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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常听我说:“不要试图测量他,不要试图理解他的方法,只是去想他爱他。”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应该这样?让我们暂且把灵性放到一边。让我们忘了神秘的东西,只是看看现实的一面。 阿瓦塔是什么?阿瓦塔是人身上帝,神人。因此让我们先从人的一面谈起。今天有那么多的心理学体系,那么多不同的观点,谈人们为什么要采取某些行为方式,以至于谁都不可能说:“是的,我明白一切。”人们来我们这里,他们采用的疗法我们从没听说过。我问:“这是什么?”他们说:“我是心理学家。”然后给出某个长长的头衔。我问:“那是什么?”他们解释说那是他们采用的一个心理学支派。 这些对我都是天书。不过,别误解我,我不是说这些疗法没用。那根本不是我要说的,那是另一码事。我只是说今天有那么多的心理学体系。为什么?因为一个人的行为动机是那么难以测量。所以似乎每天都有人发现一个新解释,一个试图了解人的新途径。请注意,这仅仅是就人而言。我们还没说到神人的神性一面呢。 而巴巴是两者兼备。他是万主之主,是人中之人。因而我们怎么能理解他呢?我们显然不能理解神,我们连人都不能理解,又怎么能期望去理解那个同时二者兼是者呢? 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些事例,讲巴巴如何在不同情境中示现其神人特质的。一方面,作为人中之人,巴巴树立了人与人之间应该怎样相处的榜样;另一方面,作为万主之主,巴巴给出了人应该怎样与神交往的指南。你们想听吗? 第一件事发生在哈默坡,我以前给你们讲过,巴巴第一次去那里时的情形,人们怎样被他的名的火焰所燃烧。不过,我现在不详述这个。这儿要讲的故事涉及到相当不同的事情。它不是关于那里的群众和他们对作为人身上帝的巴巴的自发爱戴与崇拜,而是涉及到那些随巴巴旅行的人,他的满德里。我记得我们是在英格塔。不过,无论是在英格塔、伊查拉或在纳拉岗,都没有关系,我们所到之处,人们总感到为巴巴做得不够。 我们的东道主会腾出房子,完全供巴巴使用。你有这种感觉:只要巴巴一句话,他的那些新爱者会甘愿为他赴汤蹈火。给我们的印象就是那样,他们无论为巴巴做什么都不嫌多。我说这个是因为它和故事有关。你们了解这个背景很重要,因为这样你们就能充分欣赏巴巴的一丝不苟。 我们住的地方有一棵浆果树。我不知道你们在美国把它叫作什么,它们有点像樱桃。当时正是收获的季节,十一月份,树上结满了果子。不但树上满满的,地面也被果子覆盖,因为它们都熟透了,从树上掉下来。当时古斯塔吉和我们在一块 ,他碰巧路过,就从地上捡起一个果子吃了,和他在一起的其他满德里也跟着做了。 好玩儿的开始了,巴巴知道了这件事。巴巴不悦,事实上他很生气。“你们都做了什么?”巴巴问。 “巴巴,”满德里回答,“我们只是吃了一些掉下来的果子。”“你们吃这些果子得到允许了吗?”“可是巴巴,它们掉到了地上,我们只是把它们捡了起来。”“你们应该先问一问,”巴巴坚持,“这棵树是谁家的?” 结果查明是房东的,因此巴巴传话叫他过来。巴巴叫所有的满德里、房东及其家人跟他进屋。一看便知,巴巴不是叫大家来甜言论爱的,相反,巴巴满面怒火。 他开始就偷浆果之事指责古斯塔吉。房东听到后非常难过,试图安慰巴巴。“巴巴,”他说,“我是您的,这房子是您的,连这棵果树也是您的,满德里也是您的。所以他们吃的果子属于您,不属于我。”他说的是事实,那也是我们的感觉,他完全属于巴巴。 但个回答似乎并不让巴巴高兴,尽管是以最友爱的方式表达的。