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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1月30日,美赫巴巴给(赖布尔发行的)新印地语周刊《向导》授予此讯: \*\*自古以来,人们致力于争取和平与幸福的斗争。而正是这种斗争使他们陷入混乱与痛苦。人们只要意识到,和平与幸福不是靠斗争而要向内求这个事实,他们就会放弃斗争,与自己及世界和平相处。 我不是来教导,而是来唤醒——使人们觉悟和平和幸福不可能通过斗争获得;既不可能讨价还价,也不能靠借取或赏赐,因为它是众生内里固有的。\*\* 1月底,埃瑞奇的弟弟美赫文·杰萨瓦拉到美拉扎德,将住一个月,直到2月份巴巴生日。此后每年,巴巴都给他这个荣幸。 2月18日,巴巴给美国的苏非教再定向寄去此讯: **所有的道路都属于我,最终都通向我。但抵达我的最快捷道路是消灭自我之爱的无路之路。** 巴巴指出,尽管4月他会回普纳,但期间不见人。爱者信徒将于5月某些日子的规定时段,获得达善他的机会。 过去两年夏季,本·海曼都请求来访,但巴巴一直推迟此事。本·海曼终于获准于今年5月过来,还有约瑟夫·哈勃。 美国的许多其他人,如默土海滨美赫中心的伊丽莎白·帕特森、吉蒂和露丝·怀特,写信请求来印度。但2月23日星期天,巴巴授此通告寄往西方,一周后也发往印度各地: \*\*我将于1964年4月1日至6月底在普纳。由于我自己的原因,今年我不给任何人施达善。我将前往普纳放松,并要求彻底不受干扰。因此,今年夏季谁都不得访问普纳试图见我。 谁都不应该找我,或申请找我。我逗留普纳期间以及今年其余时间,任何人都不应该写信或发电报给我;但紧急情况下,准许发电报。 你们中有些人一直热切期盼今年到普纳见我,可能会对不许见我感到难过;但我之前告诉过你们:你们应当在一切情形下——不许见我是其中一种情形——抓紧我的衣边。 今年将是我受苦的高潮;但1965年将是我和我的爱者的荣耀之年。\*\* 去年,巴巴禁止他的任何生日庆祝;但今年没有这种禁令,各地爱者热情举办大规模庆祝,不同中心启动多种多样的准备工作。 为了人类大众,每年庆祝至爱阿瓦塔的生日,将他在世的意识之光进一步散播到全世界。黑暗势力缓慢撤退,而他的微笑与光赐福世界,让人类的心灵逐渐敞开。 1964年2月25日,星期二早晨,在美拉扎德一如往年,全体满德里早早起床,于凌晨5时高呼“阿瓦塔美赫巴巴凯捷!”,并念诵《帕瓦蒂伽祷文》和《忏悔祷文》。尽管禁止通讯,巴巴允许爱者寄生日贺卡和贺电,每一封都读给他听。美赫吉和埃尔查·米斯特里,当天获准访问巴巴1小时。 给西方爱者发如下电文,作为生日讯息: **虽然我为全人类而出生,但在我肉身在世时爱我者是幸运的。** 那年印度各地广泛举行庆祝。在孟买,给70名穷人施食;阿迪在场,发表演说。普纳庆祝期间,J·P·萨度·瓦斯瓦尼是嘉宾。在加尔各答,苏伯德·禅德拉·罗伊博士讲述他最近会见巴巴的经过。安得拉邦各地的城、镇或乡村都举行庆祝。科弗尔安排了三天的活动,纪念美赫斯坦揭幕一周年。