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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8日,巴巴问吉蒂的母亲海伦娜有无问题要问。“我该怎样称呼您?主巴巴?”她问。巴巴笑了,表示可以。戴维夫人接着说,“我在一家收容穷困老弱的慈善机构做秘书。我尽力帮助服务他们。” “很好,”巴巴打手势。“继续做下去。” “我希望收容所里的人能见见您,接受您的祝福,”她说。 “见我会对他们很有益。我会让他们明白。” “可他们不能来这儿;都上了年岁,许多人还很虚弱。”让她惊喜的是,巴巴表示他将去看望他们。“您真的会去?”戴维夫人问。“可有些人又聋又哑。很难让他们听明白您想说的话。” 巴巴向她保证,“我一定去看望他们。定个时间。” “您真好。真是太感谢您了。”  巴巴的决定让在场者无不惊讶。他后来评论说,“穷人值得我首先考虑。我去马德拉斯时,当地有影响、富有而虔诚的人来达善。我撇下他们,去看望城中的贱族。看到我在低下的贱族中间,人们不解地盯着我。”  当天上午,巴巴到波斯领事馆办理赴土耳其和美国的签证。很快顺利取得两国签证。2点半,他同玛格丽特和梅瑞迪施·斯达去看望梅瑞迪施的母亲。  回途中,巴巴顺路访问了玛格丽特·克拉思科和梅布尔·瑞恩的芭蕾舞学校。学生们盯着他看,打听他的事情,说巴巴的脸真美。当晚,巴巴看了一部名为《长腿叔叔》的话剧,但坚持于散场前离开。  次日,9月29日,很多伦敦人到戴维家看巴巴;有科学家,诗人,政治家,音乐家等等。名编辑维维安先生也在其中。巴巴亲切欢迎所有人,说,“将来,人们会开始理解事物的真实面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事情。”  维维安先生随后提了很多问题,巴巴通过字母板一一回答。以下是他们的对话: “我们生活在伟大的时代。生活已发生巨变,我也想尽力贡献,”维维安先生说。 “你的想法很高尚,”巴巴表示。“你所说的将自动帮助你,即使你意识不到。” “我相信,如果欧洲所有的国家联合起来,组成欧洲合众国,会很受欢迎。” “很好的主意,”巴巴同意。 “随着甘地的到来,一种团结和灵性气氛有可能盛行。您怎么看圣雄甘地?” “他是个很好的人。在船上他来见我,征求意见。我叫他在政治活动结束后,到我这里隐居。他说会尽力。” 维维安先生又问,“灵性工作者涉足政治,是好事吗?” 巴巴指出,“某种程度上是,但只限于求道早期。目标非常遥远,超越想象和智力。要达到完美,证悟神,一个人必须超越智力。生活的目标是证知自性,只有少数英雄能实现目的。” “您能教我们克服自身弱点错误的某种方法吗?” “通过无私服务,奉献和爱。通过尽力服务他人。通过活在世间,却不属于它,”巴巴授述。  维维安先生问,“对一个深陷各种活动,不知哪个更重要,哪个该放弃的人,该如何是好?这种时候人就会担心,即便意图良好。” “根本无须担心。无私地履行职责,努力超越智力局限。渴望神圣灵感和对无限意识的体验。融入神性海洋!”巴巴勉励他。  “我怎样才能到达这种状态?” “通过履行无私服务,以此培养纯洁的品格和对神的信爱。” “您教我怎么做,好吗?我们自己可做些什么?在食物方面有何指教?”  在梅瑞迪施的建议下,巴巴说,“若能放弃吃肉,也行。但不要让它干扰你的日常活动和健康。” “能否给些日常可行的指示?” 巴巴拼写出,“早晨洗漱后,用五分钟时间默想我。要独自静心,不受打扰。