巴巴继续说:“是的,整个造物界都是我的,但世间的法则必须遵守。在世间未经主人允许,就不能拿不属于你的东西。这对世人是这样,对那些和我一起生活的人更是这样。他们不应认为自己凌驾于这种律法之上。” 这就是巴巴想要我们明白的一点。我以前告诉过你们,巴巴对任何以他的名义筹集的钱是多么严格。一次巴巴甚至说,一个人若是滥用以他的名义筹集的一分钱,将不得不经受百万次的出生。巴巴尤其要求我们这些跟他一起生活的人,最要一丝不苟地遵守这些事情。是的,跟巴巴一起生活的确给我们一种感觉,那就是:我们不在乎世人怎么想,我们和皇帝在一起,为何要在意国王或总统怎么想。那是真的,我们不在意世人怎么想,但巴巴却训练我们特别注意在世间的所作所为。所以这次对巴巴是个机会,以便再次向我们所有人强调这一点。当然,不仅仅对我们,还有房东和他家人以及哈默坡所有的新爱者。巴巴在间接地教育他们,尽管他们的热情、热诚和爱非常伟大,但他们必须明白,那不是他们违背世间规范的理由。因此当巴巴说这些时,屋子里异常寂静。之后,巴巴做了件最令人意想不到和最令人感动的事。他站着,双手合十,代表满德里,请求房东的宽恕。瞧,巴巴作为人是多么完美。他不只是告诉我们应该做什么,应该怎样行事,他还承担了我们的过失,并且请求宽恕。这不是为了我们好而表演给人看的,巴巴做这一切的方式让所有的在场者都感到了他的绝对诚意、他的谦卑。当我说巴巴是人中之人时,我指的就是这个。因此,他向渴望有一天成为“人”的所有人表明,我们应该怎样行事。 这是一个方面,发生在北方。现在,看看另一面。下面的事情发生在仅仅几周之后,发生在南方的安得拉。我们的房东也是照料着我们的一切。不仅为我们,他还供养着社区里所有的穷人。他很富有,可以说他是村里的名流,很受尊重,他为能做这些而欣慰。只有巴巴知道一个人的内心,似乎供养穷人让他滋生了某种骄傲感。我说这个不仅因为这是常情——为供养那么多人、为做那样的善事而感到一些骄傲,或对自己感到满意,毕竟是人性使然。我说这个还因为下面发生的事。 这个人是巴巴的东道主。沿着镇子正好有一条河,一条宽阔的河。这个人常常让船从一边开到另一边,渡人们过河。他把那些船交给巴巴使用。一条船供巴巴和少数几个和他同住的人使用,另外两条供其余的满德里使用。 这样的安排效果很好。之前一年,那是在一年前还是更久些?对了,我们第一次访问那儿是在53年,此时是54年。我记不清确切的日期了,但我记得我们是在安得拉庆祝巴巴的生日的,所以很可能是在2月份。不管怎样,我们一年前在安得拉时,发现人们对巴巴的爱非常巨大。无论巴巴在哪里,人们都会前来,整夜地为巴巴唱爱的赞歌,根本不可能睡觉。尽管我们请他们停下来,他们还是继续着。为什么呢?这是爱的“暴虐”。我应该说,他们对巴巴的爱使他们无视主的舒适,他们的爱使他们失去理智。而为了表达这种爱,他们为巴巴唱歌,想不到,这种爱的倾泻让他们的至爱巴巴无法休息。这是因为爱,这全是因为爱。 也许是因为我们的房东不像那样爱巴巴,他尊敬仰慕巴巴,但他不是那么热烈地爱巴巴。也许是因为这个,他运用了常识,决定让巴巴和他的随行人员安置到船上。我们一上船,船就驶过河,几乎到了对岸,谁想接近巴巴都不可能了。这样巴巴就能享用一些隐私和安静,我们都赞赏这个。 在船上过夜,对我们来说有点新鲜。第二天早上,房东把我们的食物放在一条船上,派人送过来,供我们做早餐。数日以来,此人一直在供养所有前来他家的人。所以供养巴巴和他的随从,对他来说很容易。小船运来一篮一蓝的食物,满德里取了食物,饱餐了一顿。 巴巴让他的船停泊在离满德里的两条船稍远的地方。这是巴巴的方式,可以的话,他倾向于和满德里分开睡。他会带一个守夜人,但他的习惯是跟满德里分开睡。因为这些船,这很容易办到。 那天早上,巴巴让他的船开到满德里的船处。实际上,三条船都到了岸边,巴巴询问每个人睡得好不好,在河上过夜感觉如何?