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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4月2日周日,早餐后不久,美赫巴巴率男女满德里前往普纳。邓肯从英国买了一辆新的栗色沃斯利轿车,驱车送巴巴、美婼、玛妮和美茹。旅途中,巴巴反复说,他坐车里感觉多么舒适,并指示邓肯7月1日到古鲁帕萨德,接他回美拉扎德。其他女子(高荷、娜佳和拉诺)与男满德里(埃瑞奇、彭度、弗朗西斯、宝和阿娄巴)乘迪索托车,和一辆租用的旅行车。每年,巴吉拉施的卡车用于运载行李和大件物品,如自行车和巴巴抬椅,往返古鲁帕萨德。从一开始,蔻诗德和纳纳·科尔就获准,于巴巴居住期间来普纳住三个月。巴巴抵达时,他们和美赫吉、美赫文·杰萨瓦拉和杰罕古·苏卡德瓦拉,在古鲁帕萨德迎接他。 一到古鲁帕萨德,巴巴就扶着美赫吉的胳膊,在长廊来回快速踱步。看见他经过数月较差的健康后,终于能自如行走,让满德里喜出望外。每天上下午,在埃瑞奇、弗朗西斯或宝的协助下,巴巴继续在整个长廊散步。他会高兴地笑着问满德里:“我走得怎么样?” 过了一周,4月10日,巴巴意外地召拉姆·金德医生,从孟买来“待五分钟”,就让其看看他走得怎样。“以后我可能不会走这么快。”他说。金德(和霍玛·达达禅吉)上午9点抵达,巴巴握住他的手,开始走。“我都跟不上他的步速,”金德后来忆述:“巴巴大步流星,不一会儿,我便上气不接下气。他走了一遍,两遍,我不得不告诉他:‘巴巴,请走慢点。我跟不上您。对我来说,您走得实在太快了。’” 巴巴大笑,说:“好,如果你累的话。至少我希望你满意,我能走得比你还好。” 金德医生在古鲁帕萨德待了50分钟。这次,巴巴对他透露:**“6月至11月这五个月左右,为了众生利益,我将不得不承受诸多身体痛苦。不过,这是我的闭关末期。1967年11月后,每个人都必须准备好见证我的奇迹——现今看似不可能之事。”** 巴巴随后提及,全世界,尤其美国的大学生中间,对他工作的认识和对他的爱,都在增强。他问起金德的儿子苏哈斯,其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读书,去年赴美前获得巴巴接见。金德离去后,给埃瑞奇写信,描述他对巴巴身体状况的发现: *至爱巴巴看似健康极佳,目光明亮,面色红润,散发喜悦幸福。好像颈部不是很疼,动作相对自如自发。他步伐强健,此前我没见过他那样走路;长廊来回走一趟,足以使我气喘吁吁。真是独特而令人激动的经历。* 但和满德里在一起,巴巴并非总像金德发现的那样,显得容光焕发。这就是为何巴巴最近说,来访者看见他的神性多于人性,而一直伴随他生活者更多看见他的人性。最近三年间,大部分时间巴巴都昼夜不安,但外人总会发现,他如莲花般绚烂清新。 几周后,满德里记起巴巴随口说的那句“以后不可能走那么快”。此时巴巴背部肌肉拉伤,一动就疼。但虽然背痛大幅减慢他的步速,巴巴继续每天在走廊散步,直到太过疼痛,寸步难行。 本·海曼1964年从美国(空运)寄来一把结实的轮椅给巴巴。过去两年夏季,巴巴在古鲁帕萨德一直在用。又打开轮椅,供他使用。 为治背痛,试用民间验方:将酥油抹香蕉叶上,然后敷在巴巴背部。治疗过程不舒服(天热尤甚),但巴巴没有停止。此外,夜晚穿长衫或衣服时,巴巴会躺下,由彭度用热熨斗给他熏背。