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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比尔·克利夫 When they Begin the Beguine Bill Cliff 尽管“跳起比根舞”这首歌不经常为巴巴演奏,但是它对他却有着特殊的意义。在五十年代初,巴巴指示他的满德里在他离开肉身时要播放“跳起比根舞”。如果不能播放录音,就要唱出来,如果没人会唱,就朗读歌词。 因此在1969年1月31日,美赫巴巴在美拉扎德离开肉身之后,他的女门徒把一个小录音机拿到他的房间,播放“跳起比根舞”的录音。另外,当巴巴的遗体被送到满德里大厅,美拉巴德山上巴巴的小屋,直到后来被安放在三摩地的墓穴里时,也播放了这首歌。总共播放了七次。从那以后,对巴巴的跟随者来说,这首歌一直具有特殊的意义。 这些年来,它出现在收音机里的次数令人惊奇,但让我感动的是它出现的完美时刻。比如1983年2月,我开始在邮局工作,发现自己一天八小时处于收音机“摇滚乐”的包围中。 在我经受了三天这种震耳欲聋的折磨后,我叹息说:“在这个鬼地方我永远不会听到像样的歌曲了。”之后不久我坐在餐厅里时,有人转换到一个轻音乐电台。果不其然,就在我正吃奶酪三明治时,“跳起比根舞”传了出来;假若有人瞧见,他们会以为我突然得了牙关紧闭症。 还有个故事,涉及到一位刚从美拉巴德和美拉扎德朝圣回来的巴巴爱者。尽管他很高兴地带回了一把在印度买的西塔琴——琴装在黑色大皮箱里,但是到了离他心之所属有万里之遥的纽约机场后,他仍然有一点沮丧。 他找出租车时,一个典型的纽约人和他搭话,接着是下面的对话: “嗨,伙计,那个箱子里是什么?“ “一把西塔琴。” “那是什么东西?” “从印度带来的乐器。” “它能演奏‘跳起比根舞’吗?” 这个意想不到的问题把遥远的美拉巴德与纽约连接起来。巴巴就这样用幽默的方式让他的爱者知道――他在美国就像在印度一样和爱者在一起。 然而我最喜欢的“跳起比根舞”故事发生在1983年初。那是1月30日,是个星期天,我们有十个人聚集在纽约Schenectady的一家餐馆,同珍妮和达文.肖夫妇(Jeanne and Darwin Shaw)一起吃午饭。像这类聚会偶尔会发生的一样,话题越扯越远。一伙人饭桌一头谈论工作和职业,另一伙人在另一头热烈地谈论着影视圈,珍妮和达文在中间,无言地坐着。 突然我们听到有人轻声说:“嘘,嘘,听!”转身看到达文右手圈在耳边。果不其然,饭馆的收音机里在播放“跳起比根舞”。大伙儿很快陷入了沉思。 事实上这个小餐厅里只有我们这批顾客,一次我抬头注意到两个侍者正盯着我们看,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就在两分钟前,我们还那样生龙活虎,现在却像雕塑一样地坐着。真不知他们会怎么想。 歌曲结束时,我看了一眼手表。当时是纽约的下午1点半,正是印度1月31日的凌晨零点。这一刻在美拉巴德山上,永恒日(Amartithi)开始。这是我们希望铭记在心的事情。所以,尽管我们的思想羊群遛开了,巴巴还是把我们带回“家”,并且以美好而痛切的方式带进了这个最神圣的日子。这就是他对我们的慈悲! 对于我,巴巴的阿瓦塔之伟大之处,不仅仅在于他对造物界所做的工作,而且还在这些小事情里,在我们努力爱他并抓住他的每个人所经历的小小个人感触里。与巴巴有关的任何歌曲或小事都让我们想起他,这些忆念带来他的甜美的爱和活生生的在。每一次我听到或者亲身经历这样一件小事,都是巴巴连续不断的慈爱回应中的另一个——对我们的问题“您听到了吗?” 译自《恩典的雨露》保·纳图编辑(Showers of Grace compiled by Bal Natu,1984) 翻译:美赫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