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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们在安得拉,但是我不知道是53年还是54年。我想是在巴巴首次访问期间,不过我不确定。无论如何,我们是在安得拉,这一点我知道。我们在那里时,巴巴一个接一个地方旅行。无论我们去哪里,总有一个人,巴巴爱者,一直跟着巴巴,并且参加所有的活动。那时不只一个人这样做,有很多人利用能得到的每一个机会来伴随阿瓦塔,但是这个故事具体涉及到一个人。 你们有人也许看过电影,或者我们一些来自安得拉的家庭来访时你们正好在这里,所以你们对安得拉人表达忠爱的方式有一些了解。对他们而言,为巴巴做什么都不够。他们用银器服侍巴巴。真的,我一点都不夸张。安得拉是个富裕地区,不像北方那么贫穷。那里土地肥沃,河流众多,那里有许多殷实者。他们会为巴巴大事铺张。 所以你们可以想象他们为巴巴献上的花环。他们有可以想象得到的任何一种花环。有玫瑰做的花环,有樟木做的,有檀香木片做的,金银丝线做的,丁香和小豆蔻做的,甚至还有卢比做的花环。花环如此之多,我不得不尽快拿开,以便巴巴不会压得透不过气来。实际上,每一次达善活动巴巴都允许人们为他献花环。在每一次活动中,我说的这个人都站在人群里,爱慕地盯着巴巴,想:“这些花环是多么幸运啊。它们多么有福可装点他的脖颈,即使只有一小会儿。它们的花瓣抚摩着他的脸颊。它们能拥抱他的肉身。” 此人接受过巴巴的达善,也得到了巴巴的拥抱,但是不知怎的,他产生了这些花环是多么幸运的想法。他是对的。花环是有福的,但是他有意识地爱戴神人更是多么有福啊。这是这个形体——人身——的最大福址,我们可以有意识地崇拜和爱神。没有别的形体可以爱神。巴巴对我们说,甚至天使都嫉妒我们,因为他们没有身体,不能爱他。居住在较高世界的生命也不能爱神。只有在人类形体中才有幸获得这个机会和能力。 但是这个爱者,不知怎的,心里开始嫉妒这些花环。就差一步想自己有一个花环。他参加的活动越多,就越想——巴巴若是送给他一个花环该多好。可以说,他几乎着了迷。这是我们后来从此人告诉我们的事情中了解到的。直到巴巴的达善之旅结束,他的注意力都是更多地集中在花环上而非巴巴。他的情绪越来越增强,越来越一心想得到花环。 巴巴确实常把花环送给他的爱者。他时不时地叫某人上来,给他或者她一个花环。或者,有人在他面前经过时,他会自发地从脖子上取下一个花环,送给他们。此人每一次看到这种情景,他要从巴巴那里得到花环的愿望就更加强烈。 终于到了达善旅行的最后一天。巴巴达善后回到房间休息。和往常一样,他的身体被汗水浸透了。人们总说巴巴在达善活动中给出的爱有多么多。也许是这样,我一点都不了解这一面,但我知道的是,无论还涉及到其他什么,单从生理的层面,施达善就是一件让人筋疲力尽的事情。 虽然巴巴访问安得拉期间正值冬日,安得拉位于南部更远的地方,白天仍然很热。巴巴连续数小时坐在前台上,戴着人们送给他的沉重花环,逐一问候排队前来的爱者,亲手把帕萨德递给成千上万的人。结束时,巴巴的长衣都粘在了身上。所以,活动过后,巴巴通常会回到房间,独自放松一下。 在这里也是这样。一间屋子腾出来供巴巴使用,达善活动结束后,巴巴去了那里。我帮他摘去仍然戴在身上的花环,放在那里的花环堆上面。有时巴巴想换一件干净的衣服;有时只是静静地坐一会儿。我伴随着巴巴,几乎是一进屋子,巴巴就命令我去叫这个人。我不知道是哪个人,巴巴描绘了他,于是我出去,告诉几个当地安得拉爱者,说巴巴想见一个如此这般的人。他们从我的描述中认出了他,他们挨个问,最后找到并告知此人去巴巴的房间。 他一听到这个,就冲向巴巴的房间,我还记得当时的情景,他刚一打开门,巴巴就伸手拾起一个花环扔给他,打手势道:“你想要这个,给你,拿去。” 