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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在普纳的卡斯巴·佩斯棕榈酒店,有个叫巴哈度的清洁工,常来找默文君。在巴巴“下降”期间(1914-1922年),有几个月,巴哈度遵照巴巴的指示,提来一桶粪便。在布阿先生家的一个房间,抹在巴巴身上。从那以后,巴哈度开始创作格扎尔,夜间在普纳小屋为巴巴吟唱。还不时到美拉巴德拜访巴巴。巴巴从喜马拉雅山返回后,巴哈度突然于1948年5月4日到阿美纳伽的冰厂屋见巴巴。唱了一首最近创作的格扎尔。作为帕萨德,巴巴送给他一本介绍大师的马拉地语书、巴巴照片吊坠和10卢比。 另一位老跟随者,“大师之家”时期的洗衣工凯西纳施,因染麻风病,在美拉巴德去世。“大师之家”的理发师甘伽拉姆现居住普纳,这个时期也常来拜访。 5月4日,美赫巴巴给亲密联系者发公告。要他们从1948年6月21日至7月20日,遵守以下5项指示之一: **1·保持沉默;或者** **2·24小时内吃一餐,饮一次茶或咖啡;或者** **3·每天亲手给一个不同的穷人,一口接一口喂饭;或者** **4·每天念诵一个神名10万次。用方便的姿势坐着口念(不必一次完成);或者** **5·不摸钱或携带钱。不接触异性(不含7岁以下儿童)。任何情况下都不打人,即便以玩笑方式。不侮辱或虐待任何人,即使受到挑衅**。 并要求每人签名后,把公告回寄给巴巴,注明将要遵守哪一项。也给美国、欧洲和澳洲的亲密爱者及跟随者寄了公告。 5月9日星期天,巴巴达斯从那格浦尔,带来老玛司特,罗摩苏默巴巴。巴巴让他留在冰厂屋,对他工作。玛司特也叫“马哈拉吉”(王)。他近80岁,只围一块腰布。性情温和,喜爱狗和奶牛,它们也受他吸引。在阿美纳伽,为他养了8到10头奶牛和几只狗。他拿饲料喂牛,然后躺下,任牛从头到脚舔他全身。玛司特从不吃东西,除了巴巴喂他的时候。巴巴解释,马哈拉吉不属于任何的玛司特类型,是个独特却高级的玛司特。巴巴对他工作五天,14日遣巴巴达斯送他回那格浦尔。 在世界事务中,巴勒斯坦的可怕动荡已有些时日。5月14日午夜,脱离英国,获得独立,宣告成立新以色列国。巴巴曾在不同场合说过,他必须为犹太人在世界上安置家园,这终于实现。5月20日起,巴巴开始经常同阿里·夏交流。巴巴几乎每天往返于美拉巴德和坪坡岗,处理事务。 鲁斯特姆·卡卡·哈施达鲁的妻子希拉(昵称卡库)己患病六个月。收到大师的5月公告,她决心禁食一个月。医生反对,但她主意已定。一天巴巴突然来访,就她的治疗对鲁斯特姆作了指示。鲁斯特姆说,“希拉想禁食一个月。” “她能行吗?”巴巴问。 “行的,巴巴,我行”她勇敢答道。 “你会死的,”巴巴警告。 “要是因服从您的命令而死,那是我好运,”希拉宣布。 巴巴微笑着离开,什么也没再说。希拉禁食,之后康复。 5月30日,巴巴的弟弟贝拉姆和女儿谷娜来见巴巴。同巴巴商量,将老屋从巴巴名下转给贝拉姆和佳尔。 1948年6月1日星期二,巴巴和女子驱车到美拉巴德。巴巴在下美拉巴德下车(女子继续坐车上山),参加新大厅落成典礼。他入座后,满德里在他面前做阿提。随后巴巴上山。凯克巴德主持了姜古和美赫·德赛的圣线仪式。 上午11点,巴巴返回下美拉巴德,接见来访者,包括伽德卡和普纳神智学团体、保·纳图、弥奴·波霍瓦拉和基申·辛。问过基申·辛的行程及健康,巴巴问道,“现在,你要什么?” 基申回答,“是该我说需要什么,还是大师决定我该有什么?” 巴巴迅速拼出回答,“忘掉大师,回答问题!” “那我需要您的爱、对您的忠爱、和您的不分结合。”基申说。“您会给我吗?” 巴巴微笑,虽然巴巴没回答,但基申离开美拉巴德时,却感到巴巴给了他很多。巴巴叫他9月4日再回来,这次对他说,“你是我为灵性工作挑选的少数人之一,即使你不要求,我也会叫你来。”每三个月,基申都被召见一次。 保·纳图带来一位萨度,名叫穆尼巴巴。他曾发誓沉默,四处朝圣。会面期间,巴巴问他:“你有淫念吗?”穆尼在黑板上书写,承认有。 “你发怒吗?” “发,不少。” “你有淫行吗?” “沉默之前有过,现在没有。” “你想要什么?神?” “不。您的恩典。” “你会照我说的做吗?” “会,我会。” “承诺前仔细考虑。” “我会的。” “仔细听着。一天吃两次肉;一天喝一次酒,一瓶。” “我没有经济来源。” “我会提供。” 穆尼巴巴犹豫了,接着写道,“不行,这对我来说不可能。” 巴巴解释,“看来你不适合。最好继续朝圣一年。别碰钱。只吃讨来的饭。讨不到不吃。一年后,自问是否愿意服从巴巴。愿意,就回来。不然照旧做下去,直到愿意服从我,再来。” 巴巴问普纳的维希奴·查凡,“你准备对我服从到,如果我下令你就会杀死自己孩子的程度了吗?” 查凡说,他会这样做,巴巴对他的真诚满意。 大阿迪和鲁斯特姆·卡卡给巴巴唱歌。他在山上吃过晚饭,晚上8点半带女子返回阿美纳伽。 这段时间,伽德卡一直在普纳积极开展巴巴的工作,通过他的影响,有几个人将一生献给巴巴,臣服大师。其中有25岁的拉克希米堪特·宝万特劳·塞德,他全家人后来都臣服于巴巴。塞德在大学里,伽德卡的手下工作。巴巴从乌塔卡西回来后,塞德写信给他请求达善,巴巴定在5月15日。但最初塞德请不到假。本该到阿美纳伽的那天,塞德发高烧病倒。几天后,他得知达善日已改为6月1日。奇怪的是,塞德的老板让他休病假一天,还表示对拜访圣人者都应准假。 塞德遵约,6月1日在美拉巴德见到巴巴。立刻倾倒,心想:“若我父母也来,那该多好。” 这个念头一闪现,巴巴便微笑着对他说,“别担心。你的父母也会来的,你的全家都会来。” 巴巴问,“你做什么工作?” “我是宿舍监管,”塞德回答。 “与别人好好相处;平等对待所有人。记住,我一直与你同在。” 塞德管理的宿舍有80名学生,属于不同种姓。但他遵照巴巴的忠告,友爱对待和帮助每个人。深受学生欢迎。他充分认识到巴巴诫命的涵义。 逗留阿美纳伽期间,巴巴会时而造访美拉巴德,也到阿冉岗附近的家属宿舍,看望那里的亲近者。家属宿舍有四家人:萨瓦克·考特沃家,查干家,希度家和姜古家。每当巴巴旅行回来,几家人都会清理院子,保持一切井井有条,等待他来。这一次,巴巴从喜马拉雅山旅行回来,看望他们时,娜格丝·考特沃说,“巴巴,我们等您等了这么久。我们每天清理宅院,盼望您归来。” “等我,是你们的好运,”巴巴评论。“谁能这么幸运,如此等候?等到我来,是伟大苦行。” 巴巴走进家属宿舍,打手势让韦希奴叫查干。查干在厕所,迅速洗手,系好裤子,来了。巴巴问他为何用这么久。查干解释了耽搁的原因,巴巴数落他,“可你为什么不直接来?神本人在敲门,你却在系腰布,让他等着。记住,他敲门时,你若不勤勉机警,他就会走开,让你继续系内裤,直到死去。你应随时准备好迎接帕若玛特玛。这些女子等候我,眺望地平线,寻我的车;你却在厕所里,折腾裤带!” 查干的14岁女儿莎昆塔拉,学校放假期间居住美拉巴德,总是为巴巴制做果酱。不过巴巴很少在他们家露面。她希望巴巴来,坚持这个习惯;也许缺乏应有的警觉。随着一周周过去,她每天也准备果酱,却不如原来那么早。 这一天,巴巴到了,向莎昆塔拉表示他饿了,要她拿些吃的。灶上有果酱,但还没熬稠。她腼腆地告诉巴巴,要等一会儿果酱才凝固。“就这样拿来吧,”巴巴回答,用薄饼蘸热果酱吃。莎昆塔拉为自己的散漫羞愧,恢复了以前的做法。尽管巴巴不每天都来,她仍按时备好果酱。这成为忆念大师的媒介。 女满德里仍住在阿美纳伽的鲁西·帕帕家,同时坪坡岗的建设工程继续进行,一些满德里住在附近冰厂屋。其余的男女在美拉巴德。 1948年6月7日星期一,大阿迪驱车送巴巴去普纳和孟买。巴巴接着乘火车前往巴罗达。拜度、查干、埃瑞奇和古斯塔吉随行。8日巴巴再次联系第五层面的玛司特查姆布·夏,以及玛司特赛义德·巴德鲁丁。从巴罗达,巴巴行至讷迪亚德,9日联系了一家埃舍的主持,简克达斯·马哈拉吉;还联系3名萨度。 6月10日,巴巴从讷迪亚德行至艾哈迈达巴德,对第五层面玛司特贾格纳特·马哈拉吉·玛司特工作,后者是一家埃舍的名誉主持,住在庙里。埃舍很兴旺,每天给流浪僧人、萨度和穷人提供免费食物。