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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5月31日上午11时,美赫巴巴和满德里乘澳洲航空(昆士兰和北领地航空服务公司)743号航班,从旧金山飞往澳大利亚。下午6点15分在夏威夷檀香山着陆,停留4小时。次日上午8点飞越国际日期变更线,又在斐济停半小时。6月2日下午3点半抵达悉尼。 在悉尼机场,报社记者前来采访。交谈时,阿迪说:“美赫巴巴知晓一切。他知道你们现在想什么。” 一名记者问:“我在想什么?” 阿迪和巴巴交换眼神,会心笑了。答:“巴巴知道,但他不会告诉你。” 弗朗西斯·布拉巴赞最初被告知巴巴计划在澳洲举办撒晤斯后,便开始寻找合适的地点。因澳大利亚南部地区冬季寒冷,弗朗西斯也感到城市不是设立中心的最佳地点,遂在气候更温暖的昆士兰州寻找地方。他用凡·弗兰肯伯格男爵留下的遗产钱,在布里斯班以北75英里处,购买了一家82英亩的菠萝农场。农场位于基尔山,俯瞰太平洋。此时离巴巴到访不足四个月时间。弗朗西斯马不停蹄,立刻从昆士兰州雇了三名工人,也有几位爱者从悉尼和墨尔本来做帮手。大家拼命地赶工(常常冒雨),为巴巴的到访做准备:修道路;建会堂;为参加撒晤斯者安排食宿(预计有50多人从维多利亚州和新南威尔士州来);将原农舍移到山下,作女子宿舍和厨房;在农舍旧址上建了新屋,供巴巴和满德里住。参加撒晤斯的男子住在入口近处的帐篷。弗朗西斯将地产献给巴巴。巴巴到后亲自命名为“阿瓦塔之寓”。 6点15分,巴巴和满德里继续乘飞机,从悉尼赴布里斯班。当晚8点45分左右抵达。巴巴扶着埃瑞奇的胳膊,缓步走过跑道。弗朗西斯·布拉巴赞、比尔·乐裴基和约翰·布鲁福德迎接,当晚住宿贝尔优旅馆。 翌日6月3日上午,约翰·布鲁福德驾着新买的标致牌轿车,载巴巴、埃瑞奇和弗朗西斯,前往阿瓦塔之寓所在地坞拜。比尔·乐裴基开另一部车载其他满德里尾随。巴巴上次访问澳洲期间,约翰·布鲁福德未能为巴巴开车,深感遗憾。这次弗朗西斯邀他给巴巴当司机。约翰立刻决定买一部最新型的标致403。当时澳洲只有墨尔本和悉尼两家装配厂。约翰打听到悉尼产的优于墨尔本的,遂雇了一位机械师,从所在地墨尔本驱车600英里,到悉尼的装配车间,挑选了一部他们认为机械方面最接近完美的轿车。为让巴巴舒适,还另外安装了电暖器和特制的扶手。 上午11点20分,比预期提早抵达阿瓦塔之寓,因为中途巴巴叫约翰加速。约翰因患脊髓灰质炎,只能单脚驾驶,倘若身体条件允许,他本会考虑当赛车手的。喜欢开快车的他,充分利用这个机会。不过,他热得汗流浃背,因为开着暖气,而巴巴要车窗紧闭。 大多数人已于前一天到达,轮流执勤做饭洗碗、打扫卫生等。刚下过雨,道路泥泞。巴巴的车到时,却阳光普照。巴巴来到专门为他建造的“巴巴屋”。问弗朗西斯:“我的爱者在哪儿?”弗朗西斯解释说大家在农舍等候,以便巴巴旅行后需要休息。巴巴传话叫大家到会堂集合。弗朗西斯将房钥匙交给巴巴,巴巴开了锁。弗朗西斯为巴巴开门,带巴巴参观房屋和他的卧室。 与此同时,在屋外草坪的旗杆上,巴巴的七彩旗升起。等人人都到(巴巴屋不远处的)会堂后,四位澳洲男爱者抬着巴巴的座椅来到门口。众人站立,目视巴巴下来,倚着埃瑞奇,缓步走进会堂,坐在前面。