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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4月6日,复活节星期天,傍晚6点半,巴巴返回马哈巴里什沃。之后不久,他和满德里讨论下一个项目。3月份,巴巴去马德拉斯之前曾告诉满德里:“我要在与希瓦吉有关的古堡工作;为此做好安排。”地方已找到,并向巴巴汇报了情况。 4月8日,萨若希驱车来马哈巴里什沃,将巴巴、埃瑞奇、古斯塔吉和一个叫穆罕默德的佣人送到普纳,在宾德拉屋过夜。次日上午他们到达离普纳24英里的山上堡垒,布兰达尔。10日拜度从阿美纳伽带来玛司特阿里·夏。彭度和希度也遵旨从美拉巴德来到。 巴巴在布兰达尔逗留10天。每天对阿里·夏工作三小时,并在古堡内独坐闭关一小时。彭度、埃瑞奇、希度和拜度在四面看守,确保巴巴闭关工作期间无任何噪音或干扰。 巴巴从闭关中出来,希度为他唱格扎尔,一边手舞足蹈。巴巴喜爱,说,“他的表演减轻了我的负担!” 一天希度看守时,当地一个叫谢尔柯的男孩从邮局送来一封信。巴巴示意让男孩进屋,用字母板对他授述几分钟,然后打发他离开。巴巴接着叫来希度,训斥说:“令你不许人进我房间。你为啥让谢尔柯进来?” “巴巴,您自己叫他进来的,”希度指出。 “这不行!不要找借口,”巴巴责备。“是你的错,只有一个办法能宽恕你——我对你顶礼。”巴巴把头放在希度脚上,从而宽恕了他。这个神圣托辞的用意,没人真正明白。巴巴有自己的原因才向希度顶礼,这个借口足以达到目的。 1947年4月18日,附近村子的18个穷人被领上山。巴巴对每个人洗脚,顶礼,送10卢比。 巴巴在山上闭关期间,天气恶劣。飓风横扫印度西海岸,导致持续的狂风骤雨。19日中午,巴巴带满德里、玛司特阿里·夏和两名男孩,离开布兰达尔,前往乌达拉 [注:乌达拉在萨塔拉附近,9年后即1956年,巴巴在此地遭遇汽车事故,严重受伤。] 在当地旅馆住了一夜。萨若希、拉姆玖和大阿迪来同巴巴讨论美鲁和法鲁的前途。翌日,萨若希在萨塔拉租下杜恩农舍,巴巴和大家搬过去。在杜恩农舍的五天里,巴巴两次造访希瓦吉的一个古堡,阿津基亚·塔拉,在那里对阿里·夏工作。巴巴还参观了与希瓦吉有关的另一个古堡,再次同阿里·夏静坐闭关。 4月24日,召帕椎从美拉巴德来,遣彭度回去。每当巴巴对阿里·夏工作,帕椎、拜度和埃瑞奇严密看守。 两天后,26日,巴巴一行离开萨塔拉,前往马哈巴里什沃,在那里巴巴重新开始玛司特工作。拜度会出去,找到玛司特,把他们带到阿伽·汗宫,由巴巴对他们工作。 1947年5月6日星期二,巴巴再次到布兰达尔,这次带着美婼、玛妮和美茹。随行还有邓肯和帕帕。埃瑞奇和尼鲁后到,还有埃瑞奇的妹妹和盖麦。巴巴带女子参观布兰达尔古堡和他静坐闭关的地点。8日巴巴返回马哈巴里什沃。 两天后,10日,大阿迪受召到马哈巴里什沃,韦希奴、尼鲁、埃瑞奇、巴巴的弟弟佳尔和侄女谷娜同行。 5月11日星期天,午饭后巴巴带阿迪、埃瑞奇和佳尔驱车再次离开,做玛司特工作。巴巴访问萨塔拉、戈尔哈布尔、贝尔高姆、尼帕尼和其它城镇,在每一地联系不同的玛司特。