我将在灵性上指引你,不是通过言语。你将感受到我的在。”  此次会见中,有位音乐家因时常无法创作而深感苦恼。巴巴安慰他,“不应为此担心或焦虑。事实上,世上没有什么可担忧的!这是软弱。永远别担心。我将在灵性上帮助你——不是用言语!”  之后作曲家的妻子被叫进来,她说,“我是个怀疑论者,但见您之后,困扰我多年的疾病不见了。我有时心乱如麻,身体僵硬。也许是因为我吃肉的缘故。”  巴巴对她指出,“这不是食物或吃肉的问题。你可以吃肉。你的心地纯洁,这就足够。做一件事:停止担心。我会帮助你和你丈夫。”  戴维家大女儿梅也见了巴巴几次。但与赫伯特和吉蒂不同的是,她怀疑巴巴,质问他,“我信基督,并相信没别的基督,将来也不会再有这样的人。耶稣是唯一的,永远是唯一的基督!既然基督教盛行西方,它在宗教和精神上优于东方。”  巴巴平静地回答,“向你解释清楚需要时间,但我会让你确信,我已获得基督状态,我就是基督。” “不可能!我不信,”她叫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向你解释的话,你就会明白一切。真理高于宗教。真理远远超越智力;只有通过爱才能达到。基督达到了那种神爱状态。我也处于同样状态并体验之。我一直在持续喜悦之基督状态!”巴巴的回答和微笑使梅的怀疑消除许多。  在伦敦,很多人来见巴巴。他以爱接见所有人。亲近者不提问,他们感受到他以内在触动,在他们身上唤醒的神爱和他的沉默之歌。对于那些提问者,巴巴耐心回答。也有一些人不提问,只想待在大师身边,享受其临在。 他在西方花园的灵魂, 是开始唱他名的鸟儿。  他们是玛格丽特·克拉思科,吉蒂·戴维和侄女兹拉,迪莉娅·德里昂和妹妹敏塔,查尔斯·珀德穆,梅布尔·瑞恩,昆廷·托德,姬慕·托赫斯特,以及汤姆·沙普利和伊妮德·柯菲。巴巴曾向这组人透露,“我是一切知识,爱和喜乐的本源。爱我——一切爱的源头,要开心——别担心。”   在伦敦来见他的几百人中,巴巴只教这少数人歌唱。在其他人心中,他制造听歌的渴望。这批人常围坐在巴巴身边,静默无言。那是一段美妙的时光,如姬慕·托赫斯特所言:“我们生活在他奇妙存在的爱与光里。这种沉默比任何音乐,诗歌和圣典都更充实,充满爱与光的沉默,揭示了生活的真义。爱成肉身住我们中间。” 9月30日星期三,美赫巴巴到一个名叫津井的日本摄影师开的照相馆照相。6幅像片效果极好,捕捉到大师的不同情绪,以便一些人静心用。  翌日上午,巴巴和大家参观了伦敦动物园。是夜,巴巴率众到皮卡迪利剧院,观看戏剧《难得糊涂》。  梅·戴维仍怀疑巴巴,对吉蒂说,“你流泪是作假。无缘无故哭个没完,不就是想显示你对巴巴的爱嘛。那不是爱,是表演。全是骗人的!看着这种虚伪就让我生气。”  吉蒂对姐姐的指责感到难过,对巴巴讲了此事。10月1日,巴巴叫来梅,对她解释说,“那不是作假。你所见的眼泪是吉蒂爱的结果,她阻止不了。”  接着狡黠地警告梅,“两天内你也会开始爱我。”梅放声大笑,不相信巴巴的话。但当晚同其他人一起陪伴巴巴时,她忽然失声抽泣,三个小时不停。这次不可思议的体验让她谦卑。  10月2日,巴巴乘出租车外出,只带了阿伽·阿里和禅吉。他先到美国领事馆办理赴美签证。因他不愿签名,只要求他在表格上签一个“X”。  三人接着去玛格丽特·克拉思科和梅布尔·瑞恩的舞蹈室,巴巴观摩了一节芭蕾舞课,完毕喝了茶。这次,巴巴对玛格丽特说,“你的舞属于我。”  巴巴履行了对吉蒂的母亲海伦娜的承诺,同她和玛格丽特·克拉思科到收容院,会见老年人。老人多是盲人聋哑人。