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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断忆念的礼物 作者:鲁斯特姆·法拉提 美赫燕翻译 田心校对 **前言** 《真正珍宝》出版后,我吃惊地发现有人认为这是在批评满德里。那不是我的意图。相反,我之所以写出来,恰恰是出于对满德里的感激。在我走近巴巴的过程中,他们给予我那么多的帮助。当时接受帮助的时候,我常感困惑,甚至沮丧。在书中尽量诚实地描述那对我的影响。但如果有人读了,认为我是在批评满德里,则没有明白我的用意。 最简单的解释是,满德里并不关心我是否理解他们的行为,他们关心的是帮助我面对和克服有限自我的局限。为此,他们有时会诉诸不易为头脑所接受的方式。这让我想起至师伽法尔对自己大师的评价。“我来这里寻找真理,却只是发现疯狂,但若去了别处,我就不会找到它。” 我永恒地感激满德里对我示现的疯狂。 朋友们对《真正的珍宝》更常见的反应,是要我写写同满德里一起生活获得的洞见。它是怎样帮助我的?我是否把所学的真正付诸实践?如果实践了,是否有效?又是怎样改变我的生活的?等等。 现在我着手做朋友们交给的任务,但极不适应。我更愿意谈满德里对不同问题是怎么说的,而不是谈我自己或自身体验。毕竟,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大智慧要传给别人。相反,我首先希望声明,我们都在同一条船上——愚昧之船,美赫巴巴是船长,带领我们驶向光明。凡我所说皆非真理,只是我个人的认知。若对哪位读者有所帮助,诚愿如此。 要分享我的体验,就得回到过去。1989-2000年间,同满德里的生活,虽有考验,磨砺和艰辛,但仍然不无喜乐。我一旦认识到他们在做什么和为什么那样做时,满德里的敲打便不再象敲打。他们为我不曾做过的事敲打我时,我常常哈哈大笑。许多时候还没听到他们的批评,我就接受,让他们知道,无论啥事儿,“我总是不对。” 一天,我对宝吉说,“我想我从满德里那里学到的最大教训,就是我(自我)总是不对。坚持自己对,浪费那么多时间精力。一个人认为自己对,会无休止地争辩。接受自己不对,会终止一切争论,节约时间精力。”随时间流逝,我注意到宝吉不再敲打我。有时候我还真怀念那些疯狂和敲打。就开玩笑问,“您身体还好吧,宝吉?”宝吉面露惊讶,“好啊,我很好。你为什么问这个?”我会打趣说,“您不再敲打我了,所以我想您是不是病。”宝吉大笑,说,“等着瞧。一个庞大的锤子就要落在你身上。” 2000年,大锤子果然临头,我身体垮了。不是逐步发生,而几乎在一夜之间。从活跃的生活——我的工作多跑外——到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洗浴或去厨房都会让我筋疲力尽。整天躺着。我连说话都会耗尽气力。脑子模糊一片,难以集中注意力听别人说话。 我以为这种疲乏终会过去,但一天天变成一月月,毫无改善的迹象,我不由焦虑起来。咨询了一些顶级医生,传统的现代的都有。每一位的说法都不同,只是徒增我的焦虑。经过数月治疗,不见效果,我恐慌起来。不但身体未改善,每换一种治疗反令我每况愈下。我搞不清发生了什么,日渐消沉。 经过近两年与疾病抗争、寻医问药、试图回到从前的活跃生活,我放弃了,决定臣服于巴巴的意愿。我给信托主席宝吉写信,请求获准来信托办生活。我告诉他,我的健康是多么糟糕,无法再为信托工作做贡献。宝吉很慷慨,回复,“大门总是为你敞开,你随时可以来。你已做了足够的工作,可以来这里休息,让巴巴对你做工作。” 