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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2月27日上午,巴巴驱车到美拉巴德,看望仍在的撒晤斯活动工作者。巴巴拥抱并称赞他们,令大家启程返家。只让普卡和库玛二人到美拉扎德逗留几日。之后,巴巴接见阿冉岗工作者,也对其努力表示十分欣赏。 撒晤斯期间,巴卜·卡姆伯在美拉巴德为巴巴做饭,可巴巴天天奚落他,挑剔他做的饭,让他难过得直流泪。撒晤斯结束时,巴巴对埃瑞奇说:“不享受这次撒晤斯的人肯定不多。” 埃瑞奇应道:“没错。大家都高兴离开,除了一个——天天掉泪的巴卜。可怜的小伙子费尽心思把饭做好,却天天挨批。”巴巴没说什么。但他27日见到巴卜,表扬他爱的劳动,还拥抱他——远远补偿了他洒落的全部泪水。 巴巴对埃瑞奇解释:“倘若我一直表扬他,他会沾沾自喜,就不会有今天的幸福感。由于我不断烦扰,他愈发谨慎,工作更小心。这就是为什么他今天能够感到这么高兴。” 巴巴又看望了凯克巴德、宝、姜古和伽玛达等家人,之后同阿娄巴和普卡回美拉扎德。 2月28日上午,迪娜和佩韦兹·塔拉提带着库希德的骨灰,来到美拉扎德。巴巴将骨灰瓮放在膝上抱了一会儿,交给埃瑞奇保管,之后葬于美拉巴德。迪娜患了感冒,巴巴指示她坐得远些。少顷,她们离开,回孟买。 同天尼鲁的骨灰也葬于美拉巴德。 巴巴的美国和澳大利亚撒晤斯准备工作开始。有关通讯在美拉扎德成为日常事。3月13日,巴巴率埃瑞奇、阿迪、宝和萨瓦克,赴孟买办理签证手续。住在纳瑞曼·达达禅吉家。 当时阿狄和罗妲·杜巴希也在孟买。他们的儿子默文因年幼未能参加撒晤斯,在阿厦那受到巴巴接见。 在孟买期间,巴巴和满德里到一家剧院,观看撒晤斯期间查布拉在美拉巴德拍的电影。纪录片制作的相当好,巴巴满意。得到美国领事馆的签证后,巴巴和满德里于15日返回美拉扎德。 三天后,3月18日,几名新来者到美拉扎德拜见巴巴。他们被介绍之后,巴巴解释: **通常,互不相识的人需要介绍。当人与人之间存在着爱的给取时,这种介绍就没有必要,因为心灵无须介绍。即使陌生人之间也能产生亲和力,接着是某种似曾相识和亲近感。这种感觉基于他们往世的业相联系。 对于我,没有谁需要介绍,因为对于我,没有谁陌生。然而,对大多数人,我却是陌生者,来我这里的人无不需要介绍。事实上,他们带着很多介绍信而来——也就是将他们同我建立联系的往世业相。所有这些介绍,都是他们这一次向我的介绍。** 3月19日,巴巴在女满德里陪同下前往普纳,住宿再度由伽内喜金德的达迪·科罗瓦拉提供。埃瑞奇、宝和萨瓦克同行。普纳爱者邀请巴巴次日到他们的中心,参加巴赞演唱活动。 前文提到,安得拉的美术教师巴斯卡拉·拉朱,曾和兄弟为《神曰》绘图,并在2月份美拉巴德撒晤斯期间,献在巴巴足前。聚会结束后,巴巴令把图表拿到美拉扎德,挂在满德里大厅墙上。19日早晨巴巴在赴普纳之前,指示埃瑞奇将图表带上,以便仔细研究,必要时修正。 盖麦·杰萨瓦拉的妹妹,芭奴玛西·科罗瓦拉有二子,达迪和三穆。他们的表妹罗珊出身阿美纳伽的萨达家族。