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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2月9日周四(琐罗亚斯德教历的巴巴生日),巴巴为2月25日的生日授予如下讯息: **我总是那个被人类遗失和找到者。你对自己的爱将我遗失,你对我的爱将我找到。要爱我超过一切。现在我在你们中间时,最容易找到我的实相。** 2月15日,发布通告声明,尽管从3月中旬后巴巴会旅居普纳几个月,他会施加这些限制: **巴巴想要全体爱者知道并且牢记,在他居住普纳期间,谁都不得为任何目的来见他,更不可以达善他或私访古鲁帕萨德。 由于他闭关很严格以及健康很糟,巴巴表示想要全体爱者协助,使他在整个逗留普纳期间绝对不受干扰——直到巴巴自己主动,为工作叫人到美拉扎德或普纳见他。 简言之,请注意,至爱将继续保持严格闭关,不管他可能居住何处,阿美纳伽-美拉扎德、普纳或任何其他地方。 巴巴从他的闭关中,把他的爱给予所有于1960年12月26日至1961年1月16日的任何时段履行禁食者。** 仍禁止通讯,不过巴巴让玛妮写信给一些人,问他们何故不写信。比如,一个英国青年即将参加大学考试,玛妮写信告诉他,巴巴挂念有段时间没有他的音讯了。他回信写道:“我以为我们不能写信,除非有极端紧急状况。” 玛妮以幽默的语调回复:“巴巴说,谁讲包括你在内?” 2月16日周四,埃瑞奇用面粉、剃须膏和牛奶调制一种特别的糊,他、彭度和卡卡把它涂到巴巴身上,然后给他洗澡。 1961年2月25日周六,印度各地的中心隆重庆祝美赫巴巴的67岁生日。但在美拉扎德,一如既往,庆祝安静简朴。男女满德里早早起床沐浴。凌晨5点,女子到他卧室站他跟前,男子从他们那边,全体高呼七遍“阿瓦塔美赫巴巴凯捷!”美婼为巴巴戴花环,巴巴随后一一拥抱女子,留声机播放着《祝你生日快乐》的唱片。早餐桌前,玛妮念爱者们寄来的祝福、电报、信件和贺卡。巴巴还给大家分拉瓦甜食,是娜佳专为庆生做的。 少年佣人给满德里大厅及周边做了装饰,巴巴随后来见满德里,一一拥抱他们。弗朗西斯会朗诵他写的生日贺诗,宝也读一首自己的诗。埃瑞奇会念英文贺电贺卡,宝念印地语的。(巴巴允许爱者给他的生日寄贺电、贺卡或祝福信,尽管通讯禁令仍有效。)这样度过一整天,要用数日才能读完所有的生日卡和贺信。 为答复当天收到的生日问候,巴巴授予此讯: 向今天在我的爱里亲近我的所有人传达我的爱与祝福。 随后几年,巴巴生日时任何有幸在美拉扎德的人,都被那种简朴作风震惊,因为没有其他各地当天进行的那种庆祝活动。巴巴会告诉他们:“要亲睹我的荣耀,去哈默坡或安得拉,你们会在那里找到!” 此前一次,巴巴说过:“我的心在哈默坡,我的脑在安得拉。”时常,巴巴会派些人去哈默坡或安得拉参加他的生日庆祝,他们在那里见证的爱与辉煌,转变了他们的人生。本次阿瓦塔降临,哈默坡和安得拉取代了马图拉和温达文——阿瓦塔奎师那降临的圣地。在未来时代,它们将使世人记得阿瓦塔美赫巴巴的爱。 过了近一个月。1961年3月22日,早晨7点半,美赫巴巴率男女满德里,离开美拉扎德前往普纳。今年的古鲁帕萨德静谧和平,因为起初不许外界人士(除了美赫吉)来访。纳瑞曼·达达禅吉和吉姆·米斯特里获准周末过来,阿娜瓦丝和恺娣·伊朗尼也是如此,但巴巴的漠不关心状态继续。(注:本次闭关中,巴巴施加的限制,对于将他的至高意志确立在摩耶势力之上以保护他的爱者,乃是必要的。爱者们通过不干扰他的闭关,有助于减轻他的苦难。) 在古鲁帕萨德,为了巴巴消遣,弗朗西斯、彭度、美赫达斯和韦希奴会同他玩纸牌、打台球,还有乒乓球。巴巴会坐高凳上打乒乓球,因为若久站着,他受伤的髋部会累。夜晚,巴巴会和女子们坐在前廊。 自3月26日起,满德里开始带巴巴外出,驱车兜风40分钟。每早8点他与男子们同行,每晚6点半与女子们同行。由于禁止访客,满德里让巴巴在公园短距离散步时,若有人巧遇认出他,就会恭敬地远离,表现出自愿丝毫不打扰他。因此,巴巴的性情也逐渐改善,身体状况也显著好转。4月初,赛逊医院的放射科专家迪克希特医生,为他做检查拍了X光片,还给巴巴的胃肠道做了钡餐检查。 尽管严禁访客来古鲁帕萨德,4月23日周日上午,拉姆玖获准来见巴巴,处理某项工作。巴巴本人,有时会违背他自己的命令。例如,巴巴曾授令,爱者若碰巧路过,甚至不能往古鲁帕萨德里面张望,因为那时巴巴可能会在门廊上。为避免违令风险,一些人干脆不走滨江花园路。 一天晚上,几个年轻姑娘走进来,开始嬉戏打闹。埃瑞奇看见她们,就出来斥责她们擅自闯入。“你们想做什么?”他盘问。 “我们就想瞧瞧里面有啥。”她们说。 “门都关着,现在是进来的时间吗?这是哪儿?是动物园吗?” 姑娘们稳步走近主屋,原来在埃瑞奇的背后,巴巴正站着挥手让她们走近。巴巴指着埃瑞奇,说:“是,这是动物园,这是其中一只动物!”并问候姑娘们,她们随即匆匆跑开。 美赫巴巴最终决定允许爱者达善。如玛妮在1961年5月的《家书》中写道: 用他的希望——即让他能彻底不受干扰——之无形绳索约束他的爱者,5月的首周我们发现,巴巴有心情决定把他的闭关之门打开一条狭缝,允许再次瞥一眼他本人。 首先获选进入者是珊塔迪薇王妃,获准于5月3日来见巴巴。 两天后,5月5日,巴巴让人将此通告寄往印度各地: **阿瓦塔美赫巴巴很高兴,爱者们尽其所能地帮助他保持严格闭关绝对不受打扰。他说他的闭关将继续保持如此,并想要爱者们也继续帮助他保持不受打扰,不管他在普纳、阿美纳伽还是在别处闭关。巴巴将在普纳古鲁帕萨德住到1961年7月底。 为回应爱者们心中想见他的沉默渴望,巴巴慈爱地同意,允许他们在他闭关期间的5月15日至31日的两周内,并仅在下午4点半至5点半之间,来访一次。爱者可在上述任何一日来访古鲁帕萨德,条件是每人要严格遵守巴巴的以下希望: 巴巴希望访者只在指定两周内的任何一日,下午4点半至5点半之间,来见他一次。巴巴不单独见任何人。 