我对这个人在想什么一无所知,完全不了解这件事的背景。我只是看到他打开门,跨进来一两步,巴巴马上扔给他一个花环,他随即离去。不过,后来他找到我,讲了这件事。他告诉我,他一直多么渴望巴巴亲手送给他一个花环。他说随着最后一次达善活动的结束,似乎他从巴巴那里得到花环的机会也随之告终,他崩溃了。他彻底绝望了,因为他脑子里的这个愿望变得如此强烈,以至于他感到必须要得到一个花环。 他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巴巴叫他来,二话没说,拾起一个花环扔给他,告诉他:“你想要这个,给,拿去。”此人离开时深深感到——巴巴不仅听到他心灵的呼喊,而且加以回应。 当然,我讲这个故事时,总是补充说——确实,巴巴听得见我们心灵的呼喊。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用心灵呼唤他有多么重要。你们知道,一次,查尔斯带着他的一群学生来,他们大部分人是第一次到这儿。其中一个女孩听过那么多巴巴的故事,开始渴望能瞥他一眼。她听我们讲巴巴越多,就越想体验他肉身在场是怎样的。你可以说,她“爱上了”巴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渴望啊渴望,祈求被赐予对巴巴的一瞥。她没有告诉我们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们没有意识到她的深切渴望,她想看见巴巴肉身的渴望。她的渴望是如此巨大,有一天,她坐在满德里大厅时,看见至爱巴巴坐在椅子里。她被喜悦淹没了,但是同时,巴巴在那里是那么的自然,她没有喊出来。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觉得巴巴坐在椅子里是理所当然的。 我对此一无所知。几天过去了,一天,我讲了那个花环的故事。那个视见巴巴的女孩陷入沉思,开始沮丧起来。就在这群人返回的前夕,在他们逗留的最后一天,我忽然发现这个女孩在哭。“怎么了,珍妮?”我问,心想她哭可能是因为她对离开这里感到难过。但是她抬起头脱口而出:“我应该要爱来着。我应该要爱来着。”“你在说什么?”我问。她便对我讲了整个原委。原来,正如那个人想要个花环,巴巴给了他一个,她要求看一眼巴巴,他也给了她那一瞥。“但是假若我只问他要爱,”她说,“那么他就会给了我的。为什么我只要那么一点?” 倘若上帝不满足我们的愿望,我们渴望什么都无所谓。正是因为他的确给予我们全心全意要求的东西,所以我们一定要特别小心。当然,这只是言语而已。我们可以说我们想要爱,但是巴巴听的不是我们的言语,而是来自心灵的呼唤。我们也许认为我们想爱巴巴,但是如果我们真的想爱他,他就会把爱给我们。他比我们想接收爱还更急于把爱之礼物给予我们。这是事实。我们也许说我们想爱他,但是我们想爱的实际上是我们自己。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仍然还在这里。这就是为什么我仍旧是埃瑞奇。如果我真正想爱主,我就不再是埃瑞奇,我就不会在谈论爱他。  但是即使我们不能诚实地渴望爱,我们仍然可以渴望我们去渴望爱。至少这个总是向我们敞开。如果我们对爱的祈祷是不真诚和机械的,我们至少可以祈祷变得更真诚。如果我们不能跑向主,至少可以走,假如我们不能走,我们可以爬。即使不能爬,我们也可以祈祷有一天能学会爬。我们也许会发现,出乎我们的预料,甚至爬都不必要,因为主本人已经来到我们面前,用他的背驮着我们。 但是关键点是,我们应该努力记着我们想要的是主,不是他的花环。如果你想要他的花环,他会给你。但是然后呢?你还有什么?那就是为什么我说他会满足你的祈祷。