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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8月22日,是萨若希影院的另一个晨间“电影日”。放映了两部电影。24日,巴巴派男女满德里代表,参加拉姆玖的女儿吉波在阿美纳伽娘家的婚礼。两天后,美拉巴德山演卡瓦里节目庆祝结婚。那天早上7点半,巴巴带女子来到美拉巴德,待了一整天。卡瓦里歌手纳西主唱,演出从下午4点半,延续到晚上7点。之后巴巴返回阿美纳伽。 翌日,8月27日星期五,上午9时举行美赫巴巴在坪坡岗的新居乔迁仪式。孟买、普纳和阿美纳伽的亲密爱者欢聚一堂。在普纳度蜜月的罗妲和吉米·米斯特里,接到邀请电也来了。吉米见到巴巴,彻底成为他的。未来的岁月里,纳瑞曼和阿娜瓦丝将与坪坡岗房地有密切联系。他们也受邀提前几天来。德希穆克博士从不错过伴随巴巴的机会,也和妻子茵度玛缇出席。住在美拉巴德的男女满德里乘巴士前来,场面喜乐融融。 巴巴用一把金钥匙打开新屋的门,美婼和顾麦行阿提。巴巴给新居取名“美拉扎德”——“扎德”意为自由或放松。 巴巴授述讯息。大阿迪宣读后,为萨若希和马希伯戴花环: **在坪坡岗美拉扎德的历史上,萨若希扮演了重要角色。最初,原始建筑全部由他提供。新建的房子,巴巴支付2万卢比;小阿迪提供价值1万5千卢比的木材;其余资金由萨若希提供。** **在美拉扎德的实际建设中,过去和现在,马希伯一直扮演首要角色;(水)管道和工程是帕椎不懈工作的成果。** **我们决定于9月15日迁入美拉扎德,相信马希伯和同事会确保这一点。** **今天的美拉扎德埃舍新居落成仪式,整个安排主要归功于卡卡和鲁西(帕帕)。在鲁西的协助下,卡卡昨夜通宵工作,不睡眠不休息,认真安排所有的活动细节。** **巴巴祝福你们每一个人——在不久的将来,不仅你们而且全世界都会需要这种祝福**。 卡卡用英语发表简短演讲,从男子那边通过麦克风广播。大家充分享受了他独特的博学风格。用过茶点,1点钟众人回家。 次日晚上,巴巴带满德里到一小时车程外的考尔冈开茶会。大阿迪驱车,伽尼和卡克·萨赫伯随行。美拉巴德的满德里乘萨若希提供的巴士,由埃瑞奇驾驶。大家玩得很开心,11点返回。 回到印度,珍和迪莉娅虽很高兴,却感到分离之痛,因为她们被安置在美拉巴德,不和美婼、玛妮等女子住阿美纳伽。美拉扎德乔迁仪式之后,巴巴叫她们到(鲁西)帕帕家住,她们觉得快乐多了。卡卡为住在帕帕家的西方人单独做饭,巴巴打发她们到冰厂屋吃饭。他则同东方女子在帕帕家用餐。 伊丽莎白琢磨:“为什么巴巴打发我们出去吃饭?” 一天巴巴答复了她未提的疑问,说,“步行刺激好胃口,饭后走回助消化。” 珍、迪莉娅、伊丽莎白和诺芮娜出门用餐,走后几分钟,巴巴会派拉诺尾随,叫她听她们的午餐交谈,并汇报谈话内容。这令拉诺尴尬,因为每天她都得找借口去那边。一边装作和卡卡聊天,一边尽量偷听午餐谈话。 过了几天,珍质问:“拉诺,我相信你在监视我们。” 拉诺尽量作无辜愤怒状,回答,“哎呀珍,你为啥这样想?我在向卡卡传达巴巴的口信。”可拉诺仍觉尴尬,这也许才是巴巴一再把侦察任务交给她的原因。 男子当中,巴巴也会选人侦察。有时还会向其他人透露,某某人告诉他某件事。迟早有人会发脾气,一旦叛徒暴露,则闹得鸡犬不宁,来回指责和否认。无辜的“间谍”甚至无法为自己辩护,说他自己是奉巴巴之命才这样做的,因为那会使巴巴不悦。只好郁闷地承受被监察者的惩罚。 巴巴之所以制造这种情形,是训练他们无畏,通过严格遵守命令,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即使全世界转而反对之,他们也坚强得毫不在乎。他们唯一的念头是让至爱大师满意。他们认识到,让他满意是他们可能做的最伟大事情,为之奉献一生者,可以说已无量“受益”。但取悦至爱,几乎不可能,惟有不怕“对自己死去”的英雄方能做到。 德希穆克博士编辑的巴巴《语录》,以五卷本出版。迪莉娅告诉巴巴,查尔斯·坡德穆想重新编辑语录,以单卷本出版。9月4日,在冰厂屋召开会议,讨论《语录》版权及查尔斯·坡德穆的构想。出席者有大阿迪、邓肯、伽尼、拉姆玖、伊丽莎白、诺芮娜、珍和迪莉娅。巴巴建议他们同意坡德穆的更改,并按德希穆克的建议删除部分材料。从阿姆劳蒂召来德希穆克讨论方案,但他不同意坡德穆的构想。继而是热烈的讨论。最后巴巴决定五卷版《语录》保持不变,并允许坡德穆另行出版其新编语录。坡德穆做了修订改编后,1955年以《神对人与人对神》出版。 美赫埃舍学校的一名前任教师,格玛·伽内喜·帕塔克,在阿美纳伽做社会工作,不时来见巴巴。他在为穷人孩子筹备开一家托儿所“巴巴瓦迪”,提供免费牛奶。他邀请巴巴出席10月份的开幕式。