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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4月1日,周五,美赫巴巴率男女满德里离开美拉扎德,前往普纳。巴巴不在期间,卡卡·巴瑞亚留在美拉扎德,因他健康虚弱,帕椎与他同住。实际上,卡卡仅靠巴巴的纳扎活着。此前心脏病发作,导致他心律不齐,医生都惊讶他仍活着。据观察,卡卡已成为“活尸”,全靠巴巴维持。 与去年数百人来达善巴巴形成鲜明对比,1966年的古鲁帕萨德很安静,基本没有爱者获准进入。少数被选者获准见巴巴,也只有几分钟。 一日,《十字路口》期刊编辑B·N·绍吉,携家人来访。那格浦尔的茵度玛提·奈克,也带她孩子过来。给他们施达善后,巴巴要他们离去。珊塔迪薇王妃获准来访古鲁帕萨德,巴巴居住期间有一周左右,她基本每天来。一天,巴巴还召见辛德家人,就巴布萨赫伯的逝世慰问她们。 有个例外“访客”,是一个古怪的爱尔兰男子,叫丹尼斯·柯克帕特瑞克。他年近六旬,身材高大。父亲曾是普纳医院的一名著名外科医生。柯克帕特瑞克受过良好教育,印度独立后留居下来。他曾在一教堂担任秘书和教区牧师,但陷入贫困。如今他勉强糊口,像个乞丐。一直住古鲁帕萨德隔壁一间摇摇欲坠的蜗室,他即将被驱逐,因为付不起房租。由于房东关闭了他房间的供水,柯克帕特瑞克每天冒着炎炎烈日,走到古鲁帕萨德,用小铜桶取水,提回房间。巴巴注意到他,指示美赫吉资助他。巴巴评论,他像个玛司特。 巴巴住古鲁帕萨德期间,柯克帕特瑞克见过他几次。巴巴会问他:“你开心吗?”爱尔兰人会跪着,抬头默默凝视巴巴,点点头。 一天,巴巴问柯克帕特瑞克:“你需要的样样都有吗?”柯克帕特瑞克说有。巴巴转向美赫吉,指示继续给他每月津贴。 美赫吉满脸不情愿。一见他的表情,巴巴调教他:“高高兴兴说行;否则,别同意!你根本不知你从中获得什么。我会付给他,不用你考虑了!” 美赫吉辩解:“可是巴巴,我没说不给。” 巴巴再次纠正他:“你有那么多钱,却连这点小钱都嫌太多。我不是为柯克帕特瑞克的好处要的。我是给你服务我的机会,你没意识到。” 美赫吉遂把钱递给柯克帕特瑞克,开始照顾他的福利。(注:美赫吉代表巴巴给的每月津贴,持续到1973年柯克帕特瑞克去世。) 在普纳,高荷给巴巴做了医疗检查。4月7日,巴巴在医院做了血液指数和糖耐量检验,12日做了尿检。 4月的一天,巴巴召见弟弟贝拉姆和全家人:佩琳、希鲁、索拉伯和鲁斯特姆。贝拉姆的女儿谷娜和女婿杰罕古·苏卡德瓦拉,带来女儿美赫娜丝和儿子默文。(注:1964年杰罕古和谷娜的儿子出生时,名字是“美赫文”,后来巴巴亲自给侄孙取名,对玛妮拼出“默文”。) 佳尔、希鲁、鲁斯特姆、索拉伯、杰罕古、美赫吉或美赫文·杰萨瓦拉,方便时就来访古鲁帕萨德,不受限制。 贝拉姆一家获召的当天,斯甘坡瑞亚和伽吉瓦尼也来了。谷娜的女儿美赫娜丝很小巧,外婆佩琳双手捧了一把糖果给她,伽吉瓦尼开玩笑说:“要是美赫娜丝一直这样吃糖,也会变得像鲁斯特姆和索拉伯一样胖!” 巴巴认真对待,禁止给女孩吃任何甜食。从那天起,若有人给她甜食,美赫娜丝会拒绝,说:“巴巴命令不能吃。”