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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困难条件下访问——1937年** 每周西方弟子被带到美拉巴德一次,女子去山上见美婼,玛妮,蔻诗德和其她东方女子。在此之前东西方女子从未到一起工作或培训。这是开端,在这些访问中,我们逐渐地开始了解认识相互的个性,并对东西方在生活态度上的差异有了一些初步的认识。后来,当两组人一起生活和工作时,这些最初的接触使调解分歧容易多了。 这些访问发生在巴巴对美婼的严格训练期间。一切的安排都旨在让她全部时间把心思放在巴巴身上。她和那些跟她同住的女子每天必须写很多次巴巴的名字。除巴巴外,她从来不见任何男子或听到男性的名字。 我们被严肃警告,跟这些女子谈话时不可让男子的名字溜进来。你可以想象这有多么难。在一般社交中,汤姆、杰克等名字自然地进入谈话。这只不过是普通社交生活的一部分。 跟东方女子谈话时,极难做到自然。说上几句生硬的深思熟虑过的话,诸如来时路上怎样尘土飞扬,印度要比西方热得多等类似的东西,之后交流便告枯竭。你会发疯地搜寻一个不带危险的词句。 一天下午我们围坐在巴巴身边,突然纳瑞娜的社交技巧掌了权,她开始变得娇媚自然。就在一切似乎进展顺利的当儿,她情不自禁,脱口说出“汤姆说”。这令每个人,特别是她自己,大为惊恐。紧接着是一片可怕的静默,一种听得见的静默。 巴巴静静地转向美婼,把她的头放在他肩上,向她保证这没有关系,她和他在一起,他的爱会冲洗掉被听见的名字。 他随后转向难过万分的纳瑞娜,宽恕地看看她。 一天下午巴巴把我叫进屋,谴责说,“我对女子们说你有幽默感,很风趣,但自从这些访问开始以来,你几乎一直沉默。” 他的眼睛闪烁。我唯一能说的是,开口前不得不仔细思量,是不可能做到自然的。 巴巴大笑。 不过,几次访问之后,每个人都习惯了这种状况,轻松和友谊开始开花。所幸的是,不幸的事件没再发生。 **背后中伤** 巴巴一再地强调,他希望我们不要相互批评,特别是那种“背后中伤”式的批评。下面就是一个事例,他不直接地纠正,而是一言不发地让我们看见自己的行为。 在纳西科埃舍跟我们一起生活的,有一位名叫茹阿诺的可爱女子。她爱巴巴,由于巴巴没让她戒烟,她像往常一样继续吸雪茄。 不过,这却激起一些人的批评义愤,那些对在一位伟大灵性导师的埃舍里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具有定见的人。 巴巴什么都没说,他似乎对此毫无觉知,并让情况又延续一小段时间。他等待着,直到有一天我们都围他而坐时,他取出一个大雪茄盒子,亲切地微笑着,慈爱地送给茹阿诺。这个温和的纠正再清楚不过了,从此以后茹阿诺平安地抽烟。至少在那个具体问题上,我们从“背后中伤”的罪过里被解脱出来。 译自《爱之舞—我跟随美赫巴巴的生活》(The Dance of Love-My Life with Meher Baba by Margaret Craske, Sheriar Press 1980) 翻译: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