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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轻时,热衷于攻读不同学科。我对灵性、大师或圣人毫无兴趣,也绝不会去登门拜访。我只想取得一个个学位,甚至想去国外学习。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1948年的一天清晨,当时我在那格浦尔大学攻读国际科学[科学科目的第二年],一位老者出现在我的梦中。我不认识他,但是他一直凝视着我。稍后他消失了。这是我首次见到那位老者,我不记得曾见过他。我苦思冥想他是谁,但还是不知他的名字。做完梦后,我开始常在凌晨4点起床阅读《薄伽梵歌》。几年过去,我依然记得他。有时他会再次出现,但很短暂。第一眼见到他,他便占据我的心间。我只想一次又一次见到他。 每天上午10点,我会去法学院,攻读法学士;上午11点至下午3点,我会上化学课,以考取理科硕士。我曾被录取赴德里攻读理科硕士。我实际上去过那里,开始上课。但后来在报纸上读到,那格浦尔大学正新设立公共管理专业。我就返回那格浦尔,入读该校的课程。下午3点至6点,我会去上公共管理硕士的课。 我姐夫是塔俱丁巴巴的追随者,他的陵墓就在那格浦尔。每周,他都会从萨奥内来,向塔俱丁巴巴致敬。我不想去任何大师或圣人的陵墓,但我姐夫要我陪他。 在我学业最后一年,有一天他对我说:“我要去塔俱丁巴巴的陵墓。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不。拜托,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你去吧。” 他仍然坚持,因此我只得同意。他带了鲜花和糖果给塔俱丁巴巴。因为我对这类事不感兴趣,就什么都没带。我们到了塔俱丁的陵墓,发现那里有一大批他的追随者。他们排成长队,我却双臂交叉,站在角落里。那些人看着我,肯定想:“这个对我们的大师如此不敬的家伙是谁?瞧他站着的样子!”他们盯着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个罪犯!我看到他们的表情,自忖:“现在我有麻烦了。这些人不喜欢我的举止。那如果我去排队,又有何妨?” 我加入队伍,渐渐靠近塔俱丁的陵墓。进去时,发现人们在供奉糖果和鲜花,接着他们会顶拜。我想:“噢!现在我得照做。否则,人们会认为我非常自我。”所以为取悦那些人,我顶拜了。在顶拜的那一刻,内心涌现一个声音说:“如果你是真的,就为我示现道路。” 什么事也没发生,拜谒塔俱丁陵墓后,我径直回家。那天夜里,我感到心神不宁,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后来凌晨4点左右,我浅浅地入睡。那位老者又出现我梦中!他说:“别担心。我对你的责任还没完。你将会发现我的责任是什么,把你带到何方。” 我发现生活有了变化,我对所有的学业都丧失兴趣。我并非坏学生,而是突然发现我的心态不同了。第二天,我没去学院,之后几天也没去。公共管理系的主任(他非常爱我)发现我没去上课。有一天,他来找我,问我:“你为什么不上学?请告诉我原因?你这么聪明,而且表现优秀。我在学院哪怕一天没见到你,就感到不放心。” 我告诉他,我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感到心神不安。我还说自己对学习失去兴趣,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我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提到,离开塔俱丁巴巴的陵墓后,我是多么的不安宁。