巴巴说,他不希望离普纳很远的外地爱者长途辛苦旅行,花巨额费用,只为短时间见他一次。巴巴说,这次不能见他者不要烦恼,因为今后他会以自己的方式给他们更好的机会。 巴巴想要访问古鲁帕萨德的爱者,通过如下做法,全力帮助他保持闭关不受干扰: 不带礼物给他; 不谋求献花环给他; 不顶拜他; 不谋求个别面谈; 不就自己或他人的私人问题寻求他的建议; 不对他提灵性或其他问题,不期待灵性开示; 不申请住宿古鲁帕萨德,也不重复访问。 巴巴说,通过遵守所有这些要点,爱者们将帮助他保持闭关不受影响,凡决定来访者必须下定决心通过遵守巴巴的希望来取悦他。** 曾明确说明,本次准许来访普纳只是为那些密切联系巴巴的爱者,不是为普通群众。 5月7日周日,是巴巴的无兴趣状态转化成有兴趣状态的日子,因为那天他在古鲁帕萨德给300多个儿童施达善。就在巴巴一直用他的至高意志触动爱者心灵的时候,巴巴的心却被爱者们的孩子所感动,孩子的心灵有着绝对依赖。孩子们完全依赖其父母,其依赖使父母承担起照顾抚养他们的责任。反过来,通过在各方面完全依赖神人的旨意,父母的责任得以履行。 故那年巴巴先给儿童达善,处于他们中间时,他对周遭一切事情的表面反感被喜悦所取代,对身边的诸事物恢复通常的浓厚兴趣。活动于下午4点半至6点举行。普纳爱者的孩子们(12岁以下)受邀。为照顾小家伙,每家一名成人获准陪同。这样,多数是母亲,偶尔是阿姨,有幸享受巴巴和其孩子之间的愉快互动。买了太妃糖作帕萨德,每块糖都包好,可以当哨子吹。活动开始后,巴巴取一块糖,吹了起来,尖厉的响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向他。萨达·拉斯特,带来一个孤儿,看着巴巴惊呆了。巴巴给他糖,对萨达示意:“拿着,吹吧!在孩子中间做个孩子!”萨达接过糖,吹得那么响,其他孩子都比不过他。 巴巴的侄孙女,谷娜的9个月小女美赫娜丝,是最小的参加者;而侄子索拉伯和鲁斯特姆,年近16岁,无缘获邀。为争取入场,他们决定扮成母子。索拉伯身披纱丽扮母亲,鲁斯特姆扮她的宝宝。索拉伯背着“宝宝”进入古鲁帕萨德,走向巴巴。鲁斯特姆手握奶瓶,憋着劲吮奶瓶(还拼命哭闹),好像挨饿多日似的。大家哈哈大笑,可最滑稽的一幕发生了,索拉伯承受不住鲁斯特姆的重量,瘫倒在地。宝宝紧抱不放!鲁斯特姆马上换姿势,躺倒在索拉伯的腿上,索拉伯把奶瓶给他。众人享受他们的表演,巴巴给两人各一块糖。 巴巴见了共300个儿童,亲吻一些,拍拍另一些,把几个抱在膝上,给他们糖果。活动原计划持续一小时,却用了一个半小时。不许献花环或顶礼,但活动结束时,300名儿童高呼“阿瓦塔美赫巴巴凯捷!” 经过数月后,那天巴巴终于表现出快活心情。他的面容流溢着神圣之美,他的微笑传播着喜悦讯息。见到他,无人能想到他受过多么可怕的苦,无人能看出他的微笑幕后藏着什么!这就是他的神圣游戏。 5月10日,鲁斯特姆和索拉伯在佣人纳亚的协助下,为巴巴表演滑稽小品,此时巴巴的心情又愉快起来。那天,莫娜·萨卡勒和吉芮佳·基纳尼也在,她们也欣赏了小品。 按公告,从5月15日起,古鲁帕萨德的大门将再次敞开,但在此之前,14日周日晚,巴巴召见本地爱者和已到普纳的外地爱者。近50个亲近者伴随神圣至爱度过欢乐的两个小时。 其中有个叫戴安娜·斯诺的澳洲女子。52岁的戴安娜,1953年10月通过弗朗西斯·布拉巴赞初次听说巴巴,1956和1958年在澳洲会见过巴巴。她去过英国,在印度停留一天,时间与放宽访客禁令巧合。从英国启程前,戴安娜写信给弗朗西斯,问他是否认为巴巴会允许她在孟买下船,来看弗朗西斯一天。她未提见巴巴,事实上不抱指望,因为她知道这被严格禁止。 弗朗西斯接到她的信,有一天在巴巴身边时,他故意让信掉出口袋。“谁寄来的?”巴巴问。被告知后,他问:“她说了什么?”讲了她的故事,巴巴同意于5月14日下午4时见她5分钟。 戴安娜·斯诺抵达孟买,与纳瑞曼、阿娜瓦丝和恺娣驱车赴普纳,在指定时间前抵达。弗朗西斯在纳皮尔饭店等她,把她接到古鲁帕萨德。巴巴对她解释了他的闭关,表示它会持续,虽然他直到五月底每晚施达善一小时。他说:“最近几个月我受了多大苦,现在仍怎样受苦,对此你一无所知。” 戴安娜在主房间坐了一会儿,巴巴通常在此接见聚会的东方人,之后他遣她进去见美婼、玛妮和其他女子。她在普纳宿夜,次日上午,由弗朗西斯领她参观普纳的各个巴巴地点,然后送她乘火车去孟买,再飞赴锡兰的科伦坡,重新登船回澳洲。 次日下午4点半,达善开始,印度各地爱者利用该机会涌入。哈默坡和北方邦爱者由普卡带来。在场的还有C·D·德希穆克、保·纳图和数百个其他爱者。一些孩子为巴巴跳舞,也有歌唱表演。珊塔迪薇王妃参加达善。其间一度断电,遂取来便携式煤气灯提供照明。 照常问候行程和健康状况后,巴巴对群众宣布:“你们是来这里见我的,但我倒是要看看,谁敢于真正见我!” 他引述一段喜爱的乌尔都语对句,诗中大师对爱徒说: “我的荣光从这到那,无穷尽。 让我看看,你准备走多远(多大牺牲) 以看见我的荣光,还有你能看见多少。” 巴巴解释对句:**“人人可根据自己的能力——无论大小——来认识我的荣光。我的荣光无边无际。我是无岸的爱之洋,不在意污秽或琼浆。任何人都可来我这里,但一个人能接受多少爱则取决于他带的容器。若是杯子,只能取一杯;若是桶,只有一桶。但若经过很长时间,偶尔来个真英雄,爱的巨人,就能吞下海洋本身!”** 次日下午4点半,仅有志愿者(如K·K·罗摩克里希南)和未见过巴巴者获准来访古鲁帕萨德。普卡、德希穆克和保·纳图聚在大门外,盼着巴巴召他们入内。德希穆克说:“我们坐门外这里挺好。巴巴想要我们学一课——他本人不在时感受他的在。” 几分钟内,阿娄巴捎讯,巴巴想让三人进屋。 他们进屋后,巴巴问:“你们蹲在外头,符合关于来访达善发的通告吗?”德希穆克为三人恳求,结果是巴巴允许他们每天下午访问古鲁帕萨德。 几天后,提及最近的通告时,巴巴看着他们三人,打手势:“最好让三人满意,而非让一人(指他自己)满意。” 