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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欧文·勒克 如何开始分享我那样幸运与荣幸地与巴巴在一起的体验呢?自从1959年第一次听说巴巴,我分别有四次会见与伴随巴巴的机会,在这中间,有超过十年的不可思议的通信联系。 我初次见美赫巴巴是在1960年5月,非常不容易,因为我父亲反对巴巴,不能理解我兄弟爱德和我所进行的那种灵性追求。我们只能靠自己去巴巴那里。实际上是我兄弟首先听说了巴巴,他去位于纽约42号大街的图书馆,找一本有助于其演艺事业的书。当然图书馆里有上百万册图书,偶然间,他看到了《听着,人类》。他被这本书的题目所吸引。思忖:“看样子作者确实想说点什么,说了什么呢?”我兄弟是不喜欢读厚书的人,于是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看看可读不可读。然后打开扫了几眼,觉得内容还可以。自忖:“那就看看吧,只要带出去不麻烦就行。”因为他没有阅览证。他把书带到前台询问,管理员跳起来说:“噢没问题,你可以把那本书带出去,只要在这里签字就可以了。”所以那一定是巴巴促成的。 读完这本书,爱德打电话告诉我他读了一位大师的书,住在印度,名叫美赫巴巴。我说:“谁?”他重复了几遍,我才弄清这个名字。但我没有兴趣,因为过去几年我一直得到内在的指引与方向。感到神确实在指引我,我不再需要其他的了。 三个月过去了,这期间我产生一种强烈的内在感受,我要拜读各大宗教书籍,看看先驱们说过什么。于是读了《摩西》,《耶稣福音》,《可兰经》,《佛经》和《薄伽梵歌》五部典籍。我阅读不单纯为了智力理解,还尝试实践诸教理。我意识到本质上他们都在说同样的东西,是其跟随者创造了不同的宗教。他们根本表达的是同样的爱、真理与目标。我开始感到假如他们同处一室,本会和睦相处。 一旦开始了解巴巴,上述所有这些的确让我准备好接受巴巴的教言。这个时期,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我应该去纽约,在那里会与神取得联系。我不知道该如何跟我父亲讲,他对世俗那么热衷。我一直同他一起生活和工作,因此考虑了很长时间。最后我向他宣布了这个消息:“你知道,爸爸,我打算离家去纽约。” “噢,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尽快。” “为啥?” 他完全不能理解,尤其说到我感到去那里会与神联系上。 “为什么这些事情总要发生在我身上?”他问。 “这不是发生在你身上,而是发生在我身上。你看,我不是想解释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每当我跟随内在指引,总是管用。这就是我打算要做的。” “如果你去纽约,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你打算去山里接受训戒吗?你想做个先知讨生活吗?” “以前不是没人做过。” 就这样反复交涉着,直到我父亲清楚有没有他的祝福我都会去。 我口袋里装着70美元来到纽约,即使在1960年,这也实在是小数目。我在一个十分脏乱的街区登记了一家旅馆。我一连四天静心,一直以来屡试不爽,这次却什么都没发生。我没有收到下面该怎么办的指引。我想:“神啊,我来了,您想让我做什么?”第四天,我去了附近一座教堂,去见我兄弟曾对我提过的一个牧师。牧师建议我读《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他对我说书中讲的是一个人,一个求道者,见过很多圣人,拥有非凡的经历,还遇到自己的大师——指引他的人。我是个犹太人,同一个天主教牧师谈话,而他对我讲一个瑜伽士的故事。多奇特的组合呀! 我去图书馆借阅此书,但他们谢绝带出。我只能在图书馆里读,于是接下来两三天都在读这本书,我很喜欢。这期间,我想起我兄弟说过美赫巴巴是位大师。我想知道美赫巴巴是否有尤迦南达的大师那样的高度。我开始思忖:“我得读读我兄弟读过的这本书。” 这个图书馆有一本《听着,人类》,于是开始阅读。巴巴真正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对穷人和麻风病患者的工作——他对他们说神平等地存在于他们之内,即使他们没有体验到这一点。他说他会帮助他们。巴巴这样做不是为了表演,或者出于谦卑,而是因为对人类的爱。我想:“这是真正爱的行动。”