她虽年幼,能背诵《帕瓦蒂伽祷文》,会在巴巴跟前背。关于杰罕古的工作,巴巴告诫他:“不管你做何工作,都要诚心诚意、甘于奉献地做。没有人能动你的一根头发。” 1960年代的另一次,在古鲁帕萨德,大家照常坐在巴巴跟前。未谈及任何话题,巴巴突然对杰罕古说:“记住,杰罕古,即使世上所有的难题都落在你头上,你的两颊也不该凹陷。”意思是,杰罕古应当坚定不移地面对任何患难。 这次4月期间,巴巴对佩琳谈起她的长子:“希鲁即使年迈,也是我孩子!”接着对她讲到弟弟佳尔:“你是全家人的母亲,故为了我,你要照顾佳尔。” 巴巴问贝拉姆:“你相信我是神吗?”贝拉姆确信地说是。巴巴接着问:“时间到了,你会把生命献给我吗?”贝拉姆回答他会。 后来在美拉扎德,巴巴对弟弟重申同样的问题:“你相信我是神吗?”贝拉姆说:“即使您对全世界宣布您不是神,我依然相信您是!”他的回答让巴巴非常满意。 此次逗留古鲁帕萨德期间,巴巴也会召见宾德拉屋的两家人——盖麦、美赫文和玛奴·杰萨瓦拉、芭奴玛西(盖麦的妹妹)、罗珊、美婼和朵丽·科罗瓦拉,以及佣人恺莎。 朵丽才4岁,蹒跚学步,却会跑向巴巴,在他耳边悄语:“亲爱的巴巴,我非常爱您!您爱我吗?” 巴巴会打手势:“是,我爱你。” “您有多爱我?” “非常爱。” “您怎会那么爱我呢?” “因为你很爱我,所以我也很爱你!” “可我想念您!” “我也想念你。” “我念:‘巴巴,巴巴,巴巴。’你念啥?” 巴巴微笑,回答:“朵丽,朵丽,朵丽!” 那年尽管孟买帕西组没有来普纳,纳瑞曼·达达禅吉和高荷妹妹恺娣,每周末都会来,阿娜瓦丝获准住几日。蔻诗德照例住满三个月,纳纳·科尔也是。保·纳图也来住六周。白天,阿娄巴和纳纳会在走廊看守,确保无人从前门进入庭院,而韦希奴表妹苏希拉,有时也分担此职。阿露·卡姆巴塔医生常来访,帮忙照顾病者,或带人去看医生,或去医院检查。 22岁的詹姆斯·霍尔·麦克格鲁,在丹佛上高中时,和瑞克·查普曼就是朋友。后来在哈佛大学上一年级时,两人是室友。1965年,大学的最后学期,受一朋友影响,吉姆(詹姆斯昵称)对印度产生浓厚兴趣,渴望赴印。那年夏季,他申请印度和平队职位,被录取。7月在丹佛准备启程,当时瑞克来访,对他讲起美赫巴巴。 瑞克于1965年春通过艾伦·科恩得知巴巴。当时瑞克正从旧金山返回,充满对巴巴的热情,在那儿结识了艾微·杜思、邓·斯蒂文斯等苏非们。他看过巴巴电影,买了些书,并报名包机赴印度参加撒晤斯,当时巴巴计划于1965年12月举办。去年在波斯顿,吉姆和瑞克两人都对灵性产生兴趣,吉姆对巴巴有强烈兴趣。吉姆讲述: *我对西方文明及其带来的结果深感幻灭。从大学毕业,进入职场,在郊区购房,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争取成功,这种前景让我感到索然无味。我对生活给予的东西感到不满和气馁。对西方如此普遍的物质生活,神秘主义似乎提供了另一种选择。* 如前所述,1965年9月,巴巴取消了12月撒晤斯,承诺将于“某时某地、某种方式”会见他的爱者。巴巴继而宣布他打算进入闭关,希望不受干扰,尽管他很清楚:错过见他的爱者们黯然心碎。 吉姆和瑞克的共同朋友罗伯特·德雷福斯,在撒晤斯取消前,已搭便车旅行至欧洲,经陆路继续到印度,不知撒晤斯取消。