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nkChat2.0新版上线,更智能更精彩,支持会话、画图、阅读、搜索等,送10W Token,即刻开启你的AI之旅 广告
**“我的事故不是‘意外’,这都归结于一点;** **我曾想要发生的已经发生,我想要发生的将会发生。”** **——美赫巴巴** 1956年1月,巴巴旅行到纳夫萨里(Navsari),巴吉瓦(Bajwa)和巴罗达(Baroda)举行达善,纳瑞曼和我,还有一大批孟买的巴巴爱者伴随他。我们从孟买坐火车,首先在纳夫萨里停下,那里已安排好一次大型公众达善。在纳夫萨里有很多正统的琐罗亚斯德教徒,他们只信奉琐罗亚斯德,并且认为跟随一个自称阿瓦塔的人是亵渎神。虽然巴巴在那里有一批爱他的弟子,但反巴巴的情绪在纳夫萨里社区也很流行。一群年轻男子在长者的怂恿下计划挑起事端。 巴巴给达善时,每个人都排队经过,这些找麻烦的人出现在人群中。巴巴的一个跟随者对我们说,他们打算把生鸡蛋砸在巴巴脚上。他们站在达善队列里,但走近巴巴时,他们只是微笑一下,行完礼就走开了。活动结束后我们去巴巴的一个爱者家里。巴巴在休息吃饭,这时房前外面,同一群人爬到墙上,开始对巴巴大声贬损。纳夫萨里的爱者自然很愤怒,想制止他们。巴巴看到他们生气,把大家叫到一起,非常慈爱地说:“不要在乎这些年轻人做的事。我在他们的年龄也做过同样的事。”巴巴的微笑和表现出的慈悲使我们平静下来,教给我们去宽容无知者。 这不是第一次在跟巴巴聚会时出现的消极情形。尽管全世界有成千上万的人热爱并崇敬巴巴,但从最开始,尤其是在1920年代和1930年代,一种敌对的势力就企图侮辱他。最强的敌视来自于他自身的琐罗亚斯德教徒社区,很多反对巴巴的文章出现于成千上万人阅读的报纸和杂志上。无论禅吉叔叔怎样请求允许回应那些文章里的错误信息,巴巴总是说不要回击,因为那些反对他的人也在传播他的名,并且做他的工作。 大概在纳夫萨里达善的时候,纳瑞曼和我决定随时听候巴巴的吩咐。虽然这些年间我们偶尔一起度假,但我们停止了消遣旅行,因为我们从来不能确定巴巴何时会来阿厦那或叫我们去他那里。纳瑞曼在他的公司里责任重大,但他随时准备好伴随巴巴的玛司特之旅,达善活动,或只是和巴巴在一起。无论巴巴从哪里他叫我来,我就会忘记我住在孟买,只是享受着神人和他的至爱美婼的关爱伴同。对纳瑞曼和我来说,他们超过了家人。没有什么比跟巴巴——神的化身——在一起更重要的了。 巴巴在这个时期做了大量旅行,有时他用我们的汽车,这是纳瑞曼在几年前买的一辆1952年造的蓝色雪弗莱。之前我们有一辆二手的奥兹莫比尔(Oldsmobile),那是巴巴让纳瑞曼从萨如希那里买的,它给我们提供了五年很好的服务,但是后来萨如希鼓动纳瑞曼买了这辆新的雪弗莱。纳瑞曼很喜欢它,我不想让他泄气,就没有反对。不过,我仍然对雪弗莱感到不舒服。我本想留着奥兹莫比尔,但保养两辆汽车不实际,因此巴巴下一次来阿厦那时,我问他应该保留哪一辆。他拿过字母板,把它高高地抛到空中。当它落回他的手中时,他说:“保留雪弗莱。”我们卖掉了奥兹莫比尔,巴巴需要车时会叫这辆雪弗莱。 1956年5月巴巴要车,并保留了两个月。把它送回两周之后,巴巴再次要车,又保留了两个月。车只跟我们呆了一周,巴巴第三次要车,说这次他将保留更长时间。10月巴巴乘坐它去北部做玛司特工作,经常持续行驶数小时。埃瑞奇后来告诉我们,有一次他极其疲乏与困倦,就乞求巴巴让他停车,因为他甚至看不清路,仿佛前面有一条黑暗隧道。巴巴让他继续开,埃瑞奇的信心和服从让他照办。从德拉敦(Dehra Dun)来的亲密弟子沙图甘.库玛(Shatrughan Kumar)坐在后座,他看到巴巴的右手放在埃瑞奇握方向盘的左手上。