界的梦中所做的又一个梦。
虽然神在人状态已经获得了整全意识,并错误地把乌有的虚假无限性的五花八门的印象体验为浊界的现实,但是,当神在人状态消失于酣眠状态,间接地肯定他的原始神圣酣眠状态时,这个整全意识及这些无数印象皆被吸收或吞没。当神在人状态每天从他的酣眠状态完全醒来时,这个在酣眠期间潜伏的整全意识,以及在酣眠中消失(即不可见并不可体验)的大量印象,现在皆被弹射出来,从而再一次制造虚假体验,把有限大无显现为真实与无限的乌有。
这个无止境的意识与印象在交替的酣眠与清醒状态交替地被吸入与射出的链持续着,直到最终通过对转世和意识内化过程中的对立印象的体验,一切的印象全被逐出或消灭。这样惟有无印象的意识保留下来,让神自觉地体验其原始、永恒、无限、真实的上帝状态。
由于神无不通过人体来获得整全的和无印象的意识,因而人的不同状态可以作为例子,与神的不同状态进行比较。
神在人状态的酣眠状态,不仅类似于神的神圣酣眠状态,而且实际上等同于无限绝对之真空遍在[\[§\]](#_ftn4)的“神是”之超越超越状态的神的原始神圣酣眠状态。
*在一整个生命期间的很多次死亡,从意识进化的开始到意识内化的结束,就像一生中的很多次睡眠。*
*一个为自己活着的人是真正地死了;一个为神而死的人却真正地活着。*
*——美赫巴巴*
当人消失于酣眠状态时,绝对真空与无意识遍在,虽然人的“自我”(“self”)继续正常地呼吸,但在人的那个“自我”(“self”)里,却没有对其有限“我”或自我(ego)的意识,也没有对有限心、能量、身体或世界的意识。人里的自我(self)甚至意识不到其自身的存在。简言之,在人的酣眠状态,“自我是”(“self-is”)而意识“不是”(“is-not”)。
当一个人每天从酣眠状态醒来时,他通常只是醒来,不是为了任何的原因,除了对他自身印象的潜在意识驱使或刺激他的潜意识去投射意识,并体验那些似乎在酣眠中消失的潜在印象。因此,人一醒来,他总是并同时首先获得对周围环境的意识,然后逐渐获得对其“自我”(“self”)及其附带的有限“我”、心、能量、身体和世界等一切的意识。
与之类似,没有任何的意图、理由或原因让处于原始神圣酣眠状态的神从无穷的、原始的真空中醒来,除了绝对独立之神的原始无限心血来潮这个真正的原因-始因。
正如一个人从酣眠状态[\[\*\*\]](#_ftn5)醒来,无不必须首先经过做梦状态,然后才完全醒来,在半意识的梦状态之后(梦可能持续很久,也可能只有一瞬间)获得完全的意识一样,因此在“神是”状态的神的情况也是如此。在完全地从其原始神圣酣眠状态醒来之前,神必须体验神圣的半意识状态,即神梦状态,或者说创造者状态。
原始的、无限的心血来潮,作为原因,显现了神里的第一点儿最有限意识。该最有限意识使此时在半意识状态的神,通过潜意识来体验亦显现为乌有的潜在大无的最有限印象。这种对乌有的最有限第一个印象的体验,开始了“神梦”-宇宙的创造。
就这样,“神是”状态里的第一点儿意识给神注入神圣潜意识,后者又反过来把神圣半意识状态赋予神圣酣眠状态的神。在这个神圣半意识状态,神做着神圣之梦并体验神梦或造物界-远在真正的、神圣的觉醒状态前,该状态让神完全觉醒,给予他充分意识到其无限、无穷与无量神性的体验。
神的这个神圣潜意识,也是出自潜在于大有之“神是”状态的大无,因而必然是通过大有的原始绝对真空里的创世点或噢姆点投射出来的。
通过原始绝对真空中的创世点或\_噢姆\_点,神的神圣潜意识投射的震动本身,惊动神的神圣酣眠状态,使神的原始呼吸或原始的言-神圣\_那得\_-得以显现,连同空间、时间、世界宇宙,及其包含有限与受限自我(ego)、心、能量及个体与多种形体在内的一切附属物。
随着在神梦状态的神的无限神圣潜意识的投射积聚动力,神梦或者说造物界也开始进化,在神圣半意识状态的神不仅开始体验神梦,而且同时还卷入其神梦-通过将他自己与他在宇宙进化领域所体验的一切事物加以认同与联系。
当神的无限神圣潜意识,通过绝对真空中的创世点,无限地投射时,整个造物界也逐渐投射出来,并根据神圣潜意识的投射的强度,在规模、形状、形体、色彩等方面进化。
在此阶段,在超越超越状态之神圣酣眠,神只是刚刚从神圣酣眠中被唤醒-不完全而是半意识地-甚至在潜在于神的神圣无限潜意识完全出现之后。
现在处于更进化的神圣半意识状态的神,更有力地体验神梦,也更强烈地将他自己与他的造物界加以认同与联系。
逐渐地,虽然现在更强烈地,神体验到自己是宇宙进化中的一切万物,并将自己认同于诸世界、气体、无生命和有生命的事物-诸如石头、金属、植物、鸟、虫、鱼、兽和人类。神以此方式得到对其第一言“我是谁?”的貌似真实却实际错误的答案,诸如:“我是石,”“我是金属,”等等;最终获得“我是男人,”“我是女人,”的答案。
当神将自己认同于人类时,他已不再是半意识的;因为在神梦状态的这个阶段,一旦神与人体认同,他就获得全意识。
既然已获得全意识,该意识本应驱除一切梦幻,驱使神体验真醒状态,让他证悟自己是神。在这个阶段,虽然神与人类认同,虽然神现在完全有意识,以及最大的自觉感\[††\],但是神仍未实现其真实的、神圣的醒状态,因为迄今获得的整全意识是对(曾是潜在的,现在却通过大有本身的神圣无限潜意识的投射而似乎显现为大有的)大无的乌有的意识。这使得神将自己与其被投射的造物界认同,而非意识到他自身是真正的大有和他自身作为神的身份。
简言之,在这个阶段,神在整全意识中将自己与人类认同,但仍然完全无视他自己的真正和原始的“神是”状态。
即使在这个整全意识状态,神仍然继续体验他自己所创造的世界,并同时以最大的自觉继续将自己与人类认同,从而根据相反性质的印象的主导面,发现自己有时是男人,有时是女人。换言之,神在人状态,虽然充分有意识且完全有自觉,却未把自己体验为“神是”状态的神,而是人类状态的人,不是无限而是有限。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真实者(the Real)神现在发现虚假的造物界是真实的,已经在幻相中迷失了自己的真实性,并让自己的真实性成为体验实在的障碍。
为了让“人里的神”体验他自己是“实在里的神”,神的整全意识的投射(它现在集中于人)应该向内撤,以便同一个整全意识(它外射时将神与人等同)现在使神与自己认同。这是对上帝状态的证悟,这个证悟就是神圣目的-唯有它才能结束神梦。
神圣目的的获得会意味着,在这个阶段“人里的神”, 通过逐渐的意识内化过程,应该最终体验到消逝于那个绝对真空的原始神圣酣眠状态里,同时保留着已获得的整全意识至遗产。因此神就能够有意识地实现其永恒的“我是神”状态。这样,因为有意识地获得了其原始状态,神会体验其神圣永恒存在及其自身作为无限与真实大有的神性;从而最终获得对其第一言或第一问“我是谁?”的真正答案:“我是神。”
更清楚地说,为了用已进化的整全意识来达到神圣目的,有人类意识的神努力地,通过转世过程的进一步体验,把已经被投射出的整全意识向内撤向自身,该整全意识是他在其神梦(创世)中一与第一个人体认同就获得的。
随着神梦的结束之开始这个阶段来临,在人体中体验假醒状态的神的整全意识,竭尽全力通过内化过程向内撤,把这个向外投射到宇宙万物而非神自身的完全进化的意识转向他自身。
为了描述在原始酣眠状态的完全无意识的神,通过意识进化过程逐渐投射出全意识的不同阶段,以及被投射的意识在实际体验“我是神”之真正神圣醒状态之前,是怎样在多次转世后,通过意识内化过程终于向内撤的,让我们对这些不同阶段逐一地想象,将逐渐获得对神的意识的每个阶段,与一个先是处于酣眠状态,随后获得足够意识使之最终体验其日常普通醒状态的有意识常人的相对状态进行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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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阶段
想象一个人完全闭着双眼在酣睡。此人完全无意识并忘记周围的一切。同时想象当神处于“神是”状态之原始绝对真空时,他的原始神圣酣眠状态。在两个事例中,也就是说,在神的无形状态和神的人体状态(作为男人或女人),意识都彻底不在;在两种情况中皆是绝对真空遍在。同时,还把两个事例中的意识完全不在,比作酣眠者完全闭着的眼睛。
## 第二个阶段
想象此人的下一个状态是,他仍在睡眠,但开始非常、非常轻微地睁眼,因为他刚从酣眠状态被惊动,潜在印象现在开始通过人的(在其酣眠状态也潜在于他的)潜意识投射出来,打破了绝对真空的魔咒。由于各种印象通过此人的潜意识投射出来,所以他现在开始在睡眠中体验梦,虽已不再处于酣眠状态,因为绝对真空不再遍在。人开始体验梦,意味着他在最初的半意识状态阶段,开始通过其潜意识体验乌有之潜在印象的半精形式。此人现在不仅在最初的半意识状态阶段,不仅正开始体验梦,而且还通过开始与自己所创造的半精形式的生命相联系,而开始牵涉入这些梦。因此人潜意识中潜在印象的投射,让人在其梦中戏剧中扮演主要的或创造者的角色。因为在这个梦状态的这个人刚从酣眠中苏醒,并且刚获得半意识状态,所以可把这个正在体验梦的人,想象为一个现在开始非常、非常轻微地睁开眼睛的人。开始睁眼类似于随着潜意识显现于人,第一丝意识的出现。
在想象人的这个状态的同时,作为对比,同样想象神的刚从原始神圣酣眠状态苏醒的状态。乌有的第一个最有限印象刚通过神的神圣潜意识投射出来,神现在仅仅开始体验神梦状态,或者说创造者状态。二者-即乌有和神的神圣潜意识-皆作为大无的一部分潜在于作为大有的神的原始状态。此时处于神圣半意识状态初级阶段的神,仅仅开始通过(也刚刚开始投射作为乌有之印象的造物界的)无限神圣潜意识,将自己与其造物界(即他的神梦)的造物相认同。
## 第三个阶段
想象人的第三个状态仍是睡眠,却眼睛半睁,因为人在这个状态完全地体验半意识状态。为了想象仍在睡中的人的这个完全半意识状态,继续想象他的眼睛非常、非常轻微地睁开,这代表着半意识状态的开始。在该状态,如前所述,他因乌有的虚幻印象而开始体验梦,这些印象被下意识地积累,现在通过潜意识的投射而投射出来,导致人的梦状态的开始。然而,随着梦的继续,随着(梦)集聚动力(这归因于形形色色且不同的潜在印象通过人的潜意识所投射的强度),他也下意识地越来越被牵涉进去。结果是他现在坚定地与自己在梦中的造物加以联系,并且完全地处于半意识状态。人的这个半意识状态代表着那个既非无意识的完全酣眠状态,亦非完全有意识的全醒状态的状态。该状态可以说是半醒状态。现在把人的这个第三状态想象成半意识状态,由更强力和更专注地体验着梦的半睁眼睛所代表。
在想象人的这个状态的同时,作为对比,还想象处于神圣之梦状态的神的那个状态,其中神体验着半意识状态。在此阶段,神作为造物界的创造者,通过无限的、神圣的半意识状态,体验着创造者状态。这里,集中投射出造物界的无限的神圣潜意识不断地确认神与其造物的认同。这给神的神圣之梦带来性质更为强烈的无限的体验,此时神实际上发现自己是其造物界的诸受造物。
## 第四个阶段
把人的第四个状态想象为他仍在睡眠,却根据越来越多印象(通过仍在梦状态的人的潜意识)的越来越强烈的投射而试图逐渐睁大已经半睁的眼睛的状态。这里,人不仅在半意识状态,而且濒临着完全地有意识,即将体验他的醒状态。
现在作为对比,还想象神在其神梦状态之第四个阶段的那个状态。把人在半意识状态的第四个阶段,与神的神梦状态的一个关键阶段相比。这里,无限印象通过神的无限神圣潜意识的投射,在神的意识的宇宙进化过程中被极大地强化,以至于该投射即将被完全地固定于,或者说被完美地集中于乌有的无限性之上,从而使神与其自身造物界之神梦里的最完美形象加以认同。因此在神梦状态的这个阶段,创造者神在与其造物界里的一切万物,包括无生命和有生命的客体,无数次地认同之后,即将与人体认同。神,在神圣的无限半意识状态,现在即将获得整全意识,同时与人体认同。
## 第五个阶段
把人的第五个状态想象为他仍在睡但眼睛现在却**几乎**睁开。在这个状态的人仍然处于半意识或半醒状态,体验着最后阶段的梦的高峰,这里印象通过他的潜意识被最大强度地投射出来。两者都达到了顶点:印象以模糊度低得多或真实性更大的方式的强化投射;以清晰度更大的方式或在成熟阶段所做的相关的梦。在梦的这个阶段,乌有的半精体达到顶峰,并更加清晰地显现。处于顶点的梦此时必须停止,因为印象通过人的潜意识的投射达到顶峰,在这一点,它足以刺激和促使整全意识的随时出现或显现。因此,人的这个几乎完全有意识的状态,可被想象为一个虽在睡中、眼睛却几乎完全睁开的人。这是人从其梦状态醒来从而变得清醒之前的一瞬间所达到的阶段。这是潜意识的完全成熟的半意识状态。