1965年11月,吉姆和瑞克接到消息,德雷福斯在美拉扎德见到了巴巴。 此消息令吉姆深受鼓舞,也想办法要见巴巴,却不知如何去做。他致信旧金山的苏非教再定向,以及邓·斯蒂文斯。苏非教的凯莉·哈勃回信说,他应该联系巴巴的秘书阿迪·K·伊朗尼,请他帮忙安排见巴巴,要说明理由以及准备在印度待多久。 应和平队派遣,吉姆在迈索尔邦(现称卡纳塔克邦)卡伽特吉的一家基层健康中心做志愿者工作。1966年1月,吉姆致信阿迪。阿迪回信说,将他的信读给闭关中的巴巴,巴巴希望吉姆2月10日再写信。他遵照巴巴指示,按巴巴指定日期寄出申请信。吉姆在信中还问,他在和平队建立恋情的一名护士,戴安娜·格雷斯,可否也陪他来见巴巴,因为戴安娜表示有兴趣会见巴巴。 巴巴通过阿迪回复,他在古鲁帕萨德时乐意接见吉姆。也允许戴安娜·格雷斯来。给吉姆·麦克格鲁安排在4月15日,他致信巴巴,确认会按巴巴指示赴约。(还报告巴巴,戴安娜决定不来见面,也许认为她尚未深到对巴巴作承诺。) 吉姆·麦克格鲁于4月14日下午,从孟买抵达普纳。他极为开心,即将拜见至爱,令他激动万分。他想把生命献给巴巴,暗自期望能伴随巴巴生活,至少获邀重新回来见他。他入住旅馆,要求清晨5点半叫醒他,因为担心睡过头,错过一生中最宝贵的约见。 上午8点半许,吉姆走进古鲁帕萨德的入口时,感到天堂般宁静,十分明显,“几乎能尝到!”。《圣经》所述“超乎一切理解的和平”,浮现他的心中。他思忖:“这是上帝所住之处。上帝周围当然会有这种神圣气氛。”他看到一个穿便裤T恤的人坐在走廊。那是埃瑞奇。被他的外表所震惊,吉姆想:“上帝的侍者穿这种T恤合适吗?” 埃瑞奇作自我介绍,示意吉姆坐下。很快玛妮和拉诺过来。吉姆之前从未见过巴巴爱者(除了瑞克·查普曼和罗伯特·德雷福斯)。 埃瑞奇告诉吉姆,巴巴来了,要见他。他们沿走廊走,埃瑞奇对吉姆解释:巴巴不希望他表示致敬,比如五体投地或摸巴巴的足,但巴巴会给他拥抱和亲吻。 以下是吉姆对他会见众心之主的描述: _我非常兴奋而又紧张,像一只猫。但对这个宝贵机会高兴极了。我跟埃瑞奇走过走廊,来到巴巴会见男满德里的房间门口,脱了凉鞋。 埃瑞奇推开法式房门,我第一次看见美赫巴巴。他直视着我。我十分惊讶,这么快看到他。他示意我过去拥抱他。巴巴充满活力,总在动;从不静止。他总在打手势,手始终在移动,目光从不停止。他的表情和手势似乎传达着:“你干嘛站那里浪费时间?走呀,过来,拥抱我。我爱你。” 巴巴拥抱我,吻我的两颊。他的触轻盈优雅——像仰躺着顺流而下,就是那么温柔自然。巴巴发光的在,弥漫满德里房间。那是巨大的提升。我感到完整。我感觉自己所做、呼吸乃至思考的一切,都发生在一种温柔、美丽与和谐的氛围中。 他的身体脆弱不堪。看似三个月未进食!面色很可怕,幽灵般惨白。这表明他为人类做的重大内在工作的压力。那一眼瞥见巴巴,我多少能感受到他不可思议的工作。就好像有人在路上全速飞奔,突然停步,跟朋友打招呼,然后以最快速度继续奔跑。巴巴肯定在做超级的努力,把我纳入他的计划。我多么感激他的慈悲。 巴巴的体香很精致。起先我以为他用了特殊的古龙香水,但后来得知巴巴体香是天然的。_ 吉姆坐在他足前,巴巴问他:“你认识理查德·阿尔伯特吗?” 