贾格纳特有90多岁,虽然埃舍食物丰盛,多年来他每天仅吃两只饼一个洋葱。这位圣人内心认出巴巴的灵性伟大,向巴巴献了花环,尽管巴巴的身份也未泄露。他又送给巴巴一条黄围巾,也给满德里每人一条。还给巴巴一张普里饼和甜点。巴巴对联系高度满意,说贾格纳特是个特别谦卑、纯洁的撒里克。 巴巴一整天对艾哈迈达巴德的9名玛司特和2位高道工作。其中最难忘者是精意识玛司特,穆罕默德·侯赛因。他多年坐在一个最让人嫌恶的地方——公共厕所边。厕所臭气熏天,令人作呕,男满德里没人能在旁边待哪怕几分钟。巴巴却在厕所内,对玛司特工作。 高级精意识撒里克,拜图拉·夏,住在艾哈迈达巴德郊区。10日夜间,巴巴前往联系,但他被许多信徒围着,故巴巴决定第二天一大早来见他。据说拜图拉·夏一天祈祷10小时——分5次,每次连续2小时。每周四深夜11点,拜图拉·夏朗读《古兰经》,持续16小时,直到次日下午3点。 这期间,一伙激进的穆斯林分裂分子,在卡希姆·拉兹维的狂热领导下,在整个地区制造动乱。大肆抢劫,烧毁房屋,奸淫妇女和绑架儿童。弄得人心惶惶,城市气氛紧张。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暴乱。 试图联系拜图拉·夏期间,巴巴令查干携行李留在艾哈迈达巴德。巴巴和满德里步行到车站,赶巴士回艾哈迈达巴德时,发生一起可怕事件。巴士到后,埃瑞奇和拜度先上车,为巴巴找座位,接着巴巴上车。古斯塔吉走路不如别人快,正缓步走来,落后大约50码。 巴士就要开了,巴巴击掌,让古斯塔吉赶快。古斯塔吉立即跑起来。一个小男孩刚好迎面走来,看见这个戴黑帽、样子奇怪的人向他跑来,以为古斯塔吉要抓他。男孩吓坏了,转身便跑,叫嚷说有人追他。听到男孩尖叫,几个人过来,大喊,“乔司(阿拉伯人),乔司!”这在当时等于大叫“凶手!” 他们指着古斯塔吉,误当他是追男孩的阿拉伯人。一听到这些煽动性喊叫,十多个男子持棍冲到现场,向古斯塔吉扑来。若非巴巴的帮助,古斯塔吉定会被打死。巴巴从远处指示他立即原地停下。古斯塔吉停止奔跑,站住不动,喘着气。这时,本地人有机会看到他相貌温和,举棍之前犹豫了。凶暴地盘问,“你是谁?从哪儿来?是不是阿拉伯人?” 古斯塔吉有巴巴的命令,不能说话。埃瑞奇和拜度上前斡旋。埃瑞奇说,“兄弟们,我们从孟买来,这位和我们一块的老人是在赶巴士。他这种老人怎么会追孩子?”这番话让那伙人平静下来,他们相信埃瑞奇说的是真话。古斯塔吉得救。 巴巴第二天在米亚伽姆联系玛司特后,于6月12日星期六离开赴孟买。途中,因桑简河上的桥损坏,列车在巴尔萨车站耽搁。一场可怖的飓风横扫海岸,造成洪水。由于暴风雨,巴巴、满德里和其他乘客在拥挤的车厢内滞留20多个小时。 列车在博里沃利再次耽搁,这里大家都下了车。巴巴离开车厢,和满德里一起坐在外面。火车司机也很快加入。巴巴从上衣口袋掏出扑克,打起牌。司机尽管不知巴巴是谁,却不好奇,只是享受和他们一起。还给他们拿来开水,由满德里给巴巴泡茶做饭。 从孟买,巴巴坐火车赴普纳,到宾德拉屋看望杰萨瓦拉一家。巴巴到的时候,帕帕刚同妻子盖麦和女儿玛奴吵过架,自个儿在房间生闷气。巴巴让人叫来帕帕,问,“你怎么不高兴?” 他抱怨,“巴巴,我家没人听我的。我该怎么办?我在自己家觉得像个外人。” 巴巴转向盖麦,说,“帕帕人多好,多么爱你们。因为他对你们的爱,我才让你们留在普纳;否则,我会让你们待在我身边。” 并戏谑地对帕帕拼出,“她们若不照你说的做,你就用鞭子!这是我的命令!” 这个建议让帕帕高兴,巴巴进屋休息。不一会儿,巴巴再次出来,问帕帕,“你用过鞭子了?” “还没有,”帕帕说。“再发生这种事,我一定用。” 埃瑞奇介入,恳求巴巴,“母亲和玛奴在这里挺可怜。让她们快乐是我的责任。我不能在您身边呆下去了,我得照顾她们。” 巴巴回答,“为了帕帕,我才让你母亲和妹妹弟弟住在宾德拉屋。我想让他们随我在美拉巴德生活,而帕帕想让他们待在他身边。现在我发现帕帕不开心。所以一个月内,盖麦、玛奴和美赫文都永远离开宾德拉屋,来跟我生活。” 帕帕大吃一惊,叫道,“您说什么,巴巴?请原谅我的抱怨。在我死前,别把我与家人分开。” “我没把你们分开。