巴巴虽身体伤痛,活动受限,但散发着强大的在和爱。巴巴要弗朗西斯逐一介绍,人们一个接一个走上前,接受巴巴拥抱或亲吻他的手。轮到劳娜·劳斯,巴巴问:“孩子们在哪儿?”劳娜说:“因为你的指示,我们将他们放在邻居家。”巴巴说:“别担心。我会看孩子们。” 通过埃瑞奇翻译手势,巴巴解释了这次撒晤斯的安排:“你们将在此度过4天撒晤斯陪伴我。我们每天上午9点聚会,1小时午餐时间,下午1点再开始,到4点。膳食是怎样安排的?满德里的饮食将跟其他人同样。” 巴巴接着询问房地产的情况,拥有者是谁。弗朗西斯说,现在是巴巴的。进而解释说暂时还在他自己名下,因为巴巴在印度时,无法办理产权转移,现在巴巴在澳,很快会办理好。巴巴说:“我的名下不再有财产。”又说他接受了房地产,但要弗朗西斯照管并留在自己名下。巴巴还询问了地产的财务状况,建房谁捐了款等等。他要名字被叫者一一起立。还指示退还他们的捐款。 前排坐了几个孩童,巴巴问他们的年龄。巴巴曾指示9岁以上儿童方可参加撒晤斯,所有孩子皆超过9岁。 众人重新坐下后,巴巴问谁能背诵《忏悔祷文》。在场者都不会。遂让人取来祷文。约翰·布鲁福德声情并茂地宣读了祈祷文。巴巴说:“你们至今为止的罪过,现在全部被宽恕。”在场者好多人后来说,这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巴巴的神圣权威令人震撼和感动。 接下来是午餐时间。巴巴召比尔和弗朗西斯私谈,讨论了他在澳洲的工作。就在第二天,巴巴评论:“阿瓦塔之寓将成为世界上的重要朝圣地之一。” 午餐后,都回到会堂。巴巴说他注意到大家为他这次访问,在如此短的时间所做的大量工作。问弗朗西斯有哪些人帮了忙。弗朗西斯一一汇报,还要被点名者站起来一下。之后巴巴谈到美拉巴德撒晤斯,彭度是怎样提心吊胆,唯恐准备不好,又是怎样在5天内为800多撒晤斯男女全部安排妥当的。 随后弗朗西斯宣读巴巴在美国撒晤斯上授述的有关服从的语录。巴巴几次插话,进一步阐释。 最后,巴巴问在这次撒晤斯期间,尤其是接下来6月10日至7月10日一个月期间,谁会服从巴巴?同意服从者都举手,但要先弄明白服从的意思。都举了手,除了诺尔和科林·亚当斯,还有一个叫劳瑞·阿道弗斯的男子。巴巴要他们三个走上前。问他们明不明白参加撒晤斯的条件——惟有准备服从者方可参加。 科林说他不明白,另外两个说他们不敢肯定能不能服从他。巴巴问克拉丽丝·亚当斯,有没有对儿子解释参加撒晤斯的条件。她只好说:“显然不够充分。” 气氛甚为紧张。巴巴转向罗伯特·劳斯,问:“假如我要你割断劳娜(其妻)的喉管,你会服从吗?”罗伯特迟缓地勉强说会。 巴巴问15岁的伯纳德·布鲁福德:“假若我要你裸体去学校,你会吗?”伯纳德答会很难。巴巴说他不会让人去做这种事情,但他要求的事情同等难做。 巴巴也这么问14岁的辛西娅·亚当斯,她答道:“我不知道。”虽然事实上她相信自己做不到。巴巴也放过了她。 巴巴看见科林眼中噙泪,打手势:“巴巴爱你,不要难过。”又指着屋外的绵绵细雨,说:“瞧,你哭时,巴巴也哭。” 这未能安慰科林,于是巴巴示意他母亲克拉丽丝站起来。敦促她:“好好跟科林谈谈。给他解释一下。要保证他开心,保证让他开心。” 这时巴巴叫大家到外面休息10分钟,认真考虑一下自己的承诺。