他还看了萨塔拉的一座房子,因为他打算在不久的将来把总部搬过去。11日萨若希在那里与他们会合,租下房子。不久,后他们前往贝尔高姆,已指示未希万纳特·哈丹卡尔在那里找房子。16日巴巴返回马哈巴里什沃。令彭度从美拉巴德把家具运到萨塔拉,这于两天后完成。 巴巴不在的这段时间,上美拉巴德遭到破坏。一伙窃贼闯入墓地,翻乱文件、书和巴巴的被褥,还闯进他的锡皮屋。5月20日巴巴致信彭度,命令他增加山上守夜人数,还说,“倘若山上再次出事,美拉巴德就完了!” 伽尼医生在马哈巴里什沃伴随巴巴。1947年5月22日,他和巴巴开玩笑,愉快地谈论巴巴,巴巴当即创作下面这首韵诗,后来题为《巴巴是火!》: **你感寒冷,坐在火边,** **它驱凉意,令你出汗。** **你觉饥饿,用火煮饭,** **它给食粮,你所期盼。** **你若犯傻,将火把玩,** **它会烧你,地狱堪羡**。 多年来,巴巴所揭示的灵性秘密,很多归功于伽尼·穆斯夫。正是因为伽尼,大师才给了这么多深奥的阐述。每当伽尼渴望听巴巴的授述或解释,就说些笑话或刺激语,引巴巴谈论一番——给出诸如上述诗歌的珍宝。 1938年巴巴访问罗纳乌拉时,伽尼的侄子,16岁的谢克·阿卜度·拉希德见过巴巴。1947年拉希德的母亲去世,伽尼通知巴巴,巴巴叫男孩来马哈巴里什沃,讨论他的未来。巴巴为这个年轻人提供庇护,将拉希德送到美拉巴德,在巴巴的亲自监护下,和满德里亲密相处,生活了两年。 已在萨塔拉为巴巴和女满德里租下迪万·巴哈杜·莫地拉·穆厦的房子。男子住布尔克的房子;玛司特住花梨木屋;邓肯和伽尼住拉杰古鲁屋。1947年5月25日星期天,巴巴抵达萨塔拉。 收集大量资料之后,邓肯在萨塔拉开始《行道者》的写作;伽尼医生忙着详细描述巴巴就另一部著作所给的要点。[注:这些要点发表于《神曰》附录。] 这次伴随巴巴的女子有:美婼、玛妮、美茹、娜佳、拉诺、吉蒂、恺娣、蔻诗德、苏娜玛西和茵度·哈丹卡。男满德里有:拜度、邓肯、埃瑞奇、伽尼、古斯塔吉、卡卡、尼鲁、韦希奴和在萨塔拉加入巴巴的克里希那·奈尔。其余满德里留在美拉巴德。巴巴有时召帕椎、彭度、大阿迪及其他人到萨塔拉工作。 巴巴曾指示几个弟子从印度各地带玛司特来;但如同在马哈巴里什沃埃舍,未能及时找到一个带来。所以5月27日,令希度和卡里玛玛把阿里·夏带到萨塔拉。第二天萨若希驱车把他们送到。 6月1日,卡卡·巴瑞亚来到,大阿迪和顾麦也来了。顾麦将随女子们在萨塔拉生活几周。从上午10点起,巴巴一直等待阿迪;吩咐希度,阿迪一到就叫他来见巴巴。他们下午2点到,希度立刻向阿迪转达了巴巴的话。但阿迪饿了,没去见巴巴,却坐下吃午饭。就在那一刻,巴巴出现,责备希度。 希度申辩说他传了话,巴巴反驳,“你为啥不逮住那头猪,给我带过来?” 巴巴训斥希度的同时,阿迪平静地继续吃饭。巴巴转向他,“你为啥狼吞虎咽,像头猪?”阿迪没吱声,继续吃饭。巴巴命令,“把盘子扔掉。”阿迪照做。“打碎。”阿迪也照办了。 巴巴又问,“你为啥打破盘子?” “您叫我打的,”阿迪力争。 “你这会儿服从我了,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服从,立刻来见我?” “原谅我,我太饿了,”阿迪说。