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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拉扎德安顿后,巴巴在房间里闭关一个月,不走出主屋也不去大厅。他评论:“这是我闭关中的闭关。”7月3日,卡卡·巴瑞亚由萨若希送回美拉扎德。次日,拉玛、希拉和美赫纳施被接来。6日,用车送帕椎回美拉巴德住,并把凯克巴德接回美拉扎德。 一天两次,巴巴会召男子们到他房间,商议西方人的撒晤斯安排。撒晤斯计划于12月23日至29日在阿美纳伽举办。预期共有250个美国、欧洲和澳洲爱者。他们会居住镇里,但实际和巴巴的撒晤斯会在美拉扎德举办,每天上午9点至中午持续三小时。 由大阿迪、萨若希、纬露、安纳·古内、伽吉瓦尼和斯甘坡瑞亚组成了委员会。巴巴召阿迪、萨若希和纬露到美拉扎德,指示他们为西方人的膳宿做安排。他们诉苦:“巴巴,阿美纳伽严重缺水。除非今年雨水丰沛——这我们无法控制——否则很难为参加者供应充足的水。” 巴巴微笑着回复:“我照管此事,你们照管膳宿。”他们开始执行巴巴命令,试着在市立医院隔壁租一栋新建的房屋(规划中的门诊院区和员工宿舍),或者在阿美纳伽大学租旅舍。 同期在纽约,哈里·肯莫尔开始计划包租飞机(5月他在古鲁帕萨德同巴巴讨论过,获得批准)。巴巴指出,撒晤斯只给那些真正爱他者,而不是给仅仅感兴趣或猎奇者。允许小孩参加。大多数计划参加者,自三年前的东西大会聚以来,都未见过巴巴,许多新人也报名朝圣。全体新老爱者计日以待,盼着来到美赫巴巴的大爱跟前。 有一位弟子未能参加临近的撒晤斯,是查尔斯·坡德穆。坡德穆长期患胆囊病,为此做手术后,7月8日因心脏病发作去世,时年82岁。莫莉·伊芙致电美拉扎德,报告他的死讯,巴巴复电:“亲爱的查尔斯和我在一起,蒙福永享我的爱。向安东尼娅(他妻子),向与查尔斯并肩服务我的事业的你们全体,致以我的爱。” 坡德穆去世的同天,7月8日在美拉扎德,玛妮喜爱的猎犬彼得,被处以安乐死。此犬患了癌症,阿露·卡姆巴塔医生实施注射。在巴巴卧室,彼得在他跟前咽气。临终前,巴巴慈爱地抚摩彼得,它无力地摇尾。彼得伴随巴巴和女满德里12年,跟他们很亲。它的遗体“安放”在巴巴房间,直到在那排芒果树之间挖坑后入葬(多年前马德拉斯的一名玛司特赠送巴巴的种子长成果树)。巴巴让人把他的手帕铺在彼得遗体上,重申多遍:应当把手帕和彼得合葬,按它死去的姿势安葬遗体。 他评论:“彼得蒙福无量,因为这是我阿瓦塔时期的第一例,动物在我本人跟前去世。一年后,他将投生男身,作为小男孩来我跟前,在我怀里被我拥抱。” 彼得下葬后,为纪念它,在墓上方种了芳香的金色花树。巴巴指示给墓碑刻上这些字:“巴巴的爱犬,彼得。”并表示:“彼得配得此幸运。” 彼得的伙伴马斯坦深感离别之痛,因为两者常一起玩耍。现在只剩马斯坦在美拉扎德。巴巴也怀念小伙伴,评论:“即使我,是神且知道彼得的福报多么大,都怀念作为彼得的它。”(注:据巴巴说,彼得和马斯坦有着密切的羯磨联系,两者将重生为人,来世相会。) 1965年7月10日周六,世界各地和美拉扎德纪念沉默日。这是美赫巴巴沉默40周年。凡因故不可能保持沉默的爱者,被给予通常选项,连续禁食12小时。 7月份,巴巴始终在房间里继续闭关。季风气候湿冷,也是巴巴留在室内的原因。那年几乎无雨,但日夜刮强风。巴巴说,一旦美拉扎德和阿美纳伽下过大雨,他会去满德里大厅。多数时间,外界事务被减至最少;只有少数紧急信件读给巴巴听。 返回美拉扎德后,他髋部疼痛复发。他坚持让高荷给关节注射可的松,7月7日她照做。此后,他可以让脚承重,走几步。他表示,注射后最初两天,疼痛减轻了90%。后来髋部疼痛又犯。不过7月12日前,巴巴用拐杖,每天走动一次。 7月16日,卡曼玛西的儿子霍米,将拜度从孟买送回美拉扎德,此前拜度住在女儿莎瓦家。 期间,由于将举办撒晤斯,工作增多。此外,由于巴巴的持续训斥,宝烦躁不已。夜间,他要在巴巴身边守夜,可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他还得待在巴巴房间。结果,宝根本无暇处理通信。巴巴要派萨若希、纬露和查干去北方邦等地参加重要的公众活动,宝的任务之一是写他们的印地语演讲稿。 一天,巴巴让宝做某项急务,可因为他整天和巴巴在房间里,根本没时间完成。当巴巴问宝做完工作没,他说:“没有,我没时间。” 巴巴训斥了他,当晚宝为巴巴按摩腿时,极度苦恼,自忖:“我死了更好。我离不开巴巴,因为我知道,没有他我永远不会快乐,可我也无力服务他。我啥事都干不好,他对我烦透了。我死了最好!” 宝正这样想着,巴巴突然坐起,对他打手势:“让我看看,你70岁时怎么走路。” 宝脱口而出:“我可不想活到70岁!我想死!” “只管让我看看你那时怎么走路。” 于是宝只好佯装老人,弓着腰在卧室来回走。巴巴让他从房间一角到另一角,走了三四遍。第三遍后,宝笑了起来,不复沮丧。巴巴说:“你还有大量工作要做。现在你对之一无所知。” 8月1日周日起,巴巴表示髋部疼痛减轻了70%,再度开始来满德里大厅,但每天仅一次。尽管他现在靠拐杖支撑或倚靠他人的胳膊,每天特定时间在主屋走动,但不能远距离散步,并且坐在抬椅里,由园艺少年抬到大厅。一进大厅,他会在卡卡和弗朗西斯的扶助下,朝他的座椅往返走几步。该惯例持续到最后。 巴巴还说,颈部疼痛好了一半。此后,每当巴巴在大厅,宝会坐他足旁,按摩他的腿,有几个月的下午,埃瑞奇会按摩他的身体。 巴巴宣布,为保持足够强健能在12月给西方人撒晤斯,他必须保持不受干扰。再次提醒全体爱者,与巴巴的通讯仅限于紧急情况下拍电报。谁都不许来美拉扎德。只有大阿迪、萨若希和纬露定期来访,商议特定工作。每到周日,瓦曼·帕达勒也会来,他要为美拉扎德做必要的采购工作。 一天,有两人未邀而至,是那格浦尔的师利拉姆·坡帕里和瓦曼·纳苏吉·奈克。他们抵达时,巴巴和男子在大厅,遣宝去见他们。他们在大门旁,得知巴巴在闭关后,遂答应不打扰他。少顷,巴巴让阿娄巴传话,他们应当站到大门边,以免看见巴巴被抬去他房间。两人后撤了相当远,确实未看巴巴。可当他们正走远时,巴巴遣阿娄巴骑车去,把他们带到他房间。他们来后,巴巴说:“我对你俩很满意。”并同他们议事几分钟,问及坡帕里的麻风病情况,叫他莫为病情烦恼。 另一次破例,是给美国的苏非徒,赫曼·阿瓦拉多,他与艾微·杜思有联系,8月9日来见巴巴。阿瓦拉多在商船工作,越战期间,每当他的船在孟买卸货,他会发电报给大阿迪,佳尔会去接他,把他送到阿美纳伽。 赫曼·阿瓦拉多最近读了一本颇具争议的书,作者是加拿大心理学家,宣称食用佩奥特掌(一种仙人掌芽)和“神奇”蘑菇乃是通向成道或灵性意识的捷径。书中描述的,美洲原住民和墨西哥印地安人巫医的神秘体验,让他十分好奇。他打算一到就请教巴巴。可阿瓦拉多刚要说话,巴巴就不悦地挥手,立即阻止他,强调宣布:“不,不,不!如果用药就能轻易证得神,神就不值得追求!”巴巴问阿瓦拉多,12月他会不会和其他苏非来参加撒晤斯,阿瓦拉多却表示他参加不了。 赫曼问巴巴,世界上——越南、印度及巴基斯坦——持续冲突的原因。巴巴告诉赫曼,他自己不必操心这些,表示:“它们以世人无法理解的方式服务于阿瓦塔的事业,仅由于现存的状况而发生。” 8月8日,卡卡再度病重,无法排尿。9日将索斯韦尔医生接到美拉扎德,为他检查。还从美拉巴德派希度来,照顾卡卡几天。 艾微·杜思的丈夫特瑞,于8月15日去世,巴巴致电安慰她:“特瑞蒙福,他已来我这里。” 8月15日,阿迪将拉玛、希拉和美赫纳施送到美拉扎德。次日,库图姆巴·沙斯特里会见巴巴。18日,高荷的弟弟加尔,她姊妹罗珊及孩子,获准到美拉扎德拜见巴巴和满德里。22日,贝拉姆、鲁斯特姆、索拉伯和吉罕古从普纳来访。两天后,巴巴允许达迪·科罗瓦拉为美拉扎德提供食物,以庆祝达迪生日。饭食由查干,还有杜恩·萨达,做好送来。高荷的兄弟,参军的埃斯皮,也陪同他们来达善。 8月26日,拜度被诊断患伤寒,希度再次被召到美拉扎德一周至十天,帮忙照顾他。