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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玛(Shtrughan Kumar) 的回忆** 1930年代,在认识美赫巴巴之前,我是个革命者,完全投身于解放我的祖国印度的活动。我因政治活动被统治印度的英国当局两次投入监狱,先后坐了十多年牢。 1940年,我第二次被关进北方邦的Tihar监狱。因为没有适当的证据,我被简单地划为“国家级罪犯”,无期徒刑。五年后,我听说有些革命领袖被释放了。在当局眼里,这些人甚至比我还危险,因此我也开始盼望早日获释。 然而,我非但未被释放,反而被转移到一个更深的地下室。我知道自己是没指望了,我想起可爱的妻子苏芭卓(Subhadra)和慈爱的寡母,她们不得不耕种家里那几英亩农田,怀着爱耐心地等我回家——我知道再也见不到她们了。 我想,要是能出去,我情愿放弃那些革命活动。我实在是厌倦了监狱生活,开始渴望自由。但我知道光是想是没用的,我的亲人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的情况。 我感到极度颓丧。有一天我突然惊坐起来:“上帝,只有上帝,才能够帮助我,若是他存在的话!”我脑子里生出一个念头:离开监狱的唯一出路是请求上帝帮助我。我虽然从小在灵性环境中长大,但参加革命并长期投身于政治之后,我成为不可知论者。但是,就在那个夜里,当其他的囚犯都入睡之后,我准备有生以来第一次祈求上帝。 我要么不知道,要么已经忘了该怎样称呼上帝,于是说道:“上帝先生,要是您存在,我请求您把我从这个监狱里放了。”伴随着这个请求,我脑子里又生出一个念头,那就是每个惩罚和痛苦都是人的自作自受;如果坐牢是我的报应,那为什么要上帝干预?但紧跟这个念头,又出现一个念头——那就是如果我接受在监狱之外的任何约束条件,这样业障就会扯平。我觉得找到了答案。 所以我又开始祈祷:“上帝先生,请把我从这个监狱里放出来,作为交换条件,出监后,我保证接受您强加给我的任何约束。”我一边向上帝许诺,一边强烈地感到上帝将接受我的条件。 这时另一个念头进入我的脑子:“我怎么知道我的交易是否被上帝接受了?即使我被释放了,有何证据能够说明那是上帝做的?”于是我又加上:“上帝,要是您接受了我的诺言和条件,请您在今天早晨,监狱一开门,就放了我。我要是在任何其它时候被释放——明天,明晚,甚至监狱开门几个小时后,那我就会把这看作是侥幸,而不是您的作为。”实际上,是不可能监狱一开门就放我的。因为监狱在黎明开门,而签署释放令的监狱长都是上午十点钟才来上班。 尽管如此,跟上帝交谈了这么多之后,我自己也开始坚信一大早就能被释放,甚至开始打点行装,把衣物放在两个大箱子里。整整一夜,我不停地向上帝祈祷,请求,许诺,讲条件,收拾行李。 天将明时,我疲倦极了。我随后听见钥匙转动,地下室的门打开,看守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Kumar先生,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我一下子不知所措。我还在试图理解正在发生的一切,这时有个监狱官员进来,把我带到监狱长的办公室。 我记得天还很暗,办公室里点着一盏灯。监狱长叫我在一些文件上签名,那涉及到我的释放和旅费。两个犯人扛着我的箱子,我被准许走出大门。两个犯人把箱子放下,回监狱,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外面,我自由了! 东方天刚刚破晓。监狱长把我释放后就走了。我想我肯定是在这个时辰被释放的唯一的犯人,因为办公时间通常是上午10点至下午4点。而我出监的时间却在早晨5点之前!