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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拉索尔 **Seclusion Hill at Rishikesh** J.S.Rathore 我第一次听说巴巴是在1959年。那时我24岁,在博帕尔市的国力汉密迪亚学院(Government Hamidia College,Bhopal)当讲师。由于渴望认识并证悟灵性真理,我把大部分时间都用于参加各种灵性团体,包括师利·奥罗宾多(Sri Aurobindo),师利·罗摩克里须那·帕若玛罕萨(Sri Ramakrishna Paramahansa),神智学(Theosophy)和《博伽梵歌 》等团体。后来我偶遇到一个非常单纯而谦逊的人,宝吉·纳福德(Bhauji Nafde),那时他在自己家开设有阿瓦塔美赫巴巴中心。 这个时期我的意识被两个强大的势力所支配:不二论和克里希那穆提(J.Krishnamurti)。我读了纳福德给我的所有书籍,频繁参加周末在巴巴中心举办的活动,甚至应纳福德的要求写了一篇关于美赫巴巴的生平简介和说明文章。但那时我的心态充溢着理性傲慢、自大并沉迷于印度教的吠檀多派,我就像是个封闭的贝壳。 我的意识土壤充满了根深蒂固的杂草,通过纳福德所播下的“美赫种子”一直休眠并被忽视了整整20年! 这个期间我对巴巴基本上是漠不关心。1961年我和妻子拉塔(Lata)在普纳时,虽然我知道巴巴在古鲁帕萨德(Guruprasad),却没有想见他的渴望。克里希那穆提把正统宗教和灵性古鲁看作是“无选择”觉知的障碍,而阿瓦塔这个概念也不合我这个不二论者的口味。因此美赫巴巴不是我的杯中茶。 1980年,我和妻子以及我们的小儿子普拉纳亚(Pranaya)在瑞什可什(Rishikesh)的帕拉玛施·尼克坦(Paramarth Niketan),我在恒河的岸边打坐时,在内视中看见一座山,这个形象极为生动鲜明,其中我象猴神哈奴曼一样高高飞翔,带着sanjeevani(罗摩衍那里的一个故事),下方的景色逐个掠过,直到我在一座山的正上方盘旋,它有一个典型的三角形顶峰,被无边的绿色田野所环绕,田野里没有一棵树。我把这个惊心动魄的经历告诉了妻子和儿子。 同一天的晚上,在我妻子与一个叫普尔巴巴(Phool Baba)的玛司特似的圣人之间,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她出于敬意碰触了圣人的脚,但他不喜欢这样,并想碰触我妻子的脚作为回报。他抓着她的手拉向自己。她挡开他,以为圣人生气了,会伤害她。这个插曲让她有些受惊害怕。 我安慰她说高级灵魂的看似侵略性的举动,有时会是被掩饰着的祝福。我引用了美赫巴巴的例子,告诉她一个叫巴巴简的灵性大师曾经向美赫巴巴用力投掷石头,击中他的眉心。然而这个激烈的举动却是一种祝福,并在此时此地让美赫巴巴成了道!这个叙述减轻了我妻子的紧张,我们高兴地回到住处。 回里瓦(Rewa)的路上,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是巴巴简的吻让美赫巴巴成的道,是乌帕斯尼.马哈拉吉投掷石头,让巴巴开始意识到他的阿瓦塔身份。突然我的内心产生了要进一步了解美赫巴巴的强烈渴望。回家后,我向一位同事借了一些传记文献,我知道他是巴巴的爱者。他很慷慨地借给我,并主动借给我几本《辉光》(Glow)杂志。我和妻子开始天天阅读并讨论美赫巴巴。后来,我浏览其中一本杂志时,碰巧看到一张“闭关山”的照片,它几乎像是一个鸟瞰图。我惊奇地意识到我在内视(vision)中见过的山!这件小事让我确信我和美赫巴巴之间的深深联系。 对我们而言,在瑞什可士发生的事情和在里瓦的阅读,是独特而有内在关联的。如果我没有错误讲述了巴巴被石击的故事,我就永远不会发现在内视中见到的山的由来。如果没有我妻子与那个圣人的遭遇,我就永远不会谈及巴巴。我们所有的人,包括那个圣人,都被安排在戏剧里演出幕场,这在神圣的注定时刻揭示出它的真正含义。巴巴的妹妹玛妮有时说:“是巴巴在写故事;我们只是在讲述它们。” 美赫巴巴,他的意识充满了我们周围的空气,他通过任何的微小开口进入,并在他的爱者心中确立了他自己。此后他便打开内在体验和外在事件的闸门,这最终确立了他的神圣的持续存在的事实。他就这样转变着我们的平庸、迟钝而浮华的旧生活,让我们进入“新生活”——充满他的爱的美与光。1980年标志着我和家人的新生活的开始。 译自《恩典的雨露》保·纳图编辑(Showers of Grace compiled by Bal Natu,1984) 翻译:美赫锋       校对:田心 田心注:拉索尔教授退休后,到美拉巴德定居。每天早晨和晚上阿提(arti)时,都能见到他和妻子。他们还经常用印地语唱歌,祈祷美赫巴巴,每次听他的发自内心的歌声,都很让人感动。他写的《从有岸到无岸——跟美赫巴巴越渡存在之海洋》,结合现代物理学、佛教、印度教、伊斯兰教和生物学,阐释了美赫巴巴的宇宙观。既全面深奥又易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