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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的很多早期门徒都在这个或那个方面跟剧院有联系。迪莉亚同她哥哥在基尔(Kew)经营着一家试验剧院。昆廷.托德导演过《午夜蠢行》(Midnight Follies),并为著名制片人安德烈.查劳特(Andre Chalot)做了大量工作。我是舞蹈演员和编舞,敏塔是演员。 为了充分利用我们的才智,巴巴会叫我们上演节目,有时给适当的时间把事情做好,有时只有时间做不怎么好的即兴表演。由于我们还处于努力接受他的话“我来到你们的水平”的阶段,因此我们喜欢演些有关他对我们所做工作的幽默短剧。 在波托菲诺我们编写了一个幽默短剧。剧中我们都已老态龙钟,步履蹒跚——相当有远见卓识的美妙作品——坐在一起等巴巴的下一个开口声明。一阵痴人癔语后,门打开了,走进扬扬得意的昆廷。他身着运动短裤,头戴登山帽,后沿直挺挺插着飘飘的羽毛。 我们先瞪着昏花的眼睛,再互相看看,猜测是否这就是“完美男孩”。因为有一些时间,巴巴曾派门徒去寻找在某些方面为他的工作所需的完美男孩。演出的那会儿,他尚未出现,尽管各种各样的不完美男孩曾被带给巴巴过目,包括一个对眼和另一个罗圈腿的小家伙,这导致了对西方人的完美观念的一些讽喻评论。 昆廷进来后,有人问,“你会说英语吗?” 男孩骄傲地说,“是,是。” 又试了另外几种语言,他全部成功通过。“Da,da. Si,si. Oui,oui.” 我们这些老太婆深为感动,点着我们的老脑袋,表示“终于找到了”。 有人敲门,走来邮递员打扮的卡卡(Kaka),拿着巴巴的电报。迪莉亚用颤抖的老手指设法打开,并用沙哑的苍老声音读出:“由于维苏威火山爆发,我将推迟到4月1日讲话。” 所有的老太婆不是晕眩,就是滑倒在地,除了迪莉亚,她站起,把双臂抛过头顶,抬眼望着苍天,用麦克白夫人似的声音宣布,“我依然相信。” 巴巴大笑。大多数观众似乎也欣赏,除了一位有点震惊的印度门徒。 早期这段时间的最佳演出是在基尔剧院上演的。杰克.德.里昂(Jack de Leon)协助导演,并把他的照明专家借给我们,使各种演出通常都弄得很专业。有短剧,舞蹈,音乐喜剧,还有其它项目,约一个半小时。 在伦敦等待巴巴许诺的来访时,也有大量时间排练,这次终于一切顺利。 战争期间,在印度,有几次巴巴在出发联系玛司特前,要我们在他返回前准备节目。以我们有限的资源,无论结果如何,如果巴巴感到我们全力投入了,他就会祝贺并拥抱我们。那些是最美妙的时光——什么都没有,却为巴巴做了些事情。 译自《爱之舞—我跟随美赫巴巴的生活》(The Dance of Love-My Life with Meher Baba by Margaret Craske, Sheriar Press 1980) 翻译:美赫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