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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我的听众对我保证说他们也有过类似的梦,下面这个梦并不独特。但它对我却很特殊,因为每次梦中我和巴巴的游戏。 首先我在经历一个普通的梦。忽然档位切换,我发现自己在梦里完全醒觉,也就是说,我完全觉知到自己在做梦。我发现自己在施展难以置信的本领,飞过树梢,触及云朵,有一种醒状态所体会不到的自由无羁。我自忖,“我多想这个梦永远继续下去啊!”但我还知道,这是巴巴绝不会允许的;我刚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巴巴就会很快把梦关掉。这每次发生时,我都希望自己下次更幸运些。 我特别忆得的这样一个梦中梦,是看见顾麦——巴巴的早期秘书阿迪·K·伊朗尼的母亲。她站在普纳火车站月台的尽头。我远远站在月台的另一端,但能清楚地看见她。她激动地打着手势,邀我过去看她在月台拐角处所看到的。我好奇地想看另一端的顾麦所景慕的东西,开始向她跑去,同时绝望地恳求巴巴暂时别把我叫醒。“求您,巴巴,”我恳求道,“别叫醒我。我得看看顾麦想要我看的东西,求您巴巴...”一边越跑越快,想及时赶到她那里。眼看离顾麦只几步之遥,梦了无踪影。我醒来时敢肯定看得见他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