5日下午3点,格玛·伽内喜把其中一些孩子带到冰厂屋,为巴巴唱歌跳舞,巴巴很高兴。 7日和8日,巴巴会见拉姆玖、伽尼、大阿迪等人,确定苏非圈子的宪章,组建该团体旨在保持巴巴同艾微·杜思和弗兰西斯·布拉巴赞的联系。(注:由于除了伽尼,没有其他人参加,苏非圈子于1948年10月17日解散。改为支付伽尼每月200卢比,用于旅行演讲苏非教和巴巴。) 在此期间,巴巴向美拉巴德居民和印度亲密爱者发布讯息: **三类弟子:** **1.只给予却从不索取者** **2.既给予又索取者** **3.不给予只索取者** **三类求道者:** **1.启悟者** **2.启悟的理性者** **3.理性者** **三类瑜伽士:** **1.渴望神且不要能力者** **2.渴望神又要能力者** **3.只为能力修练瑜伽者** **三类臣服者:** **1.彻底臣服大师的意愿,从不想“如何”、“为何”或“何时”问题者。哈菲兹说:“切莫询问原因理由,因为幸运弟子全心接受大师的每一言。”(即被选弟子在一切事情上全心全意服从大师。)** **2.不惜代价服从大师要求者,牺牲一切,不计回报;这是出于对大师意愿的臣服。** **3.不惜代价服从大师要求,但却期待回报者**。 1948年9月16日星期四,巴巴带美婼、玛妮、美茹、高荷、瓦露、诺芮娜、伊丽莎白、迪莉娅和珍,到美拉扎德生活。巴巴的卧室在楼上。开始在美拉扎德居住的男子有邓肯、伽尼和卡卡。其余男女满德里住在美拉巴德,但巴巴常叫拉诺、吉蒂和娜佳来美拉扎德。卡卡·巴瑞亚到阿美纳伽采购,大阿迪每日下午2点送来邮件和电报。 18日,弥奴·卡拉斯、弥奴·坡霍瓦拉、贝拉姆·达达禅吉、纳瑞曼和美赫吉到美拉巴德。中午巴巴去见他们。 9月20日,将阿里·夏带到美拉扎德。巴巴开始对他工作。满德里注意到,这跟海得拉巴陷落、王国随后向印度联合军队投降巧合。巴巴评论,“倘若王公采取三种方案之一,命运会更好:加入巴基斯坦,与印度恶战到底,一开始就向印度妥协。” 拜度被遣往古吉拉特邦,寻找新玛司特,以便11月份巴巴工作。他10月1日返回,向巴巴汇报。费拉姆在库希如大院,一直为诺芮娜的文章打字。同时在美拉扎德,玛妮忙着打印邓肯的一些资料。10月2日,叫达克到美拉扎德两天,为伽尼的《神曰》手稿打字。 这期间,巴巴的舅父鲁斯特姆·玛萨去世。临终前,他对妻子琵罗佳说,“我一直相信默文是神,现在我更加确信。” 琵罗佳·玛咪到美拉扎德达善巴巴。巴巴见过她,回房间休息。玛咪找到外甥女玛妮,问她巴巴上哪儿去了。“他回房间了,”玛妮答复。“这会儿不来了。”玛咪面露失望,玛妮问,“您有话想告诉巴巴?” “是的,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玛咪回答。 “告诉我,我会转告巴巴。” 玛咪说,“我想要巴巴给大家的东西。” 玛妮回答,“巴巴将爱给大家,他已给了您。” “不是爱——我想要莫尔提(偶像)!” 玛妮暗笑,知道玛咪指的是莫克提——解脱生死。便向她保证,“别担心,玛咪;我会叫巴巴给您莫尔提。”玛咪喜滋滋地走了,第二天玛妮向巴巴讲起这番对话,巴巴好开心。 晚上巴巴听诺芮娜、伊丽莎白、迪莉娅和珍讲笑话。她们有本笑话书,选读给巴巴听。下午或晚上,玛妮给他读侦探小说。巴巴尤爱雷特斯·史陶德写的《尼洛·伍尔夫》侦探小说。珍感到困惑,因为巴巴不象在纳西科那样,向她们阐述“灵性”的东西。但有一天巴巴对她表示,“我的每个字皆具灵性意义,为思想提供充足养料。” 1947年伊丽莎白从美国运来的两部轿车。巴巴让拉诺和美茹负责每天洗车。车虽在美拉扎德车库闲置未用,她们仍得勤快清洗。 傍晚时分,巴巴会带女子攀登闭关山。一次,巴巴穿美婼的凉鞋,玛妮穿巴巴的,美婼穿玛妮的。有一次,巴巴带她们到幸福谷散步时,天空出现两道彩虹。他说,“这对迪莉娅和珍是好兆头。” 一天下午3点,巴巴带女子攀登附近的戈拉克纳山,从美拉扎德可看见此山。巴巴轻快矫健地登上山顶,在戈拉克纳庙内独坐20分钟。之后出来,叫女子入庙顶礼。该庙的牧师却挡住她们不让进,巴巴说,“照他说的做,别进去。” 巴巴以一贯的优美步伐下山,女子们紧随。伊丽莎白和瓦露走得慢,远远落在后面,巴巴和其他人在山脚等待。巴巴开玩笑,“两个掉队者出现时,鼓掌迎接。”她们下来,全体鼓掌——包括巴巴。“欢迎你们安全抵达,”巴巴对她们说。 在美拉扎德,开会讨论“美赫出版发行”的法律形式,伊丽莎白也忙着筹划建立“美国普世灵性联盟”,帮助保护巴巴著作的版权。迪莉娅说,“英国也应设立这种联盟。”巴巴批准,查尔斯·坡德穆任会长,迪莉娅任副会长,威尔·白克特任秘书。还令珍·艾德尔在加州设立类似组织,不要返回或联系美赫山。 10月8日星期五,巴巴遣迪莉娅和珍回西方。珍去加州;迪莉娅去伦敦设立联盟,然后到巴拿马。