如果用行为来衡量一个人,那么他的行为则超越我对任何一个人所能预期的。我读到“高之最高”讯息,关于他时代复时代、现在作为美赫巴巴的来临,对我触动甚大。“我要去会见高之最高,”我对自己说。当即下决心去印度见巴巴。“不管他在哪儿,我都要去,”我想。就在这时,管理员抱过来一摞美赫巴巴的杂志。在其中一本杂志上,我发现了纽约组的电话号码。 当天或第二天我去找工作。我需要钱,在电影院找到一份引座员的工作。当晚我给温特菲尔特家打电话,说我非常想得到美赫巴巴的地址,对他们说我计划去见美赫巴巴。温特菲尔特夫人特别好,说她想先见见我,并邀我参加第二天晚上的聚会。我说我不想去聚会,只想见巴巴,这就足够了。温特菲尔特夫人没有妥协,我发现不参加聚会哪儿都去不了。我刚开始新工作,第二晚就请假成什么样子!转念又想:“不行,我等不了一周。我在这儿是为何,是为了工作还是为灵性指引?”于是打电话给我老板,告诉他我不去上班了。幸运的是,他同意了。 当天发生的事令人惊叹。我无故焦虑异常,虽然不知道焦虑什么。一整天都如此,直到聚会的时刻到来。我来到温特菲尔特家,迈过门槛一进家,那种巨大的沉重——焦虑之重——不翼而飞了。取而代之体验到一种奇异的幸福感。在接下来的一小时期间,这种感受越来越强烈,不由自忖道:“这种感觉再强烈些,我会亲眼见他显现。”大家在讨论《美赫巴巴语录》,我发现他们兴趣盎然,奇怪为什么人不多。聚会结束了,我准备离去,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体验了我所体验的。他们轻松愉快,不像我。这种体验是我唯一的一次,一定是巴巴想让我获得对他的信心才给了那种体验。之后我一心要见巴巴。我给巴巴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写道: 亲爱的巴巴: 我计划去看您,将于两周后出发。我写信只是因为您这里的一些追随者说,我应该先联系您,让您知道我打算去看您,看看您有什么话要说。我预计两周后动身,在这段时间内,如果收到您在哪里,如何见您的答复,我会很高兴,不然我就按计划上路了。 现在有一个问题——我没有钱。我打算在船上打工赚旅费,但接下来的两周没能找到工作,虽然巴巴确实回了信。他信中说我只能去见他一个小时,不管他在哪儿,然后回家。他给了我一个可以在印度联系他的电话号码。并签名:“爱,美赫巴巴。” 几周变成了几月。六个月过去了,我仍然没赚到钱,也没有在船上找到工作。一天来了一封信,是发给所有西方巴巴爱者的通告。说不久巴巴将进入为期六个月的闭关,在这期间不得通信,也不接待来访者。只有紧急情况,可与巴巴电报联系。此时的我找不到赚钱门路,已陷入绝望。突然得到灵感,我给巴巴写信:“我异常渴望您的爱与指引。唯一的阻碍是钱,我不明白金钱怎会障碍如此的理想,除非那是您的意愿。”我发出了信。这封信是我最初真正把美赫巴巴当作他说他所是的一个例证。我确信神会采取行动,最终让我成行,此时我已将他视作神。 我收到一句话的回信:“别担心;环境将自动调节。爱,美赫巴巴。”我满心激动,自忖:“我好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两周后,事情集中在一天之内发生了,仿佛一切注定的一样。 我曾一直跟我父亲一起做不动产,虽然我根本不感兴趣。这期间,我父亲要离家几天,要我在他不在时经管生意。他建议我做些广告,对我们一直在售的一块土地进行推销。我感到这是巴巴安排让我去印度的赚钱途径。我决定在周六的《迈阿密先驱报》上做整页广告,周日做半页。周日版广告价格是双倍,所以花费不小。我做了这种安排。周末前我父亲返回,问我做了什么。我说:“你会满意的,”对他讲了广告的事,他想看看。我一说是整页广告时,他叫道:“你知道这要花多少钱吗?”我又告诉他周日还出半页,就这些。他说他打算把广告全都取消,便给报社打电话。然而已过了期限——来不及取消了。于是周六到来,我们早早开张,备战通常会早来的人们。我们所有的销售人员都着装整齐,有一个放映机来播放展示各块土地。一整天只有一位女士进来,她说:“我投不了25美元,我只有5美元,可以吗?”我父亲咬着牙,说行。于是这天结束时,我们只赚了5美元! 我父亲很好,没有骂我。第二天一早我们再次开门待客,但没人来。在将近12点时,我对巴巴说:“我需要一个奇迹。这是我能尽的最大努力,不然就不能去见您。”就在这时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我们都倾听着,揣测是什么声音。接着门开了,一群人拥了进来了!整个地方立刻挤满了人,电话也开始响起来。