然后巴巴问他们吃过早餐没有,几个满德里回答说他们吃过了,很可口。 “那很好,”巴巴打手势说,“我没用早餐,你们却一直大饱口福。”是我在翻译巴巴的手势,我以不悦的口气说着,因为这是巴巴想要传递的。他不高兴:他的满德里没有想到他,他们只想到自己,只管自己享乐,而巴巴却没有饭吃。 公平地讲,那其实不是满德里的错。他们怎么知道没给巴巴送饭呢?他们跟这没有关系。负责照管巴巴饮食的,是萨瓦克·考特沃,他的责任是不让这样的事发生。但当巴巴这样表示不悦时,连那些没有做错什么的人都感到刺痛。所有的人都无语,脑袋愧疚地耷拉着。为什么?我不知道。我想有两个原因。即使我们个人没有做让巴巴难过的错事,但错事的性质是什么?归根结底总是我们想自己太多,想巴巴不够,我们总是犯那个错误。即使巴巴不悦的焦点只是萨瓦克·考特沃,我们都感到同等地有罪。巴巴的神态里有某种东西,在那种情况下他表达自己的样子,他眼光闪射的样子,让我们完全明白这一点。 第二个原因是无论看到巴巴因任何原因不悦,人们是不会快乐起来的。巴巴的情绪是压倒性的,就像乌云突然遮住了太阳。你自然想让太阳重现,骤降的风暴让你难过。有人说这是因为满德里对巴巴的爱,可是我不知道那个。我没有那种爱,对于我,似乎没有必要把爱牵涉进来。 巴巴情绪好会让我们感到快乐。不是因为我们爱巴巴,而是他的好心情有感染性。你们也有这样的体会,如果某个人带着灿烂的微笑走进屋,眼睛闪闪发光,你会感觉很好。但若有人进来,挂着长脸,唉声叹气,气氛会变得压抑。这只是人性而已。 无论怎样,巴巴就没给他送饭这件事,表现了不悦。我们的房东被叫来了,萨瓦克也被叫来,巴巴开始询问,他想知道为什么没给他送早饭。巴巴转向房东:“你给穷人饭吃,给我的满德里饭吃,但你却不给我送饭!”巴巴接打手势说此人不可取,应该被扔到河里去。 如我所说,我们的房东尊敬巴巴,也许对巴巴怀有某种感情,但听到这些话,他彻底惊呆了。他对巴巴仅有的经验是,在公开达善时巴巴好像完全慈爱和无限慈悲。在这之前他从未见过巴巴发怒的一面,这让他震惊。他的头脑开始嘀咕巴巴怎么会那样做。这似乎不符合他对上帝该怎样行事的概念,所以当巴巴打手势说他应该被扔进河里时,他既震惊又害怕。一位满德里(我已忘了是哪位了)走向他,要把他扔进河里。他来不及想什么,转身就跑,满德里沿着河岸在后面追赶。我们的房东是个高大、强壮、威严的人。我仍然记得他沿着河滩奔跑,被那个满德里追赶的情景。 这情景把巴巴逗乐了,他拍手叫两个人都回来。“你为啥这么做?”巴巴以更温和的口吻说。房东解释说他给巴巴送了饭,他把食物放到船里,指示驾船的人,哪个篮子是满德里的,哪个是巴巴的。船夫一定是糊涂了,把它们全都给了满德里。 因此巴巴转向萨瓦克·考特沃,问他是怎么回事。萨瓦克回答说船把食物全带给了满德里,他以为巴巴的食物也送到了。船夫从没提有的篮子是给巴巴的。 这样的回答并不让巴巴满意。“你以为我已经吃了早饭?你为什么不问一问?照看我的饮食是你的工作。你想杀了我吗?你只爱我的满德里。”我还记得巴巴说的话,“你只爱我的满德里”,“你想杀了我吗?” 随后巴巴转身对房东说:“去找一块大石头,用绳子系在萨瓦克的脖子上,把他扔进河里淹死。” 可怜的房东再一次完全惊呆了,不知道怎么办,巴巴打响指说:“快,快去做。”这个人目瞪口呆,只是站在那里。萨瓦克对他说:“快点,老兄,去呀。你没听见巴巴的命令吗?你还等什么?” 此时是萨瓦克在责备此人,说他服从巴巴的命令太慢了。命令是什么?命令是此人应把萨瓦克淹死。瞧这里的幽默!就这样,这个人开始在岸边寻找大石头,萨瓦克跟在后面催他快点。 结果是那片河岸没有大块的石头,最后,巴巴让他忘了这件事,因为没有时间了。我们必须得乘船到河对岸,以便巴巴开始施达善。 看其中的区别。在第一件事中,仅仅因为几个浆果,巴巴代表满德里谦卑地道歉;而在这里,仅仅因为没得到早餐,巴巴就命令将我们的房东扔进河里,把萨瓦克淹死。