她有亲戚在巴拿马,巴巴令她在那儿为他和女门徒租一座合适的别墅,等候他们抵达,他希望下次访美时顺访(巴拿马)共和国。但该计划最后只得改变,行程取消。迪莉娅和珍离开时,巴巴让她们放心,“一滴泪也不要流,你们还会见我——无论发生什么。” 10月14日,20名满德里签署“美赫出版发行”合约,以便出版巴巴的书。 一次,巴巴同埃瑞奇造访阿美纳伽的阿克巴棉纺厂。看望因关节炎卧床不起的希琳·达玛尼亚。巴巴问她想要什么。埃瑞奇嘱咐她,“要巴巴让你身体康复,象从前那样走动。” 巴巴说,“只有一个疗法——我腿僵卧床,你就会好。” 希琳担忧地脱口而出,“巴巴,别那样做!我就这样躺到咽气,您可要保重啊。” 巴巴对她自发的忠爱深感满意,向她保证,“今生照常生活。这一生后,你会脱离生死循环。” 巴巴会见了阿克巴棉纺厂的每个人,包括他的三个“心爱”——霍米·撒达的孩子阿露、杜恩和纳瓦尔。五年前,他们的母亲琵拉去世,此后他们搬到阿克巴棉纺厂生活。阿露、杜恩和纳瓦尔都患有肌肉萎缩症,虽都很聪明俊秀,却受了很多苦。他们也深爱巴巴。巴巴常来看望他们。 一次,他们的堂兄弟杜拉伯·撒达问巴巴,为什么不治愈纳瓦尔。巴巴回答,“我能够治愈他,但我在肉身时,想要他受苦,以便我能安慰他。”又转向纳瓦尔,说,“你为什么不叫喊?每片叶子和尘埃都必须叫喊!” 纳瓦尔说,“可我很累,巴巴。怎么叫喊?” “我也累,但我继续下去,”巴巴回答。“你的病会持续到效果产生——解除你的印象。要健康干什么?” 巴巴没有救治他们的残疾,却帮助他们保持快乐,教他们欣然承受悲伤痛苦。他们的小妹罗珊未患此病,也深受巴巴疼爱。一次全家拜访美拉巴德,巴巴抱起罗珊,驮在肩上,一路走上美拉巴德山。有段时间,巴巴指示杜恩每天给他写信,巴巴也经常给她回信,和他们保持亲密联系。 分裂期间,霍米工作的穆斯林保险公司股东逃往巴基斯坦,霍米失去毕生积蓄。巴巴将他叫到美拉扎德,对满德里说,“今天贺米赢了,我输了。” 霍米不懂巴巴的意思,巴巴解释,“我拿走了你的年轻妻子,你未对我抱怨。我给你三个残疾孩子,你未对我抱怨。如今我拿走了你所有的钱,而你尚有四个孩子要照顾。你一贫如洗,现在怎么办?” 霍米说,“巴巴,我心里一直觉得,这一切都属于您。我知道,您决不会辜负我,会为我们提供所需要的。” 巴巴对他的答复满意,叫萨若希雇用他,后者照办。 10月25日,巴巴由邓肯、卡卡、高荷、拉诺、伊丽莎白和诺芮娜陪同,出席格玛·伽内喜在阿美纳伽的“巴巴瓦迪”(托儿所)开幕式。美拉巴德的全体满德里,还有阿美纳伽的跟随者都来参加。 萨若希宣读了巴巴的讯息: **无私工作,你们都知道,在社会和政治领域有很多方面。每个方面,虽带有特定的文化背景,却都有自身优点和回报。但是,涉及幼儿福利的工作则别具一格。在世界各地,婴幼儿乃是神的纯洁天真缩影。他们无邪无助——又无欲无求。为什么人看出外面的仇敌和罪犯?因为所谓的仇敌和罪犯已经在他们内里。幼儿内里没有罪犯或仇敌,所以看不见外面的。** **我也被称作“巴巴”——宝贝的亲昵称呼。实际上,成道者皆如同幼儿,不谙世故。所以,我在不自觉的幼儿身上,看见并欣赏自己的纯洁无邪。** **当你们服务无私幼儿时,是真正的无私服务——相当于直接服务神。圣经中“凡为我的名,接待这个小孩子的,就是接待我”是对我的话的印证。** **祝福大家**。 阿美纳伽的摄影师拜亚·潘代的女儿康婵·潘代病重,医生对她的存活已不抱希望。她虚弱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体温升至华氏105度,家人极其担心。10月29日下午3点,大阿迪带潘代到美拉扎德,巴巴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回答,“我女儿要死了,您也不为我们考虑,我们信奉您有啥用?” 巴巴微笑地问,“怎么回事?”潘代讲了康婵的情况,说她已多日粒米未进。巴巴让邓肯取来两个土豆,递给潘代,拼出,“煮熟后,给康婵吃。” “除了流汁,医生禁止她吃任何东西,”潘代告诉巴巴。 “康婵好歹都要死,何必让她饿死?”巴巴回答。“让她吃了再死!” 潘代回家,给康婵吃煮土豆。女孩已骨瘦如柴;话都说不出,花了4小时才吃完。医生过来,得知她吃了土豆,未作检查便拂袖而去。确信她活不过几个小时。 可次日上午医生来,潘代发现康婵的体温已降到101度。心想:“倘若烧全退,她就有救了。”两小时后,体温降到95度,大家都提心吊胆。潘代热切地向巴巴祈祷,半小时内体温升至正常。 医生惊呆了,说,“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从未见过这种病例。” 潘代说,“这是美赫巴巴给的土豆的效果。” 