为建客房安置了奠基石,考杜瑞·克里希那·劳安排了大型济贫施食活动。在德里,生日庆祝持续七天,全印度广播电台于25日夜间10点播报了部分活动。此前数小时,巴巴照常回房间,不过当收听广播的满德里告诉他,活动期间阿玛尔·辛·赛伽尔用印地语念诵《大师祷文》时,他格外高兴。 在此期间,21岁的珍妮特·麦卡平,在澳洲从奥斯瓦德·霍尔那里得知巴巴。她跟一个大学生团体访问印度,2月初她的学术义务结束后,联系了孟买的纳瑞曼和阿娜瓦丝。通信往返美拉扎德,协调面见巴巴事宜。因巴巴在闭关,申请见面未获准,不过他暗示可能于4月接见她(但未实现)。后来巴巴给她指示,去安得拉的美赫斯坦达善他,表示他始终在那里。 科弗尔的生日活动期间,珍妮特·麦卡平讲述她找到巴巴的经过,说她觉得非常开心,感到那里有巴巴的“神圣临在”。访问科弗尔后,遵照巴巴命令,年轻姑娘旅行至维杰亚瓦达,参加那里的庆祝活动。(她后来挖苦地忆述,在安得拉期间,她被“展示成一位远方来的‘爱之使者’,而我感觉越来越不像。”)还访问了德里、那格浦尔和普纳的巴巴爱者及中心。 奇妙的是,1956年8月巴巴在澳洲和奥斯瓦德·霍尔驱车外出时,曾指向一个骑马的少女。七年后,当奥斯瓦德·霍尔遇到珍妮特·麦卡平,对她讲起巴巴后,她翻阅日记,竟发现巴巴驱车经过那天,她一直在埃尔瑟姆骑马。 萨若希和纬露去年11月参加了瑙兰伽的集会。1964年2月初,巴巴把他们召到美拉扎德,要他们现代表他去德拉敦,主持当地3月23日新中心(也叫美赫达姆)的揭幕式。萨若希和纬露答应,便驱车离去,22日到德拉敦。揭幕式正逢1953年巴巴在德拉敦首场公众达善之日,每年都举行集会纪念此事。《帕瓦蒂伽祷文》由普若卡希瓦提用印地语念诵,通过广播电台播放,巴巴在美拉扎德收听了。还给巴巴像揭幕。 许多爱者信徒到德拉敦参加揭幕式,萨若希传达巴巴的这则讯息: **把我的爱给予那些聚拢在美赫荣光之火中燃烧,并将自己彻底焚毁,渴望抵达我的达姆(寓所)的全体飞蛾。** 萨若希和纬露还访问了德拉敦的美赫玛非,巴巴新生活期间曾逗留此地。接到巴巴的这封电报: **把我的爱给予美赫玛非的爱者,并让他们用我的爱之珍宝充盈其心房。** 从前该村称曼吉瑞玛非,但库玛将它正式改为美赫玛非,此名延用至今。 23日(美赫达姆揭幕日),美拉扎德发生不寻常之事。巴巴顶拜阿迪的脚七遍,指示他:在巴巴赴古鲁帕萨德的三个月期间,他去一趟舍地,顶拜赛巴巴的三摩地,心中默述:“这七个顶拜是美赫巴巴给的。”(注:阿迪于1964年5月12日去了舍地,奉命照做。) 库玛期间甚忙,不但要接待爱者来美赫玛非的家中作客,还要处理巴巴昔日的一个无耻弟子奎师那吉的事。在萨塔拉时,奎师那吉对宝和其他男子行为不当,巴巴不再纵容他后,1956年他离开了巴巴。1962年奎师那吉居住德里,自称是美赫巴巴的掌管人。他采取沉默,(通过字母板)告诉别人,他是由于巴巴的命令这样做的。他以巴巴名义做的这些滑稽举动,纯粹为了吸引跟随者,如此装腔作势已一年有余。其间,埃瑞奇致信库玛: \*\*允许奎师那吉继续蓄意愚弄天真民众是极不可取的。在巴巴爱者的鼻子底下,决不能再容忍一个奎师那吉这样的人,以美赫巴巴的名义表现出各种亵渎的态度,因为其恶臭现在太令人作呕。 