保·纳图因未能不折不扣服从巴巴指示甚感内疚,就走过去说:“巴巴,容我从明天起别来了。” 巴巴说:“为何?一朝偷窃,便是窃贼。偷窃十遍,仍是窃贼。所以继续来。” 对一个受高等教育者,巴巴建议:“读《神曰》。它将检验你的智力,亦开启心灵。它既为头脑亦为心灵提供食粮。” 尽管傍晚的这些日常聚会只是给爱者的,而非给普通公众,有一次巴巴准许普纳市长带两位前任过来。巴巴对他们解释了摩耶: **惟有神作为永恒存在而存在,其他一切皆幻相——摩耶的创造物。摩耶是什么?摩耶是愚昧原理。摩耶使你感受实际不存在的事物。实在中,男人女人,生命非生命,皆不存在。正是摩耶导致非真实表现得真实存在。心,摩耶的问题所在,想象出无限分裂,从而制造无数个烦恼世界。只要心存在,愚昧就坚持。心试图通过狂热的思考和忧虑——它们是空洞的梦——获得极乐,多大的玩笑!若要极乐来临,心必须静止。你不可能邀请极乐。它无时不在,无处不在。** 5月17日,孟买的朵丽·达斯托来达善巴巴。巴巴问:“罗珊(她姊妹)为啥没和你一起来?”巴巴接着忆起,天真地问:“她怀孕了不是?”朵丽说是。她回孟买那天,罗珊产下一女,取名美赫娜丝。 十天后,罗珊带宝宝来达善巴巴。巴巴问有没有给宝宝裹好。“否则,她会着凉。”他警告道。 来达善者只有一次机会,待一小时。许多人长途旅行赶来,尽管实际上巴巴在通告中劝阻这样做,还暗示今后他们会有更好的机会,可以更长久地伴随他。有个这样的小组在古鲁帕萨德时,巴巴提到这点,问:“你们没有好好读通告吗?你们没注意到,其中提到可能有好得多的机会?” 有个组员答:“我们对您是神有绝对信心,对您的承诺却信心不大!我们做梦都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于是就来了。” 巴巴笑着说:“我也是,不仅对我本人是神,而且对我的话有完全的信心,尽管不像你们理解的那样。” 一天,有个那格浦尔的医师,他患有白癜风(俗称白麻风的皮肤病),来达善巴巴。他请求私下会面5分钟。巴巴问:“你没读过生活通告吗?你来这里,把我视为神。我是神,我知晓一切。所以跟我说事情有何用?假如我不知晓事情,告诉我又有何益?心理麻风病才是最大折磨!在我看来你很不错。我只看内在美。我知晓一切,故莫烦恼。” 尼兰简·辛走近时,巴巴让其坐他的椅边。傍晚达善过程中,巴巴提到尼兰简妻子对德里的大学生们大胆地谈起巴巴的神性。他转身调侃尼兰简:“你妻子爱我胜过爱你。” 尼兰简·辛摇头同意。然后说:“巴巴,那是您访问德里期间。现在我住孟买。您会访问孟买吗?” 巴巴答复:“会,明年——也许在二月。不过你懂得我的许诺方式!到时你还住孟买吗?”(注:1959年3月后,巴巴不再去孟买。) 一个有影响力的人物,驻普纳的陆军南方司令部医务处的副主任,55岁的少将B·N·邦达瑞,那年听说了美赫巴巴。因为他的住所仅几英里之遥,一天带着妻子卡姆拉(医生)过来。第一次见面就给他们带来巨大影响。他们宣称“被他的神圣生命所满溢的爱感动得欣喜若狂。” 卡姆拉·邦达瑞走向巴巴时,巴巴问她:“你好吗?” “谢谢您,我很好。”她说。 “你开心吗?” “是的,巴巴。” “你想要什么?” “我在寻找神。” “你的目标将会实现。” 巴巴的保证把夫妇俩拉近,他们成了他的忠实跟随者。 一天傍晚,基纳尼全家也来见巴巴。 一名退休法官朝圣过巴德瑞-纳拉延庙,喜马拉雅山间的一个印度教圣陵。他对巴巴讲述其参访,巴巴问:“你在那儿看见我没?”那人沉默不语。 巴巴接着对他详述: **有趣的是,尽管我在你身边,也在你里面,你却四处旅行寻找我。我是无限者,无限贴近每个人,而由于这种无限近,你要找到我就变得无限难。你不把世界视为一文不值,就不可能见我。一旦你瞥见我的神性,就会无限渴望地见我的真性。由于这种强度,你灵性上不知不觉被染色。** 巴巴引述卡比尔的印地语诗句: **人灵性上极缓慢地染色, 心要漫长光阴才化乌有, 生生世世沉睡于无知者 极为缓慢地逐渐苏醒。 灵性道路上,在精界的不同阶段,求道者获得不同寻常的壮观体验,如美妙的音乐、芳香和迷人光景。在心界,见神有开始和顶点。一个有足够耐心敞开心灵的罕见者,按应见我的方式见我;但连这个“见”都不是目标。你必须成为我。 沉浸在无限焦渴和耐心中,时光逐渐流逝,在恰当时刻,求道者开始失去作为孤立我的自我意识。他虽然醒着,原本第六意识层面上可见的一切变得空白,从而体验到无限真空,或者说大无的彻底“丧失知觉”。之后刹那间,他完全意识到神即大有。 对大无的意识是真空状态。对大有的意识是上帝状态(注:指涅槃-涅未卡帕的神圣状态)。但这需要我的恩典。** 一名爱者打断,恳请说:“巴巴,我们寻求您的恩典。” 巴巴回复: **没人从寻求或要求中获得恩典。你可能准备甚至为之放弃整个生命,但即便如此,你也不能索要恩典。你怎么能强行要求恩典?要拥有恩典的欲望本身就是接受它的障碍。它是不受限制的自发举动。 不过,在某种意义上,没有我的恩典你不可能爱我,因此你获得的各种“体验”无不是我的恩典游戏。 但作为恩典的恩典则完全不同。它不是部分地接受的。它无限不分,不可描述。它是全意识的无限者的心血来潮,促成似乎有限者证悟其无限。就有限者而言,可以把它比喻为一个水滴吞下海洋!** 巴巴接着打手势:“此话题现在谈够了。惟有爱要紧。通告中没提到你们不要期望我的开示吗?现在我们听些歌。” 音乐节目开始。 次日,爱者们在大厅就座,巴巴问他们:“你们安排了什么节目?” 有人代表新到的小组回答:“按您的意愿,巴巴。” 巴巴说:“这不是我的意愿的问题。我在问你们的意愿。” “如果您准许我们再多访问古鲁帕萨德几天,我们就可以在普纳住一段时间。” “你们读过通告吗?” “是,巴巴。” “因此,你们不要就个人或灵性问题征求我的建议。你们不要期望我的开示。而且你们不要谋求准许重访古鲁帕萨德。” “我们不是要求准许。