在想象人的第五个状态时,同时想象在神梦状态的神的状态-这里神体验着神圣、无限半意识状态的完全成熟状态,并且几乎即将获得整全意识。无限印象通过神的神圣、无限潜意识的投射的强度,在顶点时几乎停止让神半意识地认同于造物界和形体之宇宙进化中的最后一个生物。拥有神圣、无限潜意识的神在其神圣、无限半意识状态,当后者几乎成熟时,它让神与动物形体的无限印象相认同。但是现在,在神梦状态的第五个阶段-这里神处于**完全成熟**的神圣、无限半意识状态,不能再让神与动物形体的印象认同,尽管这些印象通过他的神圣、无限潜意识被集中而无限地投射出来。此时达到神梦状态的如下阶段:这里,通过神的处于顶点的神圣、无限潜意识,被无限投射的印象无限性的投射,该无限投射几乎已让神与人体认同,神几乎完全有意识。
## 第六个阶段
这样来想象人的第六状态:他完全从睡中醒来,眼睛完全睁开。在这个状态,人不再于半意识状态中做梦,这些梦只不过是乌有的潜伏印象的模糊与微弱投射而已,那些印象贮存于人的潜意识里,并以乌有的半精体的形式通过其潜意识被体验。在人类状态的这个阶段,人刚刚完全醒来,他虽然完全有意识,却至今仍未意识到其“大我”。此人不再处于酣眠和半意识状态,拥有已获得的完全意识,可想象为眼睛大睁。这意味着梦的结束,或者说人的虚假状态的结束-在那里,他体验到潜在或潜伏的大无,显现为原生状态的乌有,后者表现为模糊和微弱的半精体的形式。现在处于清醒状态的人,不再把乌有体验或看作是某种模糊或微弱的东西,像他曾在梦状态所看到的那样。由于眼睛刚刚完全睁开,他感到晕眩,并神情茫然地凝视着那些更逼真地呈现在他视野里的事物。此人现在观察他眼前的事物,仿佛他在一直盯着曾在其梦中被视作原生、模糊和微弱的同一个乌有的成熟、清晰和充分发展的形体。在这个状态,人好像是在看另一个梦,但与他瞬间之前从中醒来的梦相比,却显得远为真实。
这是人类状态的第六阶段,这里,目眩的人仅仅对事物的视见更为真实,但它却仍像个空梦。也就是说,此人更真切有力却仍旧茫然地观看其梦状态的梦,这给他某种梦状态的梦中之梦的感觉。
这个状态相当于一个人刚醒后的那几秒钟,他不可避免地首先看见进入他视野内的客体,而不是他自身。这是因为,他的眼睛在睡眠状态后一睁开,长久紧闭眼睛的自动张开在他产生了一种目眩状态,尽管此人已醒来并充分有意识,却仍然自觉不到其大我或其在自身周围客体中的位置。他只是凝视着视线所及的客体。
在想象人的第六状态时,还以同样的方式想象神**刚刚**与人体认同和刚刚获得整全意识的那一刻的状态,进行对比。在这一瞬间,神不复在神圣、无限半意识状态中,做着原始神梦-那不过是由神圣、无限的潜意识所释放的作为造物界或完全进化的乌有的潜在大无的投射。
在这个第六状态,神离开了他的原始、神圣酣眠状态和他的神圣、无限半意识状态,因为他现在完全有意识。这里,神意识不到他的无限大我或他的无限无穷无量三重性-无限能力、知识和喜悦,而是**刚刚**完全有意识。现在神完全有意识,就此种意义而言:神有意识地融入乌有,后者现在通过神的整全意识显现为似乎无穷无限地显示其无限方面的清晰明确的、逼真的诸浊状态。
## 第七个阶段
这样想象人的第七个状态:他眼睛大睁,完全彻底地醒着,就此种意义而言:他现在坚持其受限个我(self)或自我(ego),意识到其人身或浊体、环境和浊界。虽然此人完全有意识且充分地觉知到浊方面,并充分地体验浊世界,但他仍然意识不到受限的能量和心;他间接地无意识利用能量和心,他仅仅通过浊体的局限,觉知到能量和心方面。在此状态人完全有意识,但却是浊意识,并且充分觉知到其个我(self)-作为其周围世界中的一个人。
这个人不仅完全觉知到浊界,以及进入其视线的世界万物,而且他还实际上体验它们-通过将有限个我(self)的充分意识和充分觉知状态投入这些事物。他现在通过五个主要浊感官来认识浊界的物体,将它们相互区别,有鉴别或不加鉴别地利用它们,自动和间接地利用现已充分发展的能量和心,随着其有限个我(self)坚持醒状态,在他再次消逝于酣眠[\[‡‡\]](#_ftn7)之前,将相对价值赋予它们。
在想象人的第七个状态时,同样想象神的状态-此处他将自己完全认同于人身并获得整全意识。神现在不再神圣地做原始神梦,而是用已充分获得的完全意识,错误地体验完全觉知。该觉知让神错误地觉知曾潜在于其自身无限性状态的原始大无,后者以现在所获得的全意识,让神将大无实际体验为无限和真实的大有。换言之,神在神圣、无限半意识状态时,将显现为乌有的潜在大无体验作其神梦。现在,当神处于完全有意识的状态时,他似乎不把那个大无体验为乌有之神梦,而是实际上体验着此大无即大有的觉知。
在这个阶段,随着觉知的诞生,在创造者状态的神虽已停止神圣地做原始神梦,然而,由于已获得完全意识和充分觉知,神现在开始完全觉知到原始神梦不是梦而是某种真实的东西,不是幻相而是实在,不是大无而是大有,同时维持着他所创造的大无。因此,虽然神在创造者状态,获得了完全意识且体验充分觉知,但创造者神的这个觉知本身却是一场骗局,并让神现在把其大无之神梦(或造物界)体验为实在,同时将他自己认同于人类。
总之,创造者神作为“人里的神”,虽然现在完全有意识,完全有觉知,且离开其原始神梦状态,但他却发现自己不是神,而是有着完全浊意识的人,将其自身原始神梦状态的创造体验为实在。这里可以说“人里的神”在醒状态,以对虚幻现实的觉知,继续把空无的神梦体验为那个原始神梦内的神的又一个梦。
这是在神的状态中最有诱惑性的阶段,此时,已获得全意识的神被已获得的错误觉知引入歧途,不将自己认同于其无量无限大我,反而认同于其以人体形象出现的最完美的形象,同时神继续体验空无的神梦。
虽然这似乎是最出奇的想象,但这是个事实:人的生命本身乃是笼罩着神之永恒存在实在的面纱。
神圣命运的讽刺是:神在人里迷失,以便找到祂自己;人在神里迷失的刹那,神便证悟其作为永恒无限之存在的实在。
换言之,无限的神在专心地寻求其无限性时,开始无限地专注于自己无限完美的形象;虽然神确实通过它获得了全意识,却没有在它那里证悟自己的永恒无限存在之实在。然而,因而获得的全意识一停止将神认同于其无限完美形象的无限映像,该形象就从神的意识中消失,神便自发自动和有意识地证悟自己作为神-无限存在-的身份,并且发现只有他曾永远是,现在永远是,将来永远是的唯一实在。
就这样神在人状态,首先体悟到自己是人,并通过受限自我(self)或受限自我(ego)、受限心、受限能量和受限浊身,坚持其受限诸方面。然后,他终于且终极地证悟到自己是神,并通过其神圣无限大我,显现其无限知识、无限能力和无限喜悦之无限无穷无量三重性。
在通过七个不同的主要阶段,描述神在其原始、无意识、神圣酣眠状态中,其潜在意识的展现过程时,与人获得意识-从其无意识酣眠状态,到获得全意识并眼睛大睁完全醒来的状态-的七个不同的主要状态相比,发现这是神的意识进化过程,它将神与创世18神梦之剧中的所有一切无生命和有生命物相认同之后,最终将完全有意识的神与完全有意识的人相认同。
从无意识状态(被比作神圣酣眠状态)直到在人类状态获得全意识(被比作人眼睛大睁体验浊界),神自始至终是一,不可分,无限,无形,永恒遍在。但正是神的遍在、无限性质,直接地与间接地,在一切状态和形体中,通过它们自身生命的展现,有意识和无意识地表现其永恒神圣存在。
整个进化过程乃是原始、无限心血来潮的绝对自发结果,(该心血来潮)在无意识的神里涌现,以便开始意识到其永恒和无限存在。也许显得似非而是,但在进化过程中,神的无意识驱策着神的潜在**意识**逐渐展现;该意识通过一个渐进、系统和进步的过程越来越增加,在该过程中,通过把神与各种无数浊体相认同,而积累和体验各种无数印象。
因此神的进化中意识,使得神认同于越来越高级类型的形体和形体状态。神的这种认同又反过来造成似乎了无止境的形体和生命的联系与脱离链,或者说所谓的生死链。这些形体和生命在乌有中不断地形成与坚持并随后消逝,留下印象之遗产,这些印象反过来又导致神的进化中意识将他自己认同于由已消逝形体遗留的印象所铸造的另一个形体。
通过进化过程,在神的已进化意识最终将神与人体等同时,无意识的神最终确实获得了全意识。但是,这个被获得的全意识却是有印象的意识,因而不能让神证悟神的原始无限状态。相反,神体验到他是人。因此神,在产生其第一言(“我是谁?”)之原始心血来潮之后,在此阶段却发现祂自己是人并体验浊界,似乎作为人生活其中,基本上忘记了其无限与永恒存在,直到他发现对其第一言“我是谁?”的真正答案是“我是神。”
所以说,原始心血来潮**创造**了大无;印象或业相**维持**了那个作为乌有(即造物界和造物界的被造物)的大无;最终相反的印象将彻底根除这些印象并毁灭那个乌有,以给予对实在的证悟。
正是神的原始心血来潮,在绝对独立的神里,造成神的无限三位一体属性:神作为创造者-神作为维系者-神作为毁灭者(即\_卜拉玛\_-*毗瑟弩*\-*玛赫希*)。正是神的原始心血来潮本身,将创造者-维系者-毁灭者等无限三位一体属性赋予神。
神的这些无限三位一体属性,通过一切存在事物和生命的不断形成、保护和融解,不断地坚持着。甚至在造物界的人和一切生物的日常生活中,神的这个无限三位一体方面,也似乎不断地通过不断的出生、养育(维持保护)和死亡,而坚持自身。
原始第一言,通过神的原始心血来潮,从潜在大无中创造了“我是谁?”之潜在原始第一个印象,该原始第一个印象生产了作为原始造物界的潜在乌有。乌有的产生又反过来生产印象,印象继续不断地维持作为原始造物界的乌有,直到最终该乌有通过转世和意识内化过程被相反印象所消灭,对第一言“我是谁?”的终极答案“我是神”被获得。
正是根据无生命和有生命形体和存在的各种个体化的有意识坚持所产生的印象,幻相才不断地维持其似乎无限多样的立场。正是因为这个无穷尽和似乎无止境的链条,该链条由各种个体化被生产的印象所构成,源于神之原始心血来潮的原始造物界才不断地被维护,同时被进化,以便存在中的每一个个体化形体和生命都可能有意识地体验对第一言“我是谁?”的答案:“我是无生命物,”“我是有生命物,”“我是理性生命,”“我是男人,”和“我是女人。”
例如,当神在人类状态,作为人,酣眠时,当作为人的白天和宇宙的时间和空间对他似乎全部被消灭时,那么是什么日日不衰地创造了他的每一个早晨?还有,当人每天醒来,又是什么不衰地为他创造了他的宇宙及其一切事物?正是人在意识进化期间和转世过程中所积累的潜在印象,刺激其酣眠期间的潜在意识,每天无意地唤醒他,以便此人的潜在印象会有必要的机会在其醒状态通过有意识的体验被消耗。以这种方式,人的处于潜在状态的印象,每天为他创造他的早晨和他的宇宙。虽然人每天的早晨和宇宙皆由他自己的潜在印象为他同时创造出来,但二者已经通过他每天醒状态生活的印象,也通过在他每天生活中对已存在幻相或者说原始造物界(这产生于神的原始心血来潮)的越来越深印象或业相的生产,为他方便地**保存**下来。最后,那个人的早晨(或白天)和宇宙皆被他在睡眠状态所体验的与他醒状态的印象截然相反的对立印象所毁灭。
就这样,作为人在人状态的神,有规律且始终连续地,不断通过人的潜在印象坚持祂自己是自身造物界的创造者;通过人在醒状态的每日生活,坚持自己是自身造物界的维系者,生产着对世界的印象;通过人入睡和最后消失于酣眠状态的对立印象,坚持自己是自身造物界的毁灭者。每天,最后毁灭被其意识个体化的造物界本身之后,人再次通过印象的作用,创造、保存与毁灭整个造物界。甚至通过每个事物和生灵的存在本身,神不断地坚持自己作为创造者、维系者和毁灭者的无限三位一体属性。
正如在人类状态的性质中那样,在神的每一个状态的性质中,神也直接地和间接地、表面上和实际上,在同一时间不断坚持其创造者、维系者和毁灭者之无限三位一体属性。即使在心脏的跳动本身和肺的作用中,无限三位一体属性的三个方面也从不停止坚持。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心脏舒张、(在休复期)放松与收缩,同时一方面引入一个生命的出生,另一方面维持着该生命的存活,最后,以最后的收缩,引向该生命的物理死亡。
就这样神的三位一体属性,作为创造者之神、维系者之神和毁灭者之神(*卜拉玛*、*毗瑟弩\_和玛赫希或\_希瓦*),同时而独立地坚持于一切事物中,每个生物中,一切生命中,意识进化每一个阶段中神的每一个状态,意识内化中每一个层面,直到最后原始宇宙造物界,已维持了若干时代、周期和时期,并被宇宙印象的作用所保存,最终被神的宇宙对立印象的作用所毁灭。这个终极毁灭一般被称作摩哈普罗来亚,意为“大之最大的吸入事件”,那时作为乌有的整个宇宙造物界被大有无限地吸入。
