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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图片缩小请点击放大](http://meherbaba.cn/2020/site/data/91.jpg) Beloved Avatar Meher Baba Ki Jai! 胜利属于至爱阿瓦塔美赫巴巴! 愿我们配得您的最美丽、珍贵的爱,巴巴,亲爱的。 愿我们用善思、善言和善行来愈加爱您, 愿我们用不断的忆念您来取悦您。 美婼 **1** **最初的一瞥** **1922年 萨考利** ![;如果图片缩小请点击放大](http://meherbaba.cn/2020/site/data/92.jpg) 我第一次见到至爱巴巴是1922年在萨考利(Sakori),乌帕斯尼·马哈拉吉(Upasni Maharaj)的埃舍(ashram)。我那时十四岁。他在萨考利被叫做“默文吉(Merwanji)”。 我母亲已经从她姐姐芙瑞妮姨妈(Freny Masi,帕椎的母亲)那里知道了巴巴和巴巴简,她想让我姐姐和我也热爱并跟随一位大师。但我们对灵性或大师一无所知,她也无法给我们解释这些事情。你怎么能够解释怎样爱大师并信任大师呢;你只能感受之。她听说过乌帕斯尼·马哈拉吉,并听说默文吉在萨考利跟他在一起,因此她同芙瑞妮姨妈一起去拜访他在萨考利的埃舍,去看看我们住在那儿会是怎样。她喜欢那儿,并决定马上带我们过去,让我们能够处于并感受完人的氛围。 “你们会喜欢那儿的,”母亲对我们说,“乡间很可爱,那里有一些年轻的婆罗门女孩子,她们歌唱得很美,会陪伴你们的。”她试图诱使我们去萨考利。我们还年轻,不怎么想去,但我们当然想让她高兴,于是就去了。 我们夜里一点钟到达萨考利(奇塔利Chitali)火车站。那里几乎荒无人烟。母亲去找马车带我们去离车站十英里远的埃舍,我们俩姐妹等候着。 我们到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的埃舍时,天仍旧很黑,芙瑞妮姨妈接待了我们。母亲回去接我们姐妹时,她一直住在那儿,我们与她共用分配给她的房间。我们很累很困,于是就休息了一会儿。清早我们起床,洗漱,吃早餐。我母亲对我们说:“太阳升起来了,你们俩该去看看庙宇了。” 于是我和姐姐手拉手离开了,但这是个生地方,我们不知道走哪条路。我们转了一会儿,走上一个门廊,进入三面都被两层的楼房围绕的庭园。有个年轻的婆罗门女孩跑过来,后来我们知道她叫甘吉(Ganji),是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的侄女。我们请她告诉我们庙宇在哪儿。她把我们带到一个很大的门口,嵌在绿色的花格墙间,这是那个盖在小小庙宇上面的建筑物的入口处。庙宇真的很小,在上层建筑物的里面,入口处的另一端。 我们正要跨上层建筑的门槛,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是从近处一座楼房的木制楼梯上传来的。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的侄女说:“等等!快来!默文吉来了!你们一定要见见默文吉!” 我们没看庙宇就走了出来,站在那儿,这时巴巴疾步从楼梯上走下,离我们很近。还没有人给我们讲过默文吉,没有一个讲过他,甚至我母亲,她觉得我们不会理解的。 巴巴离得这么近,且走得很快。他因多次禁食与不照顾自己而非常非常瘦,他的脸也非常瘦。他很美。他没有穿白袍(sadra),穿的是皮尔罕(peerhan),穆斯林常穿的白上衣和宽松裤。巴巴没朝我们看。他直视前方,所以我们只看到他的侧面。我们看见他的白皙皮肤和棕色卷发,头发很短,大约只有一英寸半长,乱蓬蓬的。他头上裹着花色的头巾。就这样,当他快步走过时,我们仔细地瞥了他一眼。 我们本是来拜访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的,但我们首先看到的却是巴巴,甚至在看见马哈拉吉或赛巴巴的照片之前。那时我们不知道我们多么有福。 马哈拉吉的侄女接着带我们进入上层建筑,让我们看庙宇。它由石头雕刻成,小得只能容纳一个人站在里面。只有婆罗门祭司可以进寺庙。庙里并排挂着两张大照片:一个是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的,一个是他的已去世的大师赛巴巴的。这里气氛很好。 看完庙宇,我们遇到一个叫多戈麦(Durgamai)的婆罗门妇女,她是赛巴巴的门徒,赛巴巴告诉她,在他离开身体后她应该去服侍乌帕斯尼·马哈拉吉,她在埃舍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她住在一座茅草屋里,就在庙宇上面的建筑物旁边。之后甘吉把我们介绍给另一个妇女,她叫苏贝卓(Subedra),像多戈麦一样也曾是赛巴巴的门徒,并且被他派到乌帕斯尼·马哈拉吉这里。就这样,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的侄女把我们一一介绍给整个埃舍的人。 我和姐姐回到我们的房间,中午阿提(arti,祈祷唱颂——译者)铃敲响的时候,我们都集合在上层建筑里的小庙宇周围。男人们站在一边,妇女们站在另一边;人们唱了几首阿提。