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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昆廷很爱巴巴——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由于缺乏理解——服从应该是立即与灭我的,他再一次没能回应巴巴的愿望。 乘船去孟买之前,巴巴住在马赛的一家旅馆。他由一小组东西方门徒陪同。有人——我不记得是谁了——送给巴巴一个巨大的鸟笼。这个新玩意儿里没有鸟。因此在等船期间,巴巴派门徒去买来装在小笼子里的长尾鹦鹉带回旅馆,然后把它们转移到大鸟笼里。由于昆廷在伦敦时曾收集了很多这样的鸟,所以把鸟从小笼子转移到大笼子里的任务就给了他。 昆廷虽然生在美国,但他在英国居住期间养成了喝下午茶的习惯,在旅行时带个小酒精炉,以免错过这个仪式。 有一次他刚刚准备好所有的东西。水到了沸点,这时有人得意地带来另外一笼小鸟。 巴巴高兴地示意昆廷做工作,得到的回复却是:“噢,等一会儿,巴巴,水就要开了。” 巴巴立刻指示另一个人负责转移。 这是个灾难。接到命令的门徒尽了最大努力,但是他不熟悉鸟,它们从他不熟练的手中逃脱,展翅飞走。 昆廷再次被自己的错误所压倒,但是从这次以后,他一点点地疏离了巴巴,几个月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不久,他完全脱离了巴巴。战争期间他与巴巴没有任何联系。 不过,这个故事有个更明亮的结尾。战争期间我跟巴巴一起在印度度过,战后我回英国一小段时间,在那里昆廷跟我联系上。我们在丘园(Kew Gardens)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深情地谈论着巴巴,他对我说他对巴巴的爱又回来了,并且比分开前更强烈。我到美国之后不久,听说昆廷已经去世。他的死由战时营养不良所导致。 译自《爱之舞—我跟随美赫巴巴的生活》(The Dance of Love-My Life with Meher Baba by Margaret Craske, Sheriar Press 19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