我们就不能请求您吗,巴巴?” “不过,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坐大厅里就行。” “好,”巴巴答复:“住在普纳,但不要影响你的工作和家庭责任。另外,如果古鲁帕萨德没有活动,我们只能坐着或打瞌睡。” 5月24日,举办大型达善聚会,安得拉、孟买等地的小组过来。对安得拉爱者不惜长途旅行就为会见一个小时,巴巴表示惊讶和关切。有许多新人,达纳帕希却说:“尽管他们之前没见过您,巴巴,他们对您的爱不是新的。我没想带他们,他们坚持要来。” 巴巴微笑,对他的回答满意,并向他们保证:“我很高兴你们来,是我吸引你们来见我的。” 他对达纳帕希说:“我喜爱老人和小孩!”达纳帕希垂首闭目时,巴巴打趣说:“可你既非老人也非小孩。你的脸刮得干净,显年轻。” 巴斯卡拉·拉朱过来时,巴巴问:“你看似日渐憔悴,咋回事?”巴斯卡拉未回答,巴巴问:“是因为爱我?”他点头。巴巴又拥抱他,巴斯卡拉伏在巴巴膝上痛泣。巴巴让他坐身边,嬉戏地摁他的头,使它拜伏他的足前。 100人坐巴士从切里村(潘韦尔附近)来,带头者是他们的村长,拉姆劳·S·帕提尔,他是当地的首要工作者。全村人都来了。他们把牲畜拴在家里,留足青草和水,当两天的饲料。村民们大多数是渔民,巴巴对他们的爱很满意。 既然访者不能期望巴巴开示灵性,也不能对他诉说私人问题,小组领导会对巴巴讲述,其家乡那年是怎样庆祝巴巴生日的。维杰亚瓦达的庆祝报告中,包括抬着巴巴的照片穿街走巷的盛大游行、音乐节目、给穷人施食等等,巴巴听毕,看着马杰提·罗摩·莫汉劳、钦塔·萨瓦·劳和玛尼克亚拉劳,问:“你们三个在我的爱里发疯了?你们不上班做事的?” 古鲁帕萨德的这些傍晚活动期间,马杜苏丹会唱巴赞,原计划一小时的聚会往往延长到两小时或更久。 一个叫贤卡·劳·绍拉普的普纳歌手,常来唱格扎尔。一天下午,他唱了一首乌尔都语格扎尔,巴巴非常喜欢。巴巴总结释义:“爱者说:‘噢至爱,我的心情和冲动有赖于您的心情和冲动。您满意,我就满意。您开心,我就开心。’” 看着跟前聚集的爱者,巴巴说:“你们把我视为你们的至爱上帝。现在,倘若我叫你们马上离开大厅,返回各自家乡,你们会感到开心吗?要诚实地回答你的感受,而非该有的感受。” 有些人老实承认,答道:“不,巴巴,坦率地说,我们不会开心地离开大厅。” 巴巴继续:“据说:‘很难去爱。’因何?爱是获赐的罕见礼物,只有这种爱的获赐者才能心甘情愿且自然自发地服从至爱。” 对那些声明不准备离开者,巴巴调侃:“好,坐着。你们至爱的神也坐这儿,来取悦你们。” 巴巴接着解释格扎尔:“这些诗句里,爱者说:‘噢至爱,莫问我如何度日。我寝食难安,在您的爱里燃烧,每一刻都被分离之火炙烤。’” 最后,他说:“惟有被恩典礼物点燃心中爱火者,才能体验到什么是‘内在燃烧’状态!” 普纳巴赞组编了剧目,刻画七位阿瓦塔以及他们给人类的主要讯息。5月27日周六,在巴巴面前表演此剧。演员全是中心成员的孩子,年龄5至16岁。最后一幕,索拉伯扮演巴巴上场,扶着埃瑞奇(鲁斯特姆演)的胳膊。看到这对双胞胎出演巴巴施达善分帕萨德的熟悉场面,而巴巴就在他们面前,观众顿时欢闹鼓掌,哄堂大笑。巴巴笑得厉害,不得不揩拭眼泪——尤其在索拉伯的假胡须掉落时。剧终,‘巴巴’打手势道出“我是至古者!”,全场观众高呼“阿瓦塔美赫巴巴凯捷!”七遍,令古鲁帕萨德的镀金天花板颤动! 另一天,双胞胎侄子为巴巴演喜剧,剧情是父亲为给女儿找如意郎君而苦恼。巴巴十分欣赏,评论: **“世界是一场戏。你哭泣,你欢笑——再度哭泣又欢笑。全是塔玛夏——表演。内眼开启时,你将清楚地看到这点。 心总被某种执著所捕捉。你使自己摆脱一个,接着被另一个拴住。摩耶的掌控,就在你松开它的尝试中愈发紧固。它可在一瞬间被解开,也可能经历数十亿年都无法松弛。摩耶的诡计继续着,直到你认出这个摩耶恶作剧底下的神性。”** 神经外科专家拉姆·金德医生,多次到古鲁帕萨德见巴巴,巴巴没有阻止他。金德医生被巴巴深深吸引,尽管他在孟买行医难得有闲暇,一有空,就跑开来见巴巴。巴巴表示深爱他。实际上,看来巴巴通过遭受疱疹感染,就是要把金德医生纳入他的亲密联系。 在此期间,巴巴也让喀邱瑞家人到普纳住几日,她们由阿迪从阿美纳伽接来。 有些日子,巴巴在大厅隔壁的起居室会见爱者。一天,萨瓦克·考特沃进来,巴巴注意到他拔了一颗牙。“萨瓦克,现在你显老了!”他调侃道。 后来,个个访者获得机会达善他后,巴巴问:“接下来做什么?没有开示,没有私人面谈。” 那天恰逢没有巴赞歌手来,故为消磨时间,巴巴说:“今天是给那些想唱歌却未获机会者的时间。”在场者面面相觑,但很快一个嗓音高亢者鼓起勇气,打破僵局。 普卡唱完苏尔达斯的一首歌:“主啊,求您莫注意我的弱点!”巴巴点评:“普卡,你体格庞大,声音却很弱。” 德希穆克朗诵商羯罗的一首梵文颂诗。还喜欢唱这句简短的印地语进行曲:“敲起鼓,敲起鼓!唱美赫,唱美赫!” 一次,听德希穆克唱那首歌后,巴巴解释道:“惟有心灵洁净、头脑空白时,人才能像中空的笛和鼓,发出神圣音乐。” 保·纳图唱了赛古鲁图克拉姆的圣歌。 随后,一个叫马登(昵称药膏瓦拉)的帕西老人上前娱乐巴巴。他想读几行关于巴巴的诗,却凝神盯着巴巴,念得结结巴巴,未能顺利念完。“也许你忘了带眼镜?”巴巴笑他。 马登接着试唱一首马杜苏丹的歌。他闭目一边唱,一边摇摆起身体。唱毕全体鼓掌,巴巴评论:“瞧他显示出怎样的勇气!我这次住古鲁帕萨德,至今未享受过这般乐趣!” 玛奴·杰萨瓦拉也唱了图克拉姆的圣歌。她演唱时,巴巴神情庄严,后评论:“图克拉姆想要人彻底臣服于至师。可我很难找到一个按应该的方式臣服于我的人。” 后来有人唱一首印地语歌,也强调需要臣服于大师。巴巴说:“歌中爱者表达他热切渴望臣服于至爱大师。你们怎么理解真臣服的意思?” 接着阐明:**“除非你成为尘土,否则不可能证悟神。但首先你必须成为石头,因为你不可能马上变成尘土。需要保留人类的意识,并且变得像石头,然后让自己在至师的足前磨成尘土。”** 巴巴揶揄一个安得拉爱者,问:“你有胆量臣服于我吗?” 