之后,埃瑞奇给抹些搽剂,舒缓肌肉,接着用弹力腰带裹着巴巴,支撑他背部。 在此期间,巴巴卧室密不透风,没有新鲜空气。彭度和宝守夜时,全身流汗。巴巴的受苦与他的宇宙工作有关,发生的这些事都与之相关。 巴巴对金德医生谈到在美国进行的工作,即对学生群体传播他的禁毒讯息。艾伦·科恩,现在是社会心理学家,已成为美国毒品问题的专家,尤其在学生界。科恩会旅行,到大学发表演讲,谈LSD、大麻等毒品的有害副作用。 4月12日,巴巴致电正访问默土海滨中心的艾伦·科恩: **你4月4日给阿迪的信,和巴巴工作报告的附件,已读给我听。我很高兴,你和巴巴男孩女孩们,通过文章、演讲、座谈、广播客串和影视媒介,将我的讯息大力传播给民众。我与你们同在。 通知(理查德)阿尔伯特和其他相关者,1967年底之前肯定见不到我。我的爱与祝福送给你和同工们。** 瑞克·查普曼依然在印度教书。工作结束后,4月13日他到阿美纳伽,和阿迪、帕椎度过几日。18日,随阿迪和喀邱瑞家人来到普纳,他住普纳中心的临时宿舍,罗摩克里希南作为中心看管者,也住那里的小房间。但尽管巴巴偶尔就某项工作召见罗摩克里希南,这期间并未召见瑞克。瑞克不想违反巴巴的命令(谁都不得干扰他的闭关),同样未寻求达善巴巴,后于5月6日从孟买返美。一次埃瑞奇随口提议,巴巴也许会召见瑞克,巴巴说:“不,那一次访问对他足矣。” 5月11日,瑞克写信给艾伦·科恩:“我离开普纳前,巴巴捎讯给我,包含着巨大的情感能量:‘你、艾伦和鲍勃(德雷福斯)三人,能把我的真理讯息传播给美国人。’” 5月26日,此封电报发给艾伦·科恩: **你给阿迪的电报信件已收悉。莫再费时联系(理查德)阿尔伯特。瑞克将很快同你一起做传播我讯息的工作。加紧推进该工作,因为我的时间正快速临近。致以我的爱。** 声明美赫巴巴已停止接见人或施达善的公示牌,已从美拉扎德带来,挂在古鲁帕萨德墙外。纳瑞曼和吉姆·米斯特里获准,周末来住古鲁帕萨德,高荷妹妹恺娣同样如此。保·纳图暑假期间也来住。那年,无论普纳还是外地,基本没有其他访客获准进入。 克夏夫·尼伽姆和普卡获召来两天,4月16日抵达。克夏夫患帕金森病,手会微颤。巴巴建议他看医生接受治疗,不过又说:“任何医疗手段都无法治愈。有朝一日颤抖自己会消失。莫为之烦恼。”(尽管如此,巴巴遣克夏夫去孟买,接受金德医生的治疗。) 例外来访者,还有宝的家人。4月18日,阿迪把宝的家人送到普纳,她们获准在古鲁帕萨德住到21日。 有一年,她们获召只住三天,可她们到后,美婼说:“巴巴,三天过得太快。她们会觉得,根本没时间伴随您。” 巴巴回话:“行,她们可以住六天。” 拉玛正要请求多住几日,那时巴巴阻止她,表示:“我一旦说六天,就别要更多。到时你必须在阿美纳伽。故我这么说。背后有原因。你要是不在那里,将发生很糟的事情。不是我不想让你们在这里伴随我,我愿意;但你们六天后离去,对你们自己有益。” 拉玛答道:“当然,巴巴,听您的。” 尽管本地普纳爱者未被召到古鲁帕萨德,但巴巴允许他们,为他和满德里送食物。塞德、克里希那·班德鲁、卡姆卜里、索曼、马杜苏丹和纳拉因·瓦法勒等家庭,轮流利用此服务机会。 4月25日在古鲁帕萨德,上午9点25分,满德里坐在巴巴跟前时,巴巴对他们讲述,摩诃普罗来亚之时的大吸入。突然间,整个屋子开始摇晃。剧烈震感引起片刻恐慌,结果证明只是轻微地震。 那年夏季酷热,在美拉扎德,4月遭遇一场严重热浪,许多树木枯死,其中六株芒果树死了五株。