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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沃德·帕克斯 我初次听说阿瓦塔美赫巴巴,并决心把一生献给他的事业,是在1970年,当时我十八岁。不过把我引向这点的探寻,则早在六年前就开始了。 与许多其他中产阶级美国人一样,我在一个几乎没有宗教信仰的家庭和社会环境中长大。生活的最高领域似乎是政治。我的父母都是非常坚定的民主党人。很自然,我认为自己也是民主党人。 可有一天,我在父母屋前的院子里玩耍时,突然想到:“如果我不是民主党人呢? 如果我是共和党人呢?”其实,由于当时我只有十二岁,我对美国的两个主要政党几乎一无所知。但是问题的威力在于:“如果我并非一直自认为的那个我呢?”这一问题给我带来巨大冲击,在我内心引发诸多骚动。 接下来一年里,我开始怀疑周围的一切。“人如何认知事物?”我问自己。“谁又真正知道?”例如,当今人们普遍认为地球是圆的,围绕地轴的自转导致我们所说的昼夜。但是,我们当中有多少人,出于自身认知真正知道这一点?如果对我们作出该解释的所有老师、作家和杂志编辑都是说谎者或受蒙蔽者呢?但是让我们更进一步。让我们假设一个宇航员从宇宙飞船上亲自观察地球旋转,并说:“我知道地球是圆的,它绕地轴旋转,因为我亲眼所见。”可他怎能确定,自己肉眼在告诉他真相?他怎能确定自己不是疯子,没产生幻觉,或者不是在夜里做梦?他怎么知道,首先把“地球”、“太阳”、“月亮”和“旋转”假定为现象予以解释,这个视角本身不是错的? 但在我看来,更根本的问题不是关于科学领域的,而是关于道德——对与错——以及生命意义的问题。在这一领域,我得到的信息是:做个好孩子,过好生活,让世界变得更美好。但为何要让世界变得更美好呢? 也许我应该做的是过一种可怕的生活,让我周围的每个人都痛苦。“过好生活”,只有存在更根本、深层源头的价值和意义时,才讲得通。如果“好”不能服务其本身之外的某种东西,如果毫无“用处”,那么它只是另一种妄想和谎言。 我很快发现,世界上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归结为一个问题:上帝存在吗? 因为如果上帝存在,那么祂并且唯有祂能赋予众生以意义。但如果上帝不存在,那么世界及其一切事物,都彻头彻尾、无可救药地一文不值。 如今,在我成长的西方理智主义文化环境中,上帝、宗教和灵性——这三者归为一类——被视为一种巨大的迷信,为愚弄人类大众而发明的“鸦片”。尽管我质疑着其他一切,但由于至今我仍不明白的某种原因,我并未质疑这点。我只是理所当然地认为,上帝是意志脆弱者在严酷的悲剧中,因害怕面对现实而虚构出来的幻想。 于是,我成了狂热的无神论者,恶意地反对上帝,蔑视与我看法相左的人。就“对与错”和生命意义而言,现在依我之见,想从人类生存的“破衣烂衫”中榨取持久价值的一切尝试,都会被死亡的严酷必然性挫败。无论做什么,无论生活好坏,无论快乐还是悲惨,人最终都会死。既然万人万物终将灭亡,那怎可能找到生活的意义? 我们坚持的“意义”和“价值”只不过是自欺罢了,以此避免面对该事实:死亡每时每刻逼近我们,当它到来时,我们的存在和做过的一切,都会被彻底抹去,就好像从来没有过。 作为无神论者,很自然,我是十足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灵魂或任何其他灵性实相。我会这样描绘人类存在:我们都好比散布在旷野里的人,置身于多风、没有星光的黑夜,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蜡烛。