库玛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于是他朝别处望,希望视力变清楚,但是当他再瞧时,看见巴巴的手仍然在方向盘上埃瑞奇的手上。 一年之前巴巴在萨塔拉时,曾从美拉巴德、美拉扎德、孟买、普纳和阿美纳伽叫来若干男子。他们在那里逗留期间,巴巴带他们去一个叫做伍德塔拉(Ud-Tara)的地方野餐,离他们住的地方大概有十到十二英里远。他们去打板球,但是那天他们用不寻常的方式比赛。板球涉及到两个队,每一边轮流击球,但是这次特别比赛中没有分队。每个人都在场地上,男子走来一个接一个击球,巴巴随意击球。巴巴要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玩——仿佛这是一场大型锦标赛,并且玩痛快。 1956年12月2日,巴巴坐我们的车离开萨塔拉去普纳,伴随他的四个男满德里是:司机埃瑞奇,韦希奴、彭度和尼鲁医生(Dr.Nilu)。他们当天从普纳返回的途中,巴巴决定和尼鲁医生交换座位,他自己坐在前座,尼鲁坐后面。经过伍德塔拉时,巴巴指出一年前他们板球比赛的地方。巴巴把他的脚放在汽车的仪表板上,与尼鲁交谈着,这时汽车突然失去控制。 埃瑞奇一直在慢慢地开着车,因为下水道边在修路,周围放了大石头。他后来说好像有人从他手里抓过方向盘,致使汽车撞了下水道,冲下公路。埃瑞奇从汽车中出来,跑到巴巴那边去看他的伤势,巴巴指着他的臀部。结果是关节臼击碎了。在后座中间的韦希奴还在车里,但是彭度和尼鲁被抛出车外,尼鲁的头撞在岩石上,失去知觉。埃瑞奇拦着一辆路过的汽车,恳请司机把巴巴带到萨塔拉。把巴巴和韦希奴弄进汽车后,埃瑞奇把彭度和尼鲁弄上一辆停下的卡车。他们一到达萨塔拉就被送进医院。 就在事故发生的四天前,巴巴曾把纳瑞曼叫到萨塔拉。像平常一样,他询问了生意情况,纳瑞曼告诉巴巴说他将于12月4日去德里,巴巴给了他这个命令:“你必须去德里。不要推迟行程。”在2日晚上,我们接到大阿迪打来的电话,把巴巴出车祸的可怕消息通知给我们。阿迪说高荷和邓肯在家中照顾巴巴,因为当地医院的效率极差,他在那里得不到适当治疗。他们正在安排尽快把巴巴送进普纳的医院。纳瑞曼的冲动是马上去巴巴那里,但想起巴巴的命令,他进退两难。我们讨论了他的困境,于是我说:“服从巴巴的命令比去他那里更重要。巴巴知道事故会发生,因此他给你那个命令是有原因的。” 第二天早上阿迪又打来电话,说尼鲁已经因伤去世了。纳瑞曼和我同尼鲁医生很亲近,他总是在巴巴给他的每年假期中来看我们。他对我们来说像个兄弟,我们听别人说尼鲁在事故的那天早上很高兴,而感到安慰。就在离开萨塔拉之前,他对站在门廊的几个人说:“如果我死去,我将问心无愧,我曾很好地服务了巴巴!”在车祸前不久,尼鲁因在新生活之后,伴随巴巴的所有旅行和守夜而精疲力竭,他问巴巴什么时候这些旅行会结束。巴巴对尼鲁说别担心,下一次旅行将是他的最后一次,而他死于神人的面前。 纳瑞曼按计划去了德里,但是两天后就离开了,因为他十分不安,以至于不能专注于工作。由于他在任何时候都可以自由地去巴巴那里,所以回到孟买后他马上去了萨塔拉。纳瑞曼希望帮些忙,但是他看到巴巴,却感到头晕,走到外面的门廊呕吐起来。他回家后描述了所发生的事情时,我意识到他是受不了车祸后立即看到至爱巴巴的状况的。巴巴阻止了让纳瑞曼在情况最糟的时候来。 我们的汽车损坏很严重,我们把它交给保险公司。我们的代理,保险公司的经理,曾经参加过巴巴的达善,纳瑞曼与他做了多年的生意。当纳瑞曼向他解释说巴巴出了车祸并有大笔的医药费和其它开销时,代理人对这个案件给予特别照顾。最后公司不仅给汽车赔偿了实际价值两倍的钱,而且还给了远远超过政策所规定的保险赔偿,来覆盖巴巴和其他人的医药费。 后来韦希奴向我们描述了事故的经过。他说就在撞击后的当儿,巴巴回头看他时,他被包围着巴巴的光辉所目眩,他感到他在目睹Viraat Swaroop——神的宇宙身体。