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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赫巴巴向我们解释了下面几种奇迹间的区别: 1.救世主(阿瓦塔)的奇迹 2.至师(赛古鲁)的奇迹 3.辟尔和瓦隶(分别在第六和第五层面者)的奇迹 4.在较低层面者(第一、第二、第三和第四层面)的奇迹 关于这四类奇迹,美赫巴巴告诉我们: 1.救世主的奇迹具有宇宙性,并在普遍需要时施展。救世主想施奇迹时,乃根据形势需要,暂时置身于第六、第五或第四层面。然而,需要奇迹非常强大时,祂会暂时置身于第四层面。 2.至师的奇迹规模也很大,但不覆盖整个宇宙。不过,如救世主的一样,这些奇迹也完全是为了唤醒他人而施展。打算施奇迹的至师,也像救世主那样,暂时置身于第六、第五或第四层面;为了奇迹非常强大,他也暂时置身于第四层面。第七层面的玛居卜-埃-卡弥尔从不施奇迹,原因很简单:对这样一个灵魂,心、精、浊三界不存在。 3.辟尔或瓦隶的奇迹在规模上有限。事实上他们不直接施展奇迹。那些可归功于他们的奇迹,出自其对他人思想和感情的心理影响,并带来灵性和物质利益。他们不会下降到第四层面-灵性大能层面。 4.第一、第二和第三层面的行道者,能够从自身层面使用或展示能力,比如读懂他人的心,凭空变出东西,不看就能背诵书中文字段落,让火车停下,可被活埋连续数小时,身体升空等等。这些是行道者在不同层面上获得的实际能力,因此不可称之为纯粹的骗人把戏。至师和阿瓦塔能够夺去较低也就是第一、第二和第三层面行道者使用能力的能力,甚至能够夺去第四层面者的大能。苏非徒将这种夺去较低层面者能力的行为称作“萨卜-埃-未拉亚特”。 在第四层面贮藏着一切大能➃,这些能力若被行道者滥用,会导致其彻底毁灭。但这种奇迹不会给世界造成不利影响,因为同时代的灵性阶层首脑*库特博-伊-阿希得*会确保这些行为无效。 美赫巴巴进而解释说,前三个层面的行道者对能力不加鉴别的展现非常危险;而滥用第四层面能力者,则无不堕落到进化的最低阶段-石头状态。 针对这些危险,卡比尔说: “上主的房屋甚高,好比最高的枣椰树顶。人爬上去,可品尝爱之琼浆;若跌下来,则折断颈项。” 奇迹的有意与无意发生 救世主和至师所施的奇迹,背后有着神圣动机,可以是有意的或是无意的。救世主或至师的有意奇迹,是通过其**意志**的表现和力量有意为之;无意的奇迹则独立于救世主或至师的意志,通过总是活跃在这些伟大者周围的力量而发生。后一类奇迹中,救世主或至师意识不到其自身作为根源和主因的奇迹事件。不过,这些完人们的有意和无意奇迹总是为了世界的灵性觉醒。 救世主和至师为什么施奇迹? 特别世俗的人灵性上迟钝,有时候需要用奇迹把他们或其他非常幼稚者从这种迟钝后果中救出。这可用下面的譬喻说明。 假设有儿童手中漫不经心地抓着一只麻雀,眼看要把它扼死。要救麻雀的命,则不宜强行从孩子手里夺去,因为他很可能抓得更紧,扼死麻雀。不过,若给他一枚钱币,他几乎肯定会松手放开麻雀。从而防止孩子出于对其行为的十足无知而杀生。至师的奇迹也是同样:防止人们出于对灵性价值的十足无知而害己害人。 若金子被定义为代表奇迹,那么较低层面的瑜珈士则是通过在世人眼前晃动金子来迷惑之,使他们震惊于其超凡能力。他们若臣服于这样一个瑜珈士,最终将承受残酷的幻灭。然而,当救世主或至师在世人眼前晃动金子时,他乃是用一种*摩耶*形式,把他们从更有束缚性的其它*摩耶*形式中拽出,以便把他们引向通往其真正命运(证悟大我)的道路。 让我们采取另一种解释,设想有个人色盲,世界对他显现为蓝色。其眼睛因此发挥蓝色镜片的作用,看见的万物皆蓝色。从灵性上讲,世界乃幻相,根本没有色彩。它是无色的。展示神奇能力的瑜珈士,仅仅是用绿或红色镜片,来取代此人的蓝色“镜片”,让他把万物看成绿色或红色。这种向绿或红色的突然转变,令其已习惯把世界看作蓝色的无知眼睛震惊,并显示出瑜珈士表面上很可信。 至师知道,蓝红绿皆非真颜色,一切皆无色(即无);不会浪费时间改变“镜片”,而是让此人看见世界的真正面目:无色,或者说无。瑜珈士和那些较低层面的导师,仅仅是用一种幻相来取代另一种。至师却永久地揭开一切幻相之面纱,揭示造物界是幻想、唯有神真实之道理。至师的这种工作是一个缓慢而痛苦的过程,缺乏瑜珈士的壮观却误导之方法的多彩,正因如此,至师的工作不可测量。 谁拥有施展奇迹的能力? 至师的神奇能力似乎与第四层面瑜珈士的能力相同,但存在该重要区别:至师的能力属于他自己,因为他即大能本身。