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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男孩,世人眼里的孤儿,成为宇宙之王。男孩不只名叫纳拉延(神),还成为纳拉延——有意识的神。谁知道有多少人从他的一瞥中接受过神爱美酒;又有多少人被他引向成神之道!* 在印度南部城市比加普尔的辛迪村,生活着一个名叫毕姆·劳的中年印度教徒。毕姆·劳无比虔诚,妻子拉克希米(意为财富)富有信爱。 直到34岁,毕姆·劳夫妇依然无子,这是他们婚姻令人失望的一面。不过,1885年5月25日,幸福降临,儿子出世,他们给他取名纳拉延——心灵之主。夫妇俩欣喜不尽,可父亲的喜悦却持续不长,在纳拉延仅14个月大时,毕姆·劳突染重疾,不治而逝。拉克希米痛不欲生,若非对儿子纳拉延的责任,她也会哀伤死去。她命中注定独自抚养儿子。在丧偶之痛和喜得爱子的悲喜交集中,拉克希米勇敢地挑起重担。 毕姆·劳去世后,其兄卡沙帕将拉克希米和纳拉延接到巴加尔果特,但不幸接连而至。纳拉延年仅5岁时,母亲突然离世,纳拉延成了孤儿。 纳拉延的祖母在那尔古德有一小块地。她没有别的孙辈。跟随叔叔卡沙帕一年后,纳拉延去和祖母一起生活。 纳拉延和村里其他孩子一同玩耍游戏,看上去和正常的孩子没有两样。但即使在幼小的年纪,他内心想的也是神。自6岁起,他每天到印度教的主文卡特西神庙达善;热忱参加巴赞(奉爱歌曲)和克坦(马拉地语赞歌)。他的真诚奉爱倾向,引起寺庙牧师的注意和尊敬。(文卡特西是宇宙的维持者韦希奴的别称。) 一天,纳拉延和伙伴们到村外森林里玩耍。他们爬上附近一座山。发现一个山洞,互相挑战谁有胆量进去。同伴中耐不住好奇的,壮胆入内,但很快吓得跑出来,因为洞里漆黑一片。只有纳拉延未出,留在山洞深入探索。伙伴们以为他在洞中迷失,纳拉延沿通道转了好几天,直到发现一些凿砌的台阶,向下通到一间洞穴。他发现洞底坐着一个入定的赤裸瑜伽士。纳拉延在他面前坐下,瑜伽士从禅定中慢慢醒来,睁眼看见男孩。纳拉延向他顶礼后返回,令朋友和长辈们大为惊奇。 印度教有个传统的圣线坚信礼。纳拉延的坚信礼在众多的客人面前举行。小男孩面目清秀,灵性倾向给村民留下深刻印象。人人都被他的文雅吸引,情不自禁地爱他,似乎酒歌已在这个孩子的心中唱起。 纳拉延虽然年幼,但灵性召唤令他躁动不安。他感到祖母管教的束缚。一次吃饭,他要纯一点儿的酥油。祖母不给,反而责骂他。这件事后(1894年),纳拉延感到厌倦,不再顾及家人,离家出走。年仅9岁就弃世了! 尽管这么小就实现灵性舍弃,但心怀神歌者无年龄之分。年龄不重要。对神的渴望热忱令人疯狂;在这种神圣疯癫中,同老虎戏耍、翻山涉火、历经艰险都成为可能。 有6到7年,纳拉延的行踪未有记录,但相传这个时期他作为圣徒(弃世者),游历于那尔古德和普纳之间。流浪期间,纳拉延无疑不得不面对大量的艰难险阻,这为他通往目标扫清道路。受内在驱使,他来到桑达提村。附近是耶拉玛山,有个名叫伽姆达吉·睿希的瑜伽士曾在此苦修。