在进化过程中,无意识的神确实获得了全意识,但却不是对其原始无限状态而是对浊与有限的意识。经过进化过程的一切奋斗之后,无疑为神获得了全意识-但是以什么代价获得的呢?代价就是在浊体内所积累的印象遗产之负担,该浊体是神的进化中意识的最后联系媒介,通过它,在神将自己认同于第一个人体的瞬间,全意识得到完全进化。因此神在人状态仍然觉知不到其原始状态,尽管已获得全意识。这种无觉知归因于依然附着于已获全意识的不想要(虽然必要)的浊印象负担。
在人状态的神争取去除这些有限印象负担的过程,是通过对立印象进行的,并被称作转世过程19。
在试图使意识摆脱有限印象负担的过程中,神的浊意识必须得通过一系列转世中的无数相反印象,来体验这些印象,之后消耗它们。要消耗这些印象,性质相反的体验是绝对必要的,因为只有相反的印象才能动摇各种密植坚固的印象的根源。
在转世过程中,在人体里有完全浊意识的神,由充分发展的精和心体(虽无意识地却一直被使用)所强化,必须要体验一系列性质相反的各种无数体验之无止境链,以便这些对立面的印象能被耗尽。这些印象不断地印记在人的心体或心里,或被其收集,并被人的潜意识所保存或释放。当这些印象通过(作为人的)人中神的潜意识和全意识被释放时,他按照所释放印象的多样化与强度而获得不同的体验。而人的精体,即能量的所在地,则给这些印象注入活力,(根据具体情况)刺激人在梦或醒状态的日常生活中采取行动。这些行动也在性质上相反于各种有关的对立印象。
因此在浊层面的人类状态,虽然能量和心都充分发展,并持续不断地被使用,但它们却是被间接地和无意识地运用的。在能量层面(即在精层面)时,该能量被神圣地和有意识地利用;但在精层面,心则被间接地和无意识地利用。在心层面,心被神圣地和有意识地利用时,能量只是被间接地和无意识\[§§\]地利用。
结果必然是,这个处于人状态的浊意识神在浊界体验对立面的同时,会出生很多次,有时为男性,有时为女性,以不同的种姓、宗派、民族和肤色,在不同的地方和大陆,总是重温相反印象并且用相反体验消耗它们。
总是通过这些各种相反印象及其各自的相反体验,地球上在人状态的浊意识神才有可能有朝一日,在千百万次出生之后,稀释密植的印象。正是这个所谓的人身死亡与出生周期的过程,最终驱使在人状态的浊意识神的意识进行内化。随着浊业相逐渐变得更微弱更稀少,这个意识内化过程逐渐展开。
只有当相反的印象,在很长、很长的过程之后,通过不停的转世过程(这带来浊印象的极限),逐渐稀释时,处于人状态的神的意识内化才有可能。
浊印象达到极限时,才达到这个阶段-在此处于人状态的浊意识神随着意识内化开始内收意识,而逐渐地脱离浊界。在意识内化开始的同时,人状态的神也逐渐地脱离对浊界相反印象的体验。
如前所述,神通过意识进化过程获得全意识;但所获的全意识却是一种有印象的意识。为了去除所获全意识上的印象,必须历经转世过程和意识内化过程。
神的意识进化过程被比作人眼的逐渐睁开。人完全睁开眼睛时类似于意识进化的结束,因为神这时获得了全意识。
人状态的神的转世过程可被比作人完全有意识地大睁着眼睛彻底醒来,经历着各种与他在生命岁月里积累的印象相反的体验,现在他在白天积极地体验这些印象,在行使各种各样的活动中忘记了自己。
可把人状态的神的意识内化驱策,比作一个人专注于白天的繁忙活动,当一天的工作实际上结束时,终于找出时间关注自身而非其活动。如此受驱使,人的注意力从外部活动自动地转向适当专注自身。
正如全意识以七个不同阶段被进化,已进化的全意识也通过七个不同阶段的内化过程得到完全内化。意识内化的这七个阶段被称作“意识的七个层面”。第七个层面是意识内化过程中第七个和最后的阶段,在此意识得到完全内化,神有意识地证悟其永恒无限存在。也就是说,最初无意识的神,现在忘记了忘记本身。
可把人状态神的意识逐渐内化的七个阶段,比作一个人大睁的眼睛,首先直直地看着前方,不看自身。然后,试图观看自身时,他逐渐低下眼睛,以七个阶段转移它们,直到最后其视线包括了其自身。
通过不衰的、无数次转世,当浊体验达到极限,浊印象变得微弱并几乎废绝时,在人状态的浊意识神的浊意识开始逐渐地内化,在人状态的神被引入意识内化过程。
在此阶段,内化中的浊意识,通过人状态的神的已充分发展的精体之媒介,**部分地**体验精界的第一个阶段或层面。这是第一层面之前的初级阶段,这里在人状态的浊意识神的已内化浊意识,获得对精界第一层面的最初瞥见,部分通过浊体,部分通过精体来体验它们的印象。此处浊与精官能二者同时被利用。
在此阶段人状态的神可以说是站在浊界与精界分界线上,这里人状态的神的意识体验奇异的东西。他用浊眼睛获得对精层面的瞥见,用浊耳朵听见精层面的天乐,用浊鼻子享受精香。简言之,人状态的浊意识神,部分处于精界第一层面,用浊官能体验精印象。
随着浊意识的进一步内化,有浊意识的神逐渐地体验精界第一层面的全部。此时在人状态的神的浊意识不再是**浊**意识,而是**精**意识。
随着内化继续前进,越来越多地内展意识,在人状态的精意识神逐渐开始意识到精界的第二层面。
此精界是无限能量的领域。无限无量的能力,即神的无限三重性的一个方面,从无量无限性中辐射进入有限的幻相世界时,被转化为有限,并以精界无限能量的形式显现于精界领域。
就这样,在第二个层面,人身中的神有精意识,因此他意识不到浊体和心体-心。但人身中的神确实通过浊体并通过心(心体)工作,不是直接地,而是在并从精层面。
因此即使在人状态的精意识神意识不到浊体和心体,并且不直接地体验浊和心界,但是,人状态的神确实通过不同的浊方面使用浊体(虽然不是直接地而是从精层面),并且因而从一切外表看来,就像一个普通浊意识人体那样吃、喝、睡、看、触、听等。与之类似,人状态的神意识到精界的第二层面时,也确实利用心体(即心),不是直接地而是通过不同方面,后者赋予它一个有着思想、欲望和感情的普通浊意识人体的外表。
在此阶段,随着意识的更大内化,在第二层面的人状态的精意识神获得对精界无限能量的更大觉知,并且现在能够通过释放该无限能量,变幻戏法和施行低级的小奇迹,能够展示诸如使枯树生绿,绿树枯萎,使火车和汽车停止行驶,使枯井充满活水等等之类的能力。
在第二层面,人状态的精意识神用其精体的精官能来体验精界。他现在完全**意识不到**浊界,虽然从全部外表来看,他仍然象一个普通人一样发挥作用,吃、睡、感觉苦乐等等,但实际上,他的内化意识所体验的不是浊界而是精界,并通过其精官能制造新的精印象,这些精印象只有三种:视、嗅和听的功能。
进一步的意识内化使人状态的神有可能体验精界的第三层面。这里,精意识获得对精界无限能量的更大觉知,并且人状态的神体验到更大的有限能力。在此阶段他能够施大奇迹,比如使盲人复明,使残疾者复原,有时甚至起死回生\[\*\*\*\]。在该状态中,人状态的精意识神还能够体验精界的不同层面和世界,正如浊意识人体能够随意使用浊层面的交通工具,从一个大陆旅行到另一个大陆那样。
精界的第二和第三层面是完全处于精界领域的两个主要层面。第一层面部分在精界领域,部分属于浊界。与之类似,第四层面部分属于精界,部分属于心界。因为这个原因,第四层面被称作心界的门槛。
现在,随着人状态精意识神的意识内化的逐渐进步,神的意识体验到“精\_兼\_心界”的第四层面。
在第四层面,人状态的神完全意识到精体并彻底体验精界,因此他完全觉知到精界的精微性质,即无限能量。这完全是同一个无限能量,该无限能量是潜在于神大有状态的无限无量能力在乌有中的有限方面。
在第四层面,人状态的神完全拥有无限能量,因而他现在能够起死回生,甚至能够创造充满生机的新形体和新世界。在第四层面的人状态精意识神,实际上是无限能量的化身。
这个精\_兼\_心界的第四层面的无限能量,不是浊界的普通的所谓能量。它是被称作“一切生命之气”或“普兰”的无限能量,能够给万物赋予生命力。正是这种能量,当它无限时,能够从尘土中创造生物。
虽然该能量是无限的,但它绝对不能等同于神的无限能力之真实。当神的该无限能力被转化为幻相时,便成为精兼心界第四层面的无限能量之有限方面。
人状态的精意识神,拥有着开启第四层面无限能量仓库的钥匙,现在牢牢地确立于心界的门槛上,面对着强烈欲望、情感和思想的巨大冲力,这些欲望、情感和思想乃心界的心的不同方面。
虽然第四层面是意识的升高阶段,这里人状态的神自觉地体验到自己乃无限能量的化身;但是,它是被称作“最黑暗之夜”体验的状态,因为这里人状态神的意识经历了就象是陷入“魔鬼与深渊”之间的体验。受强烈欲望和情感所激发,要行使和利用其所支配的无限能量的压倒性刺激和诱惑,成为在此关口的危险敌人,此时,人状态精意识神的意识内化迅速不停地向心界前进,在心界,它将获得对所有一切欲望、情感和思想的控制。
如果第四层面人状态神的意识所面临的来自心层面的极度欲望,战胜(第四层面的人状态)神,如果由受其控制的无限能量所产生的力量被他释放,那么,在此关口对无限能量的释放的体验将经常是致命的,尤其是当他不加鉴别地极度滥用无限能量所释放的力量,来满足自私目的时。
在第四层面的这个关口,如果精界的无限能量的能力被不加鉴别地释放,完全释放该能量的结果几乎为浊意识所无法想象。不过,从核能释放的惊人体验中,可以获得对该结果的某种概念,而核能只是精界的无限能量的一个浊方面。
这样,如果人状态神的内化意识屈服于要体验第四层面无限能量的完全释放的诱惑,无法避免的体验将是如此严重,以至所获得的整全意识和所体验的精意识,都将彻底瓦解成最有限的意识,再一次把神等同于最有限的石头浊体。结果是,石意识神的意识必须再次经历整个的意识进化过程,与不同的浊体认同,直到与人认同,再获得完全意识。
一旦获得意识,就永远不会失去,这是事实。但是,从第四层面的意识崩溃却是该规则的一个例外。意识的崩溃只在第四层面意识的情况下发生,而且非常、非常罕见;只有当他屈服于滥用该层面能力的诱惑时才发生。
如果第四层面的人状态神不是滥用、而是有鉴别地使用无限能量的力量,不被欲望[\[†††\]](#_ftn10)所压倒,那么随着意识的进一步内化,人状态的精意识神则直接体验心界的第六层面,跳过心界第五层面的体验。
不过,如果第四层面的人状态神既不使用又不滥用无限能量的力量,那么逐渐地,随着意识的进一步内化,在第四意识层面的人状态精意识神,将跨过心界的门槛,开始体验第五意识层面。
第五和第六意识层面实质上是心的心界的层面。在心界,人状态的心意识神是其心的主人,而在浊界和精界,他具有浊意识和精意识时,则是其心的奴隶。
随着人状态精意识神的意识内化的进步,对心界第五层面的体验由心官能所实现,心官能仅仅由**见**构成。
在人状态,当神具有心意识时,他意识不到浊体或精体,但他却间接地在并且从心层面,确实通过浊体和精体来工作。所以,即使人状态的心意识神意识不到浊体和精体,并且意识不到浊界和精界体验,但他仍然能够通过浊层面的各个方面来无意识地利用浊体。因此,人们看到他就象普通的浊意识人体那样吃、喝、睡、视、听和触,尽管他在整个期间仅仅用唯一的“见”之心官能意识到心体。与之类似,他能够通过无限能量的各个方面无意识地利用其精体,因此人们看到他积极地走动和行动,而他在整个期间仅仅意识到心体-心-并仅仅有意识地用心官能体验心界。在心界的人状态心意识神现在只有一个官能,即“见”官能。心在整个第五意识层面都坚持着。在第六意识层面,心本身成为内眼(Inner Eye)并看到神。在第七意识层面,心被彻底消灭。
这样,人状态心意识神在第五层面体验由其“见”之心官能所产生的印象,并因而用心体(心)来体验心界。他现在仅仅意识到心。在这个阶段,人状态的神能够控制那些处于精意识和浊意识人体之神的浊意识和精意识状态的心。
但是,在第五层面,人状态心意识神完全不能施任何奇迹,因为他现在处于心界,不再处于无限能量的精界,该无限能量被释放时,带来神奇的能力。然而,由于他具有心意识,并且即将成为“心”的化身,所以他控制着那些精意识状态神的心,并成为刺激那些处于精意识状态者施展奇迹的根源。虽然他本身在心意识状态无法施展任何奇迹,但正是他在心意识状态,根据其心的意愿,能够阻止、控制或引导那些处于精意识层面的人的心,是否施展奇迹。
具有心意识的人状态神,能够制造和控制处于浊意识和精意识状态的一切心的思想、欲望和情感。他一旦体验第五层面状态,自身就变得稳定,从该状态起意识进化到迄今为止,永远不会退化或瓦解。
随着人状态心意识神的意识内化逐渐越来越深入,他体验到对心的主宰,心意识神的意识被称作心的化身。这样,人状态神现在开始完全意识到心或心体,并且体验第六心意识层面的整个心界。该体验是面对面“见”原始状态的神。这种“见”是心意识通过“见”之心官能的目睹。换言之,人状态神看到神无所不在,遍及万有。