这些不是无根据的闲谈,我在这儿看见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所以要当心,祈求一些值得的东西。我再给你们举一个例子。 这发生在古鲁帕萨德。我多希望你们都见过古鲁帕萨德,这样你们就可以在脑子里想象它。这样你们就能够有个概念,聚集在那里达善巴巴的人有多少。人们站立数小时,等候一个面见巴巴的机会,排列的队伍有多么长。这不是说人们在巴巴面前呆很长时间。你刚到那儿,就有人把你向前推,以便下一个人能得到达善。你站立几个小时,以便得到在巴巴面前甚至不足一分钟的时间,应该说只有片刻,之后就会被人推开,你的机会就过去了。 在达善队伍里有一个人,一个巴巴爱者,在等着问候巴巴的机会。他站在队伍里,从一段距离之外观察到,人们来到巴巴面前时,巴巴有时捏捏他们的脸颊,有时拍拍他们的肩膀,有些人巴巴会问询他们的家庭,跟有些人巴巴会开开玩笑。此人观看着。他有充足的时间。除了看巴巴,他还能做什么呢?你们瞧,长长的达善队伍的确有这个优势。虽然你在巴巴跟前的时间短暂,但是当你缓慢地一点一点往前挪时,你则有机会数小时地注视他。 即使现在在永恒日,你也会听到有人在抱怨排队。你们知道上一次永恒日,需要等五个小时才能在三摩地达善。对于年长者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光是站那么长时间对有些人的体力都是个考验。但是我发现抱怨的不是这些人,而是年轻人。老年人已经学会了忍耐的秘密,只有年轻人才希望每一件事都速成。他们会抱怨,不是所有人,也不是大多数,而是少数几个人,在这儿或在那儿。有一些人会抱怨得站着排队达五个小时。为了什么呢?为了在三摩地顶礼几秒钟。即使那个时候,在达善队伍里排了半天队之后,也不允许他们在三摩地跟巴巴待一会儿。 这就和巴巴当年在肉身中施达善一样。甚至有人守在三摩地里,其职责就是确保人们顶礼时间不要太长。甚至不许有人对巴巴行匍匐礼,因为用的时间过长。无法想象!不过,这样做是对的;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否则排队时间就不是五个小时,而是它的两倍。你们会三十号到达,立即到达善队伍里排队,如果够幸运,在永恒日过去之前,有可能得到一次达善。我告诉你们,快要到那个时候了。很快人们就不许进入三摩地了,只能从门槛外致意。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呢?这都是他的错。是他把这么多人吸引到他身边的。我们对人群的规模有点担心,不过这不算什么。将来,来的不是成千上万的人,而是上百万的人。为什么是百万?会上亿,现在我们在永恒日所经历的,将会每一天在墓地发生。所以想象一下,那时的永恒日时间会是什么样的。 但是我想说的是,虽然有人抱怨排队达善要花多么长时间,但是我听到一个上了点年岁的妇女说,队伍那么长,她有多高兴,因为这给她那么多的时间面对巴巴,想巴巴,准备见巴巴。你们看见差异了吧!为什么不像这位妇女那样看事情?别懊恼你在三摩地呆的时间是那么少,而是感激有那么多的时间站在外面,站在他的门槛前。那正是魅力所在。那是巴巴一直告诉我们的。 你证悟时将得到什么?你只会成为你所是的。你就是那!你已经是那了,所以当你证悟时,你得到的是什么——什么都不是。全部的魅力都在证悟前的游戏里。当你能够享受你与神之间的表面分离时,那便是魅力所在,条件是你要意识到它,否则那会是个苦差。一旦你证悟你实际上是谁,游戏便告结束。不再有爱,因为不再有分离。要让爱蓬蓬勃勃,你需要一个至爱和一个爱者。一旦你证悟上帝,至爱和爱者便合一。那就是所有这一切存在的原因,以便上帝能够享受爱的游戏。这是创世背后的目的。上帝意味着爱,要让上帝享受爱的游戏,必须有爱、爱着和被爱着。 你进入三摩地,将得到什么?你将得到顶礼的机会。但是之后又怎样呢?