“我饿坏了!”巴巴绽放笑容,打手势让阿迪吃完饭。 1947年6月3日星期天,拜度成功地将第七层面的玛居卜恰恰带到萨塔拉。他的到来让巴巴很高兴,他评论道,“一个恰恰抵得上100个玛司特!”  拜度把恰恰从阿杰梅尔带来的故事也很有意思。恰恰在那里有几百个信徒,他们决不会让他离开。5月底拜度去阿杰梅尔,试图哄玛居卜跟他走,但运气不佳。当时姆伊奴丁·齐西提的陵墓附近正值朝圣节,许多信徒前往参加,几乎只剩下恰恰一人。5月31日夜间,经数小时徒劳恳求后,拜度抓住玛居卜的手领他走,令他惊讶的是,恰恰起身跟从。他们坐上马车,为避免被认出,后来拜度叫了出租车,把他们送到30英里外的偏僻车站,在那里乘火车赴孟买。倘若他把玛居卜带到阿杰梅尔火车站,当地人会认出恰恰,阻止拜度把他拐走。 在萨塔拉,巴巴开始分别对恰恰和阿里·夏工作,总是在每天固定的时间,单独闭关作业。他亲自给他俩喂饭,照料,白天大部分时间同这两个伟大灵魂一起度过。 恰恰嗜好饮茶,为满足他的兴致,总泡着一大壶的茶。一天,巴巴给恰恰一杯茶。他喝了一点,一半泼在自己身上,把剩余的递给巴巴喝。巴巴喝了,恰恰还要茶。拿来另一杯,碰了碰嘴唇,又递给巴巴喝——接着又要。就这样做了多次,每次巴巴都满足他。可恰恰不停地说,“茶,茶,”巴巴又递给他空杯子。每一杯恰恰都会碰碰嘴唇,递回给巴巴,巴巴假装饮下。这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作为神圣的玛居卜,恰恰完全没有正常人类意识。他已实现神性——无限意识——对其身体及世界死去。然而在萨塔拉,不管巴巴怎样劝说,恰恰就是不肯让巴巴给他洗澡。经过了几周,巴巴才说服他,让脏衣服脱下,穿上新的。巴巴解释:“玛司特穿的衣服和身边的零碎物品,具有某种内在意义。为此原因他们才固执地抓住不放。” 巴巴对玛司特的工作,常常让他精疲力竭。同恰恰坐一两个小时之后,巴巴从小房间出来,脸色苍白疲惫,衣服汗水湿透。 除了阿里·夏和恰恰,1947年6月13日星期五,弥奴·卡拉斯还从卡拉奇,把三名玛司特带到萨塔拉。他们不算特别杰出,巴巴只留他们两天。为他们洗澡喂食后,14日晚让弥奴把他们送回。 既然战争已结束,巴巴本人不去西方,而是召一些西方爱者回印度。他急于让彭度在诺芮娜和伊丽莎白抵达前,完成娜丁·托尔斯泰的墓地工作。就在辞世后,娜丁仍被至爱记念!1947年6月13日,巴巴致信彭度,要他把这些字刻在她的墓碑上: “娜丁·托尔斯泰,她的幸福是巴巴。” 时而来访的高荷医生,于6月19日永久加入埃舍。当天,大阿迪、美赫吉和纳瑞曼都分别会见巴巴。 25日,马内克·梅塔会见巴巴,抱怨满德里不配合他的发展孟买团体计划。巴巴对他解释,“我的满德里也许有弱点,但根本上他们准备好百分之百服从我。比如说埃瑞奇,我若下令,他甚至会去杀掉他父亲。你的团体成员做不到无保留地服从我。相对于你的念诵团体,我更关心你的服从与信心。” 整个6月份,巴巴继续对恰恰和阿里·夏工作。7月10日星期四,巴巴结束对恰恰的40天工作,让拜度送他回阿杰梅尔。