吉姆说:“我知道他,但不认识他本人。” “他刚给我写了一封信,信中他承诺停止服用LSD。我很高兴,理查德要停止吸毒。你也不该吸毒。” 见巴巴之前八个月左右,吉姆自己决定停止吸毒,虽然他未提到这点。巴巴谈起毒品时,吉姆后来忆述: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灵魂对巴巴来说是透明的,无需我告诉他,他就能看到我的所作所为、我的长处与弱点。不过,我感到沐浴在他的爱里,仿佛它支持了我。我知道,我可以把灵魂托付给巴巴。这种可以信任巴巴的感觉,给了我极大的感情寄托。* 接着巴巴问:“你离开美国前,见过罗伯特·德雷福斯吗?” “没有,”吉姆说:“没见过。”并解释他是在德雷福斯回国前出发的。 巴巴问起戴安娜:“她现在哪里?” 吉姆说:“她回南印度做工作。” 巴巴说:“很好,但你要幸运得多。” 巴巴随后问:“你读过弗朗西斯·布拉巴赞写的《与神同住》吗?” 吉姆回答没读过,巴巴要他转身认识一下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和其他满德里坐房间的后方。巴巴介绍了他们,要吉姆阅读《与神同住》。会面期间,吉姆一度看着埃瑞奇,他翻译巴巴的手势,巴巴说:“看着我,不要看他。” 此时,吉姆变得有些不耐烦: _我原指望巴巴给我一些严肃重大的训导。我没料到他寒暄聊起我认识的人和国内人士。毕竟,我在余生任何时候都可以想到这些人。巴巴为何把这宝贵的5分钟用于谈论其他人?巴巴为何不谈严肃的灵性问题?我内心深处,期待巴巴对我论述灵性道路的艰辛,并告诉我,我很年轻,缺乏经验。我期待他告诉我,我应当回美国,承担那里的正常责任。我准备好接受一场严厉的训导:关于试图跟随阿瓦塔的严肃性,以及这样的任务多么艰难。 可巴巴给了我需要的训导,他通过他的榜样而非言语来给予。向我表明他常告诉我们的东西,即最实际的爱神就是爱我们的同类。他向我表明,在我渴望接受严肃的灵性训导中,依然是自我中心的,并向我表明治愈自私的良方就是与他人交往、关心他们。_ 巴巴问吉姆:“你昨晚睡得好吗?” “非常好。”吉姆答。 “你有何计划?” 吉姆说:“我很快离印返美,回学校。我下午3点要乘火车从普纳去孟买。” “我很高兴听到这个。别错过火车。回美国后,写封信给我。”接着说:“你有什么问题吗?” 吉姆措手不及。从未想到,阿瓦塔会让他提问题。他想不出,脑子一片空白。不过,他为巴巴写过一首诗,呈给他。巴巴叫他念,吉姆便念道: 对您的无知是绝望。 对您的知识是希望。 对您的爱是幸福。 为您服务是高贵。 顺服于您是极乐。 听到最后一行,弗朗西斯从房间后面大声喝彩:“嘿!嘿!”巴巴说他最喜欢这行。 吉姆继续忆述会见过程: _会面到了此时,我被弄糊涂了,虽然挺高兴。我期待发生的事没有发生。我期待一位严肃而“灵性”的大师,却遇到一个慈爱、不拘礼节、富有人情味的人,他真诚、深切地关心日常生活中的小事和人。巴巴除了人性,还有神性,其临在弥漫整个房间。 尽管巴巴和我正进行一场完整、反应灵敏的对话,他与房间后面的满德里之间,有一种深沉无言的交流。从巴巴流溢的爱如瀑布一般,流向房间各个角落,不管有谁接受。