我们一度试图保护蜡烛,以免受风雨影响。但最终,或早或晚,不论是我们让蜡烛燃到底,还是一股意外之风将它提早吹灭,无论如何,最终结果总是:蜡烛熄灭,意识泯灭,我们被黑暗永远吞噬。这是我们每一个旅者的归宿;而假装“上帝”或“过美好生活”可以救我们脱离这种灾难,只不过表明我们全都是胆小鬼。 既然我必定死去——我想到——我的生活本身毫无价值。而试图通过服务他人寻找生命意义,意味着屈服于这样的错觉,即他们的生活有意义,虽然我自己的生活明显无意义。但其他人不会像我一样死去吗?既然他们的困境其实与我自己的情况完全相同,我对他们的服务和帮助,本质上不比我对自己的服务和帮助更有意义。简言之,其他人实质上和我一样无价值。需要的是全局中具有固有实质价值的某个人、物或元素;然后,其他存在可以通过联系该意义和价值之本源,可以说“依靠”它,来获得自己的价值。但由于一切事物都会毁灭,一切表现和显现皆昙花一现,随后消失于吞噬一切的黑暗,所以设想这样具有固有价值的实体仅仅是一种幻想,一种空中楼阁,一种故意的自我蒙蔽,一种谎言。 既然生命完全是空虚的、无意义且无价值,对该状况的唯一适当回应,就是百分百的绝对自私。我应该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不必考虑对他人的影响。例如,假设黑夜里我走在街上,看到有人走在我前面,我又碰巧知道,他怀揣着一大笔钱。让我们进一步假设,我有某种把握,如果我割断他的喉咙并把钱拿走,警察决不会抓住我,那么我就该这样做。的确,我的这种恶行会给他的妻子家人带来不幸,使那些不得不夜晚上街的人感到恐惧,并造成许多其他有害后果。那又怎样? 这痛苦有什么关系? 因为既然没有真实之物,世间一切幸福和苦难完全无意义——是个大零蛋。 当然,根据我自己的哲学——我清楚知道——如果另一个人以同样方式割断我的喉咙将完全合理,只要他认为自己可从中获益。自然,我作为一个自私者,并不希望他此番尝试成功,因此唯一的问题是:我们中谁的自私将占上风? 在绝对意义上,不管怎样,它并无不同。当然,假如人人都按我的虚无主义准则行事,世界远不会变得更好,而会成为真正的地狱。但那又如何? 确实,如果我按一下按钮会消灭整个人类,如果我碰巧想按一下它,那就应该毫不犹豫这样做。因为整个人类,乃至整个宇宙,都毫无意义,也没有任何价值。 我会一连数小时思索这些问题,尽管从未对别人说过自己的想法。刚开始——因为那时我还只是少年——我在这种荒凉、夸张和悲惨的人生观中找到某种反浪漫的吸引力。然而随着时间流逝,这种观念给我带来越来越大的伤害。感觉像茫茫黑暗从四面八方笼罩且压迫着我。生活的平凡乐趣失去了活力和色彩,我的绝望感越来越强。我开始浮现许多自杀念头。 最终——我当时16岁——痛苦达到如此地步,迫使我下定决心。我确定,再也用不着思索上帝存在、生命意义及其他类似主题:因为倘若上帝不存在,生命就没有意义,也无能为力改变这些严酷事实。但我起码知道:我想要幸福,不想要不幸。从现在开始,我将致力于寻找通往幸福的方法——至少幸福度超过苦恼。让自己暂时立足于某些愉快环境是不够的,因为那种幸福不会持久。不,我要的是某种实际方法,某种可靠流程,可以把在深水中挣扎的自己拉出。我给自己两年时间来发现这种方法。如果两年后没有发现,那么我会决定自杀。 此后不久,一个周五晚上,我同一个少年朋友抽大麻并讨论哲学,话题碰巧转到禅宗佛教,那是我以前从未听说的。朋友告诉我,禅宗佛教徒是一群非凡的智者,他们对生命的痛苦保持完全超然,不受影响。没有事物会影响他们,对于令普通百姓苦恼的考验和磨难,他们只是一笑置之。这让我惊讶。我说,如果禅宗佛教徒达到了该境界,生命中必定有某种基本、普遍的可能性被他们所挖掘到;该可能性也必定是我能触及的。