之后你不得不离开。总是这样。你从未有机会呆在他的足前。你从未有机会只是坐着,凝视他,景仰他,想多久就多久。时间一过,你必须走开。但在走近巴巴时,才是我们的机会所在。那是我们可以想巴巴的时候,可以想看巴巴多久就看多久的时候。那是我们可以享受期待见巴巴的时候。所以说你们都是那么幸运。因为你们还有这个期望。有一天你们都会获得机会和巴巴在一起。那是确保无疑的。这就是为什么你们此时在这里。你们好像是在达善队伍里,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前挪,缓慢得有时似乎你根本就没挪动,或者似乎你永远都无法到达他的足前,但是你会到达那里的。巴巴曾经告诉我们,他给我们打了个比方,他说生命就像一条无止尽的向前行进的队伍。后面的人不知道前面发生的情况,或者甚至不知道在往哪里走。 在这个无止尽的人类队伍里,不时地神人,至古者,阿瓦塔出现。他的出现使得队列前面的人停住脚步,看着他。那些正好在后面的人向前伸着脖子,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那些在他们之后的人,开始互相询问:“出了什么事?我们为什么停下?”那些还更靠后的人甚至意识不到队伍已经停下了。你们明白这个道理,你们见过排得长长的队伍。即使前面的队伍停下好大一会儿,后面的队伍才不得不停住。而这个队伍是无尽头的,所以后面的队伍从不会停止行进。他们甚至意识不到队伍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巴巴说对我们所有人就像这样。只有前面的人意识到他的来临,只有在最前面的人实际上看见他,和他在一起。一旦他们看见他并和他在一起,队伍对于他们便终止了。然后,他们后面的人变成了队伍的前列。所以下一次同一个至古者回来时,他们便是看见他并和他在一起的人。你们在这里,你们听说了巴巴,受吸引来到这里,这个事实意味着你们在接近队伍的前列。也许你们没有见过他,但是你们是那些知道队伍已经停下的人。你们伸着脖子试图瞥一眼,向你们前面的人询问:“你们看见了吗?他是什么样子的?发生了什么?” 所以说你们是幸运的。我知道你们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你们觉得我只是在卖弄文字,想让你们感觉好一点,但不是那么回事,兄弟,我告诉你,不是那样。你们是幸运的。现在是最大限度利用这个机会的时候。这就是那个人排队时所做的。他所有的时间都在注视着巴巴。观察着巴巴脸上的表情。观察着巴巴是怎样和每一个来到他面前的人交流的。 他边排队边开始想:“不知道轮到我时,巴巴会怎样?他会拍拍我的肩膀,还是捏捏我的脸颊,还是问我点什么?他会问我什么呢?他会问询我的家庭,我的工作,还是我的健康呢?”时间在他时而看巴巴,时而问自己最后轮到他见巴巴时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中过去了。 最后,轮到他了。他刚一走到巴巴面前时,巴巴就转向一边跟我说话。我记不清全部的内容了,不过是巴巴想知道他的一个爱者是否已经设法弄到返程火车票。他问我有没有什么问题,这个人能否现在顺利回家。诸如此类的事情,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之后,没等巴巴转过身,这个人就被推走了,他的机会过去了。他蒙了。他无法承受,在所有的等待之后,他的机会来了又走了,巴巴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他完全崩溃了。他走到人群最后面,站在那里,感到悲伤沮丧。他正在那儿站着,阿提唱了起来,表示活动结束了。阿提之后,巴巴会打手势说:“现在回吧。”大家都会散去。 