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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享受过恐惧的滋味吗?我打赌每个人在某个时候都经历过。吓唬自己是我喜欢做的游戏。 其中一个方法就是讲鬼故事。晚上有时候我和朋友玛丽坐在普纳家里的门廊上,讲令人毛骨悚然的鬼故事。我们假装一点都不害怕,但过一会儿我们则不能掩盖事实。我们确实害怕得不行。 夜幕降临,我们想去按电灯开关,但却吓得一步不敢挪动。然后猛然间,就像接到某个无形的信号,我们会一起跳起来冲进屋子,妈妈正在那里摆桌子吃晚饭。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会说。 我们怎么能泄漏这种病态的恐惧呢?我只是摇晃着头,并朝我桌上的巴巴照片笑笑。 我最喜欢的恐惧游戏和巴巴本人有关。那时我有多大?大概九岁吧,足以听得懂别人所谈论的实在与幻相:“只有巴巴是真实的。其它一切都不存在。” 我喜欢这个。我不会以为是别的。只能是巴巴。 因此我会想象其它的情况,来吓唬自己。我会想,“假设,只是假设而已,那个唯一者不是巴巴。假设那个唯一者是别的什么人,比如是我那可怕的历史老师!或者胡同里那个一眼不眨盯着你看的疯老头!再或者,哦,好可怕啊,是那个天天责骂孩子的果阿女人!” 我持续不停地假设着,变得兴奋不已,幻想这个或那个是唯一的存在者——一直到再也受不了啦。“哇!”我会跳出这个游戏,感觉如此地安心快乐——巴巴是唯一者。我会一边绕着井欢欣雀跃,一边大声喊着,“只有巴巴是真实的!” 译自《神兄》(God-Brother—Stories from my Childhood with Meher Baba By Mani S. Irani,Sheriar Foundation,1993) 翻译:秋子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