28日希鲁、吉罕古、谷娜尔和女儿美赫娜丝,获准来美拉扎德。8月29日下午3点至5点,在美拉扎德召开阿瓦塔美赫巴巴信托的会议。除纳瑞曼和拉姆玖两人,全体成员皆出席。 9月1日周三上午9点半,巴巴接见伽吉瓦尼、女儿喜亚玛和她的小儿阿尼尔一小时。男孩很聪明,安静地坐在巴巴椅旁的地上。玛妮为全家和巴巴拍了电影。喜亚玛和孩子还被领去会见美婼。他们离去后,巴巴派埃瑞奇去坪坡岗水泵站,打电话给库希如大院的阿迪,转告喜亚玛“不要让阿尼尔出汗后暴露在风中”。 辛德制作的新颈圈,当天由美赫文送到,给巴巴用。 此时巴巴的例行日程是,上午9点15分至9点半,坐抬椅里来到满德里大厅。他会在大厅里走几圈锻炼,然后躺在安置大厅里的床上休息。满德里会按摩巴巴的身体,同时他听人读信。上午11点,巴巴坐到椅上,同弗朗西斯、卡卡和彭度玩牌30至45分钟。 11点45分,巴巴坐入抬椅,被送回主屋。下午2点半许,满德里被召到他房间,再玩牌半小时左右。 近8月底,高荷又开始给巴巴髋部注射可的松,关节疼痛得以减轻。不过巴巴的颈部依旧疼痛。每天上午9点45分至10点45分,他在大厅的床上进行7磅重的牵引锻炼,然后坐椅子里时,戴颈圈一个多小时。 埃瑞奇(在9月9日的信中)描述了巴巴的状况:“巴巴的健康一如既往,除了有时他可以在房间之间走几步。这几天他髋关节不难受,颈部疼痛却不稳定——时重时轻。我开始觉得,这个‘颈疼’不是由于病理状况,而是宇宙本身成为至爱巴巴的‘大包袱’!” 1965年9月11日,巴巴授述时,确认这点:**“我的髋关节现在管用了,疼痛大幅减轻,我可以在房间之间自如地走几步。颈部疼痛在7月底近乎消失,可已复发,现在加剧。整个宇宙是‘大包袱’,负担越大,疼痛越剧烈!目前宇宙工作的负担和随之而来的苦难太巨大,颈部疼痛也因此非常严重。”** 此前,夜间巴巴卧室的窗外挂着煤油灯,让窗帘开着,以便灯光照入。但这段时间,巴巴命令熄灭两盏灯。他说:“虫子围着灯飞舞,干扰我。”之前他从未提及这点。守夜期间,宝、彭度和拉诺只好坐在黑暗房间里。他们用手电筒读他的手势,而且这种黑暗条件下,相当不方便服侍他。巴巴为何坚持这样做,当时不清楚。但几天后9月1日,巴基斯坦袭击印度——越过克什米尔停火线——故实施了灯火管制,满德里才明白巴巴的举动。 战争爆发,争夺克什米尔之战持续了三周。现在全国各地实施灯火管制,然而巴巴又下令,在他窗外挂上煤油灯。现在他表示,不再受飞虫干扰。他的“干扰”非比寻常! 类似的事在古鲁帕萨德发生过。普纳火车站离古鲁帕萨德不远,列车的调轨昼夜进行。此外,古鲁帕萨德前方的马路交通拥挤,附近时而有广播喇叭声,更添噪音。巴巴不被这些嘈杂喧闹声干扰,而守夜人的最轻微动作却会导致他非常生气。如前所述,甚至宝的棉布裤轻微飘动,都会干扰他! 阿美纳伽的大阿迪办公室,为接下来的西方撒晤斯,忙碌从事诸多活动。报名表陆续寄到,有美国、加拿大、澳洲、英国、法国、瑞士、以色列、非洲、黎巴嫩和巴基斯坦来的计划参加者。季风雨很充沛,阿美纳伽市、美拉扎德和美拉巴德都有足够降雨,解决了那年的严重缺水问题。通过马哈拉施特拉邦政府健康部门和孟买立法会的议长T·S·巴德先生作为中间人,阿迪和萨若希获得政府批准,使用新建的医院房屋。同普纳的一家餐饮服务商签订合同,供应伙食;其他安排,诸如调用被单枕套、佣人和其他必需品,都已成功完成。然而,大家很快面临一枚重磅炸弹! 9月4日上午,巴巴来到大厅,对在场者——玛妮、拉诺、高荷、埃瑞奇、彭度、阿迪、阿娄巴、宝和弗朗西斯——宣布,他决定取消12月的撒晤斯。他眼里有一种无限疲惫和悲哀的神情,同时表示:**“世界形势很糟,日益恶化。我宇宙工作的压力极大地影响我的健康,我颈部的疼痛超出限度。这是我背负的宇宙十字架。我已决定取消本于今年12月举办的西方撒晤斯。我一点都不想取消撒晤斯,但必须如此。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并补充:“我在打破沉默之前,将在某时某地,以某种方式,会见我的新老西方爱者。”** 巴巴转向弗朗西斯,问:“这样取消会影响或削弱西方爱者的爱吗?” 弗朗西斯毫不迟疑地答道:“我不这么认为,巴巴。如果会的话,那是种奇怪的爱。” 巴巴问起阿迪,他答道:“西方人当然会极为失望,但可以肯定,他们无疑会接受您的意愿。” 巴巴显得对阿迪的回答满意,接着说:“我要求不受干扰,直到1967年11月。因此,在那之前也不要有东方人的达善。” 会议最后,巴巴讲述以下轶事,以示他取消活动是合理之举: 有位至师,总承诺肯定会在某某日子赐一弟子成道,却一直推迟兑现。最后,弟子生气了,说:“大师,您知晓一切,却为何不知赐我成道的确切日子?”大师回答:“至师知晓一切,也一无所知,而且佯装他自己一无所知!” 说到成道,显然美赫巴巴看出很少人配得。1962年8月24日,巴巴在答复欧文和爱德华·拉克的问题时,通过阿迪回信说:“**……要更接近成道,首先你们必须更远离骄傲、欺骗、固执和自我主张。在日常生活中的每一步,都要不惜一切代价、谦卑地爱所有人,是开启成道之门的钥匙。一个人只有经历诸多障碍和艰难之后,灵性上开始成熟,才能做到这点。”** 1960年代,还有一回,霍桑·巴如查医生对巴巴说,他渴望成道。巴巴指示他等一年,再问他。巴如查为人严谨,一年后就问巴巴,他得怎么做才能成道。巴巴给他这道命令:“一整年不要睡觉。之后来找我。” 作为医生,巴如查大吃一惊,说几周不睡都会使一个正常人发疯,一整年不睡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巴巴安抚他说,他的恩典会帮助他。巴如查自愧,甚至未尝试照巴巴的建议去做,从那天起放弃了急于成道的想法,安心接受:当他真正配得时,它自会来临。巴巴以自己的方式,对巴如查表明他当时尚不配得。 9月4日那天晚些,巴巴就撒晤斯取消之事,致电美国的哈里·肯莫尔、伊丽莎白·帕特森和艾微·杜思,英国的迪莉娅·德里昂,澳洲的比尔·乐裴基、丹尼斯·奥布赖恩,以及巴基斯坦的阿迪·阿贾尼: **通知你所在地的全体相关者:我已取消12月撒晤斯。我知道爱者们将多么失望,但我也知道爱者们将彻底顺从我的意愿,接受我的决定。我是根据我的宇宙工作和苦难的沉重负担,并且为了众生的利益,所作的决定。 我在打破沉默之前,将在某时某地、以某种方式,会见我的新老西方爱者。我的爱与祝福给全体爱者。请复电确认收悉。** 就这样,一切安排就绪后,巴巴取消了撒晤斯。西方人当然极其失望,但也许最失望者是萨若希,巴巴宣布此事时,他刚在孟买做过手术,住院疗养。他(虽然是市长)、纬露和阿迪克服了极大困难,才获得许可使用阿美纳伽的新院区用房,曾为举办撒晤斯殚精竭虑。 对美拉扎德的人们,巴巴的决定并非完全意外。8月,巴巴曾致电哈里·肯莫尔,通知他未先获得巴巴允许,不要给印度国际航空公司付款(包租航班的押金)。随后埃瑞奇在一封私人信件中暗示,尽管看似不可能(巴巴通过玛妮的家书再三表示会举办撒晤斯),巴巴仍有可能取消撒晤斯。哈里写道: *期待盼望的紧张心情与日俱增。噢,所有人多么渴望于12月去见巴巴!确认函纷纷寄到,我们有182人报名,钱也到位。整个努力进展相对顺利。你知道的,埃瑞奇,有些人从准备野餐中获得的乐趣胜过野餐日的乐趣。但假如那样,对得知取消的人来说,将没有野餐!但可以毫不含糊地肯定:巴巴在这件事上的希望和旨意,如同有关他的任何事情上,我们将永远当作命令遵行。可以打赌,确切无疑!人人都得不到,甚至一无所获,除非****老板****发话!因为他是将军、工程师、总监,运作这场演出,就像运作别的一切演出!他的决定是为了我们自身的最佳利益。因此让他的旨意实现!!!* 后来,巴巴电告肯莫尔此讯: **我已取消12月撒晤斯。我希望你不要感到失望或烦恼,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还知道你和安娜罗莎(卡拉希)付出辛勤努力,尽可能让大量爱者来见我。