人们在询问:“我能投入1000美元而不是25美元吗?”还有:“对不起我不能来,但是你能派人过来吗?我们需要这块地。”从中午到下午六点,没有停歇。可以说我们的生意好得不行。那么多人签了合同,于是我想:“机会来了。”我到父亲那里,指出事实证明我的主意有多么成功。“我今天就做了几个好广告,儿子。”父亲回答。我对他表明我如此努力工作的原因,是为了挣到钱去印度。父亲说:“噢,没有这个钱,这是做事的原则。多么浪费金钱和时间!这个人说他是神,你就相信吗?他会让你回家,你又会回到你原来的地方。你要去,说明你脑子有问题。” 我23岁了,完全到了可以照顾自己的年龄。遂决定不管他同不同意都要去。我知道巴巴最终会让我父亲喜爱他,父亲总有一天会感谢我对他讲巴巴。 于是我乘飞机到了印度,被带到普纳的古鲁帕萨德。美赫吉开车,我们驶入车道时,我可以看到巴巴在阳台上守望——在等待我的到来。美赫吉说:“巴巴在等你,你过去吧。”我下了汽车,此时巴巴已进去了。有大约15人坐在巴巴面前的地毯上,巴巴坐椅子上。我带着一个大花环走进,是美赫吉的主意。我给巴巴戴上花环,他首先直接把花环取下来,握住我,拥抱我。问我我兄弟在哪里,我只得解释我父亲如何阻止,不让我们两个来。 巴巴打手势说:“你们俩一起来会更好,但爱德即使不在这儿,也会和你一样受益。” 巴巴打手势:“你怎么来的?” “巴巴,我能来是因为您的意愿。”我回答。 他让我站起来,向房间里的众人复述这句话。这时后面有人举手:“你来这儿的钱是怎么得到的呢?”我心想:“那不是重点,可以有一千零一个方式让它发生。”我这样想时,巴巴打手势道:“那不重要。”巴巴让我坐回去。 我就这样跟巴巴坐着,过了一段时间,他突然扭头问:“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一个小时。” 巴巴问埃瑞奇几点了,埃瑞奇告知,巴巴看着我微笑:“已经有两三个小时了。怎么办?”他指着另一个人问:“怎么办?”随后神情严肃起来,打手势说:“每天早上7点半来,待到午饭时间。你去旅馆吃午饭,再回来待到晚。”想象一下我的欣喜吧——一小时变成了一次无限期的停留! 跟巴巴一起待了这段不长的时间后,我真切感到他是他所说的。我开始感到我来的意图是想认识他真正所是的——体验巴巴所说的、他来给予我们的无限状态。我思忖:“巴巴是来赐予解脱的,我来是为了得到解脱。我们组合在一起,是个多么好的团队。”这是我当时的观点。 巴巴非常慈爱。一天,他向我透露:“你是另一位大师送来的,”他就这么转身说道。巴巴能看到灵魂的历史,看到一个人是如何走向他的。另一次巴巴问我:“如果我给予你知识,你会做什么?”我知道他的意思是真知,回答:“您给我知识时,我会知道怎么做。”那时房间里坐满了人,巴巴问谁有问题要问,我感到巴巴想让我提个问题,但我没说什么。他再次问,打手势:“现在是提问时间。”还是没人举手,我也仍没说话,因为我的问题似乎并不重要。接着第三次,巴巴问道:“欧文,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思想高速运转起来:“我希望提个可以回答所有问题的问题。”我自忖:“怎么提呢?”巴巴说过凡要求他的爱的人是被选者。遂问道:“巴巴,我能体验您全部的爱吗?” 他看着房间里的某人问:“你体验了我全部的爱吗?” “没有,巴巴,”这个人回答。他问另一个人,回答同样。这些都是跟随他多年的爱者。然后他问我:“为什么我应该把我的爱给你?为什么不应把我的爱给他或者她?” “巴巴,我希望您把您的爱给您想给的人,但我也想体验。”我说。 巴巴拿起一个罐子,打手势道:“我是爱之洋,爱的无限海洋,你在这个罐子里,罐子里是海洋。罐子上有个盖子,阻挡爱的全能海洋流入。你只须把盖子拿开,就会与我的海洋合一,与我合一。” 我已想好下一个问题,就此向巴巴提问,就在这时凯克巴德走了进来,转移了整个谈话。提问已不再合适。凯克巴德是唯一一个有内在体验的满德里成员,每天持巴巴的名十万遍。我觉得他很可怜,全身皮包骨,戴着眼镜。但不管外表如何,他多么幸运啊!巴巴让凯克巴德对我讲讲他的体验,他叫我跟着他去。我不太想听他说什么,因为我正与巴巴坐在一起,巴巴本是一切中最高体验的化身。凯克巴德不爱说话,因此我们俩在一起真是一对! 巴巴允许我跟他在一起的另一天,我极其幸运地见到了美婼。美婼一直隐居,巴巴不让男子见她。我想是阿娜瓦丝过来找我,说美婼想见我,问我愿不愿见她。我说:“愿意。”她让我去后面的房间等她。美婼出来站在不远处。见到我,一个不远千里来见巴巴的西方人,她真的很开心!那时很少有年轻人来,因此她征得巴巴的许可会见我。