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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罗伯特·德雷弗斯 我最初听说美赫巴巴是在1964或1965年的初冬。当时我是波士顿一所大学的学生,热心求道。致力于发现意义,探求真实。其形式内容繁杂多样,诸如瑜伽,阅读佛典,葛吉夫和拉马纳·马哈施的教导,最触动我心的是师利罗摩克里希那。可以说这也是一个试验期。那时巴巴尚未对草本、制剂等醉剂的效用做公开声明,人们对使用迷幻药(LSD)获得所谓的超凡体验十分热衷。这同时也是个政治局势异常紧张的时期。越南战争全面爆发,古巴导弹危机,肯尼迪被刺。真是一个疯狂的时代。我想那时巴巴一定在使劲煽风点火。 就是在这样一个时期,波士顿郊外的一所大学举办了一场名为“我们皆一”的演出。这是一场多媒体演示,创意设计超出人的负荷。这个团体名叫USCO,即“伴随我们”,由纽约一群无名艺术家组建,在全国各地作此巡回演出。 巨型屏幕上滚动播放着炫目的影像图像,烘托以音乐和众多的噪音。吵闹之极:卡车启动声,西塔琴声,巴赫,摇滚乐,无所不有。舞台上群灯闪烁出“此地此时,此时此地,否则没地可去”——当然肯定少不了闪光灯。在这一片混乱合集中,在舞台幕布的中央,挂着美赫巴巴于1956年摄于华盛顿特区的一张荧光海报。他的脸露出四分之三,戴着花环,笑容亲切。闪光灯下,他的笑容也随之不停闪灭。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中间我睡了几分钟;我的电路超载了。节目最后他们售卖海报,佛陀以及印度教诸神还有美赫巴巴的荧光海报。我问舞台海报上人的是谁?他们说:“是印度的一位大圣人,名叫美赫巴巴。”我大概说了一句:“够前卫,他貌似葛吉夫与田纳西·欧尼·福特(歌手)的结合。”这个描述后来逗乐巴巴。 这期间我和瑞克·查普曼、艾伦·科恩成了好友,所认识的人中只有我们对灵性感兴趣。一天瑞克和我去已毕业参加工作的艾伦的办公室看他。他办公室门上的小卡片上写着美赫巴巴的一段话: 通过在形式世界表现真理、爱、纯与美,透过一切存在与意义的本质,释放内在成就之芬芳,指导与利益他人,是唯一具有绝对价值的游戏。其他所有事件及成就本身,皆无持久重要性。 我站在那里注目凝神,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一小段话清晰而有力地传达出生命的本质。一语道出我们旅程的整个目的。我走进艾伦的办公室,他桌上立着一张巴巴的照片。那是去年世博会印刷的《宇宙讯息》手册上的照片,照片上巴巴身穿白袍,目光直视看他的人。我说:“又是他,他是谁?”艾伦对我概括讲了生平简介,我问有没有美赫巴巴的书。他说:“有,”拿出一本《神人》。我翻开浏览着,里面有巴巴从青年时期直到1962年东西方大聚会的照片,他似乎总是微笑着。听艾伦说他一直保持沉默时,我深受震动。我想起老子的话:“智者不言,言者不智。”我去图书馆查找《神人》,开始阅读。 书未看到一半,我清楚认识到巴巴除了是他所说的,不可能是别的。在罗摩克里希那和拉马纳·马哈西的教导中我所确认的真理路线,在美赫巴巴这里体现,如果美赫巴巴宣称他是阿瓦塔,那么他就是。他不可能是其他任何人!从那一刻起,我全部精力都转向更多了解美赫巴巴。 这个时期,1965年春,瑞克听说纽约有人播放美赫巴巴的电影,问我想不想去看。我说:“当然想去。”于是瑞克和我搭便车从波士顿去纽约,大约200英里的路程,去看我们的首部巴巴电影。电影的放映是在亨利·肯莫尔、一位盲人按摩师的家里。在此我们得知1965年5月在印度将有一次西方人和巴巴的撒唔斯,另一次在圣诞节和东方人的。后来巴巴做了调换,东方人于1965年5月,西方人于12月。我听说为这次十天的旅行,爱者们打算包专机;从纽约出发往返约花费600美元。