潘代再次去坪坡岗,巴巴问,“康婵死没?” “靠您的恩典,她活得好好的,”他说。巴巴给他帕萨德,示意让他立刻回家。他回了家——比以往更确信美赫巴巴乃万主之主。 10月30日星期六,下午1点半,大阿迪、拉姆玖、达克、彭度和马内克到美拉扎德见巴巴。达克归还打字机,那是他借去为巴巴的文章《死亡与永生》打字的。巴巴令伽尼小心保管打字稿,并说,“别看。读了你就死定了!” 那天德希穆克和保·纳图也在场。巴巴要他们解谜:“尽管我无所不知无所不在,有一样东西我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德希穆克说,“连您——全能全知者都不知道,我们人类怎么可能知道那是什么?” 巴巴给出答案:“我不知道哪里我不在。” 伽尼引述伊克巴尔的诗应答: 我不怕地狱,因我被告知 神啊,您也在那里。 这时巴巴让他停下,要每个人都出去。达克插话,“出去下地狱!” “我在那儿等着你们,”巴巴妙语,众人大笑。 11月1日,星期一早晨6点,巴巴离开美拉扎德,到古吉拉特邦进行1948年的第二趟玛司特之旅,韦希奴、埃瑞奇和嘉尔·科罗瓦拉(他前一天抵达)随行。大阿迪驱车送他们到孟买,中途在普纳的宾德拉屋停下,巴巴给伽德卡一家、维塔·伯克里一家等施达善。拜度、查干和古斯塔吉乘火车到孟买。嘉尔乘火车到那格浦尔,下午6点半巴巴和满德里乘上卡提阿瓦邮政列车。 3日,巴巴在朱纳格特联系了2名玛司特,芒伽·赛和基纳·赛。午夜,巴巴进入一座穆斯林圣陵,到一个房间静坐闭关。室外走廊上有一条长凳。旅行时男子轮流在巴巴附近守卫。这次巴巴在屋内休息时,古斯塔吉坐在长凳上看守。 巴巴开始大声打鼾,古斯塔吉觉得是出去小便的好机会,于是寻找合适之处。解开裤子正要小便,突然听到巴巴击掌。他匆忙系好裤子,因为巴巴连续大声击掌。 古斯塔吉进去,巴巴不悦地打手势,“我连续击掌!你怎么不立即来?”古斯塔吉默不作声,巴巴打手势,“回去坐凳子上,不要弄出一点声响。” 古斯塔吉憋住小便,坐到凳子上。不一会儿,巴巴再次击掌,表示他现在可以去方便了。黎明破晓,古斯塔吉走到原打算过去小便的房子边,吃惊地看见一个大湖。若不是那一刻巴巴击掌,古斯塔吉一定会掉进去,很可能会溺死,因为他保持沉默,不可呼救。巴巴虽大声打鼾,睡眠却是“有意识的”,从意外事故中救出古斯塔吉。 1948年11月4日,星期四上午,巴巴沿数千个凿刻石阶,登上达塔尔山。因同几世纪前的成道者巴布·贾玛·夏(也叫达塔尔)的联系,山故得此名。传说达塔尔选择了吉万三摩地——让人把他活埋在山上洞中。 用轿子将老玛司特芒伽·赛抬上山。仅靠水禁食的巴巴,对他闭关工作两天。芒伽·赛类似玛居卜,意识不到身体,巴巴亲自喂他饭。 一小组求道者在山顶居住,过着清贫的苦行生活,僧人一般。巴巴赞扬说:“我曾访问过全印度和许多国家的寺庙、圣陵、埃舍和修道院,却从未看见求道者过着这种模范的简朴生活,完全由灵性理想、无私工作和物欲克制构成。”这些坚强修道者的简单饭食仅是水煮的粗磨麦粉粥。  第二天,11月5日,巴巴为这18名求道者洗脚,顶礼,给每人7卢比的帕萨德。 经过2天的闭关禁食,11月6日,巴巴下山,进入朱纳格特的穆斯林圣陵。又用轿子把玛司特芒伽·赛抬回。当天,巴巴还联系了另一名好玛司特,古拉姆·纳比·南伽。 11月7日星期天,巴巴登上吉尔纳尔的一座山顶。在以古代贤君巴尔萨瑞命名的山洞内,静坐闭关2小时。吉尔纳尔的古老群山中,有一些印度最老的山洞,可追溯到阿育王时代。巴巴出来,对满德里透露,“每一位在印度出生的阿瓦塔,一生中至少访问一次吉尔纳尔。” (注:美婼幼年也和父母一起游览过吉尔纳尔的这座山。) 结束在朱纳格特的工作,巴巴乘火车赴德里,于1948年11月10日,早晨7点50分到达。克基·德赛提前接到通知,为巴巴来访做好一切准备。因闭关工作的巨大压力,为了放松,巴巴希望观看10至14日在德里举行的,西印度群岛与印度队之间的首场板球锦标赛。克基为巴巴和满德里订好座位。巴巴和男子们每天去看比赛。对巴巴在德里的逗留也严格保密,因为他不愿受打扰。 巴巴赴德里原本是为了休息,但三天里却联系了12名受当地人敬仰的玛司特、玛司特妮和萨度。 11月12日早晨,巴巴和一位玛司特的会见很有趣。他叫阿玛努拉·卡布利,是半温和半火爆型的高级玛司特。私下联系后,巴巴给他10卢比,随后是一场有趣的乌尔都语交谈。巴巴通过拜度讲话。 “现在您去哪儿?”玛司特问。 “阿杰梅尔,”巴巴答。 “我会随您去,”玛司特说。 “我会再给你10卢比,作车费,”巴巴说。“你得买车票,自己去阿杰梅尔。” 巴巴给他一张10卢比钞票,说,“现在让我们去阿杰梅尔吧。” 阿玛努拉指着巴巴,说,“您和别人可以走,但他(指着拜度)晚上必须回来。” “看在神的份上,让我们都走吧!”巴巴请求。 