罗珊的哥哥纳瓦和姐姐杜恩,因肌肉萎缩而瘫痪,但巴巴承诺不让罗珊患此病。罗珊还是婴儿时,一次巴巴将她放在芭奴玛西的膝上。当时都不知此举含义。多年后,1958年3月21日,经巴巴批准,罗珊和三穆·科罗瓦拉在普纳成亲。婚礼后,新婚伉俪到伽内喜金德请巴巴祝福。当天,巴巴、满德里和普纳几位爱者出席了丰盛的婚宴。 美拉巴德撒晤斯之后,巴巴希望在出国访问前,到外地避暑放松。要考伊亚·萨塔拉瓦拉在马哈巴里什沃为巴巴和女满德里找一处房子。他在最高的一个山巅租了一座别墅“夏朴庄园”。3月23日,巴巴率美婼、玛妮、美茹、高荷和拉诺,驱车赴马哈巴里什沃。同行的男子有埃瑞奇、宝和萨瓦克等。阿迪从阿美纳伽来到普纳,以便驾驶其中一部到马哈巴里什沃的车,还带上美拉扎德的佣人拉克玛前往协助女子们。 这天考伊亚的妻子拉缇接到巴巴的特殊见面礼。夏朴庄园的清洁由拉缇负责,为巴巴入住做准备。她是位坚定的琐罗亚斯德教徒,虽受巴巴吸引,但对其神性仍有疑虑。下楼梯时,沉浸于这些冲突情感和纷乱念头的拉缇,失足摔倒,将脚扭伤。她感到这归因于她怀疑美赫巴巴。巴巴来到时,一瘸一拐的拉缇前去迎接。巴巴含笑打招呼。微笑解答了拉缇的所有疑问,她的心永远俯伏在他足前。从此以后,她完全成了巴巴的,对他的工作表现出很大热情。巴巴询问了她的脚伤情况,吩咐高荷为她治疗。 巴巴计划在马哈巴里什沃逗留一个多月。访问美国和澳洲的准备工作继续进行。男满德里中,只有埃瑞奇、宝和萨瓦克在马哈巴里什沃;不过,间或也召巴巴弟弟佳尔、纳瑞曼、美赫吉、吉姆·米斯特里、霍桑和贝拉姆·达达禅吉,来小住几日。 巴巴还从贾巴尔普尔召来阿米亚·库玛·哈兹拉和罗姆·拉克汉·夏玛。哈兹拉为培养谦卑,辞去大学教授工作,在距贾巴尔普尔13英里的贝达伽特,做起皂石雕工学徒。他从大学辞职,给父母造成很大苦恼。夏玛也打算获得硕士学位后如法炮制。故巴巴召二人到马哈巴里什沃加以纠正,规劝他们不要愚蠢行事,而应努力服从巴巴,强调说这才是灵性实质。巴巴建议哈兹拉重拾教职,还就夏玛的婚事予以指导。二人返回贾巴尔普尔,哈兹拉找到工作,在一所大学任英文教授;夏玛开始从事研究工作。 在马哈巴里什沃,巴巴大多时间坐在夏朴庄园阳台的椅子上,欣赏风景,同满德里和访客消遣。纳瑞曼将车送来供巴巴使用,偶尔巴巴会带男子或女子出门兜风。3月28日,巴巴和女子驱车到从住所可望见的普拉塔加尔,希瓦吉山和古堡。两天后,巴巴同男子驱车兜风。 天气连续几日多云阴冷,刮着强风。寒冷气候加重巴巴不时发作的髋部伤痛。巴巴健康不佳。每日仅一餐,吃得极少,且因身体不适难以下咽。德希穆克也在马哈巴里什沃,祈求巴巴吃些更有营养的食物。巴巴调侃道:“你来告诉我该吃什么。” 德希穆克回答:“我仔细考虑考虑,明天回复。”是夜他用几个小时,为巴巴拟了食谱。如下: 早晨6时——早餐:2片双面抹黄油的面包,2只香蕉,2只苹果,1杯牛奶和2杯茶 上午8时——1杯石榴汁 上午10时——1碗汤 上午11时——午餐:豆糊米饭,2只煎饼,2道蔬菜,1只番茄,酸奶,咸饼干和水果 下午2时——2杯茶,4块饼干,2只香蕉,2只苹果,蛋糕和点心。 下午6时——晚餐:豆糊米饭,面饼,水果沙拉,蔬菜 晚上8时——1杯牛奶和水果 次日,德希穆克给巴巴看食谱,巴巴畅怀大笑。