从第一层面直到第六层面,随着神的意识对各式各样变得越来越微弱的相反印象的体验经历得越来越稀少,意识的内化逐渐并不停地进步。因此,在神的意识内化进行期间,各种对立印象逐渐减少,变得微弱,直到神的内化意识在第六层面完全意识到心体,并且充分体验心界,除了最后一丝微弱的残余对立印象之外,基本上没有任何印象。换言之,内化意识完全与心认同,神倾向于认为自己是心。现在人状态神作为心的最后有限印象,是他作为心在除了自身大我之外的万物中面对面地目睹神。这是处于第六意识层面的人状态神的状态。
这个第六层面的人状态心意识神,在此时基本上摆脱了所有的印象,而仅仅意识到心,他现在面临着神自身,面对面地目睹神,在万物中看到神,但他在神中却看不到他的大我,因为他仍然带有心的意识的印象,并把自己当作心。
这个人状态心意识神,将自身与心相联系,意识到自身是心,体验到自身仍然有别于神,因为他实际上通过心意识面对面地目睹神。这样,相对于在神的浊状态或精状态他能看到浊界和精界的浊对象和精对象来说,他还远为生动和强烈地看到神。
在此阶段,神的意识已经体验了各种无数相反印象,现在体验最后一丝二元对立印象。所以,人状态心意识神在第六层面仍然意识到二元,即把自身等同于心并有别于神。
为了更清楚地理解心界的意识内化,有必要认识到第五和第六意识层面的心界是心的领域。心层面的心有两部分。
在第一部分,心的状态是探究型或思考型的。在这个状态心作为思想运作-高尚思想,低级思想,良好思想,不良思想,物质思想,灵性思想,各个种类和状态的思想。
在第二部分,心的状态是感受型和同情型的。在该状态,心发挥着感情作用-痛苦和激动的感情,欲望和渴望的感情,别离悲伤的感情,各个种类和状态的感情。
由于心界的心具有明显的双重功能,心领域(即心界)的体验也不可避免地必须分为两类。
这样,心界有两个领域。第五意识层面属于思想领域,第六意识层面属于感情领域。
因此,处于人状态的心意识神在第五层面与心的第一部分认同,后者即探究或思考的心。所以,这个第五层面的处于人状态的心意识神,是思想的创造者和主人,因为他是“思想”的化身,相应地仅仅能够控制所有浊意识和精意识状态神的心的思想部分。这经常被误解为控制所有浊意识和精意识状态神的心,但事实是在第五意识层面的神不能控制全部的心,而只能控制那个发挥思想作用的心状态。
在第五意识层面,人状态的心意识神虽然认同于仅仅产生思想的探究和思考心,但并不与心的第二部分认同,因而仍然未能获得对感情(即,情感和欲望)的控制。
随着更大的意识内化,第五层面的人状态心意识神进入第六意识层面,这里他获得对心界的心的第二部分的意识,因而倾向于与心的第二部分(即,感受或同情的心)认同。
在第六意识层面,人状态的心意识神用心的“见”官能,通过与感情的完全认同来体验心界;这样,人状态的神不再是思想的化身而是感情的化身。因此,他自觉地体验持续地在万物万处中面对面目睹神的感情。他不断地感到处处看见神,但他在神中不能感到看见作为神的自身。为此,他无法将目睹神的感觉和他作为神的身份相调和,因为他仍然认同于感情。他痛切地渴望同他眼下感到面对面目睹的**神相结合**。
与心的第二部分(感情)的这种认同,是人状态神的此状态:最终将引向同神结合(即对神状态的有意识证悟)的神爱之主导方面在此得以最强烈显现。
所以,这一点应该很清楚,心界的第五层面是仅仅完全意识到思想的状态。仅仅确立了对思想控制和创造的主宰,尚未达到对欲望和情感感受的主宰或控制。不过,心界的第六层面是完全意识到感受的状态,并因而确立了对感情控制和创造的主宰,现在没有任何余地,让哪怕一个念头渗入感情的领域。
第六层面的意识是**无思想的**,并支配着一切处于神的浊与精意识状态者的情感。这常常被误解为对一切处于神的浊与精意识状态者的心灵的控制。他并不支配或控制所谓的心灵,而是控制和支配心界生发情感和欲望感受的心的第二个部分。
对神的爱和与之结合的渴望,在第六意识层面得到真实与充分的表现。只有当心界第六层面被超越时,幻相才随最后一丝印象的消失而消失,实在才被证悟。
在第六层面人状态的心意识神,仍然体验着二元,因为在此意识状态的神发现自身是心,而非神。
这种二元体验迟迟不去,直到意识的最后内化达到第七意识层面。这是意识内化过程中的终极与第七阶段,这时人状态神的全意识完全内撤,如此的彻底,以至它现在集中并专注于自身而非其造物界的物体。
由于全意识已充分内化,那些表面似乎存在的乌有事物,也同其印象一起完全消失。
随着与大无相联之印象的彻底消灭,在人类状态的神的有印象意识,也自发地转化为神的无印象意识,使在人类状态的神体验“消逝于”其原始绝对真空状态。自然而然地,已充分内化且现已摆脱任何印象的甚至最微弱痕迹的全意识,应该仅仅赋予对神的原始、绝对真空状态的体验-该状态曾经遍在,此时被**有意识地**体验。
该完全内化的全意识,是超意识或\_摩诃柴坦尼亚\_。在原始、绝对真空状态中的无意识神,现在对其在超越超越状态的原始状态完全有意识,或者说有超意识。
这种“消逝于”神的原始状态之绝对真空,被称作获得第七意识层面的\_法那\_。
在苏非派术语中,\_法那\_表示“消逝于”。法那有两个阶段:\_法那\_的第一阶段是对绝对真空状态的有意识体验,\_法那\_的第二阶段或法那-费拉是对“我是神”状态的有意识体验。
法那-费拉,第二个阶段,是在人类状态的神的目标,这里在人身中的神,也就是说作为人,最终以全意识证悟“我是神”状态。这就是苏非徒所说的终极玛居卜亚特状态。
远在达到\_法那\_第一阶段之前,神在人类状态,作为人,在正常醒状态完全意识到受限自我(ego)或“我”、心、能量、身体和世界,因为作为人,在人类状态的神的全意识因它们的有限印象而直接集中于它们。作为人,在人类状态的神的意识一旦开始内化,内化的意识便通过在六个层面的每一个所积累与消耗的印象,逐渐地体验“亚超意识”的六个层面。当亚超意识完全内化时,也就是说,向内撤向神自身时,那么作为人,在人类状态的神,便获得毫无任何印象的超意识之第七层面。这是达到“目标”的最后阶段。
在意识完全内化,并一获得超意识的同时,心也最终被彻底歼灭,同全部印象一次性永远地消失。对有限自我(ego)或“我”、心、能量、身体和世界的虚假体验,也全部永远消失,彻底消灭,因为所有这些体验都只是产生于大无的印象的结果,大无实际上就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因此,随着有限自我(ego)或“我”,心,能量,身体(代表快乐)和诸世界及其一切相应附属物的消失,一种绝对真空状态被一旦获得便永远保留的意识自动地体验。在此阶段,作为人而在人类状态的神,拥有作为超意识的全意识,现在仅仅意识到绝对真空-意识现在固定并集中于“绝对真空”本身。
该真空完全是绝对的;唯有真空遍在,大无和大有皆完全不存在。这因此被称作“神圣、绝对真空”,它不是产生于幻相,而是产生于实在。
该神圣真空状态的遍及就恰恰发生在大无消失的刹那,恰在大有即将填充该真空,以赋予对“我是神”状态之实在的有意识体验之前。
这是\_法那\_的第一个阶段,在此属于大无的一切皆彻底消失,在此超意识仅仅集中于绝对真空,绝对真空此时遍及一切,正如它永恒地遍在于神在原始神圣酣眠中的原始“神是”状态。
因此,在\_法那\_的第一个阶段,作为人在人类状态的神的意识,不是对有限个我(self)或自我(ego)或“我”、心、能量、身体和诸世界的意识,甚至也不是对神或对无限大我或自我或“我”、宇宙心、无限能量、宇宙身体和诸宇宙的意识;因为在法那的这个第一阶段,唯有对绝对真空的意识遍在。这个真空也是神圣的;它不属于幻相而是属于实在。在法那的这个第一阶段,作为人而在人类状态,神的超意识体验在原始“神是”状态的绝对真空状态中的“消逝”,因而现在仅仅意识到绝对真空。
如前所述,这同一个绝对真空状态,也被确立于常人每天的酣眠状态,在此受限自我(ego)或“我”,心,能量,身体和诸世界也消失,已获得的意识潜伏存在。
在人的日常酣眠状态之绝对真空状态,与对\_法那\_第一阶段绝对真空的体验之间,真正构成天壤之别的唯一区别是虽然同一个绝对真空也确立于法那,但在\_法那\_中意识不再是潜伏的。在此阶段它是完全彻底地成熟的意识,现在真正体验着与神的原始状态同样的绝对真空状态。
对\_法那\_第一阶段的体验,具有涅槃状态的性质。
涅槃是那个似乎“神非”(God Is Not)的状态。这是唯一的“神非”(God Is Not)而“意识是”(Consciousness Is)状态。\_法那\_第一阶段的这个体验,是佛陀所强调的体验,但后来它却被误解为佛陀曾强调说没有神。然而,事实是神是;但在法那第一阶段的绝对真空状态,唯有意识保留着,体验着绝对真空。
因为神绝不会不存在,所以在\_涅槃\_状态,神扮演着意识本身的角色,该意识有时被称作超意识,或者说\_摩诃柴坦尼亚\_。
法那的第二个阶段跟随着此涅槃状态,“我是神”状态被有意识地体验。
不过,只是在有些情况中,\_法那\_的第一个阶段才立刻由法那的第二个阶段紧跟。\_法那\_的第二个阶段被称作“*法那-费拉*”,这里被消灭的虚假和受限自我(ego)或“我”被此时超意识开始自动地聚焦其上的真实和无限“我”所取代。同时绝对真空也自动地被对无限的体验所填充。
作为人在人类状态的神的超意识,现在固定和集中于无限“我”,自动地将人与无限者神等同。在等同的同时,无限者神的超意识体验“我是神”状态。这就是目标。
达到\_目标\_即达到\_涅未卡帕三昧\_[\[‡‡‡\]](#_ftn11)。
正如人每夜入睡并必须每天在人类状态中醒来那样,一个人进入神圣睡眠时,也必须在神圣(Devine)中醒来。与之类似,法那的第一个阶段是完全有意识的酣眠状态,而法那的第二个阶段,即\_法那-费拉\_,是作为神在神里觉醒的状态。
当\_法那\_的第一个阶段由\_法那-费拉\_20的第二个阶段所紧随时,在一些情况中,对受限“我”、“自我”(“self”)、心、能量、身体和诸世界的意识不再回来;但对无限“我”的意识,现在作为超意识,仅仅作为与宇宙大我-神-的一体而存在。超意识现在体验着“我是神”,“阿哈姆·卜拉玛斯密”或“*阿那尔*\_·*哈克”状态。这是对\_涅未卡帕三昧\_的体验,其意思是“毫无疑问我是神”。这种体验的原因是在法那-费拉中,阿特玛有意识地完全融入\_帕若玛特玛*;或者说在\_法那-费拉\_中,灵魂与超灵完全合一。
该体验即目标,只有当潜在的有限大无显现为无限乌有时,潜在于大无的意识进化发生之后,才能达到该目标。已进化的意识,在无限地纠缠于乌有领域的同时,把这个虚假且有限的乌有体验为真实且无限的。最终,当这个意识内化时,它能够逐渐地体验无限虚假的乌有的无限虚假性,并终于证悟无限者神的无限真实,即超出疑问与超出局限的大有,即法那-费拉之“我是神”状态的永恒存在。
该\_法那-费拉\_是目标,其中“我是神”状态被譬如那些被称作“玛居卜”(被神征服者,或受神控制者)的人所体验。这些人也被称作卜拉弥\_·\_卜特。在此状态一个人连续不断并有意识地体验“我是神”状态,并且连续而有意识地体验神的无限三重性,萨特-契特-阿南德(即无限能力,无限知识和无限喜乐),作为其本有的无限性质。
就这样,有自我意识(self-conscious)的神,作为第七层面的人在人类状态,现在完全意识到无限和永恒的大我。他现在还意识到能量和心的本源,它们仅仅是其无限能力和无限知识的有限方面,他现在体验着无限能力和知识,同时持续处于无限喜乐。
在获得大我意识的艰苦奋斗中,浑一、永恒的神,对其无限状态无意识,积累并体验了无数的不同印象,并一直将自身与有限和暂时的存在相联系,展开浊、精和心界,同时进化对浊界的浊意识,**内化**对精和心界之精和心层面的意识。神的意识的最后内化,臻于对其无限状态的大我的有意识证悟。
所以当神的意识获得对大我的意识,并体验无限能力、知识和喜乐时,神证悟到他永恒地存在于无限喜乐,证悟到在获取大我意识的整个奋斗中,对浊、精、心体和浊、精、心界的印象,体验,联系与脱离,皆属于大无,仅仅是空梦。他还证悟到,与浊体、动物和人类的认同,对三界和六层面及其所有附属物的一切体验,皆是相对存在的;只要他的意识尚未成熟,这些相对存在就得以维持下去。只有在第七个层面,意识充分内化时,才能达到成熟。这让神证悟其大我,或者说让神完全意识到成道。换言之,当神达到“我是神”状态\[§§§\]时,神本有的无限状态被神自身有意识地证悟。