回答是:“有,巴巴,如果您愿意。” “可你老婆会咋样?她不会捉住你的脖子?” “不,完全不会,巴巴。” 巴巴笑笑,最后说:“那么,也许她会捉住我的脖子,结果将是我臣服于你。” 众人哄堂大笑,巴巴也显得满意。阿提唱后,当天活动就此结束。 1961年5月最后两周内,纽约州北部的报社记者,29岁的安·玛格丽特·康伦,预期随时于某日到访古鲁帕萨德。巴巴的侄子索拉伯和鲁斯特姆一直听到大家谈论安,5月26日周五,合谋把索拉伯扮成年轻女士,打的送他到古鲁帕萨德。安·康伦在纽约生日庆祝活动上的照片曾寄给玛妮,故埃瑞奇和美赫吉看见一高大女子来到,就去迎接,以为‘她’就是安·康伦。索拉伯的精心化妆,把他们给骗了。除了巴巴,谁都没认出他。他甚至被带去见美婼,不过巴巴下令,美婼不可拥抱‘那个女子’。这只是个善意玩笑,巴巴乐见索拉伯戏弄了每个人。 安·康伦于1956年从报社同事金妮·格洛尔和她姊妹莉兹·萨卡里斯那里,首次听说巴巴。金妮和莉兹两周前在纽约市德尔莫尼克饭店见过巴巴。她们对安说美赫巴巴就是基督,当时安的反应是:“我内心一切即刻转变。我立即接受了他。必定是如此。他不可能是别人。” 尽管有这一强大体验,1958年5月安·康伦没有去默土海滨见巴巴,因为她自感达不到受邀参加撒晤斯的先决条件,即要彻底爱与服从巴巴。不过巴巴在默土海滨的最后那晚,离那里800英里之外,安在家中睡觉,凌晨4时突然醒来,体验到显灵。她看见巴巴站在她的床脚边。 显灵让她害怕。巴巴穿着蓝色上衣,像他早些年的模样。他一手放髋部,另一手搭床柱,含笑望着她。可她一坐起,脚放到地上,意识到醒着时,巴巴的神圣形象就消失了。莉兹和金妮一起去见了巴巴,她们回来后,安讲述了她的体验。此后不久,安驱车去默土海滨中心,遇到伊丽莎白和吉蒂,被拉近进入巴巴的“爱轨”。 在中心时,一天在湖屋,安突然感到,来自巴巴(虽然他在印度)的一股爱浪流经她,绕一圈又回归于他。现在没有了谁爱、谁被爱的问题。安第一次能真的说她爱巴巴——但仅仅因为他先把他的爱礼给了她,她再还给他。 随后几年,虽然基本上禁止与印度通讯,吉蒂和贝丽尔·威廉姆斯获准给玛妮和美婼写信,她们总在信中补充说,安·康伦多么想拜见巴巴(注:纽约的贝丽尔会在美国分发巴巴照片,照片是贝拉姆在普纳印制,玛妮寄去的)。回信大意是:“巴巴了解安多么想见他,并把他的爱给她。” 生活如斯继续,甚至安到了这种地步:她简直无法忍受和任何见过巴巴的人在一起,而她还没见过。后来1961年5月的《家书》寄到,通知巴巴闭关的限制放宽和两周达善期。然而玛妮的信寄到美国时,已过期一周。安的第一反应是极度恐慌。她心里狂乱。她强烈感到,这将是她仅有的机会。她没有积蓄,不过朋友们出手解救,主动为她付旅费,不是作为借款而是礼物。次日早晨,安订了机票。 巴巴在5月5日通告中提到,不希望远距离的爱者花高昂旅费过来。于是启程前,安致电巴巴:“再远的距离都不远,再贵的费用都不贵”,并告知抵达日期和时间。弗雷德·温特非特也决定要去,但安等不及了,于5月25日飞赴印度。朋友们为安感到由衷的喜悦,在机场送别。她终于要见到至爱的神人了。 安提前被告知,入住普纳的纳皮尔饭店后,就打电话给古鲁帕萨德的玛妮。5月27日周六她到达后,埃瑞奇接的电话,说:“巴巴说你留在饭店休息。下午3点至3点半有人来接你。”3点钟,美赫吉开车送她到古鲁帕萨德。安下车后,站直身子,只见前门开着,巴巴就坐在大厅后方。即便远在差不多75英尺之外,她也能看到他的眼睛。蓦然间,她看到的只有他的目光!安后来忆述: 巴巴的目光充满那个房间。有光束从他眼睛后方射出。我自忖:若他低垂目光,我将淹没那道光里。随后一切恢复了正常。 我跑上台阶,经过美赫吉。一踏进大厅,又感到在默土海滨体验过的同样爱浪,只是强大得多,甚至令我止步,膝盖开始颤抖。巴巴看着我微笑。他伸出手臂说:“过来!” 我过去扑入他的臂弯,失声啜泣。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觉有了家。我在人生中从未感到如此全然的安全、全然的爱和全然的保护。我过去总认为,从小就是自己长大的,事事都要自己做;可那一刻,我意识到那一直是他——他是母亲,父亲,一切。没别的要寻找的了。我找到了全部。 安松开巴巴的拥抱,退后时震惊地看到,巴巴也好像在哭。她站着看了他一会儿,巴巴点点头。“你有什么问题?”他问。 “没有,巴巴,”她低声说,心想:“巴巴想让我知道什么,自会告诉我。我不必问。” 美婼、玛妮等女子一直从百叶门背后观察安的会面。巴巴把她们叫出来,一一介绍。接下来15分钟左右,巴巴问询她的健康、睡眠情况和其他世俗问题。然后要安坐在他足前,问道:“你读过《家书》吗?” 安想到:“哎呀,他要赶我走,告诉我不该来。可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亲见巴巴的眼睛,而我见到了。” “是,巴巴,我读过。”她回答。 “它怎么说的?” “它说爱者不该长途旅行来或花大额旅费。” “你还是来了?” “是,巴巴。” “没关系。我很高兴你不管那封信来了。下午你离开这里后,打算做什么?” 安说:“我计划今晚从孟买搭乘凌晨1点的印航班机回家,可他们说我赶不上。时间不够,但我会尝试。” “不,不,你赶不上,”巴巴示意:“那你做什么?这五天没有别的航班。没有观光!” “不用,巴巴。我想我就坐在饭店里等飞机吧。” 巴巴说:“不,这五天每天来这里,坐我身边,直到有新航班。你的报社对此会怎么想?” 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巴巴,他们说我待一阵没问题的,只要通知他们一下。” “好,要确保通知。”他回应。 那天,内内先生的小闺女为巴巴跳舞。有支舞蹈刻画了一个挤奶女的生活,她沉浸于对奎师那的爱。谈话过程中,有提到弥婼的歌。巴巴问安:“你可知圣人弥婼的故事?”她说不知道,巴巴让埃瑞奇讲了弥婼生平的一些故事。 