不过,德希穆克仍天天坚持让巴巴吃更丰盛的食物,巴巴评论:“你提供的这种食谱,就算奥运会运动员也很难吃那么多。” 德希穆克争辩:“可这些食物对您的健康有必要。” 巴巴回复:“今早我吃了2片双面抹黄油的面包。世上没有这种吃面包的,可因你叫我这么做,我就听从了。”尽管巴巴在开玩笑,德希穆克也感到满意。 与此同时,艾微·杜思从美国给巴巴寄了一份问题单,是她和邓·斯蒂文斯编辑《神曰》时产生的。巴巴通过德希穆克为她授述答复。(这些答复后来出版成书,书名《美赫巴巴论灵性大观之光束》。) 这个期间,巴巴召萨达希乌·帕特尔从普纳到马哈巴里什沃。夏朴庄园只有三张便床,由埃瑞奇、宝、萨瓦克或佳尔使用。巴巴特意告诉他们,萨达希乌到时,不要把床给他,叫他把铺盖放在地板上睡。这一段,巴巴下午1点到房间休息,1点至夜晚11点,宝在巴巴身边守卫,接着萨瓦克值班,直到次日早晨6点。萨达希乌下午4点来到马哈巴里什沃,宝还在巴巴身边。夜里11点,宝回到满德里房间,发现萨达希乌在他床上睡着了。考虑到萨达希自1918年就一直是巴巴的亲密老爱者,不忍心叫醒他,就自己躺在地板上睡下。 次日,巴巴见宝,问他睡在何处。宝说,他的床被萨达希乌占用了,于是他睡在地板上。“为什么不叫醒他?”巴巴问。 宝说:“他上年纪了,巴巴。打搅他睡眠不妥。” 巴巴训斥道:“你顾虑萨达希乌会不喜欢,却毫不考虑我喜欢什么!你的违背对我的伤害,你永远不会知道。这种伤害永远不会愈合!昨夜我一分钟都无法休息。你为让萨达希乌舒适,造成我的痛苦。你是不是以伤害我为乐事,所以才来跟随我?当你不顾我的命令,顾虑什么是好是妥善时,就永远不能够服从我。你只考虑自己的感受,不考虑我的感受。” “萨达希乌是我的老爱者,关你何事?他甚至会是我父亲呢!这与你何干?你在这里是考虑这些事的,还是服从我的?你这个生坯壶(不成熟),不可靠。你考虑他人,从不考虑我。你要害死我不成!这是哪门子的爱?” 宝承认错误,巴巴宽恕了他。 1958年4月4日,是耶稣受难节。这天上午,巴巴忽然表示想驱车到乌达拉,造访(1956年12月)汽车事故地点。并警告司机考伊亚·萨塔拉瓦拉,“务必把我拉到准确地点,小心别越过事故地点。”埃瑞奇、宝、萨瓦克和佳尔随行。 考伊亚后来讲述:“我们在事故地点前面几英尺停下,巴巴命我们下车。随后巴巴瘸着腿走过去,横穿公路三遍,仿佛在画一条假想边界线。说:‘我不想从这里朝萨塔拉那边跨出一步。’他还指出事故地点对面的田野——他和满德里打板球的地方。” 巴巴在路上来回慢慢踱步之后,返回马哈巴里什沃。 考伊亚将在巴巴离开后,管理作为客栈的夏朴庄园。一天,巴巴问他怎么没在接待室挂一幅巴巴像片,摆放一些巴巴书籍和资料。考伊亚在管理过的其他地方,一直是那么做的。可他在看见有个顾客,用巴巴书册去清理她婴儿的“意外事件”后,却犹豫了。 考伊亚解释:“自从我看见您的资料被用作厕纸,认为把您的资料或像片放在公共场所不管用。” 巴巴回应:“干吗受这些小事烦扰?有朝一日,你将在污秽不堪的场所,乃至偏僻小巷,看见我的像片。它将出现在严重损毁的邮票上,火柴盒上,廉价食品标签上。何必烦恼?我也生活在污秽不堪的场所,在最肮脏的东西里。” 