是你自己对我说,你对他们不满意。” “我会保持满意;宽恕我,巴巴。让他们留下吧,”帕帕请求。 “你要是保持愉快,哪有机会挥鞭子?”巴巴揶揄道。 帕帕不禁大笑,巴巴说,“别用鞭子!用爱生活。” 现在查干的女儿莎昆塔拉,在普纳的兴格讷中学读书,住在女生宿舍。因无法达善巴巴,她很难过。想到辍学回家,待在巴巴身边。 6月14日,巴巴乘大阿迪的车,离开普纳回阿美纳伽。上车后,问阿迪,“莎昆塔拉在哪儿上学?”阿迪告诉了他,巴巴指示他走那条路,从那儿回阿美纳伽。车在宿舍前停下,巴巴让人叫来莎昆塔拉。对她拼出,“你想到我这儿,所以我来到你这儿!要保持快乐,专心学习。”几分钟后,巴巴离开,莎昆塔拉心中盈满他的爱。 1948年6月15日星期二,就最近的玛司特之旅,巴巴授述如下内部通告: **我,你们接受的阿瓦塔,在这次化身中,从未遭遇过6月7日在古吉拉特邦玛司特之旅中那样的屈辱和无助境地。** **不眠之夜、疲惫旅行、难言艰辛,对于我和满德里都不新奇。这种辛苦的寻找玛司特旅行,我们已经历多次。但这次我被置于无助状态,见证各种事件,却极不寻常。这次皆保持沉默的我和古斯塔吉,独自面对一些激动的印度教徒,他们冲去帮助一个印度教男孩,误认为古斯塔吉是凶手乔司。古斯塔吉险遭人身伤害。** **还有埃瑞奇和拜度无辜受人侮辱嘲笑和被警察阻拦的事件;后者的不公指控受到巴尼亚乘客的支持。最后火车因桥损而在巴尔萨搁浅。我们无助地困在拥挤不堪的典型三等车厢,倾盆大雨使暂时逃离都不可能。在严重漏水、闷浊的车厢里,我们夹在兴旺的印度民众中连坐20小时!** **6月份玛司特之旅的事件——之前玛司特旅行中从未发生过这些事件——发生在阿瓦塔身上,将产生广泛的普遍反应,也将给我个人造成未来的某种灾难。这发生在6月21日前。世界上也发生了别的大事,包括海得拉巴与印度之间的谈判破裂——这都会在6月21日后产生明确的普遍结果。** **因此,我要你们准备好同舟共济,成功走出这场危机**。 6月16日,巴巴会见巴巴达斯和德希穆克。巴巴叫德希穆克在阿美纳伽待几天,编辑诺芮娜的文章。并派巴巴达斯到德里、汉默坡和帕格尔布尔等地区,传播神爱讯息。巴巴达斯在汉默坡作了重要的联系。 前面提到,汉默坡的克夏夫·尼伽姆是圣雄甘地的追随者,不相信美赫巴巴。他嘲笑巴巴,对寄给他的公告也从不重视。但他看了1948年5月的公告,对第5项很热衷——不碰钱、女人等。他下决心遵守这项命令的当天,被任命为纳夫岗信息局的局长助理。他女儿7岁多了,按照命令,谁都不能触摸7岁以上的异性。因此新任命对克夏夫·尼伽姆结果是个祝福,因为他将离开家庭,没有机会在她们身边。新工作把他与家人分开,解决了这个问题。 巴巴达斯7月份访问汉默坡期间,对以下人士介绍了巴巴:汉默坡的巴瓦尼·希塔·帕萨德·尼伽姆和律师赖萨赫伯·罗摩商卡·阿米司特;拉特的伽亚·帕萨德·卡勒;瑙兰加的巴布·拉姆帕萨德;达格万的韦希奴·夏玛和韦任德拉·辛;英格塔的拉克希米昌德·帕利瓦和宾德拉·帕萨德·尼伽姆,等等。汉默坡的师利帕特·沙海已见过巴巴,也在宣传巴巴。这些地区的人们热切期盼达善巴巴,但巴巴尚未给他们机会。 不过,有一个曾听说巴巴者,却不渴望达善。他名叫帕美希瓦瑞·达亚·尼伽姆,后被称作普卡,印度共产党的领导人。他是印地语月刊《普卡》(召唤)的编辑,正积极撰写反对美赫巴巴的文章,想把他刻画成骗子或伪君子。然而,随着事件的展开,普卡和克夏夫·尼伽姆都经历内在转化,不出几年,便献身巴巴的事业。 巴巴从艾哈迈达巴德返回后,德希穆克从那格浦尔来。巴巴要他协助诺芮娜,校对她正在写作的《灵性日记片断》。每当假期来巴巴身边,德希穆克的忠实伙伴总是打字机,整天在上面敲打。除了帮助诺芮娜,德希穆克还忙于为《语录》的出版做编辑工作。这些语录是他根据巴巴授述的要点整理的。这期间巴巴给每一篇文章定下标题,又授述了几篇新的语录。 1948年5月和6月间,巴巴虽已基本停止施达善,却接见了若干人。孟买、普纳和苏拉特的信徒来见他,阿美纳伽的爱者也有机会达善。道拉·辛和儿子乌普卡从印多尔来,巴巴高兴地接见了二人。 