“我无法学习,不想外出,也不想跟人说话。” “我觉得你的遭遇相当奇特,”他说:“跟健康无关。你的身体没毛病,你的这种情况我爱莫能助。但我认识瑞希克什的一个斯瓦米,叫苏卡南德。他将帮助你立即恢复如初,因为你必须上完大学课程。以前,你很感兴趣的。” 他给了我苏卡南德的地址,于是我给这位斯瓦米写了一封信。 我仍思念那位老者。我想不出他是谁。他谈到过他的责任,所以我知道他会带我去某个地方。 与此同时,我去了瓦尔达附近的甘地埃舍。但三天后,我受够了。早早起床,以清洁厕所和扫地的形式,履行各种仪式教规,全是外在的东西。于是我返回那格浦尔。 一周后,我收到苏卡南德的回信。他要我于某个日子到瑞希克什,我自忖:“我必须去。”就给他回信说,那天我一定会到那里的。 但后来发生了什么?报纸上有篇文章称:“美赫巴巴将来到那格浦尔,于某某日子施公众达善。”我想去见他。但我怎么办呢?同个时期我肯定要去瑞希克什的。我得到有关巴巴的唯一介绍,就是这份报纸,报上没有称他为“阿瓦塔”,仅仅是“美赫巴巴”。“我对这个美赫巴巴一无所知,”我想:“而公共管理系的主任确实认识那位斯瓦米,所以我得去瑞希克什。我不要在那格浦尔等着见美赫巴巴。” 我想苏卡南德可能会要我永久留下,于是我告诉母亲和兄弟们,我可能永远离家,他们不应指望再见到我,我要去瑞希克什加入一个埃舍。他们惊呆了!全都沉默不语,除了一个兄弟说:“这是你的生活,我们不想干涉。我们不知道这件事是好是坏,但如果你认为这对你有好处,我们不会阻拦你。现在,如果你需要帮助,尽管提出。” 这让我吃下定心丸,我和他们一起住了两三天。之后我返回那格浦尔。一次我在读报纸,猜我发现了什么大惊喜? 之前的决定是,美赫巴巴要从阿姆劳蒂来那格浦尔(那时我不在),但他改为返回美拉扎德。由于他的日程更改,现在他会先去萨奥内,我姐姐和姐夫住的地方。再从那里去那格浦尔。这一更改,使我见他毫无困难。在萨奥内,除了我姐姐和姐夫,还有许多人认识我。 当美赫巴巴来到萨奥内时,我就去见他了,认为我只需达善他,然后再去瑞希克什。1952年12月31日,我到萨奥内时,看到成千上万的民众在一个被称为“橘子市场”的地方。我向人们打听,为何人山人海的。他们回答说:“美赫巴巴在施达善。我们为此而来。” 1952年,美赫巴巴在(美国)俄克拉荷马州遭受一场近乎致命的事故。年底从美国归来后,他开始施公众达善活动。在此之前,他从未这样做。此前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他一直从事玛司特工作(玛司特指高层面的神醉灵魂。尽管他们显得疯癫,并非世俗意义上的疯子,而是神癫者)。美赫巴巴也举办济贫活动。他会召集成千上万的贫困者,给他们洗脚并擦干,顶礼他们。还给他们迪瓦-达克希纳(以神的名义赠予的金钱、衣物或粮食形式的礼物)。他举办麻风病人、盲人和其他无助者的活动,为他们做同样的事:洗脚、顶礼他们,给他们迪瓦-达克希纳。每当他赴外地工作,会隐姓埋名,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他的使命从1921年开始,虽然他一直做这些工作,却没人知道他是谁。 1949年,他开始了新生活。完成后,他启动自由生活,首先是复杂自由生活(因1952年5月在俄克拉荷马州发生的那场近乎致命的事故而复杂化)。他让自身承担起人类的重负,这些负担使自由生活复杂化,随之而来的是完全自由生活。然后他开始燃烧自由生活,通过举办公众达善活动来传播爱的火焰。  报纸上登文称,美赫巴巴要于某某日,到某某地方。他去了中央邦、北方邦、安得拉邦和马哈拉施特拉邦的不同地方。每到一处,都有成千上万的人去见他。