满德里比我能接受巴巴的更多爱,原因只是他们比我更清空世界。_ 巴巴让吉姆站起,把他引见给弟弟佳尔。巴巴说:“佳尔会带你参观普纳。”打趣道:“市民们看见这对美国人和印度人一高一矮,会感到特别好笑。” 弗朗西斯大声说:“这是明摆着的,巴巴。” 巴巴开玩笑:“佳尔发育受阻!” 最后,巴巴告诉吉姆: **你追求的是神,但神不是你眼前看到的这个(巴巴的)身体。神在你里面。记住,神在万人万物里。神在理查德·阿尔伯特里——我是神,我爱他;神在罗伯特·德雷福斯里——我是神,我爱他;神在戴安娜里——我是神,我爱她。神在你的日程表、你的火车和你返校的路上。”** 巴巴接着说:**“要忆念我胜过造物界中的所有人。爱与服务——我给你做了榜样,现在我希望你专注于它们。如果你忠实于你的最后一行诗,有朝一日将看见我的实相。”** 吉姆讲述: *我有生以来从未想过能够看见神的实相——我甚至还未入门!我想,那非我所能企及。我甚至没有去争取。然而是他,让我专注于目标。我进去时,带着对他是谁和目标为何的诸多误解,而短短几分钟内,巴巴就作出榜样,帮助我懂得这么多。* 巴巴召吉姆过去,拥抱并亲吻他,让他出去。上午剩余时间,吉姆跟佳尔参观普纳的多处巴巴旧地,之后前往班加罗尔和德里,于5月1日返美。他总结: _我对那次会面的最深刻印象,是对巴巴临在的记忆。不知怎的,无需言语,他就对我传递:他自始至终爱我,我可以信任他,并且为了体验他永恒不断体验的极乐,任何事——真的是任何事——都值得忍耐、承受并为之努力。不知怎的,巴巴让我知道一件事:在道路的尽头,那就是他,是某种极美之物。巴巴唤醒了我内在的某种东西,认识到这些。 我可以理解,玛司特怎样为他丢弃生命的。我可以理解,亲近门徒为何只想回他身边、爱他服务他而别无所求。一尝他的爱酒,已使我渴望整桶。我多么渴望,有朝一日我能亲见他的实相。_ 在写给巴巴的信中,吉姆说:“希望有一天我足够大,成为什么都不是。”巴巴通过阿迪回复:“有一天你会的。” 4月下旬,拉姆·金德医生获准到古鲁帕萨德短访巴巴,会见后很快回孟买。4月23日,大阿迪来访处理工作。 期间,希拉·喀邱瑞的耳朵感染化脓,疼得厉害。必须到普纳做乳突手术,故巴巴把她、拉玛和美赫纳施接来,让她们住古鲁帕萨德。往常她们来达善巴巴时,拉玛的弟弟迪拉吉会安排她们住附近旅馆。但今年,她们获得机会与巴巴同住,后几年亦然。 5月12日是希拉14岁生日,她希望那天巴巴会召她们去普纳,但他没有。四天后,5月16日,她们坐出租车去普纳。她们到后,巴巴问她:“你们可知,我为何把你们都召来古鲁帕萨德?今天是宝贝(希拉昵称)的生日,她得过来,先拥抱我。” “不,巴巴!”她抗议说:“我的生日是12号!您忘了给我寄生日贺卡。您爱美赫纳施胜过爱我!您总在美拉扎德庆祝他的生日。我的生日您会给我寄贺卡,可今年您连这个都忘了!现在您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只是试着哄我开心。我不想拥抱您!” 巴巴试着安抚她:“我知道你哪天出生。听着,希拉,神告诉你,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比你更知道。