一个人做出奎师那吉那样的行径,模仿巴巴的沉默,还用字母板告诉民众他直接处于美赫巴巴的指导之下,乃是虚伪至极。巴巴从未告诉奎师那吉别的,只是告诫他不应当扮演假圣人愚弄民众(因他曾对巴巴承认,遇到巴巴前他一直这么做),而是首先应当保持诚实,过一种谦卑和爱巴巴的纯洁生活。 总之,要让这个骗子明白:他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但应当停止滥用美赫巴巴的名,并且立即停止用巴巴的名做交易。\*\* 整件事的高潮发生在1964年3月10日晚9点,当时库玛去见奎师那吉。见面后,库玛反锁房门,上前掴了那无赖几个响亮耳光,问他为何做此等欺世盗名之事。奎师那吉的“跟随者们”破门而入,库玛当着他们的面,又掴了其所谓的古鲁两三个耳光,使奎师那吉恼羞成怒。 遭遇库玛事件后,奎师那吉就此发布公告,还为自己申辩。作为回应,4月阿迪发了一份自己的公告,澄清事实真相。库玛甚至考虑,起诉奎师那吉毁谤名誉。 那年晚些,库玛到美拉扎德会见巴巴时,巴巴问他:“你为何去揍奎师那吉?现在瞧所有这些复杂后果,这么多的通告、信件!一团糟!” 库玛指向满德里大厅墙上的匾牌,上面写有图克拉姆的(马拉地语)诗句,意为:“鞭打虚伪的假圣人无罪。”库玛说:“您自己的达巴(朝廷)里挂着这样的字牌。我只是遵从建议。”巴巴淡然一笑,但指示库玛放弃起诉奎师那吉的主意。 1964年4月1日,早晨7点半,美赫巴巴率男女满德里,离开美拉扎德前往普纳。巴巴乘阿迪的车,埃瑞奇、宝、彭度和弗朗西斯随行,途中先到阿美纳伽(詹姆斯路T-3)访问拉塔·丽玛耶家,拉塔·里玛耶唱了格扎尔和巴巴阿提,潘代之子为巴巴拍照。查干也在。另两名爱者,拉古那施和詹基·帕特瓦丹居住隔壁,邀巴巴访问他们家,他去了。 从那里,他前往库希如大院,阿美纳伽爱者聚集在此。法官基纳尼和妻子、儿子住在库希如宿舍,还有拉玛、希拉和美赫纳施·喀邱瑞。此前,基纳尼的儿子维诺德和拉杰,用一个房间设了“巴巴中心”,美赫纳施在另一房间也这么做。巴巴先去喀邱瑞家的住所,给美赫纳施的单间“中心”门上的缎带剪彩。巴巴进屋,坐下并问美赫纳施:“你的中心有几个成员?”拉玛插话,对巴巴解释,美赫纳施不许任何人进房间。 “连你和希拉都不许?”巴巴问拉玛。 “一个都不许。”她回答。 巴巴又问美赫纳施:“那谁住你的中心呢?” “您巴巴,还有我!”男孩答道。 巴巴被逗乐了,问:“现在谁唱阿提?”美赫纳施和希拉一起唱了。巴巴拥抱他们,给他们帕萨德,然后去维诺德和拉杰·基纳尼的单间中心,拥抱他们后离去。 萨达全家聚在阿克巴棉纺厂外的路上,等着看一眼巴巴。杜恩和希琳麦·萨达坐轮椅,被推来。杜恩自幼残疾,希琳麦因严重关节炎,现在也不能行走。巴巴停车接受她们的爱,并微笑着祝福她们。 他的轿车驶经阿美纳伽火车站时,一群阿冉岗村民聚集在此。在“阿瓦塔美赫巴巴凯捷!”的欢呼声中,巴巴又让减速停车。全体村民吻他的手后,巴巴和满德里驱车前往普纳。 翻译:石灰 校对: 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