那时的我热爱着心目中的印度:印度音乐、哲学和艺术。因此感觉只去印度十天的想法很荒谬——花那么多钱只为十天! 我决定经由陆路去,这样我就能看遍沿途所有的国家,仍有足够的钱在印度待几个月。我于1965年9月离开美国,买了单程票飞往伦敦。接下来的两个半月一路招停搭车前往印度。旅途挑战重重,灾祸频发。随着逐渐接近印度,此次朝圣的性质也随之自发清晰起来。当然我一手拿着圣书,一手吸着自谓有意义的大麻,这之间的差距所制造出的内在不协调也愈加明显。 我在科威特待了两周,街头弹琴行乞,被人扔石头,因霍乱流行滞留伊朗的轮船终于抵达。我终于开始了为期八天的航行,和上千印度人和阿拉伯人同宿甲板,这种不协调也愈加强烈。我知道轮船靠岸时我就到印度了,我在走近巴巴了。第一晚,我躺在甲板上,仰望头顶无数的星辰,意识到广袤的宇宙中自身多么渺小,倘若我所在的轮船沉没,一切仍复如旧。实际上,就算我们称之为地球的这粒尘埃消失,万物之广,亦寂然不显。因为一切都不重要,高等意志受命于自身,那种意志即大爱。只有大爱,通过服务他人而表达的大爱真正重要。伴随着这一领悟,我停止吸烟,扔掉大麻,回归我旅行的本意——面见与伴随美赫巴巴。 我在印度度过的第一晚是睡在锡克寺庙的地板上,第二天一早起身,搭便车前往普纳。我招手拦住一辆满载的货车,油布和绳索下运载着各式家具。他们让我上车顶。我爬了上去,发现一个厚垫大沙发,我一路坐着它到了普纳!多么棒的印度待遇。 终于到普纳了,我对这个城市的了解仅限于美赫巴巴出生于此,年轻时生活于此。我漫游到天黑,进一家餐馆用餐。一个穿西服的印度青年男子走过来,问我类似这样的问题:“你来访的目的是啥?”我无意同他交谈。他问我要去哪里,我说阿美纳伽。他说:“是去见一位哲人吧?”我说:“不是。” “噢,那么也许是美赫巴巴?” 我很惊讶,说:“正是。”他告诉我早春时巴巴在普纳开了个新中心,他提出带我去那里。于是我们去了普纳中心,带到后他便离去。天色昏暗,我注意到中心旁边的一个小办公室里有几位男子。我走进去,他们问我需不需要帮助。我说:“需要,我是来参加撒唔斯活动的。”其时已是11月中旬,我知道撒唔斯计划在12月,我想也许能够帮忙准备。我意识到这样大规模的活动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办公桌对面的人说,“什么!你是来参加撒唔斯的?”一脸惊异。我说:“对,我是来参加撒晤斯的。”他说:“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巴巴已经取消了撒唔斯!”我说:“不,我没开玩笑。” 原来巴巴已于9月4日发布通告,将活动取消。我9月1日出国,没人知道我在哪里。我没收到任何信件,因此无从得知活动取消的事,直到来到普纳。我对他的反应是:“你肯定在说笑吧!我绕了大半个世界,为了来听你说巴巴取消了撒唔斯!”他说:“没错,他在严格闭关,不见任何人。”我长呼一口气,说道:“好吧,我必须一试,我必须见到他。” 我强烈渴望见巴巴,此人却告诉我:“这不可能,巴巴谁都不见。”我想他们不知拿我怎么办,便送我去巴巴弟弟佳尔的住处“巴巴的家”。佳尔带我去了巴巴简的墓地,我们讨论了我的困境。早上他说:“你为何不去阿美纳伽见见阿迪·K·伊朗尼?”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去阿美纳伽。中途迷路,不过最终找到了阿迪的办公室。阿迪瞅了我一眼,一个头发蓬乱、胡子拉碴、背着背包的西方年轻人,说道:“你为何不梳洗一下,我们喝喝茶。”阿迪向来直率,满德里不习惯见这类的巴巴爱者。我们坐下来喝茶时,阿迪问我如何找到这里的。我开始对他讲我的故事,中途向外看时,注意到我的双肩背包被绑在一辆摩托车后面。我问阿迪要做什么,他回答:“好吧,既然你大老远来了,巴巴不见你,满德里想见你。”他已送了纸条到美拉扎德,他们回复说应把我送过去,他们想见见以这种方式远道而来的这个人。