换言之,神首先在浊界经历“成为”过程;也就是说,在浊方面,神成为\_阿那\_\_·*卜万(浊领域)的**身体***\*。之后在精方面他成为普兰·卜万\*(精领域)的能量。之后在心方面他成为\_末那\_·*卜万(心领域)的心。在超越这个的\_未狄安*,神成为神-他过去是,现在是并将永远是的那。因此,原始无意识的神,现在忘却了忘却本身,获得对其原始第一言“我是谁?”的真正和终极答案,“我是神。”所以在浊、精和心领域,神实际上成为他事实上所不是的;而在\_未狄安\_,他实际上成为他事实上所**是的**。原初神曾是神;现在神成为神。
正是因为神在\_法那\_第一阶段“消逝于”其原始绝对真空状态后,在法那第二阶段证悟了其本有的“我是神”之无限状态,该法那(即\_法那-费拉\_)成为并且就是目标。
达到此目标意味着第一个神圣旅行的终点,该旅行始于直觉并在穿过全部意识层面后,止于“成圣”。
法那的第二个阶段是成圣,这意味着人成为神。人现在是神并体验神的知识,神的能力和神的喜乐;但这尚不是“完美”,虽然它是目标。在法那第二阶段或\_法那-费拉\_,即第一个神圣旅行的终点,人已经**进入**神并因而成为神,但却尚未进入神的生活。人在第一个神圣旅行终点,只是证悟到自己是神,只是体验“我是神”状态以及无限能力、知识和喜乐体验,并且享受无限喜乐状态。
在第一个神圣旅行的终点获得目标之后,但却极为罕见的是,此时在上帝状态,作为人的神,能够离开无限极乐,从超意识的“我是神”状态下降到正常意识,开始体验巴卡状态,从而进入第二个神圣旅行。
苏非派术语“*巴卡*”的意思是“永居于”21。
从超意识的“我是神”状态下降到正常意识,并且体验“永居于”神的状态,应意味着确立于神的生活本身。因而在巴卡中,神的生活在人中得以建立。这意味着在巴卡中,人有意识地将自己确立为神。该意识被称作“苏鲁吉亚特”或“确立于神的生活”的正常意识。与此不同的是玛居卜亚特或在“我是神”状态“被无限喜悦所淹没或吸入”。因此,在苏非派术语中,体验着巴卡状态的作为人的神被称作**真**“*撒里克*”。这种对实在和神性的巴卡叫做“*巴卡-比拉*”。在吠檀多中它被称作“*阿特玛普拉提刹帕那*”。
撒里克不仅体验无限能力和无限知识并同时处于无限极乐,如在玛居卜亚特;而且,现在作为\_撒里克\_,他还有意识地积累所有的无限能力、无限知识和无限喜乐,同时以其\_苏鲁吉亚特\_之正常意识,正被确立于神的生活。
然而,在以完全成熟的全意识,最终并真正“消逝于”终极\_法那-费拉\_状态之实在之前,在被确立于最终的神性之\_巴卡-比拉\_之前,一般从幻相的角度来说,在造物界有多少不同而无数的生命物种和状态,就有多少个体化的法那-巴卡体验。
尽管如此,\_法那-巴卡\_的三个基本类型包括了所有的个体化法那-巴卡体验。
三个基本类型的第一个是初级的。这个类型是幻相中现象、虚假生活的\_法那\_-*巴卡*,由每天“消逝于”法那,获得\_巴卡\_“永居于”幻相的一切生命所体验。这个一般现象、虚假生活的初级法那-巴卡,由正常酣眠状态和正常醒状态组成。
如前所述,就连一个人带着对幻相的所有印象“消逝于”酣眠时,同一个“神是”状态的原始神圣绝对真空被确立,在该状态不曾有什么存在过,也从不会有什么存在着,唯有作为大有的那个惟一无限实在存在着,大有被称作在“神是”状态的神之无限。当伴随人入睡的对幻相的印象,将人唤醒时,这个人于醒状态居于幻相本身,并在幻相中建立日常生活。
因此,在日常生活中,当人进入酣眠时,随着人每天没有意识地“消逝于”原始上帝状态,\_法那\_被确立。而当人每天醒来时,\_巴卡\_被获得,以“居于”日常的幻相生活-只要人不再次被酣眠战胜并拉入日常\_法那\_之状态,即这个人的原始、神圣绝对真空状态。
第二个\_法那\_-巴卡类型属于通向获得目标道路上的诸层面,并有别于幻相中一般现象、虚假生活的初级类型,虽然层面上的第二类法那-巴卡也是幻相。
在道路上从第一个到第六个层面的每一个层面,已进化的全意识被逐渐地内撤或内化。所以诸层面的\_法那\_-\_巴卡\_是根据注于内化意识的印象,并且有别于已充分进化或仍处于进化过程的有印象意识的初级法那-巴卡之第一个类型。
在通往\_法那-费拉\_目标的道路上,每一个层面都有其法那-巴卡,同时已充分进化的意识,根据在层面上的逐渐进步,被逐渐内化。
但苏非派术语“*法那*”的通用意思是“消逝于”原始神是状态之绝对真空。因此,无论法那是属于一般现象虚假生活的初级类型,还是属于道路上层面的第二个类型,都无关紧要。在这两个类型中,法那(“消逝于”)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因为在两类情况中,每天在酣眠状态,有印象的意识都“消逝于”同一个绝对真空状态,不管对幻相的印象的类型之间有什么区别。
虽然在进化的意识和内化的意识中,\_法那\_总是同样的,但真正重要的是在醒状态期间居于幻相的同时,充满意识的对幻相的印象类型,它确实造成了“消逝于”酣眠状态或在法那状态时的区别。
例如,在酣眠状态的动物或生物“消逝于”绝对真空的\_法那\_,以及它对幻相的具体印象,完全不同于在酣眠状态的人“消逝于”绝对真空的法那,以及他对幻相的具体印象。与之类似,一个普通人对幻相的印象,也相当不同于在道路诸层面上的人对幻相的印象。
在所有的情况中,虽然不同类型的\_法那\_仍然总是法那,但在醒状态之\_巴卡\_中充满个体意识的不同印象,却产生了造物界里全部生命物种和生命状态的个体化\_法那\_。
与之相比,当酣眠状态之\_法那\_后,在醒状态获得个体化生命之巴卡时,这个在苏非派术语中表示“居于”的巴卡,在幻相中建立每天的个体化幻相生活-根据个体化生命从对幻相的各种印象中“消逝于”其个体化\_法那\_状态(酣眠状态)时所带的主导印象。因此,每一个个体化的\_巴卡\_都完全不同于其它任何一个巴卡,因为当该个体化\_巴卡\_在醒状态被获得时,每一个个体化生命的有印象意识的印象,完全负责在幻相中建立个体化的幻相生活。
因此,有规律且恒常持续地,酣眠状态的幻相\_法那\_无不由醒状态的幻相巴卡所跟随,后者反过来迷失于不可避免的\_法那\_,仅仅是为了反复交替与重新确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生世世-无论该\_法那\_或巴卡是属于普通的、现象的虚假生活,还是属于道路上的层面。只要是属于幻相的,它就永远不会稳定。
只要个体化生命不真正而终极地“消逝于”实在之\_法那-费拉\_,并开始确立于神性的永存\_巴卡-比拉\_,显然会注定有无数不同种类和组别的幻相\_法那\_-*巴卡*\-根据不断影响\_巴卡\_中的个体化生命的进化和内化意识的顽固印象。
在每一个层面,从内化意识的第一到第六层面,也都注定有一个具体类型的\_巴卡\_,这取决于每个层面的具体的幻相印象。
说某个人在第一层面,意味着他的已完全进化的意识开始内化,而且他的全意识保持集中在精界的第一层面上,因为第一层面的印象不断地充塞着他的内化意识,这使他居于第一个层面,并引导他体验这个层面的幻相。尽管第一层面上的人的浊体恰如不在第一层面上的人的浊体,尽管第一层面上的人也恰如日常的现象、虚假生活中的常人那样睡去与醒来,然而,由于他的内化意识直接集中在第一层面,他带着对第一层面幻相的印象“消逝于”第一层面法那的酣眠状态中,并每天醒来,确立于第一层面的巴卡,以便“居于”第一层面且体验该层面的印象。
进入道路层面的人与不在道路层面上的人的\_法那\_-\_巴卡\_之间的区别是,前者可被比作一个人在某地居住多年后,割断与过去的所有联系,开始世界旅行,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穿越一个又一个大陆。虽然此人每天都睡去并在次日醒来-正如他在第一个居住地所习惯的每天睡与醒一样,但现在,在其世界旅行的过程中,他显然是带着对完全改变的环境和新奇体验22的主导印象,而“消逝于”酣眠且每天醒来的。
总之,那个进入内化意识的第一层面的人,最终充分体验第一层面。这个逐渐确立于第一层面的人,确立了他在这个“他自己的世界”里的生活,因此他每天在这个层面睡去,且也在这个层面醒来。所有其它层面的所有个体化的意识,都以完全相同的方式,“消逝于”那些具体层面的法那,以便在这些层面醒来,并在这些具体的层面建立日常生活的巴卡。
尽管如此,道路上每个层面的\_法那\_-\_巴卡\_都基本上属于同一个类型,因为它仅仅属于正在逐渐内化的意识,而不属于正在进化或已经进化的意识。无论存在怎样的差异将一个层面与另一个层面的法那-巴卡区别开来,那个差异也仅仅类似于在同一个地球的两个不同大陆上生活、并对各自生活的那部分地球有着个人印象的两个人之间的差异。在美洲的人对其个体化生活有着他自己的印象和相关体验;这也适合于在亚洲的人-他的印象和体验与他的大陆有关,它与美洲相当不同。
但根本的事实是,两个人都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上。尽管这两个人的印象及相应体验之间有着巨大的差异,但是,他们入睡时都“消逝于”酣眠。至于是否一个人睡在天鹅绒床上和另一个人睡在干草堆上,则是无关紧要的,考虑到两个人都能同等地享受同样的酣眠状态。同理,当两个人醒来时,他们都能够在同一个地球上过各自的幻相中的个体生活,无论他们的印象和相应相关体验(因在不同大陆上的生活)有着什么区别。因此,道路上所有层面的法那-巴卡之间没有任何的根本区别,虽然对层面上的个体化生活加以考虑时,道路上的每一个层面都有各自的法那和\_巴卡\_。
正如第一个类型的初级\_法那\_和巴卡包括了在浊界里过着现象、虚假幻相生活的狗、马、骆驼、大象以及一切生物和人类的所有个体化的法那和\_巴卡\_,所以第二个类型的道路层面法那和\_巴卡\_也包括了虚幻的精界和心界从第一到第六层面的每一个层面的所有个体化的法那和\_巴卡\_。
当处于某个具体层面的人,随着意识的逐渐内化,开始完全被该层面的诱人体验所眩惑时,可以说此人是该具体层面的\_玛居卜\_[\[\*\*\*\*\]](#_ftn13)。这种玛居卜完全被该层面的不断充塞其意识的幻相印象所吸引与战胜。甚至在醒状态,这个层面的玛居卜表现得好像完全陶醉和沉溺于该层面的诱惑一样。这样的人一般被称作“玛司特”,从而表示这个人“神醉”。
另一方面,如果在某个具体层面的人不被该层面的迷人体验所吸引和压倒,而是在其内化中的意识不断被那个层面的幻相印象所影响时,始终继续保持平衡;那么可以说他是那个具体层面的“撒里克”[\[††††\]](#_ftn14)。从所有外表来看,这样一个撒里克的行为就象世上的一个很正常的人那样,尽管他的意识正在逐步内化,就其意识完全集中于那个具体层面来说,他的意识完全与浊界脱离。每个层面的苏鲁吉亚特和\_玛司提\_都是不同的。(as far as is concerned是一个短语)
不过,在有些情况中,在某个具体层面上的人有时完全淹没和沉浸于该层面体验的诱惑,其行为就象\_玛居卜\_一样,在其它时候则重新恢复平衡,其行为就象该层面的普通正常\_撒里克\_那样。层面上的这样一个人可以说是该层面的玛居卜-撒里克,如果他的主导行为像\_玛居卜\_的话;如果主导行为象\_撒里克\_,那么他则被称作该层面的撒里克-玛居卜。可以把幻相中的这种状态与位于实在中神圣交点处的\_图里亚\_\_·\_\_阿瓦刹\_状态相比。
第三个类型的\_法那\_-巴卡属于终极意识内化的第七层面,它是实在的真正法那-费拉,是神性的真正巴卡-比拉。当个体化生命的有印象意识彻底而终极地摆脱一切的幻相印象时,并且当这个无羁绊或者说无印象的个体化大我有意识地“消逝于”原始、神圣的绝对真空,从而获得法那-费拉或者说“我是神”状态时,目标便最终达到。这是真正的玛居卜亚特状态23。
在虚幻生活的所有不同个体化物种及状态的\_法那\_与神圣生活的终极真正法那之间,存在着唯一但却无限的差异,那就是在前者那里意识不存在,而在后者那里则是全意识遍在。
在\_法那-费拉\_状态之后,巴卡-比拉状态被一些个体化的自我(selves)所确立,以便作为“人神”在地球上过神的生活。这样一个“人神”同时生活在一切生命状态和一切层面,同时过着幻相里的人的生活(他知道幻相是幻相)和实在里的神的生活。这是真正的苏鲁吉亚特状态。
在获得\_法那-费拉\_状态之后,并在确立于巴卡-比拉状态之前,还有一个\_图里亚\_\_·\_\_阿瓦刹\_状态,它位于\_法那-费拉\_和\_巴卡-\_*比拉\_之间的神圣交点上。在这个状态,时而有对\_法那-费拉\_之真正\_玛居卜亚特\_的体验,时而有对巴卡-比拉之真正苏鲁吉亚特的体验。这是真正的\_玛居卜-撒里克\_或者\_撒里克*\-\_玛居卜\_状态-视具体情况而定。