阿玛努拉再次指着巴巴,回答:“神就站在我面前,我怎么能让他走?” 拜度同他闲聊各种俗事,试图获准离开。阿玛努拉终于答应了,但转向巴巴说,“我会从内心不断给您发‘爱电’,您也许在东方或西方,但我的爱电会强大得把您拉回我这儿!” “你呼唤我,我就来,”巴巴让他放心。 阿玛努拉达答应,并道出波斯语诗句:“无论我把目光投向何处,我只看见您。” 玛司特又用波斯语说了一会儿,最后,怀着深爱,眼中含泪,紧握巴巴的手,少顷让巴巴离去。 1948年11月13日星期六,巴巴离开德里,前往阿杰梅尔,次日在那里开始玛司特联系。在纳西拉巴德外5英里的比提亚尼村,巴巴对绍卡特·阿里·毛拉那·玛司坦工作。两天后,15日,再次联系上帝意识的玛居卜——恰恰。 16日,从阿杰梅尔,巴巴带6名满德里抵达巴罗达。再次同查姆布·夏交流。这一次玛司特没有叫巴巴反复往返,但要了两条新围裙和一件衬衫。巴巴将采购的新衣递给他。查姆布·夏脱下肮脏的旧衣,递给巴巴穿,然后穿上新衣。当天,巴巴确实穿上玛司特的衣服,之后把它们小心放入衣箱。(注:巴巴回美拉扎德后,将玛司特的这些东西小心放入行李箱,箱内有查姆布·夏之前给他的衣物。有段时间,巴巴无论住哪儿,都带上这个装有查姆布·夏衣服的锡皮箱,放在房间。) 接着,巴巴和满德里行至坎贝,联系一个叫拉赫曼·夏和另一个叫巴布·卡劳瓦拉的高级玛司特。17日离开坎贝,前往维勒姆加姆,对艾哈迈德·玛司坦工作。当时玛司特正赤身在池塘里玩水。 巴巴离开维勒姆加姆,到萨乌拉施特拉邦的莫尔维,18日在那里同一个叫玛居卜·阿里·夏的伟大玛司特静坐。巴巴是深夜11点到的。看见巴巴,圣人玛司特叫道,“他是真正的法吉尔!他是真正的法吉尔!”(注:法吉尔的字面意思是立誓过清贫生活者,也指舍弃世界、过圣洁的爱神生活者。在苏非文献中,法吉尔也指灵性完美者,库特博。) 当人们走近玛居卜·阿里·夏,首先看见的是位须发又长又白的矮胖男子,坐在莫尔维火车站旁,由废铁包围;有时候站着看水龙头,任水流到街上或他脚上。但无论谁走近玛司特,都会很快被吸引,忘记他的粗野外表,仅仅意识到面前的伟大人格。玛司特目光犀利,举止威仪,胜似君王,但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位帝王般的温和型玛司特,同巴巴和拜度分享他的面包泥。接着不安地来回踱步。这么做了两个小时,最后坐下。他令巴巴的人离开他的坐处,并叫巴巴拿一派萨(便士)的鲜枣来,分一半给他。有人拿来三四派萨的鲜枣,巴巴给玛居卜·阿里·夏一半。随后独自同他静坐,做内在工作。 后来得知,玛居卜·阿里·夏是从故乡卡奇首府普杰被流放的。原因是他在卡奇吸引大批人,当局担忧他会威胁社会秩序。从家乡被强行驱逐之后,他在印度各地流浪,最终定居莫尔维。他那“君王般”伟大人格,再次将萨乌拉施特拉邦的群众吸引过来。 19日,巴巴从莫尔维行至拉杰果德,有150个穷人被带到旅馆。巴巴给他们洗脚顶礼,并给其中一半人每人10卢比,另一半每人1卢比后,让他们回去。 对拉杰果德的两名玛司特工作后,巴巴离开,20日到达艾哈迈达巴德。 11月21日星期天,巴巴在贾格纳特·马哈拉吉埃舍的大厅联系140名萨度。贾格纳特·马哈拉吉是第五层面的玛司特,巴巴6月份曾对他工作。有人把一把椅子放到主厅,巴巴要贾格纳特坐上面,希望联系时贾格纳特在场。贾格纳特勉强同意,因为他知道巴巴的崇高地位。巴巴坐在他旁边的石地板上。关上门,满德里在外面站岗,巴巴不希望他们看见里面发生什么。萨度一一进入,巴巴把头放在他们脚上,给每人递5卢比。 工作结束后,巴巴回到艾哈迈达巴德,对另5名玛司特工作,随后乘火车到孟买。23日上午抵达。 回阿美纳伽途中,巴巴到普纳的宾德拉屋暂停。 一到,就叫埃瑞奇去洗澡。埃瑞奇坚持,“您应先洗,吃午饭——然后我洗。” 于是巴巴洗澡吃饭,再令埃瑞奇去洗澡。埃瑞奇回答,“给您服过(助消化的)休利特合剂,我就去。” “别担心那个,去洗澡吧;我会自己服,”巴巴坚持。 盖麦干预,纠正儿子,“你干吗不照巴巴说的做?去洗澡。” 埃瑞奇不情愿地离开,巴巴取药。埃瑞奇的妹妹玛奴说在她那儿,就去拿。“不用——这儿有,”巴巴回答。打开旅行包,可他拿时,药瓶从手里滑落,摔碎。巴巴坐下,捡起玻璃,盖麦跑来,坚持说她会清理的。 埃瑞奇从浴室回来,冷嘲道,“我就知道会出事!所以不想去洗澡。” “走开!”盖麦训斥。“就算打碎一千个瓶子,又有啥关系?” 巴巴一言不发,面带内疚,仿佛干坏事被捉。事实是,巴巴不希望埃瑞奇去洗澡,埃瑞奇明白这点。打破瓶子是他的策略,教埃瑞奇听从内心指引。 不过插曲尚未结束。有几滴药水溅到巴巴外衣上。“我外衣上有污渍,”巴巴说。“美婼会怎么说?” “别担心,我们另有一件,”玛奴说。 “我不要另一件,”巴巴坚持。转向埃瑞奇,很难过。“这怎么办?美婼看见这些污渍,会说什么?