接下来我知道的是,我坐在摩托车后座上驶向美拉扎德。 我们驶入我称之为“爱者之巷”的美拉扎德进路,那里还没有如今的诊所、其他建筑或者侧路。唯一的入口是经过那道绿色大门。我脑子里出现的念头是,如果巴巴想见我该多好啊,如若不见,那即是他的意愿。我会在印度等到门打开。在我们接近大门时,佛教禅宗的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这即是禅宗所指的“无门之门”,经由它,你将自己远抛在身后。 我被带到男子这边篷下的一个小长凳前。长凳如今还在那里,靠近法鲁的房间。他们让我坐下,我把背包放在地上。几分钟后埃瑞奇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说:“你好,我叫埃瑞奇。你是怎么到这里的?你是怎么来的?”我对他讲了一遍我的故事。他说:“啊,我明白了,”让我原地休息一下,他有一些文件要带给巴巴。不久埃瑞奇回来,满面笑容地说:“我有个好消息给你!巴巴明天早上见你。他希望你留在这过夜,睡在蓝车里。”我回答:“噢,我的天呐,太棒啦!谢谢巴巴!” 埃瑞奇带我去了他的小屋。巴巴闭关时,满德里也闭关,拜访者的到来使常规打乱。许多满德里,包括玛妮、高荷、拉诺、弗朗西斯和另外几人过来看来者是何人。他们都想知道我是如何听说他们的至爱的。于是我又讲了一遍自己的故事。讲述中我提到LSD(迷幻药)的字眼,埃瑞奇说:“哦,对了,那是啥东西?”他要我等等,起身出去。不一会儿带着一封信回来,是艾伦·科恩使用LSD时写给吉蒂·戴维的,说他到了第六层面,完全不可思议,问LSD属于灵性全景的哪一层?吉蒂不知如何处理这封信,于是寄给了埃瑞奇。我暗忖:“噢,我的上帝!”LSD我很清楚,讲了我个人的体验,解释说LSD是一种可服用的药丸,在波士顿,我们叫它“实在胶囊”。高荷听了大笑起来,说道:“只有在西方,也只有在西方,服一粒药,二十分钟后——合一。” 我感到一个业力大雪球滚下山,即将把我吞没。埃瑞奇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后非常甜蜜地看着我说:“巴巴想知道,你愿不愿意现在见他?”好像我会说:“不行,等明天吧!”他说:“那好,跟我来,”我们从男子这边,转过几道门,沿那座小房子一侧去了巴巴的卧室。门开着,巴巴坐在床上。因为天热,白袍挽到腰间。房间里有几个人,但至今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 我们跨上巴巴房间外的三阶台阶后止步,埃瑞奇在我身边。巴巴笑容满面看着我,我看到的是非凡的光从他流溢出来,光明辉灿,他的脸在中央,闪耀着光芒。泪水淌下我的脸庞,这是对光之强烈的一种生理反应,当然也是终于来到他面前的一种反应。巴巴打手势,埃瑞奇翻译。 巴巴首先打手势说:“很高兴见到你。”此时我的头脑仍能运转,我记得我想:“他很高兴见我吗?”他打手势说我看起来很疲惫,风尘仆仆,应该洗个热水澡,然后下午日落前阅读《神曰》中关于法那(Fana,涅槃)和巴卡(Baqa,肉身成道)的章节。他指示得很详尽。我要好好吃顿晚餐,晚上在蓝车里好好睡一觉,他第二天早上见我。 我始终未发一言,当然巴巴也是。埃瑞奇是唯一说话者,因此这确实是沉默中的对话。埃瑞奇带我回到男子这边,遵从巴巴的指示进行安顿。这是我多日以来的第一个热水澡。旅行以来我一直节约花费,一路上只能得到和使用冷水。之后坐在院子里读《神曰》中的节选。这是巴巴完美安排的又一例证:刚好借着剩余的光线读完要读的最后一页,最后一段,最后一句,不多不少,刚好。 我与男满德里们一起用晚餐。弗朗西斯着实被我来这里的故事逗乐了,他说这就像乌龟和兔子。乌龟穿越了大陆,兔子打算飞,却从未成行。他看着我说:“罗伯特,你就是1965年的撒唔斯。”当晚我在蓝车里过夜,车内唯一的物件是巴巴1949年新生活前闭关用过的简易床。