6月18日,伽尼和儿子哈米德来看望巴巴。一天巴巴和满德里一起坐在冰厂屋,情绪不错。伽尼从不错过这种机会,会发点牢骚,引巴巴揭示一些有关内在道路或上帝的秘密。 伽尼诙谐地对他说,“巴巴,无疑,您是神;但我们在您身边这么些年,又得到什么?您把我们捉弄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并继续刺激巴巴给篇有趣开示;这一次巴巴给他的一番解释,令伽尼眼花缭乱! 巴巴环顾四周,问卡卡,“你干吗坐在后面?到前面来,回答这个呆子!” “我不愿卷入争论,”卡卡说。 “你怕伽尼不成?”巴巴问。 “就算他老爸,我也不怕!”卡卡激动回应。 “那就过来回答他,”巴巴命令。 卡卡走上前,两人之间爆发辩论,最终变成一番唇枪舌战。 卡卡开始,“管巴巴乞讨,你是个太监!只有太监才乞讨!”又引用卡比尔,“卡比尔说得好:自愿给的象奶;乞讨来的象水;强迫来的象血。” “你凭什么教我卡比尔的诗?”伽尼反击。“对这些东西,我要比你这种粗人熟悉百倍。我已把它们酿成酒喝掉!” “那你干吗说话像太监?”卡卡质问。 “你说话才像,我的朋友。你肚子里有啥货——你是个笨蛋,理解不了我。” 卡卡继续就伽尼的家谱发表精辟见解,把他的祖先比作进化阶梯最底端的某些四足动物。巴巴袖手旁观享受。最后,卡卡的话语和顽强“压倒”了伽尼,后者一声不吭。 巴巴宣告,“今天卡卡干得漂亮!伽尼哑口无言——奇迹!” 满德里之间的这种辩论并不鲜见。巴巴通过这类激烈情形工作,使满德里公正、无畏、忠诚和诚实;使他们心中仅保持一个念头:在一切的情境中愉悦巴巴。 巴巴特别注意,不让任何人有偏爱。在亲密友谊明显、偏私抬头之处,巴巴会采用这种或那种手法,在满德里中制造分歧争执。满德里都是朋友;同时又心胸坦诚,谁的缺点都隐藏不了。倘若有人的弱点掩盖,巴巴会用各种手段制造争吵,令之暴露公开,以清除“污垢”。 比如,俩人一起在坪坡岗居住时,每天卡卡会给伽尼一盘奶油;但此时,他取悦巴巴,表现的敌意超过爱,全力作战。虽有这番唇枪舌战,但大家并不记仇,继续在巴巴的爱里生活。巴巴不容忍把怨恨或受伤感情埋在心里。一切都得暴露——在人人面前。以此方式,为清理内污,会在满德里当中制造争吵。人人都感到仿佛走在刀刃上——巴巴却幽默地享受这一切! 自1948年6月21日起,一天上下午两次,巴巴又开始在冰厂屋对阿里·夏工作。25日拜度和萨瓦克送阿里·夏回美拉巴德。 因又要外出联系玛司特,巴巴6月24日带女子看早场电影,26日又看两部。纽瑟文·撒达因投身印度独立运动,被英国人监禁。28日卡卡·钦乔喀来见巴巴,汇报争取纽瑟文获释的进展。 同一天下午3点15分,巴巴带拜度、埃瑞奇、查干和美赫吉乘火车,离开阿美纳伽,29日抵达纳西拉巴德。巴巴时而叫美赫吉或纳瑞曼随他旅行。纳瑞曼、阿娜瓦丝、美赫吉、德希穆克博士和纳纳·科尔,是那种虽在世间生活,却不属于它的人。过着理想的服从大师生活。 在纳西拉巴德,巴巴联系了5年前曾对他工作过的高级玛司特吉普拉巴巴。从那里,巴巴前往贾尔冈,联系了毛拉那·哈祖尔。又对几个玛司特工作之后,巴巴到旅社休息过夜。晚饭后,巴巴异乎寻常地给每人倒了一点白兰地酒。接着开始吸白天玛司特给他的一支香烟。还叫来美赫吉,把烟递给他,示意让他吸几口。然后令他扔掉,之后禁烟。美赫吉出身严格的琐罗亚斯德教牧师家庭,从未吸过烟,这成了他的第一也是最后一支烟——巴巴给的! 次日,6月30日上午,巴巴离开贾尔冈前往格利扬,联系了卡拉克·玛司坦。这个称呼是因为他只会一遍遍地说“卡拉克,卡拉克”。 巴巴从格利扬到孟买,开始玛司特工作之前,在阿娜瓦丝和纳瑞曼的阿厦那公寓休息。7月1日星期四,巴巴同一个叫拉姆达斯·卡特瓦拉·马哈拉吉的撒里克交流。后者是分裂期间,一些逃离的信德难民从巴基斯坦带到印度的。 巴巴还对一个叫玛尔哈坦·麦的高级玛司特尼工作。她70岁有余,多年来住在孟买卡纳克桥旁的一棵树下。巴巴见她那天,刚下过大雨。巴巴给她茶,她接过去,却先倒入一个旧锡罐,罐子脏得仿佛积聚了“世上所有的细菌”——如邓肯《行道者》中的描述。 