人们总是不情愿离开巴巴,所以他不得不利用各种办法让他们离去。有时,巴巴会讲一段关于服从的激动人心的话,然后问那些聚集的人群,他们愿不愿服从他。当然,被巴巴的这段话激励之后,每个人都会举起手,是,他们会服从巴巴。“那就回吧,”巴巴会说,“我希望两分钟之后大厅全部走空。”人们意识到他们被智胜了。刚刚答应了巴巴他们会服从,所以除了离开别无选择。 为什么要唱阿提给巴巴?巴巴需要我们为他献阿提吗?阿提究竟意味着什么?阿提,究其根本,只是意味着心灵的自发呼唤。假如巴巴现在忽然出现在这里,你会说什么?你会惊呼:“哦,巴巴!”那就是你的阿提。但是人们想为巴巴献阿提。这是这里的传统,是我们养成的崇拜上帝的方式,爱者把巴巴当作上帝,自然想适当地崇拜他。所以巴巴允许爱者为他演唱阿提。不过,看看巴巴有多实际!巴巴把阿提用做达善活动结束的信号。他使爱者接受这样的事实——一旦阿提唱过,就到此为止,他们必须离去。否则他们会待了又待。 所以当这个人听到阿提唱起,知道活动结束了,他感觉完全遭了拒绝,垂头丧气。阿提一结束,人们便开始离开大厅。他们知道那是巴巴对他们的要求和希望。巴巴指着人群后面的某个人,向我示意说:“叫那个人来。”“巴巴,哪个人?”我问,“穿着红衬衫的那个?”巴巴摇摇头再指,我描述着后面那些我所看见的人,直到巴巴表示我找对了人。 正是达善中轮到他时巴巴把头转向一边,因而悲伤不已的那个人。我把他叫上前来,巴巴问了他那么多亲密的话题,关于他的家庭,关于他自己。巴巴那么慈爱地问候他,对他倾倒出那么多的关切,这个人开始哭泣。结果总是这样。先是巴巴给出爱,之后爱者哭泣。玛妮总说那不是哭泣,那是熔化,爱者的心熔化在巴巴的爱的光芒里。不管是什么,经验告诉我们,人类的心灵不倾泄泪水则不能忍受神人的临在。我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但这是事实。经过所有这些年之后,我们对此习惯了。 这个人后来找到我,对我讲了整个经过,当时他内心的每一个感受,而后再次开始哭泣,说:“埃瑞奇,你不知道他对我们的是什么样的爱。”是的。你怎么解释呢?巴巴只是问这个人,他怎么样,他的家庭如何,就将他淹没了,他无法控制自己,开始哭泣。巴巴的如此小小的表示,不过看看效果。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效果?因为那不是巴巴的表示,不是他为了让爱者感觉好而摆出的姿势。不是,它要比此深得多。有时对我们,有时对像我这样的观察者——作为旁观者冷静观察所有这一切的人,我感到:“巴巴只是出于礼貌,巴巴在迁就这个人。”但是现在我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它的背后另有含义。巴巴是完美的主人,这个毫无疑问。然而,一个如此简单的表示之所以带来如此的效果,是因为这一表示回应了爱者心灵的呼唤。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向巴巴呼喊。不要害怕向巴巴提出要求。如果你不向巴巴呼喊,那你又向谁呼喊?巴巴总是说要毫不犹豫向他提要求,但是同时,你必须丝毫不期待回答。要求,但不期望他回答。不过我告诉你们,他会回答的。他不但能听到你心灵的呼喊,而且还会把你从心底所要求的给予你。所以,别去要求花环,或者要求抚慰,向巴巴要求爱。 译自《曾经如斯——跟美赫巴巴一起生活的故事》That’s How It Was, Stories of Life With Meher Baba by Eruch Jessawalla, Sheriar Foundation, 1995 翻译:美赫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