大师自有办法。表面上在字母板上写出各种话语,同这些老年人交谈许久,他示现的乃是他的爱。至于说了什么,他给的爱是无从描述的。其交流非关语言文字。 沉默中传递的东西无法描述。 他化身为人,完全是为了用那种语言说话。不发一语却道出一切必要之言。他的语言属于他自己,触及心灵。只有那些能理解者才能理解。  玛格丽特·克拉思科目睹了海伦娜·戴维的幸福和收容院老年男女的幸运。这些被遗弃者的确是依赖者——依赖神恩者。神亲自看望他们,其困苦得以补偿。巴巴给予每个人安慰之语,还给一些人具体指示。巴巴对一个又盲又聋的老人说,“夜晚,喝一杯温水,边喝边想我的手放在你手上的感觉,你就会好起来。”这个人后来恢复到可以下床,返回家中。巴巴给一位老妇一瓣玫瑰,指示她放在枕下。  回到戴维家,巴巴对吉蒂说,“在西方做的所有事情中,我最喜爱的是访问收容院。”  9月28日圣雄甘地曾给禅吉写信:“我的时间完全排满,没办法去鲁塞尔路。美赫巴巴可否来骑士桥88号见我?若可以,请来此或打电话给斯隆4232预约。 “会议占去我大部分时间。可以说几乎全部时间。但我必须见美赫巴巴,哪怕只是看到他,若能烦请他来这儿的话。”  甘地后来给禅吉打电话,说,“我急于见巴巴。即使只有5分钟,我也高兴。就算你把他扛来,也得把他带来!”  10月2日,巴巴决定与甘地再次会面的时机已到。在禅吉的陪同下,巴巴当晚8点15分到伦敦东区,骑士桥88号,金斯利厅会见甘地。他们到时,发现甘地被众人围拥。见巴巴进来,甘地起身,毕恭毕敬迎接,并向所有在场者介绍巴巴。甘地希望同巴巴私下交谈,但他们的会面却是在大厅里众目睽睽之下。下面是他们的对话: 巴巴说,“我在德文郡一间静修所住了12天。准备明天去土耳其。” 甘地听此一惊,“为何是土耳其?” “为了灵性原因,”巴巴回答。“土耳其的气氛很糟糕,人们越来越倾向物质。我有必要去那里改变这种状况。”  巴巴随后评论了其西方之行,“我发现这里的英国人很友好。来见我的人都彬彬有礼。印度有些人批评英国人,说他们不重灵性,但那些来见我者都很真诚。有的人一见到我就流下泪水,有的则是在我触动之后。有位上流社会的女士起先躲开我伸出的手,但听了我讲道,她抓着我的手,失声哭泣。 “一位来访的女艺术家说,‘您真美!我爱美,但不信神。我的生活理想就是这个现实。死后不再有生命。  “我对她解释了神的存在,问她,‘你爱美吗?’她说爱。我又问,‘那你为何不爱一切美中之美——神?’但她不信神,如何能爱他?’ “我又问她是否爱我。她即刻回答,‘谁见了您能不爱您?’”  巴巴问甘地,“何以如此?”随即解释,“人们因见到我而流泪,发觉他们爱我——虽然他们自称不信神。因为我没有欲望;我彻底离欲,从头到脚满是爱。这激发所有的人爱我。他们爱我,忘了种姓,信条和肤色差异。你做不到这个,因为你有欲望,不管大小。你各个方面都有自我,所以不能吸引人。  “欲望扼杀爱。我乃爱的化身,唯有爱。我整个身体充满爱。除了爱,我什么都不是。我来自永恒,充满极乐。无限享受喜悦。  “因此,我没有麻烦。麻烦的是我必须将这种体验给予别人时。我在考虑从土耳其返回后,在此地居住,因为需要唤醒人们认识这种爱。来者都是求道者。得把他们置于道路上,因为他们真诚忠实。  印度虽然灵性更大,但那里教士影响太大。不但爱被置之不理,连求索亦被忽视。此外,我们在印度每条路上,都遇见炫耀其生活方式的圣徒。你知道,假古鲁在那儿四处欺骗。英国也有骗子。人们样样事情都尝试——甚至死亡!”  “这种事情都是因为有些教士的迷信,”甘地指出。 “对,”巴巴同意。