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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经常在文章中读到,巴巴如何反复说满德里特殊,满德里是他的工具。巴巴还说满德里——他的内圈成员——在意识上与他为一,他为了工作才给他们罩了一层面纱,否则他们做不了事儿。巴巴甚至说过,他所有的满德里都将,按照他的计划,在完成他所给予的工作后,在未来一两生之内成道。 巴巴说满德里的业相与常人的不同,他们的是未尼亚尼业相,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制造新的束缚性业相;经过两三生的时间,当这些被赋予他们的业相用完,他们便成道,获得同阿瓦塔一样的瑜伽瑜伽业相。通过这些未尼亚尼业相的消耗,巴巴将满德里用做他对人类工作的工具。 我们读到或听到所有这些,但在与满德里的日常交往中,却发现他们极为平凡。实际上,如埃瑞奇所说:“我们满德里对世务天真无知,假若巴巴允许,谁都能欺骗或愚弄我们。我们跟世间无关,只为他活着。” 我们确实发现满德里很天真,也很普通。他们经常像常人一样做傻事,实际上,他们比一般人做的傻事更多;然而同时也流溢出深刻的智慧,英明伟大掩藏在天真单纯之下。不然,我们则无法在我们的层面与他们交往。他们的英明伟大和对自己身份的觉知,会使我这样的人不知所措,只有呆坐着高山仰止,什么工作都做不了。 然而,虽然他们的巴巴般品质常被尽量掩盖着,身边的工作者偶尔也会瞥见一下。灵性训练常常显得严酷,让人身心疲惫。但我也有幸多次瞥见满德里的伟大,这不但帮助了我,并且让我确信无论满德里做什么,无论看上去多么不好,那总是为了最大利益——这被时间的流逝所验证。 满德里的行为完全是巴巴为了某个人的终极利益,通过他们对他所做的工作。我知道会有很多人对此表示异议。对他们,我只能说:“否认巴巴在文献中所强调的这个事实,等于否认巴巴。批评满德里,或者评判他们的行为,如同评判巴巴一样不妥。”至少在我看来如此。说神没选对满德里,是荒谬可笑的。全知之神,知晓一切生灵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者,难道不知在他离开肉身四十年之后满德里会做什么?对我而言,就连这个想法都荒谬可笑。 这些年我听过不同巴巴爱者的批评言论。这些言论只能反应出他们对满德里和美赫巴巴真相的无知。他们基于世俗视野,评断巴巴和他的满德里,而无法领悟巴巴同满德里在意识上一体——尽管这在巴巴留下的大量文献中有记录。巴巴的工作不是建埃舍房屋,或者制造宁静氛围。那会让幻梦更为惬意持久。他的工作是让梦变得不爽,让我们快点醒来。此乃现今世界如此混乱的原因。随着唤醒时间逼近,梦境越来越不愉快。不愿接受这一点者,我祝愿他们旅途愉快,虽然我感到他们确实误了船。这是我基于体验的个人感受,读者可以接受或者忽略。 在继续讲述个人体验之前,我希望说明,这样做我感到不舒服。但在几位巴巴爱者的再三请求,以及自己心中巴巴的驱策下,我写下这些。 在同满德里日常接触中,我也没注意到他们有什么超凡之处——除了给工作者和助手折磨,给朝圣者倾注爱之外。他们不施任何奇迹,也没能让困难和问题消失。然而我在他们身边,心灵感到喜悦,头脑困扰消退。正是这一点吸引着我,不顾困苦艰难,就想留在他们身边。 随着时间流逝,我开始发现满德里身上的超凡品质,这些品质我在所遇的其他人身上从未见过。他们知晓每个人的心灵,完全清楚工作者心里对他们的爱戴或者怨愤,然而他们总是爱着并帮助每个人,包括那些对他们不满或者批评者:这只有巴巴能做到。他们将自己奉献给别人的方式——即使在身体垮掉的时候,乃是凡人无法企及的。他们不为金钱声名,也不为得到朝圣者的爱,只为取悦巴巴。 很多次,就在举行大型活动前,一些满德里突然病情严重,而到了活动日,身体似乎完全康复,不但出席活动,还把巴巴的爱和在倾注于爱者们,目睹这一幕令人惊叹不已。对我而言,这只能是美赫巴巴。 他们的很多决定,当时看起来不正确,但在若干年后,对我实际帮助甚大,让我对他们和对巴巴深怀感激。我可以一直写下去,但只要这么说就足矣:在他们身边生活期间,有一天我发现不可能将这一切忽视不见,或者简单归结为巧合,尤其是在天天发生的情况下。我有了从未体验过的新觉知,一种巴巴及其满德里合一,我能通过满德里享受和巴巴一起的体验。经常,我不觉得是在跟满德里坐着说话,而是跟美赫巴巴本人。 若有人要我用一句话描述同满德里生活的体验,我会说:“我的体验是,实如巴巴所言,满德里在意识上与神为一,但是罩着面纱。” 美赫燕翻译   田心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