我的朋友表示同意。 于是次日我去了当地书店,买了一些有关禅宗的书。总体而言,我喜欢读到的内容,但对某些方面不是完全满意。我阅读的书本作者不断指出,对那些寻求生命意义的西方年轻新人——也就是像我这样的人——来说,禅宗可不是肤浅的玩物;而是需要被理解为一种严肃的佛教传统和分支,某些方面有别于佛教的其他分支,应该予以适当的注意和批判鉴别。就我自己而言,由于我一直在寻找某种哲学和观念,以满足内心强烈的饥饿感,所以这一切显得有点冰冷、沉闷和刻板。尽管如此,佛教给我的感觉很好。于是我对自己说:不管这些禅宗佛教徒懂得和拥有什么,他们一定是设法从佛陀本人那里获得的,因为佛陀是佛教之父。因此,我决定暂时搁置有关禅宗的书籍,去买一些关于佛陀生平和讯息的新书。 我买了书,阅读时,不得不说我完全被震撼了。我立刻感到,佛陀是我所遇到的唯一真正无所不知的人。他一生的故事和轶事感人至深。我一边阅读,脑海里一边浮现他个人优美仪容的生动印象。 至于佛陀的讯息和教导,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四圣谛”。第一圣谛是“生命是苦”。让我震惊的是,佛陀能够如此直接简明地说出,我多年来模糊难言、与之搏斗的东西。是的,全都可归结为:痛苦是生命的根本条件。特定境况基本有偶然性;但无论何种境况,或多或少总存在着痛苦。 但最让我惊讶的是第二圣谛。佛陀说痛苦有其原因,该原因就是欲望。灭除欲望——如第三圣谛宣称——可灭除痛苦。我读到这里时,仿佛脑海里划过闪电。当然! 我们受苦的唯一原因是我们有欲望。如果我们没有欲望,就不会把痛苦体会为苦。多么简单!为什么我以前从未想到?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方法”。佛陀的教导提供了一种灭除痛苦的方法。实际上,这是唯一可行之法,因为只要你仍然有欲望,怎可能摆脱痛苦赢得自由? 从我翻开第一本关于佛教的书开始,我就完全沉浸于该主题,整个内在生活随即发生转变。此前我的个人思想和内心世界充斥着黑暗和绝望的景象,现在则充满了想象中印度和佛陀的场景。同时,我的整体外在生活也开始改善。我一直是个优等生,但在黑暗时期,学业有一定程度下滑。而现在我成为班上最好的学生。提交大学申请后,我被哈佛大学录取,这是美国最负盛名的大学之一。老师们都对我赞誉有加,预期我将事业有成。我挺高兴,但同时知道这种世俗成功属于摩耶,是一种错觉,世间能给予的东西无法与我在佛陀身上的发现相提并论。 一天,我突然有个新想法:仅仅阅读关于佛陀的书并把他的讯息当成某种哲学来思考,对我来说还不够。我应该在遵循他教导的意义上,实际“成为佛教徒”。现在对我而言,以我的反宗教背景,“成为佛教徒”不可能像实际加入佛教教派那样空洞平庸:决不是那样! 这意味着我应该弃世,成为乞士并追求开悟,就像佛陀本人的遗言告诫追随者的那样。 但想到这里,成为佛教乞士的这种前景使我感到不安。因为我一直生活在美国北部,那里冬天冰雪覆盖,极其寒冷。如果我按照自己对佛陀教义的理解予以实施,放弃对身体健康的一切照顾,而专心致志于歼灭欲望,那么我的身体如何生存呢?忽略为自我保护的世俗关注,我很可能在两三年后死于肺炎、受冻或其他身体疾病。我真有这样做的能力吗?但如果我真诚地遵循佛陀的道路,就不该担心自己是否有此能力,而应该不计后果勇往直前。 其实,当时我对佛教的认识极为零散,缺陷多多。我没有恰当地吸收佛陀的教导,例如,应该在禁欲主义与放纵的两极之间遵循中道。事实上,我仍是唯物主义者,不相信任何神灵。有时我会读佛陀关于转世的解释,使我感到困惑,因为我不接受人类不只是由身体构成的观点。那么,怎可能有转世呢?佛陀是打比喻吗?