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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赫巴巴1931年到西方后,去东查尔拉峡谷(East Challacombe)时发现,尽管梅瑞迪施·斯达在向西方介绍巴巴方面做了出色的工作,但他的傲慢却未让他放弃指挥者的位置。相反,他继续给集聚的客人下令。我不是指用餐时间、洗澡水等家务指示——这些可以接受——而是那些只应来自大师本人的命令。 比如,梅瑞迪施坚持在某些时间每个人都退隐到一个安静处静心。既然最有效力的一项静心是专注大师本人的形体,因此对于我们,似乎只要跟巴巴在一起就比常规的静心更实用。毕竟,把心思从这个“爱之容器”身上分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奇迹般地来到我们生活中,而我们也未受过有价值的静心训练。巴巴没有对梅瑞迪施说什么,却很幽默地向我们一些人表明了这一点。 一个晴朗的下午,梅瑞迪施下令叫每个人退下,按他建议的某个主题静心一小时。我们几个后来成为巴巴亲近门徒的人,便到我们共用的卧室,安顿下来,努力静心。 不一会儿房门开了,巴巴走进,满面喜悦,示意我们别说话。他踮起脚尖穿过房间,走到开着的窗前,大家都高兴地跟随。我们向外望去,看见昆廷·托德(Quentin Tod)穿着短裤,光着背,盘腿坐在草坪上。他背对窗户,尽力地静心。巴巴脸上露出顽皮的表情。小桌上有一罐方糖块,他拿起一块,准确地投在昆廷的脊椎骨上。昆廷愤慨地抖动了一下。他在努力静心,这太过分了。他极力控制自己不动,也不转身看谁在做这种恶作剧。 一两分钟后,巴巴重演故技。这一次脊椎骨好像要因恼怒而错位,但昆廷仍旧保持静心姿势。 不过,他不能忍受第三次袭击。他怒气冲冲地跳起,转过身,显然是一心要消灭罪犯,但却看见巴巴和大笑的一伙人站在窗边,他先是瞠目结舌地盯着我们,随后也笑了起来,过来加入我们,在巴巴身边静心巴巴。 那是第一次暗示,我们只应服从一个人。后来的年间,我们按巴巴的命令也做过一些静心。 译自《爱之舞—我跟随美赫巴巴的生活》(The Dance of Love-My Life with Meher Baba by Margaret Craske, Sheriar Press 1980) 美赫锋翻译 田心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