至此我已很久没睡过床,只睡石地板和轮船甲板。而此刻睡的第一张床是巴巴本人的! 埃瑞奇一早叫醒我。要知道那时没有电——只有煤油灯。埃瑞奇说:“起来兄弟,我们洗漱吃早餐。”完毕后他说:“快点,你的达善时间到了。”于是我们去了满德里大厅。巴巴那时的闭关是这样的,他会一早过来坐在椅子上,满德里各自就位,与巴巴讨论当天的诸项事宜。然后巴巴回自己的房间,这天剩余的时间在那里严格闭关。我走进满德里大厅,坐在对着巴巴椅子的地板上。满德里坐各自的位置,巴巴从花园经后门进来。他穿着长袍,手扶弗朗西斯的胳膊。他习惯在就坐前,在大厅来回走两三遭锻炼一下身体。我一看到巴巴,立刻站起来,他挥手让我坐下。经过拜度时,巴巴伸手轻拉了一下他的胡子。又捏捏彭度的脸颊。这是他与把生命献给他的亲近者之间甜蜜的爱之给取。最后他走过去在椅子上落座。 巴巴看着我,做了一个埃瑞奇无需翻译的手势——即过来拥抱他。我站起来走到他的椅子前,跪下来,巴巴双臂揽住我,我双臂抱着他。他亲吻了我的两颊,我亲吻了他,他示意我顶礼他的脚。我知道这非同寻常,因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巴巴不许任何人碰触他的脚。如此的许可是一种殊荣。我把头放在他的脚上时,余光看见了他白袍的一角。我脑海中出现的念头是:“抓紧我的衣边。”于是在我把头放在他脚上的那几秒中,我伸手抓握住他白袍的衣边。 巴巴打手势让我回到原地坐下。埃瑞奇坐在旁边,这样他可以阅读和翻译巴巴的手势。巴巴向我传达的第一句话是:“我在严格闭关,不见任何人;你在这里是有福的。”他问我睡得如何,身体怎样。那时我消化上有一些问题,就说了。巴巴示意高荷医生。高荷出去拿了一片药回来,放在巴巴手中,巴巴递给她,叫她给我吃。 我已连续几周没刮胡子,巴巴看着我打手势:“你怎么不剃须?”我说:“我搭便车穿越中东沙漠时,用冷水剃须,我就想:‘我为谁剃须——为骆驼吗?’于是就停止了。”巴巴表示这没问题。他问我读没读《神曰》,我说正在读。他打手势:“好,很好。你应该一遍遍阅读《神曰》,直到对它有了感觉。”他做了一个手势,手指顺手臂上的血管滑过:“直到你感到它在你的血液里歌唱。”他问我看没看过《与神同住》。我回答“没有”时,巴巴示意弗朗西斯,弗朗西斯跑出去,很快我发现自己手中拿着《与神同住》的手抄本。 接着巴巴解释了对神存在的四类确信。第一类是理智确信,可以通过阅读《神曰》获得。之后是经由视见的确信,通过面对面见神而获得,这是第六层面的体验。但唯一真正的确信乃是通过合一的确信,一个人知道自己同神一样是神。“一个人如何获得这种确信?通过把一切献在我的足前——你的一切思想、言语和行动,好的坏的——把它们献在我的足前。别担心,我会帮助你。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本来面目。”遗憾的是我当时没问何时。所以我等待着——就像我们所有人一样。 我一定是有些躁动不安。那时还没有这些漂亮的地毯和靠垫,因此我的脚腕难受。巴巴打手势:“把脚伸出来。”我从印度教典籍的学习中得知,万不可把脚伸向大师,这是最大的不敬,但巴巴再次打手势:“把脚伸出来,要舒服,要放松。”我“放松”了几分钟,对把脚伸向大师感觉不安,于是缩回去。接着巴巴打手势:“整个宇宙及其事件只是个巨大的玩笑,别无其他。乃无中之无。”埃瑞奇说此乃无的平方。 巴巴神情严肃起来,他问:“西方很多年轻人在使用毒品吗?”我说:“是的,巴巴,很多。”当然那时还算不上什么,比起现在的发展,不过是冰山一角。巴巴表明如果持续滥用,很多人会因此致病和早逝。他打手势:“毒品在身、心和灵性上皆有害。”我知道毒品会损害身心,但在那个疯狂的年代,我的态度是:那又怎样?它只是冒险的一部分,生命充满了冒险,尤其是如果一个人在征兵年龄,越南战争已经爆发的情况下。但巴巴对其灵性上有害的强调深深触动了我,因为他之所是以及他的权威,如果他说它们损害灵性,这就意味着我应该引以为戒。