4月12日,巴巴为即将参加美国和澳州撒晤斯的爱者授述此讯: **这次我来美国和澳洲,完全是为了给我的爱者撒晤斯;我也希望你们每一个都纯粹怀着接受的渴望而来。最重要的是,我希望这次撒晤斯成为你们的至爱同爱者之间的亲密相处。你们若想保持这种独特关系,就不要带着问题而来,也不要期待语录和阐释。要怀着彻底臣服我的意志之念而来,充分准备好接受我给予你们的一切。 我的痛苦日益加剧,健康日益恶化,身体却继续承受这一切。尽管如此,我仍将举行撒晤斯。对我施加给自身的痛苦,我希望你们有个深刻认识,这来自于我对人类的仁爱。因此,你们还要认识到,无论在美国还是澳洲,我都不会接受对髋伤的检查或医疗。在我所经受的疼痛达到其目的之前,什么医生或治疗都无济于事。记住,我纯粹是为给你们所有人撒晤斯而来。 本次撒晤斯将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你们将作为我的幸运侣伴,在至古者(他同时将完全跟你们共处人类层面)身边,见证并分担我当前的宇宙痛苦。这还将帮助全体参加撒晤斯者,了解我对身边弟子的再三暗示——提醒他们记住我在《宣言》中声明的“我的荣耀将跟随我的蒙辱”,并向他们指出我的这个撒晤斯时期将纳入我的宇宙苦难和无助范围。 类似的通告也在2月份的美拉巴德撒晤斯之前寄发。那些怀着爱和服从我意愿而来的爱者,获得了极大幸福——所接受的远远超出期待。同样,对你们全体,我也许给予很多——远远超出你们的期待;也许什么都没有,而这个“什么都没有”也许将是一切。所以我说,要敞开心扉而来,从神圣至爱这里接受很多或者什么都没有。与其说来接受我的言语,不如说准备好来接受我的沉默。我把爱给你们每一个。** 4月底,阿娜瓦丝和恺娣到马哈巴里什沃,同女子小住几日。美赫文·杰萨瓦拉和表兄弟达迪·科罗瓦拉来同男子住了几日。这个期间霍玛·达达禅吉在马哈巴里什沃,上午驾车载女子们兜风。霍玛这次受召从伦敦来参加撒晤斯活动,虽然他口上说更想在孟买生活,其实心里希望回伦敦。另一方面,巴巴表面上似乎赞成他返回伦敦,实际上却希望他留在孟买。就这样,霍玛一边说想在孟买,巴巴一边催他回伦敦——令他心里摇摆不定。 别人都以为霍玛真想留在印度,可在马哈巴里什沃,有一天秘密暴露。当时巴巴心情不佳。突然告诉霍玛:“我今天会决定你去不去伦敦。开车带女子们参观亚瑟角。” 霍玛照办。站在路旁欣赏风景时,他琢磨着巴巴会作何决定。突然,一辆巴士驶过,从车上掉下一只装满汽油的大桶。紧要关头,油桶滚下路基,掉入山下深渊。霍玛获救。他知道,若被油桶击中,他定会跌落悬崖丧命。这打消了他回伦敦的决意。霍玛回到夏朴庄园,巴巴告诉他,决定要他留在孟买。 当地居民缠着考伊亚,求他请巴巴施达善。故在马哈巴里什沃的最后一日,4月29日,巴巴在夏朴庄园举行达善。约300人参加,包括波尔的王公和家人,以及在马哈巴里什沃度假的几位王妃。当天,美赫吉携女儿佩琳和美赫娜兹也前来达善。还有从孟买来的柯希德,从普纳来的萨达希乌。 巴巴次日将前往古鲁帕萨德。他指示亲密爱者乘豪华巴士赴普纳,他将率男女满德里乘轿车随后。次日上午,爱者们到汽车站,看见一辆空出租车。