下午,巴巴驱车去马希姆,希望重新联系阿里·阿斯伽。这位高级玛司特的兄弟姊妹也都是玛司特和玛司特尼。玛司特在屋里,门却锁着。巴巴让人传话给他:“我要么联系到阿里·阿斯伽,要么等待他允许我离开。”听此,玛司特走出来,但只待一会儿,又进去了。拜度从窗口恳求他接受联系,但他不同意,过了一个半小时,终于答复,“他可以回去了。” 纳瑞曼和美赫吉也同行。返回阿厦那,巴巴评论,“阿里·阿斯伽正经历一个火爆阶段,我只得等他过了这段再回去。”这个阶段玛司特不吃不睡,极其易怒暴躁。 这时阿娜瓦丝告诉巴巴,她24岁的妹妹罗妲和31岁的嘉姆希德·贝拉姆·米斯特里(昵称吉米)的婚期。婚礼时间已定好,巴巴对所选新郎表示满意。 罗妲在巴巴的爱里长大,可吉米从未有幸联系大师。曾经有一次,吉米看见一群人聚在纳罗吉家门口,等着见巴巴,但他没兴趣,走了。1946年,在达达尔火车站月台,吉米从远处看见巴巴,被巴巴的容颜吸引。他的婚事宣布时,一些帕西人来对他说,“你要和达达禅吉家的人结婚?你疯了吗?他们全家人都是疯子,跟随美赫巴巴!这你难道不知道?” 但帕西人吉米,却镇定地回答,“罗妲可以信奉她的宗教,我会信奉我的。事实上,我没有宗教信仰,系圣线只是出于习惯。”婚后吉米接近巴巴,巴巴喜欢他的好脾气幽默。 7月2日星期五,在孟买完成玛司特联系之后,巴巴返回阿美纳伽。 在此期间,巴巴邀请珍·艾德尔和迪莉娅·德里昂来印度。还致信纳瑞曼和美赫吉,要他们打听玛司特阿里·阿斯伽,是否准备好联系。二人几次去他家,最后他答应了。巴巴接到电报,7月12日由大阿迪驱车到孟买,拜度和埃瑞奇随行。 巴巴又带上美赫吉和纳瑞曼,去阿里·阿斯伽家。并对他们解释,“我们必须用和上次一样的方式接近阿里·阿斯伽。所以必须在下午同样的时间抵达。”他们也是这么做的,可到他家时,门锁着。费了好大劲,又等了半小时,玛司特才试探性地开了门,巴巴进屋。 5分钟的联系之后,两人出来;但阿里·阿斯伽立刻溜了回去,又很快拿了一把剪刀出来,剪下七根小桑树枝,扎成一束,送给巴巴。拍拍巴巴的背,说,“现在您可以走了。” 巴巴似乎对联系满意,评论,“今天我的工作漂亮完成,再也不必回来联系阿里·阿斯伽了。” 巴巴把那束树枝交给埃瑞奇,嘱咐道,“用生命保卫它!连一片小叶子也不能掉!” 由于巴巴到孟买只是为此目的,所以当天便离开,回阿美纳伽。阿迪驱车。凌晨1点到达坪坡岗,巴巴直接去伽亚小屋。 玛司特的树枝故事还没结束。埃瑞奇将树枝插入花罐,几天后叶子干枯。两周后,巴巴叫埃瑞奇带着七根干树枝到坪坡岗。叶子被碾成粉末,巴巴每天吃一小撮。干枝被扎成一捆,同玛司特送给巴巴的其它古怪礼物放在一起。这七根桑树枝同巴巴对阿里·阿斯伽做的内在工作有关——但具体怎样一直是个谜,无从解释。玛司特送给巴巴的所有零碎物——石块、碎玻璃、碎布条和破旧衣服等等,都同巴巴对每个人的内在工作有关,这就是为什么他极其小心地把它们保存在箱子内。 1948年7月13日星期二,上午10点,巴巴在冰厂屋会见大阿迪、萨若希、埃瑞奇、彭度和拉姆玖,讨论政府即将实施的粮食配给令,及其将对美拉巴德社区的影响。大约从18日至21日,伊斯兰斋月拉玛丹的最后三天,巴巴也斋戒,仅喝水。21日尼鲁和邓肯来为他量血压。 7月15日,珍·艾德尔和迪莉娅·德里昂到达孟买。遵巴巴的指示,她们先在孟买美赫吉家逗留几天,19日来到美拉巴德。7月22日,分离11年后,她们终于再次见到至爱大师。上午9点,巴巴携美婼、玛妮等女子到达。巴巴走进东屋,在门口,卡曼·玛西恭敬地在他足前敲开一个椰子。美婼和玛妮跟进,几分钟后召见珍和迪莉娅。 迪莉娅回来回忆说: 经过11年的漫长分离,当容光焕发的巴巴张开双臂,我们进去见他时,真是无比的喜悦。他拥抱我们,终于又回家了。我们跑上前拥抱他时,岁月的间隔、困难伤心了无踪影。时间凝固了。这就是实在。巴巴要我们分别告诉他,这些年发生的一切。泪如泉涌的我尽力为之,因我知晓这份详叙中自有理由。我唯一想做的,就是看着他。 巴巴向她们解释,“你们来我身边,我很高兴。你们将在美拉巴德待六周。这个期间要休息好,吃好。