巴巴看着我,如果沉默以带感叹号的大写警示语呈现,那便是:“拒绝毒品!”巴巴打手势:“毒品乃幻中之幻。”他指出印度有很多人吸大麻,喝大麻饮,他们只是暂时忘记自身问题,一旦回到现实,一切照常在那里等待着他们。他们看见明亮的色彩,但那毫无意义,阻碍其灵性进步。 实际上,巴巴对我传达的第一件事是回西方去,因为我所要找寻的,不会坐在寺庙中,或在去喜马拉雅山流浪中找到,那正是我打算要做还没对外表明的。巴巴打手势:“你会在与人交往接触中,在对他们的服务与爱中找到。随后巴巴直视我的眼睛,问:“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我感到好似在进行电台直播,即问即答。我说:“没有,巴巴,我没什么要知道的了。” 他微笑着做出表示完美的手势:“很好,你已得到足够的言语。”确实,我已取得文学和哲学学位——言语够多了。“那你是否有什么想要的?”他问。 再次没有时间去思考,我回答:“有,巴巴,我有想要的。” 他打手势:“是什么?”当然提问来自造物主,当造物主问你想要什么——星星还是太阳系——你要什么都会如愿。 我说:“为了他人的利益,我想一直在万人万物中见您,以您应当被爱的方式爱您。” 巴巴打手势:“这是个非常好的要求,是能终结其他一切要求的要求。你如何得到这种爱(prema),这种你寻求的深爱?通过把一切给我,放在我的足前。我会帮你达成。”接着打手势道:“回到西方去,把我的爱与真理讯息,以及有关毒品的声明,告诉那里的年轻人。神若能在一片药里找到,那神就不值得为神。”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可怕念头:在旧金山的嬉皮区中心,我站在一个肥皂箱上,高举着巴巴画像和“远离毒品”的标语。幸运地是,巴巴的方式相比则更为巧妙一些。谢天谢地! 巴巴问我在西方从事什么工作。我回答我一直在一家精神病院,对封闭病房的长期精神分裂患者工作,巴巴打手势:“很好,你回去后,回那家医院,继续对封闭区的那些病人工作,我会通过你对他们工作。”几周后我回到波士顿,打电话给这家医院,得知头一天有人刚好辞职,问我愿不愿意回来,次日开始上班! 巴巴随后强调:“不要去拜访瑜伽士或圣人,也不要去墓地或圣陵,你已经找到了我。我是神,我的话语即是真理。”我站起来再次拥抱他,埃瑞奇和我走出大厅。我们坐下来逐字逐句将所有的话记下来,可幸的是埃瑞奇有着相机般的精确记忆。而后埃瑞奇走回大厅,几分钟后出来对我说:“巴巴希望你今晚仍留在这里,在蓝车里过夜,明天离开。”我的心情当然格外激动。巴巴叫人用他的车送我去美拉巴德。他要帕锥带我游览美拉巴德,尤其带我看巴巴的圣陵三摩地,当然那时三摩地是空的。当时我奇怪巴巴为何要我看这个。我知道其历史含意,帕锥向我解释过,但直到再次回来参加“1969年大达善”,看到巴巴自己躺在里面,才意识到巴巴送我来此的用意。 当天下午,我回到美拉扎德后,玛妮跑过来,那时玛妮只有四十几岁。玛妮说:“巴巴想知道你来这里途经的路线。”我随身带着地图,于是在我走过的所有国家和城市上连了一条线,她高兴地拿着地图去了巴巴的房子。不一会儿拿着一块巴巴刚擦过脸的手帕回来,还是潮湿的。她说:“巴巴希望你把这个带上。”玛妮对我说她拿过去地图,把地图铺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同巴巴、美婼和其他女子们观看。她沿着那条线指点着:“巴巴,他去了这里,去了那里。”巴巴打手势道:“非常好。告诉他,整个旅程我一直和他在一起。” 如今我想到的是,在我们走向他的旅途上,巴巴始终和我们每个人一路相伴相随。捷巴巴! 来自1999年8月美拉扎德满德里大厅的一次谈话。 译自保·纳图编录的《美赫巴巴的爱的故事》 翻译:美赫锋   校对:美赫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