虚假有限“我”的意识(它存在于\_法那\_之前)因内化过程而成熟,有限的假“我”在法那-费拉中被真正的无限“我”所取代。在巴卡-比拉中,这个成熟的意识现在再次集中并固定于作为真正无限“我”的“我”、作为宇宙心的心、作为无限能量的能量和作为宇宙身体(摩诃卡拉那\_·\_夏里亚)的身体。这里必须注意一个重要的事实:在巴卡-比拉状态,同一个意识还同时集中和固定于有限的“我”、心、能量和身体上,因此撒里克有意识地以虚假将虚假体验为假象,以真实将真实体验为实在。
因此,在神的\_巴卡-比拉\_状态,同一个意识同时体验“我是神”和“我是人”之双重体验。随着这个双重的体验,同一个意识还自发地、不间断地体验神的无限知识、能力和极乐,以及对人类的弱点和痛苦的体验。
就这样,在神的\_巴卡-比拉\_状态,在普通人体里的神把自身确立于其神圣生活,或者说人“永居于”神的生活。
总之,\_巴卡-比拉\_是神的那个状态:在此,那些被称为“撒里克”或“*吉万莫克塔*”2425者体验到“永居于”或确立于神。撒里克持续地和有意识地同时体验“我是神”状态和“我是人”状态之双重体验,并且积累无限知识、能力和喜乐,同时体验人类弱点和痛苦,知道它们的虚假性乃是基于有限大无的显现(有限大无是从他自己的作为大有和无限的状态中显现出来的)。
在\_巴卡-比拉\_,“人中神”的生活得以确立,人作为神体验着撒哈伊三昧。这意味着人作为神,自如地,持续而自发地同时有着神和人的双重体验。这就是完美状态。
完美一般含有最高程度或极度成就的意味,完美因而是不可能变得更完美的。但是,当“完美”这个词用于表示神性时,在巴卡-比拉的苏鲁吉亚特状态,则存在着三个类型的完美:
第一类被称作“*卡弥尔*”-完人。
第二类被称作“*阿卡姆*”-最完美者。
第三类被称作“*姆卡弥尔*”-无上完美者(The Supremely Perfect One)。
在他们对永恒实在的持续和有意识的体验中,绝对不存在丝毫差异,但涉及到完美的比较程度则是由于“完美”的职位功能方面的差异。因此,由于职能的不同,不同的属性伴随着完美的每个类型。
卡弥尔**只能**自动地把成道的有意识体验给予**一个人**,并且只能让那个人像他本人一样处于对实在的永恒体验里。\_阿卡姆\_能够让**很多人**获得跟他一样的体验;而姆卡弥尔则不仅能够让**任何数目**的人、甚至造物界的万有[\[‡‡‡‡\]](#_ftn15)都像他一样体验永恒的实在,而且他还能够自动地让任何数目的人改变肉身形象,甚至使他们的身体相像他本人在浊界里的身体,像他那样**生活**和**体验**,同时给予对实在的永恒有意识的体验。
巴卡-比拉是第二个神圣旅行的终点。在\_法那-费拉\_与巴卡-比拉状态之间,在神圣交点(姆卡穆-埃-法如塔特)处,存在着\_图里亚\_·\_阿瓦刹\_状态(*法那-玛-阿尔-巴卡*)。
在\_图里亚\_\_·\_\_阿瓦刹\_状态,**有时**超意识带来对“我是神”状态的体验,有时超意识带来对“我是人”之正常意识状态的体验。
体验这个状态的人被称作“*玛居卜*\-*撒里克*”或“帕若姆罕撒”,在\_图里亚\_\_·\_\_阿瓦刹\_状态,他们**有时**有意识地体验为“我是我自己的神”,**有时**有意识地体验为“我是我自己的造物”。
在神圣交点处,在第一个神圣旅行结束与第二个神圣旅行开始之间,“属神”与“属人”的神圣体验交替进行着,直到法那-费拉之“我是神”状态逐渐开始确立在巴卡-比拉状态里-这里“永居于”神的状态得以确立,这里作为神的人,毫不费力地,自动地同时经历神和人的双重体验。
一旦越过神圣交点,*法那-费拉\_之玛居卜亚特就被确立为\_巴卡-比拉\_里的\_苏鲁吉亚特*。玛居卜亚特的\_玛居卜\_只能有意识地体验无限知识和能力并同时沉浸于[\[§§§§\]](#_ftn16)无限极乐。但是,苏鲁吉亚特的\_撒里克\_则不仅有意识地体验而且有意识地积累无限知识、能力和极乐,虽然他不像\_库图比亚特\_的\_库特博\_那样,利用这些无限方面来帮助别人。
第二个神圣旅行的终点引向第三个神圣旅行,即\_库图比亚特\_状态,这里那些被称作“库特博”或“*赛古鲁*”或“至师”者实际体验**过着**神的生活。
在\_库图比亚特\_状态(它跟随着巴卡-比拉之苏鲁吉亚特),人作为神在\_巴卡-比拉\_中确立于神的生活,现在作为\_库特博\_或\_赛古鲁\_,在库图比亚特状态开始**过**神的生活。他现在不仅有意识地体验(如在\_法那-费拉\_状态)和有意识地积累(如在\_巴卡-比拉\_状态)无限知识、能力和喜乐,而且在\_库图比亚特\_状态利用这些无限方面来帮助那些仍在幻相中的人。这样一个库图比亚特状态的人神被称为“至师”26,他作为人不仅成为神并确立于神,而且作为幻相中神的个体代表过着神的生活。
被确立于\_巴卡-比拉\_的“我是神”和“我是人”之双重角色现在不仅被同时地体验,而且还通过库图比亚特状态被活出来;人神(库特博、\_赛古鲁\_或至师)现在同时过着神的生活和人的生活,具有上帝状态的无限知识、能力和喜乐之一切优势,连同人类状态的一切弱点和受苦。
在第三个神圣旅行的终点,至师不仅活出双重角色并同时显示了强弱,而且同时利用无限知识、能力和极乐之无限优势和无限受苦之无限弱点的展示,来帮助那些在愚昧中的人和仍然把虚假、有限的幻相当作无限和真实的人。与这个状态相比,在巴卡-比拉状态神持续地体验其神格,同时持续不断地体验其人格;但他却不能够使用无限的知识、能力和喜乐,也不能够利用无限的弱点和痛苦,来帮助那些在愚昧中的人,因为在此状态神不像在库图比亚特状态那样在**过着**神的生活。
在\_库特博\_或\_赛古鲁\_状态开始并结束其第三个神圣旅行,这是非常、非常罕见的,且只有极少、极少的人那样做。在此状态,作为神的人现在过着神的生活。他现在**使用**他所体验的无限知识、能力和喜乐。他就是那个把独一不可分存在带入多中的那个“神和人”或“人神”。他就是那个把独立实在带入幻相,并从他的超越状态未狄安·\_卜弥卡\_或\_姆卡穆-\_\_埃-穆罕默地\_27之神圣位置上掌控幻相的人神。
人神或至师的生活本身就是\_撒哈伊三昧\_。这样的至师在同一个时间,在一切的宇宙和一切的世界里,在一切的阶段和意识层面上,同时过着“一和一切”的生活。他的生活还是那个在具体的阶段和具体的意识层面,作为那个具体阶段和那个具体层面的每个生物和每个个体的生活。他过着神的生活,同时还在地球上过着人的生活\[\*\*\*\*\*\]。
在这个\_库图比亚特\_状态,可以说神重叠着神格,这意味着在遍及万有之后,神的意识在这个神的超越状态仍然是无限、无量、无穷的,同时仍然永恒意识到神的超越超越状态。
第四个神圣旅行关系到\_库特博\_的放弃肉身(夏里亚)。
库特博即使在放弃肉身之后,仍然永远地作为无限上帝而有意识地和个体地存在;法那-费拉状态(即目标)之个体的且不可分的“我是神”状态被永远地体验。也就是说,甚至当肉身或人体在第四个神圣旅行中被放弃之后,有意识的、无限的、不可分的个体性的体验,仍然被永恒地保留下来-“我是神”,大有,无限而无量,“独一无二”。
同理,在\_巴卡-比拉\_状态(这里“我是神”和“我是人”意识的表面双重角色被显现),神被自然地扮演,直到有意且自觉地穿上的幻相外衣被放弃。也就是说,当人体或肉身被放弃之后,有意识的、无限的、不可分的个体性体验被永恒地保留下来-“我是神”,大有、无限无量,“独一无二”。
神是永恒、无限和无所不在的存在。因为神是永恒无限的存在,所以才有无限多的神的状态,无限与永恒地存在着。但在根本上却只有两个神的状态:原始状态和终极状态。
原始状态是神的超越超越状态,这里神永远“是”,意识“不是”。终极状态是神的超越状态,这里意识永远“是”属于神的超越超越状态之“神是”状态。
同一个存在作为神而永恒遍在,无论它是作为神的超越超越状态,还是作为神的超越状态。唯一的区别是意识的区别。在神的超越状态,存在有意识地亲证自身如“神是”之超越超越状态那样永恒地存在着。
因此神圣的目的就是实现“我是神“状态,这里存在有意识亲证自身如“神是”之超越超越状态那样永恒地存在着。这就是实在,对该实在的有意识实现一旦获得,便永远地保持下去。它总是在地球上的人体而非其它形体中显现自身,通过玛居卜亚特、*图里亚*·*阿瓦刹\_或\_法那-玛尔-巴卡*、\_苏鲁吉亚特\_和库特比亚特等不同的神圣位置,显现为神的不同神圣状态。
神的所有其它中介状态都是**虚幻状态**,这里同一个永恒、无限、无所不在、独一、不可分和无形的存在,作为神-虽然尚未被证得是永恒的实在-在获得对无限存在之永恒实在的整全意识的过程中,通过采用无限众多无生命和有生命事物和生物的形体之生命本身,确认了神的无生命和有生命状态。
神的所有这些中介虚幻状态,通过各种各样的浊、精、心幻相印象,而兴盛于宇宙造物界的幻相中;虽然整个宇宙造物界都是幻相,但它却起着神性孵化器的作用,在此神性意识逐渐孵育,在意识通过浊、精、心体和宇宙造物界的诸世界的各种各样的有限印象和对立体验,而得以滋养和逐渐发展之后,这种孵化带来成熟以实现永恒的实在。
在神的诸幻相状态,永恒、无形、无限的神,被其自身的宇宙创造所影响的同时,首先获得对诸浊体的意识并体验诸浊界,然后获得对诸精体的意识并体验诸精界,再获得对诸心体的意识并体验诸心界,并最终获得对其无限大我的意识,体验其永恒状态。
因此,当神意识到其诸浊体时,将自身认同于诸浊体,并根据那个浊体的特殊印象,发现自身是那个特别的浊体。这意味着无限、永恒、无形的神发现自身有限、可灭和有浊体。造成该愚昧的原因仅仅是印象-*业相*。
这样永在\_帕若特帕尔-帕若卜拉玛\_之超越超越状态或“神是”之无限性状态中的神,最初因印象的作用而获得愚昧,而不是对其实在的知识。
因此,当神根据具体的印象,获得一个具体的形体、身体或\_夏里亚\_时,他感到并体验到自身就是那个具体的形体、身体或夏里亚。神在其石形体中体验到自身是石头。相应地,根据印象及其意识,神感到并体验自己是金属、植物、虫、鱼、鸟、动物或人。无论何种类型的浊体,无论何种形状的形体,神的进化意识使神自动地将自身与该形体、体形和形状认同,这使他通过印象体验到自身是该形体、体形和形状。
与之类似,当神意识到精体(即\_普兰\_)时,神体验精界并把自身看作是精体或普兰。同理,神开始意识到心体(即\_末那\_或心),体验心界并把自身看作是心体或\_末那\_(即心)。
仅仅是因为印象,无限的神,无形无限的超灵才体验到自己的确是浊界的有限浊体(即\_阿那\_\_·*卜万中的\_吉兀-阿特玛*),或精界的精体(即普兰·\_卜万\_中的吉兀-阿特玛),或心界的心体(即末那-卜万中的吉兀-阿特玛)。在通过浊体体验浊界的时候,神与无数个浊体相联系和脱离。与浊体的联系和脱离分别被称作“出生”与“死亡”。
正是因为印象,永恒、不灭、无形、无生无死的神或超灵,才不得不多次体验出生和死亡。当神不得不因为印象而体验这些无数次的生与死时,他不仅必得体验有限且因而虚假的浊界,而且同时他还必得体验其苦乐和善恶。
永恒、无形且无限的神所体验的所有形式、形体和形状,诸世界和诸层面,所有生死,所有善恶,所有乐苦,都是带印象意识的结果。既然所有印象都只不过是显现为乌有的大无的结果,这意味着无论神通过进化意识在浊、能、心界所体验的是什么,也都是大无的体验;而且由于该大无在性质上什么都不是,所以在神的中介虚幻状态的一切体验也确实只不过是虚幻,而且本身虚假且有限。
只有当带印象的意识摆脱一切印象时,才能达到在人体中的解脱或\_莫克提\_,即涅槃或\_法那\_,这里唯有意识“是”,大无的其它一切作为乌有永远消失。一个人在涅槃之后保留三到四天[\[†††††\]](#_ftn18)的肉身\[‡‡‡‡‡\],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得解脱(或无印象)的意识才总是在法那第二阶段(即在\_法那-费拉\_中)证悟永恒神格,并且**毫无疑问地**肯定自己是“我是神”。这是“毫无疑问我是神”的\_涅未卡帕\_状态,此时,与人体联系的无印象意识绝对地证悟了作为永恒自觉存在的“我是神,我曾是神并将永远是神”。以这种方式,人成为神;可以说人成道,或者说在帕若玛特玛中的\_吉兀-阿特玛\_已经成为\_帕若玛特玛\_或超灵中的\_希兀-阿特玛\_。
永恒实在是\_帕若玛特玛\_或超灵,就是阿特玛或灵魂;只有当作为\_吉兀-阿特玛\_的带印象意识,成为作为\_希兀-阿特玛\_的无印象意识,融入\_帕若玛特玛\_以肯定和实现与\_帕若玛特玛\_的同一性时,才能实现该实在
如果事实上\_阿特玛\_就是\_帕若玛特玛\_,那么\_阿特玛\_融入帕若玛特玛的情形怎么能够发生呢?