彭度、大阿迪和瓦曼·帕达勒到萨塔拉接受巴巴指示(注:瓦曼·帕达勒是受雇协助阿迪办公室工作及驾驶的年轻人)。拜度和玛居卜和他们驱车去普纳(一路上恰恰不停呕吐),再去孟买,拜度和恰恰在孟买乘火车前往阿杰梅尔。 1947年巴巴沉默22周年,全世界爱者按照巴巴的指示,禁食24小时纪念。从7月10日早上7点至11日早上7点禁食,其间仅饮茶两次,因而加强对大师的念记。也许想念巴巴最强烈者莫过于拉姆玖。让他错过一餐已很困难,更别说全天禁食,在萨塔拉的那个沉默日,他焦躁异常。11日早上,6点半他已手拿盘子站在那儿,数着每一分钟。七点钟,往嘴里塞第一口饭之前,拉姆玖向巴巴祈祷:“再也别让我们禁食了。” 7月12日,诺芮娜和伊丽莎白从美国飞抵孟买。伊丽莎白把狗“捡得”带回印度。她还托运来两部美国迪索托轿车,供巴巴使用。7月13日,阿迪和彭度驱车送两位女子去萨塔拉,当天下午到达。巴巴只让她们见他两分钟;安排她们住在一座叫嘉尔别墅的屋子,叫高荷与她们同住,因为诺芮娜来印度之前患严重心脏病;实际上医生建议她不要去印度这么远的地方。 卡卡为她们专门做饭,晚上她们可以见巴巴,但也只是一会儿。诺芮娜为此伤心,因为过去6年来她们一直与巴巴分离。两名女子曾在埃舍跟巴巴亲密相处,现在他却同她们保持距离。此外,(公开演讲时)诺芮娜从巴巴那里接收的 “思想传递” 不久前终止,让她甚为抑郁。诺芮娜不安地想:“我们虽在巴巴身边,却不得靠近。也许我们从西方带来一大堆担忧麻烦,巴巴让我们灵性隔离!” 痛苦的诺芮娜不知, 巴巴通过保持距离, 在把她拉近。 无分离就无结合, 这次巴巴让诺芮娜在他身边 体验分离剧痛。 最终行道者在痛苦中挣扎; 至爱越令他们焦灼不安, 越向他们倾洒慈悲。 表面残酷标志着仁慈, 惟有能够忍受者才适合伴随他。 几年前诺芮娜和伊丽莎白返回美国后,积极投入建设默土海滨中心和传播美赫巴巴名字的工作。这次离美之前,诺芮娜问菲丽丝·弗莱德里克,她是否有口信捎给巴巴。“问他,我能否来印度。”菲丽丝说。有两周时间,巴巴总是问每个人,是否应该召菲丽丝过来,但最后他说“晚些”会叫她来。 1947年7月17日,伊丽莎白致信当时在默土海滨的达文·肖和约翰·巴斯: “今天巴巴看了默土海滨的地图、图片与资料……不久的将来,巴巴肯定会来,因此,你们要象照顾巴巴那样照顾好默土海滨地产,尽量消灭蚊子。” 几个月后(1948年2月14日),巴巴通过邓肯给菲丽丝传达了如下讯息: “为了灵性理想,再大的牺牲感也不为过;不付出牺牲,这种无上理想的任何方面都无从实现。” 白天在穆厦屋,女子宿舍,苏娜玛西坐在阳台上看守。吃饭时拉诺替换她。一天下午,拉诺看守时,有个男子唱着歌经过房子。巴巴击掌,拉诺过去,他问,“哪来的声音?” “有人边唱歌边走路,”她回答。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巴巴问。 “我怎么能?他在路上。” “即使他在天上,你也应当阻止他!”巴巴训斥。“你的职责是保证没有噪音。” 拉诺只能道歉,承诺不让它再次发生。 一天,巴巴交给蔻诗德一只空罐,她问拿它何用。巴巴回答,“保存好;有一天它会有用途。” 蔻诗德不明白它能派上什么用场,但巴巴没多说。