只需一个意愿便成就。苏非徒所说的“是,便成就”即是指能力的神圣显现。 瑜珈士的能力却不属于自己,他们必须依赖外部的能力源头来施奇迹。至师的内在能力不断流溢,较低层面的瑜珈士和行道者借用这些流溢的能力来施奇迹。这也相当符合苏非派信仰:*瓦隶*是先知穆罕默德的见证者,其所有奇迹如从蜜囊里渗出的蜜滴,皆来自于他。该信仰虽为正统穆斯林所认可,却被限制了适用范围,因为它仅适用于先知穆罕默德。不过,苏非派的“从本初只有**一位***拉苏*,不时以不同名字出现于不同国家”信仰则立刻使人联想到其普适性。 美赫巴巴进而解释,“在法那-费拉(玛居卜状态)没有奇迹,无论直接还是间接的。在神圣交点(图里亚·阿瓦刹状态或法那-玛-阿尔-巴卡)吉万莫克塔(阿扎得-埃-姆特拉克)没有责任,不施奇迹。但奇迹总是有可能在吉万莫克塔不知不觉中通过他发生。较低层面的特使或行道者经常借用他的能力来施奇迹,吉万莫克塔的能力却不会因此减少丝毫。” 救世主(拉苏或阿瓦塔)和至师(赛古鲁)的奇迹 神成人时,成为救世主(*拉苏*或*阿瓦塔*);人成神时,成为*玛居卜*。若对人类有责任需要履行,他则穿过第二和第三个神性旅程,成为至师(*赛古鲁*)。救世主和至师灵性上皆完美,因为二者皆与神为一,虽都对人类有责任,救世主的责任却属于特殊类型。 苏非徒认为,救世主与至师在同神的“*库尔巴特*(关系)”上有别,并将之分别称作*库尔卜-埃-法拉伊兹*(非自愿必要接近)和*库尔卜-埃-纳瓦菲尔*(自愿接近)。前者属于救世主,后者属于至师。 苏非徒解释,*拉苏*(*阿瓦塔*)施奇迹时,神是做者,人是工具;至师则相反-人是做者,神是工具。先知穆罕默德在巴德尔战役向敌人掷沙土从而击溃他们的著名故事,即救世主施展奇迹事例。虽然表面上掷土者是作为人的穆罕默德;实际上掷土的是作为穆罕默德的神,击溃敌人的是作为人的穆罕默德。因此这种奇迹是对*库尔卜-埃-法拉伊兹*(非自愿必要接近)的说明。 而至师所施的奇迹则是对*库尔卜-埃-纳瓦菲尔*(自愿接近)的说明。其中夏姆斯·塔卜睿兹起死回生的奇迹就是很好的例子。当夏姆斯说“以神的名义起来”,王子没有复活;而当他说“以我的名义起来”,王子则立刻复活。这里作为人的夏姆斯·塔卜睿兹发令,作为夏姆斯·塔卜睿兹的神用自身的属性(此例中是用生命属性)赋予自己,从而使王子死而复生。在*库尔卜-埃-纳瓦菲尔*(自愿接近)中,人是做者,神是工具。 在此谈一下东西方对待奇迹的不同态度。对至师高道有悠久记载的东方,已接受神因无限而不为有限头脑理解。东方知道,有限的人类智力对处理形而上问题,仅有一定程度的用处。如哲学家伊克巴尔博士所吟: “智力虽离至爱门槛不远,却注定不能享受神圣临在。” 因此东方知道,在智力放弃努力理解先验之处,必须由爱接续此联系。西方对理性方法高度重视,对拒绝进入理性范围的东西,不是拒斥就是嘲笑。我们可引用现今美国习语中完全被误用的“神秘家”一词作为此西方态度的一个副产品。中世纪欧洲的宗教热忱,几乎被对文化和科学的巨大热情所取代。 不过,科学学说在某种程度上是易变的,真诚的科学家的确正视该事实,但美赫巴巴经常断言,科学虽取得巨大进步,却远未达到物质事物的内核,更远未达到灵性事物的最外层边缘。心灵必须同头脑合作。 瑜伽士的被大众视为奇迹的一些纯粹身体特技,也许可以用医学来解释。然而真正的奇迹,尤其是至师的奇迹,则不是科学可解释的。救世主、至师和圣人所施的奇迹,被载入所有民族和所有宗教的灵性传说和经典中;一直发挥作用的灵性阶层也在日日增添这些奇迹。事实摆在那里;耶稣等完人曾经起死回生,治愈疾病。但即便有人亲眼目睹奇迹发生,即便有人确信那是奇迹而非骗局,人也永远不能对此做出明确的理性解释,因为奇迹完全在理性解释范围之外,如生命本身一样深奥。 然而上述情况也许并非毫无理由,因为世人一般很少洞悉至师的工作,事实上这些工作大多只为少数亲近者和具资格的入道者所珍视,并向猎奇者完全隐蔽。用著名苏非徒阿卜杜·哈桑·卡喀尼的话说,“至师身内所藏倘若从其嘴唇流出几滴,天地间所有生灵都将恐慌失措。” 尽管奇迹和灵性导师的宣称有大众吸引力,但像西方那样,东方对此的态度也很审慎。但可以说,值得称道的是东方从长期经验中学会不去**否认**灵性阶层的行动,即便无法接受或相信之。最早一位苏非徒宣称,“奇迹只是成神道路上的千百台阶之一。”本时间周期的*阿瓦塔*美赫巴巴宣称,至师所能施展的最伟大奇迹是让另一个人像他自己一样获得灵性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