但相反,听起来似乎他是从字面意思上讲述转世。事实是,由于我被特定时刻脑子里的紧迫问题所驱使,对佛教的阅读一直是选择性的,所以我所接受的“佛教”版本片面得可笑,极不完善。但我当时并不知道。相反,我以为我是一名真诚而优秀的佛教徒! 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跟随佛陀,我必须弃世。但由于刚被一所一流大学录取,而且很多人对我抱有很高的期望,所以我决定减轻对自己和对他们的影响。我会入读大学并完成一年学业,期间我会为将来的生活训练自己。到那个时候,我会把这个坏消息告诉父母,然后辍学,做一名佛教乞士。 做出这个决定后——当然我对谁都没提及——不久我就高中毕业了。我父母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了,就带我赴美国西部进行一次漫长的驾车旅行。那里风景极美,有积雪覆盖的崎岖山脉,深深的峡谷,荒凉的沙漠和广阔的太平洋,我非常喜欢。我们会整天开车;然后到晚上,我会漫步到旷野,试着冥想——因为我不知怎的有这个观念,即跟随佛陀需要冥想。实际上,我对如何冥想毫无概念,甚至没意识到,其中涉及特定的技巧和训练。尽管如此,我碰巧想到的那种冥想证明是非常好的。我看过著名佛像的照片,对他的仪态当然有所了解。在冥想中,我会试着观想佛陀坐在我前方四五英尺处,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但这个时期,我开始有奇特体验。有时我处在一群人中,会突然意识到某种感觉,好像有人在触摸我的脸;我抬头看,发现有人注视着我,我意识到他或她在那几秒钟一直在极力琢磨着我。通常发生这种情况时,我和对方都颇为尴尬,会把视线移开。喏,我会开车载着父母,突然间我会有一种类似我所描述的感觉。我想知道这种感觉的源头,会突然记起佛陀,脑海里看到他静默地坐着,看着我。这一体验中,没有异象或神秘事物。当时我意识完全清醒,这一切都在我的想象中。尽管如此,它在我内心唤醒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不知何故,这种体验似乎非常真实,好像佛陀真的看着我,好像我根本不是在想象。 这让我困惑,因为据我理解,佛陀作为凡人,已于2500年前死亡。既然我不相信任何一种魂、灵或上帝,他怎么可能依然活跃在当下,能设法照看像我这样的人?但后来我想起在一本关于佛教的书中读过的内容。佛陀去世后,佛陀的亲密弟子之一阿难,会告诉新来者:佛陀依然在,可以爱他、向他祈祷。该书的学术作者对此评论道:阿难为人纯朴,其作为弟子体现在他对佛陀的爱上,而不在他的智力敏锐上;所以未能彻底理解大师的实际教导。事实上,佛陀已通过寂灭进入涅槃状态,不再以任何形式存在于这个现象世界。一年前我阅读此书时,以为这本书的作者是对的。毕竟,目标是要通过超脱来达到一种非存在状态。这样做的人,不会以任何形式留存于世界之内或之外。 然而现在我有了这种奇特体验,感觉佛陀注视着我,我又记起这本书,然后想到:谁更了解佛陀,阿难还是学术作者?答案显而易见:阿难对佛陀教导的理解基于与佛陀本人长期而密切的联系,而学者的知识仅是智力上的和外在的。接着我自问,为什么我相信学者而不是阿难?确实,学者的观点与我的一致,可我的观点屡屡被证明是错的。也许这次我又错了。也许佛陀的状态是,他可以继续存在于我所处的此刻当下。毕竟,正如通常解释的,永恒不仅是时间的永久延续,而是无时间状态,其中一切时间——过去、现在和将来——都包含在“永恒当下”。确立于永恒者,会同时看到一切时间,过去、现在和将来。空间也是如此:超越空间,即在此处又无处不在。