几天后,巴巴把所有女子叫到跟前,说,“我要再次给你们分组。一组在坪坡岗,另一组在美拉巴德。 “美拉巴德组再分:一组是蔻诗德和苏娜玛西;另一组是吉蒂、拉诺、娜佳和恺娣;第三组是苏彤和朵拉;第四组是曼萨丽、捷拜和胖胖(佳露、谷露与美露·达斯托)。每一组将单独做饭。美婼、玛妮、美茹和瓦露在坪坡岗。”  那时蔻诗德明白了,巴巴交给她的空罐是用来储存食物的,因为她将再次做饭,因此她很珍惜,把它放在安全处。 巴巴这个时候给女子分组的背后——很可能也在他对恰恰的最近工作背后,有一个隐秘原因。国家即将一分为二——印度与巴基斯坦;暴力和内乱将在印度全面爆发。当政府的分割计划宣布时,巴巴嗤之以鼻,评论,“两部分——它会被切成56块!” 阿里·夏是个特别纯的贾玛里型玛司特,脾气温和。然而,临近1947年7月中旬,他开始表现异常的坏脾气和恶劣情绪,结果巴巴很难对他工作。7月14日,巴巴让彭度和大阿迪送他回阿美纳伽。阿里·夏后来被带到美拉巴德,拜度开始照料他。随着阿里·夏的离开,萨塔拉的玛司特埃舍告终。 巴巴原本打算从7月10日开始长时间禁食,但因诺芮娜的即将到来而推迟。现在她已到,巴巴从7月21日开始禁食11天。他让诺芮娜沉默40天,理由是让她休息,改善健康。 7月22日,佳尔兄弟从普纳带来一名卡瓦里歌手,为巴巴演唱。本来是雇歌手一个月,每天为巴巴演唱。但两天后,巴巴说,他因目前的禁食,受不了听卡瓦里的压力——尽管这是他平常喜爱的。因此遣歌手回普纳。 1947年7月25日星期五,盘奇伽尼的一家帕西人获准会见巴巴。自从1930年巴巴首次在虎谷的盘奇伽尼山洞闭关,特姆拉斯和美赫拜·萨塔拉瓦拉就知道了巴巴,但这次是他们的首次会面。他们还带来28岁的儿子考依亚,22岁的儿媳拉缇。萨塔拉瓦拉全家都成为巴巴爱者。 一周后8月1日星期五,巴巴停止禁食。两天后,阿里·夏被召回萨塔拉,巴巴对他工作6天,直到9日。这段对阿里·夏工作期间,巴巴叫来埃瑞奇,要他在房间的墙上写下:“(1948年)2月份将是多事之月”,但会发生什么,巴巴未作解释。 在美国,苏非教团的领袖拉比·马丁病危。1946年拉比曾计划赴印度会见巴巴,为在美国和澳洲苏非教设立新组织制定详细计划。澳洲的苏非和作家,弗兰西斯·布拉巴赞,受澳洲苏非领袖凡·弗兰肯伯格男爵委派,到加利福尼亚,以便陪伴她赴印。但不久,拉比病重,显然无法旅行,她被迫放弃赴印会见巴巴的计划。医生诊断她是癌症晚期。 1947年7月,拉比76岁生日的前几天,巴巴给她发去祝福电报。女儿艾塔当时在她身边,回忆道:“我记得一天夜里,她在我家躺着,病情严重,这时巴巴的祝福电报到来。这封电文给穆希德带来极大安慰。涌入她双眼的光和她的幸福无以言喻。” 1947年8月31日,拉比·马丁平静地去世。她注定此生不能亲身见美赫巴巴。不过,她实现了最深切的愿望——将美国及西方世界的苏非教纳入阿瓦塔的指导之下。临死前一个月,她把工作托付给自己指定的继承者——艾微·杜思。 译自《美赫主》原版第九卷第3170-3183页 翻译:石灰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