今天是你的真生日。” 此时希拉意识到,她的确是跟神说话,冷静下来。她拥抱巴巴,巴巴叫她们都去吃蛋糕。拉玛为女满德里带来一道烧好的素菜。巴巴看到,说:“今天,你们都要为宝贝生日吃纸杯蛋糕,我会吃这道菜。” 1966年5月18日,希拉的手术日,她去医院前,清晨6点半巴巴把她、拉玛和美赫纳施召到他房间。巴巴拥抱希拉,问:“你害怕吗?假如你在手术中死了呢?你会开心地来我这里吗?” 尽管她母亲听到此言,哭了起来,希拉却说:“是,我会开心地永远伴随您。现在我只能偶尔见您一面,可如果我来你那里,将是永远!” 拉玛说:“您的纳扎应该和她一起,巴巴。” “只是我的纳扎?你应该高兴,你女儿将和我在一起!别哭,我将始终在她身边。即使在医院,我也将与我同在。你认为这个医生能做如此复杂的耳部手术?将是我通过他做。” 稍后,太阳升起,美婼为巴巴梳发,巴巴又把喀邱瑞家人召到他卧室。美婼给巴巴两枚吊坠,每个孩子各一枚。巴巴拿起希拉那枚,别在她的衬衫上,说:“手术期间莫摘下这个。我将与你同在,但假如你摘下,我将不会去。别跟人讲这是谁。若医生问你,别告诉他。这个吊坠将保护你,以免受伤。始终戴身上,你身体会好的。”(注:事实证明,巴巴的命令为希拉极难服从,因为医生会磨着她打听“吊坠里的人”,试图查明那是谁。更奇怪的是,该医生W·G·阿特雷,曾于六年前1960年由美赫吉送到美拉扎德为巴巴治疗。巴巴不希望希拉把他的名透露给医生的原因,以及医生何故未能认出美赫巴巴,仍是个谜。) 在医院,护士叫希拉脱去衬衫,但希拉坚持手术期间戴着吊坠,几经争论,护士让步。美赫吉和纳纳·科尔陪希拉在医院,大范围手术期间,巴巴多次指示宝,打电话了解希拉的最新状况。手术成功,一周后希拉回古鲁帕萨德休养。 萨达希乌·帕特尔每天会来古鲁帕萨德,美赫吉也来。一天,巴巴发信号,美赫纳施就问萨达希乌:“帕特尔大大(伯伯),你每天做多少运动?” 萨达希乌回答:“我每天做2000个仰卧起坐!” 巴巴讶然,以手捂嘴。他点一下头,美赫纳施嚷道:“2000个仰卧起坐!天哪!” 萨达希乌淡定地说:“那不算什么!我还每天散步三英里,上下帕尔瓦提山五遍。” 巴巴又给手势,美赫纳施问:“那你吃什么?” “两壶脱脂乳,两西尔牛奶,五条面包!” 巴巴被逗得大乐,美赫纳施说:“帕特尔,你跟25岁年轻人一样强壮,可你不是常人,而是巨人!” 萨达希乌说:“的确,这有啥不对?” 每天,巴巴会让希拉问萨达希乌,天何时下雨。萨达希乌每次给出确切日期,却没下雨。这发生几回,一天,希拉对他说:“巴巴以为只有他会骗我们,可现在萨达希乌精于此道,因为他连巴巴都骗!由于缺雨,人畜都没水喝,大大却当成游戏!” 萨达希乌回复:“这次,四日内必降雨!”第四天,天空乌云密布,萨达希乌对希拉说:“现在去跟巴巴讲,如我所言,今天必定下雨。” 很快乌云消散,太阳重新照耀,于是萨达希乌表示5月30日确定降雨。可那天也未下雨,巴巴示意一下,希拉数落起萨达希乌:“你是骗子!雨在哪儿?” 萨达希乌答:“我现在放弃!我无能为力了。只有巴巴愿意,才会降雨。” 一次,巴巴发信号,美赫纳施对萨达希乌说:“帕特尔伯伯,让我做你的继承人吧。” 萨达希乌说:“抱歉,我不能接受男孩做我的继承人。” 