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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田心 朝圣回来,一如往常,当即卷入世间事务。一直不能静下来,有意识地消化三摩地的大能。 (丽莎这会儿若在,很可能会说:“有什么不好?这都是巴巴的意愿。”——是的,这也许正是巴巴对一些人的工作方式。) 上午和老公一起去看望刚做过耳科手术的巴巴爱者艾莉森。谈起美拉巴德,她说,“看来巴巴给田充足了电。她看起来满满的。” 这让我想起2006年和台湾的奕斌夫妇及女儿一同朝圣,在回澳途中听见的评语。那天上午,我独自坐在孟买国际机场,一面等待登机,一面闭眼休息。睁眼后,听见对面一位印度中年男子问,“你是不是在静心?”我说不完全是。他又说,“我之所以问你,是因为你看上去很满,不需要任何东西。”在接下来的20分钟内,我试图用最简略的语言,对他讲了我的朝圣之旅,美赫巴巴的生平、教导和两个故事。并得知他就在普纳居住工作,这次是和助手去中国天津做生意。他似乎对巴巴很感兴趣,听得很专心,甚至把打手机大声说话的助手支开。最后他问美赫巴巴有没有给祈祷文,我便把随身带的一本印有巴巴的讯息和三篇祷文的《爱之道》送给他。回澳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再没找到他的名片。也不知道他是否去了普纳的巴巴家或美拉巴德拜访。 朝拜巴巴的三摩地,给一个人带来的外貌变化,也许是某种内在转化的反映——这一点儿当事人更能体会到。虽然去美拉巴德,每次的经历和感受都不一样,但我四次朝圣的一个共同点是,每次都感到自己的深重愚昧被巴巴拿去了一部分,某些心理和情感阻障被溶解,心灵的感知稍加清晰纯净。 这次朝圣,由于签证问题,赴印日期比原计划推迟了两个多星期。那两周内,生活中的一个事件,引发了情感的翻腾,意想不到的是,它却揭示出多年前形成的一个深埋的心理情结。理论方面的启悟则来自葛吉夫的划时代的心理学。 出发前,感到自身里外皆被掏空了,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同时又直觉感到这次朝圣将是某种"治愈"。 在美拉巴德,有几次在三摩地里,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响:"以全部的诚实,惟一只想要我,此外别无所欲。"——这是4年前巴巴通过一位伊朗爱者给我的讯息中的半句话。整个句子是:"你要想缩短二元体验,就必须不停地想念我;并且以全部的诚实,唯一只想要我,此外别无所欲。" 有时,在三摩地旁等候阿提达善时,脑子里会出现一些平常的思虑,与往常所不同的是,接着会有另一些念头出现,自然地解答了前面的念头。 ——我深感今生有幸。现代心理学,尤其是葛吉夫,帮助我理出一个最大的心理纽结。巴巴以独特的方式让我认识到其根源——欲望;并为我指出对治的方法——不要认同头脑或情绪;而是实践内在舍弃,仅仅渴望真理——美赫巴巴。 回到家,还有一个虽在意料之中却依然让我感叹的礼物:十多年来曾无数次引起我强烈反应的类似情形不再导致负面情绪。身心感到少有的轻松和自由。 当然,还有更多的有形的和无形的礼物。 我会毫不迟疑地向每一个真诚的求道者建议——去拜访美赫巴巴的三摩地。 原文发布于200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