萨达希乌说,乘出租车会先于巴巴到普纳。美赫吉同意。柯希德和德希穆克则提醒他们巴巴的嘱咐。萨达希乌仍坚持己见,最后他们乘出租车离开。 巴巴坐轿车离开马哈巴里什沃,赴普纳途中,看见那辆缓慢前行的出租车。到了古鲁帕萨德,等候他们,却不见人影。巴巴频频询问,终于他们到了。原来出租车在途中出了故障。他们只好在烈日下站了几个小时,车却未修好。最后由一辆油罐车拖到普纳。迟到7小时。巴巴对他们说:“我嘱咐你们乘巴士。怎么坐了出租车?你们因忽视我的指示,只好不必要地受这个苦。” 巴巴在古鲁帕萨德住了两周。5月3日,他为美国爱者授述另一则短讯,说他将按计划举办撒晤斯,尽管身体状况不佳,每天无故发低烧。 5月4日星期天,巴巴在古鲁帕萨德的走廊施达善,一边是普纳组爱者唱巴赞。许多人前来参加,包括古鲁帕萨德的房主,巴罗达王妃珊塔·迪薇。她这是首次达善巴巴,并在巴巴的椅旁坐了良久。库伦德瓦的王妃也来了。人人达善完都应离开,不得流连。但在达善过程中,德希穆克领来(库伦德瓦)王妃的儿子,让他坐在巴巴身边。巴巴对此不悦,遂叫在场的4名最贫穷爱者坐到他身边。 珊塔·迪薇王妃和库伦德瓦的王妃深受触动。珊塔·迪薇从此对巴巴事业忠心耿耿。巴巴让她在身边坐了些时间,稍作交谈之后,叫她离开。从那之后,她经常来见巴巴,每年腾出古鲁帕萨德给巴巴使用。 5月8日,巴巴的弟弟贝拉姆带着未来的女婿,25岁的杰罕吉·曼切夏·苏卡德瓦拉(昵称杰罕古),到古鲁帕萨德首次拜见巴巴。巴巴非常喜欢杰罕古,批准了他和贝拉姆女儿谷娜的婚事。 三天后,5月11日星期天,在古鲁帕萨德举办巴赞活动。巴巴说:“我今日有心情听巴赞,唱下去。今天我在做什么工作,你们有所不知。” 马杜苏丹、普若塔普、苏巴卓、塞德等从上午8点持续唱至下午3点,直到精疲力竭。前来拍照的米兰工作室摄影师比库拜对巴巴说,苏巴卓的嗓音这天格外优美。巴巴回应:“是的,可她快倒下了!”7小时后,巴巴终于示意巴赞组停唱。 逗留普纳期间,有一天,巴巴指示,让彭度将宝的女儿希拉从美拉巴德接来。这个6岁的女孩似乎不介意离开母亲和弟弟,喜滋滋地来到古鲁帕萨德,过了一昼夜,次日返回。 当时迪伽姆巴·伽德卡在普纳读书,为理学硕士学位考试做准备,巴巴允许他每天来访古鲁帕萨德。还指示迪伽姆巴在每场考试开始前,都要念他的名。理论部分考完,巴巴问:“考得怎么样?” 迪伽姆巴说:“我尽力解答了所有问题。” “你必须得考全班第一。”巴巴强调。 “巴巴,您知道结果是什么,我的责任是尽最大努力。” 迪伽姆巴的实习考试结束,巴巴提了同样问题,迪伽姆巴也以类似方式作答。巴巴警告:“你要是考不了全班第一,我们的友谊就结束,你就别来见我!” 迪伽姆巴吓坏了,说:“巴巴,凡要发生的,都会按您的神圣意愿发生。” 考试结果公布前,巴巴对他说:“你没考及格!” 不过,6月份公布考试结果时,迪伽姆巴不仅考了全班第一,而且获得本学科全校第一。巴巴听到消息,给迪伽姆巴捎信说:“但愿你在服从我方面通过第三等。” 巴巴在古鲁帕萨德期间,孟买不同电影公司的几位名人前来达善(注:孟买,正如好莱坞,是印度的电影之都)。一天,巴巴对他们阐释: **不管好歹,电影世界在更大的所谓现实世界里得到蓬勃发展。