之后巴巴评论:**“弥婼没有出生在奎师那作为阿瓦塔化身的时代。即使如此,她的爱也超过了挤奶女的。在这个意义上,她的爱独特无比。阿西西的圣方济各对耶稣基督的爱,可以说同样如此。他没见过耶稣本人,对基督的爱却超过‘磐石’彼得的。因为圣方济各没见过耶稣,他的渴望和爱要大得多。”** 巴巴看着安·康伦,语重心长地说:**“弥婼不担心冒犯她的丈夫。她唯一担心的,是冒犯她的主。她从不把任何人任何事置于她和奎师那之间。”** 巴巴重申最后一句,安懂得这讯息是给她的。巴巴问她:“你读过我的书吗?” 安说读过,提到几本。“你读过《神曰》吗?”巴巴问。 安尴尬地说:“我试过,巴巴。我读到64页,根本看不懂。” 巴巴大笑,打手势:“没关系,忘了它。那不重要。” 唱了几首赞颂巴巴神性的歌,然后新来者由小组领导一一引见给巴巴。其间,看见安·康伦在他足边坐得不舒服,巴巴表示:“你并非天生适合这样坐。”他让人搬来椅子,靠着墙。召拉诺过来,坐在安旁边陪她。 达善活动全程,安·康伦一直目不转睛地凝视巴巴。有几次巴巴转身问:“你开心吗?”安迷醉于他的美,拉诺只好用肘捅捅她的肋部,低声说:“回答他。”那天结束时,面对巴巴压倒一切的活力,使安感到精疲力竭。 次日5月28日周日,纽约的弗雷德·温特非特于中午12点半抵达。下午弗雷德单独见巴巴。他妻子艾拉认为最好留在家里,虽然渴望再见到巴巴。巴巴谈到她的忠爱,对弗雷德说:“你和我在这里,而我和艾拉在那里。”还说:“你和我在一起无关紧要。我和你在一起才要紧。要始终让我与你同在。” 巴巴问弗雷德:“安怎么做到来这里的?”弗雷德告诉了他,讲到安的女友们怎样资助她旅费时,巴巴眼里含泪。他说:“这种对巴巴和对朋友的爱让我感动。” 同天晚些,安来看巴巴时,巴巴说:“弗雷德告诉了我,你是如何能成行的。大家都帮你。” “是,巴巴,这是真的。”安回答。 “大家帮你,是因为我帮你,”巴巴说:“我要你来的。” 巴巴告诉她,他已给她的朋友发电报。叫埃瑞奇拿副本给她念。是以安的名义发的,电文是:“巴巴说,因为你们帮我来见巴巴,你们使巴巴更贴近你们。巴巴把他的爱给你们俩。爱,安。” “你觉得她们会喜欢吗?”巴巴问。 安咧嘴笑道:“当然!” 巴巴通知弗雷德,他希望他们一起回纽约;因此弗雷德也可在普纳住到那时,每天来古鲁帕萨德。 但最大的惊喜出现在次日下午4点半,阿娜瓦丝看见,盲医生哈里·肯莫尔排在长队中,站着等候达善。 他没有通报过要来。巴巴发现他后,问:“哈里,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来见我亲爱的老爹!”他回话。 埃瑞奇把他领到巴巴面前,巴巴拥抱他,深情地说:“你亲爱的老爹很高兴见到他的爱子。”并让哈里坐他近旁。 巴巴随后问肯莫尔:“哈里,你本该至少从旅馆打个电话说你到了。也许你想给我一个大惊喜?打算在普纳待多久?” “待到5点半。”哈里答道。巴巴很满意,准许他每天下午访问古鲁帕萨德,直到5月31日。 “哈里,是什么让你来的?”巴巴问他。 “上帝用一个小时的撒晤斯引诱我的。” “你要是拍电报我征求许可,预料到我会回复‘不’。为避免那种答复,你决定直接来普纳。尽管如此,我很高兴你来了。你知道,哈里,你的老爹有多自豪吗?因为你来这里只为一个小时的撒晤斯!你是个棒小伙子。”巴巴不像对别人的做法,即把糖果帕萨德放他们手里,而是剥开糖纸,把糖放入肯莫尔的嘴里。 另两个西方人,当天也有机会见到巴巴。他们是弗朗西斯和奥拉·戈德尼,赴日本参加会议后,在返回法罗群岛的途中。 同天,哈默坡的普卡、保·纳图和几个爱者,演了一场欢快小品,旨在邀请巴巴赴瑙兰伽村,给他真人尺寸的大理石像揭幕。小品简短刻画了整个哈默坡地区被一种奇怪的热病笼罩。医生诊断此流行病为“巴巴-热病”,并叫民众致信巴巴恳求他访问当地,那将是“唯一疗法”。人们开始写信,可一个病人希拉拉尔病情严重。他奄奄一息,这时接到电报称:“巴巴定会来访哈默坡地区。”闻此,病人如服灵丹妙药,彻底痊愈,站直身子,反复高呼“捷巴巴!” 此时希拉拉尔直接走上前,请巴巴批准电文,大厅里爆发热烈掌声。印度各地中心的爱者纷纷讨论,表达请巴巴访问其家乡的热切渴望。巴巴耐心聆听每人的请求。有人说:“巴巴,您如今在闭关,可当前的达善和撒晤斯活动,就某方面而言,并不会妨碍或干扰您的闭关。同理,虽然您希望延续本次闭关期,难道您不能发发慈悲,让我们安排一场达善旅行吗?我们将严格遵守您所规定的剩余条件。” C·D·德希穆克站起,恳请:“巴巴,请答应他的祈求吧。”并顺带邀请巴巴也访问那格浦尔。 巴巴说:“我有个条件,才同意旅行。德希穆克得准备承担全程旅费。如果德希穆克给我一拉克(10万)卢比,我准备去瑙兰伽。” 考杜瑞·克里希那·劳说:“巴巴,为何让德希穆克独自承担费用?” 巴巴回答:“那是我的条件!” 普卡对德希穆克说:“我们会替你付一拉克卢比,接受吧。” 德希穆克说:“我不想骗巴巴。” 大家对德希穆克面露不悦,G·S·N·穆提说:“巴巴,您也得去孟加拉。您早该访问那里的。” 就这样,德希穆克和穆提之间又开始翻旧账,辩论交锋。巴巴最后说:“让我访问我已经在的地方,真是个大问题。不管你们在哪里,只要不是我已在的地方,我都会去。我始终无处不在,因此你们想要的达善之旅成了问题。我自愿访问,则是另一码事。我在瑙兰伽,故不必让我去那里。我要不在那里,一定会去。” 阿达希·卡勒说:“是,巴巴,您是无处不在。可现在我们请求巴巴从美拉扎德访问哈默坡地区,在瑙兰伽见到巴巴。” 巴巴回复:“巴巴就是巴巴!不用访问哈默坡,巴巴从美拉扎德就看见瑙兰伽的巴巴。既然我从不缺席,怎可能去访问我自己?” 埃瑞奇打趣说:“看来首先你们得从当地撵走巴巴,才能让他访问那里。” 巴巴补充:“记住,哈默坡是我心,安得拉是我脑。两地对我都很亲。” 5月30日,巴罗达的王妃来古鲁帕萨德。为了她重演《七位阿瓦塔》戏剧。马杜苏丹和苏芭卓不辞辛苦创作此剧,获极大成功。 