此时我的身体状况已很不好,只能借助双拐走动,四肢剧痛不已。我希望在信托办公室,情况会有所改善,结果只是更糟。我努力越来越臣服巴巴,接受这个疾病是在教我什么,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我祈求巴巴的指引,指引确实来了,但起初是以我未注意到的微妙方式。几个巴巴爱者找我分享他们的个人体验。让我惊讶的是,他们的遭遇与我在经历的很相似。这些爱者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有过辉煌的生活和辉煌的事业。突然间失去一切,包括技能。过去他们都能力过人,无所不能,忽然间最简单的工作也能把他们难住。经过最初的头脑困惑恐惧,他们接受现状,只尝试做需要做的最基本工作,一边想着巴巴。成功做到后,他们感觉挺幸福,指点我在目前境况下该怎么做。 对他们的建议,我忽视了一些时间。一天,在美拉巴德,我独自闷坐,想着健康问题,脑子充满恐惧。忽然我注意到保.纳图在旁边坐着。保那些日子身体不好,更不用说他的慢性病了。我问他,“您还好吧,保拉吉?”保回答,“我今天很焦躁。实际上,我的恐慌症发作了,这种时候,我就不能自控,老得往厕所跑。”我很吃惊,问保,“我知道您身体不好,但从没听您也有恐慌症。”保回答,“是啊,有14年了,我还为此接受过治疗。”这愈发令我吃惊。我起了好奇心,问保,“您患恐慌症14年,这期间还设法写了那么了不起的书?您是怎么做到的,保?我患恐慌症有一段时间了,每次发作,我就成了废人。什么都做不了,甚至最简单的工作。发病期间您是怎么做那么多工作的?” 保给我一个有用的方法。“我把一天要做的事都写下来。恐慌症发作时,你知道,头脑感到恐慌,把什么都忘了。我就参照笔记,尽最大努力,想着巴巴,处理手边的工作。巴巴帮助我完成工作,或者应该说巴巴替我完成工作。就是这样。” 对我来说,这不是保而是巴巴在给我指路。我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保还建议我给自己定个日程。给头脑设定程序,一天自动地做某些事情,不但有助于完成基本任务,还会减轻恐慌症。我开始实施他的建议,我知道自己已到死胡同,这是唯一的出路。 经过巨大努力和挫折,一段时间后,我依照着某种基本日程,安顿下来,恐慌症也减轻了。能更好地专注巴巴和日常简单工作。心理健康虽有所改善,身体健康却依旧,我需要个帮手,帮助我料理日常杂务。这时我决定和美赫·迪赛结婚,她是我的朋友,愿意帮助我。婚后我们搬到德里,我妻子的老家。我也希望换换环境会有所助益。我们拜访一位治好过许多疑难症的著名顺势疗法医生。他看了我的病史,在开始治疗前说,“我会给你用最好的药,但是否生效,要看神意。”接着又给我讲了下面的故事。 “你知道,达文垂是草医之父。他用广泛研习《吠陀经》得来的草医知识,治愈了许多病人。一次他自己的孙子生病,他各种药都试过了,却无一见效。儿媳无法理解这些药怎么不管用。她指责达文垂故意不好好医治她的孩子,因为她一直跟他合不来。达文垂和儿媳争吵过。但他爱自己的孙子,已尽了力。他慈爱地向儿媳解释,但她听不进去。达文垂火了,说,‘好吧,我证明给你看。’ “他准备了两包药,对她说,‘给你,拿着。两包药完全一样。你拿两只桶就近找口井。先从井里提一桶水。再把随便哪一包药扔到井里。等15分钟,再打一桶水。然后把两只桶都提来,把剩下的那包药给我。” “儿媳依旨而行。打第二桶水时,却发现井水完全冻住了。她回来向达文垂汇报此事。他这时解释道,‘这种药能把整口井的水冻住。你儿子多日来一直腹泻,日渐衰弱。我几次给他用这种药,但都对他无效。