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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为了让我们顺从他的意愿,同时他的爱又对我们不太过强烈,巴巴每隔几个月都来欧洲看我们,但时间都不长。内心爱的增强,和随之无条件服从他的愿望(以我们的方式),让人精疲力竭。即使跟他相处几天,我们也会感到身心耗尽。 第一年他来了几次。顺序是东查尔拉峡谷,伦敦,巴黎,东查尔拉峡谷,卢加诺(Lugano)、波托菲诺(Portofino),还有肯星顿(Kensington)的一家旅馆。之后他不再来了,却来信说他希望我们割断西方纽带,于1933年春来印度跟他共同生活。 自然,我们所有人都有困难。有些人是家庭的,有些人是金钱的;事实上这对谁都不容易。我们都被震撼出适意的生活轨道。 当时我有一所兴旺的芭蕾舞学校,并在萨德拉的威尔斯芭蕾舞团(Sadler’s Wells Ballet Company,后来的皇家芭蕾舞团)执教,在查尔.罗萨歌剧院(Carl Rosa Opera)做舞蹈设计,等等。要想去巴巴那里,唯一的途径是解除一切合约并卖掉学校。这种无法解释行为的消息在舞蹈界一经传出,我的电话就从早响到晚,我的愚蠢受到朋友和敌人的一致攻击。别忘了,这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在少年们可以对家人说声“再见”,大摇大摆背着包,赴印度、尼泊尔和其他地方寻找古鲁、瑜伽士和大师的年头之前。我们也许是第一批踏上这种旅程的普通人。 英国小分队穿过英吉利海峡,去巴黎与伊丽莎白(Elizabeth)、诺芮娜(Norina)和维维安(Vivienne)会合,然后乘火车到热那亚,乘维多利亚号客轮赴印度。 在船上我们一行人引起人们的极大好奇。时值印度热季,不是去东方旅行的正确时间。茶叶种植者、军官及太太、商人等可以理解,但旅行者?不可以。好奇心使我们的同路人提出相当无礼问题;由于我们一致决定不告诉任何人我们去印度的真正原因,所以我们坚持旅行观光一说。 我们中有个人,因坐在月光下而变得温情,把我们的故事告诉了某个年轻人,这造成相当严重的后果。 我们还受着维维安的折磨。她是诺芮娜的被保护人,诺芮娜说服巴巴让她同来,理由是她比英国组的任何人都有着更高的灵性品质。她是伊莎多拉.邓肯(Isadora Duncan)学校的舞蹈演员,并多次不厌其烦地告诉我们,在伊莎多拉去世的当夜,她听到有个声音(伊莎多拉的,我猜)说:“我的斗篷已落在维维安身上。”她坐在月光下的甲板上,她的留声机倾诉着肖邦的曲子,她的头摆着跟伊莎多拉的一些照片中一模一样的角度,狂喜地凝视着月亮。诺芮娜会赞赏地望着她,对我们说:“她是那么灵性。”我们其余人都厌烦了。 一天晚上,有个人对这种将维维安的灵性品质与我们的明显缺乏进行不停对比深感恼火,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说灵性?那种肖邦音乐纯粹是浪漫而已!”之后我们不再频繁听到关于竞争对手的优越灵性。 在孟买我们受到巴巴的很多门徒和爱者的欢迎,他们给我们戴上花环,把我们当作很特殊的人物。我们在堂皇饭店(Majestic Hotel)住了一两天,没见到巴巴,被带去游览孟买。然后我们被带到离孟买不远的一所舒适房子里。巴巴和美婼、玛妮和其她几个女子在那儿,她们组成了巴巴的东方女满德里。我们以后将跟她们共度长期的埃舍生活。 再次跟巴巴在一起真美妙,看到他深情的眼睛因我们到来而发光,途中的一切困难似乎都在瞬间抹去。 出发去克什米尔前,巴巴坚持要我们办理去中国的签证,并随时准备好去美国,他将在好莱坞露天剧场打破沉默,那一刻我们将成道。这次旅行前我们就听到美国之旅一说,敏塔和诺芮娜这两位美丽的女演员,心目中遥见某个画面,特地采购了漂亮昂贵的衣服,以便适合该场合。 