一天,有女子带孩子上前达善巴巴。她请巴巴祝福她的婴孩。巴巴说:“如你所愿。不过你记得,去年应你的请求,我准许你二次来访古鲁帕萨德达善我的事吗?你没有来。” 去年有数百人来访古鲁帕萨德。那女子难以置信,巴巴会记得这样的微小细节。女子羞愧地道歉,并解释:“巴巴,就当我是您女儿吧……我得出席兄弟的婚礼,没能来成。请原谅我。” 巴巴照常原谅了她,但还说:“我宽恕你,但记住,你亲自请求的机会,却浪费了。和神人的任何约定都有特殊意义,无法重来。损失难以弥补。不过,现在要开心,忘掉它。” 从德里来了库苏慕·辛和丈夫穆卡姆,丈夫有点愤世嫉俗,对巴巴宣称神颇怀疑。他在读一本流行科幻小说《众神的战车》,书中称神是来自外星球的宇航员。他们坐巴巴面前时,他用肘轻推妻子,叫她问问巴巴,他来自哪个星球。库苏慕举起手,说:“巴巴,我丈夫想知道,您来自哪个星球,或属于哪个星球?” 巴巴笑了,说:“我不是来自任何星球——所有星球来自我!” 穆卡姆背部有些不适,库苏慕问他们能否请肯莫尔医生矫正一下。巴巴说:“不,我是大医王。我的纳扎在他身上。” 每天上午巴巴会见男子时,安·康伦被遣去随阿娜瓦丝一起,访问普纳的巴巴老家、宾德拉屋和其它胜迹。5月31日最后一上午,巴巴准她来古鲁帕萨德。他说:“现在你本不该在这里。上午聚会是专给男子的,女子不许参加。你只能待5分钟。” 过了5分钟,原本叫安走的,后来巴巴却要她坐着。哈里·肯莫尔开始讲笑话。其间,巴巴叫他停下,说:“哈里,你确定要讲那个笑话?安在这里。” “她过21岁了,巴巴。”肯莫尔答道。巴巴大笑,示意行。 几分钟后,巴巴对安表示:“现在去见美婼和玛妮。”她正要站起,巴巴叫她再待5分钟。又到时间后,巴巴示意:“现在你真得走了。”她离开时,巴巴说:“我700年内再来时,你要作为男子回来,这样就能参加这些专场聚会了。” 安被领进屋,美婼对她说,她们想让她试穿一套纱丽。女子们帮她穿上美婼的一套镶小金片的漂亮淡紫色纱丽。还哄劝她,给巴巴行个合十礼。安不知她们的意图,高荷把她推到拥挤的大厅,巴巴和男子们坐在那里。安怕纱丽会掉落,但按预演,用印度语行合十礼:“向您致敬,巴巴!”巴巴眼睛一亮。女满德里有所不知,那天早晨安就渴望为巴巴打扮打扮。巴巴满足了她的心愿。 5月31日下午,成为最大的达善日,不止3000人涌入古鲁帕萨德。最后这天,巴巴允许仍在普纳的爱者重访古鲁帕萨德,外地爱者也来了。卡瓦里歌手纳辛演唱,爱者们排成似乎无尽的长队,一一经过巴巴,从他手中领取甜食帕萨德。 在“最后期限”前赶到的两个美国青年,是欧文·拉克和弟弟爱德华。他们读过《家书》后就尽快离开美国,未通知父母,因父亲仍激烈反对他们去印度。他们下午4时到纳皮尔饭店,正值美赫吉要接哈里、弗雷德和安去古鲁帕萨德见巴巴。拉克兄弟也坐入轿车,一进大厅就走向巴巴,巴巴热忱拥抱他们,叫他们坐身边。 其间,巴巴停止达善,介绍在场的西方人。先介绍弗雷德和哈里来自纽约,尽管安也是纽约的,轮到她时,巴巴说:“这是美国来的安·康伦。她是蒙福的。否则,她都没见过我,怎会来这里?她的爱把她带来,而那份爱是我给她的礼物。”这再次确认,安在默土海滨中心湖屋里的那次体验。 巴巴叫欧文站到他旁边,爱德华站另一边。他说:“这是拉克兄弟。他们不远万里来,就为伴随我一段很短的时间。他们得克服诸多障碍,才能来我身边。他们跨越大陆,竭尽所能才来到这里。这样的爱必须奖赏。”并重申:“这样的爱必须奖赏。” 巴巴问欧文和爱德华怎么来到印度的。欧文开始讲他们为攒钱做过的各种事。巴巴未回应。欧文随即意识到犯了大错,没有说“这是您的意愿,巴巴”,如去年巴巴提同样问题时他的回答。 巴巴对听众说:**“他们全都远渡重洋而来,为了这么短的时间,并不知道抵达后会有什么结果,这让我非常感动。它是对爱者勇气的考验,远道而来,甚至不确定能否实际见到至爱。”** 肯莫尔插话:“您知道,巴巴,这对我们美国人来说不算远,花费也不贵。我感觉有人步行1000英里来这里,就为了一个小时,要勇敢得多。” 纳辛继续演唱音乐,巴巴给众人发帕萨德。普若卡希瓦提·夏玛也唱,穆提博士、普卡和师利帕特·沙海献演小品《死而复生》。巴巴原本只施达善一个小时,却延长聚会到6点,表示:“这是我准许人们来见我的两周里最重要的一天。” 让欧文在巴巴的足上方举着枕子,以免人碰触足。过一会儿,爱德华主动要接替,但巴巴只让欧文举枕。 兄弟俩坐在他足前,巴巴在他的头边划圆圈,并用两指指向他们。欧文看看巴巴,疑惑不解。“巴巴不会说我们是疯子吧?”他自问。 少顷,巴巴重复手势:在头边旋转手指,并指指欧文和爱德华,却未解释。欧文自忖:“巴巴认为我们是疯子。”不过巴巴第三次做同样手势时,通过埃瑞奇说:“你们是神圣白痴!” 后来,欧文问埃瑞奇:“你觉得巴巴说我们是神圣白痴是什么意思?” 埃瑞奇试着解释:“巴巴说如果你想要神,就必须疯狂。意思是,那些疯狂追求神的人是世人眼里的白痴。世人不会理解你们,人们会认为你们疯了,是疯子、白痴。” 欧文茅塞顿开。 一时,巴巴问欧文和爱德华他们在想什么。爱德华说出想法,欧文的回答是:“我在想,希望能注视您的眼睛,巴巴。”他在书中读过,基本不可能注视一个圣人的眼睛,因为其力量太强大,所以圣人从不直视任何人的眼睛。 巴巴只说:“两个想法都很不错。”但他没有看欧文。欧文正琢磨此事,突然抬头看,巴巴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看到了什么?“我看到巴巴有双褐色的眼睛!”不过后来,他感到部分的自己并未朝上看。“我身体朝上看,”他说:“可我自己另一个更精微的方面并没有。” 6点,哈里·肯莫尔念诵《大师祷文》,活动就此结束。巴巴通知五个西方人次日上午来告别,美赫吉开车送他们去孟买,乘夜间航班回美国。他们离开时,巴巴在头顶上打手势表示四个层级,并对拉克兄弟示意:“有一天我将给予你们至高体验。” 尽管两周达善现已结束,6月1日周四,德希穆克带着那格浦尔的家人,来到古鲁帕萨德门前。