有些人听到类似的故事,可能会觉得巴巴有点专横。但不是这样的,巴巴在向我们显示他作为万主之主的角色。做为人中之人,巴巴承担了全部的过错,给我们树立了谦卑的榜样——做为人,我们应该怎样行事。然而做为万主之主,巴巴则向我们表明,为他服务时应多么留心。 巴巴怎么会在乎早餐?巴巴曾连续数月禁食,你真的以为他就不能错失一顿早餐吗?不是那样的。巴巴只是利用这个机会让我们明白,我们应该怎样服务主,我们应该多么留心,多么细致地照看他的需要。我们应该怎样将他的需要置于我们的之前。 看这次教训带来的结果。我们的房东被那天早晨发生的事震惊了。他对上帝的概念被巴巴摧毁了。而同样让他震惊的是萨瓦克情愿淹死,因为那是巴巴的命令。这种类型的牺牲让他意识到,相比之下,他喂养穷人的行为实在算不了什么。这里,他慌忙逃命而不愿被扔进河里,萨瓦克却责备他怎么不去找石头将他沉入水中。那种服从、忠爱,你愿意叫它什么都行,对他来说是全新的。正如要求这种服从的主对于他是全新的。 不过,这使他意识到,巴巴不只是又一个古鲁或大师,他确确实实是人身上帝。这个人与巴巴的关系,对巴巴的态度,他的整个举止都彻底转变了。在他对巴巴——万主之主——的爱的火焰里,他似乎有过的骄傲也被焚烧掉了。 巴巴后来利用他作媒介,让我们所有人明白,我们应该怎样敬拜巴巴。这有点儿跑题,但既然提到了这个故事,你们想听吗? 如我所说,这次经历之后,这个人对巴巴的态度完全转变了,他彻底爱上了巴巴。几年过去了,好像是这个人的弟媳得到某种神示(vision),这使她确信应该为巴巴建一座庙宇。此人听说后,决定在他家对面的田地里,也就是巴巴曾施达善的地方,建一座大庙宇。庙宇意味着什么?如你们所见,在印度,庙里总是安放着神像。所以他认为,如果想为巴巴建庙宇,就必须把巴巴的塑像放进去。他给巴巴写信请求允许他建造寺庙,并且把真人大小的塑像安放于内,这样他那个地区的所有人,随时都能得到巴巴达善的祝福。 当时负责信件来往的是我,我回信说这个主意不妥。巴巴是来破除仪式教规的,他唯一想要的是心灵的庙宇等等,还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但是这样的答复并不让他满意。他感到巴巴想要他建庙宇,他想大规模建设,以便各地的人们都能前来膜拜。 我写信试图劝他放弃,为什么呢?因为是巴巴指示我应该劝阻他,但是不允许我说“巴巴说你不应该那样做”。所以这个人认为,我只是在表达我自己的观点,对我非常生气。毕竟,我是谁啊,去告诉他做什么?他认为我自作主张,试图干涉他对主的爱。所以他回信给巴巴,巴巴让我再次以我的名义回信,我会说大致这样的话:重要的是在我们心里想念巴巴,而不是通过庙宇之类的外在物去表现忠爱。我记得他在信中相当义愤填膺,回信说那对我来说容易,因为我和巴巴在一起。我和巴巴坐在一块儿并批评他的想法,这很容易。但如果我们换一下位置,我去安得拉,他来和巴巴生活,那时再看谁想要提醒物。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巴巴身边,自然我能谈论内在忆念。他建议我们换一下位置,然后看看想要塑像的是谁。他进而指出,巴巴的爱者有巴巴徽章,有巴巴的相片,这是巴巴准允的。事实上,巴巴甚至祝福了有些照片,把它们分发给人。这些只不过是巴巴的提示物,巴巴临在的象征而已。塑像也一样,只是更逼真罢了。 最后,安得拉派代表团前来,直接把他们的问题呈给巴巴。巴巴最终同意了,他要这个人答应某些特定条件。我不记得所有的条件了,但我记得他必须自己掏腰包支付全部的建设费用,他不可以从任何人那里募集一分钱。这个人欣然应允。关于这个人怎样有可能及时筹集资金等一系列巧合和事件,说来话长。那是另外的故事,现在我们不讲它。 