纳拉延进入耶拉玛山神庙,达善山神,决定在此宿夜。 去寺庙旁的河里洗浴的路上,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位年老的塔帕斯维妮(女性苦修者)身上。塔帕斯维妮示意纳拉延近前,问:“孩子,你这么幼小,自个儿怎么到这儿的?你父母是谁,在哪里?跟我说说你的故事。” 年幼的萨度在她旁边坐下,说道:“我叫纳拉延。我父亲是师利达塔·马哈拉吉(神)。他是我唯一的指靠;只有他照看我。我每日早晚洗浴后,念他的名,一直到我感到他满意。” 老妪听了深感惊讶,说:“你年幼矮小,信爱却令大男人羞耻。在生活中变得无助,就能获取力量。只有无助者才能得道!” 老妪说完就离开了他。纳拉延到河里洗浴,达善另一位当地的神瑞努卡。他在耶拉玛山逗留几日后,继续徒步前往玛普拉巴河岸的古尔霍苏,在那里的韦多巴(主奎师那)古庙,逗留5日。 在古尔霍苏,一次纳拉延感到饥饿难耐,到一个婆罗门家乞食。婆罗门怒骂:“这是你爹家吗?滚开,小流氓,小心我揍你。” 纳拉延目瞪口呆,饥饿一时消失。他返回寺庙,开始呼叫“韦多巴”——“奎师那!奎师那!”泪水滚下苍白的脸颊,他陷入恍惚状态。 晚上,一位老妇人带着食物走进寺庙。向韦多巴塑像敬献后,把食物放在纳拉延面前,他却说:“我没管你要食物——我要韦多巴!” 老妇和蔼地回答:“可是孩子,这是韦多巴的——这是上主的帕萨德,你可以享用。”纳拉延吃了食物,感谢韦多巴回应了他的呼唤。 *属神者岂能不受保护?* *连老虎都羔羊般近前。* 纳拉延离开古尔霍苏城,走到一座茂密森林,住在一座供奉最伟大瑜伽士希瓦的寺庙。寺庙已荒废,他孤身一人。一天夜里,有只饥恶的老虎咆哮着进入寺庙,警惕地潜近纳拉延,纳拉延不为所惧。老虎只是嗅了嗅纳拉延的脚,便消失在了丛林中。纳拉延不禁大笑,仿佛老虎特来顶礼他,接受祝福后离去。 在希瓦庙逗留一段时间后,纳拉延又开始流浪。这个时期,他经常禁食,有时长达两周;但他脚步不停,风雨寒热无阻——不知求索会把他引向何方。他心中唱着一首歌,并在那个喜悦状态,忘记了一切。他要去歌声带他所往之处,与他内在的体验相比,再严峻的困难也算不了什么。 在一个不毛之地旅行数日之后,有一天纳拉延喉咙干渴得仿佛只有一口气儿。找不到水,身疲力竭的纳拉延再也走不动了,瘫倒在一棵树下等死。忽然一名骑者出现,指着一棵树,告诉惊愕的男孩:“树那边有条小溪。”说完骑者消失,纳拉延朝所示方向走去,惊讶地发现一条小溪。这次神圣帮助让纳拉延确信神在照看他。 纳拉延接着到昆德古尔村,在一个叫纳高德的富有地主家里住了4个月。纳高德夫妇膝下无子,深为这个年轻的萨度吸引,非常慈爱地照料他。几个月后,他们提出收养他做继承人,但纳拉延谢绝,很快离开昆德古尔,前往贝尔高姆。 1901年或1902年,纳拉延从贝尔高姆前往普纳,住在拉维瓦吉特附近的哈奴曼神庙。此时他15或16岁。在普纳,他遇到大麻烦,一名店主指控他偷钱。纳拉延逃离普纳,到科帕岗,住在一座供奉印度教神祗巴伊罗巴的寺庙。人们开始被吸引到他身边,他则带领大家唱巴赞。时光在喜悦中流逝,他心中圣歌的回响,感染着每一个来者。