那是过去马德拉斯的掌管者(玛司特)送巴巴芒果,巴巴食后,将种子种植后长大的果树。 美拉扎德水井的水位很低,多株树因缺水枯死。坪坡岗湖(人造水库)完全干涸,阿美纳伽面临饮用水严峻短缺。帕椎尽全力挽救干旱的树木。 巴巴离开期间,帕椎请巴巴允许他,在地上钻一口井,巴巴同意。掘到65英尺深,未见水。4月28日,巴巴接到通知,允许帕椎继续掘至100英尺深。掘至83英尺,涌出丰沛软水,帕椎大喜。巴巴也满意。 5月8日,阿迪来古鲁帕萨德,汇报最新工作。当天德希穆克来到,会见巴巴。15和16日,因巴巴背部突发疼痛,迪克希特医生被请来拍X光片。赛逊医院的外科大夫,K·C·伽普瑞医生,被请来多次看病。 高荷的母亲珂希德病情恶化。阿露·卡姆巴塔被召去,帮其家人照顾她。5月16日巴巴接通知,并通过高荷给她父母传讯,“要不断地念记他,持他的名,不要担心。”23日,珂希德刚度过病危期,阿迪接到巴巴的电话,通知他:珂希德会在巴巴想要的时间离开身体,并且他对所有照顾她者的付出表示满意。 次日下午2点,珂希德去世。巴巴让人打电话到阿美纳伽,给她丈夫鲁西·珀珀传达此讯: 亲爱的珂希德已来我这里,永息于我的爱。你要勇敢,要顺服我的神圣意志。我返回美拉扎德后,会召见你。我的爱之祝福给你、家人和阿露(卡姆巴塔)。 两天后,从古鲁帕萨德寄出的信中,埃瑞奇传达: **至爱巴巴要求亲爱的全体爱者注意:到1967年11月底,将有许多斯瓦米和巴巴们,出现在世界剧幕上,因此他要求全体爱者远离这些人。巴巴关于这些人给爱者的一贯指示,不应当被遗忘或忽视。巴巴要求爱者们要当心! 巴巴提醒爱者,要紧紧抓住他的衣边。随着他显现的时间临近,将会有些环境和形势,可能使爱者松开他的衣边。因此,他一再用小事作借口,给爱者们发送提醒。他说时间——他经常告诉我们的那个时间——现就在他显现的门槛上! 巴巴想要全体爱者知道:现在他们应知道,到处漫游、挨户拜访斯瓦米和巴巴们,不仅无用而且非常有害。** 在普纳居住近两个月后,5月26日,巴巴召见弟弟佳尔、贝拉姆家人和宾德拉屋家人。两天后,珊塔迪薇王妃获准来访。30日,萨若希和纬露来见。巴巴对他们说:“我的时间正快速临近。” 5月底,玛妮对巴巴读她(6月1日寄)的家书,信中讲述了巴巴的背痛,他指示她加上他给的此讯:“我的爱者无需担忧,因为我又开始快步走;可只有我打破沉默后,我的精神和灵性苦难才会结束。” 还给《神音》期刊寄去此讯:“我赐爱如降雨,然而器皿容量不一。” 一天,宝头疼厉害,还发烧。他去巴巴身边守夜时,巴巴说:“我今天发高烧,头痛欲裂!你要尽心尽责。别惹我。”停顿片刻,问:“你怎么样?” 宝笑了,巴巴问原因。“我也头疼发烧。”宝说。 “可我发烧更厉害。摸我的额头。” 宝摸了,说:“没热度,巴巴。” “说啥?热度在体内!现在用熨斗为我熏背。” 尽管巴巴卧室温度必超华氏90度,而宝在生病,不得不按巴巴要求做。两小时后,他的头痛和高烧彻底消失。 保·纳图是印度教徒出身,穿传统的多蒂(长布裹腰代替裤子)。这次逗留普纳期间,巴巴再三批评他穿多蒂。实情是,保不好意思穿长裤,因为他一向穿多蒂。巴巴一直提此事,就是为让他克服对这个装束的执著。后来,保开始穿西式长裤,明显让巴巴满意。 自从1958年6月巴巴访问阿瓦塔之寓,澳洲爱者年年举办他访澳周年庆。1967年,巴巴电告他们: **虽然我始终与每一位爱者同在,当他们在我的爱里聚会时,我总是很高兴。因此在我的寓所热烈举办周年庆吧!