巴巴对我们他的损伤是有意图的受苦,是他为了他的宇宙工作而施加给自身的。数年后我和他在一起时,巴巴用食指做手势,在他受伤的臀部周围画了个圈,指着圆圈的中心说道:“我为整个世界而受的苦就集中在此!” 在第二年的9月初,邓肯医生和高荷医生安排巴巴来孟买做医疗检查。他只来了一天,但是我们有几个人有幸运得到他的达善。我的全家、恺悌、阿露医生、卡曼姨妈和迪娜.塔拉提都在。所有的人都得到他的拥抱,阿露临走时对巴巴说了两次:“求您巴巴,赶快好起来!”巴巴把她叫回来,她转身面对他时,他以极大的权威说了两次:“注定的事情必将发生!”我一直记得这些话,因为巴巴已经告诉我们说他的髋关节永远不会完全治愈。 巴巴在孟买检查后回到美拉扎德,但是他很快写信通知我们,他还要来做一个月的治疗,并想带很多满德里和他一起来。巴巴让我们为他找个舒适的地方,男女分开的住处。因为纳瑞曼被生意缠身,巴巴让我的妹夫吉姆.密斯特瑞(Jim Mistry)和我一起寻找适合的房舍。我们不可把这些计划告诉任何人。 吉姆和我去了一个又一个地方。我们找到的房屋不是足够大却破旧,就是条件好却太小。巴巴每天打电话问进展情况。十五天后他写信说若是一些男人可以住在其它地方,他不介意住在我们的公寓,并要我们安装空调,因为他不想外面的噪音传来。 我感到很高兴,给巴巴回信说我们会满足他的条件。虽然我们的公寓只有四间房间和一个厨房,但是我从未担心过是否足够每个人住。我只要关上一扇门,两间卧室就可以为女子们提供隐蔽的居处。如果我关上客厅的门,巴巴就可以单独和男子们呆在一起,女子们就可以在房子的其余地方自由活动。只要我按照巴巴的意愿着手做事,他总是轻松地解决一切事情。我们决定租用空调比买更好,因为我们不确定巴巴是否在以后的来访中用它。我们知道巴巴的髋关节给他造成巨大的疼痛,就买了一把特制的抬椅,这样就能够轻松地抬着他上下我们公寓的楼梯。 当巴巴和满德里在10月1日到达时,按计划他和女子们住在我们的公寓。除了守夜的人,男子们晚上在茹帕麦(Rupamai)家过夜,她是住在阿厦那附近的另一个长期的巴巴爱者。她非常高兴能这样服务巴巴。清早男人们会过来,整天和巴巴在一起,晚饭后回到茹帕麦家。早上巴巴会先吃早饭,然后美婼、玛妮、高荷、美茹和我吃我们的。我们一吃完,碗碟就被立即洗过,然后男子们会坐下来。午饭,下午茶和晚饭也这样安排。一天中很大一时间餐厅都被占据,但一切都很顺利。虽然公寓里没有任何变动,但是巴巴使它给人感觉更大了。每个人都有空间,必要的私密也从来不是问题。 一天巴巴拉着我的手把我从餐厅领到客房。他因臀部的疼痛,走路一瘸一瘸,我的前臂感到很大压力,因此我不得不用力稳住我的胳膊。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后,巴巴问为什么我们放在他照片前的油灯没有点亮。巴巴不在阿厦那时,我总是让油灯在夜间甚至白天亮着,但是当他和我们在一起时,油灯似乎不必要,因为他本身就是光。我回答说:“巴巴,您在这里,这是最要紧的。”巴巴点点头,但是说道:“我希望你一天二十四小时让灯亮着。”因为纳瑞曼和我有时长期地跟巴巴住,我不知道我们不在时怎么办。然后我想起有一只小电灯,就问他是否可以让它亮着。巴巴说可以,从那以后在巴巴照片前日夜都亮着灯光。 我们还在卧室时,巴巴问:“耶稣的画像在哪儿?”我指着身后墙壁上的画像,他只是点点头。虽然我在阿厦那原来只挂巴巴的照片,但是后来我偶然看见一张基督的画像,他被玫瑰花围绕着,躺在一块白布上,两个白衣天使跪着,一个在他脚边,另一个在他头旁。前景是一个十字架、带刺的王冠、把他钉于十字架上的钉子和一把锤子,在他后面是一个祭坛,上面摆放着点燃的蜡烛、插着鲜花的花瓶和一只金色的圣餐杯。人物用浮雕手法突出,使画面呈现出三维效果。我被这幅画深深地吸引,就买下它挂在客房里。我们离开房间时,我琢磨着为什么巴巴问起它。 