在萨奥内的橘子市场参加他的达善活动时,我首次见到他。他坐在台上,面容神采奕奕!他的甜美微笑占据我的心间。我忘却了一切。许多人没有站着排队,而是坐着,朝台上凝望。我过去加入他们。虽然天很热,我被他强烈吸引,所以什么都不管。我坐在地上,只是凝望他。 我在萨奥内认识很多人。我姐夫很受欢迎,是市政厅主席,也是美赫巴巴接待委员会的主任。人们看到我坐在地上,有人过来对我说:“你姐夫是接待委员会主任。他可以带你去见美赫巴巴。你为啥坐那里呢?” “请别打扰我。”我说。那人惊讶地离开了,因为他知道我并不追随上帝,对圣徒或大师也不感兴趣。当他发现我的变化时,就告诉其他人。但他们不敢打扰我。美赫巴巴的甜美微笑如利箭射向我,我一直呆呆地望着巴巴。他坐着分发香蕉帕萨德。把香蕉递给人时,他会爱抚对方,或拍拍他们的背。可轮到我走近他时,他却朝别人打手势。他甚至都没看我一眼。他只给我一根香蕉,我就被推走了! 我发狂了!连皮吃掉整个香蕉。我想拜见他,求他带我走!我变得焦灼不安,心想:“巴巴爱抚这人,拍拍那人的背。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因巴巴依然保持沉默(自1925年就如此),他打手势交流。他对待我的方式,我觉得非常残酷。尽管如此,我开始问他周围的人:“你们和巴巴一起吗?” “是的,”他们中一些人大声说。“你想要什么?” “我想跟巴巴说几句话。”我答道。 他们说:“这是公众达善。不许私人会面!你达善过他,领到帕萨德。现在走开吧。”我反复尝试,却没人愿意帮我。傍晚,巴巴双手合十坐在车顶,准备离去。车驶离时,我感到我的心已随他而去。我去了姐姐和姐夫的家。他们看到我恍惚的样子。不过他们什么也没说,因为他们已经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我第一次在梦中见到那位老者后,就开始禁食,尽管当时是我攻读硕士学位的最后一年。我先进行11天的禁食,然后是21天。罗摩克里希那·帕若玛罕萨埃舍的一个斯瓦米,向我推荐罗摩克里希那的书。我全都买了,读了起来。虽然这些著作很好,我也喜欢,却没有被他吸引。 不管怎样,我那天首次见到了美赫巴巴。第一次见他后,我彻夜无眠。他会浮现在我的眼前,除他之外看不见任何人。凌晨4点,我想我必须找到他的住址。我起床了,我姐姐也起来。“你去哪儿?”她问。 “我去散步。” “那我同你一起去,”她说:“我也想去散步。” 我只好带上她,散完步后,我告诉她我要去上课了。她笑了,坚持说:“先吃早饭,再去。” “好。给我一杯茶。我只要茶,不想吃东西。“她同意了。 后来我就出发了,想查明美赫巴巴的住处,那地方恰好是政府招待所,叫巡回旅舍。我找到那里时,一个守卫站在门口,盘问:“你有什么事?” 守卫把我拒之门外,可后来呢?在汽车站,我遇到了一个叫兰伽·劳的人,他来自安得拉邦。他和儿子在一起。他告诉我,他是安得拉接待委员会的成员,如果我去那里,他会安排我与美赫巴巴的私人会面。我答应他我一定会去。他接着补充说:“我正面临难题。我儿子想要巴巴的玫瑰花环,但按照巴巴的命令,我现在不能去见他。”我立刻说:“我知道美赫巴巴住哪里。我刚去过,但守卫把我拒之门外,不让我见他。但如果你写个便条,我会带着你的请求再去一次。” 兰伽·劳给我一张便条,我把它送到美赫巴巴的住处。那些围着巴巴的人其实刚认识巴巴,却摆架子强势地说,“不许私人会面!” 我只想对美赫巴巴说些话,可那些人会说,“不!你达善过他了。现在回家!”我再次去了美赫巴巴住处,走近门卫,他嚷道:“是你?你又来了?” “一个巴巴爱者准备回安得拉,他想要一个巴巴花环,”我告诉他:“他给了我这张纸条。”守卫接过纸条说:“好吧,但你留在这里。别跟着我!”他边走边回头看,确保我没跟着他。过了一会儿,他回来,递给我一个花环。 