然而电影世界并不异于“现实”世界;二者紧密相连,基本上可以说由同样的材料构成。在某种意义上,人人皆演员;诗人哲人也常把世界喻作舞台。事实上,现代生活中很多被认为的“行为”,只能说是“表演”。因此,现实世界没什么理由认为只有电影世界在模仿。 在电影世界,演员必须按照面前的模式,去思考、感受和表演——去映射(尽管是暂时的)他所演人物的个性。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说这也适用于电影界之外的那些竭力遵循传统生活模式者,他们认为此乃天经地义,即便禁锢了其内在个体表现。这不只是比喻而且是事实。通常,人们照镜子时,与其说通过自己的眼睛看自己,不如说通过他人的眼睛。镜中映像在他们心中激发他们想给他人留下的印象和他人对他们的期望——多数人至多只能尽量做到符合角色。因此,镜子名副其实地成为现代生活中似乎不可或缺的部分,以至于我们可把这个时代称为“镜子文明”。 演员扮演国王时,明白这是幻相,在某种意义上比世间的国王有优势,因为后者未必意识到什么幻相。然而,在未能证真方面,二者同样无助。演员扮演皇帝或改革家,没人说他虚伪,因为他尽管名不副实,对于观众则理所当然——他们知道他在演戏。然而,在舞台和银幕世界之外,在实际生活中,却有很多表里不一者。前者在其创造的银幕之上,后者在其创造的银幕背后。 任何演员都无法忽略具体的责任和潜力,以及具体的要求和特权。一位演员也许演技无可挑剔,但若试图回避内在灵性潜力,依然没有什么价值。影响力重大的电影界,不能逃避对外部世界的义务,这些义务要求它将发挥灵性潜力置于赚钱欲望之上。编剧、制片和演员应当发挥自身的灵性潜能,而不是将艺术仅仅或主要视作生意。他们愈是生动地发挥,成果愈有尊严价值,其内在账目将令人满意,尽管银行账户未必如此。不能或不肯给这种灵性潜能予以最大重视,就是电影界的失败。 迫切需要释放生活压力、缓解不安全感并试图填补内心空虚(贪婪和战争要为此负主要责任)的普通人,本能地求助于一时的娱乐消遣。电影界在很大程度上能够满足这种需求。因此,作为仍能对大众施加最大影响的行业之一,电影界应该反问自身,是在充分发挥灵性潜能,以帮助人类寻求真理,还是仅仅迎合人的虚妄快乐追求。业界应当反问自身,是在鼓励青少年面对明日世界的责任,还是用过量的性和暴力犯罪电影,阻滞青少年的内在成长,或者以人类对灵性和升华的固有渴望为代价,去追逐财富和名声。 每一个问题的正确解决,都只能来自于不可分割的真理。在一体生命中不会有人为的分裂——通过夸大理论与实践、人工与自然、真实与虚假等常见的荒谬划分。对独一不分生命每个方面的强调,必须基于根本的一体性,而非表面的差异:这适用于外界人士,同等适用于电影界人士。 将你的生命纳入真理的伟大发起者,乃是神爱——焚毁有限自我、卸除一切恐惧、超脱种种诱惑、不听淫妒之声、呈现无限灵性潜能的爱。在神圣的生命游戏中,电影界人士也必须无保留地扮演自己的角色,追求人类内在的至高。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找到真正的美;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充分表现美。 