我为你们感到满意且自豪。要保持欣然顺服于我的意愿和愉悦。 尽管撒晤斯被取消,毫无疑问,诸位为之辛勤付出的合作能量,以及在规划过程中聚焦巴巴带来的专注力,都被他用于他的宇宙工作。** 在答复他9月4日发往世界各地的电报中,西方人复电表示,全心全意、谦卑地接受巴巴的决定。他们的回复让巴巴感动且满意,作为给爱者的某种安慰,尽管有严格通讯禁令,他于9月8日通过玛妮的家书,指示她写道:“巴巴希望每位西方爱者,无论新旧、男女老幼,都直接写一封信给他。” 给美赫巴巴写信,不像听起来那么容易。有时,人们试图用清晰的措词来表达内心,会承受精神痛苦。有关给美赫巴巴写信的一件感人事例,就是弗吉尼亚州汉普顿的亨利·卡绍提,发现他自己回到1962年的情境。如多年后亨利忆述的: _1962年11月东西大会聚上,我们按美赫巴巴要求,一回家就写信给他。巴巴的指示给我心里带来沉重压力。我想对他推心置腹,可绞尽脑汁都找不到合适的字句。拖延回复一直令我焦虑。 后来一个周末的深夜,我独自在家,弗雷德·温特非特从纽约打电话给我。他说,接到巴巴的来信问:“亨利的信在哪儿?” 我挂了电话后,坐下给巴巴写信。那时凌晨时分,开始下起倾盆大雨,持续雷鸣闪电。在这过程中,我给巴巴写信: 至爱, 我给您的话语,噢我的至爱,不可能比我和我的心痛更纯洁。 噢诗人,我如顽石般,在您路过之前欲呼却哑,欲诉无言。 我的眼看不见您,我的泪无处可逃。 我粗野的手中没有礼物献给光之子。 噢神奇的巴巴,您可否告诉巴巴我爱他?您可否替我凝望他,您可否替我捎礼物给他? ```text 永远是您的——亨利_ ``` 阿迪·K·伊朗尼后来告诉我,我的信读给巴巴听后,他把手贴在心窝上。 巴巴让诺希·库达班达·伊朗尼(亦称萨姆)在美拉扎德住了几个月。可萨姆并不适应那里的常规生活,因为他的性格独立、傲慢且不合作。男满德里都受够了他的态度,尽管他们尽力适应他,把他当自己人看待。萨姆常请求巴巴,允许他拜访萨考利的乌帕斯尼·马哈拉吉埃舍和凯德岗的纳拉延·马哈拉吉埃舍,理由是所谓的健康原因,要换换氛围。尽管巴巴不希望任何常居弟子离开美拉扎德,萨姆仍坚持要拜访萨考利和凯德岗。 其间,巴巴提议萨姆去孟买,跟父母及兄弟一起住。可这个,他也拒绝去做。最后9月9日,巴巴指示他将美拉扎德所住的房间腾出,把全部用品搬到附近的拉坦夏·伽拉农舍。他受令每天步行上(闭关山对面的)堪多巴山,上午念神名3小时。允许他中午来美拉扎德吃午饭,下午6点半准时晚餐——但餐后立即离开美拉扎德。萨姆这样做了数月。后来他离开,却于1965年12月3日回到阿美纳伽,请求阿迪斡旋,代他请求巴巴接见他。巴巴拒绝见他。诺希从此离去,与巴巴不再有个人接触(虽然继续给阿迪写烦人的信)。 9月11日,那格浦尔的马拉地语周刊《查乌哈塔》(意为十字路口)编辑,B·N·绍吉,不期而至。当时巴巴和宝在他房间。他遣宝去用茶,宝返回后,巴巴问:“有啥新闻?”宝报告说绍吉来到,巴巴便召见他。绍吉站在门阶上,向巴巴恭敬致意。巴巴打手势:“我对你很满意……等等。”仅一分钟的达善,证明对绍吉是无价的,他返回那格浦尔后,满腔热忱地投入美赫巴巴名下的工作。 来之前,B·N·绍吉读了保罗·布伦顿的书《印度探秘》,布伦顿在书中轻贬巴巴。他也知道,巴巴反复声明要打破沉默却未这样做。他读过(1932年)巴巴怎样宣布会在好莱坞露天剧场开言,却未开言就返回印度。(1954年)巴巴同样曾预言世界四分之三的毁灭,后来作了区分,表示他的语言不同于普通人的语言。尽管如此,成千上万人准备将生命献给他!因何?如果一个普通人这样行事,会败坏名声。绍吉考虑过这一切,前来达善;离去时“确信,整个宇宙都在巴巴的掌握中!” 9月11日,阿娜瓦丝和纳瑞曼·达达禅吉从孟买来到,在美拉扎德住九天。也在9月,(埃瑞奇的母亲)盖麦·杰萨瓦拉和娜格丝·达达禅吉(阿娜瓦丝之妹),获准来住七天。 9月21日,以下讯息由埃瑞奇寄给全体相关者,取消巴巴原打算的达善之旅: 阿瓦塔美赫巴巴让我通知你们,他本打算从1966年2月1日起,率40名爱者出发进行40天的达善之旅,并打算带你们随行。至爱巴巴现在想让你们知道,该达善之旅已取消,1966和1967年他不会访问印度的任何地点施达善。请确认收悉。 纳瑞曼和苏娜·霍迪瓦拉,1937年通过芭奴玛西·科罗瓦拉得知美赫巴巴,两年后在班加罗尔首次见到他,当时巴巴在那里有个玛司特埃舍,直到1940年。他们之后移居亚丁,但1965年8月回印度,参加儿子吉姆的婚礼。吉姆·霍迪瓦拉渴望达善巴巴,却因巴巴闭关,希望渺茫。他请三穆·科罗瓦拉致信埃瑞奇谈此事,不久埃瑞奇电告霍迪瓦拉夫妇,巴巴已同意“只见他们两分钟。” 9月底他们来美拉扎德,巴巴同他们度过半小时。吉姆想拍几张巴巴照片,被准允。巴巴叫苏娜和纳瑞曼分别坐他的两侧,让他们和他合影,同样与吉姆合影留念。吉姆·霍迪瓦拉的新娘没有跟他们来,巴巴问原因。获悉他妻子和娘家人不接受巴巴是神人。巴巴对他们保证:“别担心。我将转动钥匙。” 霍迪瓦拉夫妇返回亚丁。吉姆已结婚,妻子苏努没表现出受巴巴吸引。不过数年后,如吉姆的女儿恺班所述:“一天,我母亲梦见了巴巴。她醒来时呜咽哭泣,深受震撼。那天上午传来消息,巴巴离开了身体。我想,这改变了我妈妈。我母亲为人善良温柔。她从不评判人。总穿长袍系腰带,但不追随仪式。她的屋子到处挂着巴巴照片,过着巴巴要的生活。我知道,巴巴转动了钥匙。” 1965年9月29日,C·D·德希穆克从那格浦尔来到美拉扎德,短访拜见巴巴。 如前所述,菲利丝·奥特于1964年12月会见了美赫巴巴,当时巴巴告诉她,想要她丈夫林恩也来,让她陪同。未商议会面时间,因为在将至的撒晤斯期间,似乎较为自然合适。可奥特夫妇获悉撒晤斯取消的那天,林恩便知道事不宜迟,他必须旅行去见巴巴。“我知道,要是我写信问他可否现在去,”林恩忆述:“他必定会说不行。我对大师有此了解。因此,我必须听从内心的驱策和内在巴巴的召唤,做出决定去。” 奥特夫妇拿定主意,出发前致电巴巴:“您的召唤不可抗拒地驻留我们的心中,我们上路了。愿您的旨意成全!”可抵达印度后,39岁的林恩开始怀疑,或许他不该试图,用他的话说,“挑战大师闭关的堡垒。”不过,事实是,巴巴很高兴他们来。 10月3日周日,奥特夫妇乘火车到阿美纳伽,大阿迪到车站接他们,说:“巴巴明早9点见你们。你们应好好休息一晚。”他们被送到萨若希和纬露家,在那里宿夜。(萨若希和纬露已从孟买返回,但术后的萨若希仍在疗养。) 次日上午,阿迪开车送他们到美拉扎德。他们到得略早,埃瑞奇带林恩参观花园,把他介绍给其他男满德里,菲利丝则坐在大厅外的长凳上,与弗朗西斯交谈。不久埃瑞奇和林恩返回,埃瑞奇说:“是时候去见巴巴了。” 菲利丝站起,埃瑞奇问:“菲利丝,你去哪儿?” 她快活地应道:“我进去见巴巴呀!” “可此行只给林恩的。”埃瑞奇说。 菲利丝感到眩晕。她差点倒下,埃瑞奇扶住她。见不到巴巴让她心凉!随后,埃瑞奇微笑着说:“我跟你开玩笑的,来吧。” 以下是林恩对会面的描述: _是进满德里大厅拜见弥赛亚、我的创造者、人身内的有与无本质——上帝本人(信不信由你)的时候了。我的思想停止。 当我听说美赫巴巴后,没有时间去检验或适应他的宣称。我只能要么接受要么放弃,或者在人飘忽不定的怀疑天性中失去机会。要去见大师也许是好事,受益匪浅。可是要去见上帝,相信他是上帝,则是远不止美好,而是全然可畏的前景。就是这种惶恐不安的状态,一路伴随我去见美赫巴巴。 我脱下凉鞋,跨过门槛来到巴巴跟前,这时惶恐离去,好似它黏在鞋上,离开了我。我步入房间,一切停止,惟余双足带着我径直往前,毫不迟疑地投入神圣至爱的等待怀抱。 我进屋见巴巴时,带着大量的忧惧和焦虑。巴巴说过,他会让我一睹他的真容。我不明白那是何意,但在见他之前的一段时期,勾起我头脑中的极大忧虑。而当我进入房间,看见一位小个子男子坐在椅上,顿时如释重负。我想,天哪,这儿坐着一个活生生的真人。我从未想到过。 巴巴拥抱我,亲吻我两颊。拥抱前,他让我摘下眼镜,交给埃瑞奇。巴巴把我的脸捧在他清凉的手里。