把花环带回给兰伽·劳的路上,玫瑰瓣掉落地上。我变得狂热,捡起花瓣吃掉!走到兰伽·劳身边时,我把花环交给他。他再次向我保证:“如果你来安得拉的埃卢鲁,我一定安排你和巴巴的私人会面。我是接待委员会成员。”我告诉兰伽·劳我一定会去,他就走了。 这下看来,去安得拉邦之前,我没办法联系美赫巴巴了。那天下午3点,还有一场达善活动。我到达会场时,又是大批的人群,我再次坐在地上。太阳出来,天气很热。坐着的队伍渐渐前移。我到了美赫巴巴跟前时,他的做法跟头天一样。甚至都不看我一眼。他一手朝某人打手势,另一手给我一根香蕉。然后我被推走了。我感到非常失望,但没办法。再一次,我连皮吃下第二根香蕉! 第三天,巴巴前往那格浦尔,我跟去了。在福歌寺举办大型达善活动。大量民众前来,有成千上万人!只要灯在那里,飞蛾无需邀请,就朝灯飞去。巴巴施公众达善时,发生同样的情况。成千上万的人会朝灯奔去。飞蛾只知道灯发出光,却只有灯知道这些飞蛾是谁。 他所到之处,都会发生同样的事。我又问一个人:“你和巴巴在一起吗?” 这人叫维布提,1925年曾在美拉巴德。他曾患麻风病。巴巴要他坐在路边的芒果树下,一旦坐下,就要不惜代价待着,不能离开。有人送食物给他,最后他痊愈了。巴巴会派他到各地传播讯息,维布提会照做。那时我不了解此人,但幸运的是,当时我离他特别近。  “是,”维布提回答:“我是和巴巴在一起。你有啥要求?” “我只想跟巴巴说几句话。” “你想说什么?” “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你会放弃一切吗?” “会,我会放弃一切。”我说。 “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大学生,但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决心放弃一切,只要和巴巴在一起。” 维布提是我在美赫巴巴身边遇到的唯一诚实者!其他大多数都是新人。虽然他们没跟随巴巴生活,可当我问起能否跟巴巴谈一谈时,他们会自作主张拒绝我。而维布提去找了美赫巴巴,禀报他我想见他。他回来后转告我,得去某位律师的家,巴巴居住那里。我必须不早不迟,于下午4点整准时到。 这位律师娶了一个英国女子,但印度独立后,她返回英国。他们有8到10个仆人,两个厨师,如此等等。有人好奇她在英国有没有那么多仆人。他们生了两个儿子,巴巴到他家居住时,律师之前已娶了一名旁遮普女子,和她有了其他孩子。 下午3点55分,我到了律师家,但躲了起来,等到指定的4点整。然后我走到维布提面前,他受命带我去见美赫巴巴。他询问我的名字,我告诉了他。他毫不犹豫,径直带我去见美赫巴巴。 美赫巴巴,同埃瑞奇·杰萨瓦拉及另几个访客,都在等我。其他满德里被提前遣走,准备其他达善活动。我一到巴巴面前,他就说,“别顶礼我,坐下就行。”我照做,然后美赫巴巴问:“你想要什么?” “我想加入您,巴巴。” “你想放弃一切,加入我?” “是,巴巴。我想加入您。”我回答。 “你会服从我说的一切吗?” 有个那格浦尔人在场,他说:“巴巴,首先他应该懂得服从您的意思,以及如何服从您的命令!” “他比你懂!”巴巴说。那人便不吭声了。 “好,”美赫巴巴说:“我看看你能不能服从我的命令。仔细听着。我若叫你脱掉衣服,裸身在本地行乞,你会去做吗?” “会。”我回答。 “那就开始吧!”美赫巴巴下令。我开始脱衣服,随后美赫巴巴阻止了我。“坐下吧!”他说。 我照做了,然后他问:“你是做什么的?” “我在读最后一年的硕士学位。” “离期末考试还剩几个月?” “两三个月。”我回答。 “你会百分百服从我吗?” “会,巴巴。” 接着他说:“我要你参加考试。考试结束那天,来找我加入我,无论那时我在哪里。”