什么也别担心——只想念我。一旦我们搬到坪坡岗,会让你们忙碌不停。” 又说,“我非常、非常疲劳。宇宙的重担压在我的肩上。但这很快会改变,西方的形势也会。人人皆是巴巴。事事皆是巴巴,处处皆是巴巴。别的皆为零。 “我打算外出两趟联系玛司特。和玛司特在一起时,我感到很快乐;但你们在坪坡岗的三周中,我会一直和你们一起。工作上的讨论,将从8月1日起进行。” 巴巴叫来别的女子,打趣迪莉娅搽古龙香水的习惯。“你还喜欢古龙水?”他问。 巴巴随后视察她们的宿舍,令人为珍和迪莉娅提供一切所需。离开之前,还带她们参观他的最后安息地陵墓,讲了修爱院岁月的几件事。 珍送给巴巴一副飞马画,是玛格丽特·波利的作品。珍曾对她谈到巴巴。(注:1969年巴巴离开肉身后,玛格丽特·波利作的另一幅巴巴骑白马画像,挂在美拉扎德的巴巴房间。) 当天下午,巴巴在冰厂屋和满德里在一起,巴吉拉施和妻子柯姬拉来拜访。他们也住在同一栋房子,巴巴对柯姬拉说,“我无处不在!” “可我们怎么知道?”她问。 巴巴递给她一朵鲜玫瑰,说明,“你能看见它的香味吗?”柯姬拉回答说看不见。 “可它确有香味,对不对?” “对,当然。” 巴巴解释,“如花香藏于玫瑰,我的在同样藏于每颗心——看不见、察不到。” 1948年7月23日星期五上午,在下美拉巴德新大厅举行1小时达善。巴巴早早来到美拉巴德,被戴上花环。上午9点,大约250名巴巴爱者从绍拉布尔、巴尔西、普纳、孟买和阿美纳伽来到,火车在美拉巴德停下,让他们下车。9点半,全体在大厅内集合。巴巴进入,大家起立呼,“赛古鲁美赫巴巴凯捷!”随后唱《七个神名》祷文。巴巴分别接见每一组,但不许他们顶礼或提问。来自普纳的苏芭朵·班德鲁唱了巴赞。她和兄弟克里须纳从伽德卡处得知巴巴,去年在美拉巴德见过巴巴。罗摩克里须那·贾朱(绍拉布尔的主要工作者)发表简短演讲。佳尔讲笑话:印度最高山是哪座?珠穆朗玛峰?不对,蒙特巴顿峰!(注:路易斯·蒙巴顿是当时的印度总督。)10点半仪式结束。 孟买来的一批帕西男女迟到,错过活动。他们先到纬露家,又到库希如大院。巴巴得知后,乘阿迪的车来看他们。并在萨若希汽修厂旁找到他们。26日马达乌·劳·米萨一家获准来达善巴巴。 29日上午巴巴到美拉巴德,一起会见珍和迪莉娅。询问美英两国和她们有联系者,特别是迪莉娅的姊妹敏塔。巴巴还表示,将在以后的会见中,同迪莉娅讨论出版事宜。7月31日,8月2日和4日,巴巴三次分别会见她们,要她们告诉他离别期间发生的每件事。迪莉娅解释说,她不满意自己为他工作的方式,不善于向别人介绍他。巴巴专心严肃地听完,拼出,“从现在起你将百分之百令我满意地安心为我工作。”并指示她给西方的几个人写信,告知巴巴的消息。 伊丽莎白赴美国两个月办事,已于7月27日回印。重新加入女弟子和诺芮娜,住在鲁西帕帕家,直到坪坡岗的建筑竣工。次日美拉巴德的女子凌晨4点起床,去看电影。巴巴和(鲁西)帕帕家的女子,到萨若希影院与她们会合,6点钟看查理·卓别林的电影《煤气灯下》。 8月5日,两名高级警官,安克勒沙瑞亚和梅塔,来冰厂屋见巴巴。梅塔对灵性感兴趣,他的亲戚曾把艾哈迈达巴德的一块地赠给罗摩克里希那修道院,他本人也读了很多灵性著作。聊过家常,巴巴慈爱地问梅塔,“你读过这么多,有何心得?对读过的灵性著作,你认为要旨是什么?” “爱与服务,”梅塔回答。 “对,这是最宝贵的,”巴巴同意。 “我也静心,”他告诉巴巴。 “在灵性问题上,对人类的爱与服务胜过静心,”巴巴解释。“这是一种从无上高处降入日常生活的灵性。此乃灵性的最高显现之处;又最为实际。” 8月8日星期天,巴巴乘火车从通德南下,前往马德拉斯,继续玛司特工作。拜度、古斯塔吉、查干、埃瑞奇和韦希奴随行。10日到达后,巴巴开始在马德拉斯的罗亚布兰姆,对卡吉瑞·辟尔工作。后者住一个帕西富翁家。卡吉瑞习惯把面包送给来访者。并给巴巴两条新鲜面包,用脏兮兮的旧报纸包着。常人一有机会就会扔掉,但对巴巴,它却蕴含着价值和甘甜——后来他全部吃掉! 巴巴还又一次联系了马德拉斯的灵性掌管者,莫尔维·萨赫伯。后者给巴巴七个生芒果。