巴巴一示意,希拉说:“我是女孩,让我做你的继承人。” 萨达希乌说:“行,我领养你。” “带我去你家吧。” “不,我不能那样做。” 巴巴微笑着说:“帕特尔,你很自私!你领养孩子,而我得照顾她!你可真公正。如果你带希拉回家,我会把她给你,当你的养女。” 萨达希乌说:“不,谢谢,我不想领养任何人。当然啦,如果您吩咐,我会;不过她的抚养费将由您负责。” 巴巴大笑,说:“老头子相当聪明!他不上当。” 希拉留长指甲,巴巴问她为啥留。虽然她是为赶时髦这么做,却回答:“我需要用它画画,巴巴。” 巴巴对她说:“你看着像母老虎!拥抱我时,你的指甲会刺破我的脸,所以你最好剪掉。” “可我怎么画画?” “你会画得很好,别担心!” 希拉别无选择,只好服从,巴巴接着警告她:“这是我的命令。永远莫再留长指甲。” 在古鲁帕萨德,每当巴巴和满德里在一起,就指示美赫纳施坐在他身边足前,美赫纳施照做。一天,另一些孩子来见巴巴,美赫纳施坐到远处。巴巴问他:“你为啥移开?” 美赫纳施回答:“这样别人才有机会挨近您。” “你感兴趣的是取悦别人,还是取悦我?我叫你坐我近旁,你为啥用自己的脑子?这次我原谅你,但别再这样做!” 5月27日,德希穆克博士来见巴巴20分钟。 有一年在古鲁帕萨德,巴巴对美赫纳施和希拉说,德希穆克博士当天会到,指示说:“他到达时,把他推出!别让他进来。这是我的命令。” 德希穆克到了,两孩子抓住他的手,试图阻拦他进入。德希穆克挥手赶他们,表示:“我是来把你们的巴巴扛肩上带走的?让我也在这里坐会儿。”巴巴示意他们把他赶走,希拉努力捉住他的手,可他猛地抽回。巴巴对他们打手势,别让德希穆克进入,于是希拉拖着他的一只手,美赫纳施则咬他的另一只手!德希穆克大声呼叫,巴巴被逗得大乐,却佯装生气对孩子们打手势说:“现在德希穆克已进来,放开他吧。我不想让他进来,可现在我们能咋办?” 同他交谈一会儿后,巴巴要德希穆克离去。德希穆克坐着不动,于是巴巴指示美赫纳施,打手势:“拿针扎他,让他走!”美赫纳施站起,走向他,德希穆克夺门而逃。 德希穆克逗留普纳的一两周,这一幕天天上演。一天,他问巴巴:“我应该带茵度玛提(妻子)和桑吉瓦妮(女儿)来见您吗?” 巴巴显得恼火,揶揄道:“瞧这人!我连他都不想见,他还跟我提妻子女儿!” 另一天,德希穆克带来一整盒巴巴吊坠,请巴巴触摸。巴巴表示他触摸盒子足矣,可德希穆克坚持让他摸每一枚吊坠——有200多枚!巴巴说:“他故意这样,就想在我跟前待久些。”尽管巴巴不喜欢做这种乏味的事,却满足了德希穆克的请求。 6月4日,拉玛和美赫纳施被送回阿美纳伽,因美赫纳施的学校假期已结束。希拉留在古鲁帕萨德,因每天要去让医生换敷料。 母亲在的时候,希拉和母亲会同女满德里用餐。可现在,巴巴指示她同男子们一起吃饭。由于做过手术,她不能咀嚼硬物。一天,男满德里的午餐都是硬食物。巴巴指派高荷,把希拉叫到女子这边,他把自己的米饭豆糊给她吃。希拉不情愿,想到巴巴会挨饿,他却解释:“这饭菜没味道,我吃不下。你吃吧。”希拉吃了,发现很美味。 期间6月4日,哈里·肯莫尔抵达古鲁帕萨德,获准每天来访,直到11日下午离去。哈里从美国远道托运了一张软垫躺椅给巴巴用。遗憾的是,运输途中被放错位置,卸在贝鲁特。