既然你不相信我,就亲手把第二袋药喂给他,亲眼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话。这种药对每一个腹泻病人都起效,但不知为什么,对他却不管用。’母亲照做,孩子却未改善,几天后死去。达文垂心碎了,悲痛中把自己的医书和《吠陀经》全部收集起来,带到附近河边,打算扔掉,却与主奎师那不期而遇。 “奎师那问,‘达文垂,你要干什么?达文垂回答,‘这些书里的知识全都没用。我连孙子的命都救不了,所以决定把这些书都扔到河里。’ “奎师那慈悲地说,‘书里的知识没有错,你用它治好了不少人。这你是知道的。’ “达文垂申辩,‘可它对我孙子无效。对他不管用。要是知识没错,为何会这样?’ “奎师那回答,‘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你孙子死是因为药根本没进他的胃。’ “达文垂一脸惊讶,‘这怎么可能?’药是我亲手喂的,没进他的胃,那它去哪儿了?’ “奎师那满面慈悲,张嘴要达文垂往里瞧。达文垂震惊地看到他喂给孙子的药全在奎师那的口里,奎师那慈爱地说,‘是我不让药物进入他的胃的。’ “达文垂哽咽着问,‘您干吗这么做?’ “奎师那耸了耸肩,说,‘我有什么办法?他的时间到了。他此生的业相已经完结,他走的时间到了。’” 医生最后说,“我只能把药放进你嘴里。让不让药进入你的身体,只能由神来决定。”对我而言,这是美赫巴巴在告诉我,疾病是他促成的,是为着我尚未发现的特殊目的。 在德里住了半年,我们又到孟买和我的家人一起生活。虽然治疗无效,医生的故事却对我影响深刻,我将注意力从寻医问药转移到接受上。我试着调整自己,去适应失能的生活。随着不断努力,不但头脑平静下来,我还注意到身体的相对改善。有些日子疼痛减轻,能不用拐杖走路。我开始把疾病视作朋友和老师。与疾病斗争两年,给我的教训之一是谦卑。之前我无法容忍别人的软弱无能。如今,我曾评判别人的那些无能和软弱,巴巴都让我一一经历。通过个人体验,我对那些状况有了切身感受。此时我只好忍受别人对我的疾病的评判,包括朋友家人,甚至巴巴爱者。我没有因此难过,我已经接受。它帮助我内在成长。 接下来两年,我能够更频繁地拜访美拉巴德,跟巴巴和满德里共度时光。我感慨不已,常纳闷满德里怎能保持绝对平静,臣服于巴巴的意愿,即便在身体剧痛和重病时。实际上,随着身体垮掉,他们似乎愈加容光焕发。我常祈求巴巴指引,达到我满德里身上看见的那种平静和臣服。我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在这个期间,我做了一个巴巴梦。 我梦见自己被一群气愤的人包围。有上千人。他们对我不满,要打我。我极力安抚他们,但没人听。我绝望了,开始高呼巴巴的名。就在呼喊的同时,脑中闪现一个念头:就算巴巴出现,他又怎能将我从这上千的暴徒中救出?与此同时,又生相反念头,“这又怎样?巴巴说呼唤他的名,他就会帮助。你就照此做好了。”于是我放开嗓子大喊他的名。忽然,我感觉有人拍我的背。睁眼一看是巴巴。暴徒消失了。对我的围攻只是一场梦。巴巴在拍我,把我唤醒(我依然在梦中)。我看着巴巴,说,“谢谢您把我叫醒,巴巴。梦太可怕了。我会被痛打一顿的。”忽然我想起自己还在做幻相梦,便转向巴巴,问,“巴巴,我还在做这种幻梦。还跟您分离。您何时也把我从这个幻梦中叫醒?要从这个梦中醒来,我得做什么?” 巴巴微笑,慈蔼地说,“很简单。只要像你在梦中那样呼叫我,我也会把你从这个幻梦中叫醒。” 话音未落,我的梦结束了。我坐起来,知道巴巴给我传递了一个强大讯息。知道自己得更加努力忆念他,整日持他的名。