克拉丽丝离开会堂时,心想该怎样对一个12岁孩子解释服从,这时她捕捉到巴巴的目光。“就在那一刻,”她回忆:“我第一次相信巴巴知晓一切。一清二楚,毋庸置疑,我完全相信。巴巴知晓一切!” 不出几秒钟,困惑的科林跑来问:“母亲,你怎么能承诺(服从巴巴)?他可能叫你伤害别人!” 克拉丽丝说:“要知道,我相信巴巴知晓一切。”她本想解释:“所以,不管他叫你做什么,总是对的,无论你是否理解。” 已经没有必要。因为科林的愁容转为笑颜,说:“噢,如果他知晓一切,那就好。” 未举手服从的阿道弗斯是个画家。他准备回家。巴巴叫他过来,慈祥地说:“现在我不要你服从我,我要求你为了我留下。”阿道弗斯还是决定离开。边走边想:“啊,我胜了!”突然又停下,心想:“我一生都在逃避……”他立刻跑回来,恳求巴巴让他留下并获准。 重新回到会堂,气氛明显平静下来,人人都决心尽最大努力。接着宣读《四个类型的服从》: **士兵之服从——出于爱国动机。上司下令“射击!”士兵不假思索开枪。如常言所说:“不问理由,拼死一搏。” 雇员之服从。薪水付的越多越快,对雇主越殷勤:“遵命,老板”。 奴隶之服从。这是被迫服从。据说往昔被买卖奴隶的生活悲惨。他们干活,是因为被鞭打,因为别无选择,只能被迫服从。 爱神者之服从。这是真正的服从。自愿服从——不期回报或奖赏,惟有爱。这是哈菲兹说的服从类型——大师之奴隶。** 之后,巴巴评论: **不能有妥协;不能爱世间又爱神。世俗人不得不妥协;要服从巴巴,就不能向世故人情妥协。 巴巴是神,纯洁;你内在的不洁,阻碍我进入你的心。你把我挡得远远的,但我也在你里面。 这是你们最后一次看见我的肉身。过12个月,我将放弃这个身体。时间是幻相;你们必须忘掉过去和未来,活在永恒的当下。其他皆幻相,惟有神永恒。只有少数人会抓住我的衣边。你们在未来一年,要保证抓住我的衣边。 这次撒晤斯期间,你们必须忘掉困难、家庭、工作等等;享受和我一起。我知晓你们所有的问题,因为我在你们每一个里面。 今天我已完成来澳洲要做工作的最重要部分。尽管时间是幻相,但你们应在明早9点再来见我。** 关于这次的首日聚会,艾西·斯玛特后来回忆说:“就好像穿过惊涛骇浪,终于安然无恙,我们都感到,当天和几天来的紧张消散,如同雨过天晴。似乎感到人人焕然一新,心融化在巴巴温暖的爱中。首日撒晤斯结束后,我们重获力量去面对自身困难,对朋友更敏感……晚餐间热烈讨论,欢声笑语:一种幸福大家庭的喧闹交流。” 6月4日,巴巴上午在住处个别接见。他坐在卧室(现称巴巴房间,四壁、天花板和地面皆用澳洲硬木料建造)。 会见中巴巴再次问辛西娅·亚当斯会不会服从他。担心会被遣送回家的辛西娅,一整夜辗转反侧考虑这个问题。她答道:“巴巴,我会尽我所能努力。” “百分之百?你会百分百地努力?”巴巴问。 “是。”她回答。 辛西娅后来回忆她当时的感受:“1956年第一次见巴巴,我感到他好美妙、体贴有趣,而又令人敬畏。可这次在阿瓦塔之寓,我感到巴巴极为强大,非常非常严厉。我被吓得不知所措,反复谈论服从与爱——我感到没有准备好,反正也做不到。” 接见奥斯瓦德·霍尔时,巴巴问他妻子贝蒂为何不在,随后对他莞尔一笑。奥斯瓦德回到家,贝蒂告诉他,一天上午她扫地时,沉浸于一种只能称之为“极乐”的状态。这持续了一段时间,消退时,她知道自己永志难忘,一直在。