那是因狂热期待而涨红的脸。清凉的手平息了我的狂热,巴巴的脸挨近我的脸,注视我的眼睛。瞬间,宇宙中别无存在。此刻,小小的阿特玛(灵魂)与帕若玛特玛(超灵)面对面——阿特玛却奇迹般地未被摧毁。 拥抱巴巴就是拥抱以太本身。他吻我的两颊,我把苦难献在他的足前。转瞬之间,我就心境平和自在,待在我父家中的地毯上,幸福得晕乎乎的。巴巴拥抱我,把我的脸捧在他面前,注视我的眼睛时,一切都停止了。巴巴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看得见我的脸吗?”(我不知他怎么用手势说这个,因为感觉好像他的手一直贴着我的脸。) 我感觉好像他进入了我,直抵我的视力根基,转而通过我的眼睛看他自己。我低声答:“看不清楚,巴巴。”回话中有某种道歉和失望的意味,未能把我看见他容颜的幸福给予巴巴。我认为,巴巴和我共有的这种失望,是我到达过离真正臣服的最近点,因为我现在回顾,看出那一刻自己意识到:我是真正无望的,我全然无助地处于上帝的手中。 他不是赐我力量,而是拿走我的全部力量,因此当时我别无出路,只好臣服。紧张消失了。走完最后一步,我输了。此乃臣服的时刻,我知道这点,因为他随后说:“巴巴要你顶礼他的足。”我立即遵从。我伏首拜在造物界的安息处,一切归于他。巴巴以深厚的个人感情、亲密地对待我,使我感到他的爱。顷刻之间,他不是我的导师或古鲁,而是亲爱的父亲和挚友。_ 林恩·奥特坐在巴巴右手边的地板上,菲利丝坐他左侧。埃瑞奇、弗朗西斯、纳瑞曼、大阿迪、宝、玛妮、拉诺和阿露医生等人在场。巴巴表示:“我很爱你们俩。我很高兴你们来。是我召唤你们来的。你们的目标,现在应当是迈向实在中的、而非仅仅幻相中的我。我将使你们可能实现之。” 接着对他们说:“你们去世时,都将来我这里。” 巴巴问:“西方爱者对我取消西方撒晤斯有何感受?” 菲利丝说:“巴巴,凡您所为,皆是善举。” “可他们对撒晤斯取消有何感受?”巴巴再问。 “巴巴,您的爱者顺服您的意愿。”她说。 “可我现在取消了撒晤斯,西方爱者究竟感受如何?” 菲利丝答道:“您应该多见见您的西方爱者,因为他们若见不到您,心里会为您建立教堂。” 林恩敬慕地补充:“是,巴巴,我们应该为您建教堂。” 巴巴回应:“教堂倒塌时,我的工作才完成!” 巴巴通过埃瑞奇说,拍拍林恩的背。有时会温柔地抚摩他的下巴。突然间,巴巴转向林恩,问:“你今天刮脸没?”听他肯定作答,巴巴说:“嗯,你刮得不够好!摸摸我的下巴。” “巴巴的脸软,刮得很棒,”林恩说:“我刮脸时,想到过‘巴巴刮脸吗?’” 巴巴惊讶地答复:“我怎么就不该刮脸?” 林恩只能想到说:“哦,巴巴,在今早之前,我从没把刮脸和上帝联系在一起!” 巴巴认真地看着他,说:“我比你们更富人性。有朝一日你们将看见我的本来面目。” 巴巴问起他们的行程,他们告诉他昨日拜谒了赫兹拉·巴巴简的陵墓。他显得饶有兴致听他们的拜访过程,就此提了几个问题。“你们顶拜她的陵墓没?” 菲利丝说:“我不知怎么做。” 巴巴向她保证:“你会知道。” 林恩说:“去巴巴简的陵墓对我来说没什么,只不过让我感激,我有了在世大师。” 巴巴说:“巴巴简在我里面。” 接着问:“你们在陵墓看到我和巴巴简的相片没?”他们回答没有,巴巴解释:“陵墓照管者是穆斯林,认为不能展示神的相片;但如果你们要求,他会揭去帘布,展示我和巴巴简的个人带框相片。” 巴巴问菲利丝:“你昨晚睡得可好?” 她回答后,他又问林恩,林恩说:“一点都不好,巴巴,几乎没睡。”对巴巴讲述他昨夜的不安,并问:“巴巴,怎么我时空上越来越接近您,精神上却深深受苦?” 巴巴答道:“你应当欣然分担一点点我的苦难。很快,全世界将转向我。” 林恩说:“巴巴,我深思过您的苦难,可我在这里伴随您时,都无法相信您在受苦。” 巴巴未予回应,因为他是同一位基督、生来为人类和众生的利益受苦者。 少顷,巴巴说:“你们在这里已有半小时。近期,通常我施达善只给5分钟。” 以为要给他们下逐客令,林恩开始戴上眼镜,巴巴最初拥抱他时要他摘下。可巴巴把手放林恩身上,表示:“还没到时间让你们走。” 巴巴左耳上有一小块圆形创可贴,菲利丝问起原因。 巴巴说:“你善于观察。”埃瑞奇解释,每天巴巴侧躺着4或5小时不能动,磨破了耳朵皮肤。 林恩问:“巴巴,您因何爱一些人多于爱其他人?” 巴巴答:“你不是爱眼睛胜过爱指甲吗?” 菲利丝记起,曾有指甲油碎片深深扎入指甲嫩肉,便说:“有时指甲对我很重要。” 巴巴评论:“如果你有异物进入眼睛,会想尽办法把它弄出来,但如果有异物塞入指甲,你只会把它剪掉。” 他轻抬左臀,用左手指着它,说:“你不是爱入嘴的食物胜过排泄物?” 他重申:“很快全世界将来巴巴这里。” 菲利丝不熟悉巴巴的方式,初闻此言不大舒服;觉得巴巴有点吹嘘。 巴巴随即对她断然表示:“切莫做伪君子!说出你的想法!” 菲利丝回答:“对此我无能为力。这要由您,巴巴,化不纯为纯,使虚伪成无伪。” 自上次来访,菲利丝按指示读了三遍《神曰》。虽为犹太人,她也开始静心,凝视画中耶稣的眼睛,以及其中映出的自己,同时念诵“阿那尔-哈克(我是神)”。她告诉巴巴:“在美国家中,我看着镜子,说‘我是神,我是神……’可那不真实。而在这里,和您在一起,注视您的眼睛,巴巴,我可以真实地说‘我是神。’” 她迷惑不解,问道:“巴巴,我知道您是神,可我是什么?……意识吗?” “是。”巴巴打手势。 “可我的意识在何处?在我的头、脚、太阳神经丛吗?哪儿?”接着感到巴巴对她失去了耐心,她很快领悟到答案是:她的意识无所不在,低我则不然。她说:“巴巴,什么都不用说,我懂了。” 巴巴绕脸画个圈,再指着菲利丝,她明白他表示:“我喜欢你的脸。”虽然她本人从没觉得自己有魅力。巴巴问她:“知道你何故常来见我吗?”她还没说,他就自己答道:“因为你想要理解我。” 菲利丝·奥特有三个女儿,一儿子克里斯(两女为菲利丝前婚所生)。小女莱斯莉,年仅3岁,要母亲告诉巴巴:“我非常需要他。”听此,巴巴若有所思。 巴巴随后赠奥特夫妇礼物——他1958年戴过的一条金色围巾,他冬季裹膝的一条刺绣披巾给林恩,美婼的一条丝绸披巾给菲利丝。还把他本人的相同照片(三张不同尺寸)给他们。最大的给林恩,中等尺寸的给菲利丝,第三张在他们回伍德斯托克的家后,给汤姆·赖利。(玛妮在现场,用8毫米摄影机拍电影。)巴巴将照片装盒,对奥特夫妇说:“你们很幸运,12月撒晤斯被取消,因为在那种撒晤斯,你们不可能有如此亲密的达善。” 林恩说:“巴巴,我下定决心要来,对您一无所求,我们碰碰运气,希望我的决定符合您的意愿。” “你们做得对,”巴巴回答:“我希望你们来,但你们要是写信,我不得不拒绝。” “我们非常感谢获得机会。”菲利丝说。 “在你们见到我的实相之前莫谈感谢。”巴巴打手势回复。 林恩·奥特的视力在衰退,巴巴拥抱他,捧着他的脸挨近自己时,林恩只能看到被窗照亮的巴巴左脸。巴巴对此颇为关切,再次问林恩看得有多清楚。后来,他一时评论:“所有人都看不见我的实相,但有朝一日你将从内在看见我的容颜。” 去年12月,他曾对菲利丝说:“我将让林恩一睹我的真容。”突然,一道亮光照到巴巴的脸,使林恩能清晰地看到。玛妮从后面悄悄进入大厅,打开照明灯,给现场拍摄短电影。巴巴很高兴,林恩现在能仔细端详他。林恩后来回忆: *当我看见巴巴的脸时,给我的印象是它轮廓分明。五官特征鲜明,仿佛由雕塑大师用花岗岩凿成,线条精致。他眼眸下方显现的线条非常精致。* 巴巴再次提醒他们逗留太久。尽管如此,仍不让他们离开。他和男子们议事时,遣菲利丝去陪女满德里,把林恩留在他身边。一时,巴巴递给林恩一杯果汁汽水,表示:“我要你把这个喝了。” 巴巴还对他说:“时间从未存在过。” 就有待处理的工作进而商谈后,巴巴转向林恩,表示:“我想让你看看,我是如何管理诸多细节的。” 15分钟后,巴巴派一名满德里去摇铃,召菲利丝回大厅。他再次拥抱夫妇俩。林恩·奥特后来忆述: *我们准备走出房门时,我扭头再看一眼巴巴。他看上去那么小,我想可以把他拿起,放入我的口袋。菲利丝恰有同感。我们迈出房门时,巴巴说:“我时时与你们同在。”