为了对巴巴臀部的损伤会诊,他被送到由整形外科医生托瓦尔卡(Talwalkar)开的私人医院。经过X光和其它检测后,托瓦尔卡医生建议巴巴去做理疗。他推荐了阿斯勒(Athle)医生,后者开有理疗诊所,巴巴开始几乎每天上午都去那里。托瓦尔卡医生和阿斯勒医生一定都感到了巴巴的伟大,因为他们两人对会诊和治疗费用分文不取。巴巴要离开孟买时,仍然需要治疗,阿斯勒医生就把同一个理疗师派到美拉扎德继续给他治疗。巴巴在孟买治疗期间赶上排灯节(Diwali)和印度新年,他派高荷医生给这些医生每人送了一枚银卢比,让她告诉他们这个礼物是他的普如萨德(prasad)。这两个医生都向巴巴表达了敬意,说他们很高兴收到普如萨德并且很荣幸为他服务。尽管有这两个敬业专家的努力,但是巴巴注定要在他余下的世间生活中承受伤痛之苦。 女满德里们为巴巴的治疗住在孟买时,巴巴希望她们玩得高兴。我们去看了很多场电影,在海滩上野餐,访问巴巴爱者的家,在好饭馆用餐。她们离开孟买的四五天前,巴巴让我不要再带女子们看电影。然后出乎意料地,在10月31日上午,他让我带女子们去看日场。我们在报纸上找到一个好电影,决定去看四点钟的那场。 我穿戴好准备出门时,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我冲到客厅,看到水瓶落到地上。当我跑去拿东西收拾时,埃瑞奇在后面告诉我,每当在巴巴面前玻璃打碎,紧跟着就会有某人死亡的消息传来。我们正在打扫时,巴巴意外地对我说:“你穿的衣服很好看;你穿着它很漂亮。不要把它送人,你总是把东西送人。你已经送得够多的了,现在停止吧。”巴巴有时在我们的日常活动中给出命令;不管在什么情形下我们都必须保持警觉并做出回应。 我们看完电影回来后,巴巴把高荷和我叫到客厅,宣布古斯塔吉在美拉扎德去世的消息。似乎巴巴有意派女子们去看电影,这样当消息传来时我们不会在场。当大阿迪打电话通知古斯塔吉的死讯后,巴巴让所有的满德里离开房间几分钟,以便他单独呆着。当他叫他们回来时,他的眼睛发红,告诉他们说他为失去古斯塔吉,他的长期伙伴,而流了泪。巴巴在自己开始沉默之后不久,就命令古斯塔吉保持沉默,古斯塔吉再没有说过话。巴巴把这个消息告诉高荷和我时,我们只是站在那里,没有意识到眼泪从我们的眼睛里流淌下来。巴巴 问我们为什么哭泣。他说:“古斯塔吉已经来到我这儿了,我已经使他成道。”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巴巴说他让某人成道。他随后让我们把消息告知美婼和其她人。就在这时我们才意识到为什么通常会伴随巴巴来孟买的拉诺和娜佳被留在美拉扎德;需要她们在古斯塔吉最后的病中照顾他。 我们听到古斯塔吉的死讯之前,巴巴曾让我邀请几个他的亲近者在阿厦那举行一次宴会,来庆祝纳瑞曼10月31日的生日。巴巴说我应该按计划做每件事,用通常的装饰品:门上挂花环,地上画冉勾丽(rangoli)——用白色和彩色粉笔画的漂亮图案。巴巴做的唯一改动是不要吃我已订做的冰激凌,所以我安排把它分发给一个寄宿学校的穷孩子。我们享用了晚宴,但某种忧伤却留在心中。 第二天巴巴和其他人都返回了美拉扎德。巴巴告诉我们,他将在12月18日回孟买两周,并希望在我们的公寓庆祝美婼的生日。他还让纳瑞曼和我在12月4日去美拉扎德,并在那里住十天。巴巴很快将再次来阿厦那,他却召我们去美拉扎德,间隔如此短暂,这很不寻常。因为我希望我们家配得上接待至爱巴巴,所以我总是需要几天时间来打理与他居住相关的一切:把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换窗帘,洗沙发套,以及上百个其它细节。这一次我不得不在他指定的时间内勉强做好,因为巴巴想让我们去美拉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