(就像瑞努卡和穆德拉莱希瓦,巴伊罗巴也是印度教万神殿的一位神祗。) 有个名叫瓦克巴的人,每天都来陪伴纳拉延,心中充满对这个年轻萨度的爱。在年轻人身上发现的神圣品质令他惊讶不已。又过些时候,纳拉延从巴伊罗巴神庙迁到一个名叫罗普·禅德的商人家。商人一心一意照料纳拉延。一天,纳拉延到访瓦克巴家,遇见特瑞姆巴克·劳。特瑞姆巴克在科帕岗出生,但在阿维居住。瓦克巴介绍他们时,他立刻被纳拉延吸引,问纳拉延愿不愿随他去阿维。纳拉延同意,特瑞姆巴克喜不自胜,二人一同离开。 特瑞姆巴克和妻子拉克希米没有孩子,他们虔心敬拜印度教神祗穆德拉莱希瓦,以期被赐予一个儿子。在特瑞姆巴克同纳拉延赴阿维途中,拉克希米做了个梦。梦中一个声音对她说:“要来你家的年轻人是个大圣人。好好照顾他,像亲生儿子一样待他。”梦后不到一个小时,丈夫就和这位年轻人到了家,拉克希米无比崇敬迎接纳拉延。另一次,拉克希米在穆德拉莱希瓦庙礼拜时,纳拉延向她示现,说:“我是你的儿子。无需再求了。”就这样拉克希米的祈祷应验,纳拉延也结束了孤儿生涯。拉克希米怀着巨大的信爱服侍纳拉延,他也如对生母般爱戴她。 日子在平和满足中度过,数月后圣歌之箭再度刺通纳拉延的心,那种疼痛惟有他知道。圣歌再次令他躁动不安,敦促他前往别处,纳拉延渴望寻找歌源。内里的歌启示他到甘伽普尔——达塔特瑞亚信徒的圣地。内在的躁动风暴,使他无法再同养父母继续在阿维生活。他迫不及待地准备动身前往甘伽普尔,但拉克希米忧心离别的泪水,令他不忍。半年的共同生活,使纳拉延成为特瑞姆巴克和拉克希米的再生儿子,母亲怎舍得让他离开。(印度教徒相信达塔特瑞亚是梵天(创造者),毗湿奴(维持者)和摩诃希(融化者)三位一体神,在甘伽普尔他的临在尤其明显。) 纳拉延现年17岁,年轻的他在融入真正大师的灵性意识,与至爱达塔特瑞亚结合之日临近。合一时刻刻不容缓,他让拉克希米随他一同前往甘伽普尔。途中,养母发烧病倒,纳拉延不能弃她不顾,便陪她返回阿维,灵性渴望因事件转折而受挫。 拉克希米康复后,纳拉延再次启程到甘伽普尔,这次她的眼泪阻止不了他。他终于抵达圣城,不胜欢喜;栖身于两河汇流旁边的一棵棟树下,殊胜极乐的灵性体验,使他渐渐变得玛司特一般。现在他与其说是虔诚的圣徒,不如说是神醉的玛司特。他外表疯癫,仿佛神圣品质也焚烧殆尽。意识不到饥渴,被神圣火焰吞噬。吃东西也是沿街乞讨时,着魔一般将食物吞掉。河水泛滥,纳拉延就攀上棟树,安然自在地坐在枝上沉浸于灵性陶醉。 最后,纳拉延被附近的一座山吸引,攀登上去,到一个山洞里不吃不喝,爱火让他悲喜交加,渴望之痛维持着他与肉身的连结,同时灵性喜悦又将他从肉身解脱。他不胜痛苦,在洞中呼叫:“啊,至爱,为何不来见我?为何离我而去?为何不转身,向我显示您的容颜?”纳拉延内在地融入汪洋火海。虽在吞噬一切的渴望之火中煎熬,纳拉延却渴望燃烧加剧,因为奇怪的是,没有痛苦,就没有极乐。 瘦骨嶙峋的纳拉延离开山洞,在山崖流浪。过了些日子,他茫然坐在山上的一座修道院边,沉浸于内在状态,一个声音将他唤醒,这个声音清晰地召唤他,他走进修道院里面,在通道尽头看见一位老人。