* 巴巴指示夫妇俩会面后直接回家,故他们在阿美纳伽乘下午火车赴孟买,几天后飞回纽约。离开孟买前,10月6日,奥特夫妇接到巴巴的信: 巴巴说你们不要返回印度,因他不希望在1967年11月之前受干扰,这对他的宇宙工作非常重要。你们也不应鼓励伍德斯托克或别处的任何人来印度。 巴巴把爱与祝福送给亲爱的林恩和菲利丝。巴巴很满意他们对他的爱和绝对服从。巴巴很高兴他们来访,因为他曾承诺林恩,很快就会让林恩能够见到巴巴,诺言已兑现。 第二年,巴巴致信说:“菲利丝通过带林恩会见至爱,服务了神与人两者。” 林恩·奥特总结了他与“代表浊界中实在的唯一对象”的会面,写道: _坐在完美者跟前富于启示。达善那天,据说是古代的主奎师那,作为阿瓦塔战胜世间毁灭势力的纪念日。但是巴巴,在那一刻,不是主奎师那,也非阿瓦塔;他只是我个人的亲密大师,代表着爱、慈悲与真理。巴巴示现为人师,神让我爱谦卑朴实而又完美的他。 我对大师倾注给我的爱毫无准备。他俯身向我,出于爱,拍拍我的背,抚摩我的脸,其微笑奥不可测,示现知与乐。 我终于来到‘噢姆点’。因巴巴坐处即宇宙中心。美赫巴巴隐居在印度心脏地带,童话般小山的脚下美拉扎德,该事实本身就使印度成为宇宙中心。从那里布置的放映室,投射出整个流光变迁幻影和造物界大梦。那里即神话的顶峰,过去、现在和未来合一。因此,人在那里时,无处可去,无事可做。因为那一刻他知道:宇宙命运的主宰者,为他做着每一件事。 美赫巴巴就是他宣称的那位。我的确信是基于与他的亲身接触。他的爱与权威,于我而言显而易见。 我出于特别原因去印度。我知道,我是来接受爱礼。一想到接受上帝给的爱礼,令我惶恐。我惧怕会被爱礼压倒或摧毁,而我不希望那样。但我并没有因为面对面会见神圣至爱被压倒或摧毁。 我得知美赫巴巴之前,绘画是我的宗教,不懂别的。在那个蒙福之日,巴巴久久注视着我的眼睛,使他自己成为我的宗教实质……我见巴巴时目睹的那张脸,实乃人身上帝的脸。那是上帝在本时代,在这世界,在人身里的容颜。实际是上帝经过炽烈天穹一直穿越到浊意识层面投射出的脸,以便我们看到一张凡人的脸,实际上正是上帝真容之映像。 但巴巴的脸,是上帝真容在幻相中的反映。我认为,那就是巴巴说“我将让林恩一睹我的真容”的意思。我相信,其实可以说我知道,我见到了上帝在幻相中的脸,因为它其实是反映在幻相中。他让我看了。那是巴巴的脸,我只见过美赫巴巴一次,他让我伴随他坐了一个半小时。那一次见面,即所谓的一瞥。那是巴巴想要我拥有的。我为他绘的所有画作,都是来自那一瞥的火焰。我去印度时,是作为求道者,朝圣者,一路去寻找并接触大我河流的源头。那其实是巴巴为我创造的朝圣。通过那次朝圣,我接受了他的爱礼。这对于我,是一切探寻的结束,朝圣者的目标和行道的开始。我成了传统上所谓的弟子。_(注:林恩会见巴巴后,寄来一幅巴巴画像,至今仍陈列于美拉扎德的满德里大厅。) 10月5日,巴巴在美拉扎德接见G·S·N·穆提、他妻子莎薇翠和六个月大的婴孩。夫妻俩特来致谢,他们婚后近20年一直未育,喜得贵子。 头天下午,穆提夫妇抵达阿美纳伽火车站时,巧遇奥特夫妇,后者正离去。穆提夫妇讲述了其“奇迹”孩子的故事,菲利丝和林恩为他们感到高兴。去年菲利丝访问美拉扎德时,对巴巴讲起她做过流产。后来巴巴对她解释,他已让她流产的孩子投生到加尔各答的G·S·N·穆提夫妇家。 C·D·德希穆克此时短访美拉扎德,不久返回那格浦尔。 10月的一天,巴巴把宝的家人召到美拉扎德。他身边凳上有一罐巧克力,希拉和美赫纳施的注意力被它吸引。巴巴拿起罐,给大家分巧克力,却没给他俩。自然使孩子们猴急着想要,让巴巴大乐。最后,他给他们糖果,嘱咐:“你们要像对巧克力那样,对我有同样的渴望。” 瓦曼·帕达勒是虔诚的印度教徒,每周日会骑大阿迪的摩托车来美拉扎德,平时若阿迪办公室有要讯传达,他同样会来。瓦曼习惯于遇到神像就顶拜,一天,巴巴严厉纠正他:“我是人身上帝。你为啥顶礼那些男女神祇像?别再那样做!从今天起停止。”瓦曼遵守了相当长时间。 可有一次,他和亲戚一起,他们有人进入印度教庙,瓦曼跟他进去,顶礼神像,以免冒犯亲戚。下周日,他来到美拉扎德时,巴巴问起此事,他承认事实。巴巴训斥:“你这样做取悦了亲戚,却不想让我愉悦。为了遵守我的意愿,即使全世界反对你,你都不应在意!”巴巴命令他,在他跟前的地面上擦鼻子七遍,以此宽恕他。 为履行巴巴命令,欧洲、美国和澳洲的诸爱者直接给他写一封信,来信纷纷寄到美拉扎德。10月6日起,巴巴开始听来信。每天上午在大厅,由埃瑞奇给他念几封,给他看附件(照片或画)。所有来信都洋溢爱,巴巴将手放在心窝上,授讯回复:“你们对我的爱和对我意愿的彻底臣服让我深受感动。你们让我很开心。我把爱与祝福给你们每位,我自己人。” 玛妮曾在信中建议吉蒂,把巴巴签名过的所有书保管在默土海滨中心。10月24日,周日排灯节,为此巴巴给《有与无》、《听着,人类》、《光束》和《生活极致》书上签名。这是特例,因为在此期间,巴巴很少给信件、书或文件签名。 10月27日,为回复纽约的鲁思·林格信中的人心和人性问题,巴巴授述:“诸事皆按神的计划发生,必须如此。” 同一天,巴巴的尿和血样被送到普纳的红宝石厅医院,由格兰特做检查。11月3日又验血液指数,以检查血糖和尿素水平。 为争取减轻巴巴的身体痛苦,埃瑞奇致信金德医生,陈述巴巴的健康状况和颈部疼痛。10月28日,金德回信:“如之前多次所述,对至爱巴巴的病情,我无法解释他出现的各种疼痛,也无法用我们所知的常规疗法减轻之……”不过,金德明确建议不要再拍X光片,他认为现在这样做有害,也反对再给颈部做牵引,否则病情会恶化。反之,他建议只戴颈圈,尽量多用枕子和支撑物垫着休息。 金德还写道:“但如你所述,我们也知道,他的大部分疼痛可能是由于四处盛行的普遍动荡和苦难,而只有他自己愿意,才能真正减轻他的疼痛。我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只能就此搁笔,惟有祈祷:为了人类的福祉,让至爱巴巴的疼痛得以减轻。” 1965年11月1日,德拉敦的铙希文·纳拉瓦拉,发行了首期献给巴巴的期刊《火花》。 11月,邓肯经巴巴批准,回英国短访。 11月11日,(安得拉)科弗尔的美赫斯坦庙的创建者,考杜瑞·克里希那·劳,因心力衰竭去世。巴巴接到电报:“考杜瑞·克里希那·劳今天凌晨近4点因心力衰竭离世。”巴巴给他妻子和家人复电: 你丈夫考杜瑞·克里希那·劳对我的爱和对阿瓦塔事业的服务,使他永垂不朽。克里希那·劳现在永远活在我里面,喜乐幸福。我希望你要勇敢,为克里希那·劳的幸福保持愉快。我的爱之祝福送给你和亲爱的孩子们。 对安得拉爱者,发去此电: 考杜瑞·克里希那·劳是我的最亲近爱者之一,已来永远安息我内里。 巴巴指示在他的墓碑刻上:“我的最亲近爱者之一,考杜瑞·克里希那·劳的骨灰长眠在此。美赫巴巴。” 1965年春,波士顿大学的一名高年级学生,22岁的罗伯特·尼尔·德雷福斯,到哈佛大学拜访他朋友艾伦·科恩,后者在攻读心理学和社会关系学系的高级研究生课程。艾伦·科恩的办公室门上,贴着巴巴语录的卡片: **深入到一切存在和意义的本质,并通过在形式世界中表现真、爱、纯、美,来释放这一内在成就的馨香,以引导和造福他人——这才是唯一具有内在和绝对价值的游戏。所有其他的事件、事情和成就本身,都没有持久的价值。(摘自《美赫巴巴语录》中对秘学的阐述。)** 罗伯特·德雷福斯立即被语录吸引,后来忆述:“我读了又读,震惊于它能如此简洁而又雄辩地概括生活之目的。”两周前他见过美赫巴巴的相片,而走入艾伦·科恩的办公室后,看见同样的照片,就说:“又是他!他是谁?”科恩对他谈起巴巴,推荐他去图书馆,或到书店买几本书读一读。 德雷福斯多年来一直计划赴印度旅行,现在知晓了原因——要见美赫巴巴!他听说1965年12月要举办撒晤斯,可他既没有钱也无意加入哈里·肯莫尔的组团包机。9月1日,德雷福斯搭单程票飞赴伦敦。接着两个半月,他搭便车经欧洲、土耳其和伊朗,前往印度。