为了澄清这一情形并理解\_帕若玛特玛\_实际上就是阿特玛,我们把\_帕若玛特玛\_比作一个无限无边无际的海洋。因此,等同于\_帕若玛特玛\_的阿特玛就永远不能越出无限无边无际海洋(即\_帕若玛特玛\_)的边际。\_阿特玛\_永远都不会在帕若玛特玛之外,因为被我们比作无限无边无际海洋的帕若玛特玛是无穷无限的。当\_阿特玛\_就是\_帕若玛特玛\_时,阿特玛怎么可能越出无限汪洋或者在无限汪洋之外有一席之地呢?
所以,\_阿特玛\_也在\_帕若玛特玛\_中。
现在,为了理解**在**\*帕若玛特玛\***中**的阿特玛就是\_帕若玛特玛\_本身,让我们想象,有可能从无限无边无际海洋的无限汪洋中分离或取出一丁点海水。结果是这一丁点海水,在无限海洋中时,在分离前是海洋本身,它曾经不是作为一点海水而是作为海洋自身在无限海洋中(因为每一丁点海水在没有被一丁点的局限所限制时都是无限海洋本身)。
只有当这一丁点海水作为一滴水从无限海洋中分离,或者被取出无限海洋时,被分离出的这一丁点海水才被看作是无限海洋的有限一滴。
换言之,无限无边无际的海洋现在被迫通过这一滴水,把自己看作仅仅是那个无限无边无际海洋的有限一滴;同无限无边无际的海洋相比,这一滴海水则是最有限和最受限制的,它现在具有无限的局限性。
与之类似,被比作无限海洋的一滴水的\_阿特玛\_,从来都不会越过被比作无限无边无际海洋的帕若玛特玛的任何限度。
但是,正如一丁点的海水通过海面上的一个泡沫,而获得作为一滴水的局限那样,正如该泡沫给这一丁点海水赋予有别于无限海洋的表面孤立和有限存在那样,同样地,不仅在帕若玛特玛中而且就是\_帕若玛特玛\_本身的\_阿特玛\_,也通过印象泡沫的局限,在表面上体验和肯定有别于无限无量帕若玛特玛的孤立存在,印象带来有意识的愚昧,阿特玛用愚昧笼罩着自身,体验到自己是有限的并孤立于帕若玛特玛。
这些局限是印象泡沫所构成,是\_阿特玛\_自造的。通过这些局限,阿特玛在表面上继承了有别于\_帕若玛特玛\_的孤立和有限存在,正是因为这种自造的孤立于无限\_帕若玛特玛\_的孤立性,本身乃无限无边无际的阿特玛,给自身赋予最有限和最受限制的诸方面,以及通过印象所获得的无限的局限性。
一旦印象泡沫在意识的全部内化完成时破灭,作为带印象意识的有意识愚昧便转化成作为无印象意识的有意识知识,\_阿特玛\_的有限和最受局限的体验也消失。从表面孤立有限存在中解脱的\_阿特玛\_自动地融入、或发现自己等同于并处于帕若玛特玛中-永远无限、无量、无穷地在神的超越状态;这被称作阿特玛同\_帕若玛特玛\_或安拉的结合。在该意识状态,\_阿特玛\_现在完全意识到神的超越超越无意识\_帕若特帕尔-帕若卜拉玛\_状态,即被称作“神是”的神的原始状态。在苏非派术语中,超越状态的神被称作“安拉”,超越超越状态的神被称作“瓦拉-乌-瓦拉”或“*盖卜-乌-盖卜*”。
在人体中,神最高和最尊贵的神圣位置是\_库图比亚特\_,这里库特博、\_赛古鲁\_或至师不仅自觉地体验无限知识、无限能力、无限极乐和至善、无限美好且意味着荣耀的一切,而且还自觉地使用这些无限方面来帮助那些仍然在幻相中经历神的虚幻状态的吉兀-阿特玛。
在\_库图比亚特\_这个尊贵的神圣位置,人不仅成为神,而且还过着神的生活。崇拜这样一个人神,就是崇拜有着无限属性的神。
这种在人体中有意识地活出神的生活的最高神圣位置,极为罕见地被极少极少数的\_希兀-阿特玛\_所获得,在无意识的\_阿特玛\_作为吉兀-阿特玛经过意识进化、转世和意识内化过程,获得在有些情况中由超意识涅未卡帕三昧紧跟的\_涅槃\_,在涅未卡帕三昧中作为\_希兀-阿特玛\_肯定自身之后。
从古至今在所有时代,在同一个时间,在地球上总是有五十六位\_希兀-阿特玛\_或获得成道的\_阿特玛\_。在这五十六位希兀-阿特玛中,有些人处于玛居卜亚特状态;有些人处于神圣交点状态-*图里亚*·*阿瓦刹*\-在苏非派术语中被称作“*法那-玛-阿尔-巴卡*”;其中极少人越过神圣交点,停留在\_苏鲁吉亚特\_的状态;他们中只有五位总是处于\_库图比亚特\_状态,只要所有这些人都保持人体。
这样,从古至今在所有时代,地球上总有五位\_库特博\_(赛古鲁或至师)生活在人类中间,为了幻相领域中所有人的逐步解放,施展阿希-伊-阿拉的\_阿哈狄亚特\_或神的超越状态的未狄安·\_卜弥卡\_的\_未狄安\_的无限方面,这些无限方面表现为无限知识、能力和极乐。
根据神圣法则,这五位\_库特博\_、赛古鲁或至师在每个周期的末尾,促成神以人类男身在地球上的直接降临。这样,在每个周期的末尾,当神在地球上以男身显现,并向人类揭示其神性时,他被认作是阿瓦塔-弥赛亚-先知。神作为\_阿瓦塔\_在地球上的直接降临,乃是神的\*\*无须经过意识进化、转世和意识内化过程而直接成为人[**\[\*\*\*\*§§§§§\]**](#_ftn20)\*\*的那个独立位置。这样,神直接成为神人,并且在人类中间过着人的生活,通过当时的这些库特博、\_赛古鲁\_或至师28意识到其高之最高或至古者的神圣位置。
无论\_希兀-阿特玛\_是处于玛居卜亚特、*图里亚*·*阿瓦刹*、\_苏鲁吉亚特\_还是处于\_库图比亚特\_等神圣位置,在对实在的体验方面,在本质上绝无任何区别。一旦达到目标,在所有神圣位置上的所有希兀-阿特玛都毫无疑问且自觉地开始永远永远地享受无限极乐的神圣遗产,同时自发且持续地体验其自有的无限知识、无限能力和无限极乐29三重性。
尽管如此,在他们的神圣位置之间的区别,不是由于他们对其无限三重性的体验,而是由于他们在确立于无限知识的\_未狄安\_\_·\_卜弥卡或苏鲁吉亚特,接着作为\_库特博\_过人神的生活,在享受无限极乐的同时运用其无限知识以使用无限能力之后,施展无限能力的范围上的区别。
在\_库特博\_或\_赛古鲁\_与本时代\_阿瓦塔\_的神圣地位之间的区别是,库特博在经历宇宙进化的整个过程之后,作为人神进入并过着神的生活,而阿瓦塔却一点也不必经历进化过程,因为\_阿瓦塔\_是神直接成为人,并作为神人在地球上生活的神的最高位格。
赛古鲁(或库特博)和\_阿瓦塔\_(或撒合卜-伊-扎满)在过着神的生活方面,都有着同样的体验。二者都过着神的生活,并且也都处于幻相中每个生命层次和意识层面。二者都同时处于从最低到最高的层面。尽管如此,最重要且唯一的区别是库特博在该层面**扮演之**,而\_阿瓦塔\_在该层面成为之30。
为了阐明“扮演”和“成为”这一点,可以引用很多无数的事例,但是,为了普通人的理解,让我们拿生病作例子。
例如,\_库特博\_或\_赛古鲁\_不可能也不会**生病**,而当他似乎生病时,他只不过是在“扮演”生病。当人们实际上看到他有病时,他们并没有**看到他生病**,而事实上他们却看到他的病被完美地表演,因为他是至师和完美的化身;他表现得就像生病那样。另一方面,当人们看到阿瓦塔生病时,他**实际上生了病**,他**确实成为病人**。不过,虽然阿瓦塔实际上病了,但他同时由无限能力、无限知识和无限极乐所支持。
在每一个层面、每一个状态和所有的意识层面,\_赛古鲁\_同时表现为那个层面和状态的生物或事物,和那个意识层面的人;而阿瓦塔则同时**成为**该层面和状态的生物或事物,和该意识层面的人。\_阿瓦塔\_在同一个时间成为所有层面、状态和所有意识层面上的的万有,并且超越所有层次、状态和所有意识层面,阿瓦塔是能够同时地无限给予万物、一切生物和一切人类以宇宙推动,促进意识成熟的**唯一者**。
在实在中,神是大有并存在于万有。神的\_阿瓦塔\_不仅是大有并存在于万有,而且实际上成为大有和万有。
所以,在\_阿瓦塔\_和\_赛古鲁\_之间的根本和唯一区别是,在每一个层次和所有意识层面,\_赛古鲁\_表演,而阿瓦塔则不表演却实际上“成为”之31。
总之,从古至今在所有时代,在地球上总是存在着五十六个肉身成道灵魂或\_希兀-阿特玛\_32。
必须注意的是,所有五十六个成道者可以被称作完人;但所有这五十六个完人并不都是至师;虽然所有五十六人对永恒实在有着同样的体验,在体验上丝毫没有任何差异;而且虽然这五十六人在对终极目标-实在-的意识上是同一的,在所有方面都达到完美和成道;但是,在他们的职能方面有一个区别。因此对这五十六个成道者的称谓可以是“完人”,却不是至师、*赛古鲁\_或\_库特博*。
在这五十六个肉身完人或\_希兀-阿特玛\_中间,从古至今在所有时代,总是有五个至师、*赛古鲁\_或\_库特博*;这五位控制着全宇宙的事务。
在**不属于**\_阿瓦塔\_时期的时代,这五位至师共同照看宇宙的事务,这五位至师中那个负责控制整个宇宙的所有事务者,苏非徒把他称作“库特博-伊-阿希得”。
但是,在每一个周期末,属于\_阿瓦塔\_时期的时代\[\*\*\*\*\*\*\],阿瓦塔(至古者,高之最高),独立实在(神的超越状态的无限意识),通过一个男性人身直接显现于地球幻相中。通过地球上的一个男性人身,神的超越状态的无限意识的这种显现,通常被称作“神以人身在地球上的直接降临”。神在地球上的这个降临一般被称作“阿瓦塔”。
显然,当某个时代属于\_阿瓦塔\_时期并且当阿瓦塔(或实在,或神超越状态的神意识)显现于地球幻相中,通过把人体赋予该实在以便其可见于这个世界的人类,这个阿瓦塔或神人,必须是五十六个成道者之外的人。
然后在世并履行职能的五位至师,在\_阿瓦塔\_时期的适当时间,单个且共同地促成阿瓦塔的出世33;并行使他们的无限慈悲和爱以帮助在造物界里过着虚幻生活陷入无知的所有人,使用他们的无限能力和恩典来促成阿瓦塔的出世并使超越状态的永恒无限神意识之无限实在显现于幻相中的地球上;并且他们通过其无限能力、知识和极乐把一个最合适的幻相“外衣”-男性人身-赋予实在,以便该实在的神性能够在幻相世界里得到最大彰显。
这样,当无限实在(即神)以一个男身在地球上显现,并向人类揭示其神性时,他被认作\_阿瓦塔\_,弥赛亚,先知。神就这样成为人。
一个又一个时代,贯穿所有时间周期,无限的神以这种方式,通过其无限慈悲,以人体屈身至人类层面,愿意临在于人类中间,但他在人类中间的肉身临在不被理解,他被看作是世上的一个普通人。然而,当他通过宣称自身是时代的阿瓦塔来肯定自身神性时,一些接受他是神的人崇拜他;少数知道他是地球上的神的人荣耀他。但是,当他肉身在他们中间时,多数其余人类的命运无不是非难他。
因此,是作为人的神宣称自身是\_阿瓦塔\_,使自身受人类的迫害和折磨,羞辱和非难,而正是为了人类,他的无限爱才使他如此屈身,以便让人类,通过对神以阿瓦塔形体的显现进行非难的行为本身,可以肯定在无限永恒实在状态的神的存在,无论这种肯定是多么间接。
阿瓦塔总是同一个,因为神总是同一个\[††††††\],作为阿瓦塔、作为弥赛亚、作为先知、作为佛陀、作为至古者-高之最高-以人体形式显现自身的永恒不可分的无限者。这个永恒的同一个阿瓦塔受驱使不时地重复其显现,在不同的周期,采用不同的名字和不同的人体,在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服饰和不同的语言来揭示真理,以便把人类从愚昧陷阱中拉出并帮助人类摆脱幻觉的束缚。
在\_阿瓦塔\_时期,一旦\_阿瓦塔\_能够承担起其作为基督-时代阿瓦塔-的职位,当时活着的五位至师中过去履行库特博-伊-阿希得职位的那一位,随着\_阿瓦塔\_的降临,停止保留该神圣职位并将其对宇宙事务负全责的职责移交至神人的手中,只要还在浊体他就保留自身,像其他四位至师一样保留同样的库特博职位。