纳拉延上前顶礼,突然之间,老人的注视将他的躁动之海,转变为极乐之洋。纳拉延拜倒在老人脚前,认出这就是他在梦中见过的大师。古鲁的目视令他经历了近10年的躁动不安,化为和平。 老人拥抱年轻的纳拉延,说:“我饿了。去给我讨些食物来。”纳拉延带着食物返回,却发现修道院大门紧锁。他大为震惊,呼喊大师。听到呼喊,修道院的看管露面,对他说:“这里一整天没人。”他的话表明,大师是为纳拉延而显现。 在纳拉延的坚持下,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纳拉延不知所措,坐在修道院外的一棵棟树下,默默呼叫古鲁来就餐。年轻人泪流满面,先时离开的强烈躁动,以新的顽强卷土重来。“大师,您在哪儿?为何藏身?让我再见您一面。我已奉令为您带来食物。在您来用之前,我不会吃。来吧,大师,快来,没有您,我会死去。” 纳拉延悲泣三日。深切的分离感让他痛不欲生。这时他忽然看见古鲁站在面前。老人在年轻人身边坐下,接受了食物。并把剩下的递给纳拉延,说:“吃掉,这是我给你的帕萨德。” 纳拉延刚咽下第一口食物,老人形象大变。原来老人不是别人,正是达塔特瑞亚,老人的身体变成了三头六臂的青年男子!(老人实为克瓦伽·基泽尔,采用不同的形体,帮助没有肉身大师的求道者证悟。由于纳拉延没有肉身大师,基泽尔便用他崇拜的达塔特瑞亚现身。基泽尔也是摩西的大师,在这位(第六层面的)希伯来先知面前,显现为燃烧的荆棘。他还曾向阿西西的圣方济显现为十字架受难的耶稣。) 视见达塔特瑞亚,使纳拉延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纳拉延——遍在者。他跨越二元局限,获得神圣意识,但却失去个体意识,与世界或身体没有联系。 但过了一段时期,达塔特瑞亚的恩典让他逐渐恢复对身体和周围环境的意识。从上帝状态下降时期,纳拉延的身体彻底摧垮。一旦恢复浊意识,他也恢复了健康,并拥有完美的意识。 这位18岁的赛古鲁离开甘伽普尔的山山水水,回到阿维的灵性父母家。这让特瑞姆巴克和拉克希米·劳喜之不胜。阿维社区很快认出年轻人的成就:同时体验上帝意识与造物界意识之最高灵性状态——撒哈伊三昧。把他奉为至师,公开崇拜。 此时纳拉延貌若孩童;个子矮小,约4英尺6英寸,相貌俊美,嗓音洪亮。孩子们爱戴他,在他身边欢笑蹦跳,他也开心同他们玩耍。阿维的土地因一位在世的赛古鲁而得福。家乡人对这种稀有好运,深怀感激。 过了些时间,纳拉延不满意阿维做总部。年轻的“马哈拉吉”选择一个距普纳34英里、名叫凯德岗的小村,作为他的主要活动中心。1903年,他开始在村子附近的一个小岛,旧凯德岗贝特居住。9年后,他希望买下土地,但农夫们拒绝出售,因此1912年,他在几英里远的新贝特置了地,把总部搬到那里作永久埃舍。 在凯德岗埃舍,纳拉延建了座富丽的寺庙,供奉达塔特瑞亚。他每日按印度教习惯进行崇拜——普佳。据说每日纳拉延在寺庙膜拜时,达塔特瑞亚神就会肉身显现。实际上,至师没有固定工作或常规。至师的工作是从世俗枷锁中解脱他人,也可把他采用的不同途径和工作方式称为工作。至师乃人身上帝。