发现我穿弄脏的外套,她会有多难过。你知道,她对我的穿戴有多讲究。” 埃瑞奇说,“都是因为我去洗澡了。我搞不明白,怎么让您说服的。”巴巴笑了,玛奴赶紧拿来一件类似的外套。巴巴穿上,以便她们清洗弄脏的一件。 之后巴巴回老家,看望弟弟佳尔、贝拉姆一家。贝拉姆的3岁双胞胎儿子,鲁斯特姆与索拉伯,长得一模一样,巴巴问佩琳,“哪个是索拉伯,哪个是鲁斯特姆?”佩琳分辨得出,佳尔和贝拉姆却分辨不出。巴巴让她说个分辨标记。 谈论家事时,贝拉姆说了谎,巴巴不悦。“你甚至对我说谎!说谎不好。千万别再对我或对别人撒谎。” 贝拉姆承认错误,请巴巴宽恕。但紧接着,心想:“有时候连巴巴也撒谎。” 巴巴不问他在想啥,而是微笑着向弟弟拼出:“我是神,想做啥就做啥。但你应当照我说的做。这一切皆是我的创造,为其利益,我也许会做任何和一切事情。从这个角度,连我的撒谎也是表述真理,因为真理从不会撒谎!” 1948年11月24日星期三,巴巴与拜度、韦希奴、查干及古斯塔吉一起回到美拉扎德。接下来的一个月,巴巴住在这里,向伽尼授述《神曰》要点。几个月来巴巴一直催伽尼完成该书。伽尼极为懒惰,以至有时穿着衣服、甚至鞋子睡觉,省得早晨重新穿上。巴巴亲自去他房间敲门叫醒他。 巴巴开始沉默后,从1927年起已停止书写。但继续亲自读邮件,偶尔也看报。但从1948年11月底的玛司特旅行返回之后,巴巴放弃阅读。从那以后,他想浏览信件、电报或便条,会让人读给他听。 1948年12月,有几个人到美拉扎德见巴巴。包括道拉·辛父子。印度分裂剥夺了道拉·辛的全部财产。他和家人只得放弃家园,逃离印度教徒和穆斯林的激烈厮杀。但他对巴巴的爱丝毫未减。为爱而来,不为金钱援助。 在坪坡岗,有个村妇产下男婴后去世。男婴以圣人乔罗迦陀命名。巴巴让人把孩子抱到美拉扎德,令高荷照料。10多天后,巴巴将婴儿送到美拉巴德,叫蔻诗德抚养。尼鲁医生任孩子的私人儿医,将乔罗迦陀王子般养大。他喝的罐装奶专门由美赫吉从孟买订购,还有昂贵的衣服和其它用品。巴巴时而访问美拉巴德,也会看望乔罗迦陀,孩子若患轻度感冒或疾病,尼鲁和蔻诗德就遭严责。 在这期间,巴巴要高荷在美拉扎德的小池塘养鸭子。高荷是对抗疗法医师,虽懂怎样照料婴儿,却不知怎样做鸭子保姆。尽管如此,她查阅参考书,逐渐精通此道,用养殖业的最新方法履行职责。一次采购员要外出购物,高荷发现鸭子需要饲料。未请示巴巴,不得从外面订购、接收或从美拉扎德拿走东西。每项事情都须由他批准。 巴巴正向邓肯和伽尼授述《神曰》要点,高荷匆匆冲进来,脱口而出,“巴巴,鸭子饲料完了!” “你还有理智吗?”巴巴问。“我这里阐述崇高灵性主题——你却闯进问饲料?!你怎么当上医生的?脑瓜塞满锯屑!你把我们从第七层面降到鸭子!” 后来,巴巴一字不漏将这一幕复述给别的女子,她们大笑一场。 1948年12月7日,维希奴·查凡把一个叫保·奈勒卡的普纳商人带到美拉扎德。巴巴亲切问候他们,奈勒卡对巴巴说,“我只要一件事——成道。” 巴巴十分满意,回答,“很少象你这样的人来这里。我会保证让你成道。但你会服从我的指示吗?” 奈勒卡自信地答道,“当然,巴巴。” 巴巴拼出,“出去一会儿,考虑考虑,再回来告诉我,你是否百分之百准备好执行我的命令。” 奈勒卡走出去,考虑过巴巴的话后回来。他是婆罗门,对灵性有一定的成见,却说,“我愿意满足您的意愿。” “好,”巴巴声明。“首先,开始每天吃羊肉。其次,大量喝酒;第三,同妓女睡觉。这是我的第一项命令。” 奈勒卡瞠目结舌,问,“您说什么,巴巴?我可是认真来找您成道的!请别和我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巴巴表示。“我认真给你这项命令;服从,看看会发生什么。我保证你成道!” 奈勒卡说不出话来。巴巴的命令违背了他珍惜的正统信仰。对服从阿瓦塔命令的益处,他毫无概念。与他的命令相比,有限的道德观有何价值?在阿瓦塔的旨令面前,个人想法和观念没有立足之地;好坏念头皆无意义。大师的意愿总是至高无上——无论我们的头脑怎样看。但幻相的掌控严酷无情,企图按摩耶标准判断真理。 奈勒卡尚未准备好服从美赫巴巴的命令,巴巴对满德里打手势,“我把神放盘子上送给他!但他命中注定领受不了。” 他对奈勒卡拼出,“现在,由于你不愿照我要求的做,那就改做这个:从这里徒步去喜马拉雅山,边走边唱颂神。乞讨食物,只吃讨来的饭食。不可接受任何人的钱财,不可触摸任何女子。这个你能做到吗?” 奈勒卡松了口气,愉快地接受了。这符合他“传统的灵性观念”。巴巴令他一年后回来。 几个月后,巴巴进入新生活。近三年过去了。巴巴返回美拉巴德,听到有关奈勒卡的遗憾消息。显然他已堕落,做巴巴当初要他做的每件事——吃肉饮酒,同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鬼混。 