“我一直在讲,没谁比教士阶层对宗教造成的危害更大。这里也有很多牧师和教士;但来见我的人都虔诚友爱,我很高兴见到他们。因此,我希望回到这里,住一段时间。”  巴巴转换话题,问甘地: “我们上次见面后,圆桌会议有什么结果吗?” “哪一方面?”甘地问。 “有关印度教徒和穆斯林的团结,有关单独或联合选举。” “我在朝那个方向努力,但我对任何妥协都心存疑虑。我对此担心害怕。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就算让单独选举又有何害处?将来肯定会有政党要求联合选区,”巴巴指出。 “我也希望那样;但所有的人配合我,我才能有所作为。我说过会虚心听取其全部要求——以便让他们团结。但首先他们要聚在一起,再来找我。可他们却说自己是少数。虽然是少数,他们仍有自己的权利,他们的领导人有地位。让我们拭目以待吧,”甘地说。  “勇敢者无畏。他们也为国家受过苦,坐过监。我们怎能突然把他们丢开?为此,我召了安萨瑞医生,他就要来见我。若不邀请他,就会出现障碍。我叫他来是有条件的——他得要求联合选区。”  最后,甘地叹息说,“可用冷水把睡觉者喷醒或摇醒。但对一个醒着却不愿起床者,奈之若何?无用,可耻。他们想要单独选区,却不过是英国人手中的棋子。”  巴巴回答,“但最后不应发生这样的事情:英国人什么都不答应,把责任推给印方领袖,怪罪他们未达成共识。所以,将会给印度什么,以什么方式给?”  “会那样的。各执己见,能做什么?”甘地回答。 巴巴问,“你觉得这里英国人情绪如何?” “政府和当权者就像狡猾的强盗,但老百姓表现很好。至少这点让人满意。我们已让他们觉知到印度的形势,播下种子。需要时间才会结果。在此之前,除了耐心等待,别无他途。  “如果我们一无所获离开,英国领导人会以为我们这是来林子里玩了一遭。我们应耐心等待时机,因为那些政府官员不择手段。但最后,他们只得给予我们重要权利。回印度时我们不想合掌干坐着。会有运动和抵抗。我们会受苦,但会忍耐。”   巴巴对甘地说,“我希望你明白的是,目前印度还得承受更多的苦难,但从灵性角度有好处。苦难越多,利益越大。”  “确实。我也这么看,”甘地答,“因为到时人们将知道事实真相。意识到他们自己对内讧负责,那时就不会争斗了。” “对。那时团结才会持久。但你个人仍要尽力,把印度教徒和穆斯林团结起来。能成功则好,否则将一无所成,你会受到不必要的指责,”巴巴指出。  甘地回答,“我正在这方面努力,也会继续朝那个方向努力。我会尽最大努力。我们得全力以赴。我们没有权势,甚至名义上的。一切都交给神意。”  巴巴点头,但情绪随即转变,“世人为这个或那个问题疯狂激动,像这个你们都认为至关重要的印度自治。对我而言,皆是一场闹剧,一时的表演,戏剧。我享受之,因为我体验过‘死亡’。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就连这种威胁一个民族生存的重大问题,其实都无关紧要,除非它影响到人们的灵性进步。”  “灵性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极乐——无限喜乐——无所不在。我每时每刻每天持续体验之。这种极乐存在于每一个人,我在考虑怎样让人类渴望并品尝这种极乐。但上面有一把‘锁’,只有我掌握着‘钥匙’。这就是我对世上这一切激动一笑置之的原因。”  “那您不给我一把这种钥匙吗?”甘地问。 “会给的。” “保证?” “实际上它是你的,有一天你自会知道。