人成为神,超越一切的束缚;他的每项活动皆超出人类的有限视域。 至师的工作方式独特,意义超出一般的智力理解。纳拉延·马哈拉吉按印度教仪式崇拜主达塔特瑞亚,令弟子们效法。每日清晨,他亲自达善寺庙里的达塔特瑞亚大理石塑像,据说塑像会活起来。之后纳拉延给跟随者施达善。每周四亲自领队游行,纪念达塔特瑞亚,向聚众唱优美的巴赞。纳拉延·马哈拉吉有时候也会顶拜希瓦——最伟大的瑜伽士,或者顶拜希瓦林伽,额上常涂希瓦标记。崇拜是这位至师工作的一个重要部分。据说他曾聚集6000名印度教教士,带领他们举行盛大仪式。偶尔纳拉延会像个孩子,同信徒们做游戏,之后作为大师,向他们阐释这些游戏背后的灵性密意。 年轻的赛古鲁声名远扬,前来寻求灵性指导和祝福的人,越来越多,随着纳拉延·马哈拉吉的跟随者的增加,一度偏僻荒凉的凯德岗人烟渐丰。最后,跟随者为纳拉延建了一座小宫殿,他在大厅对群众施达善。宫殿后部是他的会客室,卧室和厨房。纳拉延在宫殿里装饰华美的不同宝座上举行达善。1926年,有位信徒赠送给他一个刻有达塔特瑞亚形象的镀银宝座,宝座近10英尺高,座内是精美的雕刻,也镀了银。同年他让人在宫殿一侧建了间地下室,他在此闭关,做宇宙工作。 纳拉延·马哈拉吉的声名,因《印度时报》发表的一篇文章被进一步传播。文章作者是普纳德干学院的伍德霍斯教授。教授曾到凯德岗的荒芜地区旅行,因酷热干渴难耐;路遇纳拉延。后者奇迹般空手出水,让伍德霍斯解渴。后来伍德霍斯同纳拉延几次会面,讨论印度的灵性和密教(吠陀)。伍德霍斯教授的才学使纳拉延广为人知。 纳拉延·马哈拉吉,字面意为神王,乃贾玛里型的大师;他温和可亲,孩子一般,很少骂人。弟子称他近30年容颜未改——“青春常驻”。虽身材矮小,但他纤瘦的身体有瑜伽士般的精美柔软。他的灵性道路是珞伽瑜伽。(珞伽瑜伽是苦行修炼。奈安涅希瓦10几岁臻达完美,活到约19岁。奈安涅希瓦的姊妹和两个兄弟也都成为至师。)亲近弟子称,他的灵性传承与奈安涅希瓦有关——数世纪前在马哈拉施特拉邦同一地区(普纳郊外奥兰迪村)生活过的最年轻赛古鲁。纳拉延在宫殿陈列有青年奈安涅希瓦会见老年瑜伽士昌·迪瓦的巨幅画像。作为第四层面的大瑜伽士,昌·迪瓦曾骑虎而行,用蛇做鞭绕脖子。 一度赤身裸体、严苛苦行的珞伽瑜伽士纳拉延,如今身着黄金刺绣、宝石纽扣的尊贵丝绒服装。曾栖居山洞的他,如今住在辉煌的宫殿。据说他的12名圈子成员皆为印度王公。虽穿戴如王公,裁缝是孟买最好的,甚至每年买一部新车,他却是灵性完美,监管浊、精、心三界的帝王。 一次,有个被纳拉延称作“儿子”的琐罗亚斯德信徒问:“纳拉延,您叫我儿子。那您为啥不把您戴的珠宝给我几个,让我也像您一样尊贵?” 纳拉延的情绪立马不悦起来,厌恶地看着他,说:“切莫想望这种东西。这些戒指珠宝是粪土!” 1915年4月的一天,纳拉延在银座上施达善,忽然一道光闪过人群,有位衣衫褴褛的年轻人出现在他面前,目溢神酒。年轻人处于恍惚状态。这就是被巴巴简吻过的琐罗亚斯德青年。 纳拉延立即遣散人群,走下宝座。他轻轻牵着年轻人的手,把他领到银座前让他坐下,又从自己脖子上取下花环,为年轻人戴上;接着给年轻人鲜芒果汁喝。 