尽管\_阿瓦塔\_降临世间,仍然必须有五十六个成道者在肉身中,而在这五十六个人里面,必须有五个至师生活在地球上。当五个至师中有一人放弃其肉身,其职位永远不会空掉;它总是被另一个当时已证得永恒实在的活着的成道者所填补。因此,即使当阿瓦塔生活在人间时,也存在着五十六个成道者,包括五个肉身至师,不过,阿瓦塔则成为唯一的**权威**。
图表V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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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实在其它一切皆幻相
神是大有其它一切皆大无
## 美赫巴巴对图表VII的解释
由于来自精领域的能量和来自心领域的光照,在过去和将来的亿万亿万年里,浊宇宙曾经并将一直形成与瓦解,成为无数的星星、恒星、行星、世界、卫星和流星。然而,事实上,并不存在时间和空间之类的东西。灵魂一旦摆脱了幻相,就会发现幻相不仅停止存在,而且从未存在过。
在一个确定但无法测量的数百万、数十亿、数万亿年期间,在经由浊宇宙的矿石、植物和动物王国的逐渐进化之后,意识在人类达到完美。此时人类本应获得上帝意识,但却没有,因为在意识进化期间所积累的虚幻体验印象所产生的业相束缚。因此人仅仅具有对浊的充分意识。
在人的完全却粗浊的意识能够内化成神的实在意识之前,它必须首先内化成精意识,并从精意识内化成完全的心意识。为此,浊印象必须转化成精印象,并从精印象转化成心印象,恢复在植物和矿石形体中积累的早期印象的精微程度-根本的差异在于意识。
与进化过程中所遵循的明确路线所不同的是,人作为人可以充分而自由地利用其意识。因此具有完全浊意识的人,根据其\_业相\_束缚所造成的紧缩或松弛,能够获得完全的精意识,之后获得完全的心意识-在其两个意识内化的每一个之间有时候在几次或有时候在多次人身转世之后。如果一个人碰巧被“爱神者”的神爱所赐福,或者得到一位至师的引领之手,那么摆脱一切束缚-无论该束缚多么巨大复杂-就容易且迅速得多。在例外情况中,不涉及一次转世的即时解脱也是可能的。
然而,为了通过幻相二元的对立体验,即苦乐、善恶、男女、强弱等,来松开束缚,人靠自己则必须经过大约五百亿次的死亡睡眠,意识到八百四十万次各种各样的体验;不过,永恒不变的是,由于神无所不在的恩典,人获得精意识和心意识,从而能够或多或少缩短肉体重复出世与死亡的僵局。
最终,凭借着神人或人神的恩典,在远远少于一瞬的时间里,人成为有完全意识的神,并且发现时间和空间皆产生于他自己的永恒和无限,其中时间和空间根本不存在\[‡‡‡‡‡‡\]。
*****
[\[\*\]](#_ftnref1) 整个造物界来自大无。从大无中出现两个事物:进化与生产。从大无中产生七个气体状态。第七个进化状态是氢。从这第七个气体状态产生进化与生产。
造物界能与进化协调,是因为一切都是处于七个阶段:七个生产阶段,七个进化阶段,七个内化阶段。所以说神在七天中创造了宇宙。从大无中,最有限的影子和无限的影子同时出现。
[\[†\]](#_ftnref2) 浊、精与心界仅仅存在于想象中,因此时间与空间仅仅存在于想象中。时间因而没有绝对的价值,在三界中的每一个,它只有完全互为独立的相对价值。因此浊界上的时间独立于精界和心界上的时间;精界上的时间独立于浊界和心界上的时间;心界上的时间独立于浊界和精界上的时间。梦只不过是借助于精器官对浊事物的体验而已,我们都被告知,一个漫长而复杂的梦,可能发生在用我们手表指针移动来衡量的想象时间的难以置信地短暂的瞬间。
[\[‡\]](#_ftnref3) 在创造者、支撑者和消融者三个方面中,支撑者是最重要的,因为维持着过去与将来的“现在”(the Present)是最重要的。因此,帕瓦蒂伽(*毗瑟弩*)-支撑者-是神的最重要方面。
[\[§\]](#_ftnref4) 在成道与深眠之间,有着深奥且很真实的关系。灵魂的永恒渴望是与神合一,但因意识执著于浊,灵魂似乎仅仅与浊为一体。例如,在石状态,浊意识让灵魂与石头认同,虽然事实上灵魂始终与神为一。为了使之更清楚,让我们假设你吸鸦片或饮令人陶醉的酒。你感到兴奋或抑郁,虽然你的身体内并未发生根本的变化,仅仅是意识受到影响并给你带来这些感觉。因此你作为个体灵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神里面,且与神为一,虽然你只是意识到浊。
让我们再假设你感到疲倦心烦并且睡去。你在试图做什么?那只不过是试图皈依神-你的自然与内在状态。因此,整个造物界都具有这个自觉或不自觉的倾向,通过进入深眠状态一段时间以便在神(超灵)里寻求庇护。
[\[\*\*\]](#_ftnref5) 参见此页对面的“真正醒来”图表。
[\[††\]](#_ftnref6) 在获得人体之前,存在着意识(consciousness)但没有自觉(awareness)。在深眠中,既没有意识也没有自觉。直到第六层面都有自觉。在第七层面仅仅有意识。
[\[‡‡\]](#_ftnref7) 在醒状态,是心通过浊眼看,通过浊耳听,通过浊鼻闻,通过浊嘴吃,通过浊肢体行动。在梦状态(潜意识状态)是心通过半精眼在看,通过半精耳在听等等。在酣眠状态,是心处于平和止息状态。
[\[§§\]](#_ftnref8) \[亦参见:美赫巴巴,“心对能量和物质的控制”《生活极致》艾薇·杜思编辑(旧金山:苏非教再定向1957年出版)第38页。编者注。\]
[\[\*\*\*\]](#_ftnref9) 那些处于意识第三层面者只能使死去的亚人类物种复活。
[\[†††\]](#_ftnref10) 欲望必须被有意识地清除,因为它们能创造新印象,反之产生更多的欲望,这会导致进一步的束缚行为。意识全神贯注于这样的印象及其身体表现而不是真正的大我。如果这些印象被有意识地清除,灵魂(阿特玛)接着将开始觉知到真理,将开始从世俗欲望的暴虐专制中解放出来。个体灵魂(吉兀\_-\_*阿特玛*)之(欲望)瑕疵生命成为灵魂(阿特玛),并一直是无意识的全能者。必须放弃我们现在所过的生活。舍弃世俗欲望的同时获得对无意识的意识是生命的目标。----编者按。
[\[‡‡‡\]](#_ftnref11) 灵魂必得经过\_涅槃\_状态才能获得解脱(*莫克提*)。从生死循环中逃脱,可在涅槃和\_涅未卡帕\_二状态获得。正是因为如此,该涅槃才被当作目标,但事实是,对一个有人身者,真正的目标是获得涅未卡帕。在\_涅槃\_作为目标与\_涅未卡帕\_作为目标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_ftnref12) 成道之幸福是整个造物界的目标。随证悟神而来的真正幸福抵得上宇宙间一切的肉体和精神痛苦。那时一切痛苦好像不曾有过。成道之幸福是自行维系的,永远新鲜不败,无界无边,不可言喻;世界就是为此幸福而产生的。
[\[\*\*\*\*\]](#_ftnref13) 不应将层面上的\_玛居卜\_和\_撒里克\_与第七层面被称作玛居卜\_-\_\_埃-\_*卡弥尔*(完美玛居卜)的真正\_玛居卜\_和第七层面的真正\_撒里克\_混为一谈,
[\[††††\]](#_ftnref14) 参见上面的脚注。
[\[‡‡‡‡\]](#_ftnref15) 如果\_姆卡弥尔\_愿意,他能够让全部造物界成道。全部造物界意味着造物界里的所有人和一切物,从尘粒到大象。但姆卡弥尔永远不愿意这么做,因为实现这样的意愿将意味着宇宙幻相(整个造物界)的终结。结束宇宙幻相相当于结束神圣的游戏。而结束这个神圣游戏则背离了在原始状态II的神(见161页的描述)的性质或特点本身——他在该状态保持无限地有意识,同时又无限地无意识。
[\[§§§§\]](#_ftnref16) 有人问美赫巴巴:“如果\_玛居卜\_丝毫意识不到所有的(浊、精和心)领域和万物,仅仅意识到‘我是神’状态,那他们为何会有身体方面的反应(吃、喝、喜爱某些事物,不喜爱另一些事物)?”
美赫巴巴回答说:“\_玛居卜\_可能似乎喜欢或不喜欢,要求或拒绝,高兴或生气;那是自动的本能反应,对此他自己都无意识,就像鼾声对酣睡中的打鼾者一样。正如梦游者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无论是正常与否)一样,玛居卜也忘却了自己的身体和环境,他仅仅意识到其‘我是神’的神圣状态。”——编者注
[\[\*\*\*\*\*\]](#_ftnref17) 美赫巴巴说:“完美不属于作为神的神,亦不属于作为人的人。……一个意识到自己有限的有限生命显然不是完美的;但当他意识到自己与无限为一时,他就是完美的。……因此,当有限超越其局限性并实现其无限性时,或者当无限者放弃其假想孤高并成为人时,我们就有了完美。在这两种情况中,有限者和无限者不是独立于对方而存在的。当有限者和无限者巧妙且自觉地调和时,我们就有了完美。”
——编者注
[\[†††††\]](#_ftnref18) 对于任何处于涅槃状态或已获得解脱者而言,时间并不存在。所提及的期间(三到四天),其意义仅仅是为了为时间所限的浊意识者的理解方便。
[\[‡‡‡‡‡\]](#_ftnref19) 美赫巴巴解释说,“那些在涅槃后不保留其肉身三到四天而是立即放弃其肉身者,获得解脱(莫克提)。”
[\[§§§§§\]](#_ftnref20) \_法那-\_\_乌-\_法那=神成为人的状态(神作为\_阿瓦塔\_在地球上的直接降临)
\_巴卡-\_\_乌-\_巴卡=神成为神人的状态(神知道自身是阿瓦塔)
普通人的状态是神作为人的状态。
[\[\*\*\*\*\*\*\]](#_ftnref21) 幻相里的所有时间周期结束并开始于700至1400年之后,在一个周期之周期中已有并将有数百万个这样的周期;因此幻相没有终结,并总是虚幻。
[\[††††††\]](#_ftnref22) 美赫巴巴被问及,在离开肉身后,至师究竟是否会返回地球,即他究竟是否会再次出生。巴巴回答,“不,从不。唯有阿瓦塔一次又一次出生。”
[\[‡‡‡‡‡‡\]](#_ftnref23) 被请求进一步阐明,埃瑞奇.杰萨瓦拉写信回复:
“文中提及的500亿次死亡睡眠接近于灵魂借助媒介改变(即与不同物种的不同形体相联系和脱离联系),在形体意识进化和转世过程中必须经历的死亡次数。
“840万次震惊或转世是在\_人体\_中发生的,但‘500亿次死亡睡眠’则包括了亚人类形体同媒介的联系、脱离联系及其印象体验。
“人类无需比其出生死亡更多次!随着心的出生,人出生一次,并随着心的歼灭而死亡一次。照此,实际上不存在转世;它仅仅是数十亿次死亡睡眠的过程,因为心出生一次且死亡一次!心的出生牵涉到进化、转世和内化过程。心的死亡即证悟大我!”----编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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