虽然我想立即加入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接受他说的话。不过我又问他:“巴巴,我可以到安得拉见您吗?我已经许诺过,您在那儿时我会去那里。” 美赫巴巴同意了。 去安得拉的火车上,我在巴巴和许多人坐的同节车厢。他要求讲笑话和故事,也会叫我们唱歌。突然,他叫我讲个有趣的故事。 于是我想:“为啥不给他讲讲效率专家的故事呢?” 我给他讲了一个乘火车旅行的效率专家的故事。此人读到一篇文章,文中写着:“你只要向上帝祈祷五分钟,一整天都会顺顺利利。” 这位效率专家非常高兴。他认为自己也得祈祷,因为文中有保证,他想:“如果我祈祷五分钟,将有美好的一天。” 他回到家。第二天早上,起床时,记得他应该先做祷告。于是向上帝祈祷了五分钟。次日,他再次祈祷。第三天,他开始想:“我是效率专家呀,为什么要浪费五分钟在祈祷上?那样我就不是效率专家了。我必须有所创新。”所以在第三天,他坐在床上祈祷,说:“同前!跟我昨天说的一样。” 巴巴对我说:“你给我讲的这个故事,我很喜欢。但要记住!别在考试结束之前来找我。否则,你考完一场后就说‘同前!’所以要完成考试,再来找我。” 15天后,安得拉活动结束,我不得不离开他。巴巴对我说:“切莫忘记你对我的承诺。”“我绝不会忘记,”我说:“无论那时您在哪里,我都会来加入您。” 很久以后,美赫巴巴说:“千万条鱼中,我只捕一条鱼入网。”(即提及公众达善活动以及这一事实:参加活动的所有人中,只有我一人加入他。) 安得拉邦之旅后,情况如何?那位老者又一次出现我梦中。这次他说:“我的责任完成了。但记住,永远跟随美赫巴巴,听从他的命令,什么都不用想。他是至古者,高之最高。我尽了责,就是把你带向他。现在我的责任完成了。”我醒过来,却依然不知那位老者是谁。 我遵照他的意愿,参加了考试,后于1953年末,到喜马拉雅山下的穆索里加入美赫巴巴。在那里,我看到一张舍地赛巴巴的照片。我想:“噢!这是赛巴巴,美赫巴巴本人曾去拜见这位至师,当时他称呼美赫巴巴‘帕瓦蒂伽!帕瓦蒂伽!帕瓦蒂伽!’” 美赫巴巴对我们说过,赛巴巴控制着第一次世界大战,这场战争从1914年持续到1918年,它一结束,赛巴巴就离开了肉身。他是全知、全能和全乐。地球上始终有五位至师,而他是库特博-埃-俄希得,意为至师的首脑。至爱巴巴时不时会对我们谈到赛巴巴。他是真正的大师。大师示现通往上帝的正确道路。就我而言,我认识到这点。 一次,美赫巴巴告诉我们:“无人能理解至师,他们超越了理解。他们必须做全世界的工作:赛巴巴坐在一棵树下,抽着水烟袋,同时肩负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重担,谁能理解这个?” 且看赛巴巴多么天真!一次,有位母亲带着她赤裸的婴孩来见。赛巴巴问:“是男孩还是女孩?”小男孩赤身露体,且看赛巴巴是多么天真,这十分有趣。人们把许多奇迹归功于他,却不知道他可以和能够做什么。他能让一块石头证悟神,他拥有这般的大能。我向他顶礼。  巴巴从穆索里,派我去参加一位哲学教授C.D.德希穆克的会议。会议结束后,我于1953年在德拉敦加入美赫巴巴,然后我们去了萨塔拉。一次,巴巴进行为期20天的玛司特旅行。我们经过舍地,巴巴叫司机停车。他说:“这是赛巴巴的道场。”我们在那里逗留了五分钟。我有种感觉,我曾和赛巴巴在一起,而那位梦中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赛巴巴,他为我扮演了他的角色。 作者:宝·喀邱瑞(授述于2004年12月10日) 译自《Love Street Breezes》第4期 翻译:Mike Hong  校对: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