第二个条件是这个人必须把巴巴授给的一系列讯息摆在突出的位置,讯息大意是:“只有你的爱才能把我带到这里。”“仪式和教规将我暴露于无知的冷风,只有真爱才能为我穿上衣服。”具体的话我忘了,但有一本书,一本杂志,特意为这个庙宇揭幕出的专辑。迪瓦娜(注:埃瑞奇的秘书),你能否把那一期Divya Vani(神圣声音)专辑找来?这个人同意了,他答应了巴巴提出的每一个条件。 给出许可之后,巴巴对这个计划表现出兴趣。既然要有塑像,而巴巴想要它做好,所以联系了孟买最好的雕塑家,他来到普纳巴巴的住处。 庙宇于六三年二月揭幕,这样上述事情一定是在六二年的夏季,或者更早一点。雕塑家来到,巴巴端坐数小时,让他从每一个可想得到的角度仔细地测量巴巴的头部。你们也许知道他们做事的方式,从这里量到那里,从那里量到这里,非常精细的测量,毕竟那是必要的。半身雕像不是二维的,而他们想要做得完美,因此巴巴极其耐心地坐在那里,任由他测量。他们对巴巴的手和脚做了石膏模子。最后,一个真人大小的、巴巴坐在椅子上的青铜塑像完成了。 接着开始了一系列的关于庙宇落成开幕式的通信:他们是否应该举行吠陀仪式,具体哪一种,等等,他们该怎样安置偶像。巴巴让我回信,我写道,如果他们以为是安置偶像,那就无意义可言,说明他们根本没有正确理解之。我记得我写道,巴巴的形体本身就是真正的上帝偶像,没有任何的偶像能取代。总之来来回回进行了大量的通信。最后,一切都安排妥当,揭幕仪式得以举行。这是一件大事:阿迪去了,布拉德的王妃去了,保·纳图去了,巴巴还派了许多他的亲近者代表他前往。巴巴很认真地对待这件事。 啊,拿来了。先读一下这八条讯息,因为它们确实很好。慢慢地、大声地读。要公正地对待这些讯息。 第一条:“**撕开仪式教规的帷幕,你会发现我是被崇拜者、崇拜和崇拜者**。” 第二条:“**为简单的崇拜穿上仪式教规的外衣,乃是将我暴露于无知的冷风之中**。” “**诚实地爱神人即是真正地敬神**。” “**在你的内心深处寻找,才能在美赫斯坦找到我**。”美赫斯坦(Mehersthan)是这座庙宇的名字。你们知道巴巴在说什么。无论去哪里寻找他,我们只能在心里找到他。而这是他的游戏。你们走了大半个世界来这儿找寻巴巴,你们能来很好,然而,你们发现了什么?你们发现巴巴一直在你们的心里。好,下一条。” “**美赫斯坦是怀着爱为我建造的,但是只有在心里把我带来的爱者,才可能在这儿找到我**。”多么的正确,多么的正确。我们只有在心里把他带来,才能找到他。” “**有什么样的心灵,就有什么样的房屋;有什么样的眼睛,就看见屋子里有什么样的映像**。” “**人的心灵始终是敬拜至古者的古老庙宇**。” 这是第七条,最后一条呢? “**不能安置爱的居所就不能安置至古者**。”再念一遍,“不能安置爱的居所就不能安置至古者。” 这就是为什么巴巴说,将他驱赶走的是我们心里的陌生者,淫欲、愤怒和贪婪等陌生者。 就是这些信息,你们都听到了。那个人对巴巴的爱使得巴巴允许他去建造庙宇。尽管巴巴一再重申,他反对这些,他是来破除所有这些仪式教规的,但他允许这个人以这样的方式表达他的爱。同时巴巴又附加了这些信息,以便把人们引向外在形式背后的真理。所以说这个人建造庙宇是件好事,使巴巴有机会给我们这些信息。它们仍然在那里,突出地展示在庙宇的墙壁上。因为这个人的确铭记了教训,他百分之一百地服从了巴巴。因为他的服从和爱,今天我们所有人都得以被巴巴的讯息所祝福。 译自《曾经如斯——跟美赫巴巴一起生活的故事》That’s How It Was, Stories of Life With Meher Baba by Eruch Jessawalla, Sheriar Foundation, 1995 翻译:美赫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