虽也真诚努力过,但我做的并不好。 前面讲过,患病头两年,我与疾病抗争,寻找治病良方,试图回到过去的活跃生活,在此过程中,我的心理和身体健康每况愈下。接下来两年,我接受了,臣服于他的意愿,生活质量也得到改善。当然,这期间我仍坚持治疗。然而在第五年,健康方面又出现危机。我的消化系统严重紊乱,胃痉挛疼痛难忍。起初,痉挛每隔几天发作一次,但逐渐恶化,开始日日袭击。发作期间,我蜷缩成胎儿位置,一直躺到痉挛消退。有时一次持续几个小时。医生对此无能为力。疼痛也渐渐加剧。忍受了半年,我智穷才尽。头脑开始崩溃。我再忍受不了这种痛苦,感到这种日常疼痛会让我发疯。痉挛不分昼夜随时都会发生,我陷于持续焦虑状态。 一天夜里,胃痉挛又袭击,我躺在床上呼叫巴巴。我其它时间也这么做过,但出于某种原因,这次却不同。或许呼唤发自心底,因为巴巴回应了我。我闭上眼,在心目中看见我和巴巴站在一起,我这样问他,“巴巴,我放弃了一切,我的工作和家人,以便能来美拉巴德生活,尽我所能服务您。我尽力达到您,而照您的意愿,这种病却让我失去能力,不得不离开美拉巴德。这些痛苦似乎对我没有意义,因为我已把生命献给您的事业。我理解不了这一切。” 巴巴的深刻回答让我震惊。巴巴以问作答,“告诉我,鲁斯特姆,何时是你真正努力内在改变的时候?粗鲁、愤怒、急躁和别的低劣品质遮蔽了你的心灵,你试图摆脱它们,什么时候感到它们受到削弱?” 我哽咽着回答,“是在我经历痛苦之后,巴巴。”这是事实,我承认。但还是心存疑惑,我坚持道,“可是巴巴,非要疼痛到无法忍受?” 巴巴再次慈悲地以问作答,“告诉我,鲁斯特姆,你患病期间,什么时候注意到内在发生变化?”此时我已泪流满面。我答道,“当我处于剧烈痛苦时,巴巴。我彻底无助时,也是内在变化发生之时。” 巴巴上前拥抱我,说,“为什么这一切都有必要,你现在明白了吧?”我回答,“是的,巴巴,但请和我一起,我独自经受不了。”我感到巴巴的拥抱更紧了,他向我保证他会和我一起经历。我唯一需要做的,是不断呼唤他。奇怪的是,我的疼痛完全消失了,安稳地睡了一夜。我感受到巴巴在场,仿佛在守护着我。 接下来两天,胃痉挛一次都没发作,这极不寻常。因为过去的半年,痉挛天天发生。第三日,胃痉挛再度发作,但相对减轻。这时,我开始新的治疗,发现胃痉挛开始减少到每周一次,然后是半月一次,这容易对付多了。我感谢巴巴,不仅减轻了我的疼痛,还帮助我理解所发生的事情。这是在2005年5月。 6月,一场更大的灾难降临。我弯腰捡东西时,后背突发疼痛。是消化系统紊乱,过度消瘦造成的健康退化,还是弯腰时受伤所致,我说不清。剧痛难忍,延到脊柱下端。左脚不能着地。医生建议我卧床彻底休息几日。他们认为是肌肉问题,过几天就会过去。然而几个星期过去了,情况没有改善,疼痛如影随形,毫不减弱,医生要我拍X光片,做MRI检查。 医生通知我,这将是个长期过程,经过治疗,可阻止脊椎进一步退化,但我百分之百恢复的机会极小。只能希望疼痛减轻。几周过去了,几个月过去了,我的身体状况改善甚微,连拄着拐杖上卫生间都几乎不能。我再度沮丧起来。又开始抱怨巴巴,呼叫他,要求帮助和指引。我不知道怎样身陷斗室,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度过余生。我知道这种时候若是巴巴不帮助我,我就会疯掉。 一天,我躺着向巴巴抱怨,心中强烈感受到他的在,对我说话。他问,“鲁斯特姆,你听说过瑜珈士长期闭关,有时在小山洞里一住多年吗?有些瑜珈士甚至不吃不喝,几百年不动地方。他们有机会吃喝走动,却放弃这一切,选择静心生活,以求成道。历尽苦行和牺牲,他们仍不能与我合一。