年轻人喝完果汁,从银座上起身,向纳拉延鞠躬致意,消失在门外。纳拉延一直看着他走出视线,显得异常喜悦。这天余下的时间,未再达善,信徒们都好奇纳闷,这个坐大师宝座的年轻人会是谁。 纳拉延·马哈拉吉常到普纳、孟买和印度其它地方旅行,常由信徒的子女随同。1934年,他应迈索尔王公邀请到迈索尔,接着到印多尔,在印多尔乘王公本人的马车,领队游行。1935年,他北上喜马拉雅山做工作;据说尼泊尔国王赠送他一副宝座。他还到贝拿勒斯,在恒河为很多跟随者和孩子们洗浴。 纳拉延的首席女弟子安佳妮拜·玛佩卡,一度曾是孟买的名妓,结交众多社会名流和政要。她有一副优美的嗓音,也正是凭借一副好嗓子,赢得了有钱的主顾,因而也变得富有。这招来对手的嫉妒,被骗吃浸了毒药的烟草叶子,虽大难未死,却失去了甜美的歌喉。连续数月寻医问药无果。 最后,她开始求助瑜伽士和古鲁,他们也回天无术。一位古鲁建议她拜访一个坐在路边的萨度;他便是纳拉延。 女子找到他,恳求:“有人告诉我,您有能力让我恢复嗓音。” “我做此何为?”萨度回答。 “那样我就又能唱了。”她回答。 “你就能唱了,哈!唱给谁?我让你嗓子复原,你会为我唱吗?”纳拉延问。 她说:“当然,您叫我做什么都行。” “好,那就唱吧,唱给我听!”他言毕,女子便唱了起来,连她自己都大吃一惊。安佳妮拜舍弃旧业,献出全部财产,像对待王公贵族一般,服务纳拉延。 在印度,寻求圣人和古鲁的达善或者祝福乃司空见惯之事。人们听说纳拉延在凯德岗施过若干奇迹,也受吸引前来。奇迹只是他的游戏而已。纳拉延·马哈拉吉乃神爱酒肆的店主,通过这些奇迹,吸引人们从四面八方来求祝福。 这些奇迹乃纳拉延真正工作的影子——让人们有机会品尝活在他体内的神爱美酒。唯此酒才为真帕萨德。纳拉延将之分给仅仅渴望神爱的所有人。生命的目的就是饮喝此酒,饮后,生命不复为生命,永恒存在诞生。此乃最高的灵性礼物,惟有至师才能用这个帕萨德满足一个人的心灵。 1945年8月,纳拉延·马哈拉吉离开凯德岗,南下班加罗尔。在一处荒弃城堡的墙壁内,举行各种火祭——用檀香木和燃油做的圣火仪式。仪式持续了三周,数百名跟随者从印度各地前来参加圣典。每天在现场给几千人提供食物。纳拉延主持活动,亲手发达克希纳——金钱帕萨德。数百穷人接受了这种帕萨德。(值得提及的是:纳拉延·马哈拉吉1945年8月最后一次离开凯德岗之后,原子弹在日本广岛和长崎爆炸。) 无人知晓纳拉延在完成最后的宇宙工作,他散发着难以描述的喜悦。他的爱酒达至顶峰,他身边的陶醉气氛,令跟随者和朝圣者“癫狂”。火祭在欢乐中圆满结束,每个人的甜酒却化作泪水,1945年9月3日,赛古鲁纳拉延·马哈拉吉离开肉身。班加罗尔举城哀泣。这些泪水包含了纳拉延施与信徒的美酒,显露出他的真身实相。 赛古鲁的遗体在班加罗尔火化。一半骨灰被带回凯德岗埃舍,珍藏于宫殿大厅,其余的被带到贝拿勒斯,融入恒河之水。 *纳拉延·马哈拉吉!我们向您致敬!* *是您为至古者戴上恩典之花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