美赫达斯不让他们进。德希穆克一家达善过巴巴,可女儿桑吉瓦妮,带来了新婚夫婿。巴巴从走廊看到他们,招呼他们过去。一见到巴巴,茵度玛提失声痛哭,德希穆克也哭了。准许他们从远处见过他,巴巴随后进屋歇息。 另一个留在普纳者是加尔各答的G·S·N·穆提。他从早到晚守在古鲁帕萨德门前,盼着有人碰巧过来并获准入内,他会尾随其后,这样能再看到巴巴。 巴巴让阿娄巴坐在走廊,嘱咐他:“若穆提进来,从远处拦住他。”若邮差来送信,穆提会在门口接过,带进来,可阿娄巴会跑过去,从他手里取信。穆提要是借口给某人传讯,阿娄巴会问个究竟。 一天,韦希奴的表姊妹茵度和丈夫维希瓦纳施·哈丹卡过来。穆提认为他进门的机会到了。他高兴地走进禁入区传消息,可阿娄巴拦住穆提,亲自去通知韦希奴。 听阿娄巴说,彭度就出去到门口,对夫妻俩解释不许达善的限令。他们坚持要见巴巴。彭度受够了他们的固执,就回屋去。哈丹卡夫妇坐到一棵树下。穆提预期巴巴一定会召见他们。可等候几小时后,夫妻俩灰心地走了。韦希奴也没出来见他们,穆提丢了机会。他仍在门口耐心等了两三天,挖空心思要进去。所有的努力都徒劳无果。他厌烦了,遂返回克勒格布尔,认识到:遵守巴巴命令,仅在他召唤时过去,方为明智之举。 正如有一天,巴巴对古鲁帕萨德的一小批聚会者说的:**“除非你放弃私欲的气息,对自己死去,否则你不可能使我成为你的生命气息,并且永远活着。”** 不过,6月13日周二,下午6点15分,萨考利的高达乌丽·麦,获准率四名女尼到古鲁帕萨德访问巴巴。S·N·提普尼斯陪同。高达乌丽健康不佳,巴巴建议她做某些治疗。 6月20日,发布公告通知全体,巴巴将于8月首周离开古鲁帕萨德去美拉扎德。公告表示: 巴巴将无限期地继续闭关,不许任何人来访干扰。巴巴还希望,谁都不得就任何事宜与他通讯,除了紧急情况下,可发一封预付回电费的电报。 回顾1961年,是给巴巴爱者许多服从教训的一年。 日常郊游时,满德里会驱车送巴巴,到伽内喜金德花园、萨姆巴吉和佩希瓦公园做晨间散步。在佩希瓦公园,一头叫苏弥特拉,供小孩骑的大象,有一次来到巴巴跟前。管象人认识巴巴,巴巴去的时候,会让大象行礼。那天上午,巴巴喂大象吃一条面包和一串香蕉。大象用长鼻触了巴巴的足尖,向他顶礼。那是个奇妙的场面。 6月22日,巴巴率满德里去普纳赛马场,在那里长距离散步。佳尔用8毫米胶卷拍摄了巴巴的这些出行。 为了沉默日,通知古鲁帕萨德、美拉巴德和世界各地的跟随者,从1961年7月9日晚8时至7月10日周一晚8时,保持彻底沉默。那天还是安得拉的斯瓦米·萨提亚普若卡希发行的,一份献给巴巴的英语期刊《神音》的首刊日。 7月12日上午,巴巴驱车去滨江花园,巴巴简坐过的地方。埃瑞奇、弗朗西斯和佳尔陪同。巴巴倚栏而立,观察下方的河。佳尔拍了最后几个镜头,不过巴巴的敏感鼻窦受风吹感到难受。漫步一会儿后,巴巴把他的足浸入穆萨河的河水里。由于巴巴的动作突然,这让弗朗西斯和埃瑞奇惊讶。他们返回古鲁帕萨德,几小时后有人打电话说,穆萨河的水坝塌了,洪水涌入城区。摘引孟买的报道: 该河的洪水——记忆中最糟糕的——在4小时内两次袭击市区。第一波在午前来袭,汹涌河水冲毁了潘谢特大坝。下午卡达克瓦司拉大坝决堤,又一大波洪水涌入城区。整个城市缺水断电。尽管事先有预警,民众仍不得不遭受穆萨河暴涨的肆虐。 巴巴和男女满德里搬到古鲁帕萨德的顶层。虽然洪水淹了城区的商业和居民区,却止步于离古鲁帕萨德不远处,未影响房子。 不过巴巴曾倚靠的滨江花园护栏被彻底淹没,有些船漂在他站过的地点。近一半普纳市区被淹的水深达6英尺以上。辛德的鞋店被淹没,V·M·潘迪特和阿里·拉姆玖的家也被淹。潘迪特是学校教师,他家(河岸边)每周举办巴巴聚会。 所有邻居的房子都塌了,潘迪特家却完好无损,不过丢了许多财物。但最惊人的事实是,淹没该地区的洪水,恰好在墙上挂的巴巴像框底下停止上涨。 同样,在阿里·拉姆玖家,虽然汹涌的洪水卷走了桌椅,高处书架上的巴巴藏书则幸免无事。他还有一大摞属于普纳中心的文献。他担心如果都被毁了,他得负责赔偿,可那部分资料也未受损。 而在辛德的鞋店,全部鞋、靴和凉鞋存货都受损了。洪水退去后,巴巴去了鞋店,坐在一片狼藉中。鞋被淤泥覆盖,可巴巴安慰辛德不要烦恼。辛德洗净每双鞋,半价处理。次年,巴巴亲自主持他新店的开业仪式,生意兴隆。 阿迪听收音机播报普纳的严峻灾情,立即携带饮用水和食物,驱车赶赴古鲁帕萨德。但发现一切安然无恙,当晚返回阿美纳伽。 由于饮用水短缺,少数家中有井者让公众取水。在巴巴童年老家,即佳尔、贝拉姆及其家人的住所,每天早晨,有大批的乱民聚集在屋外,想要用那里的水井。凌晨4时起,长队就排着,弟弟佳尔、贝拉姆和他儿子,会帮人们汲水,并运回家。事先,巴巴来访过,饮一小口井里打的水,再把剩余的水倒回井中;因此,那些来取水者不知不觉中接受了巴巴的帕萨德。多年来无人用过此水,虽然水质佳,适合饮用。多年前,巴巴曾往井中投一只活龟,使井水保持清洁,以免长藻类。 7月27日,巴巴和几名满德里拜谒巴巴简的陵墓。 在普纳这段时间,埃瑞奇白天在古鲁帕萨德过,晚上回宾德拉屋。拜度夜间也同家人居住。娜佳一直在宾德拉屋做饭,巴巴和女子们的食物从那里送去。男子的食物从嘉尔·多拉伯吉的餐馆送去。一次,埃瑞奇从宾德拉屋带去芒果。芒果很美味,可次日巴巴对他抱怨:“芒果是酸的。” 埃瑞奇回答:“很甜的,巴巴。我亲自尝过才买的。” 巴巴召玛妮来,问她芒果甜还是酸的。玛妮回答有点酸,埃瑞奇只好说:“好吧,有可能。” 一天,巴巴对埃瑞奇谈到他母亲和妹妹:“我在考虑把盖麦和玛奴召到古鲁帕萨德,可同女子们商量后,她们认为如果我召了她们,也得召其他人。”埃瑞奇默不作声,巴巴加了句:“我太老实了!大家都戏弄我!” 埃瑞奇讽刺地答道:“您并不老实,巴巴,而是嘎格(狡黠)!您是乌斯塔德(老道)!”埃瑞奇的评语使巴巴大笑。 翻译:石灰 校对: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