你是那些进入我怀抱的幸运者之一,却不但不感激,还抱怨不能吃喝走动——瑜珈士志愿为我放弃的一切。” 听了巴巴的话,我泪如雨下,因为我知道自己是怎么弱的一个爱者。我哽咽道,“巴巴,请给我指路。我身体疼痛得厉害,这增加了我的困惑,我完全迷失了。疼痛干扰我对您的忆念,我什么都无法专注。” 巴巴慈爱地说,“在疼痛和痛苦中想念我,只有这样它才会减轻。不是反过来。想念我是钥匙,它不但会使你摆脱肉体痛苦,还会唤醒你挣脱这个虚幻摩耶痛苦。你不认为应该认真起来,努力想念我,把一切交给我?即使你做不到持续想念,或象瑜珈士那样,但至少每天拿出相当一部分时间想念我。不要怨天尤人,而要把不能做体力活动,视作整天想我的机会。用你能做到的什么方式想念我都行,我会帮助你。”谈话结束了,我的头脑在数月的困惑后,一下子平静下来。我内心明白,是该认真努力,把醒着的每一刻用于想念他的时候了。毕竟,别的我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努力了几日,效果不大,但慢慢地,满德里给我们讲过的,怎样让忆念成为生活一部分的故事,浮现脑际。我想起曼萨丽曾鼓励我们“想象巴巴,想象你自己和他一起上下山,一起做游戏。在心目中拥抱他。想象你自己陪他旅行。想象他象对玛司特那样,给你洗澡,喂你吃饭,照顾你。” 我开始照着做,令人惊讶的是,第一天这么做,就在喜乐中度过。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虽然疼痛程度未减,但在心里忆念巴巴时,我却注意不到疼痛。夜里,我又意识到剧痛常常会干扰我的睡眠,我会辗转难眠。一次,这种情况发生时,我的记忆闪过埃瑞奇是怎样鼓励我们在这种时刻想念巴巴的。埃瑞奇说,巴士拉圣人拉比,是怎样祈求上主拿去她的睡眠,好让她能够不断地忆念他。因此每当睡眠被剧痛打断,我就开始在心里忆念,想象和默念他的名,这也成了我的喜乐时刻。 曼萨丽有一次这样告诉我们,“每个人的心都在不停地闲聊。那为什么不和他聊?把他带入你的闲聊,这会成为你不断想他的方式。”我也试着照此实践,再次惊奇地在心中体验喜悦。就在几周前,我还感觉抑郁,时间拖沓,而如今我体验到喜乐从内在不断升起,觉察不到时间是怎么过去的。 身体上没有什么改变。疼痛和无力依旧强烈,我常惊叹盈满我心灵的喜乐源泉。这听起来或许奇怪,有些读者很可能不会相信,在剧痛中怎么可能体验如此的喜乐,但我确实体验到了。我可以诚实地说这么多:我认真忆念巴巴的程度有多大,我体验内在喜乐的程度也多大,凭借他的恩典,我继续这么做。 相信每个巴巴爱者都能亲自认真尝试,行忆念巴巴之道,体验这种内在喜乐——它不受外在环境的制约。 一位朋友最近问我,“如果可以向巴巴要求什么,你会要个好身体吗?”我说,“不会。我不会要好身体。我想要的比这更大。” “那是什么?” “不断忆念的礼物。那种发自一颗充满爱的心灵的忆念,充满爱。有了这种充满爱的不断忆念,你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快乐。你生命中的每一个情形都是他的愿望,他的愿望让你幸福。还有什么可求的呢?有了这个礼物,你基本上赢了游戏。干吗要好身体?人人都得死,坏身体只是死亡带走你的借口。为何不要终极之物?” 玛妮常说,“要你想要的,巴巴都会给你。但为何不要那个得到后,再不必去要别物的东西?” 我希望分享这些满德里故事,它们帮助我让忆念巴巴成为我生命的重要部分。正如埃瑞奇常说的,“首先想他。置身于对他的忆念中,你就可以做一当天中想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