这刚好发生在巴巴会见奥斯瓦德之时。 这天上午会见中,还谈到劳斯和布鲁福德两家迁到阿瓦塔之寓居住的可能性。让他们听候他的指示。(1958年7月初收到巴巴从印度的来信,劳斯一家搬入农舍。布鲁福德一家也获准在地产上建住宅。)会见比尔·乐裴基时,要他在巴巴离开澳洲后,返回悉尼工作。 接见持续到午餐时间。饭后,大家又聚集在巴巴屋的大厅,继续聆听在印度和美国撒晤斯上授述的语录。 外面下着雨,巴巴评论:“我喜欢你们这里的暖雨气候。让我想起1955年在印度的首场撒晤斯,当时也下了雨。” 巴巴问弗朗西斯是否认为大伙儿累了,要不要出去一会儿。比尔·乐裴基提出休息10分钟。巴巴犹豫,评论:“休息就中断了。”于是全体同意继续聆听语录,尽管有些人打呵欠,甚显疲倦。下午早早散会,大家回宿舍。 翌日6月5日,上午8点55分,巴巴召大家到他住所。问他们睡得可好,没睡好者站起,说明原因。之后全体起立,邓肯宣读《忏悔祷文》。巴巴再次申明,全体人员至今为止的过失全部被宽恕,包括所有爱他却未能到场者。 巴巴叫弗朗西斯出去,看看天气是否适合巴巴访问女子宿舍。雾已消散,但仍然阴云密布。弗朗西斯说看似要下雨,巴巴还是决定去。穿上大衣,由约翰·布鲁福德驱车送他下山到农舍。巴巴视察了整个屋子和房间。还召见厨工们。之后坐车去视察男子帐篷。 返回住所,召见女子。巴巴坐在床上,倚着缎面枕垫,女子们围着他,坐在地毯上。埃瑞奇在他身旁翻译。巴巴对她们谈起美婼:“美婼是最纯洁的女子,她让转达对你们全体的爱。还有一些礼物送给你们每一位。在美婼之后,是我妹妹玛妮。她从不考虑自己,完全为我工作。” 巴巴让她们看了美婼、玛妮和别的女满德里照片,举起他自己的四张大幅照片,说美婼叫送给她们。巴巴问:“那这些照片该给谁?” 琼·布鲁福德说:“我觉得照片应该给巴巴爱者拜访最多的家庭。” 于是巴巴分别给了克拉丽丝·亚当斯、弗朗西丝·李、劳娜·劳斯和琼·乐裴基。之后分发其余礼物、微型皮凉鞋和镯子。女子离开前,巴巴还向她们一一赠送了他的一些头发。还送了巴巴的两张大幅着色照片,明确指示悬挂之处:一幅挂在巴巴房间门内上方,另一幅挂在房间门外上方。 女子们走到外面走廊,轮到男子们与巴巴独处。送给每人一枚美拉巴德山的小卵石。大家回农舍途中,巴巴又召回他们,领帕萨德。 先召儿童,然后女子,最后男子。为了好玩,巴巴抛糖果给大家。他取一颗糖,瞄准弗朗西斯,后者准备好接。下一刻,坐在墙另一边的比尔,竟发现糖果落入他手里。巴巴飞速轻弹给他,甚至未转身看他坐在何处。没接到巴巴投掷的糖果者,到外面排队,再努力接。 大家回农舍用午餐,下午1点重新在巴巴屋集合。巴巴坐在走廊上,摆姿势拍照,然而他似乎“在远方”做高强度工作。脸色沉郁,表情极为痛苦。他曾揭示:“**这次撒晤斯,你们将作为我幸运的侣伴,在我身边,见证并分担我目前的宇宙痛苦;在这个意义上,这次撒晤斯将是独一无二的。和至古者在一起,他同时也将完全和你们同在人类层面。**” 少年伯纳德·布鲁福德拿着相机走近,瞅见巴巴的严肃表情,不忍心打扰,立即转身离开。 埃瑞奇拦住他,问他是否想拍照。伯纳德答道:“是,但行吗?我不想打扰。”不过,埃瑞奇鼓励他上前拍几张,伯纳德和科林·亚当斯拍的照片,捕捉到巴巴在严肃时刻的神情。 多年后,埃瑞奇回忆此事,说他很欣慰当时鼓励了伯纳德,因为巴巴在“极严肃”情绪中的照片很少——这种情绪满德里很熟悉,而其他人难得见到。 