我们短暂交谈了一会儿。她十分亲切愉快,我也很欣喜能见到她。后来1969年,她逐渐更多地出现在公众面前,直到最终每个人都可以见她。 另一日,巴巴给了我一次现在看来是考验的经历。房间里有很多人,坐在巴巴面前,他示意让所有人离开。我和其他人一起站起来,但巴巴示意我留下。我独自跟巴巴和埃瑞奇在一起,接着巴巴问了我一些问题。“你相信我是阿瓦塔吗?”我点头表示相信。“说出来,”他打手势。我说:“相信”。” “你准备好服从我吗?” “准备好了。” “假若我要你裸身到大街上去,你会做到吗?” “会。” “假如我要你吃你不喜欢吃的食物,你会吃吗?” 我的回答仍是:“会。” “假如我让你把你的头为我割下来,你愿意这样做吗?” “愿意,”我回答,直到此时我的回答完全不假思索。巴巴示意叫所有人都回到房间。哎呀,我怎么不好好想想再回答!我真的会做到这一切吗,我犹疑起来。“好吧,我可以努力,”我自忖,“如果我确实相信他是他所说的,我会努力。” 我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巴巴邀请我随他去一个孤儿院。巴巴一一拥抱孩子们,一时巴巴拿着一盘糖果,每人发一块,来到我跟前,我拿了一块,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他们怎能管这叫糖果?”我想。我吃糖时,正站在巴巴身后。突然我想起巴巴说要给我吃我不喜吃之物的话。我想象巴巴会转过身,让我把糖吃掉,但他没有。那口糖还在我嘴里,我把它吐到手上。对自己说:“巴巴没说我必须吃这个。我为何要自己给自己下命令?”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 首次拜访持续了两周,因巴巴即将进入闭关而结束。临行前一天,他问我会不会服从他,我说我会。“如果我让你回美国,你愿意吗?”我能说什么呢?“愿意。”我回答,虽然极不情愿。“我想让你带着我的指示回去,”巴巴示意我近前拥抱他。我退步后,巴巴打手势:“距离对我毫无意义。时间和空间对我构不成障碍。无论你在哪儿,我都将和你在一起。别担心,保持开心,我与你同在。” 离开房间时,我有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能量,仿佛我在浴缸里浸泡,浑身滴着水站起来——就是那种感觉。我被浸透,不是被水,而是被生命源头之能量。这使我极度躁动不宁,这种感觉直到第二天才退去。 一年后,我与兄弟爱德一起来到印度。在我们启程回家那天,一个女子拿着些甜食出来,说甜食是来自巴巴的礼物,每人都要吃一块。通常巴巴给的帕萨德都很好吃,但这次跟上次的一样难吃,现在已无路可逃,我不得不吃。“这让我如何下咽呢?”我犹豫不决。各种吃法都想遍了。“要不我把它弄成小碎块,一点一点吃完?这只能延长痛苦。一口吞下去如何?不行,太大了。不然让自己脑子空白?而我从来就不擅长这个。好了,直接吃吧,别想花招了。”我吃了,我必须说我完全为了神吃了下去。 跟巴巴的命令相比,时间似乎并不重要。距离我不得不执行那个吃命令已经过去一年,这是迄今为止我需要做的三件事中唯一的一件。真正重要的是,如果我甘愿履行极端要求,那么我也能更好地过正常生活,履行日常职责。日常小事也比巴巴提到的任何一个极端事例都难,一个人被呼召为神牺牲生命的情况是稀有的。 在我首次拜访回家后,发生了有趣的事情。我父亲做了两件事。他不仅让我继续为他工作,还给我升了职!我以为他不会让我回去,因为我没得到他的祝福就去了印度。经过一些年后,他也逐渐对巴巴产生了莫大的尊敬。他给巴巴写信,把他作为让我和兄弟做事的媒介,因为我们会服从巴巴。我父亲会列一长串的要求,巴巴会从中挑选。有一天我问父亲:“你会说谁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会说巴巴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他花了几天来考虑这事,提到不同的朋友以及他们各自的缺点。列举完所有朋友,他说道:“现在,美赫巴巴,巴巴理解我。是的,我会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美赫巴巴离开肉身时,我父亲实际上见到了巴巴。巴巴向他显现了。 阿瓦塔美赫巴巴凯捷! (来自2000年8月14日在美拉巴德的一次谈话。) 译自保·纳图编录的《美赫巴巴的爱的故事》 翻译:美赫锋 校对:美赫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