我们的时代深受无知之苦。巴巴当初令奈勒卡满足欲望的原因是他的业相如此,为消灭这些业相,巴巴才给他命令。假若奈勒卡欣然答应,巴巴自有方法帮助他。 巴巴的命令也许会被世俗者视作“不道德”“反灵性”。奈勒卡“受幻相束缚的自我”阻止他听从神人,却成为业相驱动力的牺牲品。多头幻相强大无比!没有完人的帮助,不可能逃脱摩耶掌控。 一次,巴巴一大早离开美拉扎德,到美拉巴德。赛勒(寇度)看见巴巴的车停下,便通知大家,“巴巴来了,巴巴来了。”人人都跑去迎接——除了伽尼的侄子拉希德,他仍在酣睡。巴巴拿盘子和汤勺,去他房间。在拉希德的耳边用勺子敲金属盘,把男孩震醒。巴巴训斥,“神来找你,你却睡觉!” 莫里·卡里在美拉巴德,管理顺势疗法诊所,拉希德当助手。一天,巴巴达斯到诊所,对拉希德说,“印度和巴基斯坦是死对头,互相残杀。你为啥不去巴基斯坦,帮助你的穆斯林兄弟?” “我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去,”拉希德回答。 “如果印度教徒揍你,你会怎么做?” “我不会忍气吞声;我会还击!”并从口袋掏出小折刀,给巴巴达斯看。 巴巴达斯将此事汇报巴巴,巴巴叫来拉希德,告诫,“那么激动不好。你若要还击,就打掉自己的嗔怒!对于我不存在不平等。对于我一切皆平等,因为我在万人万物中。但唯有爱我者才为我所爱。”并警告巴巴达斯,不要再谈论这类话题,还命令其他满德里免提政治。 12月15日星期三,那格浦尔的纳纳·科尔与德里的瓦司·德奥·凯恩,到美拉扎德见巴巴。纳纳·科尔曾再三请求待在巴巴身边,这次巴巴问他,“我说什么,你都会做吗?” “会,”纳纳回答。 “你会杀你父亲吗?” “您叫我做啥都行,巴巴。” “那你回去,两个月内带40万卢比回来,”巴巴下令。 “行,”纳纳平静地答应。 “你从哪儿弄钱?”巴巴问。 “我去乞讨!”纳纳表示。 “谁会施舍给你?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巴巴揶揄。“抢银行,把钱给我。然后向警方自首认罪。你会进监狱,在那里能更想念我。你会这么做吗?” 纳纳向巴巴保证愿意做,遂受令离去。但很快巴巴叫他回来,命令,“别那么干。这么做,回家卖掉药店(他家的生意)的一半股权。要献身我的事业,就得摆脱个人债务。把钱给你母亲。然后,(1949年)7月10日从那格浦尔步行到这里,身上除腰布外一丝不挂。一分钱也别带,乞讨食物。你愿意这么做吗?” “愿意,”纳纳自信地答应。 “父母不允许,你怎么办?” 纳纳没作声,巴巴警告,“不要做违背父母意愿的事。怀着爱向他们解释,但不要同他们争吵。”纳纳返回那格浦尔,不出所料,富有的双亲(他父亲是法官)认为儿子乞讨旅行不体面,因此不准许。纳纳向巴巴汇报,巴巴令他继续同父母生活。 瓦司·德奥·凯恩也表示,希望将一切献给巴巴。作为回复,巴巴指示他,“继续做你一直做的,到明年6月。6月10日辞掉工作。无论有什么财物,都给你妻子。放弃一切,7月15日从德里步行到美拉扎德。把你这次带给我的101卢比拿回去,7月徒步来时,随身所带不可超出这个数(101卢比)。花完,就乞讨食物。5月份把你的决定告诉我。” 然而,随着事态进展,瓦司·德奥·凯恩也不能加入巴巴,因为他面临许多紧迫问题,巴巴令他留在德里上班工作。 1948年12月,德里的一名律师哈吉万·拉尔,也来达善。这是他的第二次见巴巴,这次他还带来妻子和孩子。他最初在贝拿勒斯听说巴巴。后来巴巴达斯曾在德里同他联系。后来哈吉万·拉尔的全家人都信爱巴巴,律师本人对巴巴的未来工作帮助很大。 12月22日星期三凌晨,马内克·梅塔和布焦·梅塔到美拉扎德。马内克是帕西人巴巴跟随者团体,自称“念诵团”的领导。巴巴问他,“你的念诵团中有人愿意臣服我吗?” “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巴巴,”马内克说。他接受巴巴的财务援助,自己却成为团体成员(多是女性)的古鲁。他向巴巴要求更多帮助,巴巴回答: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的念诵团成员以为,灵性在于念神名、苦行、瑜伽修炼和到喜马拉雅山闭关。这是灵性吗?不是!** **我的阿瓦塔工作关系到全宇宙!不局限于个人灵性利益之小器观念。不遵循规定的理论,依赖固定的规则、修炼或方法。我的工作比奎师那的规模更大。奎师那令阿朱那杀戮亲属!这种事能靠什么法则?奎师那为至高利益下令,阿朱那执行。但是,象奎师那一样,我想要一些牺牲。我想要几个这样的人。你的团体中哪怕只有一人愿作这种牺牲,就足以酬报你对帕西人做的一切努力劳动。