并让我的讯息注满你们内心的每个角落。** 6月4日周日在古鲁帕萨德,巴巴、男女满德里和珊塔迪薇王妃听了两小时录音带,是哈里·肯莫尔录的,纽约市公开庆祝巴巴生日的活动。他们还听了路易斯·阿戈斯蒂尼,基于弗朗西斯·布拉巴赞的书《与神同住》制作的录音带。巴巴电告两人,节目和演出令他深受感动。基纳尼家人、罗摩克里希南和伽尼侄子拉希德也在场。 次日6月5日,中东爆发战争:叙利亚和埃及,同以色列作战。被称为“六日战争”,因为以军在六天内获胜。最重要的是,以色列占领统一了耶路撒冷城。 巴巴跟踪报纸广播上的战争消息,似乎对以色列单独面对局势的姿态满意。他评论:“像这样的小国,看它怎样轰炸并摧毁敌人的。拥有何等的勇气!” 阿迪来古鲁帕萨德多次,接受6月中旬发布的沉默日通告。巴巴还授此讯:“我是上帝。我是人身上帝,并将永远是上帝。” 6月的一天,提到他打破沉默时将发生什么,巴巴表示:“当我打破沉默时,将发生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1967年6月10日发布的通告中,再次提到:巴巴希望保持绝对不受扰;故通知全体跟随者、爱者、信徒和工作者,他不会处理任何通讯,除了直接涉及他名下工作的急电要函。谁都不得写信给阿迪或常住满德里,讲述其私人或别人的事务。通告还表示: 美赫巴巴希望全体爱者注意:他将不给他们施达善,不见任何访者,直到1967年后。1967年后,巴巴将亲自宣布,何时给爱者施达善。因此在他发布公告之前,巴巴要求任何爱者不得自行来达善他。 每天上午,弗朗西斯会念一首他的格扎尔给巴巴听,巴巴会让他重复念三遍。据弗朗西斯回忆:“每念一遍,都带来他的拥抱祝福,而每次拥抱,都播种了下首诗句。” 一次,巴巴赞扬弗朗西斯:“就像现在,我在本次降临中,用哈菲兹的格扎尔举例说明爱之道,同理当我700年后回来时,将引述你的格扎尔。因此我让你念三遍同首格扎尔——以便我可以记住,回来时不会忘。” 巴巴的幽默真奇妙! 以下是弗朗西斯的一首格扎尔,巴巴特别喜欢,并表示他真正捕捉了格扎尔的要旨或精神: 夜晚钢琴渐渐没入静穆——因为爱 深夜小号奏尽激烈音符——因为爱 神之大戏我们热诚演出——因为爱 常新之梦亲吻弥新如故——因为爱 若闻内音谁愿吟唱放歌——因为爱 剧终保密否则少人登场——因为爱 被砸蛋撒花道是才华有别——因为爱 时光却揭示实乃命中注定——因为爱 睡眠入梦后复醒迎新日——因为爱 亿万年行道犹不知前路——因为爱 身处兽笼中未能挣脱出——因为爱 若没有神人慈悲与圣怒——因为爱 明日又将迎来鏖战连连——因为爱 夜阑将尽栖身且享美酒——因为爱 一段时间以来,美赫巴巴一直在更新他的遗嘱。1967年6月17日,在古鲁帕萨德,巴巴重新签署了《最后遗嘱》,埃瑞奇和玛妮签名作证。巴巴遗嘱的副本,寄给伊丽莎白、玛格丽特、艾微和迪莉娅。 **《最后遗嘱》 这是我的《最后遗嘱》,本人默文·希瑞亚·伊朗尼,又名美赫巴巴,73岁,现居住普纳滨江花园路24号古鲁帕萨德。 1、我特此撤销本人在此之前所立之一切遗嘱及附录。 2、1959年4月6日,我就阿瓦塔美赫巴巴信托名下的财产事宜签署过一份《信托声明》。担任上述阿瓦塔美赫巴巴信托的受托者,在我离世后,即成为本遗嘱的执行者和受托者。 3、本人拥有的唯一不动产,即阿美纳伽地区阿冉岗村附近的美拉巴德山,加上房屋等等,包括我未来的陵墓,已经由我于1959年4月6日,在阿美纳伽副登记官的面前,将其所有权不可撤回地转让给我所签署的阿瓦塔美赫巴巴信托的受托者。 