由于印巴战事边境关闭,他被迫从科威特乘船,坐了八天甲板舱。 11月14日,德雷福斯抵达孟买。在一座锡克教庙内的地上睡觉宿夜,然后搭车去普纳。他搭乘一辆运家具的卡车,最上方有一把厚软的大扶椅,他一路坐到普纳。在美赫巴巴普纳中心,罗摩克里希南问他是谁,为何来此。听说德雷福斯是来参加撒晤斯,罗摩克里希南顿时哑然,接着问:“你肯定开玩笑!你不知道美赫巴巴取消了撒晤斯?” 德雷福斯回答:“不,我不知道。” “巴巴9月4日取消的。” 罗伯特是9月1日离开美国的,未接到任何邮件,因为无人知道他在哪里。他的第一反应是震惊。“你是说,我旅行了12000英里,却没有撒晤斯?”他难以置信地问:“嗯,那我能见巴巴吗?” “他在严格闭关,不见任何人。” 德雷福斯回忆:那一刻,世界停止了运转。 德雷福斯被告知,巴巴在75英里外的美拉扎德。他说,他必须尝试见他。罗摩克里希南回答:“行啊,你试试,但我不认为你能见到。” 德雷福斯被带到巴巴简的陵墓,还见到佳尔。次日11月16日凌晨,他前往阿美纳伽,见到大阿迪,重现了头天晚间的对话。对德雷福斯见到巴巴的机会,阿迪同感悲观,但也认为他至少应试试。他让瓦曼骑摩托车捎便条给巴巴,瓦曼带回答复,德雷福斯应去访问美拉扎德,因为满德里想见远道而来的他,但巴巴不见任何人。德雷福斯很满足,他反正打算在印度待几年,也许以后巴巴会同意见他。 午后,玛尼克骑摩托车送他去美拉扎德(途中抛锚两次)。驶近美拉扎德大门时,德雷福斯想起禅宗著名的“无门之门”象征——行者经过此门,放下自我。 在美拉扎德,德雷福斯被要求在男子这边,坐长凳上等候。很快埃瑞奇过来,和他交谈,问何以到此。他们谈了近45分钟。埃瑞奇让他稍等,去向巴巴禀报年轻人的情况。巴巴已回房间休息。埃瑞奇回来说:“我有好消息给你。巴巴明早见你。你要在蓝车里过夜,这是罕见荣幸。” 埃瑞奇把他带到自己小屋一叙,另几名满德里加入。罗伯特·德雷福斯讲述他听说巴巴的经过。埃瑞奇取来艾伦·科恩给吉蒂的信,其中描述了他对LSD的体验。满德里问德雷福斯:“你可知LSD这东西是啥?”他答知道。(他背包带着两剂LSD,打算在尼泊尔过新年夜时吸。)“你吸过吗?”罗伯特迟疑地回答吸过。“什么感觉?”他尽可能对他们简述了“迷幻之旅”的体验,并补充说他和朋友们常把LSD称作“实相胶囊”。满德里对此大笑,无奈地摇头,评论道:“西方才有!” “许多年轻人都吸这种LSD药丸?”埃瑞奇问。 “是,许多。”罗伯特答。 埃瑞奇离开,少顷回来,问:“你想现在见巴巴吗?”下午3时许,他把德雷福斯领到巴巴房间。以下是罗伯特·德雷福斯对他首次会见爱之主的描述: *突然,他在那里!坐在床上,腰部以上未穿衣,笑容洋溢——王中王。随后发生的事,我永志难忘——源自内在的一种极大松弛,一种震动。我未被给予异象、“见鬼神”或幻觉,而目睹他的形体时,我看见的是,他的明亮脸庞在一轮辉灿四射的圆满光环中央。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汇成喜乐之河,无法阻止。那光辉如此灿烂,如凝视太阳,自然不禁流泪。这里的他出于慈悲,赐予他想象的这粒微尘对太阳的惊鸿一瞥!* 巴巴打手势:“我很高兴见到你。你看上去风尘仆仆。洗个热水澡,日落前我希望你读一段《神曰》(关于法那和巴卡)。必须在日落前读。享用晚餐,睡个好觉。我明早见你。” 德雷福斯点头,因为实际上“面对他的沉默说不出话。”埃瑞奇领他回到男子那边,他奉命照做,并在蓝车里宿夜,睡巴巴的小床。 下午晚些,玛妮过来说:“巴巴想看你来这里的路线。”并让德雷福斯标在地图上。她把地图带给巴巴,后来拿回来,说:“巴巴说告诉你,他和你一路同在,是他吸引你来的。” 少顷她又来,带着一块手帕。它仍是湿的,埃瑞奇刚用它揩过巴巴脸上的汗。玛妮说:“巴巴希望你收下这个。” 弗朗西斯·布拉巴赞评论:“罗伯特之旅让人想到(伊索寓言的)龟兔故事:数百人计划乘飞机来参加撒晤斯,未启程就被中止。此幸运之‘龟’不知赛跑已取消,反而慢吞吞地爬到终点。”布拉巴赞后来对罗伯特表示:“你就是1965年撒晤斯。” 次日11月17日上午,罗伯特正和满德里在大厅,此时巴巴进来。他站起,巴巴朝他微笑,挥手让他坐。巴巴的手轻搭弗朗西斯胳膊,缓步穿越大厅三遍。随后坐到角落的蓝扶椅里。德雷福斯直接坐到他对面的地上,其他男满德里倚墙坐在老位置。 巴巴示意德雷福斯达善。他跪下,吻巴巴的足,接着拥抱他,吻他的双颊。巴巴也亲吻他的脸颊。 巴巴开始说:“我在很严格地闭关。我不见访客,谁都不许来这里。我不走出这个大厅,不过完成闭关后,我会出去。本次闭关对我的工作是必要的。就在我离开肉身前,我将打破沉默,届时其余世人将知道我是谁。” “你读过《与神同住》吗?” “没有,巴巴。”德雷福斯答。 巴巴示意让弗朗西斯取一本签名过的书,给德雷福斯。 “你有什么问题?”巴巴问:“有什么想了解的?”德雷福斯回答没有。 巴巴微笑,问:“你有什么要求?” “有,巴巴。我想要按应该爱您的方式爱您。我想要为他人的利益,时时在万人万物中见您爱您。” 巴巴回复说: **倘若想要你渴望的这种爱(prem),为他人服务,你就必须服从我,不折不扣照我说的做。你能这样做吗?服从我需要大勇。要勇敢,莫惧怕。我和你同在。我是人身上帝。要忍辱,不管侮辱还是奖赏(赞扬),全都献在我的足前。头脑里浮现的好坏念头,都献在我的足前。不要为之烦恼。 我希望你记住,世界及其事务是大零蛋——无中之无。惟有神真实,神无疑存在。我是神。我是人身中的神和超越之神。我持续不断地体验着我的无限存在。我无限地受苦,我的头上承受着整个宇宙的负担。我是至高,却屈尊降至最低,并且照看微小细节。 把腿伸直,避免不适。要无拘无束。我无处不在,遍布八方。我是你呼吸的气息。要安住在我内。** **否认神好于违抗神。我说的意思是,一个不信神却诚实履行义务的人,远好于那些伪装成导师、表里不一的假圣徒。** 巴巴忠告德雷福斯:“回去(美国),因为你所寻找的东西,不会在漫游印度或坐在喜马拉雅山的修道院中找到。(正是德雷福斯怀有的两个设想,但未说出口!)但是你将在社会民众中,通过努力服务他们爱他们而找到。” 巴巴接着问,许多美国青年是否吸食LSD这类毒品。德雷福斯说是,巴巴表示:“告诉那些人,假如毒品能使人证悟神,神就不配为神。” 巴巴敦促德雷福斯务必停止吸毒,并且要告诉他人不要吸。“莫用毒品。”他非常严厉地打手势多遍。并详细阐述: **许多印度人吸大麻制剂——他们看见诸多色、形与光。这使他们感到欣快,但这种欣快感很短暂,是虚假体验。只给予对幻相的体验——强化了幻相——只是给实在覆盖了又一层面纱,使人愈加远离实在。 要一遍遍地读《神曰》,直到你感觉它在你的血脉中歌唱!你已得到足够多的言语,告诉我你心灵的渴望。 你需要的是确信。有三类确信:读《神曰》能给予你智力确信,这是第一类。但因为神存在,你必须见他。看见神遍在,带来视见确信。你看见祂作为无限光洋遍在一切。你看见神在万人万物里。这是真渴望——要与至爱之神合一——的开始。一旦你拥有该体验,将不再有烦恼,没什么会打扰你。 与神合一渴望的实现,即成神。这是最高的第三类确信。此乃唯一真体验。要达到该体验极为困难,极少人获得。尽管它如此之难,却如此容易:只要在我的足前将你自己磨成尘土,将一切臣服于我。“一切”是指你的好坏、高低欲望。把一切臣服于我,不折不扣照我说的做。如果你带着坚定决心,照我叫你做的做,那么只要神存在,你必见神。我将帮助你有朝一日见到我的真性。 告诉那些沉迷吸毒者(LSD、大麻等等):毒品对身心灵皆有害,他们应该停止吸毒。你的任务是告诉他们,不管他们接不接受你的话,甚至嘲笑或侮辱你,都要大胆勇敢面对这些情形。把结果交给我,我将帮助你做我的工作。** 巴巴问德雷福斯:“你来印度之前做什么工作?” 德雷福斯说,他过去在精神病院工作。巴巴微笑,继续授述: **很好。你返回美国后,我希望你回医院,去病房,我将通过你对病人工作。我希望你回医院服务病人,把我的爱给他们;我将帮助你,把我的爱给他们。我将通过你对他们工作。