你越早一心追求之,别无他求,就会越快得到它。我会在你的努力中帮助你,你离政后,到我这里生活时,我会把它给你,如我之前所言。  “但滑稽的是,虽然极乐在每个人内,却无人能寻得。人们向外寻觅。我在考虑怎样让他们于内里见之,怎样让他们享受之。为此,我开言时,将道出新的东西!” “会是我所理解的吗?”甘地问。 “我将以每个人都能明白和相信的方式讲话,”巴巴指出。 “但会是何时?”甘地问。“6年已经过去了。” “在今年——6个月内。” “还要6个月?太长了。” “6个月之内——而非之前。”巴巴接着授述,“2到6个月之内。” “如果您有可能在2个月内开口,那对我没问题。我急于听见您说话,巴巴!”甘地说。  巴巴指出,“11年前,1920年,我见赫兹拉·巴巴简,她指着我,对围聚的人说,‘我这个孩子将会震撼全世界。’巴巴简讲话从不直言,总是含糊其辞;但她对人们说起这点却清楚明了。她最近才离开肉身。活了120多岁。”  甘地问,“您肯定会从土耳其回这里吗?” “我计划如此,”巴巴回答。 “那我一定能再次见到您了。” “与之同时,要尽一切努力,把印度教徒和穆斯林团结起来,让他们各自单独选举。达成明确的决定。我回来后,会和你见面,讨论一些事情。”  甘地吐露心曲,“为了印度的事业,我承担起解决该问题的责任,让人人满意。解除我的这一切责任负担之事,我就交给您了。然后我就能跟您一起生活,闭关隐居,在思想上帝中度过余生。巴巴,您知道我不能把大家留在这种混乱境地中。”  巴巴指出,“注定发生什么,就会发生什么。尽最大努力,但要记着把结果留给上帝,不要为此担忧。真诚尽力就足矣。做不了更多了。总是把结果留给上帝;所以我叫你别担心。记住你对我的承诺。我会照管其余的。”  甘地说,“您知道我面临的是什么——工作中与日俱增的压力。我今晨2点才睡。因为您来访,有一件事还未处理,不得不拖延。” “我也是凌晨1或2点就寝,”巴巴回答。 “可您不需要睡觉。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才担心睡眠不足。”  会面结束时,巴巴向甘地表示,“我回来时会联系你。” 甘地说,“一定。谢谢您。” “我向你保证,可能的话,我们会见面。” “请一定。我将不胜欣喜。” 巴巴问,“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去哪里?” 甘地回答,“我在英国待到10月底。之后离英到瑞士同罗曼·罗兰会面。还受邀访问柏林。可能的话,我也去土耳其,但未收到邀请。我还打算访问埃及和巴勒斯坦。[注释:罗曼·罗兰(1866-1944)法国作家,和平主义者。德国作曲家贝多芬,意大利艺术家米开朗基罗,作家列夫·托尔斯泰的传记作者。1924年出版圣雄甘地传记。1915年获诺贝尔文学奖。1929年撰写了加尔各答赛古鲁罗摩克里希那的传记。] “要去巴勒斯坦,”巴巴敦促。 “我在考虑去那里。从赛德港出发,船须经过那里。时间允许的话,我会去巴勒斯坦。您返回后,我只能在这里逗留10到12天。到时您会见我吗?”  “会的;返回后,我来之前会通知你,到时见面。我就此告辞。你急于去哪儿吗?” “是的,得去。因为您来,巴巴,我为等您,拖延了一些事情。”  美赫巴巴离开时,甘地起身,合掌向巴巴致意,并同禅吉握手告别。见到巴巴,甘地格外高兴,因为这天是他62岁生日。 翻译:美赫燕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