最终运抵普纳,巴巴对哈里的体贴感到高兴。 哈里随身带来磁带录音机,打算到萨塔拉访问拉姆玖,记录他早年与巴巴联系的回忆。不过,巴巴没有派哈里去。 肯莫尔来访期间,6月7日,在谈到他在纽约做传播巴巴名的工作时,巴巴指示他每年在纽约市举办两场公开庆祝;一场纪念巴巴生日,另一场纪念沉默日。 巴巴还从哈默坡召来克夏夫·尼伽姆和普卡,商议当地做的巴巴工作。他们逗留一两天,接受巴巴指示后离去。 6月5日周日上午,贝拉姆全家来古鲁帕萨德,出席杰罕古和谷娜的女儿美赫娜丝的皈依礼。孩子的长衫、腰带、帽子和新衣,摆置在巴巴面前的一只钢盘里。巴巴递给她长衫腰带,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他关于摆脱夏里亚特(宗教传统)之多余束缚的讯息(六年前,吉姆·米斯特里的儿子办皈依礼时授予他们的同一篇)。由埃瑞奇宣读,然后美赫娜丝念诵《帕瓦蒂伽祷文》,再去女子那边,由美婼给她穿上长衫腰带。 在古鲁帕萨德,部分日常事务是处理通讯。尽管禁止通讯,常有信件电报寄到,而且逐年增多。埃瑞奇和玛妮处理印度和西方的英语通讯,宝处理印度的印地语通讯,阿迪处理安得拉邦及一些欧美通讯,阿娄巴用波斯语回复伊朗爱者。彭度是古鲁帕萨德管家,还同拉诺和宝分担守夜。 弗朗西斯忙于创作诗词、格扎尔和歌曲。(注:弗朗西斯·布拉巴赞的格扎尔著作《在尘土中歌唱》献给了巴巴——“其诗脉乃扩展的宇宙,其旋律是众心的渴望。”)每天上午,他会对巴巴念他一首作品。一天,他念着一对歌词,巴巴又自发授述两行: **“寻求我的愉悦者, 将找到神圣珍宝。”** 6月,巴巴召开普纳中心工作者会议。他讨论了他们的进展,以及在向普纳市区及周边的民众传播他的讯息时所面临的各种问题,还有他们内部的争吵分歧。(注:如耶稣所言‘先知在自己家乡不被悦纳。’普纳是当代阿瓦塔的故乡,常有反对势力。)满德里惊讶地看见,巴巴在本次漫长会议中如此活跃,他倾听工作者发言,鼓励一些人,警示另一些人,为全体提供建议。好像满德里平常观察到的,巴巴眼中不可估量的疲惫,在这些场合都被搁置一边。巴巴显得精力充沛而健康,仿佛身体没有承受宇宙工作的紧张压力。 会议期间,巴巴常提到已故的巴布萨赫伯·辛德,他的缺席令人痛心。 离开普纳前,高荷再次让巴巴检查血和尿。6月25日采血样,两天后采尿样。 希拉·喀邱瑞受令,留下和杰萨瓦拉一家住宾德拉屋,因其治疗尚未结束。巴巴离去前一晚8点左右,把她召到他房间,说:“我想现在与你道别,若我明天当众拥抱你,将不得不拥抱每人。”巴巴拥抱女孩,打发她回父亲房间,可希拉对留下极不开心。她整夜哭泣,对父亲坚持说,她要跟他们一起回阿美纳伽。 次日上午,巴巴又召见她,劝告说:“我昨夜听到你哭。别沮丧。” “可巴巴,我不认识这些人。”她说。 “你认识美赫文,不是吗?别担心。我命令他们,按我的要求照顾你。我让你和他们同住,不是因为你在养病。我想要你学会吃肉和鱼。这是我给你的命令。开始吃荤食,它将改善你的健康。十天后,你一回阿美纳伽,我就召你到美拉扎德见我。” 翻译:石灰 校对: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