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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廷.托德(Quentin Tod),早期的一位西方门徒,曾跟随巴巴赴美,并伴他去过很多其它地方。 昆廷很有魅力。戴白蝴蝶结穿燕尾服的昆廷,远远超过了普通的护卫。他成功地导演了安德烈.查洛特的时事讽刺剧舞台演出,并且导演了电影《午夜蠢行》。 他于1931年遇到巴巴,立刻感到巴巴的爱并开始为他工作,把许多戏剧界名人介绍给他。例如,演员兼导演艾弗.诺韦洛(Ivor Novello)邀请巴巴观看一部在伦敦演出很成功的时事讽刺剧。演出结束时,全体演员向坐在剧院包厢里的巴巴鞠躬欢迎。昆廷随巴巴在美国旅行,使许多电影明星见到巴巴,包括玛丽.毕克馥(Mary Pickford)(我记得她曾要求跟巴巴一起静心),塔卢拉.班克黑德 (Tallulah Bankhead)和其他人。 1937年巴巴和亲密弟子到苏黎世郊沃尔特.莫特恩的宽敞家中。下面的事情就是在这里发生的。 沃尔特问巴巴能否给他的门徒们斟些酒,是由庄园上种植的葡萄特制的。通常我们不喝酒,但是巴巴同意喝这个特别的酒。每个人都为此高兴。我们知道这意味着跟我们的主一起吃圣餐,这将是个稀少而美好的机会。 不知为何有个并不真正爱巴巴的德国女子,设法把自己安插在房子里,以某种奇怪的方式被巴巴所拒绝。不是直接的拒绝,比如请她离开。但拒绝却是存在的。 巴巴叫来昆廷,让他尽量委婉地告诉这个女子,不要来参加晚上的聚会。需要明白的重要一点是,若是谁个人接到命令,任务应由这个人来完成,不能交给其他人。 因此,当昆廷在甚至未充分解释的情况下,就让伊妮德.考弗(Enid Corfe)把巴巴的话传达给那个女子时,不愉快的情景发生了。 伊妮德显然没有意识到让这个女子明白她不能来参加聚会的重要性。她完全忘了对她讲。 晚上我们约20个人高兴地加入巴巴,分享这个节日。他光彩照人,愉快可亲,整个房间洋溢着他的爱,温暖而深沉。夜晚预示着一段不寻常的欢乐时光。 他开始望杯子里倒半英寸深的酒,并逐个递给我们每个人。我们准备好跟巴巴一起饮用“爱之酒”。 唉!就在一切都似乎沐浴在和谐美好之中时,门打开了,走进这位德国女子。 有一刻巴巴看着她——然后责备地向昆廷看了一眼,他的脸红了,眼泪几乎掉下,并开始慌乱而无意义地道歉。 然后巴巴优美而温和地把一杯酒递给他,作为原谅的表示。然而昆廷过于激动不安,不能够接受巴巴的这个慈爱谅解的象征。他说:“噢不,巴巴,我不能拿。”巴巴三次递酒,昆廷三次拒绝。巴巴的神情这时变得严厉,他让我们又失望又不解的其余人都离开,留下昆廷跟他在一起。 在他和昆廷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们从未听说,但就是从这次以后昆廷似乎逐渐变了,并慢慢地离开了巴巴。 **第二个昆廷故事** 虽然昆廷很爱巴巴——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由于缺乏理解——服从应该是立即与灭我的,他再一次没能回应巴巴的愿望。 乘船去孟买之前,巴巴住在马赛的一家旅馆。他由一小组东西方门徒陪同。有人——我不记得是谁了——送给巴巴一个巨大的鸟笼。这个新玩意儿里没有鸟。因此在等船期间,巴巴派门徒去买来装在小笼子里的长尾鹦鹉带回旅馆,然后把它们转移到大鸟笼里。由于昆廷在伦敦时曾收集了很多这样的鸟,所以把鸟从小笼子转移到大笼子里的任务就给了他。 昆廷虽然生在美国,但他在英国居住期间养成了喝下午茶的习惯,在旅行时带个小酒精炉,以免错过这个仪式。 有一次他刚刚准备好所有的东西。水到了沸点,这时有人得意地带来另外一笼小鸟。 巴巴高兴地示意昆廷做工作,得到的回复却是:“噢,等一会儿,巴巴,水就要开了。” 巴巴立刻指示另一个人负责转移。 这是个灾难。接到命令的门徒尽了最大努力,但是他不熟悉鸟,它们从他不熟练的手中逃脱,展翅飞走。 昆廷再次被自己的错误所压倒,但是从这次以后,他一点点地疏离了巴巴,几个月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不久,他完全脱离了巴巴。战争期间他与巴巴没有任何联系。 不过,这个故事有个更明亮的结尾。战争期间我跟巴巴一起在印度度过,战后我回英国一小段时间,在那里昆廷跟我联系上。我们在丘园(Kew Gardens)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深情地谈论着巴巴,他对我说他对巴巴的爱又回来了,并且比分开前更强烈。我到美国之后不久,听说昆廷已经去世。他的死由战时营养不良所导致。 译自《爱之舞—我跟随美赫巴巴的生活》(The Dance of Love-My Life with Meher Baba by Margaret Craske, Sheriar Press 1980) 翻译:美赫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