并记住,把一切好坏情形,都献在我的足前。 你要把我的讯息带给那些陷入虚幻毒品之网的人:他们应当戒毒,毒品带来的伤害甚于好处。我把我的爱送给他们。 我很高兴你来了。是我把你吸引来。你是蒙福的。现在我给予你大量的时间和爱,我期望你配得我的爱。要坚定地照我的话做。如果你不折不扣地做我叫你做的所有事,也许有朝一日你将把联系过的整批人带来见我。不要拜访瑜伽士或圣徒,或拜谒陵墓圣陵,因为不再需要这么做。我是神,我的话即真理。** 巴巴指示下午将德雷福斯送到美拉扎德,由帕椎领他参观巴巴陵墓。和巴巴相处半小时后,会面结束。埃瑞奇和德雷福斯接着坐到屋外,记录会见经过。 德雷福斯首次看到一张巴巴微笑的特写照片时,思忖:“巴巴长得像田纳西·尔尼·福特(美国喜剧演员)和乔治·葛吉夫(灵性导师)的混合体。”他对埃瑞奇提及这个,被转告巴巴,巴巴也觉得这对比挺好玩。 到美拉巴德拜谒巴巴陵墓后,德雷福斯当晚回美拉扎德,又在蓝车宿夜。他未再见到巴巴。 按巴巴指示,次日凌晨德雷福斯赴普纳。在普纳,他在罗摩克里希南身边待了5天。接着去孟买,住在纳瑞曼和阿娜瓦丝家,两周后乘船去热那亚,再赴波士顿。 后来,罗伯特·德雷福斯就他与美赫巴巴度过的时光写道: _我总觉得和巴巴在一起的体验难以言表,本质上不可言传……但从他身上散发一种全然和平的气氛,确如《新约》中所述的,“超越一切理解的和平”。这不是我和他在一起时我所理解的东西,而是我存在核心的感受。容不下博弈、做作或面具,只是单独和大我在一起,完全被接纳——我所是和不是的全部。 有一种爱从巴巴散发出来,我只能称之为富有活力、不被时空限制的爱,现在与我同在,随着时间推移愈发鲜明。这种极具活力的爱,从巴巴身上毫不费力地散发,如同太阳发光。除了他宣称的那位,他不可能是别人!_ 邓·斯蒂文斯出差,忙里偷闲,11月27日再访美拉扎德一日。他和美赫文·杰萨瓦拉,乘美赫吉的车来到。邓的母亲最近去世。虽然他给巴巴的信中顺便提过此事,他抵达后,巴巴接见他时眼中冒火。“邓,”他质问:“你为何不专门发电报通知我你母亲去世?” 邓·斯蒂文斯后来忆述此事: *巴巴火冒三丈。你若从未在火爆的阿瓦塔身边待过,定会错失此经验。我大受震惊,一时结巴。最终想到合适的话,说:“巴巴,我没给您发电报,是因为我现在知道:您真是神,您知晓一切。”他眼里的火熄灭,绽放笑容。我看出,我按对了键。* 邓放松下来,巴巴拥抱他。他坐到满德里大厅另一侧,等候事情进展。刹那间,巴巴又沉下脸,通过埃瑞奇对他说:“即使如此,邓,巴巴想对你解释一下。巴巴是神,神确实知晓一切。但神进入造物界有其局限性,而你在造物界,受其局限。即使你的生活中发生的事不太重要,让巴巴知道也是你的责任。你必须通过最合适、直接、物理的手段,引起他注意发生的事。” 此后,邓·斯蒂文斯开始就其个人和生意事务,写信并常发电报给巴巴。(巴巴离开肉身后,斯蒂文斯后来忆起巴巴的指示,要他把生活中的事件向他报告。最初,斯蒂文斯通过“默想”报告巴巴,但本能似乎提示他,此举不足以满足巴巴对此事的愿望。一天,他一改故辙,关上卧室门,出声向巴巴汇报——如巴巴亲身在一样,对他说话。他忆述,从那以后,事件像受喷气推进似的,立见成效。因此他继续这种“禀报巴巴”的方式。) 邓·斯蒂文斯过去做《语录》编辑工作,进行到一半,他意识到:“天哪,这里有几篇静心主题的语录,而自从我归巴巴管之后,他从来没有让我做静心或专注。” 实际上,斯蒂文斯只记得有一两次,巴巴对亲近者授予过相当简单和短暂的静心。所以让他觉得奇怪,巴巴花那么多时间在《语录》的静心主题上,却极少指定或实际有效地使用静心。 他第二次见巴巴时,就问巴巴:为何不督促像他这样的人静心。 巴巴微笑,对邓·斯蒂文斯解释: **我是阿瓦塔,必须为我离开肉身后直到再来的整个700至1400年期间做准备。我显现期间和我离开肉身后的一段时期,一切内在发展道路中的快道是爱。 阿瓦塔的在世剩余时日和离世后的一段时期,该快道对求道者完全开放。不过,入口终将逐渐变窄,最后将只有极罕见的求道者才能进入此道。我必须为我再来之前几百年的爱者做准备,因此现在有必要提供那个时期的人们需使用的方法。因此,他们有必要采用次要的路线。其中最佳方法是静心,所以我才授予诸多关于静心的语录。 但不要误解我,因为在此期间——我显现期间(在世)和之后一段时期——采用静心对求道者的时间精力是一种分散和浪费。他应当把全部的力量和精力,用于对他完全开放的爱之道上。** 交谈期间,邓·斯蒂文斯注意到,巴巴突然停止手势,抬头瞥视埃瑞奇,神情锐利不快。他继续打手势,但又停下,颇为关切地看着埃瑞奇,示意他出去。斯蒂文斯不知何事让巴巴分心,因巴巴继续和他交流。 埃瑞奇回来,对巴巴耳边低语。巴巴手掌上翻,略表绝望,说:“现在怎么办?” 埃瑞奇解释,一名20多岁的美国青年抵达美拉扎德,想见巴巴。他叫史蒂夫·西蒙。西蒙从迈阿密的一个前警察爱德华·肖特(东西大会聚上见过巴巴)口中得知巴巴,不同寻常。西蒙曾吸食LSD毒品,药效作用下有过内视:在一道幽光中,他看到一位素未谋面的男子,蓄着长发和胡髭。次日他首次遇到爱德华·肖特,给他一本《神曰》读。西蒙翻开书,看到卷首照片,认出美赫巴巴就是他服用LSD时内见的人。经历此事后,他决定戒毒。 如同罗伯特·德雷福斯,史蒂夫·西蒙也是尚未获悉1965年12月撒晤斯取消,就离开了美国。他没有钱付旅费,只能从迈阿密搭便车(如他所述“被恶魔追逐”)3000英里,横越美国到旧金山。那里他遇到一个妓女,友善待他,给他些钱。西蒙曾于越战期间参军,就从旧金山免费搭军用运输机,飞抵台湾。后于10月到新加坡,他几乎一文不名,此时遇到一对年轻夫妇米克·汉密尔顿和厄休拉·莱因哈特,对他们讲起巴巴。西蒙心急如焚要去印度,汉密尔顿夫妇自己都惊讶,竟主动为他付赴孟买的船费,从孟买再搭便车到阿美纳伽。 史蒂夫·西蒙来到阿迪办公室后,阿迪怜悯他,决定让瓦曼骑摩托车,载他去美拉扎德。巴巴对阿迪的决定相当生气。“阿迪明知我处于深度闭关。我发过严令,谁都不得干扰我——他却送来这孩子!现在我能做的,是捎讯遣他回去,命他远渡重洋回家去。” 巴巴对埃瑞奇说他决定不见史蒂夫·西蒙时,邓·斯蒂文斯感到心如刀绞。除了他个人深感心疼年轻人的失望,还对巴巴本人的做法深感不快:竟不怜悯这年轻人,不肯接见历经千难万苦、远道而来的他。 巴巴立即锐利地注视邓·斯蒂文斯,拍手问道:“你在想什么?” 斯蒂文斯正思忖:“巴巴太缺德了,任小伙子历尽艰辛,却不怜悯他!”嘴上却说:“巴巴,我在想,我有何权利坐在您的足前?” 巴巴面露喜色,示意埃瑞奇把史蒂夫·西蒙带进来。西蒙进大厅后,一下子就体验到,用他的话说:“像棉花糖一般的甜柔空间。”西蒙于恍惚中,喜滋滋地坐在巴巴跟前。 过去西蒙经常吸毒,便坦率承认。“你试过戒毒没?”巴巴问。 “试过几次,”他回答:“可每次都重犯。” 巴巴再问他个人及背景问题,接着让埃瑞奇总结,对罗伯特·德雷福斯讲过的,关于毒品的话。完毕,巴巴说:“现在答应我,你将尽最大努力戒毒。你一感到受诱惑,就想我,我将帮助你。”西蒙承诺会努力。 “你有钱回美国吗?” 西蒙说没剩多少钱,巴巴指示美赫吉给他120卢比,够付孟买简朴旅社的食宿费,直到他能找一轮船,打工回美国。 巴巴对邓·斯蒂文斯说:“你俩从美国来,故我希望你和史蒂夫保持联系,帮他一把。”下午3点,斯蒂夫和邓乘美赫吉的车离开美拉扎德。他们行至孟买,在纳瑞曼和阿娜瓦丝的阿厦那公寓,与罗伯特·德雷福斯会合。 后来发现,史蒂夫·西蒙到孟买后,用美赫吉给他的钱买了毒品。西蒙戒不了毒品,但用他的话说:“巴巴拿走了更邪恶的东西,即我杀人的欲望。”退伍后,西蒙曾加入迈阿密的地下犯罪团伙,受雇杀人。他见过美赫巴巴后,不再干这种事。西蒙其人异常混乱,用他的话说:“我了解何为真正的邪恶黑暗。”对西蒙来说,巴巴永远是“我生命中的美善。” 史蒂夫·西蒙回美国后,在迈阿密见过欧文和爱德华·拉克。他坦承自己仍用毒品,把大麻卷入烟中吸。拉克兄弟致信巴巴,称他们见过史蒂夫·西蒙。