巴巴说,“因为对很多玛司特,这是我的最后一次联系,所以其中一些人送我礼物。”巴巴吃掉酸涩的芒果,果皮干后,也吃掉。他让人小心保管果核,回坪坡岗后,在种子箱里栽培。有段时间巴巴亲自浇水,种子发芽长成幼苗,又移栽到地里,后来结出美味果实。 在马德拉斯的一名穆斯林富商家中,巴巴联系了莫提巴巴。前些年,莫提习惯摆弄小烟卷,但习惯变了,如今他爱洗扑克牌。巴巴到时,他正玩牌,联系满意。 巴巴又联系了10个玛司特,12日离开马德拉斯。继续南下,8月13日星期五,巴巴到达特里奇诺波利,对一个叫赫兹拉-埃-堪·帕坦的好玛司特工作。 14日,巴巴继续行至蒂鲁沃卢尔,最后一次联系心爱的恰提巴巴。在村外露天处找到恰提巴巴,这位伟大的老玛司特圣人状况不佳。他头枕布包,躺在路边,形容衰老憔悴。目睹这种场面,让人心碎。恰提巴巴显得悲哀疲惫——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巴巴。 巴巴坐他身边,给他一些香蕉。深为恰提巴巴的悲哀消沉状况触动,详述玛司特对神的大爱,看到他单独在那儿,没人照顾,巴巴很难过。离开蒂鲁沃卢尔之前,巴巴将玛司特的一批信徒叫到一旁,说:“恰提巴巴不久将去世;你们务必要在他遗体上面立一块合适的墓石。”并给了他们一笔足够的钱,指示他们着手准备适当的葬礼。 1948年8月15日星期天,巴巴乘火车及巴士前往阿瓦纳希村,联系记载中的一个最可畏人物——伊拉义·斯瓦米。这位大瑜伽士据说至少有80岁了,但身体似乎未受岁月侵蚀。虽容颜年轻焕发,性格却极为狂野激烈。遇见他,人们感到不安而非安慰。 除了一小块腰布,瑜伽士黝黑的身体赤裸。手脚指甲长达两三英寸。他睡觉时,直接躺地上,没有毯子——听任日晒雨淋。从未见他喝水,连水碰都不碰。吃完后,就把手放在浓密黑发上揩一下。 伊拉义从不乞讨,若有人给钱,或当他的面无意提起,他会勃然大怒。但他的外在状况,对巴巴却无关紧要,他确认伊拉义是位大瑜伽士。巴巴对会面很高兴,事实上这场联系之后,他给的身边男弟子每人一个椰子,表示对伊拉义·斯瓦米的敬意。 同一天,巴巴和满德里乘巴士去蒂鲁布尔,希望联系帕若萨纳南德·斯瓦米·古鲁。抵达后,打听斯瓦米的家,问起一名年迈的婆罗门。结果发现他有些精神失常,他兴奋地说亲自领他们去,并跳上已经满员的马车。 帕若萨纳南德是位好瑜伽士,50岁,有妻子儿女。他们到达后,得知帕若萨纳南德正禁食,只饮水,并发誓沉默40天。他在家中房间隔了一间小室静坐,一名跟随者守卫,保证他不受打扰。 男子们开始同帕若萨纳南德的一名信徒商量,能否联系他,这时鲁莽的婆罗门溜进斯瓦米的房间,在纸片上狂写一通,塞进帕若萨纳南德的小室。便条上写道:“请允许这位陌生人联系你。” 象往常一样,巴巴一来到村庄或小镇,就有大群人聚集,围观不速之客。埃瑞奇正忙着同一个信徒谈话,有个单臂瘫痪的男子站在他身边,用另一只胳膊轻搂埃瑞奇的肩膀,表示友善——埃瑞奇以为如此。埃瑞奇上衣口袋有一叠10卢比的纸币,他虽没看见动作,却听到声响,迅速转身,看见那人手中攥着两张纸币。由于人多,埃瑞奇啥也没说,但他紧抓那人的手腕,把他拉到房后,打算重重抽他几下耳光。他举起手正要开打,突然有人从背后抓住他的胳膊。他回头一看,发现是巴巴。 “你在干什么?”巴巴打手势。 “这个无赖从我的口袋里掏走20卢比!”埃瑞奇回答。 巴巴看着那人。“你干了没?”并捏了捏他的耳垂(对小孩的常见惩罚),警告,“永远,永远别再这样做了!” 巴巴转身对埃瑞奇示意,“把钱还给他。那本来就是给需要者的。他若不需要,何必偷钱?”埃瑞奇犹豫,但巴巴又说,“快,给他!” 这时帕若萨纳南德让人叫巴巴。外面发生这一切的同时,婆罗门已成功劝诱斯瓦米同意联系。巴巴进去,同他交流。联系满意,巴巴情绪很好。 16日,巴巴也在蒂鲁布尔,对另一名高道拉姆达斯·斯瓦米工作,然后乘火车,经马德拉斯到通德。8月19日,大阿迪驱车从通德把他们接回阿美纳伽。 译自《美赫主》原版第九卷第3272-3297页 翻译:石灰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