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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底,巴巴叫他的英国门徒去巴黎见他。这对我们这种初始者是段奇怪的时间。一个原因是,梅瑞迪施再次试图向我们显示,他是我们与巴巴之间的某种媒介。虽然他没有实际这么说,但是他企图向我们表示,他的命令像巴巴给我们的一样有效。这令巴巴不悦,他想训练我们灵活地服从他的意愿和命令,结果是梅瑞迪施和他妻子玛格丽特被送回英国。 他们离开后,巴巴对我们讲的话显得更清晰,在那之前,梅瑞迪施引起了某种思想混乱,因为他从自己的观点向我们解释巴巴的真正意图。这个期间巴巴给我一项严格命令,他不在西方时,我不可去东查尔拉峡谷。 我们在巴黎做了通常的观光,游卢浮宫等。在一个寒冷刺骨的日子,我们上了埃菲尔铁塔的顶端。 每天,身在伦敦的昆廷.托德都从我们旅馆附近的花店定购三只白花,送给巴巴。昆廷捎信说它们表示“我爱你”。 巴巴将从巴黎经马赛回印度,一天早上他宣布说既然我的法语极好,我应该从巴黎护送他登船,同时其他人要返回英国。 骤然的沉默,每个人都知道我的法语虽过得去,但带有明显的英国口音。不过,没人说出自己的想法。他们是好心,而我也虚伪地保持沉默。 在火车上,我睡在紧邻巴巴和印度男门徒的车厢里。他对我说,若是他连敲三次墙壁,则表示“我爱你”,我也要以同样的方式回应。这个他在夜间做了几次,由于我不愿错过任何一次这样的交流,所以几乎一夜未眠。早晨的马赛看上去一片模糊。 我们直接把行李带到客轮,随后去码头的一家饭馆吃早餐。 梅瑞迪施曾郑重地告诉我们,巴巴不会容忍化妆之类的任何事情,从而致使迪莉亚丢掉一些贵重的毛皮衣。早餐时,巴巴不时地望着我,最后,他合拢手指和拇指尖,轻拍自己的脸颊。我转向禅吉求助。禅吉面露迷惑,巴巴又做了一遍。梅瑞迪施的警告浮现,我想:“他不可能指让我搽粉。”不过,我还是疑惑地问:“搽粉?”他摇摇头,微笑着鼓励我。我不相信地说:“您不是指胭脂吧?”巴巴显得高兴,微笑点头,于是我去女更衣间改进了自己的邋遢外貌。 巴巴无疑地有着消除保守观点的绝妙方式,比如门徒应有的外表等。他不鼓励那些有时表现了伪灵性的怪异举止。 早餐后我们乘电梯登上著名的“海上圣母”教堂,它座落在高高的悬崖顶上。去教堂的路上,我给了一个乞丐一枚硬币。巴巴之后向我解释,施舍钱时也会把自己的某些业相给别人,并不是真正的善行。因此,如今我给乞丐什么时会说:“这是来自巴巴的礼物。”这的确似乎解决了业相问题。 教堂里有一幅美丽的名画,描绘从十字架上被放下来的耶稣。巴巴知晓我的心思,示意禅吉叫我放心,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他此次来临期间。 傍晚,我估计巴巴是想甩掉我,他带我去火车站,把我送上去巴黎的第一班列车,并且说我若是等到他的船开,独自呆在马赛这样的城市是不安全的。它也许是当时欧洲最大的白奴贩卖中心——可是我已经39岁了! 译自《爱之舞—我跟随美赫巴巴的生活》(The Dance of Love-My Life with Meher Baba by Margaret Craske, Sheriar Press 1980) 美赫锋翻译 田心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