1965年12月11日,巴巴回信警告欧文和爱德华,如果史蒂夫继续吸毒,就不要同他交往。还通过埃瑞奇写道:“……通过LSD这类毒品诱发的体验无异于灵性幻觉,假如可以通过毒品和大麻烟体验神,神就不配为神!” 佛罗里达州有一批青年持续吸毒。巴巴会把他们称为他的“狼”。由埃瑞奇在美拉扎德保管着两组通信,分属“巴巴的狼”和“巴巴的羊”。(注:除了“狼”和“羊”两组信件,美赫巴巴还单独保存了第三组通信,即来自佛罗里达州迈阿密海滨的,欧文和爱德华·拉克及其父母的信)。巴巴会开玩笑称,他必须确保他的狼不吃他的羊! 邓·斯蒂文斯回国后,久未听说史蒂夫·西蒙的消息,但几年后偶然“发现他的行踪”,联系了他。之后一段时间,他获悉西蒙又染毒瘾,1970年后便杳无音信。(数年后,传闻西蒙因贩毒被捕,在南美哥伦比亚的波哥大监狱里病亡。) 按巴巴指示,罗伯特·德雷福斯回美国,开始做巴巴交给他的工作,劝阻年轻人吸毒。一天,他接到艾伦·科恩的前哈佛教授,临床心理学家理查德·阿尔伯特,打来的长途电话。阿尔伯特博士、蒂莫西·利里博士和拉尔夫·梅茨纳博士,一直用LSD和其他合成毒品做实验,并通过科恩听说,德雷福斯会见巴巴后刚回国。阿尔伯特问,巴巴对LSD有何说法,德雷福斯毫不含糊,一字一顿地对他讲:“莫用毒品!” “你确定?”阿尔伯特博士问。德雷福斯说确定。他后来得知,阿尔伯特打电话时,正准备吸某种LSD,一听巴巴“莫用毒品!”的讯息,便搁下药片。 阿尔伯特博士后来给美赫巴巴写了如下长信,请求澄清相关论述: _我很迷茫,会重视您的建议。1961年,我作为哈佛教授,有缘注射了一种从墨西哥蘑菇提取的化学物质。这种蘑菇,据他们的历史记载,一直被墨西哥印第安人视为圣餐。对我和同事蒂莫西·利里而言,它(体验)似乎穿透了幻相面纱即我们的受限现实是唯一现实,并向我们短暂地表明,有可能认识人类的真实身份。由于我们是社会科学家,有志于帮助人类同胞,故对致幻物质,包括LSD(麦角酸二乙基酰胺),开展了系统化探索。(注:1960年代,曾有LSD的医学试验,治疗精神分裂症和酗酒,还被美国和苏联政府的军事科学家用于精神控制。) 我们的工作颇具争议,然而感觉很重要。对西方人来说,对现实的文化解读基本将其彻底淹没,这些化学物质,若加以明智运用,看来可提供一把开启门的钥匙,让实在之阳光照耀片刻。对之前玩世不恭的许多人,该实验则提供了希望,帮助他们认真地看待其灵性工作,而不是迷失于无神论唯智主义。 起初,看似迷幻剂会包办一切——真实持久地把人带向神。然而,随着时间推移,我们意识到迷幻剂只是对人展示一种经验上的可能性,而之前似乎没有可能性,或充其量仅是理性上的。在美国,确实有成千上万人通过迷幻剂获得某种体验,引领他们严肃认真地走上灵性旅程(不管是否继续使用之)。对许多人(包括我本人)来说,您的著作和讯息极具意义,使我们感觉对路,肯定了我们自身的最深体验。在我们看来,人类的意识几近精神破产,有一个迷幻剂的机会总比没有好。 确实,LSD和其他迷幻剂是会强化感官,有时的确会导致幻觉。而且绝大多数用LSD的人都滥用之。若要它发挥钥匙而非拐杖、解放者而非狱卒的作用,责任必须与用药携手并进。 我过去的哈佛学生艾伦·科恩,最近来拜访我们。因为您真正意义上临在我们家,他跟我们毫不见外。昨日我们接到他的信,报告鲍勃·德雷福斯带来您的讯息——莫用毒品!我们打电话和鲍勃谈过,但我个人,感觉需要一点补充澄清。 我内心感觉,LSD在我自己的人生中有着重大的正面影响,而且我在美国一直做的工作是很人道的。我也听了您的讯息,明白您可能知道。 起初我想过这种可能性:您并不明白,LSD与鸦片衍生物截然不同,实际上完全相反。但通过您的书面文字进行反思且交流,不足以支持我的最初反应。因此现在,我感觉您是明白的。我也很想弄明白。您能帮助我吗?_ 美赫巴巴表示,理查德·阿尔伯特是真诚求道者,故授述如下详细回信,通过阿迪寄给他: **1966年1月24日, 亲爱的阿尔伯特先生: 你寄给美赫巴巴的信和书均已收悉,引起他的重视,故寄发如下电文给你(地址为加州的洛思阿图斯): “你的信让我高兴。我知道你真诚地追求真理。我的爱将帮助你。我的爱之祝福送给你和你身边的人。回信附后。美赫巴巴。” 美赫巴巴让我告诉你:他知晓一切——他知道LSD与鸦片衍生物不同,不过你将看到信的正文,即美赫巴巴不赞同为了灵性体验吸食毒品,他说如果你想要,可以再吸三次LSD,之后你应当彻底停止吸毒。 美赫巴巴说,今年你不应该来印度,而应当越来越爱他,全心念记他,继续研读他的著作。此外我推荐你,也阅读弗朗西斯·布拉巴赞的《与神同住》和《东西方大会聚》,若有可能则观看东西方大会聚的电影。(上述两本书和电影,请联系:邮编10019,纽约州纽约市,西57街100号卡内基屋,弗雷德·温特非特先生和夫人) 尽管美赫巴巴在闭关,严格限制同他的一切往返通讯,他仍出于爱,对我们阐释了吸毒在灵性上的后果,要旨如下: 任何毒品,不管其潜力多大,都不可能帮助人实现灵性目标。通向目标没有捷径,只有通过至师的恩典,而毒品,尤其LSD,给予一种“灵性体验”假象,对虚假现实的瞥见。 你的信和书中描述的体验,与实在相去甚远,如幻影之于水。不管你多努力追逐幻影,决不可能获得水,通过毒品寻找上帝必定以幻灭告终。美赫巴巴,他通晓道路,他就是道路,不可能赞成以这种方法持续求道,因为该方法不仅一定会证明徒劳无果,而且会偏离通向实在的道路。 人的天性——故眼光必会出错——在于通过毒品的即时相关效用来看待其结果——我们缺乏能力估量它的最终后果,其超出了我们人类的知识,而只有真导师能指明道路。 对少数像你这样的真诚求道者,LSD可能是一种唤醒灵性渴望的手段,并使你与美赫巴巴建立联系,但一旦该目的达到,继续吸毒不仅有害,且毫无意义或目的。现在你要维持对实在的渴望,不可能通过继续吸毒,而只有靠你自己对至师的爱,该爱其实反映出他对你的爱。 你可能觉得,LSD使你在社交和个人生活中,成为“更好”的人。但相比通过毒品或其他人工辅助,一个人通过爱将成为更好的人。而不顾个人或社会地位让自己臣服于至师者,则是最好的人。 美赫巴巴指出,通过毒品获得的体验,是一个浊界的人对精层面之影子的体验,并不持续。一个精层面的人对精界的体验则持续,但即使这些体验也是虚幻的,因为实在超越之。因此,尽管LSD可能使一个人觉得成为更好的人,这种拥有对实在瞥见的感觉,不仅会使人陷入虚假的安全感,而且最终导致精神错乱。虽然LSD不是成瘾性毒品,一个人可能会执著于通过服用它产生的体验,一次又一次地被诱惑使用更大的剂量,以期获得越来越深的体验。但这样做最终将导致发疯或死亡。 惟有认识并且体验实在者——他就是实在——拥有能力与权威指出孰真孰伪。因此,美赫巴巴告诉那些愿意听从他者:唯一真实的体验,是在自己内里持续不断地看见神乃是无限真理光洋,然后与该无限光洋合一,持续不断地体验无限能力、知识与极乐。** 给理查德·阿尔伯特博士的上述声明,和美赫巴巴的其他授述,最后印成小册子《神在药丸中?》,1960年代末和1970年代初在美国大学生中间广泛流传,督促他们停止吸食诸如LSD和大麻这些非法毒品。 [注:理查德·阿尔伯特博士最终放弃学术生涯,赴印度旅行,并在喜马拉雅山找到一位印度教的真古鲁,尼姆·卡洛里·巴巴。研究一段时间后,阿尔伯特成为修习瑜伽士,在美国举办讲座,取名巴巴·拉姆·达斯(罗摩之仆)。阿尔伯特写过一本名为《活在当下》的书,将东方思想介绍给美国求道者……有一回,他在印度与古鲁在一起,理查德·阿尔伯特想尝试去阿美纳伽见美赫巴巴。尼姆·卡洛里·巴巴得知后,作了不寻常的评论,告诉阿尔伯特:“你想见美赫巴巴?你要知道,美赫巴巴是你的真实古鲁。”] 最终,欧美青年吸食毒品流行成风。1960年代末,美赫巴巴一度做过可怕预言:“如果继续用毒品,一半的学生界将变得精神错乱。” 另一次,美赫巴巴再度宣布不祥的警示:“如果毒品继续,美国的学生界将丧失一半智能。” 翻译:石灰 校对: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