** **1949年将是混乱、动荡不安的一年,你谈到团体的一团乱麻!没有我的引导和启迪,它将名存实亡。个性的纷乱纠葛,即使对那些有所谓灵性目标者,都将被阿瓦塔显现的海潮吞没。对此我警告每一个与我联系者**! 马内克建议让其团体脱离美赫巴巴的名,巴巴警告他不要那么做。事实上,巴巴叫马内克移交整个的团体管理,并过来随巴巴生活,马内克却拒绝了。尽管如此,巴巴答应增加给马内克的资助。这让大阿迪难以接受,他感到马内克的行为“令人作呕”。并在日记中写道: **最近,巴巴一直暗示全体满德里都将面对的资金短缺。这种状况加剧,足以让人焦虑。换上别人,在巴巴的位置,一定会惶惑不安。巴巴则若无其事,超然局外。但为了满德里、家属及其他依赖者的生计,物资需要显而易见。例行开支停不下来。危机逼近期间,马内克·梅塔的增加每月津贴要求,竟被答应,翻倍增至1000卢比!** **考虑到资金来源的不确定,承受额外负担令人担心。目睹无限慷慨与资金危机并驾齐驱之现状,令人叹为观止!** **忧虑“不安”举止,只是巴巴有意表现在外的。看来并未触及他的内在安宁——活在万人万物里的一体生命**。 30日,为庆祝美婼生日,巴巴带女子来到离美拉扎德不远的格温·代奥拉利招待所。大阿迪带来顾麦、美茹·达玛尼亚和吉波,还有食物(查干做的)。众人吃了一顿美味的普劳午餐(蔬菜炒饭),昏沉欲睡,正要躺下打盹,巴巴叫她们做游戏。 12月31日星期五上午,巴巴在阿美纳伽的库希如宿舍施达善。在场者包括弥奴·卡拉斯及其卡拉奇小组,拉合尔的贺米·德赛,那格浦尔来的德希穆克,孟买的纳瑞曼和美赫吉,和其他的外地亲密跟随者,以及阿美纳伽的约400人。伊丽莎白和诺芮娜也受邀参加活动,很高兴再次见到每个人。 阿狄·杜巴希带妻子罗妲和一岁的儿子从卡拉奇来,巴巴给孩子取名默文。孩子刚开始说话,一边在房间走动,一边大喊,“巴巴!”大家都很惊讶,巴巴评论,“瞧!‘候选名单’上许多人中,我选了他!” 卡拉奇小组中,还包括顾鲁和柯希德·希若夫,弥奴·卡拉斯的未婚妻馥瑞妮和她父亲凯库希如·帕特尔;马希亚·杜巴希夫妇;伯焦·拉吉考特瓦拉和女儿朵利·阿佳妮;阿狄·杜巴希的母亲奈孜。 由于印度和巴基斯坦之间的血腥争斗,巴巴一直告诫亲密爱者远离政治和混战。1949年1月1日星期六,向巴巴跟随者发通告,警告他们: 1949年对所有人都将是考验和麻烦的一年,对他本人则是“个人大灾难”。巴巴命令: **所有的弟子和爱者,都要通过更少自私和更多牺牲,而更专注神而非摩耶。** **1949年标志着假始的假终,真终的真始!** **我虽在万人万物里,我的工作虽是为全人类的灵性觉醒,但我始终远离任何类型的政治。我的弟子和爱者应一如既往,避免参与政治活动或讨论**。 还令爱者从2月1日起到年底,不得与巴巴通讯,并在整个7月份保持沉默。 巴巴要人把玛司特阿里·夏送来,2日彭度和希度把他带到美拉扎德。巴巴每天对阿里·夏工作,1月28日遣他回美拉巴德。卡卡·巴瑞亚被任命管理美拉扎德,这期间,巴巴处理了居住美拉巴德、美拉扎德及阿美纳伽弟子的各类家庭事务。 2月10日,巴巴在美拉扎德召见大阿迪、拉姆玖、韦希奴、尼鲁和彭度。再次警告大家要节约:“资金严重短缺,艰苦日子在前头。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愿意跟我者可以留下;想走者尽管离开。我不再负责任何人的灵性或物质福利,谁也不要从我这里期望什么。准备挨饿者留下跟随我,做不到者可以走人!” 连续一个小时,巴巴详细强调节约日常开支的必要。正讲着,有个陌生人从孟买来,也听了巴巴的警告。之后私下见巴巴,述说自己的不幸。巴巴叫来大阿迪,命令他给那人500卢比,并吩咐他不要告诉别的满德里。 阿迪震惊,心想:“巴巴手头这么紧,对每分钱都精打细算;听了某人的荒唐故事,却当场给他500卢比,眼皮都不眨一下。” 巴巴注意到阿迪的反应,对他说,“你不会理解。这是我的方法。” 1949年2月12日星期六,是巴巴的55岁生日,除了一种传统甜食,没有特别庆祝。下午,巴巴召满德里到下美拉巴德大厅,核审他们将来的遗体处理选择和个人遗嘱。 巴巴特别强调了遵守他最近公告命令的重大意义。警告他们戒淫,甚至指示从3月1日起,女佣不得在下美拉巴德工作;巴巴离开的3个月内,满德里不得同女子说话。“这是对1949年的基本要求,”巴巴宣布,“一个充满意外变故的时期。”还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分别承诺不涉入淫欲行为,说这可能造成他们对他的长期服从和联系的“失效”。 译自《美赫主》原版第九卷第3299-3319页 翻译:石灰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