过了些时间,巴巴起身,靠着埃瑞奇的胳膊,在阳光下走了几步,来到房屋前面,观赏绵延的群山和远处的海洋。巴巴抚摩弗朗西斯的背,打手势:“这地方选得好。”还拍拍名叫王子的狗,“王子”高兴得在地上打滚。 大家进屋,男子们给巴巴讲笑话。听到澳洲话称木瓜为“巴婆”,被逗乐了。三名女子在眉间抹着印式红点,巴巴看到很高兴。巴巴想让他们看看在印度和美国拍的电影,可阿瓦塔之寓尚未通电。约翰·布鲁福德讲了三个幽默故事。诺尔·亚当斯、奥斯瓦德·霍尔等也讲了几个故事,逗得巴巴连连发笑。巴巴也给他们讲了斯瓦米·蒙伽拉南达、巴拉克·巴格万、高达乌丽·麦和瑜伽士修达南德·巴拉提的故事。 比尔·乐裴基带父亲罗伊,再次来见巴巴。巴巴注意到罗伊,招呼他过来。罗伊跪在巴巴跟前,巴巴慈爱地久久拥抱他。之后,大家一一走过来,吻巴巴的手。 6月6日是撒晤斯最后一日,上午9时,召全体到会堂。巴巴要来粉笔,要埃瑞奇在地上画三个圈,代表浊、精和心界。巴巴用帽子代表假我,随后开始阐释: **你内在的真我,扮演着假我角色。例如,你的真我附有虚妄。以弗朗西斯为例。弗朗西斯的真我附有虚妄。浊、精、心界和神皆在弗朗西斯内。弗朗西斯的真我扮演着假我角色。他只能看见浊界。真我朝后看。因此,退后一步(反方向看)实乃进步。第五层面的瓦隶带领弗朗西斯从第1圈带向第2圈。在精界,可看见许多层面,但其实都是幻相,诸如美妙的音、光、香,等等。第六层面的辟尔(圣人)把弗朗西斯带到心界;这里,见的方向被倒转,看见无限之神。在第六层面,弗朗西斯看见神,却不知自己就是神。从浊界到精界再到心界的过程中,全意识保留。至师将所有虚妄从真我拿掉(这时巴巴拂去帽子),只留下真我。 真我与无限合一。假我去除,个体性保留。真我说:“我是神”。但事实上,所有的个体皆一。三位至师皆称:“我是神”,从而表明个体性,但皆在神内。至师是个体化海洋,阿瓦塔是海洋化个体。阿瓦塔完全知道他在众生内,众生在他内。** 巴巴希望听音乐、更多笑话和故事。全体合唱民谣《丛林流浪》。诺尔·亚当斯吹笛。之后用午餐。下午1点重新集合,跟巴巴道别。 拥抱完每一个人,巴巴坐入约翰·布鲁福德的轿车,埃瑞奇和弗朗西斯坐后排。比尔·乐裴基、罗伯特·劳斯和其他满德里,携行李驱车尾随。随着巴巴的车驶离,众人挥手致意。巴巴走前指示,爱者们要到次日上午才能离开;还命令劳娜在他走后,将他住所的门锁上,谁都不得走近巴巴屋。 巴巴一行抵达布里斯班,再次住宿贝尔优旅馆。翌日上午,一起乘飞机赴悉尼。再乘出租车到美赫之家,用午餐,议事。晚上,比尔驾驶1956年巴巴访问悉尼时坐的同部轿车,送巴巴到机场。提早数小时到达。 在澳大利亚逗留5天后(与1956年首访天数相同),美赫巴巴由埃瑞奇、阿迪、邓肯和纳瑞曼陪同,于1958年6月7日晚,乘英国航空713号航班,途经达尔文、新加坡和科伦坡,于次日(8日)晚上7点15分,抵达孟买的圣克鲁兹机场。飞机晚点4小时,但他们比原计划提前了10天。 美赫巴巴将爱种播在阿瓦塔之寓, 它定将在这片土地永远开花。 神圣的土壤已耕耘好, 后代人从各地纷纷涌来, 在神人恩典中找到庇护。 石灰翻译 田心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