我们后来得知,一首每次都要唱的阿提是巴巴用古吉拉特语为乌帕斯尼·马哈拉吉创作的。阿提结束后,我们得到一小块普如萨德(prasad,意为神的礼物,多为糖果点心——译者)。 现在是所有的人都去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的屋子的时候了。因此男人从上层建筑的前门出去,女人和孩子从后门出去。其中的很多人是从孟买或普纳等地方来住几天的访问者。我们穿过一个古旧的手制门,沿着一条可爱的小路朝马哈拉吉的屋子走去,这要经由一个芒果园,园子里有小树和遮荫的老树。我们从未见过这种房屋:它由泥土和石头建成,茅草屋顶,不是石头地板,而是锤平的泥土。屋子很干净舒适。 马哈拉吉在屋里,靠墙坐着,他坐的姿势,使他能够望见窗外,看谁进大门,沿小路走向屋子。大家在里面坐下来,男人在一边,妇女在另一边,我们坐在前排。马哈拉吉见我们是新来的,就问我和姐姐什么时候来的,从哪里来。随后他问我们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他,“美婼。” “美婼,”他说,“婆罗门女孩子发不好这个音;她们不习惯。我给你取名叫弥婼(Mira),这是个圣人的名字,从今天起我们就叫你弥婼。”于是我在家叫美婼(波斯语),在萨考利叫弥婼(印地语),在修女会学校她们曾叫我玛丽(英语)。 正说着马哈拉吉突然脸上放光,显得很高兴。我们都很好奇,想知道他在看什么。那是巴巴,在沿着小路走向屋子。进屋之前,巴巴出于敬重,在屋子的门槛上向马哈拉吉行礼。随后他走进来,双手合在一起——就像我们祈祷时那样——再次向马哈拉吉行礼。我很害羞,而且从来不喜欢盯着人看,所以当巴巴进来时,我眼望着地。但我又告诉自己,“我必须看看!”巴巴站在马哈拉吉面前,是那么可爱。虽然他的脸颊因很多次的禁食而塌陷下去,但巴巴的脸非常美。他留着胡子,但不是像后来那样丰满的胡子。 马哈拉吉对巴巴说,“我很高兴你及时赶到,默文。我正等着你呢。到外面的芒果树荫下等我,过一会儿我把信徒们送走,就过去。”于是巴巴再次行礼,没有转身背对着马哈拉吉,而是倒退着离开屋子。他在门槛处再次行礼,走过去坐在芒果树下。 这是我们到萨考利的第一天里,我第二次见到亲爱的巴巴。 马哈拉吉随后让大家都离开。“快点儿,快点儿!”他说。他急着去见巴巴。我们向他合掌敬礼后,都离开了屋子。我们走出门口时,瞥见巴巴坐在芒果树下。不知为什么,我们被他所吸引,身着白衣的巴巴在树荫下看着非常可爱。 出于敬意,我们绕屋子走了三圈,我们每次绕到前面,都能看见巴巴坐在树下。婆罗门女孩们总是对我们说:“走快点儿,”但我们想看看马哈拉吉是怎样跟巴巴打招呼的。所以我们慢慢地沿小路走向门口,幸运的是这条路很长。到了门口,我们再一次回头,看见马哈拉吉走出屋子,身裹麻布片,手叉在腰间。他走向巴巴,坐在他面前,离巴巴很近,但是他们没有拥抱。之后他们开始谈话。 因此这是那天我们第三次瞥见巴巴。 我们回到房间吃午饭。那些日子在埃舍房间是免费的,我们只需付饭钱。很多信徒在一个婆罗门妇女开的饭馆吃饭,但我们在房间里吃。年轻的我们非常容易饿,所以吃得很香,过得很开心。 午饭后我们——我母亲、芙瑞妮姨妈、我姐姐和我——坐在我们房间里说话。埃舍里这些专门为客人准备的房间都在同一排,也没有阳台。前面是一小块开阔的平地,还有一条供马车用的路,路在离我们房间的不远处终止。坐马车来往于埃舍的人,都必须走我们房间附近的这条路。 突然我们听到马铃的叮当声,马车在离我们房间很近的地方停下。接着我们听到妇女们欢快的笑声,很多脚步声快速传来。我们探身门外,看见巴巴正疾步走向马车,很多妇女边跑边笑,努力跟上他。她们是婆罗门妇女,有老有少,有几个孩子,还有几个帕西(Parsi)妇女。 巴巴到马车前,抓住马车扶手,跳了进去。巴巴虽然很瘦,动作却非常迅速有力。他坐在马车里,把脚放在用来歇脚的踏板上。所有的妇女都抓着这个机会跑过去,开始把头放在他脚上顶礼。巴巴弯腰说:“别,别,别这样。”巴巴那时候还在讲话,我们能看见他企图阻止她们这么做。但是她们都匆忙地推涌着,一个接着一个顶礼他,因为她们知道马车随时都会出发。巴巴转向车夫说:“快点儿,快走,快走!”马开始小跑,年轻些的女孩子开始跟在后面跑,试图够着巴巴的脚。巴巴说:“别,不。”但她们仍然不听。她们想触摸巴巴的脚。这叫达善,对印度教徒来说,它意味着碰触神的双足。除此之外你怎么能够触摸到他呢? 马车转个弯,巴巴离开了萨考利。年轻些的女孩们只好停下追跑,走了回来。 我们目睹了整个情景,但却没有想到去达善巴巴。我们命中无缘在那时触摸巴巴的脚。我第一次接受巴巴的达善是在美拉巴德。 因此我的故事的最开始,是在萨考利的第一天,我四次见到巴巴。第一次是寺庙的入口处。他是那么美。第二次,我们看到巴巴在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的屋里合掌致敬,他站在马哈拉吉面前,非常可爱。第三次我们看见他坐在芒果树荫下,与马哈拉吉交谈。第四次是他坐马车离开萨考利时,妇女们试图触摸他的脚。 那是乌帕斯尼·马哈拉吉肉身在世时,巴巴在萨考利的最后一天。他们在那里的共同工作已经完成了,我们正好在那天来到,真是非常幸运。 我们可以说见到大师的面也是获得达善,那天我们四次看见巴巴。我们原本是来看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的,但是我们首先看见巴巴。我们与他有缘。 翻译:美赫锋       校对:田心 丽纱