4、本人在世期间由我明确转让,以及涉及著作版权方面已经由我处理的 1)《神曰》 2)《听着,人类》 3)《生活极致》和 4)《美赫巴巴论灵性全景之光束》,已由我永久赠予美国加州苏非教再定向公司。除上述版权之外,本人拥有一切直接和间接的、出版和未出版的,包括我的“谈话”、“诗歌”、“讯息”、“文章”、“语录”、“书籍”、“图表”、“地图”等等文献著作之版权,还有爱我的其他作者已经赠予我的、以及将来可能赠予我的版权,以下总称“版权”。 5)根据我1956年2月4日寄给阿美纳伽的阿迪·K·伊朗尼的确认函,我允许他在有生之年,为其个人利益暂时地使用、控制和利用版权,条件是在他死亡后,版权将根据事实,仅归属我本人、由我处置或由我的法定代表人处置。 6)按照给前述受益人阿迪·K·伊朗尼的上述确认函,本人特此同意,将所有版权遗赠并且转让给上述“阿瓦塔美赫巴巴信托”的上述受托者,按照我的上述《信托声明》中声明并包含的权力和规定,由受托者永久持有。 7)本人世界各地的一些弟子已将遗产赠予我,或一些人今后可能将遗产赠予我。本人将一切有形或无形的、或者我死亡时所拥有或享有的财产,和届时我将拥有遗嘱指定权的财产,和前述遗赠给我(除另行处理的财产之外)的财产,按上述《信托声明》中提及,以信托方式遗赠上述阿瓦塔美赫巴巴信托之受托者,上述受托者有权将上述遗产的所有非金钱部分,予以出售、收回并且兑换成金钱。 本人默文·希瑞亚·伊朗尼,于1967年6月17日亲手签署一式三份本遗嘱,特此为证。 上述立遗嘱人在我们共同在场的情况下签名,其余各人谨在此签名作证。 ```text 默文·希瑞亚·伊朗尼(签名) 玛妮·S·伊朗尼(签名) 埃瑞奇·B·杰萨瓦拉(签名) 日期:1967年6月17日** ``` 18日,巴巴让埃瑞奇打电话阿迪,问美拉巴德和美拉扎德有无下雨,若有雨,下了多大。一男孩被派到美拉扎德问帕椎。降雨一英寸半,禀报了巴巴。 照常,巴巴抵达普纳后,在红宝石厅医院做医学检验。高荷会在古鲁帕萨德抽血,把血样送给红宝石厅的格兰特医生化验。6月28日,巴巴离开普纳前几天,做了更多血液检查。 7月巴巴在古鲁帕萨德的告别式,与4月初抵达时如出一辙——他在走廊快速踱步。不过,首日上午的散步只有少数伴随者目睹,而在古鲁帕萨德最后两日,有许多见证者。包括众多亲近的普纳爱者和家属,巴巴准许他们来,就为了看他行走。妇女儿童于7月1日周六上午,男子于次日上午,列队站在走廊两侧。巴巴笑容满面,从房间出来,于两排爱者信徒中间踱步,大步流星经过他们,使他们的心充满惊喜。他们从未料到巴巴能像过去那样走路,忍不住称之为“奇迹”! 巴巴听到此言,纠正他们说:**“这不是奇迹。爱者见证的是我的话应验,因为我说过,我会像以前那样走路。时间临近了,届时你们将见证,我说过的所有话都将应验,因为来自我的话不可能落空!”** 多年前,巴巴对满德里说:**“凡我所言,必将实现。我绝无虚言。若看似不然,那是由于你们的无知和缺乏耐心。”** 1967年7月2日周日,巴巴率男女满德里离开普纳,10点半抵达美拉扎德。他和女子们乘邓肯的新车,阿迪驾驶。让谢赫驾驶迪索托车,载娜佳、拉诺和女佣。瓦曼开阿迪的车送几名男弟子。 翻译:石灰 校对: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