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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瓦苏玛施 **Baba’s Game of Hide and Seek** A.K.Vasumathi 1958年,美赫巴巴在美拉巴德举行撒晤斯(Sahavas,伴随大师)活动。我哥哥美赫纳斯(Mehernath),姐姐洁燕施(Jayanthy)和我有幸参加。我们全家人都想去,但由于经济条件不允许,只能几个人去,其他人都慷慨地让我们三个人获得这个神圣的待遇。 不过,他们想送个纪念品表示他们的爱,所以就特意准备了一个用纯白的柔软棉丝线编的花环,上面点缀着用丝绸做的玫瑰花(我忘记了是深红色还是粉红色了)。这个花环是我姨妈拉克希米(Lakshmi)指导“妇女之家”(Shree Sadana)的女子们做的,是用爱和真诚编织的。那是为社会上的妓女建的机构——她们遭受的罪往往大于所犯的罪。拉克希米夫人是这个在马德拉斯的机构的负责人。她非常同情和理解这些妇女,帮助她们掌握技术,在经济上独立,以便在社会中有个正当位置。 至爱巴巴曾于1947年4月参观过这个妇女之家,并对他的这些不幸的孩子给予爱与祝福。那一次她们也为巴巴编了一个特殊的白线花环,他高兴地戴上。后来他让邓肯医生把那个花环送给英国的贝吉特夫妇(Backett)。现在这个花环放在美国南卡罗莱纳州默土海滨的巴巴屋子里。 我母亲简纳吉夫人(Janaky)怀着爱帮我们仔细包好新花环。我哥哥、姐姐和我出发去阿美纳伽。我们为在这么多年后能再次见到至爱巴巴而激动不已。对于我,巴巴给我的最深记忆是三十年代,他来我们在马德拉斯和邦戈罗(Bangalore)的家,同我哥哥卡施里(Kasthuri)和我捉迷藏。那时我们都小,我想我们还很令人烦,但至爱巴巴从不忽视我们,好几次专门抽时间和我们玩捉迷藏游戏。 我带着愉快的记忆,热切地期待得到巴巴对旧时伙伴的特别认可,我在达善的队列里慢慢移向巴巴。由于在撒晤斯活动中,巴巴只给我们一次机会,走近他和向他致意,我们在急不可耐想到见他与把这个时刻保留到最后之间,做着痛苦的抉择。我们做了折中,于第二天站在队列里,尽情享受着每一秒钟的激动——期待着面对面地站在至爱巴巴跟前。 队列很长,巴巴对大多数人都亲切而慷慨地给予个别的关注。他对有的人开玩笑,抚摸有些人的脸颊,拍拍另一些人等等。“幸运的人,”我想。当然我感到这也会轮到我的。这个时刻终于来了——可我几乎还未意识到,它就过去了,我出了队列! 在某种迷惑麻木的状态中,我意识到我给巴巴戴上了那个特别的花环,全身匍匐顶礼,看着他,看见他微笑着,随后把注意力转向队列里的下一个人。他非常有效地刺破了我的自我泡沫。竟然不对他的旧时玩伴打个特别招呼。 事实上,我心情沉重地坐在达善大厅里,极力忍住泪水,不哭出声,并对自己说:“巴巴把我忘了,过去玩捉迷藏的好时光哪里去了?”我盯着巴巴看了又看,难以置信:“他会那么无情吗?”我不敢问自己。 就在这时,我看见埃瑞奇习惯地从至爱巴巴的脖子上拿去成堆的花环,把它们放一边,十分轻柔地为他擦去脸上的汗水,以便他从数百人的队列里接受新的爱之花环负担。 很多花环被挪到一边——那个白色的花环也被挪去。我痛苦地想:与巴巴的那个微弱联结现在也被割断了。就在我历经个人地狱时,一个最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巴巴转向刚被挪去的一堆花环,打手势让埃瑞奇拿出来一个。埃瑞奇拿出来一两个,但巴巴打手势说:“不是那个,”一直指着埃瑞奇最后拿走的那个白色花环。巴巴表示他要戴那个,并且说:“让我一直戴着。”为了表明一个人与巴巴的联系永远不会断掉,他在整个撒晤斯期间都戴着那个花环。在那次活动拍的电影里(那部在结尾处至爱巴巴向坐火车离开的人们挥手告别的电影),你可以看到他戴的这个花环。 我找不出话语来表达这件事对我的影响是多么多么深;好像巴巴又和我玩了一次捉迷藏游戏——用微妙的和成人的风格——在热闹的达善活动当中。我所找到的是超越了语言的珍宝——对他的无所不知和慈悲大爱的一瞥! 《恩典的雨露》保·纳图编辑 (Showers of Grace compiled by Bal Natu) 翻译:美赫锋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