当然,我一直将其理解成一种概念,可由于我的观念根本上仍然是唯物主义,所以就佛陀而言,我过去把它看作一种比喻,一种“理解方式”,一种头脑的良药。可现在我突然想到:假如这确实是真的呢?假如佛陀确实存在于永恒,也就是说,在当下此处呢?那样的话,我迄今了解的一切都是肤浅的,而真相远比我所能想象的要多。 此后不久,我们全家在西部诸州的自驾旅行结束,我入读大学。我上课并完成课业,但与之同时,在禁食并且做其他准备,以期在年底弃世。 11月下旬的一个周五下午,我在哈佛广场刚买了最新一期的《滚石》(一份广受欢迎的美国摇滚乐杂志),然后和大学室友一起从那里回宿舍。当我们经过宿舍一楼的公告板时,朋友指着那上面的一张海报,说:“那是美赫巴巴。他说他是佛陀。” 当时我知道,佛陀说过,他会在本时代末期作为弥勒佛归来。在我看来,二十世纪就是他要化身的时期。正如你可能会说的,我一直在寻找他。因此,当朋友说美赫巴巴自称是佛陀时,我立刻意识到:对于当时的我而言,确定该宣称是否正当,是世界上最重要之事。 那张海报是一场演讲的广告,演讲当晚就在哈佛大演讲厅举办。标题大意是《致幻剂、意识与美赫巴巴:艾伦·科恩的演讲》。直到现在我从未嗑过药(即服用致幻剂);然而最近,我终于下定决心这样做,并计划在该周末或下周末进行我的首次“致幻剂之旅”。因此,致幻剂主题当时就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实在是顺理成章,关于致幻剂的演讲与关于自称佛陀再来者的演讲应该结合起来。 我仔细地看宣传单上印着的巴巴照片。那是一张1965年左右拍摄的照片,当时他经受的全部苦难给他的面容留下了深刻印记。我对他的外貌感到惊讶,因为我对佛陀的概念是他已经超越苦,所以他的脸上不会有皱纹。(当然,这是个荒谬的想法,但那时我的脑子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扭曲观念。)不知何故,我一直期待着一位相貌很年轻的佛陀,而非一个老人。可当我仔细地观察美赫巴巴的脸,我可以看出,脑海中清晰地呈现这一想法:他经受的苦难,是出于对别人的爱而承担的。显然,那不是常人的自私痛苦。 当然,毫无悬念,我会去听当晚的演讲。决定之后,我上楼到宿舍,拆开刚买的《滚石》杂志。巧合的是,一张巴巴照片占满了那期的整个封面。封面故事专题是皮特·汤森(最重要的摇滚巨星之一)的一篇文章,描述了美赫巴巴是谁,他(皮特·汤森)如何成为巴巴的追随者。我如饥似渴地阅读该文章,文中某处引述巴巴的话,说他不是辟尔、瓦隶、圣人或赛特普如希:**“我是至古者,高之至高。”**读到该宣言时,我感到仿佛有人突然敲响了我内心深处的钟声——在此之前我甚至没有料想到它的存在。我认出了佛陀的声音,觉得只有他能说出这些话。 当晚演讲时,我又受到巨大震撼,我听到美赫巴巴宣称自己是人身上帝。在那之前,我还不信上帝。但我确信美赫巴巴就是这样的人,他所说的一切都绝对真实。如果他说他是神,那么神必定存在。就这样,我的老问题被解决了。 讲座结束后,我渴望了解更多。然而一切似乎都非常清晰,以至于我想不出要提的问题。其实我原本是希望结识巴巴爱者或参加聚会的,不过我从未想起询问此事。尽管如此,我还是来到了礼堂前面,在一群哈佛知识分子身后排队等候,他们就一些要点与艾伦·科恩进行辩论并挑战他。终于轮到我了,我的脑袋仍然完全“死寂”,根本想不出要说些什么。我尴尬地离开演讲厅,回宿舍。 那天夜晚我在房间,意识到自己的探寻已结束,我已找到一直在寻找的那位。那时我知道,去爱、服务并且跟随美赫巴巴,是我出生的原因。这种感觉从未改变过,至今依然活跃在我心中。 翻译:方寸 校对: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