我们坐火车行至拉瓦尔品第(Rawalpindi),途中在阿格拉(Agra)做短暂逗留,从那儿到泰姬陵度过一晚。总之,在这个美得难以置信的地方,巴巴安排我们至入口处的那一刻恰逢满月从泰姬陵后面升起。我们一下子入了迷。巴巴的爱,泰姬陵的美,缓缓升起的月亮与深蓝的印度天空融为一体,如临仙境,永难忘怀或再现。在迷醉和沉默过渡期之后,我们沿小路跟巴巴前行,路两侧流着深色的水,一直通向建筑。我们欣赏了一会儿建筑工艺,再次听沙贾汉(Shah Jehan)的浪漫故事,以及他为纪念爱人玛姆塔兹(Mumtaz)而创造的美妙杰作。 之前每次要维维安为巴巴跳舞时,她都借口地板不对头,缺乏空间或启发灵感的艺术气氛而拒绝。她认为泰姬陵完全满足了她的要求,并大声地说出。巴巴没邀请她跳舞。 我们第二天早上再访泰姬陵,虽然它在晨光里跟以前一样美,不知为何你却怀念那月亮魅力。 这是旅行的高峰点,就在那一天事情开始转入意外而不快的方向。 巴巴对我们几个人说,他的安排没按原计划进行,如果政府那边问题没理清,他可能不得不把我们送回欧洲,我们将在那儿等他。这一切听起来一片迷雾,虽有一种不舒服感,但是我想我们也感到一切都会好的。 我们随后继续旅行,去斯利那加(Srinager)。在那儿巴巴安排我们住在房船里,从那里我们——主要是坐在房船上——被带去看美丽的克什米尔乡村。一天巴巴带一行人去哈文(Harvan),这里开阔的视野越过平原伸向不很远的山脉。他指着山的一处对我们说,这就是耶稣的身体被带去埋葬的地点。我们很感动。 诺芮娜和敏塔此刻被天生的戏剧冲动所征服,她们急忙采了些花草,拜倒在巴巴脚下。巴巴看着她们,没打手势,随后拼写出:“现在我们去看王公的鳟鱼!” 我们去了很多的美丽景点,包括著名的沙利玛花园(Shalimar Gardens),虽然这一切都极为愉快,但是我们将被遣返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直到巴巴遗憾地宣布,如他所虑,情况不允许继续原计划。我们必须回欧洲,在那里等他。希望破灭且不很快乐的一行人被汽车送到拉瓦尔品第,上了直达孟买的火车,直接去码头。在那儿我们乘上苏格兰远洋客轮,告别了巴巴,于第二天驶向大海。 我们精神越来越低落,我建议谁都不要坐苏格兰客轮在热带旅行。这艘船弥漫着特别的味道和麦片粥,以及无助于我们振作起来的其它苏格兰美食。 然而,我们尚未完全到达谷底。那将要来到。敏塔在出国途中曾向其透露我们赴印真正目的的那个年轻人,跟媒体有些联系,并把该故事用电报发到英国。正处淡季的报纸急切抓住这个故事,天晓得把它变成了什么。记者拜访了我们的朋友,迪莉亚的不赞成巴巴的兄弟们,提供了足够的信息。现在我们要回来了!电报,外加预付的报酬发给我们,询问为何如此。我们幻想破灭了吗?我们寄回答复,大意是我们回去为美赫巴巴来西方做准备。 我们原定将在马赛登岸,并在附近等候巴巴来。轮船快到时,一封印度来电带来指示,要我们去英国,在那儿等巴巴。马赛的码头上挤满了记者。欧洲的报纸也认为他们碰到了什么好事,并派来了代表。“你们为何返回?”我肯定他们期待着某种丑闻,并且大失所望,因为我们的唯一答复是“为美赫巴巴做准备”。 轮船驶向利物浦,我们留在船上。那里我们再次遇到媒体代表,在帕丁顿(Paddington)火车站又遇到更多的。这些媒体设法挤出一些栏目,甚至从我们的朋友那儿得到了一些照片。奇怪的是当时没有一家报纸提出或暗示任何不利于巴巴的话。 我们在伦敦闲荡了几周,随后被召去波托菲诺(Portofino)见巴巴。 译自《爱之舞—我跟随美赫巴巴的生活》(The Dance of Love-My Life with Meher Baba by Margaret Craske, Sheriar Press 1980) 翻译:美赫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