电影界人士的灵性潜能,虽与外界人士毫无差别,但通常得以不同方式表达。即便作为演员,你也能够体验并表现神性。在电影世界并通过电影手段,你能够学习,能够教育。但如果自己没有找到爱或幸福、真理或充实,你就不能真正将这些传递给观众。除非你自己获得灵感,否则就不能启发灵感;除非你自己被爱侵彻,否则就不能在麻木的灵魂里唤醒爱。 演员必须意识到,只有发掘并释放自身内在的灵性潜能,才能显现真实而鲜活的美。演技无疑能大大增加青春的天然清新美丽。但这是技巧而非艺术,这种转瞬即逝的美与真美有着天壤之别。没有境界的艺术是肤浅的;因此要毫不犹豫地向圣者学习,提高视野。这将赋予你活的灵感,给你的生活带来充实。 因此,我给电影界的讯息是:不要迎合票房或薪水,而要发掘内在无限。即便演戏时,也要不忘神在,以便对自己真实,对搭档和雇主真实,对更大和浑然一体的生命真实——人人皆是该一体生命的不可分割部分。如果说世界是舞台,神乃是惟一制作者;你若不配合他,就永远只能是个微不足道的演员。** 《光束》书稿由德希穆克编辑完毕,交由罗摩克里希南校对打印,以便带到美国由苏非教再定向出版公司出版。罗摩克里希南在5月13日深夜完工,装订成书,加上粉色封面。次日,交给巴巴,受到巴巴称赞。 随后巴巴开始问罗摩克里希南:“昨晚几点睡的?几点起床的?吃了什么?”等等。罗摩克里希南说,他凌晨2点半才睡。巴巴关切地叫他当晚早点休息:“这是我的命令。”罗摩克里希南点头表示听从。 那天,几名爱者坐在巴巴跟前。巴巴坐在门旁的椅子上,突然问罗摩克里希南:“你向我臣服了?”他随口答是。巴巴显得惊讶,用拇指和食指打个圆圈手势:好!之后一个接一个开始问满德里:“你臣服了?”人人都说没有。 听到这些回答,罗摩克里希南怔住了,心想:“好奇怪。这些人跟巴巴一起生活多年,持续地服从他,不断地服务他——如果这些放弃一切来跟随他的人,都尚未臣服他,还有谁能做到呢?”他琢磨是不是满德里在拿他开玩笑。 不过,巴巴在一一问过满德里后,说:“我很高兴,至少有一个人已向我臣服。”接着开始打牌。过了一会儿,有人说将在隔壁房间招待茶。很快,几乎人人离开了房间。罗摩克里希南依然坐着,巴巴示意让他也去用茶。几分钟后,大家被召回房间。巴巴站在走廊上,高荷在他身边。巴巴满脸通红,生气说:“全都离开我,去喝茶了!”他直勾勾地盯着罗摩克里希南,打手势:“你以为他们都已向我臣服了!”罗摩克里希南一头雾水——尚不习惯巴巴的工作方式。 少顷巴巴平静下来。阿迪来到,同巴巴讨论工作。之后,罗摩克里希南同阿迪一起离开,因为后者将在他家宿夜。晚上二人外出办事,夜间10点半左右返回。次日早晨阿迪到古鲁帕萨德,不久回来,告诉罗摩克里希南:“巴巴说你违背了他。”说完便驱车而去。此时罗摩克里希南想起,巴巴曾令他头晚早点睡觉。不过,当天午后12点半他下班回家,达迪同美赫吉骑轻便摩托车过来,向他传达此讯:“巴巴说别担心。他已宽恕你。” 译自原英文版3852—3863页 石灰翻译 田心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