直到今天,我都不明白是什么让当局放我的,而且是以那种方式,在那个时间!我搭车进城,然后坐火车回到北方邦的德拉敦(Dehra Dun),第二天就到家了。 渐渐地,我忘记了对上帝的许诺,并把家搬到曼吉村(Manjri Mafi)这个村子现在叫“美赫村”。五年之后,1949年底,有一天我看见一辆马车走近我家。车上的人叫我,问我能不能在24小时内帮他们买一块地。这对于我来说好办,不到两小时,他们就买到了地。 随后他们问我,有一位先生将在他们刚买的房地产上住下,我能不能给他安排三餐。我说行,虽然我不收钱,但令我吃惊的是,他们坚持付给我500卢比。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美赫巴巴的跟随者。在这之前的一个月里,他们试图为巴巴买一块地,但一直不成功。那天他们接到巴巴的电报,特别指示他们在离德拉敦四英里的地方、往哈德瓦(Hardwar)去的方向买地,但不要在哈德瓦主道的边上。电报还说,他们若是在24小时之内买不到地,就不要买了。他们口念巴巴的名,怀揣买地钱,按照电报上的指示,径直来到我家门口。 过了些日子,这位先生来到。他是喀克巴德(Kaikobad Dastur)。我或者家人每天给他送饭。一天,我给他送茶时,他让我看了一张美赫巴巴的照片,说:“他是阿瓦塔,人身上帝,你能为他服务,很幸运。”他还自称是美赫巴巴的奴仆。 不知怎么回事儿,从那天起,我天天夜里梦见美赫巴巴,直到亲眼见到他。后来,巴巴问我梦见过他没有。我说:“梦见过。” 巴巴问:“我现在的样子?” 我说:“不是,巴巴。我梦见您留着胡须,非常清瘦,好像在禁食。”巴巴笑了,我想可能是自己说了什么傻话。但后来我看见一张巴巴像章,上面的巴巴跟我梦见的一模一样,留住胡须,很清瘦。我立刻买下来,保存到今天。 我开始越来越爱巴巴,1954年,大约从监狱里出来8年后,巴巴叫我到玛哈拉施特拉邦的萨塔拉(Satara),跟他生活一个星期。但我到后,巴巴却让我住了近一年。他还给我规定了很多限制和约束,甚至不能跟任何人通信,不能走出社区,除非陪巴巴出门,当他的打伞人,等等。 几个月就这样过去了,我的衣服褴褛,胡子拉碴。一天我突然感到自己受那么多限制,就跟坐监一样!我有点儿难过;我在监狱里呆了多年,现在我的生活似乎并未改变。就在那一天,巴巴带我坐车去做玛司特工作。 在路上,巴巴突然问道:“你在监狱里呆了多久?”我来不及想为什么巴巴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随口答道:“两次,总共十年多;第一次服刑期满被释放,第二次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无期徒刑。” “你是怎样被放出来的?”巴巴问。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我已经完全忘了跟上帝的交易,但现在一切都历历在目——我的祈求,我的交易和我的诺言。我说:“我祈求上帝释放我。” 巴巴打手势说:“只是祈求?你没对上帝说些什么吗?” 我看着巴巴的眼睛。他在微笑。我说:“是的,巴巴。我还许了诺。” “你是怎样祈求上帝的?你的诺言是什么?” 我解释说,我不知道该怎样称呼上帝,就说:“上帝先生,请把我从这个监狱里放出来,作为交换条件,出监后,我保证接受您强加给我的任何约束。” 巴巴一直在微笑。这时他突然变得极为严肃。他拿起我的右手,放在他的手上,让我把诺言重复了三遍。“不要违背这个诺言,”他打手势说:“我是神;我就是那个你向他许诺的上帝先生。我遵守了我这方面的交易,你也要遵守你的。” 有某种东西像电流一样穿过我的全身,我开始出汗,直到浑身湿透。巴巴慈爱地拍拍我。到那时为止,我是把巴巴当作一个伟大灵魂来服侍和爱戴的,此时我毫无疑问地确信:我找到了神,高之最高。 **库玛的故事** 库玛一生中有很多事件,显示了他对阿瓦塔美赫巴巴的爱和绝对信任。 库玛高大健壮,具有领导才能。在美赫巴巴的公众达善活动中,无论是在安得拉邦、哈默坡还是印度的其它地方,库玛都被任命为总指挥,维持秩序,他对自己的工作极为认真。每次巴巴叫他来住,库玛都自然地成为巴巴的“打伞人”,为当代的阿瓦塔遮阳。 库玛又很率真可爱。巴巴曾有一个跟随者,叫克里希那吉(Krishnaji)。后来,克里希那吉开始模仿巴巴,保持沉默,用字母板交流,并自称是美赫巴巴授权的继承人(chargeman)。埃瑞奇写信给库玛,让他转告克里希那吉:他想做什么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但请不要借美赫巴巴的名义去招摇撞骗。 1964年3月10日,库玛到克里希那吉的驻地,一见面就把门反锁上,重重地抽了他几个耳光。甚至当克里希那吉的跟随者破门而入后,库玛还接着搧了他两三下子。 克里希那吉很气恼,发通告为自己辩护。巴巴的门徒阿迪不得不另发一份通告,说明真相。库玛甚至打算起诉克里希那吉,告他诽谤罪。 库玛来美拉巴德,巴巴问他:“你为什么要去打克里希那吉。看看这些麻烦,又是通告,又是通信。乱七八糟!” 库玛指了指大厅里挂着的一个字幅,上面是至师图克拉姆(Tukram)的语录:“留着蓬乱的长头发,浑身涂满灰烬,各种装扮的假圣人数不胜数。图克拉姆说,让他们泯灭的良心烧毁吧——鞭打他们都不为过!” 然后说:“巴巴,您在自己的朝廷里写着这个,我只是在遵照指示啊。” 巴巴苦笑了一下,并叫他忘了起诉克里希那吉这个念头。 **库玛的最后日子** ——根据库玛的女儿阿姆芮特(Amrit)的回忆整理: 库玛去世前的数周,经受了巨大的身体疼痛,但这也反映了他对巴巴的爱。一天库玛躺在床上,情绪低沉,极为痛苦。他的女儿阿姆芮特和儿子在房间里悄悄地打牌,心想父亲睡着了。突然库玛呼叫他们,阿姆芮特赶紧跑过来,发现库玛容光焕发。他说:“巴巴刚来过这儿;你们没看见他?他对我说:‘你不相信我吗?我给你的疼痛是你能承受的,不会超过你的承受力。’你看,好女儿,我还向巴巴抱怨,说太疼了,请他快点儿把我带走。” 阿姆芮特说,从那天起,库玛完全变了。现在轮到库玛来安慰别人了,他开玩笑逗家人开心,默默地忍受疼痛和不适,口不离大师的名。 几天后,库玛的胸部疼痛加倍。过了一会儿,他能说话了,就告诉阿姆芮特:“就在刚才,我疼痛得痉挛的一瞬间,我在脑海里看见那个英国人,在革命期间,我踢了他的胸部,致使他痛得卷曲身子,在地上打滚。那时我尽管脾气暴躁,但就是我都有点可怜他。是的,好女儿,慈悲的巴巴在释放我离开这个肉身之前,清理我的业相。” 在去世的几周前,库玛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看见巴巴站在一堵墙前面。在墙上有一个黑色的方块,方块里面是更加漆黑的圆圈。巴巴指着方块,告诉库玛:“这就是你”——指库玛的业相。 在去世的两天前,库玛又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看见一个湖。湖里充满纯净的牛奶,湖面上没有一丝的涟漪。周围的地区也是纯洁的白色。库玛在湖里游泳,巴巴站在湖的对岸,召唤库玛,张开双臂迎接他。 早晨,库玛起床时,知道自己的大限已到。这个梦之后,令家人无比吃惊的是,库玛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他不再吃药,彻底地洗了个澡(有好长时间家人只能用海绵为他擦洗身子),随后坐在轮椅里去家中的“巴巴房间”。他让人带他看了整个家园,见了全部的亲人。第二天,1985年10月3日,库玛静静地离开了,口里念着他的至爱的名——美赫。 ——译自《美赫主》和《美赫巴巴的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